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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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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听得津津有味,煞神降世?她勾了勾唇可不就是煞神降世吗?她走到哪他就克到哪。

青衣听着一时想起了秦歌的身世,一脸苦涩的说道,“什么得道高僧什么得道高人,都是放屁,不过是个孩子什么煞星不煞星的,依我看他们才是煞星呢。”

秦歌嘴角抽了抽,青衣这是闹哪般?该不会想起她的身世了吧?她出生的时候可没有燕臣那么拉风,怎么着也不该也不能把她和他混为一谈。

墨瑶倒是没想别的,赞同的点了点头,“可不就是吗?那些人都是禽兽。”等等……那些人……墨瑶突然眼神一亮,猛地看向秦歌,“小姐,你是煞星主子是煞神,你们不就是天生一对吗?绝配啊绝配!”

秦歌嘴角再次一抽,狠狠横了她一眼“我可不是什么煞星。”天生一对?别说笑了,鬼才和他天生一对。

墨瑶一副我懂得的样子,“对对,小姐不是煞星,主子也不是,呵呵。”

秦歌睨了她一眼,有些气闷的加快了步履朝凌云阁走去,她不是煞星不代表他就不是煞神,他克的她如此凄惨,有他在的地方她一定落不到好,荣光神棍果然大智慧,一语道破天机。

墨瑶明显感觉到秦歌的不悦,她侧头对着青衣小声嘀咕道,“小姐怎么了?”

青衣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看她挺聪明的,怎么就不晓得小姐不喜欢燕郡王呢,孺子不可教也,她摇头晃脑的追上秦歌的脚步。

独留墨瑶一人,风中凌乱了~

秦歌一回到凌云阁就觉得气氛十足的不对劲,她扫了眼站成一排偷偷朝大厅探着脑袋小声嘀咕的丫鬟们,蹙了蹙眉“你们在做什么?”

几个丫鬟听到秦歌的声音顿觉屁股一疼,她们刚刚挨过板子还没来得及休息凌云阁就来人了,她们自然不敢在怠慢,可是从头到尾那人都没有和她们讲一句话,就连招呼他,他直接无视了,不过看着他招呼人搬进来的东西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啊,然后好奇心的驱使让她们忍不住偷偷的观摩,现在一听秦歌的声音,几人吓得脸色一白,缩了缩脑袋艰难的转过身。

“小姐有位奇怪的公子在屋内。”粉黛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替秦歌解答,她是她们这些伤残人士中唯一一个正常的,所以这答话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她的身上。

“奇怪的公子?”秦歌挑眉。

“是的。”粉黛答道,可不就是奇怪吗?她可是亲眼看见他带着几个黑衣人从外面飞进来的,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刺客,差点吓掉了魂。

“秦小姐。”墨玉正在屋内静候秦歌,听到她的声音急忙赶了出来,对于粉黛对他的称呼他则是直接无视。

秦歌看了他一眼,燕臣刚送来一个墨瑶,难不成还想把墨玉送给她不成?

“原来你就是奇怪的公子啊,说吧,你家主子又有什么预谋?”秦歌说着举步进了客厅,这一进不打紧瞬间被屋内堆成小山状的玉石给看花了眼,蓝的,绿的,红的,白的,青的,紫的,颜色各异,但各个都是上好的玉石,有些甚至有价无市。

她倒吸一口气,转而吃惊的看着墨玉道“这些……”

墨玉见她虽然吃惊但并没有想要拒绝的样子顿时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松懈下来,倒不是他杞人忧天,而是他明显看得出秦歌对主子到底是有多不喜,暗叹一声,主子追妻路怕是要路漫漫其修远兮。

“主子知道秦姑娘喜欢灵玉,特地让我给您送来的,姑娘看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能不满意吗?这么多的灵玉她不心动才是怪事,不过,燕臣会有那么好的心?秦歌明显不信,她撇了撇嘴,“他可是又要我替他做什么事?”

