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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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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忘记了一切,从安公公方才看到她的反应来看,她几乎可以肯定,她会有今天,与皇上脱不了关系,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她也不想再追究,就当是梦一场吧,于她而言,而夜城歌这个爱她的男人,足矣!17901465
当然,她之所以想要进宫去看看柔贵妃,也是因为夜城歌,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在意他的母亲,不管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现在,她也只想为这个男人做一点事情。
夜城歌心里一阵感动,虽然知道司若弦再次爱上自己,但有着上官瑞风那么一个强大的劲敌在,自信如他,战场上,两军对战,敌我悬殊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惊慌过,遇上司若弦的事情,他却始终有些小心翼翼。
两人相处,日子平淡,他尽所能地给她最平淡的宠爱,事无臣细地为她考虑到位。从来,都是他宠着她,她理所当然地接爱,两人的相处基本也就那样定位了。他隐约地知道司若弦会吃那么多苦,会失忆,与皇上脱不了干系,只是,他不想深究罢了。他相信,就凭安公公方才的反应,聪明如司若弦,必定能猜出些什么,他以为,司若弦还是避皇宫如蛇蝎的,没想到,她会主动要求去看他的母亲,只是因为不想他为难。
如此的女人,他如何放得下?
“若弦,你真的要去吗?”夜城歌再次确认。司若弦点头“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既然重新开始,去看看你的母妃也是应该,难道你不想我跟他们好好相处?还是说,你在担心什么?”
“我只是怕你不喜欢。”事情虽已过去,夜振天也说过不再干涉他们二人,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
司若弦说“我是不喜欢皇宫,可是,你在里面。”因为你在里面,所以,我才愿意踏入。
这,便是最好听的情话,夜城歌被彻底取悦,不自觉地,唇角上扬,整颗心,被幸福涨得满满的。
入宫后,夜城歌带着司若弦直接去了龙吟殿,夜振天正在等着夜城歌,见到司若弦,很是震惊。
眼前的女子,还是那不变的绝美容颜,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妖娆迷人的凤羽花,内敛的霸气若隐若现,浑身都散发出优雅迷人的气息,谁又能堪透那又如含着秋水的褐色双眸下藏着怎样的凌厉?谁又能堪透她那美丽的外表下藏着怎样一颗七巧玲珑心?
当初,是安公公亲自看到司若弦服下毒酒,再三确认过她死亡,甚至,在她的灵堂上,他也是亲自检查过的,躺在棺木中的人,分明是她,为何,她竟安然无恙?
若说,当看到那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字条,说司若弦还活着的时候,他并不相信;后来,试探过夜城浩,他依旧是半信半疑;甚至,在郑氼回来汇报说与夜城歌在一起的女人真是八王妃司若弦,他还是有些怀疑,认为是与了司若弦相似的人,那么,现在,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哪怕接触不多,却是记忆深刻的女人,还有什么可怀疑?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本该死去,却奇迹般还活着的司若弦。
“儿臣见过父皇。”夜振天的情绪很内敛,掩饰得极好,但夜城歌与司若弦还是看出些不寻常,不过,谁也没有说出来,夜城歌直接拉过司若弦,一起给夜振天请安,司若弦并没有开口,只是行了一个礼。
“这大半夜的,怎么不让她在家,休息,反而带宫里来了?”夜振天的话很明显,责怪夜城歌将司若弦带进宫来,表面听起来是关心司若弦,实则,就是怪夜城歌不懂分寸。
司若弦说“父皇,儿臣只是想来看看母妃,城歌一直不得空,儿臣又失忆,怕独自进宫,闯入什么不该闯入的地方,这不,知道城歌要入宫,儿臣左右一个人在家是睡不着,索性央着他带儿臣来,父皇如果要怪罪的话,儿臣甘愿领罚。”
司若弦一句话就堵得夜振天无语了,人家说得明白啊,她是来看柔贵妃的,不是来你这龙吟殿的,她之所以这大半夜的来,还不是因为你总给城歌事做,让他没时间陪她,夜里还折腾,让她睡不着。
说了甘愿领罚,可夜城歌就在那站着,他敢动她吗?又不是嫌两父子的关系太好了。何况,现在璃南、木西两国联军还在边关邺城五十里外虎视眈眈地盯着,还要靠夜城歌去解决呢,这个时候能得罪夜城歌吗?
