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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闪婚之盛宠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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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打开,他向她伸出一条手臂,却没有握住她,只是把那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探到她的跟前。这是一种邀请的姿式,选择权在她的手上。
安宁嘴角终于抿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抬起一只手缓缓搭上了那条健壮的铁臂。
“呃,”刚刚碰触到他的大手,她随即被他拎上车,然后坐到了他的怀里。醉人的温暖气息笼罩住她,使在冰寒街头驻立良久的她有些恍惚的眩晕。紧紧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不想再动弹。
大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肩,他俯首亲吻她沾着冰露的秀发和她冰凉的额头,魅惑沙哑的声音隐隐有些责怪:“以后不许再一个人跑出来!”
“谁让你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安宁嘟着嘴儿,跟任何一个受宠的小妻子一样,她在跟丈夫赌气撒娇。
“是我不对。”楚钧吻了吻她嘟起的小嘴儿,随着逐渐柔和的目光,他的心也变得柔软。“以后保证不会再这样!”
*
回到家里,安宁想问问陈宇森的情况怎么样了!可是,几次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不知怎么的,经过今天晚上这一闹腾,她变得有点儿怕他。楚钧看似随和,对她颇为宠溺,但前提是不要触碰他的底线。经过几次教训,她总结出——他的底线就是在他面前最好不要跟陈宇森扯上什么关系。
“浑身粘腻,该洗个澡了!”楚钧打了个哈欠,似乎累了。“老婆……”
“我头疼,也许是在街上站久了,有点着凉!”安宁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也没有心情跟他洗什么鸳鸯浴。便蜷缩进床里躺下,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楚钧倒也没恼,只是关切地道:“让卓医生过来给你瞧瞧,开点药吃吧!”
“不用,我喝杯热水,睡一觉,也许明天就好了!”说罢,安宁便背朝着他躺下,闭上眼睛。
身后的男子静默片刻,安宁听到他自己推着轮椅去了浴室。
心,怅然若失。呆呆地出了会子神,又觉得自己纯粹在自寻烦恼。何苦呢,为了那个陈宇森跟楚钧闹别扭,实在得不偿失。再者,他不是说了已经从顾依凝的老公那里帮着捡回了陈宇森一条命。只是,他没有跟她详细说明陈宇森的具体情况罢了。
就因为心里还是惦记着陈宇森,又不敢再问,所以她才潜意识地跟他赌气,不肯陪他去洗澡。
这样想着,顿时内疚起来。安宁坐起身,犹豫着要不要去浴室。
浴室的门似乎没关,里面传出水流哗哗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洗澡的!没有人帮他,他会不会摔倒。
☆、39老婆英猛
安宁起身下床,准备去浴室看看。走了几步,又顿住。她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个男人的*,至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
走到书桌前,随便从里面抽出一本书翻看着,其实什么内容也看不进去。耳朵只是捕捉着浴室里的动静,担心他会不会在里面摔倒。
突然,浴室里传出一阵响动,安宁吓了一跳,手一抖,那本书就掉到了地毯上了。她顾不上去捡,只是凝神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再无异常,她便慢慢放下心。俯身去捡掉在地毯上的书,却见从里面掉出一些东西。
一枝枯干的茉莉花蕾,居然还保留着几分粉嫩的颜色,可以想象它刚被摘下的时候,是多么的清丽娇嫩。看样子,年代久远,不知是什么时候放进书本里去的!另外,还有一张女子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子的侧面剪影,她站在一大片茉莉花前,手里摘了一枝放在鼻前轻轻嗅闻,充满了诗情画意。安宁认出,这个女子很像昨日被白雯珊带来的申婧洁。当时,楚钧看到申婧洁时诧异和震惊的神情,她一直没有忘记。
申婧洁整容成了一个女人的样子,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此时照片上的女子吧!
