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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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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见面之后,你的态度,教我怎么告诉你?你我的问题都未曾解决,我如何有心思去考虑那些。”

夜城歌突然想到什么,问司若弦“如果那天我不来,真的可能狠心地看着你死,那你会怎么做?”是死?还是离开?

司若弦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眸中却有着冷意“你既是知道我与人相异,七日不吃不喝不会致命,那么,也该知道,以我的性子会做怎样的抉择。”

夜城歌伸手抱住司若弦,道“我庆幸,当初来了,否则,夜城歌的世界,不知该有多寂寥了。”

司若弦回抱夜城歌,道“明日,我们出无忧谷去看看吧,前此日子,我已经放了消息出去,以应杰对我的恨意,接到消息的话,必定会前来,指不定还会有特别收获。”

“你用自己当饵去诱敌?”夜城歌说“你近些日子一直弹玄音琴,且用上了杀招,就是为了这一日?”

“‘天下第一琴’若是弹不了玄音琴,岂不是笑话?”

“玄音琴通灵性,倒真不是谁都可以弹的。”夜城歌突然想起曾经因碰玄音琴,差点死在玄音琴手上的连蓉,不得不说,玄音琴不是一般的认主。

“若弦。。。”

“嗯?”

“谢谢!”

“你知道我要的从来不是谢谢,况且,此次这么做,也是为了我自己。”

“恩,待查明真相,杀了那个人,我们便在无忧谷中度此余生,再不问世事。”

“好。”

她也很想,只是,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出了无忧谷,司若弦才发现,入谷之地,竟一片桃花林,欲入谷,必先破了桃花阵,别处桃树,早该是枯树,这里的桃树却是好得很,粉色的桃花占满枝头,风轻轻一扫,便带起落花纷飞,说不出的漂亮。

司若弦吹了一声口哨,好奇地看着夜城歌“这无忧谷倒还真是人间仙境,是不是所有的花种到了这里,皆是四季常开,不落不谢?”

“这方土地确实特别,桃花与曼陀罗的不落不谢,倒真是与此有关,不过,并不是所有的花种到了这里都如此的,比如百合,在这里便无法成活。”夜城歌倒也不隐瞒。

这令司若弦更有兴致了,这地儿有这么特别?还挑剔花种不成?

夜城歌说“这些事情还是以后慢慢研究吧,这会儿,我们是否应该想想怎么对付应杰?”

“要杀他,我一个人应该就够了吧。”司若弦琢磨着,近日来,她用起玄音琴可是越来越顺手了,玄音琴的不同,她亦是深有体会,回忆着应杰的本事,或者,她真的可以。

夜城歌却是想到当年在阎清宫的事情,以若弦的本事,还真的可以杀了应杰呢。只是,失忆的她,也有那样的迫力?

“回魂啦!”司若弦驾马奔到夜城歌身边停下,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夜城歌回头看了司若弦一眼,又看看天色,道“不管是不是应杰做的,都交给我来处理。”

司若弦有些为难“可他想杀的人是我,怎么办呢?”

“他想要动你,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依我看,他没有那样的本事。”夜城歌自信地说道。

司若弦笑“你还真是够自恋的。”

“咱们彼此彼此。”

“呵。。。”司若弦说“比赛一下,看看谁跑得快些?”

“好啊,正愁没乐子。”

于是,阳光下,两人策马奔腾,马蹄声,声声入耳,伴着阵阵两人的话音,徘徊在半空中,慢慢消散。

秋日的太阳,并不若夏日那般猛烈,木西国四季如春,金北国偏冷,处于两国交界之地,这会儿的太阳,看着大,金光灼灼,实则,并不晒人。

纵如此,经过一场奔腾,司若弦与夜城歌脸上也出了一层薄汗,晶莹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的亮光,轻轻滑落,碎了一地金光。

夜城歌与司若弦都下了马,随意找了一棵树靠着,夜城歌从马上取下水递予司若弦,司若弦也不客气,接过便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末了,很豪气地抬手一抹,唇上多余的水渍便沾在了手上,她将水交还给夜城歌,夜城歌也不讲究,端起便喝。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夜城歌将水绑回马身上,回头问司若弦。

