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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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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杀手,始终是杀手,他们的招式都是刁钻古怪的,至于杀招,那自是不必说的,绝对的攻击,绝对的招招毙命,相较来说,花凌哲的攻势就显得温柔多了。
司若弦坐在马车内,并没有动,只是平息听着外面的动静,她相信,花凌哲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否则,也太枉为一代战神了。
正当她打算再小憩一下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气息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而外面的打斗声却是越来越远了。
很明显,那些杀手只是用来引开花凌哲的,他们不是不知道与“天下第一琴”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只是必要装不认识罢了,目的,就是要引开他,而现在出现这些人,才是真正来对付她司若弦的。
极轻的呼吸吐纳,几乎感觉不出,可见对方功力不是一般的深厚。
杀气越来越近,司若弦觉得马车四周突然就黑暗了下来,而方才那热闹的打斗声,终是远去得听不到声响。
“把琴交出来。”对方可是开门见山地说他们要什么。
“凭你们?配吗?”讥诮的声音自马车中传出,清甜中带着冷冽的杀气,仅这一声,车外几人,便无一怀疑车内坐着的就是“天下第一琴”。
“人,还是识相一点的好。”
“是谁告诉你们我的行踪的?”声线越发沉冷,犹如一把出鞘的冰寒宝剑,直刺心窝。
“你没必要知道。”
“果然有杀手的自觉,还知道要保护后面的人。”
“废话少说,把琴交出来,我们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想要琴?可以。。。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来取了。”
话音方落,司若弦顺手扫过手边的一张宣纸,内力凝,纸碎,轻风扬,掀起车帘一扬,轻捻六片碎纸,扬手,软软无力的碎纸,犹如无上锋利的神兵利器,擦过车帘,似长了眼睛般向车外六人飞去,其速度之快,攻势之凌厉,宁静而诡异的氛围中,还能听到破风声,可见,杀招之狠。
这六人,皆是鬼冥宫中上好的杀手,除却江湖排行榜上的四大杀手,便是他们最厉害,能够一齐出动,可见鬼冥宫对玄音琴的志在必得。
突如其来的攻势,凌厉的杀气,凭着杀手的敏锐,在第一时间闪开,但还是有两人的脖子被划到,极细的一条血痕,没有留下一滴血,但没有谁会怀疑,若他们闪得不及时,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捻花摘叶皆成兵,天下间,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有几人?无疑,司若弦是极强大的存大,连她自己都惊住了。
“‘天下第一琴’果然是名不虚传,也难怪以前那些人会有来无回。”1790321
“既然知道,何必来送死?念在你们不曾见过我的面目,趁我没有大开杀戒之前,最好滚。”对于自己容貌这事,哪怕是失忆,司若弦依旧是不愿让更多的人知道的,如此想来,她会让见过她的人,或者想夺玄音琴的有来无回,倒也是真是解释得清的,她知道,她真做得出来。
“口气倒是不小,今天,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话音刚落,一柄长剑已经递了进来,冰冷的刀刃带着致命的寒气。
司若弦低身躲开,在对方闯入马车之前,飞起一脚,直接踹了上去,一声闷哼,直接证明了我们若弦的准备率有多高。
当然,在同一时间,对方也没闲着,两柄刀迅速照着司若弦的脚砍了下去。。。
司若弦有些庆幸,她怀孕正好四个多月,孩子最危险的时期已经过去,肚子也不太明显,否则,还真不敢这么大胆地动。当然,说是大胆,也还是不若平日那般放开手脚的,总还是顾忌的。
对方的速度快,但哪里能跟司若弦相比呢?司若弦何等聪明的人,对方六人,她一个孕妇,怎会与他们如此大运动的拼呢?