安宁反复认真地看着这张照片,背面还有两行遒劲有力的钢笔字迹:“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字体龙飞凤舞,极有气魄,看得出来多数出自男子之手。
卞之琳的《断章》,倒也符合这张照片的意境。只是,这个女子究竟是他难忘的床前明月光,还是印在他心口的朱砂痣?
“你在做什么?”略带沙哑的魅惑男音蓦地响起,把正在对着照片出神的安宁吓了一跳。手一抖,那些东西便重新掉落回地毯上。
安宁抬起头,见楚钧已经洗完澡出来了。他穿着宽松的裕袍坐在轮椅上,正用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目光有些狐疑地盯着蹲在地毯上的她。
“呃,我、我睡不着,就随便找了本书看看……”安宁连忙把地上的东西收回到书里,呐呐地解释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翻你东西的。”
鹰隼般的犀利眸子早就捕捉到地毯上的东西,他晴朗的俊颜顿时黯淡下去,久久不语。
安宁忐忑不已,手里拿着那本书,放也不是,看也不是。
“拿来!”他帮她做了处理的决定。
“噢,”安宁如蒙大赦,赶紧快行几步,把那本书送到楚钧的手里。
楚钧接过来,状似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拿出夹在内页里的照片和茉莉花,俯首默默地看了一会儿。
安宁站在那里,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不过,她能看到他绷紧的僵硬脊背,暴露了他此时心里的不平静。
过了几分钟,楚钧终于抬起头,把手里的东西丢进了身边的垃圾筒,然后把书本递给安宁。“接着看吧!”
安宁顿时怔住了,她万万想不到他竟然像丢垃圾一样把那些曾经承载着他最美记忆的东西扔进了垃圾筒,连半丝不舍眷恋都看不到。那么的冷酷无情,实在令她骇然。
“怎么了?”楚钧的嗓音变得不可思议的轻柔,可是安宁知道,每当他用这种嗓音说话的时候,都预示着他的心情极不好。
惴惴地接过书,安宁试探着道:“你犯不着丢掉那些的!谁没有过去呢?她曾经是装饰了你梦境的最美风景,现在竟然……”竟然丢进垃圾筒。
“早就该丢掉了!”楚钧的神色很淡,语气也很淡。他原本就是个深到令人看不透的男人,当他刻意想隐藏的时候,根本不会给任何人窥探他真实心意的机会。“这些东西不小心落在书本里,你要不提,我都忘了!都是垃圾,当然该扔进垃圾筒!”
“唔,”安宁应了声,但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的话有所保留,不可尽信。见楚钧仍然举着那本书,她便伸手去接。可是,刚接近他,便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拽进了他的怀抱。
男子刚刚洗浴完毕,健硕的身躯散发着沐浴液的清新气息,柔软的浴袍下是他铁硬的胸膛,灼烫地贴着她。两人拥抱得如此之紧,她能感觉到他紊乱的气息就喷拂在她的脸上,一下下,撩拨着她的心。
“楚钧,”安宁抓住他探进她衣内不老实的大手,呼吸急促地低喊:“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
楚钧一只铁臂牢牢箍住她的纤腰,另只手则贴上她的俏脸,轻轻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他的目光暗沉如渊又柔情似水,喃喃地低语:“你是安宁,是我楚钧的妻,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一声“安宁”,令她的心理防线彻底放下。噢,他很清醒,知道她是谁!
她已经是他的妻,哪怕再亲密的事情都做得!
安宁放弃了所有挣扎逃避,她用双条纤细的手臂绞缠着他的脖颈,主动而笨拙地亲吻他的唇。
他的唇有种令她着迷的味道,浅浅淡淡,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所以,她才会一次次主动吻他!
衣衫被大手扯开,无声无息地滑落到地毯上。两具充满激情的火热身体贴合到一起,犹如干柴烈焰,欲火焚身。
安宁的脑子呈半空白状态,隐隐约约的,记起范芳芳对她的提醒,她让她亲自验证他是否真如外界传言般不能人道。尽管她反复提醒自己并不介意此事,可是内心深处仍然希望自己的老公是个真正的男人吧!
