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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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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答应。。。”众将士异口同声,如浪般,一声盖过一声。

夜城歌抬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全军安静,上官瑞风等人看着,不得不佩服,将士一条心,也难怪夜城歌能够战无不胜。

司若弦唇角含笑,很乐于见到这一幕,不得不承认,夜城歌就是有那样一种本事,令人对他心服口服。

夜城歌笑着说“本王的王妃,开始吧。”

夜城歌果断地换了称呼,司若弦并没有半点不适,似乎,这是以前他常用的称呼,而她,已经习以为常。

司若弦回以夜城歌一笑,坐于琴前,十指置于琴上,轻挑琴弦,试过音之后,这才开始弹奏。

司若弦的记忆空白,只能凭着感觉去弹,本意,她是想要弹奏《白头吟》的,但真正出弦之曲却是《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176047

冬雷震震,

夏雨雪 ,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句句透出她想要与夜城歌相知相惜的心,在场之人,但凡能听得懂的此曲的,无不震惊,她,竟在两军对峙的千军万马前示爱,这算得是最大胆的表白。

夜城歌心里的震撼不言而喻,他深深地看着司若弦,激动、欣喜,似乎都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我渴望与你相知相惜,长存此心永不褪减。除非巍巍群山消逝不见,除非滔滔江水干涸枯竭。除非凛凛寒冬雷声翻滚,除非炎炎酷暑白雪纷飞,除非天地相交聚合连接,直到这样的事情全都发生时,我才敢将对你的情意抛弃决绝。

这是多深的情?若弦,这真是你的心声?

不得不承认,夜城歌被彻底取悦了,唇角的弧度越扯越大,最后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眸中满满柔情,若非场合不对,他绝对会将她扑倒,吃、干、抹、尽。

其实,当司若弦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有些愣住了,她到底弹了什么啊啊啊?

曲毕,司若弦突然有些不敢抬头去看夜城歌,她想,现在的他,一定很得意,笑得一定很欠扁,令人想要踩扁他的脸。

余韵犹存,夜城歌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开怀,他笑着对司若弦说“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我等你回来!”

。。

第二百二十四章 特殊的身份

夜城歌带着自己的将士迅速退离璃南国,返回远东国,当然,夜城歌肯定是留在了璃南国,他还要等着司若弦,他相信,她不会让他等得太久。

城楼之上,直到确定夜城歌带着将士返回远东国,众人才松了一口气,而司若弦,在他们离开之后,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

上官瑞风做梦都没有想到,司若弦会弹奏那么一首曲子,她已经失忆了,就算重新爱上夜城歌,真的有那样深吗?

上官瑞风觉得无数利箭射在心上,令他疼得喘不过气来。

上官瑞年、上官瑞泽、慕年、以沫都没有料到事情会以这样的形式结束。

除却司若弦弹奏那一曲给他们带来的震撼,他们更想知道,司若弦到底是谁?为何,她能弹奏玄音琴?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问话的是上官瑞年。175925

上官瑞风看着司若弦,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酸涩与疼痛,他说“她不是什么白荷,她真正的身份是远东国八王妃-司若弦。”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几人还是觉得震惊,原来,夜城歌真的是出师有名,真正没有道理的是他们呀。

“这琴又是怎么回事?”上官瑞泽指着玄音琴。

上古整块白玉打造而成的琴,除了玄音琴,再无其他,据说,玄音琴通灵性,能自行择主,并不是谁都能弹的,司若弦却弹得那么得心应手,她的身份,其实已经确定,只不过,他们还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玄音琴,谁都不会陌生,你们也知道,玄音琴一直都在谁的手里,何必再问呢?”

“她真是‘天下第一琴’?”上官瑞年、上官瑞泽、慕年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司若弦点头“没错。”

几人再次呈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以沫一直没有说话,她一直都觉得白姑娘不简单,没想到,竟是如此不简单。

上官瑞风问司若弦“为什么没有随他一起走?”

“你会让我随他一起走吗?”司若弦反问,她并不算很了解上官瑞风,但直觉告诉她,不会!