想要玄音琴?好,就让你们听听曲子。
司若弦顺手抓过马车内的琴,抚手便弹,霸气四溅的曲子犹如万马奔腾,踏碎一地;又如战场上强烈交锋,霸气、凌厉、果断,招招毙命,腾腾杀气蔓延,连天空都罩上了黑暗色彩。
这不是玄音琴,却是一张上好的古琴,音质很好,司若弦想要的效果完全可以达到,虽不若玄音琴那般杀招必现,步步紧逼,却也足够对方手忙脚乱,但凡听到曲子的人,开始都会觉得好听,哪怕,它霸气四溅,杀气腾腾,但到后来,就没有人还能安然自若地听曲了。
谁说只有玄音琴才能一音一弦间夺人之命?在司若弦手中,就算是普通琴,亦能办到,想要从她手中夺玄音琴,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帘光安弦功。
风起云涌,本就是夜,天际显得更加沉闷,恍然间,似能清晰听到风起云涌之声,混合着霸气而又带着无尽杀气的曲子,奔腾、急速,很有速战速决的味道,六大杀手又如何?任他们刀法、剑法再是厉害,内力稍逊一筹,便是万劫不复。
一音一弦,皆夺命,司若弦满目凌厉的杀气,纤纤十指在琴弦间跳跃,快得根本看不清她是如何动的。
宁静的黑夜,杀气漫天,涌动着十二分的凌厉,任六大杀手放弃攻击,运起内力阻挡琴曲的威力,但司若弦真想杀人的话,岂会给对方活着的机会?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她的至理名言: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注定残忍,那么,便让她心狠手辣地对待别人吧。
杀气腾腾的曲子,以锐不可挡的气势,穿破空气,直钻六人耳中,传达五脏六腑,强大的能量震得他们心肝脾肺肾都在疼,不知何时,身体便再也支撑不住,一手撑刀,单膝跪倒在地,一脸痛苦模样。
“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要来闯,这也怪不得我。想要玄音琴的人,来了,从来就没有能够活着离开的,你们,自也不会例外。”司若弦清甜的声音染上厚重的寒霜,凌厉的气势,浓浓的杀气,强硬的手腕,狂傲的姿态,即使隔着帘子,依旧漫延而出,六大杀手一惊,瞳眸收缩,仿若看到的是地狱修罗。
“‘天下第一琴’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想要杀我鬼冥宫六大杀手,怕是不能。”
远处传来的声音,穿破空气,传入每一个耳中。而与此同时,对方出手,司若弦只感觉一道强光起,一股强大的力量直冲而来,迫得她不得不停下手中动作。
好强的内力,好大的杀气,好狂的口气。。。
“砰”的一声,马车不堪强大力量的冲击,终是支离破碎,残骸四处飞溅,司若弦提早一步飞出马车,落在地面。
抬眸,霎时,天地万物皆失色。
来人有两人,并没有蒙面,想来,是自信得紧呀。
司若弦眸光掠过两人手中的兵器,一人执锏,锏上一条凶恶的狼;一人执枪,枪上一条冰冷的蛇,不必去猜,对方已说明自身身份,鬼冥宫四大王牌杀手之二-代号:贪狼、冷蛇。
此二人的功夫高强,诡异莫测,极少出任务,但一旦出任务,必定见血,据说,鬼冥宫四大王牌杀手,不论是贪狼、冷蛇,还是猎豹、飞鹰,一旦出任务,皆是以真面目示人,他们并不怕被人记住,因为,能从他们手上逃走的,目前为止,还无一人。可见,想杀她的人,花费了多大的心思。
“鬼冥宫什么时候也对玄音琴感兴趣了?”司若弦冷笑一声,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普天之下,有谁会对玄音琴没兴趣?”