“我们到床上去!”楚钧拥抱着安宁,在她的耳边魅惑柔语:“难不成第一次你想在上面?我的老婆这么英猛啊!”
☆、40兴师问罪
一大早,安妈妈就带着儿媳妇黄淑芹出现在绿洲湖畔商务别墅区,这幢名为帝景天成的别墅里面。
带她们来的人是范芳芳,此时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不安,尤其是看到坐着轮椅出现在会客厅里的楚钧时,脸上顿时显出愧疚之色。
“安阿姨惦记女儿,非让我带她来瞧瞧,希望楚先生能体谅一位母亲的良苦用心!原谅我未经你们的同意,就冒昧来访!”说实话,范芳芳几乎是被安妈妈押着来的,而且不让她事先透露半分风声。
楚钧对范芳芳优雅颔首,表示并不介意。然后摇着轮椅过来,面含亲切的笑容,对着安家婆媳妇俩问候道:“妈,嫂子,你们过来可以提前打个电话,我好让司机去接你们!”
听到楚钧喊自己妈,安妈妈顿时有些凌乱,老脸阴沉着,冷淡地说:“你现在喊我妈还早些了!别说只是未婚同居,就算结了婚……就像宁宁和陈宇森那个负心汉……过去结过婚,不是也离了吗?没有真心相待,再多的虚礼也是白搭!”
知道安妈妈是兴师问罪来的,楚钧对想开口的王姐摆摆手,示意她退下。他保持着温润儒雅的微笑,不愠不火地道:“我和安宁相识的时间并不久,难怪妈对我没有足够的信心和信任!请妈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我对她是认真的!还有,昨天我和她已经领了证,是合法夫妻了,希望妈不要再对我心存芥蒂,能够早点敞开心扉,接纳我这个女婿!”
“什么?”安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原本惦记着女儿搬出来两天了,会不会被楚钧花言巧语地骗着吃干抹净。却万万想不到,只是搬出来两天而已,竟然就被他骗了婚。她“忽”地站起身,疾言厉色地斥道:“你用什么手段骗宁宁跟你领证?你们结婚有征求我的同意吗?”
黄淑芹连忙起身拉住安妈妈,小声地劝了声:“妈,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别再吵了!再说,人家楚钧的条件也不错,安宁跟了他算不上委屈……”
“住口!”安妈妈狠瞪了儿媳一眼,怒道:“我知道你嫌宁宁碍眼,巴不得她早些嫁出去!也不管她嫁的是什么人,哪怕痴子瘸子都无所谓了!”
见婆婆迁怒自己,黄淑芹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悻然地哼一声,便别过脸去。
范芳芳少不得一番劝,又对着楚钧打眼色,示意他说一些保证安宁幸福之类的承诺,来安慰老人。
楚钧很无辜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半分意识到眼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他对安妈妈说话的时候,俊颜始终带着几分可亲的笑意。“妈不要生气,安宁最近都在帮我做伤腿的康复矫治,也许将来有一天,我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对于这样的保证,安妈妈是半个字都不信的。假如他的腿真能治,还能一直拖到今天仍然坐在轮椅里吗?“少拿这些话哄我!宁宁呢?赶紧让她出来见我!”
提起安宁,楚钧更无辜,他一脸认真地道:“她还在睡觉,昨晚累坏了她,还是不要吵醒她了!”
*
一觉睡到自然醒,安宁睁开惺忪的睡目,一时间弄不清楚自己身置何方。
墙壁上垂挂着一只复古式的黄金镶嵌宝石的欧式宫廷挂钟,时针赫然已指向九点。
安宁猛地睁大眼睛,条件反射般弹起身,随即“哎哟”一声,又重新倒下去。
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散了架,酸疼无比。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尖锐疼痛提醒她,昨夜是如何的疯狂。
谁说他受伤极重不能人道?安宁只想掐死那个造谣的人!流言,果然不可信!