上官瑞风默,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无数次,这是连他自己都无法给出答案的问题,真正抉择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怎样的选择。

“回去吧!”司若弦抱着玄音琴越过上官瑞风,径自走下楼台,直到此时,上官瑞风才注意到,司若弦与以沫是骑马来的,心里再次如吃了黄莲般,苦。

若弦,你是急于见夜城歌,还是怕我也有危险?抑或,是怕夜城歌攻城,两军交战,造成无辜伤亡?

上官瑞风突然不敢去猜测,更不敢去问司若弦,他怕,答案会令他承受不住。

“三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她的身份?”上官瑞年微微蹙眉,有些不忍去看此时沉浸在悲伤中的上官瑞风,但该问的,他还是要问。

上官瑞风回答,更是自言自语“是啊,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还是不抑制地越陷越深,哪怕明知道她不爱我,我依旧愿意陷下去,想要留她在身边,是不是很可笑?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慕年说“皇上,爱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不该把感情与国事混在一起,你身为一国之君,国,才是首要,你应该知道,你一个小小的决定,便关乎无数人的性命,实在不该为了一个人而置百姓与将士于不顾。”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司若弦来得不是那么及时,若是夜城歌早一刻下了攻城的命令,两军交战,会有怎样的后果?”

“若是都城沦陷,皇族覆灭,璃南国,还能存在吗?”

上官瑞风不言,他知道,是他自私了,也欠考虑了,可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事情已过,所有的解释都会变得无力。

上官瑞泽说“女人,果然是祸水。”

上官瑞年说“皇上,放她离开吧。”

上官瑞风转身离开“朕自有分寸。”

上官瑞年三人只能叹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本就悲哀,爱上一个不爱自己,且还是他人之妻的女人,上官瑞风心里定是难受至极,经过刚刚那一出,他的心里,必定更痛苦。

司若弦带着以沫回到翠竹苑的时候,与蛇缠、斗所造成的凌乱全是收拾妥贴,她的主卧里也是焕然一新,而那些蛇,被他们很自觉地把小蛇与蟒蛇分开放到了不同盒子里,就等着她回来。

司若弦本是想将玄音琴放到主卧里的,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毕竟,这不是普通的琴,她方才弹过一曲,能感觉出它的与众不同,若是放在这里,丢了,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白姑娘,我来帮你抱琴吧。”有一个侍卫主动上前,司若弦摇头“不必了。”

虽不记得很多事情,但她能感觉得出,这琴对她很重要,交给别人,她还真是不放心,哪怕,知道这人没那胆子。

玲珑宫。。。

城离歌而让。水浅玲心情很好地在外面晒太阳,整个人躺在贵妃椅上,双眸眯着,说不出的慵懒,显然,夜城歌举兵相向的事情,她并不知道,而她之所以那么开心,不过是想着这个世界上很快就没有司若弦这个人了,整个后宫都是她的天下。

兴许是太入神了,司若弦带着人走近,她也没有发现。

司若弦没有读心之术,却有很冷静,很睿智,心思缜密,凭她的聪明,岂能猜不出水浅玲为何笑得那么灿烂,有一种阴谋得逞,除掉心腹大患的块感。

司若弦唇角微勾,扯开一丝弧度,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然而,那笑却未及眼底半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水浅玲,轻声道“玲妃娘娘心情很不错?”

“当然。”水浅玲正处于兴奋之中,并没有注意到是谁在说话,也没意识到说话的声音与她平日听到的不同。

司若弦问“是因为终于除了你的眼中钉、肉中刺-白荷?”

“没错。。。”话一出口,水浅玲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瞬间回过神来,猛然睁开眼睛,却见司若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水浅玲震惊不已,尖锐而失礼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司若弦浅笑吟吟,眸中却是一片凌厉“玲妃娘娘认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水浅玲心惊不已,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来,不过是想给玲妃娘娘送点礼物过来,想必,玲妃娘娘一定会喜欢的。”司若弦依旧笑着,水浅玲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连跟着司若弦一起来的人,也开始感觉到危险。

水浅玲说“不必了,本宫多谢白姑娘的好意。”

“东西都已经带来了,怎好再拿回去呢?还未看,玲妃娘娘又怎知不会喜欢呢?对吧?”说着,司若弦偏了偏头,抱着盒子的两人立刻会意,上前两步,走到水浅玲面前,将盒子打开。“玲妃娘娘请过目。”

一股冰冷的血腥之气,瞬间弥漫出来,水浅玲一阵恶心,连看也没看盒子一眼,脚步本能地后退。

这些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了。

司若弦也不在意,抱着玄音琴走到一旁坐下,将玄音琴置于桌上,不紧不慢道“玲妃娘娘,您这是看不起白荷吗?”