墨玉一怔,随即急忙道,“这道没有。”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秦歌,“主子说您今日的表现他很满意,特地赏您的。”他不敢在替燕臣说好话,因为说了秦歌不但不信反而更加怀疑燕臣的目的,最后只好将燕臣的原话告诉了她。

墨玉十分无语,主子到底是怎么和秦姑娘相处的啊,这信誉未免也太差了吧?据他所知,他们都已经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了,怎么就没有一点进展呢?

秦歌接过银票,随意的瞟了眼上面的数字,顿时不淡定了,面额一万的银票他给了她一叠,这少说也有十张吧,十张十万两啊,可不是十个铜板啊?

她来这里这么久见过的最多的钱也不过就是五百两,而燕臣一出手就是十万两,而且还是打……打赏……

秦歌嘴角微抽,货比货得扔,比人比得死啊,这差距她就是坐火箭她都追不上去。

“嗯哼,替我谢过你家主子。”秦歌轻咳一声,将视线从银票上脱离,然后淡定的揣进怀里,白送都不要,除非她是傻子。

墨玉见她接过,冷寂的面容划过一丝笑意,随后朝秦歌微微抱拳道“告辞!”

“慢走,不送!”秦歌毫不吝啬的送了他一抹笑意。

墨玉见状步伐一个踉跄飞快的离开了,跟在燕臣身边,就是不了解他十分,五六分也是有的,秦姑娘对主子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却对他展颜一笑,主子若是知晓了,不扒了他的皮,那才是怪事。

墨玉一走,秦歌心情舒爽的走到堆积玉石的地方左看看又看看,感受到玉石里萦绕着的浓郁的灵气,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这么多上好的灵玉,她就是用上几年也用不完啊。

欣赏了好一会,秦歌素手一挥,“把这些都收起来。”

青衣闻言招呼着粉黛几人欢喜的上前,这可是燕郡王送来的玉的,不用看都知道价值不菲,发了发了啊,青衣一边收着一边忍不住摸了摸,她哪里见过这么多值钱的东西,现在没有晃花她的眼已经不错了。

秦歌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心情舒畅的喝着茶看着几个奴婢欢天喜地的收拾灵玉,她扬眸看了眼同样面带喜色的墨瑶道,“你家主子还有没有灵玉了?”

墨瑶嘴角一抽,秦歌话里什么意思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她摇了摇头,“好像没了。”可不就是没了,这么多的玉,看来墨玉是真的把库房都搬空了,不过正因为如此才能显示燕臣对秦歌的喜爱,这一点让墨瑶很欢喜,未来夫人越是受主子喜爱她越喜欢,谁让她是夫人的婢女的。

“这样啊……”秦歌稍稍有些失望,她刚刚还想着打劫燕郡王府来着,这么个大户,她怎么舍得放手,不过没有就没有吧,这些也不少了,够她挥霍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墨瑶突然觉得秦歌有些无耻,当然这些她是不敢说出来的,她笑眯眯的看了秦歌一眼,“小姐郡王府好东西多着呢,你若喜欢不如去王府逛逛?”她时刻谨记自己的使命,只要秦歌愿意移驾郡王府,别说一些好东西就是搬空郡王府,主子大概也是乐意的,再说了,小姐早晚是王府的主母,主子的东西可不就是小姐的。

秦歌闻言眼神一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她神色焉焉的摆了摆手,“不用了。”鬼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真那么好心让她搬空郡王府,她自己怎么不去搬来送给她?再说了,郡王府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燕臣的老巢,她若是去了指定会见到他,见到他之后呢?她还不是被他气的七窍生烟。

墨瑶见她拒绝有些失望,唉,她真是任重而道远啊,未来夫人太难搞了,骗她还不如被骗。¨wén rén shū wū¨

…………

秦雪眸光隐晦不明的回了清雪苑,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婢女清晨和清阳吓的大气不敢出,闷声跟在她的身后。