*
等到安宁去浴室简单的洗漱之后,换了身衣服下楼,还没等她走到餐厅处,就感觉到被注视的不安。
数道目光从不同的方向汇集过来,齐刷刷地盯着她,弄得她几乎不会走路了。
心虚地环顾一周,果不其然看到老妈那张山雨欲来的老脸,安宁讪讪地赔笑。“妈,你和嫂子什么时候来的?”
安妈妈和黄淑芹都没有说话,目光直勾勾盯着安宁……的脖子。在她娇嫩的玉颈上,几枚紫红的吻痕分外醒目,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这个……难道说,昨晚的激烈战况是真的!安妈妈和儿媳相互对视一眼,其中的意思都各自明白。
因为起床太晚,安宁并没有仔细照镜子,还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印记,不过看出老妈和嫂子的目光有些古怪,便愈加心虚。吞了口唾沫,她鼓起勇气申明道:“妈,我跟楚钧已经……”
“行了!”安妈妈摆手阻止女儿继续说下去,郁闷地撇嘴道:“便宜那个小子了!”
楚钧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那模样很让人怀疑,到底是谁占了便宜。
“妈,你听我说完!”安宁哪里听不出老妈话里的意思,天呐,根本就理解错了。她要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我、我跟楚钧已经领了结婚证!”
就算拼着被老妈当场打死的危险,她也要申明真相。不管她跟楚钧之间发生了什么,那都是合法且合理的,而且是名正言顺的。
当年,她曾跟陈宇森有过一段有名无实的短暂婚姻;现在,她跟楚钧却是名符其实,真真正正做了夫妻。
“我知道!你妈虽然老了,但没聋没瞎!”安妈妈其实已经消了气。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哪能真正记仇呢!更何况,她原本担心女儿再次受骗。没想到楚钧非但跟女儿领了证,而且还行了夫妻之实。看来他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应该没问题,只要能生儿育女,这桩婚姻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楚钧对安宁打了个眼色,提醒道:“快扶妈坐下,一起吃早饭!”
“噢,”安宁领会过来,便走过去搀住安妈妈的胳膊,赔着笑脸,殷勤地道:“妈,您坐!”
安妈妈半推半就地坐下了,却仍然板着脸,问:“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41乘虚而入
“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安妈妈板着脸问道。
这个问题安宁如何能回答,她的目光望向楚钧。其实,她同样也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但她却不能问出口而已。
楚钧波澜不惊,牵起唇角,淡淡地道:“安宁决定好了!”他淡然的语气好像在说,午饭吃什么,让安宁决定好了。
安妈妈终于缓和了脸色,却仍然有些不满,数落道:“结婚是终身大事,夫妻俩还有双方的长辈都要参与意见,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
就在安妈妈教训两个小辈的时候,有佣人进来禀报,说楚太太和楚大小姐来了。
安宁脸色一垮,没想到亲家两个这么快就要见面了!她悄悄对老妈打了个眼色,小声提醒道:“妈,是楚钧的妈妈和姐姐来了!”
“噢,”安妈妈一点儿都不怯场,相反,听说亲家来了,还十分高兴。“来了正好,彼此见见面,相互熟悉熟悉!”
说话间,焦秀珍带着女儿楚嘉琪已经进来了。安妈妈带着儿媳黄淑芹站起身,不亢不卑地含笑问候过,便再次入座。
听说对方是安宁的妈妈和嫂子,焦秀珍十分重视,连忙问候是否用过早餐。得知对方已经吃过,便亲热地诚恳要求道:“亲家母随我到茶厅里喝早茶吧,让他们小两口在这里慢慢吃!”