“就算你们有命来拿,恐怕,也没命去弹。”
“口气倒是不小,我今日倒是想看看,‘天下第一琴’到底有多了不起。”
“正好,我也想会会鬼冥宫的王牌杀手,江湖杀手排行榜占居第一、四位的贪狼、冷蛇。”
话是这么说,司若弦心里却是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别说她现在怀孕,就算没怀孕,也不想杀人,若真要说想杀人的话,她最想杀的,还是魔界的应杰,可奈,没时机,她等着应杰送上门,而今,她是真怕这样的打杀的。
花凌哲不知道被他们引到哪里去了,她司若弦也只能靠自己了。
风动,冰寒一闪,凌厉的招式,带起浓烈的杀气,直扑司若弦,司若弦身子一跃而起,指勾琴弦,杀伐果决的琴音自指尖流泻,汇成千军万马,与贪狼、冷蛇纠、缠在一起。
要说,司若弦再是厉害,但琴,到底不是玄音琴,受不了那么重的杀气,更受不了那么大的力道,贪狼、冷蛇也不愧是杀手排行榜上高居不下的人物,那功夫,简直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了,他们的内力,也是不可思议地高,在司若弦的琴音之下,愣是在破招的同时阻挡了琴音入耳,两道身影在天空中起跃,手中兵器如舞般挥动,当真是无懈可击。
。。
第二百六十二章 降魔剑出世
司若弦不敢有丝毫怠慢,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琴声越来越急,贪狼、冷蛇的杀势很大,全是杀手的凌厉,主攻少守,完全是玉石俱焚的打法,哪怕稍显了弱势,依旧是没有丝毫退却,手上的动作反倒是越来越快。
再说花凌哲,他被那些个杀手缠住,不得不离开马车,刚离开不久,他便意识到了不对,这完全是调虎离山之计,对方不是不知道他是谁,而是很清楚他是谁,这才有了这样的一幕,他们的目标,实则是司若弦,是玄音琴。
花凌哲心里顿时担忧,尽管知道“天下第一琴”绝不是浪得虚名,凭着远东国皇宫天牢那凶狠,就算有人要杀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他就是担心,现在的司若弦可是有孕在身,若是让人知道,专攻她的腹部,那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想到这点,花凌哲身上便是一身冷汗,只想着快些解决眼前这些人,出手越是凌厉起来,血液飞溅,瞬间,空气中便弥漫出浓重的血腥味。
花凌哲本事虽高,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全是鬼冥宫的好手,就因为知道是花凌哲,不易对付,所以,就算目的是拖住他,也不敢随意派人,花凌哲想要一次性解决,还真是不太容易。
手腕翻转,长剑纷飞,霸气四溅,杀气腾腾,暗夜中,唯能看到十几条人影在天空中晃动,其速度之快,根本看不清楚。
花凌哲的攻势越发凌厉,对方的打法也越来越刁钻诡异,完全是玉石俱焚的打法,就算被花凌哲重伤,但他们好似感受不到似的,倒地又站起,直到再也站不起来。若动毫攻手。
对手的顽固,使得花凌哲越发狠戾,完全的杀招,招招毙命,绝对的快、狠、准。
花凌哲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解决的十几个杀手,也心无去关注那些,他脑子里唯一的念想便是司若弦,他终究还是会怕的,他甚至无法想象,若是司若弦出事,会有怎样的后果。
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再快。
司若弦也有些恼于贪狼、冷蛇的玉石俱焚打法,她的速度再快,杀招再狠,却不足以令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倒下,可恨的是,手下的古琴似是快要不堪负荷,随时可能弦断崩塌。
终究不是玄音琴,事倍功半,司若弦手上的琴终是不堪重荷,“叮”的一声,弦断、音止,所有的凌厉嘎然而止。
与此同时,司若弦手捻落叶,飞出,软软的落叶瞬间如有了生命,鲜活,似长了眼睛般,直取贪狼、冷蛇的咽喉。
贪狼、冷蛇身形一侧,险险闪开,还是被强大的力量震开两步,五脏六腑颤了颤。
贪狼盯着司若弦,道“倾国倾城颜,娇娆凤羽花,果真是绝代风华,‘天下第一琴’果然是名不虚传,一张普通古琴也能弹出如此气势,如此杀招,恐怕,普天之下,也就‘天下第一琴’能做到。”
冷蛇,如他的名一样,冷得可怕,眉心一沉,霎时冰封千里,他说“用一张普通古琴也想杀了我们,你未免太过自信了,聪明的话,把玄音琴交给我们,或许,我们能考虑给你一个全尸。”
“就凭你们?普通琴也能杀得你们如此狼狈,玄音琴一出,你们还有命来拿?”司若弦嗤笑一声,突然忆起,玄音琴,似乎还在远东国呢,她自己都拿不到,还给他们,没睡醒呢吧。
“他们有没有命拿玄音琴不好说,但你,恐怕是没有命再见到了。。。”
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么欠扁,循声望去,果见一个绝美的身体自黑暗中慢慢走来,霸气、狂傲,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着怎么也掩不掉的恨意。
应杰!