“父皇,您有什么事,直说吧。”夜城歌开口,根本就不介意司若弦在场,也似乎忘记了,女子是不干政的。
夜振天紧紧盯着夜城歌,一脸不可置信,这几个月,到底都出什么事了,他怎么觉得这个儿子对司若弦的在乎程度、信任程度,比之以前,有过之无不及?
他们要谈论的是国家大事,能让一个女子听了去?他是脑子坏掉了吗?
夜振天隐忍着,对候在一旁的安公公说“安公公,送八王妃去柔贵妃那边。”
“父皇,儿臣会送她过去。”夜城歌皱着眉,现在的他,一点也不放心将司若弦交给别人。
“你是怕朕会杀了她不成?”夜振天真怒了,司若弦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转而对夜城歌说“城歌,没事,我随安公公先去母妃那边,你与父皇商谈完了再到那边找我。”
说完,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在场是否有人在,司若弦直接倾身给了夜城歌一个吻,离开之时,便转身离开“安公公,带路。”
直到司若弦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夜城歌才转身看向夜振天,还不待他开口,夜振天便抢先道“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朕要与你谈论的是国事,是她能听的吗?难道你被她迷得连女子不得干政这一点都给忘记了吗?”
夜振天句句凌厉,却又有些凌乱,可见被气得不轻呀,夜城歌很淡定地反问“父皇,她已经失忆了,您在担心什么呢?她到底又哪一点不招您待见了?您似乎忘记了,您答应过我,不会再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
“朕那是在干涉你们俩的事情吗?”简直是无理取闹,夜振天觉得,再跟夜城歌说下去,气死的一定是自己,于是,他果断地转开话题“你不是说璃南国、木西国两国联军已经退兵,不会再来犯吗?这才几天,又卷土重来?”
。。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不太愉快的重见
对于璃南国和木西国两国联军卷土重来的事情,夜城歌也觉得很无辜,那是他无法控制的,看到上官瑞风退兵,他以为他们是真消停了,谁知道这才没过几天,又来了呢?
“父皇,两国联军的统领不是儿臣的部下,他们没有义务一定听儿臣的,对于他们再次压境的事情,儿臣也无可奈何。”
“你去一趟邺城,若是两军开战,也只有你才能压得住。”夜振天就是相信他这个儿子有那个能力。
夜城歌问“父皇,知道对方是谁领兵吗?”他倒是真不信上官瑞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来,要知道,遇上司若弦的事情,他们都是一样失去理智的。
“据说是木西国战神-花凌哲。”
“不可能。”夜城歌直接否决“如果是花凌哲的话,邺城已经不在了。”
普天之下,谁不知道花凌哲是一个神秘的主,他很有能力,但是,绝不会轻易出战,一旦由他出战,必定会有流血事件发生,除非遇上夜城歌,否则,他从来不会输,当然,就算遇上夜城歌,他也未必会输。
现下,是两国联军,五十万大军,若两国的目的是拿下远东国的话,那派花凌哲领军倒是有可能,但是,真那样的话,现在的边关不可能太平,且,第一次就该是他和上官瑞风领军了,两国的厉害角色上场,远东国的唯一令人畏惧的战神不在,可算是他们最佳时期,从邺城开始进攻,趁着夜城歌赶回来的那几天,他们可以攻下不下十座城池,就算无法直捣都城,远东国也是损失惨重,失去半臂江山。
那么好的机会,他们却没有那样做,这只能说明,他们两国联军压境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攻占远东国。
第一次,上官瑞风领军,明确地指出要司若弦和他,那么,这一次又是为什么呢?