只是回眸那一瞬间,便是愣在当场,瞬觉天地失色,如墨的眸子里,只有那一抹水蓝色的身影。

经过三个多月的调理,司若弦的身子已经基本上补回来了,脸上看起来也有了肉,肌肤回复了莹润,绝美的容颜本就令天地失色。

此时,她正抬首望天,兴许是阳光的光线太强,她的右手置于额头,挡下太强的光线,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尾微微上挑,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由于赛马运动量挺大,又在太阳底下,司若弦脸上泛起的红潮还未退却,额头上、鼻上的汗珠犹在,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晶莹,纷嫩嫩的唇微微勾、起,形成一丝上扬的弧度,怎么看,怎么诱、人。

司若弦一袭水蓝色的纱裙,裙摆随风而舞,恍然间,仿若九天之上误入人间的神,美得好不真实,甚至连呼吸重了都怕惊扰了般,她额间的凤羽花,更是在星星点点的阳光倾洒下,显得更加妖冶。

眼前一切,只勾勒出这样一幅画,美得惊心动魄。

倏然,司若弦放下手,睁开眼,回眸一笑,天地失色,时间似在刹那间定格。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也不过如此了。

夜城歌是见惯了司若弦美貌的,仍是被她所迷,一时,万物俱静。

司若弦笑着走到夜城歌身边,流、氓地吹了一声口哨,摇头道“真是难得呀,王爷竟也有失神之时,是若弦太美,还是王爷太禁不起诱、惑呢?”

闻言,夜城歌回过神来,见司若弦已到身前,笑着搂过她,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道“若弦认为呢?面对如此绝色容颜,恐怕没有人会不心动吧?”

“呃。。。”司若弦依在夜城歌怀里,说“都说越美的女人,越是危险呢,一看,若弦就是一个危险人物之中的极品,谁敢惹呢?”

“这不就有一个不怕死的么?”夜城歌轻言。

司若弦点头“确实是勇气可嘉。”顿了顿,又道“话说回来,如你这般妖孽的男人,又何尝不是毒药呢?还是让人甘愿饮下而不后悔的毒药。”

“这么说,若弦是从不曾后悔过了?”

“王爷认为呢?”

“整个世界,有你司若弦在乎,便够了。”

“要求真是低呢,我以为王爷是想要左拥右抱呢。”

“有若弦在,谁还能入得本王的眼呢?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比若弦美?”

“敢情你看上就是我的容颜?”司若弦微微眯起眼,浑身都散发出冷冽的气息,那模样,仿佛只要夜城歌敢说是,她就会让他后悔。

夜城歌亲了亲司若弦的脸颊,道“若弦身上的每一点都吸引我,哪怕是杀人的时候,也是最美的。”

司若弦挑眉“这算是甜言蜜语咩?”

“绝对是发自内心最真诚的话语。”夜城歌一脸认真,司若弦轻笑出声,抬手捏了捏夜城歌的脸,道“若弦发现,王爷其实挺可爱的。”

话音落下,也不待夜城歌反应,直接跃身上马,策马而去。

。。

第二百七十七章 蛇妖苏晋冥

夜城歌望着司若弦跑远的身影,抬手摸着被司若弦捏过脸,脸上似还留着司若弦指尖的温度,想到司若弦方才的模样,唇角不经意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如墨的眸子里,满满宠溺。

他这是被调、戏了?

夜城歌翻身上马,随着司若弦跑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司若弦见夜城歌跟了上来,不禁玩性顿起,手中的马鞭一扬,狠狠地打在马身上,马儿吃痛,撒开了蹄子狂奔起来。

夜城歌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开来,手中的马鞭未曾怠慢,狠狠打在马身上,马吃痛,卯足了劲狂奔。

两人你追我赶,玩得倒是玩愉得紧。

倏然,跑在前面的司若弦狠狠地一拉缰绳,马儿高高地扬起前蹄,后又干脆地落下,司若弦脸上的笑意已经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凝,狭长的丹双眼微微眯起,凌厉地扫过四周,其浑身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见司若弦停下,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夜城歌也一拉缰绳,停了下来,后,踱步走到司若弦身边。

两人都非常人,司若弦感受到了周围的异样,夜城歌自也感受到了,他脸上的笑意也已掩去,薄唇微抿,形成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上去,比司若弦的冷冽还令人心惊。

“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夜城歌淡淡地扫过一圈,平静地开口,但话中的冰冷与杀气,任谁也不会错认了。

“两位果然厉害,这样也能被你们察觉了去。”话音方落,司若弦与夜城歌只觉眼前一晃,再看之时,对面已站了一男一女。

两人都是一身黑色劲装,浑身都透着冰冷的肃杀之气,那一瞬,司若弦与夜城歌竟都觉得死神降临般。

这两人,皆是冰冷肃杀之人,五官轮廓深邃而清楚,透着十足的冷然,与他们相对而立,阳光正好打在身上,然而,他们却都有一种阳光的温暖照不进心里的感受,连四周的温度都似乎变得冰冷起来,就长相而言,有些许相似,想来,是两兄妹不假。

司若弦与夜城歌心中不禁惊叹:好强大的气场!