“你值得本宫看得起吗?”水浅玲反问,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憎恨。

司若弦将手放在桌上,有意无意地敲着,声声都敲在水浅玲的心上,与生俱来的霸气,由内自外散发,令人无法忽视,哪怕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唇畔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给人一种不敢危险的感觉。

突然间,水浅玲有些心慌。司若弦邪肆一笑,轻轻启唇“玲妃,你确定要让我来亲自送到你面前?”

水浅玲并不作答,只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司若弦笑得更加邪肆,她说“玲妃娘娘,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哦。”

话音落下,司若弦骤然起身,走到抱盒子的两人面前,伸手拿过盒子,看准一个角度,直接向水浅玲泼去。

“啊。。。”

刺耳的尖叫瞬间划破空气,惊恐、害怕、不可置信。

水浅玲一边闭上眼拼命地挥舞着,一边往后退,由于太过惊慌失措,她根本就没有看路,一时不备,狠狠地摔倒在地,疼得她龇牙咧嘴,抬手便想撑着地面起来,不料,手下的触感冰冷、柔软,水浅玲猛然回眸去看,瞳眸倏然紧缩、瞪大,本就煞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尖叫声不断,声声凄厉。

原来,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司若弦被放逐到翠竹苑中的那些毒蛇,司若弦的本事何其高,想要看准一个角度,掌控一个力度,将蛇泼到水浅玲身上,还是很容易的。

看到水浅玲失声的尖叫,司若弦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以沫与其他侍卫都心惊不已,对司若弦是又敬又怕,心里也不禁琢磨,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姑娘呀。

不知过了多久,司若弦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走到水浅玲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刻骨铭心的教训

“玲妃娘娘,这些宝贝怎么样?你可还合心意?”司若弦面带微笑地看着水浅玲,“关心”地问。

在场的人无不心惊,相较于冷厉的司若弦,似乎,此时带笑的她看起来更恐怖一些。

“啊。。。白荷,你不得好死。”水浅玲一边尖叫,一边诅咒。

司若弦不动声色,抬手一挥,所有的死蛇皆挥到一边,她淡定地蹲在水浅玲面前,轻笑道“玲妃娘娘,这些,不正是你派人送到我那里的宝贝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认得了?”

“你以为我必死无疑吗?在想着要怎么对付我之前,为什么没有先仔细去查一查我的底呢?就这些东西,对你似乎很有用,对我,显然,完全没用,是吧?”175925

“另,我得不得好死,就不劳你费心了,你现在不更应该想想自己的处境吗?”顿了顿“哦,忘了告诉你,方才那些只是死蛇罢了。”

死蛇?死蛇也很恐怖好不好?

水浅玲抬眸去看那些被司若弦挥到一旁的蛇,果然,都已经死掉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的心里变得更加恐惧,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恐怖呀?

此时,水浅玲哭得梨花带雨,由于惊吓过度,脸色煞白煞白的,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司若弦淡淡地扫她一眼,不为所动,起身,径自走到桌前坐下,指尖很有节奏地敲着石桌,浓郁的紧张氛围中,这一声又一声的敲击声,显得有些突兀,更使得现在诡异。

水浅玲更是紧张,瞪大双眼看着司若弦,眼里的恐惧显而易见。

“怕了?”司若弦笑看着水浅玲,语气温和,在水浅玲听来,越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突然,她很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女人?

司若弦对以沫使了个眼色,以沫会意,上前扶起水浅玲,让她在司若弦对面的凳子上坐下,阳光倾洒,树影斑驳,水浅玲的脸色很难看,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司若弦停下敲击桌面的动作,看着水浅玲,平静地问“你是真的爱瑞风?”

水浅玲有些茫然地看着司若弦,似乎没想到司若弦会问这样的问题,司若弦也很有耐性,又问了一次“水浅玲,你是真的爱瑞风吗?你一次次地对付我,想要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到底是为了瑞风这个人,还是为了皇后的宝座?后宫的天下?”