“璃南国的主帅是谁?”夜城歌猜测,绝不会是上官瑞风。
于重木父国。上一次,他给上官瑞风的信里,已经说得很清楚,司若弦在他身边过得很好,让他放手,若他执意的话,只会将司若弦推得越来越来,他们都是了解司若弦的人,知道司若弦一旦无情起来,那是绝对的心狠手辣,不会管你是谁。
同时,他也给上官瑞风分析了璃南国与木西国两国联军如果攻陷下远东国,对璃南国的利与弊。他知道,上官瑞风也是聪明人,不可能看不清当前的形势,四国鼎立,一旦有一个国家灭亡,紧跟着,便会有第二个,最终,只会剩下一个。而四国君主,野心最大的是木西国皇旁沐渊,国力最强的也是木西国,远东国一旦亡国,那么,木西国壮大,就算璃南国也跟着壮大了,沐渊想要灭掉璃南国的话,璃南国不可能会是木西国的对手,因为,在战场上,上官瑞风不是花凌哲的对手。
夜振天看着自己的儿子,此时的夜城歌冷静、睿智、凌厉、镇定自若,与司若弦在这里时完全不一样,哪怕只是在那站着,其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却令人无法忽视,仿若一切在皆掌握中,那么自信,犹如睥睨天下的王者。
“你认为会是谁?”夜振天反问夜城歌,边关传回来的消息,根本没有说谁是主帅。
夜城歌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垂眸思考着,他实在想不出上官瑞风与沐渊的目的何在,若说上官瑞风是为了得到司若弦,沐渊是为了得到远东国的领土,那他们已经驻扎在邺城之外,邺城守卫虽森严,但完全不会是两国联军的对手,只要他们动,邺城必失,攻下邺城,他们还可以继续往前攻,远东国亡了,他们的目地都达到了。可他们完全是按兵不动,似在等待着什么,他们在等什么呢?
夜城歌相信,他之前那封亲笔信,绝对会让上官瑞风放弃,那么,现在的联军又如何解释呢?
这真是一个费解的问题,伤神!
“父皇,你也不知道两国联军的统领是谁吧?”夜城歌反问,随即道“让陇将军去跑一趟吧,儿臣相信,不会是上官瑞风与花凌哲,陇将军去,足矣。”
“那是两国联军。”夜振天皱眉,他现在最相信的还是这个儿子。
夜城歌反问“父皇,您自己选的将军也不信?您不会陇将军表现的机会,又怎知他不行?”顿了顿“若真有什么事情,儿臣会第一时间赶去,儿臣身为王爷,就算再无心朝政,也断不会看着自己的子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听夜城歌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夜振天也不好再说什么“朕会派陇将军去,但是,在结果出来前,你必须在都城待着。”
“在母妃的病好之前,儿臣不会离开。”他最大的念想在身边,他可以等着母亲好了再做打算。
“记住你说的话。”
“儿臣知道。”
关于边关的问题,讨论到这里,算是暂告一个段落,夜城歌相信事情并没有那么糟,虽说对方的目的不是很明确,但绝不是现在攻占城池,如此,他便不那么担心,他更担心的反而是慕容柔的病,以及司若弦。
安公公将司若弦送到了慕容柔的寝宫,便打道回府了,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多停留不得,说起来,他对司若弦还是有些愧疚的,当初,他亲眼看着司若弦服毒,也亲眼看到在那段时间里,小王爷是怎样伤心难过,再次见到司若弦,哪怕知道她没死,他还是愧疚,哪怕知道司若弦失忆,他还是无法坦然面对。
司若弦看出安公公掩得极好的情绪,她想,或许,以前的事情,这位公公是有份的,但已经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如果揭开以往的真相,要让很多人不好过的话,还是算了,反正她已不记得,夜城歌待她那般好,她不能让他为难,若注定要有一个人来为以前的事情买单的话,那么,就由她来好了。
柔贵妃的寝宫灯火通明,宫婢、太监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轮番守候的,远远地,能够看到宫内正忙活着,司若弦心里大概有个底,深呼吸一口,慢慢靠近。
如司若弦所想,柔贵妃的病又犯了,神医正在给她检查,宫婢们也没闲着,寝宫唯一听到的就是匆匆脚步声,以及神医下命令的声音。17901326
司若弦轻手轻脚地靠近,宫内的人都在忙活着,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静静地地看着床上正折腾的女人,尽管病痛折磨得她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得比纸还白,但不难看出,若非病痛,这定是一个很美的妇人。
突然,司若弦看到慕容柔挣扎着露在外面的手背上似有什么东西在活动,她倏然眯起凤眸,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当她再次去看慕容柔时,她已经晕了过去,手也已经放进了被子。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难道说,柔贵妃并不是普通的怪病?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司若弦没有过多犹豫,上前两步,直接将慕容柔的手拿了出来,想要看看方才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可是,看了许久,什么都没有。
“八王妃?”司若弦的举动,令神医不爽,可当他抬头看到司若弦的时候,震惊不已,眼睛瞪得如铜铃那么大。
这也不能怪他,他虽不过问朝堂之事,但八王妃因病而逝的消息,还是听过的,以为死了几个月的人,突然站在自己面前,谁能不震惊呢?