又是这个男人,司若弦眯起双眸,漂亮的丹凤眼眼尾上挑,本该是风华绝代的,却莫名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寒意,杀气四溅,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浓浓的杀气弥漫,宁静中是说不出的诡异,很骇人。
“应杰,又是你。”司若弦冷笑“我没找你,你倒是先找来了,这么急着来送死,那我们之间的账,也可以算算了。”
“呵,口气倒是不小,你不会白痴的以为,没有玄音琴在手的你,能够打得过我吗?”应杰冷笑,他早就想杀了司若弦,以报以前之仇,而今,她与夜城歌分开,君主未阻,这正是最佳时期。
“她是不行,可不代表我不行。”花凌哲的声音自后方传来,音落之时,人已到了司若弦身前,将她好好地护在身后,凌厉地扫过对方的人。
“魔界圣尊、鬼冥宫贪狼、冷蛇、六大嗜血杀手,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呀。亏得动用鬼冥宫那么多一线杀手引开本将军,这么短的时间,你们这么多人来对付她,竟还让她毫发无损,本将军是否该考虑到你们手下留情而留你们全尸呢?”
这是绝对的讽刺,司若弦第一次看到花凌哲如此一面,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唇角微勾,勾勒出一抹讥诮的弧度,总是带笑的桃花眼,一片凌厉,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浑身都散发出冷冽的杀气,可见,他真的很生气。
“竟知道我们是谁,很好!”应杰眯起眼打量花凌哲,他自认绝美,花凌哲还是给他一种震惊的感觉,表面上看,花凌哲就是那种若芝兰玉树般的男子,本该是集合几名贵公子吟诗作画的风流人物,但在那样的韵致下,他愣是看到了杀气、霸气、以及那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自信。
果然不愧是与夜城歌齐名的木西国战神,不过。。。
“你一个小小的人类,口气倒是不小。”应杰冷哼一声。
花凌哲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长剑,倏然一笑,黑夜顿时变得清明起来,细看,竟是他手中剑已出鞘,犹如黑暗中一抹雪白,给人置身冰天雪地的感觉,冷得彻骨。
花凌哲长剑直指应杰,道“堂堂魔界圣尊,当不会不识此剑吧?”
其实,在剑出鞘之时,应杰的脸色已然变了,他身为魔界圣尊,怎会不识些剑?与玄天剑一样的神兵利器,却比玄天剑还要神秘的降魔剑。
降魔,降魔,听这名就该知道此剑非同一般,身为魔的应杰,岂能不惊,不惧?哪怕他本事极高,乃是魔界圣尊,但,地位再高,终究是魔,降魔剑从来只存在于传闻中,鲜少有人见过,却被传得神乎其神,斩妖除魔,无往不利。
司若弦也看到了花凌哲手中的剑,莫名的有种熟悉感,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剑,但却那么自然地唤出了其名“降魔剑?”
花凌哲回头看着司若弦,笑得温柔至极“恩。”
应杰则是不可思议地瞪着司若弦“你恢复记忆了?”