当然,惊叹归惊叹,目前的状况可不允许他们花费太多心思在对方身上。

“不知二位是何意?”司若弦淡然开口,却没有一点害怕。

“我们并无恶意。”男子率先开口,道“在下是苏晋冥,这是舍妹苏芷妍,途经此处,听马蹄之声,这才隐了起来。若是给二位带来麻烦,那么,恶冥道歉。”

司若弦微微挑了挑眉,自开口那一刻,这男子身上的戾气竟掩去七八分,不由心叹:果真是厉害之人。

只是,如此荒山,谁会没事奔上来呢?除非,他有什么目的。

当然,司若弦并不关心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不是对她与夜城歌不利,便无关紧要,她也无意与他们多做纠、缠,她也说不上为何,见了他们,竟有一种冰冷的感觉直窜背脊,很不好受。

“不敢当,萍水相逢,若是二位真无恶意,我也不是计较之人。”司若弦不咸不淡道“既然误会澄清了,不知二位是否可以让路了?我们还等着赶路。”

“相识既是缘,不知姑娘是否。。。”

“没什么好说的。”对方话未完,司若弦便将其打断“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为的是什么,但请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我,不吃你那一套。”

苏晋冥看着司若弦,心叹:果真是绝色倾城,无人可及。

还记得在远东国第一次见到她,哪怕只是惊鸿一瞥,便是因她失了心,她的一切,俱在脑中,几年来,始终不曾忘过,若非那次与妖王都被她的玄音琴所伤,不得不闭关疗伤,他又岂会错过她这么多年?(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元宵节那一场真假“天下第一琴”对阵,那位驾马赶到帘后之人?)

纵是当年只在帘后见过司若弦一眼,又隔了几年不见,苏晋冥却在第一眼便认出了司若弦,真正的“天下第一琴”。

视线轻滑,落到她身后一个包裹极好的物什上,苏晋冥想,那便是玄音琴了。

苏晋冥的视线一直在司若弦身上,苏芷妍的视线却是一直在夜城歌身上。

不得不承认,夜城歌长得英俊,眉目如画,整张脸又似是刀斧精雕细琢而成,精致、深邃,想是上帝手中最得意的作品了。

他的视线锁定在司若弦身上,温柔不已,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仿若为其镀上了一层金边,薄唇微抿,形成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似笑非笑间,透着致命的诱、惑。

看上去柔和,很好亲近,若仔细,便能感受得出,他身上透着无尽的霸气,以及淡淡的疏离,不是谁都可以靠近的。

自出生以来,苏芷妍便一直在妖界,前些年随着哥哥出来,一起掌管鬼冥宫,她见过无数长得好看的男人,包括魔界圣尊与魔界天尊,可她从来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而今,看到夜城歌,哪怕他的眼神从来不曾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她仍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感,心悸,也不过如此了。

“姑娘至于如此防备于我吗?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像坏人?”苏晋冥摸摸自己的脸,怎么着,也是一名英俊潇洒的容貌吧,虽是比不过夜城歌,但也不差吧,她竟连正眼都未曾看他,这令他有种挫败感,同时,又有很强烈的征服感。

司若弦还未言语,夜城歌便道“你看起来就没有哪一点像好人。她是我的妻,奉劝你一句,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苏晋冥挑了挑眉,随即道“依尊夫人之颜,恐怕没有人会不喜欢吧?”

“那与你无关,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的视线。”司若弦很明显地对苏晋冥没有任何好感,出口的话,自也别指望她礼貌了。

苏晋冥皱眉“你对人都是如此吗?”真是无情呢,不过,他喜欢。

司若弦耸耸肩,满不在乎道“对人,我一向都是很礼貌的,但对非人类,我的脾性是不太好。”

说完,也不待苏晋冥反应,趁着他愣神的当口,直接越过他,策马离去,夜城歌紧随其后,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这两兄妹,他的直觉不是特别准,但他就是莫名地不喜欢这对兄妹,甚至有种说不出的反感。

望着司若弦与夜城歌消失的背影,苏晋冥并无太大反应,唇角反倒是勾起了一抹漂亮的弧度,而苏芷妍却是想要抓住些什么,被苏晋冥拦下了。

“芷妍,那个女人,你最好不要去碰,你不是她的对手。”

“她只是一介凡人而已,难道我一个修练成人的妖,还不敌她?”苏芷妍口中尽是不屑,话出口,又惊觉不对,转而问苏晋冥“哥哥可是认得她?”