“柔贵妃是什么病?”司若弦无视此人的震惊,开门见山地问。
她若没有看错的话,柔贵妃绝不是病那么简单。
司若弦冰冷的声音,直接将神医拉回现实,他如实回答“是一种极罕见的疾病,我现在还不敢肯定,得再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我与太医院的御医都在着手查资料,会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治疗办法。”
“真的只是病?”司若弦似是问神医,更似自言自语。
神医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看着司若弦,司若弦将柔贵妃的手放入棉被中,回头对一干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本宫照顾柔贵妃。”
这里面,有见过司若弦的,当初,她的死讯整个远东国都知道,这会儿,一个与司若弦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在这里,他们同样震惊,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他们该信她是八王妃吗?八王妃分明已经死了,可是,这张脸,不会错。
拿不定主意,确定不了,于是,没有一个人动。
司若弦淡淡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语气冰冷,眸光凌厉,言词犀利“怎么?怀疑本宫的身份?”
在场的人,没有人说话,已然睡去的慕容柔却在此时醒来,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她,脾气暴躁,看到司若弦那一刻,脑海中更有一个莫名的声音,不停地告诉她,一切都是因为司若弦,她有今天,都是司若弦做的,她拼命地想要甩掉,却怎么也甩不掉,司若弦那一句话,更令她烦躁,忍无可忍,大吼出声“闭嘴,不许再说了。”
。。
第二百五十二章 永远别怀疑她的能力
慕容柔的声音唤起了所有人的意识,纷纷转过头看向近乎疯狂的她,自慕容柔醒来,情绪一直不好,伺候她的人也都习惯,都是知道的,一般是不敢去踩雷区的,可是,他们从来没有见她如此失态过,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皮包骨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一室宁静,司若弦也静静地看着慕容柔,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心忖:这脾气够大的呀,看来,是被折磨得太痛苦了。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慕容柔失控地看着司若弦,尖声道“你是鬼?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慕容柔的谩骂不停,久久回荡在半空,句句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越到后面,骂的话越是难听,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神医听得皱眉,刚想上前去给慕容柔检查一下,司若弦却开口的打断了他“你们都出去,没有本宫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司若弦的声音本是清甜的,此时,却蒙上了一层冰,使得整个寝宫的温度都不自觉地下降了,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哪怕不放心,她那强大的气场在那里,愣是没有谁胆大地留下。
“柔贵妃被病魔折磨得有些失控。。。”神医不放心地嘱咐,司若弦二话不说就将其打断“你也可以出去了,本宫自有分寸。”
神医不是第一次跟司若弦打交道,对于这位强悍的八王妃,他有敬佩,也有些莫名地害怕,比如现在,司若弦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胆小一点的人,会被她吓得腿软。也正是因为她现在的危险,他也不放心。
然而,神医的话还没有出口,司若弦的话又传了出来“你放心,凭着她是城歌亲生母亲这一点,就算她给我一刀子,我也不会对她怎样。”
“我看看柔贵妃再出去,她情绪不稳。。。”
“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司若弦的声音又冷了几个百分点。
她之所以打发所有人出去,不是因为听到柔贵妃的谩骂,想要对她怎样,只是,她又看到了柔贵妃身上在活动的东西,她得确定一下。
神医被司若弦的冷厉给骇住了,就算再不情愿,还是走了出去。
寝宫内,顿时只剩下司若弦与慕容柔两个人,慕容柔还在骂着,司若弦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有半点在乎,她只是紧盯着慕容柔,若说前面是觉得自己可能眼花,再次看到,她便可以肯定,柔贵妃体内真的有东西。
没有多想,司若弦直接向床前走,慕容柔的骂声突然停下,身体不停地后退,边退,边大喊着“别过来。”声音中带着颤音,似是很怕司若弦。
“你别过来,你这个恶魔,别过来。”慕容柔拼命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司若弦淡淡地扫慕容柔一眼,道“骂呀,接着骂呀,怎么不骂了?”