这里的记忆,纯粹指的是人间遗失那部分记忆,他还不知道司音上神的事情,只道是司若弦拥着玄音琴,见过玄天剑,自也识得降魔剑,这纯属本能哦。
鬼冥宫众杀手也看向司若弦,心里琢磨着,这个女人果然不是简单角色。
司若弦自然地忽略掉那些人的目光,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应杰,不紧不慢道“难怪你是凭着男、宠这个身份爬上去的,而应齐则是凭借自身实力坐上天尊之位,你们之间,确实是相差不只一点点。”17903626
司若弦摇摇头,自魔界出来,看似她没有任何动作,但还是查过魔界圣尊与天尊的。
“你说什么?”应杰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看着司若弦目光更是恨不得吃了她。
花凌哲漫不经心地笑“魔界圣尊应该知道降魔剑出鞘意味着什么吧?”
花凌哲一言,成功唤起了几人情绪,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降魔剑,剑身已变了颜色,通体的红,犹如鲜血般,很渗人,那红,又如火般蔓延,刺目得紧。
“圣尊既然来了,那就在此长眠吧。”花凌哲的话,极为残酷,直接宣布着一个魔界圣尊的下场,那般自负。
夜空,不知被什么照亮,灰暗中透着如血的红色,映得在场的人也似变成了血色。
风,乍起,掀起衣袂翻飞,猎猎作响,浓重的杀气紧紧弥漫,压抑得令人窒息,想要逃,却是逃无可逃。
抬眸,芝兰玉树般的男子一袭白衣,唇角带笑,就那样一个令天地失色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半分,令人不自觉地打颤,比起那在踏着万千尸体、血流成河的战场突然站起的战神,更似地狱来的修罗,浑身都散发出索命的气息,紧紧将他们缠绕,扼住他们的咽喉,令他们无法呼吸。
如仙谪般的人,带笑的颜,杀气腾腾的眼,根本就很矛盾的结合,却在花凌哲身上看不出一丝不适,仿若,他就该是如此之人。
众人震惊,应杰领略过司若弦的心狠手辣,见识过夜城歌的本事,却是第一次见到花凌哲这样的男子,一时,竟有片刻怔愣,但当眼前红光闪现之时,他还是本能地躲开,红光擦过他的发际而过,削下一缕发丝,凌乱地散落,而红光停下处,是轰然倒塌的墙体。
。。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三昧真火
降魔剑,与玄音琴、玄天剑一样,通灵性,择主,只要有一点见识的人,都知道降魔剑在何人之手,而那个人,一直隐于市,怎会?
再看着花凌哲时,应杰的脸色很是难看“你是降魔族的族长?”
“你知道得似乎晚了一点,也似乎多了一点。”花凌哲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说“你应该知道,见过降魔剑的,不论妖魔鬼怪,绝对无一生还,所以。。。”
淡定地扫了一眼对方九人,意思很明显。
应杰心里有些紧张,但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连手掌玄音琴的‘天下第一琴’都没能将我怎样,你以为,自己有那样的本事?”
话音落,手中黑气打出,凝力,黑暗力量凝结,瞬间,天地变色,原本的红色,被黑暗所取代,众人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唯有听风辩影。
花凌哲也不急,手中降魔剑骤然在半空划开,愣是将应杰还未及合拢的力量劈开一道口子,红光乍现在黑暗中,手腕翻转,几个漂亮的起落、翻飞,竟是将黑暗力量击了个粉碎。
司若弦震惊不已,原来,他竟是降魔族人,手执降魔剑,也难怪能够成为一代战神,只是,他既是降魔族人,又为何会成为木西国的大将军?