水浅玲还是有些茫然,不明白司若弦为什么要问这些,是想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吗?她抿着唇,不知道如何作答。

司若弦也不逼她,继续道“我要听实话。”顿了顿,忽又邪肆一笑,说“当然,你要说假话也行,只要你负起后果。”

以沫等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白姑娘,你这折磨人的方式,还真是。。。极品,恐怕,玲妃娘娘更想你给她一个痛快。

当然,没有人敢说出来。

水浅玲在司若弦的笑意下,逐渐凉了心,想她相府千金,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想到,也有这样一日。

“玲妃娘娘,忘了告诉你,我的耐性可不是很好。”司若弦很知道怎么摧毁一个人心中筑起的堡垒。

水浅玲一听,脸色变了变,才道“我自小就喜欢瑞风,可是,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为了能够嫁给她,我甚至让爹爹请求皇上赐婚,却被他拒绝了,我很伤心,以为与他此生都无缘,岂料,半年前,皇上突然驾崩,皇权之争,为了得到爹爹的支持,他娶了我,我很开心,在他登基之后,我被封为妃,也得到他的宠、爱。”

“我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一天,所以,我很开心,在他面前也表现得很得体,容妃不与我争宠,其他嫔妃不敢与我争宠,于是,我宠冠后宫。”

“我以为,只要我努力,瑞风总有一天会喜欢上我,直到你出现,我才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喜欢我,因为,在他心里,早已刻下了一个你。”

“你很美,美到令所有女人羡慕嫉妒恨,瑞风爱你、宠你、捧你上天,他对你温柔、耐心,他看你的眼神,深情中带着忧伤,这些,都是我所没有看到过的。他对任何人都冷酷无情,就因为一件小小的事,他便要将容妃打入冷宫,甚至想要杀了她;对你,他却拿出了自己所有的温柔与宠、爱,为了你一个小小的要求,便能费尽心思。”

“不管瑞风有多少女人,我从来没有害怕过,你的出现,却让我前所未有的恐慌,我仿佛看到你抢走了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恨你,恨不得你死。”

“你一次又一次地设计我,不觉得累吗?”司若弦问水浅玲,她算计着不累,她应付得也疲惫呀。

“你确实很命大,落在你手上,我无话可说,反正,就算你杀了我,瑞风也会帮你把事实的真相掩藏下去。”水浅玲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眼底有着说不出的苍凉。

司若弦说“你很聪明,可惜,用错了地方。”

水浅玲看向司若弦,司若弦说“你既然真的爱瑞风,就该把心思放到他的身上,想办法让他爱上你,而不是对付她喜欢的女人。”

“你得到他全部的注意力,当然会说。”水浅玲很不屑,她恨司若弦,这是毋庸置疑的。

司若弦很淡定“我并不爱他,难道你看不出来?若我真的爱他,你认为你们还能留在宫中?凭着我的脑袋,别说算计你们,就算要设计你父亲他们也不无可能。”

“口气倒是不小。”水浅玲冷哼,并不相信司若弦。

“说真的,你用的那些手段,真的很小儿科,特别是你这一出,愚蠢至极。皇宫中,居然弄进来这么多蛇,还全部放到翠竹苑去,你是嫌命太长了?”

众人不解了,这不是想要她死吗?怎么成玲妃嫌命长了?司若弦也不解释,只是看着水浅玲,继续道“你明知道我对于瑞风是什么意义,若我今天真的葬身蛇腹,我相信,瑞风上天入地,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出凶手,你,绝对逃不掉,不只你逃不掉,你的亲人,也一个都别想跑。”

“少吓唬我。”水浅玲脸色越白,却是强做镇定。

听司若弦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很缺考虑,宫中,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毒蛇?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故意为之,若司若弦今天真的出事。。。

水浅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突然有些庆幸司若弦还活着。

司若弦说“我是不是吓唬你,你心里很清楚,想通了也别扭怩着了,我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与其费尽心思去对付一个情敌,倒不如多花心思抓住自己的男人。”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水浅玲一脸警戒,在她看来,司若弦就是一个极高危的存在。

司若弦说“我乐意。”

仅三字,众人很无语有木有?

“你们都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司若弦下着命令,后又看向以沫,说“以沫,拦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以沫点头,带着其他人出去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假好心。”水浅玲现在对司若弦可算是恨极,自也别想她有什么好的语气。

妃合娘死厉。司若弦微微一笑,绝代风华,她说“我不过是想要跟你谈一项合作罢了。”

“什么意思?”