“也好,我们亲家俩方便说话!”安妈妈见焦秀珍并没有半分豪门贵妇的架子,甚是随和亲切,便放下心。她不为自己,而是为了女儿。
原本还怕楚家人自恃豪门身份,难免盛气凌人。安妈妈没想到自己担忧的事情完全不存在,这让她暗地大大松了一口气。
*
餐厅里只剩下安宁和楚钧一起吃早餐,他们像所有普通夫妻一样,边吃边随意地聊。
“你猜她们会谈些什么?”安宁有些没话找话,实际在试探楚钧的意思。
楚钧切了块披萨送到她的嘴边,说:“乖,张嘴。”
安宁拒绝不了,只好吃了。抬头看了看旁边侍立的佣人,有点不好意思。“我自己切就好了,不用你挟给我。”
她话音未落,他又拿了餐巾替她揩去嘴角的碎屑。这些事情,他做得很随意,没有半分故意做作的痕迹,似乎,宠她已经成为他的一种习惯或者是爱好。
“老婆就是用来疼的!”楚钧顺势摸了摸她滑腻的脸颊,修长的指划过她的玉颈,在吻痕的部位稍稍按压,轻笑一声。“做我楚钧的女人,你该习惯我对你的好!”
安宁的脸颊热热的,浑忘了刚才自己提的问题,羞赧地道:“吃饭吧!”
*
金海岸小学,操场上。
丁鹏在疯狂地投篮,他浑身大汗淋漓,衬衫都洇透了,紧贴在身上,显露出遒劲结实的肌肉。英俊刚毅的脸庞有种心碎的哀伤,眼神黯然,沉寂不语。
孩子们在旁边呐喊着,为他们的丁老师加油助威。有早熟的小女孩,已经懂得脸红,捂着小鹿般乱撞的胸口,崇拜地望着阳光帅气的体育老师。
上课铃响了,孩子们恋恋不舍地散去,唯有丁鹏仍然毫不知疲倦地继续投篮。
范芳芳走过来,远远地喊了声:“丁老师!”
丁鹏回头望她一眼,终于停下来,一手勾住球,抬起一只胳膊去擦额头的汗渍。
“别动,脏死了!”范芳芳连忙快行几步走过来,从包里抽出纸巾,细心地帮他擦试汗水。
一个女孩子有如此举动,不难看出她的心意。其实,丁鹏早就知道了范芳芳对他有意思,但是,现在他真的提不起什么兴趣。因为,他实在沮丧极了。
抱着球在台阶处坐下来,丁鹏推开范芳芳递过来的矿泉水,闷闷地问道:“她真得跟楚钧领了结婚证?”
“她”——无疑指得是安宁!
范芳芳拿着矿泉水的手尴尬地僵了几秒钟,只好收回来,讪讪地答道:“是啊!安宁年龄已经不小了,听说楚钧的家里人也催得紧,他们闪婚倒也没什么意外。”
“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没告诉她?”丁鹏超郁闷,他就不信,有哪个女人会不在乎男人那方面有问题!
“我说了啊,不过……安宁好像不太相信。”范芳芳见丁鹏有迁怒她的意思,不由慌了神。“我劝了她很久,她就是听不进去!”
“哼,以后有她后悔的日子!”丁鹏冷笑着,却怎么都掩饰不住酸溜溜的味道。“等她独守空房,知道什么叫守活寡,那时候后悔也晚了!”
见丁鹏如此兴灾乐祸,范芳芳有些不是滋味。毕竟安宁是她最好的朋友,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又不能为了安宁遣责丁鹏的不厚道,两面为难,只好保持中立的沉默。
“唉,”丁鹏不停地叹着气,愁眉苦脸。“我不该听我姐姐的话,去欺骗安宁!假如我堂堂正正地追求她,也许……”
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的假设,却只有一个现实的结果。事到如今,再多的懊悔都没用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能够走进他心里的女子,却阴差阳错,被他推到了别的男人怀里。
无论丁鹏说什么,范芳芳都保持着沉默。因为她不能随着丁鹏去说安宁什么,也不想因为安宁的事情跟丁鹏起争执。
然而,这样的沉默反倒让丁鹏有了好感。他原本就不喜欢聒噪的女人,沉静的范芳芳居然也跟安宁有几分神似了。他拉起范芳芳的手,略略有些愧疚,道:“我忘了,你跟安宁是好朋友,不该在你面前说这些让你为难的话。”
第一次牵心目中男神的手,范芳芳激动得手都有点打颤。连忙道:“没关系的,我理解你的心情!”