应杰也是完全没有料到花凌哲的速度如此之快,当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再引黑暗力量,与此同时,对八大高手吼道“杀了他们。”
这一声吼,直接将八大高手的思绪都唤了回来,不管受伤的,还是没受伤的,都冲着花凌哲冲了过去。
花凌哲游刃有余地与几人缠、斗在一起,身姿飘逸,根本就不像在打架,反倒像在跳一场劲爆的舞蹈,很有视觉冲击。
不得不说,应杰这个魔界圣尊也不是吃素的,就是八大高手与花凌哲过了不到三招之时,已然撒网成结界,整片天地一片黑暗,四周无一不涌动着杀机,就连稀薄的空气也变成了利器。
司若弦怀孕,方才的打斗已有一点动了胎气,肚子隐隐作痛,本不该再动,但当应杰凝聚了十成力量向花凌哲袭去之时,意在一击致命,司若弦来不及多想,本能地迎了上去。1d7Qu。
强大的力量震得司若弦手臂都麻了,身体被震飞出去,用了很大的力量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也正是应杰拼尽全力这股力量,震开了司若弦被玄墨上神暂时封锁的异能,霎时,红光映天,司若弦额间的凤羽花越发妖娆迷人,隐于其手腕间的焕火之链浮现,透着血一样的红。
魔择天难而。红光轻而易举地冲开了黑暗,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其来的变化愣了一下,花凌哲最先清醒,趁着对方愣神的刹那,手起、剑落,一剑致命扫过,八大高手,除了贪狼、冷蛇二人,全部死亡;司若弦也来不及细想,趁着应杰愣神之际,本能地手腕轻摇,铃声响起,犹似催命符般,三昧真火脱腕而出,直击应杰,当然,死去的六大高手,以及贪狼、冷蛇也是无一逃过。
三昧真火似长了眼睛般,跟定了三人,而地上那群死去的家伙,几乎在三昧真火触到之时,已轰燃起来,瞬间化作灰烬,见此,贪狼、冷蛇二人大惊,下意识地逃,却始终逃脱不开。
应杰是见识过三昧真火的,看了看司若弦,又看了看花凌哲,寻了一个空隙,用尽全身力量,向两人所在处发起攻击,黑暗顿起,在司若弦与花凌哲未及反应前,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拧起贪狼、冷蛇离开。
黑暗的天空,陡然恢复清明,尽管还是夜的颜色,但黑暗力量那种本不属于人世的污浊已然不在。
无人的小巷,格外安静,除了一地马车残骸,以及方才打斗所留下的一些痕迹,几乎会怀疑方才发生的一切皆是梦。
花凌哲没有去追应杰,他也只是自负地吓吓应杰与贪狼、冷蛇罢了,他就算再是降魔族的人,手执降魔剑,但应杰到底不是普通的的魔,想要灭了他,真的不容易,加上贪狼与冷蛇,他还真是没有那么大的把握。
“白荷,怎么了?”走近司若弦,花凌哲才发现手按着腹部的司若弦已是满头大汗,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甚至能看到她苍白的脸色。
司若弦在对付鬼冥宫杀手的时候已经动了胎气,后面生生阻挡应杰那一击,便更伤到了,若说应杰他们在的时候,她还能强忍着,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天地回复正常之时,她便再也忍不住了,腹部的疼痛一波接一波,如针扎,如刀绞,疼得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花凌哲心下大惊,顿时懊恼不已,该死的,他竟然忘记了她怀有身孕,不能进行过激的运动,方才,他竟容她与敌人缠斗那么久,为了救他,她生生挡下应杰攻击,那一下。。。
花凌哲简直不敢想下去,他微微蹲身,打横抱起司若弦,运用轻功,飞快地借着街上的物体,以最快的速度往将军府赶。
“白荷,坚持住,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花凌哲尽量让自己冷静,但声音还是颤抖了,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抱着他的手上有粘稠的感觉。
司若弦疼得难受,只觉得浑身冰冷异常,花凌哲的身体很温暖,她本能地靠近了一些,以汲取更多的热量。
“白荷,别怕,一切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花凌哲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司若弦,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司若弦迷迷糊糊的,但能听出花凌哲的声音,能辩别出他的害怕与颤抖,她双手环着他的腰,虚弱地说“保住孩子。”
司若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执着,那个男人明明已经不再信任她,还了她送予他的缎带,写了休书,为何,在生死关头,她最想保住的还是孩子,难道仅是因为,他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留念?