秦雪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阴戾的怒容哪里有一点温婉的样子,她本以为以秦歌对青衣的信任,她控制她去刺杀她成功的几率是很大的,即便她不死也会重伤,哪曾想,她一回府就看到秦歌在那里和她的两个婢女说说笑笑,哪有一丝受伤的样子,如果不是她肩膀上的血迹,她真的会误以为她根本就没能成功的控制青衣。

这次她下手容易,是因为秦歌毫无防范,现在失败了,她在想从青衣身上入手怕是难上加难了,至于其他人据她所知,根本就没人能进得了她的身,想到这里秦雪就一肚子的怒气。

她从四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西陵玉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他了,那时候她还只是个流鼻涕的小姑娘,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那天夫人带着她和秦羽还有秦媚儿一起去上香,回返的路上却突然下起了大雪,鹅毛般的雪花一片连着一片,几乎染白了整个天际。

她因为得了风寒又见了风,风寒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发烧昏迷过去,当时夫人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把她丢出了车外,就怕她传染给了她的宝贝女儿秦羽。

她半昏半醒间看着马车逐渐远离,她想叫,可她叫不出声,年幼的她在那一刻是那么的无助。

而他,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十五岁的西陵玉有着少年的青涩,却依旧的温暖。

他轻轻抱起她,将她带回了朝歌请了大夫为她治病,又亲自将她送回候府。

他在她绝望中救了她,是他给了她活着的希望,尽管这么多年来,他早就将她忘却,再也记不起当初那个他随手救起的小女孩。

可她却还是喜欢上了他,午夜梦回,他少年时的容颜无数次在她的梦中徘徊。

她想念他,可是他们身份有别,她也许一年甚至更久都不能见他一面,她唯有尽量让自己像他,这样她才会觉得,也许他就在自己身边。

十年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模仿他,他文采斐然,好,她会成为才女,尽量与她般配,他温文尔雅,好,她不会像秦羽一样装柔弱博怜惜,也不会像秦媚儿一样娇艳的像一朵鲜花,她是安静的,温和的,就像他一样。

她那么爱他,爱的都不知道真正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这样的她怎么忍心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被另一个女子抢走,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秦歌该死!所有觊觎他的女子都该死!

秦雪沉浸在思绪中,丝毫没看见柳姨娘正一脸怒容的坐在大厅中。

“雪儿,跪下!”柳姨娘怒喝一声。

秦雪一惊,这才发现柳姨娘的存在,她急忙敛下心神,疑惑的问道“姨娘你怎么来了?”

“你对秦歌下手了是吗?”柳姨娘直直的看向她,眼里尽是怒容。

秦雪一怔,快速的扫过清晨和清阳两人,眼里的冷意吓得两人急忙跪倒在地,她们也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柳姨娘,可是她们的命都在柳姨娘手中捏着,她们不敢不说啊。

“看她们做什么?”柳姨娘冷哼一声,朝着两人摆了摆手,“你们下去。”

两人如蒙大赦,急忙爬起来退了出去。

见两人离开,柳姨娘这才将目光投向秦雪,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姨娘早就说过,你不可以喜欢四皇子,更不可以随便出手,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秦雪眼上蒙上一层云雾,委屈的咬了咬下唇,“姨娘,要不要喜欢,要喜欢谁,如果我能做的了主的话,我怎么可能不听你的。”她知道她这么做会给姨娘带来麻烦,甚至是灭顶的麻烦,可是她忍不住,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啊。

柳姨娘看着她眼中的挣扎,心中一疼,她叹息一声,“雪儿,你身份不同,注定不能和常人一样啊,姨娘,姨娘这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喜欢他,可是我真的克制不住啊。”秦雪说着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消瘦的双肩轻轻的抖动,看的柳姨娘心酸不已。

“如果姨娘的身份正常一点,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了,你和你哥你们两个是柳家唯一的血脉,姨娘不能让你有一丝意外啊。”