“我有爱的人,但不是瑞风,你既然那么爱瑞风,三番四次想要我的命,为了小命着想,我看,我还是早些离开皇宫的好,我想,这个忙,你一定乐意帮。”

“瑞风不会让你离开,我也不会帮你。”

“你不是想要我消失吗?”

“你离开之后,谁能保证不会再回来?你前几天不是走了吗?,不是又回来了?”

“这个问题,你可以忽略不计,若我出去,绝不会再回来。”

“你认为我会相信?”

“你信与不信,在你,或许,有一点你不知道,得罪我的人,想要取我命的人,我从来不会让她活着,而你,是个例外,若非你这次把蛇放到翠竹苑,差点伤了人,我也不会如此对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虽然我不爱瑞风,但我当他是朋友,他爱过我,我很感激,现在,我决心离开,很希望他也能得到幸福。”

水浅玲不言,只是看着司若弦,等她说下去。

司若弦亦看了水浅玲一眼,继续道“我入宫这么久,除了你三番四次算计我,想要除掉我,还真没谁有那个胆,你这么做,要么是太想得到皇后之位,要么是真的爱瑞风,因为吃醋。”

“我观察过你,看得出来,你是爱瑞风的,可瑞风不爱你,所以,你扭曲了,变得心狠手辣。”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又道“在我走后,你把心思都放到瑞风身上吧,别想着怎么算计别人了,深宫内苑,抓住皇上的心,才是硬道理,他是你们的天,只有他,才能给你们一切。”

“当然,最主要的是,你那些手段太低劣,若你遇到的对手是同样爱瑞风,想要独占的女人,你已经死过无数次了。”

。。

第二百二十六章 谢谢你那么爱我

水浅玲脸色极其难看,司若弦的话太过直接,她一时是很难接受了。

司若弦心忖:这承受力。。。真差!

“玲妃,考虑得如何?”

“为什么会是我?”

“很简单,因为你的身份。”

“你还真是直接。”

“你也可以给我一个最直接的答案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

“如果你想我继续留在宫中的话。”

“你危胁我?”

“那得你受我危胁才行。”

“好,我答应你。”

“恩,那我们就商量一下,该怎么做吧。”

司若弦与水浅玲谈了很久,毫无疑问,主意都是司若弦出的,水浅玲只是一个执行者,司若弦离开时,令人处理了那些吓得水浅玲惨叫连连,差点没吓死的毒蛇尸体。

司若弦一走,水浅玲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那个女人,太可怕,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一个恶魔呢?只要一想到司若弦若是也爱着瑞风,轻易解决了她,她就一阵阵发寒。

当然,害怕是害怕,司若弦所说的那些,她还是会好好安排,于她而言,能够送走司若弦,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离开玲珑宫之后,司若弦并没有立刻回翠竹苑,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走到了曾与上官茹常来的那方天地。

远远地,司若弦看到楼阁中坐着一个人,哪怕只是背影,她便知,那是上官茹,她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说不出的落寞和忧伤,就连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也感觉不出什么温度。

这,不该是上官茹该有的情绪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若弦让以沫他们候在外面,她一个人走了上去。

司若弦并没有特意隐去脚步声,甚至加重了一些,声音并不算小,上官茹却没有听到,直到司若弦走到她身后,她也没有回头。

“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司若弦在上官茹身边坐下,轻声问。

闻言,上官茹猛然转过身来,在看到司若弦这张熟悉的绝美容颜时,立刻伸手抱住司若弦,兴奋地说“若弦,你真的还活着,真好!”

“谁告诉你,我已经死了吗?”司若弦微微挑眉,她倒是好奇。

上官茹摇头“没有。”

“谁惹咱们婉仪公主生气了?”司若弦转开了话题,说到生死,有些严重了。

“没。”上官茹摇头,明显有些郁卒。

司若弦说“你知道你脸上现在写着什么吗?”

“什么?”上官茹茫然地在脸上摸着,没什么呀。

司若弦笑“你脸上写着‘我不开心’这四个字。”

“哪有?”上官茹狡辩。

司若弦问“是跟我哥哥吵架了?”