“你别过来,别过来。。。啊。。。”慕容柔重复着那么一句话,到最后,干脆尖叫出声。
司若弦不知道慕容柔为什么那么怕她,竟还抖上了,还歇嘶底里了。她们这才第一次见面吧?难道以前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差?17901563
失忆,真不是什么好事。
轻轻摇摇头,考虑到对方是夜城歌的生母,司若弦不得不放轻声音“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看看清楚,我是司若弦,你的儿媳妇。”
司若弦慢慢向慕容柔伸出手,慕容柔却是拼命地挥舞“别过来,是你把我害成现在这样的,都是你。。。”
司若弦蹙眉,这帽子可扣得真大,若让别人听到,怕是要误会什么了吧?不知道这话如果传到夜城歌耳中,他会做何感想?就算相信她,一次是误会,多几次就是事实了,听着听着,就较真了,到时,她可是再多几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事后证明,司若弦还真是乌鸦嘴,说什么,准什么。当硕大的罪名扣到她头上的时候,她真是无言以对。
误会这事,还是扼杀在摇篮里的好,司若弦耐着性子温声细语地跟慕容柔解释,却是完全无效,她越是温柔,慕容柔的反应就越大,吼得就越大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司若弦的耐性被彻底磨光了,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在慕容柔不知疲惫的谩骂下,司若弦直接冷喝道“闭嘴。”
这话一出,慕容柔停了一下,司若弦趁着她愣神的当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她的手来看,手背上,确实有东西在动,只是,不特别明显。
司若弦正思考那是什么东西,慕容柔从愣神中回过神来,想也想就甩开司若弦的手,大吼出声,更甚的是,也不知道她哪里的力气,用力一推,差点将司若弦推倒在地。
这一点,令司若弦很不爽了,她看着慕容柔,微微眯起凤眸,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危险,慕容柔的声音竟慢慢地小了起来,看着司若弦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司若弦凑近慕容柔,道“我已经失忆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你没必要费尽心思地来除掉我,看在城歌的份上,我忍你,不过,可别蹬鼻子上脸,我知道你痛苦,但还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吧?”
“别再考虑我的耐性,我的耐性一向不好,何况,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我相信你现在是清醒的,所以,记住:若你不知收敛,想要除掉我的话,我会先做掉你。”
“提醒你一点,永远也别怀疑我的能力,否则,你会有付不起代价的时候。”
好吧,司若弦这就是赤、裸、裸的危胁,她也是真没耐性了。
可惜,她的运气似乎不太好,夜城歌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她说的这番话,她的声音不大,但室内太安静,且,夜城歌修为很高,想要听清她们的话,并不是难事。
当时,夜城歌都傻了,他以为司若弦失忆了,她与他母妃的关系会比较好,岂料,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痛意,瞬间蔓延,整颗心脏都似乎承受不起了,一时竟忘记了要怎样去反应。
慕容柔看着夜城歌,一直看着,却半天没有说话。
司若弦是警觉性很高的人,有人进来,她知道,那种熟悉的味道充斥鼻端,不用回头,便知来者何人,她的话已出口,收不回来,解释吗?没有必要了,信不信,也就在他那一念之间。
坦然地回头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想来,吓得不轻吧?
司若弦心里一阵疼痛,说好不解释,却又忍不住问“城歌,如果,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样,我本意也不是你听到那样,我就算自己出事,也绝不会碰你母妃半根汗毛,你信吗?”
夜城歌看着司若弦,似在辨别她话中真假,司若弦也不动,任由他看。
“若弦,我信你,一直都信,只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夜城歌看向慕容柔,话却是对司若弦说的“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母妃似乎有一种思想,认为是我把她害成这样的。”或者说,是被人强行灌入了某种思想,可,那人是谁呢?目的又是什么?她身上可能存在活物,是否也是那人所为?这些,都无从得知。
夜城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母妃这段时间被病魔折磨惨了。”
“我理解。”司若弦点头,道“抱歉,我不该那么对她说话,只是,不比她凶一点,我这耳根一直都清静不了。对她,我没有恶意。”
该解释的,她都解释了,至于信不信,那是他的事情,她无法去左右。
“我知道。”夜城歌点头,表示他并不怪她。司若弦想了想,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这些天有没有发现母妃的手有什么不同?有没有听神医或者太医院的御医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夜城歌也直接,司若弦说“你们有没有看到她的皮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夜城歌愣了一下,随即想了想,确定真没有,才回答“没有。”顿了一下,又问“你看到什么了?”