柳姨娘一脸的痛楚,她本是南疆柳家的大小姐,柳家家大业大,爹爹更是官拜丞相权倾朝野,就连当今皇上都得对爹爹三分敬意,可是树大招风,而身为南疆主宰的帝王,又怎么甘心一直被爹爹牵制,二十几年前爹爹爆出通奸卖国的证据,爹爹愤怒起兵造反,只是最后却被皇上压制,爹爹被捕,柳家一夜间被满门抄斩,最后是爹爹拼劲了全力将她送了出去,她永远记得,爹爹最后说的一句话,“好好活着……不要报仇……”

那一刻,她突然终于懂了,皇上为了铲除柳家绸缪了十几年,甚至更久,如果皇上知道柳家竟然还有人活着,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斩草不除根,他怎么可能甘心呢?

她被爹爹的下属送出了南疆,途中爹爹的下属为了摆脱追兵无意间和她走散了,最后她一路辗转来到西凉,那个时候她早就不再是柳家的大小姐,她甚至连乞丐都不如,她携带巨款,却不敢住客栈,甚至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草木皆兵,有一次她住破庙的时候几个乞丐看中了她的姿容差点把她强了,是秦城路过救了她把她带了回来。

这么多年来,她的生活也因为候府这个栖息地而变的安宁,可她却时刻忘不了柳家的惨状,她怨,怨爹爹为什么要把她救出来,让她十年如一日的受仇恨的折磨,却报仇不得,她恨,恨南疆的帝王,是他造成了她家破人亡成了孤女,沦落到与人做妾的地步,就连她的一双儿女都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她的雪儿有美貌,有才华,却不能嫁给所爱之人,她的陌儿更是出色,却只能流连在外,连科考都不能参加。

她怕,怕他们有一朝一日光芒万丈引来无数人的关注,进而探查到她的身份,到那个时候,她该怎么办?她的一双儿女又该怎么办?

她的身份见不得光,她又能怎么办?

秦雪见柳姨娘一脸的迷茫和痛楚,她心头一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姨娘别难过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您何苦留恋在过去?”她虽然这么想,但心里的决心更加坚定了,她要嫁给西陵玉,而且必是正妃的身份,到时即便姨娘身份被人察觉,那又怎样,南疆还能因此和西凉大动干戈不成?

姨娘会担忧,不过就是觉得她以她的身份嫁不得他为正妃就是了,又怕她的身份被有心人利用,掐住了她的喉咙,这些她都知道,但是她相信,如果她嫁他为妃,那么温暖的他,一定会保护她的,所以她不怕,而前方胆敢阻挡她的人,她通通不会放过。

第七章闹别扭

2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挂在泼墨般天空上,为夜色增添了璀璨的光辉,凌云阁一片寂寥,疏影横斜,竹林的倒映的斜影斑驳了一地。

二楼卧室里,本该沉睡的秦歌却一脸的怒容的坐了起来,她垂首看着侧躺在自己身边的某人,黑眸沉了又沉,“你怎么又来了?”

燕臣倚着枕头姿态慵懒,他修长的手轻轻拉了拉秦歌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挪了挪,睫羽微敛淡声说道,“我认床。”

秦歌冷笑一声,“既然你认床为什么还要来我这里?大半夜的你不要脸还我还要呢,真当凌云阁是你家了?赶紧滚出去,还有,下次不要再来了。”

他侧目看了她一眼,动了动薄唇,“你一下子说那么多,我要先回答哪个?”

秦歌眼皮一挑,深吸一口气,“一个一个回答。”

他微微颔首,“因为我认床,所以要来你这里。”

顿了顿,又道“你不要脸我要,我也没当凌云阁是我家,而且下次我会继续来,因为我认床。”

秦歌咬了咬牙,眼冒凶光,“既然你认床,那就赶紧滚出去。”什么她不要脸他要?要脸还大半夜跑到她的闺房,死皮赖脸的要和她睡?