两人正牵着手说话,许佳怡过来了。看到他们亲昵地并肩坐着,而且手还牵到一起,不由又惊又妒,便夸张地对着范芳芳叫起来:“难怪呀,安宁刚有男朋友,你就嚷得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原来存着私心!想让她快些尘埃落定,你好乘虚而入!”
☆、42曾经嫁过
好好的气氛全被破坏了!丁鹏放开了范芳芳的手,站起身,俊脸有些薄愠地看着她。
范芳芳手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此时却对上他责怪的眼神,不由又焦急又怨忿,转头狠狠地瞪向挑衅的许佳怡。“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乘虚而入了!安宁有男朋友这是事实!她结婚了这也是事实……”
许佳怡毫不相让,冷嘲地笑道:“看看,做贼心虚了吧!我还没提名道姓呢,你就急了!”
范芳芳又急又臊,“忽”地站起身,还没等她反击,就见丁鹏已经扭头走开了。她顾不得再跟许佳怡争辩,连忙追上去,喊道:“丁老师,你听我说!”
*
安宁和楚钧吃完了早餐,那边客厅里的两位亲家也商谈妥当了婚期。
“安宁,阿钧,我跟亲家母商量好了,等阿钧的腿伤痊愈,就为你们俩举行婚礼!”焦秀珍神采飞扬,看起来非常高兴。
安妈妈脸上也有了笑容,慢慢点头,看来对婚期的安排并没有什么意见。
可是,等到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安妈妈悄悄拉住安宁,低声问道:“你确定楚钧的腿能痊愈吗?”
安宁想了想,如实道:“我听卓医生说,楚钧的腿只要坚持矫治锻炼,完全可以痊愈。只是,不知为什么,他拖延了好几年不肯治疗,延误了最佳康复的时机。”
“唔,”安妈妈点点头,嘱咐道:“你好好陪着他做治疗,鼓励他别放弃!就算不能完全康复,只要能站起来走路,也比整天坐在轮椅里好嘛!”
*
医院的高级VIP病房里,陈宇森正从病床上探出身子,不停地咳血。
一名特级护工给他捶着脊背,另一名护工则端来温水和手帕,让他漱口和清理。
“我的儿子啊!”病房的门被重重地推开,一位老太太哭着冲进来,上前一把搂住正在咳血的陈宇森,放声嚎啕:“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到底哪个杀千刀的如此狠心呐!”
旁边的律师韩正推了推眼镜架,安慰道:“阿姨不用太伤心,陈总只是内脏出血,没有生命危险!等把淤积的血块都吐出来,就没事了!”
“什么?内脏出血!”老太太正是陈宇森的母亲,她专门从乡下赶来看望儿子,没想到正好遇上这种事情发生。“到底是谁下这样的毒手哇!”
陈宇森又吐出一口淤血,仰靠着床背,直喘粗气。“妈,你怎么来了!”
“先是秋瞳被抓进局子里,你又被打成这样,到底冲撞了什么煞星!”陈母抚着宝贝儿子,心疼得直流眼泪。
韩正叹了口气,欲言又止:“陈总最近总是遭遇些倒霉事儿,跟一个人有关……”
“韩律师!”陈宇森瞪了韩正一眼,制止他说下去。
陈母听到一半,哪里肯罢休。“到底是谁下得手,快告诉我!”
韩正对陈宇森低声劝道:“陈总,依我之见,还是把事实告诉阿姨,让她去找安宁求个情,也许能高抬贵手放过你!”