“你当听说过玄音琴吧?”话是对苏芷妍所说,然而,苏晋冥的视线却一直注视着司若弦与夜城歌离开的方向,哪怕,早已无人。

苏芷妍点头“自是知晓的,王上与哥哥三年前不就是被玄音琴所伤吗?”顿了顿,似想到什么,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难道她就是。。。”

苏晋冥点头“没错,她是‘天下第一琴’,玄音琴自千年前消失后重现,她便是玄音琴重现之后的主人,玄音琴在她之手,掀起过不小的风波,血流成河的场面可不只一次。”

“哥哥喜欢她?”想到哥哥的反应,苏芷妍有这样一个认知。

苏晋冥也不隐瞒“自三年前见到她的那一刻,哪怕只是一眼,便是无法自拔了。”顿了顿,转而问苏芷妍“芷妍可是喜欢上夜城歌了?”

“夜城歌?”苏芷妍轻声道“原来,他叫夜城歌。哥哥怎会知晓的名字?”

苏晋冥说“他是远东国八王爷,闻名的战神,整个云领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自征战沙场开始,便无一败迹,即使遇到木西国战神花凌哲,也未曾败过。”

“果真如此厉害?”苏芷妍望着夜城歌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睿智无双,杀伐果决。。。”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更想得到他了。”

“这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你可别轻举妄动,凭你,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可别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苏晋冥警告道“司若弦心狠手辣,夜城歌狠辣无情,他们两人一人手掌玄音琴,一人手执玄天剑,不论惹了谁,都有可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哥哥是怕了?”

“怕?谈不上,哥哥只是提醒你,对于司若弦,哥哥可是志在必得的。”

这个时候的苏晋冥显然已经忘记了妖王君离琛三年前与司若弦对阵后,离开之前说的那句话了,他更没有想到,司若弦便是司音上神的转世,是君离琛执念一生的女人。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苏晋冥才在血的教训下幡然悔悟,只可惜,那个时候已经晚了,除了对司若弦,君离琛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即使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远去的司若弦与夜城歌全然不知,这一次的偶然相遇,会给他们今后的生活,带来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

第二百七十八章 琴、剑齐现锋芒1

如司若弦所料,应杰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心,那是相当的执着,听到司若弦的消息,还真就来了,当然,有了上一次在木西国汲取的教训,他可不会一个人跑来。

想要司若弦命的人,何止是应杰,事情的发展出乎类无恨的预料,他没想到夜城歌对司若弦的爱竟是已到了那样的地步,故而,原本想要多留司若弦一些时日,这会儿,却是没有丝毫犹豫。知道应杰要与司若弦见面,便让应齐带着死士一同前往。他的要求只有一个-杀了司若弦。

司若弦与夜城歌都不曾想到,出现的人,不只应杰,还有应齐,包括魔界内一些不死不灭的死士。

“司若弦,你还真是了解我,知道我们想杀你,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应杰一脸轻佻,眸中却是冰寒无比,带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司若弦望着对面的应杰,他,还是一袭红衣,说不出的妖冶,阴柔之中透着霸气;再看应齐,仍是冰冷得骇人,浑身都透着嗜血的杀气;眼神略扫,他们身后那群,也是不好对付的家伙呢。

应杰的目光毫无疑问地注视着司若弦的,那带着恨意的眸光,如一把把利刃,片片割着她的皮肉。

应齐却是一直盯着夜城歌,近乎贪娈地看着,两年来,夜城歌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光彩夺目,若真说哪里变了,那便是越发有魅、力了,令人移不开眼。

爱他,却只能看着,对应齐来说,无疑是最痛苦的折磨,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谁让他只是魔界君主的属下,本事也与君主相差甚远呢?

夕阳西斜,落日的余晖透过密集的树叶洒下,打在几人身上,风一扬,便是碎了一地,星星点点,闪耀亮光。

司若弦轻倚地马背上,邪邪一笑“应杰,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怕死。”说着,视线不经意扫过应齐,道“魔界圣尊、魔界天尊一齐出动,司若弦真是荣幸。”

“能死在我们手上,确实是你的荣幸。”应杰冷哼,司若弦不以为意,很无辜地问“我说,应杰,应齐恨我是应该的,毕竟,他爱的男人爱着我,我抢了他的男人,那么你呢?难道你也爱着城歌?”