司若弦说“我看到柔贵妃手上有活的生物在蠕动。”
闻言,夜城歌二话不说,抬起慕容柔的手便看,但看来看去,什么也没有,只是很瘦罢了,而司若弦看到的却是不一样的情景。
“没有什么东西呀。”夜城歌看了又看,看了好几遍,才对司若弦说。
司若弦看着慕容柔的手,分明就有东西,夜城歌竟说没有,看他的样子,不像说谎,再者,他也没必要隐瞒她什么,良久,司若弦才说“可能是我眼花了。”
容识起慕如。“是没睡好?还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让神医进来看看?”夜城歌是真担心司若弦有个什么。
司若弦轻轻摇头,看了看慕容柔,又看看夜城歌,最终,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
第二百五十三章 无人知道的秘密
“城歌,以后,由我来照顾母妃,可好?”司若弦看着夜城歌,眼里全是认真,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夜城歌微微皱眉,脑海中不经意划过方才司若弦对慕容柔说的那番话,若有所思地看着司若弦“宫中这么多婢女,何必劳累自己?”
“你在怀疑我?怕我对你母妃不利?怕我真的受不了她发狂时的谩骂,从而灭了她?”司若弦一连抛出几个问题,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失落,多难过。
人,一旦失去记忆,都会变得惶恐,强大如司若弦,也不会例外,她不知道以前与慕容柔的关系如何,也不知道夜城歌对母亲的爱到底有多深,没错,她是不怀疑夜城歌爱她,也不怪夜城歌疑她,她只是忍不住难过罢了。
在她看来,爱一个人,就该给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感情的世界,最禁不起的就是猜忌与怀疑,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她也会怕失去。
“若弦,你别这么敏感好不好?我承认,你刚刚说要留下照顾母妃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确实浮现了你说的那一番话,可是,这也不代表我怀疑你呀。”夜城歌最见不得的就是司若弦难过,她眼中的失落与难过那般明显,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说好不让她难过,还是让她难过了,解释,这是必然的。
“若弦,我信你,真的,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信你。我相信你爱我,不会做出让我难过的事情。”
“我那么说,真的不是怀疑你,只是怕你太累了,我舍不得你劳累。”
“家里的一切事情我都舍不得你动手,我怎么舍得让你伺候我母妃?”
“你也说了,母妃对你似乎很有意见,她由于病痛折磨,脾气很不好,我怕她伤到你了。”
“若弦,别生气了,好吗?”
谁能想到,堂堂王爷,会低下高傲的头颅,如此放低姿态去讨好一个女人?若是被人看到,还不得惊掉一地下巴?
司若弦并没有生气,只是失落、难过而已,见夜城歌如此解释,心也变得柔软,她说“我没有生气。”
“真的吗?”夜城歌不确定地问道。17902332
司若弦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煮的。”
“你喜欢煮的吗?”夜城歌故意曲解。
“滚。。。”她真是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你在这里,我滚哪里去呢?要滚,咱也一起滚,当然,是滚。。。”夜城歌无赖地说,然,话未完,便被司若弦生生打断“闭嘴。”1d7di。
“老婆,你好凶。”故作委屈。
司若弦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呀?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城歌,永远不要怀疑我。”司若弦突然正色道。
夜城歌一愣,随即伸手将司若弦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道“不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相信你,就算我最亲的人死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我也不会怀疑你。”
当这话一语成谶的时候,夜城歌真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光,他那嘴巴,真是说什么,中什么,事情真的发生,他的相信,又有什么用?
司若弦深深地呼吸着夜城歌身上独有味道,说“城歌,有你这句话,就什么都值了。你跟父皇说吧,我留下来照顾母妃。”
“真的要留下吗?”夜城歌蹙眉,他是真不想她那么累。
司若弦点头“恩,或许,我可以查出母妃真正的病因是什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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