燕臣无奈的摊了摊莹白如玉的双手,“可是我习惯了睡你这里。”

所以,他所说的认床,是认她这里的了?秦歌真想一拳打在他如花似玉的脸上,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可燕臣始终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惹得秦歌骂也不得怒也不得,就像是她所有的攻击都打在了一根弹簧上,而且还带反弹的。

她气闷的别过头不在看他,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被他气死,以至于英年早逝。

燕臣看了她一眼,敛了敛眉目光有些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间气氛有些沉寂,良久,他动了动薄唇,淡声道,“你今日跟西陵玉游湖了?”

他语气百转千回,秦歌一时也摸不定他的情绪,她气闷的看了他一眼,挑眉道,“怎样?”有没有游湖他自个不知道吗?墨瑶那个叛贼,她就知道她靠不住。

已经沉沉睡去的墨瑶在梦中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谁骂她?

“而且你还很开心?还很羞涩?恩……?”燕臣眸光隐晦莫名,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伸出莹白如玉的手轻轻撩起秦歌耳边的一缕发丝,动作慵懒中带着蛊惑。

秦歌浑身打了个激灵,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他的眼里读到了危险,而且这个危险还是针对她的,她眯了眯眼睛,一把打掉燕臣摆弄她发丝的手,气愤的说道,“神经病,我今天去了哪里见了谁,你不知道啊?”

他敛了敛眉,道,“我知道。”

“那你还问?”秦歌眼睛半眯,有些不悦。

“可我问得不是这些。”他的视线直直的看着她,深邃的眸子凝聚点点钻石般的光亮,在这夜色里璀璨夺目却又危机四伏。

秦歌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她目光平淡的对上他的视线,“你来就是问我这些毫无意义的事?如果是,那请郡王赶紧滚吧,我就不送了。”

“谁说我来就是问你这些无意义的事的?”燕臣扬眉,眸光潋滟千回百转,“我说了,我认床。”

所以他是来睡觉的,秦歌扯了扯嘴角,十分不悦的看向他,动了动红唇道“最后一次。”也许是她的错觉,刚刚他竟然在她说只是无意义的事情时,他有一瞬间的喜悦,她看她真是疯了,喜悦什么?喜悦她不喜欢西陵玉?所以他是喜欢上她了?她自嘲一笑,别逗了!

燕臣抿唇未语,因为他明显不会是最后一次来她这里,应了下次来她会拿这句话堵他,不应她又会跟他大闹一场下次来了继续闹他,既然结果都一样,不答是最好的方式。

秦歌见他不语冷哼一声,一把扯过他身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不说话就当她没有办法了吗?这一夜他就自个冻着睡去吧。

燕臣看着眼前裹成蚕蛹状的秦歌,唇角微微抽了抽,淡声道“我听说你把我送你的那些玉放在床底下了?”

秦歌耳朵动了动,随即咬了咬牙,这个墨瑶怎么什么都说,明天一定饶不了她。

她疏的转头看向燕臣,咬牙道,“你已经送给我了?”

燕臣敛眸看了看自己,“可是你连被子都舍不得分我一半。”

“你……”秦歌怒瞪他一眼,但很快就敛了怒意,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哪能啊?我怎么可能这么小气。”

说着她扯过被子的一角‘体贴’的为他盖好,笑着道,“王爷一定是对我有所误会,像我这么大方的人怎么会吝啬一个小小的被子呢。”

燕臣看着她快被气的吐血了还咬牙说着违心的话,嘴角微微一勾,“说的也是,暖暖为人大方体贴,明天也一定不会吝啬你这一个小小的被子的吧。”

秦歌被燕臣对她的称呼惊到,所以丝毫没注意到他后面说了什么,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叫暖暖?你又调查我?”