司若弦扭头看着夜城歌,道“城歌,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受欢迎呢,净给我惹些烂桃花。”

“在我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应杰说“你的男人,我没任何兴趣。”

“那可否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恨我呢?”司若弦偏着头,似在努力思考着什么,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转而看着应杰,道“在魔界水牢里,你是说过要把我加诸在你身上的痛,尽数还给我吧?我很好奇,我曾经怎么着你了?”

闻言,应杰脸色变了变,最终,吐出一句话“你只要知道你该死就行了。”

“哦?”司若弦微微挑眉,道“你认为你有那样的本事?你该不会忘记在魔界水牢之时,我说过什么吧?”

“当初我就说过,你有本事,最好让我死在那里,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我没有找你,你倒是先给我找了不少麻烦,我们之间的账,似乎也该彻底清算一下了。”

司若弦慵懒地靠在马背上,一脸似笑非笑,褐色的眸子里却是透着无尽的寒意。

夕阳的余晖倾洒在她身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晕染开,倒似是自她身上散发出来,明明是该感到温暖的,却给人无尽冰寒的感觉;她那绝美的容颜,看起来温柔似水,其间的凌厉却是令人骇然的;她静然不动,慵懒间给人一种摄魂夺魄的感觉,其身上的霸气与杀气,却也是显露无遗。

能够将温和与凌厉两种不同的自相矛盾的气质演绎得如此自然,恐也只有司若弦。

“你以为,就凭你,能够将我怎样吗?”应杰不屑地说道,他可没忘记,司若弦失忆了,这就意味着,她忘记了很多东西。可是,话音落下,他又不经意想起木西国那一出,于是,望着司若弦的眸光不自觉地变得深邃起来。

司若弦可没有漏下应杰的任何一个表情,心中冷笑,唇角却是勾起了一丝弧度,绝对勾、魂、夺、魄的笑。

那一瞬间,万籁俱静,天地失色。

“想来,圣尊也是敢做敢当之人。”司若弦淡淡开口,应杰微微皱眉“有什么遗言快说,兴许,本尊心情好,会如你所愿。”

遗言吗?司若弦扫过应杰,或许,那真可以成为他的遗言,不论柔贵妃的事情是否是他所为,她都没打算再放过应杰,于她而言,应杰活着一天,她就不安心一点,毕竟是魔,谁知道他会在后面搞出些什么事情来。

“慕容柔是不是你杀的?当日在皇宫,是你?”司若弦开门见山地问道。

应杰说“我想杀一个人,不会花费那么我心思去设计。”言下之意,慕容柔的死,与他无关,他是恨司若弦,但绝不对费心思去做那些无谓的事情,假借他人之手杀她。

司若弦转而看向应齐,问“天尊,希望我与城歌之间出些事情,从而分开,是你一直的期望吧?”

应齐看了一眼夜城歌,道“是!不过,这不代表你可以将慕容柔的死算在我的头上。”

隐隐地,应齐已经猜测到是何人所为,想要得到夜城歌,还能如此费尽心思去拆散夜城歌与司若弦的人,除了令他不得不放手那人,还能有谁呢?

想到类无恨,应齐倒是有些不懂了,想要夜城歌,直接带回魔界便是,何必花费那么多心思呢?难道君主还想要得到夜城歌的心不成?这,谈何容易呢?

应齐从来就是情绪不外露的人,司若弦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倒是捕捉到了应齐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

莫非,事情真别有隐情?若不是应杰,也不是应齐,那么,会是谁呢?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让她与夜城歌反目,于他有何好处呢?

司若弦百思不得其解,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应齐,如果你现在带着这些家伙离开,还来得及。”司若弦扫了一眼应齐身后那些动也不动的一身黑衣之人。“当然,如果你们也想交待在这里,我是不介意多杀几个人的。”

“你还是那么狂傲。”应齐冷哼“或许,你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忆的,而今,让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哦?那我倒真是期待了。”司若弦似笑非笑地说道,眸中杀气四溅,没有丝毫惧意。