上官茹摇头,她怎么会跟司正轩吵架呢?

“那是关于你三哥,还是慕年?”司若弦直接锁定两个最有可能的人物,开门见山地问。

上官茹有些惊讶“若弦,你会读心术吗?怎么知道?”177435

“我不会读心术,不过,倒是知道一个会读心术的丫头,能够看穿人的心思。”司若弦突然想起类无双和白昱辰,不知道这两个小不点怎么样了?少许,她才回过神来,对上官茹说“除了他们,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让你如此心神不宁。”

“有那么明显吗?”上官茹撇撇嘴。

浅话脸是浅。司若弦反问“你认为呢?”

上官茹默了。

司若弦看着上官茹,脑子飞速运转,片刻后,她问上官茹“这几天你有出宫去见我哥吗?”

上官茹点头,司若弦又问“你们表现得很亲密出去狂街了?”

上官茹再点头,心忖:若弦,你是不是知道真相的呀?司若弦继续问“你们出去,很不巧地遇到慕年,让慕年看到你们在一起?然后,慕年吃醋了,伤心了?”

上官茹一脸苦闷“若弦,你怎么知道?该不会找人跟着我们呢吧?”

“我有那么多美国时间吗?”司若弦凉凉反问,上官茹眨巴着眼睛看她,显然不知道美国时间是什么玩意。

司若弦也不解释,只问“你爱的人,是司正轩,还是慕年?”

“正轩。”这点是毫无疑问的,司若弦笑“你既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谁,知道自己想要跟谁在一起,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找个时间跟慕年好好一谈,把问题解决了,不就没事了,何必愁眉苦脸的呢?我认识的上官茹不可这样多愁善感的女孩哦。”

“我也想,可是,三哥连问都没有问我的意思,便已下旨赐婚了。”上官茹很苦恼,她爱的人是司正轩,自是想要跟司正轩一生一世的。

司若弦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有些不解了“你三哥不是一直都很宠你吗?慕年不也一直尊重你的意思,将就着你吗?怎么突然就下旨成婚了?”

上官茹苦恼极了,想要去找上官瑞风问清楚为什么,偏偏,她连人影都没看到“我也很想知道,但三哥根本就不见我。”

“什么时候下的旨?”

“刚下不久。”

“你们和慕年什么时候碰上的?”

“在我回宫前。”

司若弦暗道一声糟,起身便要离去,她对上官茹说“茹儿,你别多想,我去找你三哥谈一谈。”

“你知道他在哪里?我们一起去。”

“不,我一个人去就够了。”上官茹去,并不合适,司若弦想,若她猜测不错的话,慕年此时也在上官瑞风那里。

果不其然,当司若弦走进龙吟殿的时候,慕年正与上官瑞风讨论着什么,见她到来,两人很默契地止住了话题。

“若弦,你怎么来了?”看到司若弦,上官瑞风心里是高兴的,可是,又有些害怕,他怕她来的目的,只是让他放她离开。

“打扰到你们了?”司若弦反问,直直看着上官瑞风。上官瑞风摇头“你知道,你永远不会打扰到我的。”

司若弦叹息“瑞风,你何必如此小心翼翼?何必苦心算计?连亲妹妹的终生幸福都要搭上,值得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上官瑞风看起来不动声色,垂下的眼敛遮住了他所有的悲伤与狼狈。

若弦,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

“瑞风,我从来不知道,为了留住我,你可以做到这一步。”司若弦眼中也蒙上了一层伤,她说“瑞风,我真的很感谢你那么爱我,可是,我并不希望你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你知道司正轩是我哥哥,就算失忆,我依旧认了他,你知道他与茹儿彼此喜欢,你那么疼她,怎么舍得看到她难过?”

“瑞风,你以为用他们两人的幸福危胁,我就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吗?”

“慕年是你一直中意的妹夫,也是你很好的左右手,我想,就算我留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若弦,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上官瑞风不是一般的伤心,没错,司若弦所说的,正是他想的,他既想利用司正轩的幸福来让司若弦留下,却又不会真的让茹儿嫁给司正轩,可从她口中说出来,他的心,很痛。

司若弦说“我也不愿相信,那你告诉我,你愿意放我离开吗?”

“若弦,你真的要逼我吗?真的连多呆一会儿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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