“是你自己告诉我的。”燕臣无奈的摊了摊如玉的手。

“我自己告诉你的?”秦歌掏了掏耳朵,明显不信。

燕臣颔首,“就在你喝醉的那天,你自己说的。”

秦歌敛眉,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有那么回事又好像没有。

“刚才我说的事你没有反对,那就是同意了?”燕臣挑眉淡声道。

“什么事?”秦歌蹙了蹙眉,她没听见他说什么事啊。

燕臣却是不语,她听没听到是她的事,反正他是说了,伸手将她耳侧的发别到耳后,“别想了,睡觉吧。”

秦歌脸色一僵,什么叫别想了,鬼知道他是不是又挖个坑正等着她往里面跳呢,她正想开口问他,燕臣却已经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她看着他眼睑下的淡青色鬼使神差的闭上了嘴,默默的倒在一旁闭眼睡觉。

见她安静下来,一侧的燕臣缓缓的睁开双目,黑沉如玉的眼眸看向她时,划过点点笑意,几缕钻石般的光点悄悄跃入黑眸璀璨夺目,又如夏花般绚丽多姿。

他勾了勾唇角,眼睑的朱砂越发的红艳妖冶,整张脸也因此变得流光溢彩,伸手轻轻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缓缓睡下。

一夜无梦,次日天气晴朗,几缕阳光俏皮的钻进卧室,斑驳了一地的光线。

秦歌像八爪鱼一把紧紧攀住燕臣,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柔若无骨的小手扯着他胸前的衣襟。

墨瑶和青衣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青衣还算淡定,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倒是墨瑶她先是震惊的张大了嘴,随即窃喜的看着两人,心里一阵yy,忍不住笑声溢出红唇她急忙扬手掩住小口。

青衣淡定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捅了捅她指了指外面示意她赶快离开。

墨瑶见状连忙点头,拉着青衣笑得一脸灿烂的退出了房间。

燕臣早就醒了,或者说他几乎是一夜未眠,无奈的看了眼攀在自己身上的秦歌,他一只手撑着下颚,另一只手轻轻拂了拂她鬓角遮住脸颊的发丝,他的动作轻缓温柔,看着她熟睡的侧脸,他微微勾了勾唇,眼底虽有淡淡的青色,但燕臣眼里的笑意显然是心情极好。

秦歌一把挥开他的手,无意识的咕哝一声,“燕臣,别闹!”

燕臣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缓缓放下了她鬓角间的手,改做环住她的腰身,继续轻眠起来。

直到日上三竿,秦歌终于幽幽转醒,她动了动被禁锢的身子,迷蒙的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只是当看清两人的姿势时她眼中怒意退却换上一副尴尬,她咬牙推了推燕臣环在她腰间的手,他却无意识的收紧,气的秦歌一阵的咬牙切齿。

“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她拍了拍他的脸,动作算不上粗鲁但也不算温柔。

燕臣动了动睫羽,缓缓睁开双目,幽深的瞳孔因为初醒染上一层迷雾,“怎么了?”他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该死的性感。

秦歌撇了撇嘴,指了指天外“你说怎么了?太阳都升的老高了。”

燕臣揉了揉太阳穴,一只手肘缓缓撑起身体倚着枕头半做半躺着,侧目看了眼秦歌,动了动薄唇道,“早安。”

他眉眼如画,阳光洒落在他身上蕴起一层金光,姿态随意却犹如神袛,秦歌有一瞬的呆愣,呆呆的呢喃了句,“恩,早安。”

燕臣将她眼里的惊艳尽收眼底,他疏而勾唇一笑,伸手勾起她的一缕发丝,“起来吧。”

秦歌没由来的小脸一红,伸腿狠狠踹了他一脚,“你不说我也知道。”说罢她就要翻过他朝床下跳去。

燕臣长臂一勾就将她揽入怀中,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没穿鞋子。”

秦歌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了。”

外间的墨瑶听到两人的声音,笑意洋洋的打帘进入,她的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放置了燕臣平日里穿的衣衫。

秦歌看的一愣,敢情真当这是他家了,就连换洗的衣服都备好了。

墨瑶看着两人暧昧的姿势,脸上挤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她朝秦歌盈盈一福身,“小姐,奴婢伺候你起床。”