夜城歌听到应齐的话,心中一紧,扫向应齐的眼神,杀气腾腾。

原来,若弦失忆是他们所为,好,很好!他会让他们曾经的所为付出代价。

只是瞬间功夫,空气中便弥漫出浓浓的杀气,骇得百米之内,竟无一飞禽走兽敢靠近。

司若弦手腕翻转,玄音琴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手中,通体如润白玉在夕阳的照耀下,泛着迫人的冷芒,折射出无尽杀气,根根琴弦犹如世间最锋利的利器,轻风拂,金光闪,透出冰冷锋利的寒光,只消一眼,便觉浑身冰冷入骨,似置身于天山不化寒冰之中,又似置身冷芒毕现的兵器中,寸步难行。

司若弦随手抱着玄音琴,纤指轻置于上,只是那么站着不动,便是风华绝代。其额间的凤羽花,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红艳妖冶,透着血的诱、引;如瀑的发丝随风而舞,偶有几缕轻巧地划过脸颊;水蓝色的纱裙随风翻飞,一时间,竟犹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再看,又若九天之上误入人间的神明,细看,才发现,那些,不过是她的表象,哪怕一个轻转的眼神,也是霸气四溅,杀机四伏,令人不寒而栗。

再看夜城歌,自听到司若弦失忆与应杰、应齐有关之时,脸色已变了,深邃的轮廓越显冰冷,如墨的眸子如覆一层冰霜,冰霜之下,又是无尽的杀气。

玄天剑已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被他紧紧握着,谁也不会怀疑,只要他轻轻一动,剑便会出鞘,届时,何种锋芒,谁也不知道。

夜城歌从来就是王者一般的存在,此时,更如来自地狱的修罗般,令人望而生畏。

应杰、应齐一个魔界圣尊、一个魔界天尊,在魔界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其能力也是不必言说的,然而,看到如此的司若弦与夜城歌,竟有一种错觉,仿若站在他们面前的,根本不是人类,有那么一刹那,应齐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想。

白昱辰若真是神界辰小皇子,而司若弦与夜城歌是他的母妃与父王的话,那么,他们岂非。。。倘若真是那样,夜城歌乃是君主惦念多年之人也就好解释了。

司若弦没有放过应齐眸中一闪而逝的情绪,想他定是想到了什么,脑海中不由想起那日魔界水牢之中,小公主类无双到底是跟应齐说了什么,才会让他突然改变主意呢?

想想,整个魔界,能够让应齐心甘情愿做任何事情的,也只有那个据说还在闭关的魔界君主了,可若真是那个人的话,又与她和城歌有何关系呢?

。。

第二百七十九章 琴、剑齐现锋芒2

曾经不甚在意的问题,在此时重新想起,司若弦非常的有兴致“天尊,我倒是有一件事很好奇,不知当日在水牢之中,小公主对你说了什么,让你突然改变主意呢?”

“你无需知道”应齐并有打算回答,司若弦也不继续追问,琴弦一挑,“铮”的一声,如利器划破天际,危险味十足,琴声落定后,四周的绿树竟是倒下一半。

枯叶纷飞,飞沙走石,到了半空,竟都成了利器,夜城歌手腕翻转,玄天剑出鞘,在半空中划开一道口子,强大的能量,形成一道金光,带起半空之物,直击应齐、应杰以及他们身后那些死士。

应杰、应齐皆是大惊,连忙飞跃而起,险险躲过。

不论是应杰,还是应齐,犹还记得当年与司若弦交手之事,那个时候,司若弦再是厉害,也是成了他们的手下败将,弹出的琴声根本不若现在,霸气十足,杀气四溅,比之以前,还是厉害无数,这令他们不禁怀疑,司若弦真的是失忆了?

至于夜城歌,应杰的记忆还是停留在阎清宫那一次,那个时候的夜城歌分明就不是他的对手,为何,时隔短短两年之多,竟如此厉害了?他却是忽略了,当初夜城歌为什么会不是他的对手。

连司若弦与夜城歌都不知道,当初在木西国那个农家小镇上,类无恨引出穷奇那一次,玄墨上神不只是出手救了他们,看似是封掉了他们的异能,却也留下了一道小小的闸口。

司若弦在木西国与应杰对峙那一次,已经冲破了异能部分封印,火系异能,焕火之链,只要司若弦想用,便能随心所用,当初,玄墨封印之时,注入了一些术法,当司若弦冲破封印之时,便转到了焕火之链上,由此,司若弦的能量便更大了,这也是为什么她用玄音琴比之以前还要厉害的原因。

至于夜城歌,由于前世耗去了数十万年的修为,在修补好司若弦的元神之后,也难以支撑,哪怕转身为人,依旧是神根,而他的能量皆被封印在体内,只待时机到了,冲破封印,重归九重天。

当初,玄墨上神再次下封印之时,也注入了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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