“什么?难道是安宁……”陈母倒吸一口凉气,似乎不可置信。“她、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耐了!”
当初陈宇森学成归国,抛弃了资助他的女友安宁,转而跟富豪之女丁秋瞳相恋。对于安宁,陈母还是有所了解的。此女生于寻常百姓人家,完全没有什么特殊的势力或者关系呀!怎么可能把儿子整治得如此之惨。
“安宁倒是没什么能耐,可是她找了个有能耐的老公!”韩正压低声音,透露道:“不但诬陷丁小姐,害丁小姐无辜坐牢,而且她还唆使她的老公几次打伤陈总。这次下手最狠,陈总差点被打死!”
陈母气得直哆嗦,眼珠都红了,咬牙切齿:“安宁,我早没看出来,你的心肠居然如此歹毒!我要亲自找到你问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
焦秀珍说想在T市好好逛一逛,只是地形不太熟。所以,安妈妈便成了现成的导游。
楚钧要去公司处理事务,安宁便只好陪同两位长辈还有大姑姐楚嘉琪以及嫂子黄淑芹,一起T市一日游。
女人逛街自然离不开购物,然后交换讨论各种购物窍门以及美容保养心得。五个女人在一起,自然有说不完的话题,非常愉快热闹。
走出商场,五人收获颇丰,多数都是安宁买的单(用楚钧给的卡),两位长辈甚是满意,皆大欢喜。
五人说说笑笑着正准备上车,突然冒出个人来,直接冲着安宁过来了。
“蛇蝎心肠的坏女人,幸亏宇森当初没有要你!为了攀附豪门,你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人见面就是一顿暴骂,手指戳着安宁的鼻子,恨不得咬她一口。“竟然唆使你的男人打得宇森吐血,太狠了!太坏了!”
众人皆是一惊,待到看清来人的样子,安宁先出声了:“陈阿姨……”
这个指着她暴骂好似跟她有仇似的女人竟然是陈宇森的母亲,她曾经见过几次面,随着跟陈宇森分手,也断了联系。没想到,事隔多年,再见面竟然是如此情形。
“呸,你还认得我啊!今天我来找你为宇森讨一个公道!你究竟如何谋害他,又是如何谄害我的儿媳妇丁秋瞳坐牢的,从实招来!”陈母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看待安宁的眼神无比仇恨,好像对方是十恶不赦的魔鬼。
安宁原本敬陈母是长辈,见面尊称她一声阿姨,没想到此人如此蛮横护短,根本不讲道理,毫无根据地胡乱指责,不由十分反感。“我没有谋害过谁!是你的儿媳妇谋害我,她坐牢咎由自取!至于你儿子,我跟他早就分手了,互不来往,又怎么会去谋害他?”
得知这个恶声恶气的女人就是陈宇森那个负心汉的母亲,安妈妈顿时更加鄙视加嫌恶。“喂,你还有脸来替你那个始乱终弃的混帐儿子来找我们呐!当初要不是他,我们安宁也不至于……”说到这里,安妈妈猛地停住,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睛望向身边的焦秀珍,掩饰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神经病,不要理她,亲家母,我们快走吧!”
可是,陈母显然是有备而来。她知道站在安妈妈身边的这位雍容华贵看起来极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就是安宁的婆婆,便阴险地笑着拦住她们,故意大声嚷道:“别忙着走,把话说清楚!这位太太,你的儿媳妇曾经嫁给我的儿子,因为不守妇道,被我儿子休了!这些事情,你的亲家母应该不会告诉你吧!”
☆、43可惜
“别忙着走,把话说清楚!这位太太,你的儿媳妇曾经嫁给我的儿子,因为不守妇道,被我儿子休了!这些事情,你的亲家母应该不会告诉你吧!”
陈母的声音又尖又高,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焦秀珍母女俩显然十分吃惊,她们万万想不到安宁竟然曾经嫁过人,而且遭到过抛弃。
安妈妈恨不得掐死陈母,又怕事情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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