秦歌睨了她一眼,这个叛徒,她正想收拾她呢,今个她自己就撞枪口上了。

墨瑶被秦歌的目光看的背脊一僵,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要上交家产吗?现在交吧,我时间很充足。”秦歌语气淡然的说道。

墨瑶苦哈着一张脸,果然不出她所料啊,她僵硬着手艰难的探入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和碎银子,“小姐请收好。”

秦歌伸手接过细细数了数,一共三千一百二十两,她勾了勾唇,“恩,不错。”

墨瑶咬着唇,一脸不舍的看着秦歌手中的银票,她真的好想抢过来,那可是她全部家当了,她还准备存着当嫁妆呢,现在好了,一个铜板也没有了,她是真的一穷二白了。

墨瑶的表情越是不舍秦歌越是喜欢,敢出卖她,不治她她真不知道她的小命现在捏在谁的手上。

秦歌轻咳一声,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伺候我穿衣。”

“是。”墨瑶‘盈盈一笑’,只是那笑容有多苦涩就有多苦涩,她缓缓上前素手轻解她腰间的束腰。

秦歌看着即将被褪下的外衫却是一愣,她突的回首看向燕臣,见他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她小脸一红,咬牙怒骂道,“你看什么看?赶紧背过身去。”

燕臣背脊突的一僵,耳畔染上一层红云,快速的转过身去,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突然忘记了而已。

秦歌见他转身,这才一把推开墨瑶,拽过青衣手中为她备的衣服快速的套了上去。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墨瑶的窃笑,秦歌剜了她一眼,冷声道,“过来,给我梳妆。”

“额……”墨瑶一噎,见秦歌脸上的不悦越发浓重,连忙点头道是。

秦歌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心里极度的不爽,实在是想不通燕臣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没事就喜欢睡她这里?搞得她现在好像是已婚妇女一样。

墨瑶正预备替她梳头,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却抢在了她的前头,燕臣看了眼微愣的墨瑶,“出去。”

墨瑶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道是,拉起一侧的青衣飞快的出了卧室。

秦歌回首看了他一眼,“你要做什么?”

燕臣抿唇未语,伸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轻轻的缓缓的替她梳理着长发。

秦歌透过铜镜看着他专注的神态,心里无端升起一股异样,他的手飞快的穿梭在她浓密的黑发间,黑与白的交织竟美的惊心动魄。

他的动作已经算得上娴熟,几个来回就为她挽了个发髻,较之上次美感增加了不少,秦歌心下羡慕,天才就是天才啊,一回生二回就真的熟了。

燕臣看着镜中呈现出的容颜,满意的点点头,他伸手拿起一侧的白玉兰簪斜插进她发髻的一侧。

“好了。”他抿了抿唇,还算是满意。

“你什么时候回去?”秦歌侧首看向他。

燕臣明显有些不悦,“不回去。”

“不回去?”秦歌炸毛了,不回去他在她这里要做什么。

燕臣伸手勾起她耳畔的一缕长发,“天气不错等下陪我出去吃饭。”

“有赏赐吗?”秦歌眼神一亮,吃饭好啊,他是钱烧的说不好一高兴一出手又是十万两,那她岂不是发达了?

“财迷。”燕臣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秦歌得脸立刻拉了下来,伸手推了推他,“没事赶紧走,别杵在这里挡我空气。”

燕臣脸一黑,薄唇微动,“忘恩负义。”

“嗤!”秦歌嗤笑,眼里带着嘲弄,“你当我闲得发慌,没好处还想我陪你吃饭?一边玩去。”

这一次燕臣的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水来了,他幽深的瞳孔紧紧锁住她的容颜,眼底暗海沉浮波涛汹涌,他抿了抿唇,“狼心狗肺!”话音落,他身姿一闪就出了卧室,他真怕他一不小心就会掐死她。

秦歌想要骂出的话即将呼之欲出,眼前却没了燕臣的身影,她咬了咬唇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梳妆台前,良久,她目视着空荡荡的房间,没由来的心中升起一股失落。

她磨了磨牙一脚踹向床榻,怒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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