司若弦一直是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沉沉的黑暗中,突然闯入一片光明,而那光明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司若弦的心紧紧揪着,向着光源而去。
近了,她听到哭泣声,那是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很伤心,很绝望,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心脏,司若弦瞬间就红了眼眶。
孩子转过身来了,司若弦看到了,那是一个长得很像她的女孩,她知道那是她的孩子,她想要上前抱住小女孩,安抚她,可是,小女孩却越走越远,只留下那一串串伤心而绝望的哭声,以及那声声质问的“娘亲,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
“没有,娘亲没有不要你,没有。。。”司若弦躺在床上,不停地呢喃着这么一句。
花凌哲坐在床前,细心地照顾着。17904762
司若弦又发高烧了,孩子是险险地保住了,但身子虚得紧,而令花凌哲心疼的是,高烧昏迷中的司若弦,一直重复着那么一句话,而眼角,更有泪水滑下。
你到底是有多在意孩子,才会如此不安?
花凌哲很心疼,也很无奈,他不知道的是,司若弦曾经失过一个孩子,也是因为与魔界的人打斗,在她还不知道的情况下,便失去了。虽然她不记得了,但发生同样的事情,她心里怕孩子失去,带起了曾经的过往,所以才会不安,会做噩梦。
“孩子没事,孩子已经保住了。。。”花凌哲不是很会安慰人,除了细心地照顾着,说得最多的话,便是这句。
“将军,您两天没合眼了,去休息一下吧,紫诺会好好照顾白姑娘的。”紫诺也是心疼花凌哲,自他惊慌失措地将人抱回来起,便没有再合过眼,两天两夜,一直是他亲手照顾,这人还没醒,他自己已经先憔悴不已了。
花凌哲看也没有紫诺一眼,小心翼翼地为司若弦敷上冷毛巾“我不累,你去忙你的吧。”
“可是。。。”
“下去吧。”
“那您好歹吃点东西呀。”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再这么下去,铁人也熬不住呀,何况,只是发烧而已,有那么严重吗?
“我不饿。”
“将军,就算您想等着白姑娘醒来,也该把自己先顾好呀,您再这么下去,别白姑娘没醒,您先倒下了。”跟了司若弦那么久,主仆观念本就淡了不少,而今,见花凌哲如此折腾,紫诺也不顾不得什么主仆了,道“诚然,您身子好,能熬得住,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若白姑娘醒来,看到您这般模样,知道为了她,您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子,她该有多自责,多心疼?难道您希望看到白姑娘自责、难受?”
“把饭菜端来吧。”紫诺说得在理,花凌哲也不再执着,淡声吩咐。
紫诺应了声,便出去了,心里却琢磨开来,看来,对付将军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白姑娘搬出来,嗯,记住了。
什么叫病来如山倒?再是厉害的人,生了病,受了伤,还是一样的虚弱不堪,花凌哲一直以为司若弦那般厉害的人物,必定是身体很好的,不想,她的身体曾严重受损过,虚着呢。
。。
第二百六十四章 又失忆了?
正因为她的身子虚了,这才难以好得起来。
司若弦醒来已是第三日下午了,睁眼便看到一脸疲惫的花凌哲坐在床前,花凌哲前一日听了紫诺的话,吃了一些东西,也特意梳洗过,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但双眼通红的血丝,以及那满身的疲惫是骗不了人的。
司若弦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又昏迷了多久?他又是一直那么不眠不休地守着自己?她司若弦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如此优秀的男子,如此照顾?1790367
“醒了?躺着别动,我给你倒水。”花凌哲唇角终于露出了笑容,三日精心照顾,总算不枉费,她醒了,不是吗?
花凌哲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回来,扶起司若弦,让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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