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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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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司若弦,他竟可以放弃一切?

应齐觉得自己心里的妒火与怒火快要将他吞噬,司若弦,司若弦,不过一个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如此深的爱?

“夜城歌,如果我杀了她呢?”应齐冷硬的五官,透着极致的寒意,冷冷反问。

夜城歌毫不犹豫“那么,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陪葬。”

应齐心一窒,冷声道“既然你这么爱她,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你想怎样?”直觉地,夜城歌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应齐唇角微勾,一字一顿道“留在魔界陪我,我放她离开。”

夜城歌猛然抬头,眼里有着不可置信,便转瞬间恢复平静,他问得毫无温度“若是我不答应呢?”

“那么,她就只有死。”应齐无情宣判“你应该不会忘了应杰吧?”

夜城歌心猛跳,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应杰?那个看起来妖精、妖娆、妩媚,却又霸气十足的男人,那个据说是魔界圣尊的男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夜城歌直直看着应齐。

他一袭黑袍,黑发随风而扬,透着桀骜与不驯,五官冷硬,没有一丝柔和,黑色的瞳眸一片凌厉,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所过之处,危机四伏,仿若暗夜中的王者,透着无尽霸气,霸气中又带着狂妄。

这是一个极危险的男人,也是一个极不简单的男人,夜城歌可不认为他是魔界中无足轻重的人物,反倒,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可以判定,此人,绝对是长年处于发号施令的位置。

“应杰乃是魔界圣尊,若弦落到他的手上,怎有活的道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不待应齐回答,夜城歌再次开口,声声反问,句句凌厉。

在阎清宫时,若弦差点要了应杰的命,现在,风水轮流转,若弦落到应杰手中,夜城歌真的不敢想象,应杰到底会以怎样的方式来折磨她。

只要一想到若弦有可能受的痛苦,夜城歌的心,就似被人狠狠地撕扯着,痛不欲生。

“你既知道有一个魔界圣尊,当不会不知道还有一个魔界天尊吧?”应齐反问,有些玩味地看着夜城歌,似乎,这样看着他,也是一种享受。

夜城歌默,他能说他不知道吗?

“我要见她。”夜城歌很怕再也见不到司若弦,不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现在,他只想见她。

“可以。”应齐答应得很爽快,令夜城歌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幻听,然而,应齐接下来的一句话,令他很想一剑灭了他。“给我一个吻。”

“做梦!”夜城歌果断拒绝,他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认为你为什么可以畅通无阻地走到这里?城歌,你那么聪明,若在来魔界前不知道我的意图很正常,但现在,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你若随了我的意,我便放过她,如若不然,即使是死,她也不会死得那么轻松。”

“你危胁我?”

“只要你听话。。。”172156

“休想!”

“你想见司若弦?好!我带你去见她,我想,待你见过她之后,回答得就不会这么干脆了。”

“你把她怎样了?”

“纠正一下,不是我把她怎样了,是应杰和夜城东把她怎样了。你说,以应杰与夜城东对她的恨,会把她怎样呢?”

“若她有事,我定血洗魔界,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一切后果。”

“那便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

第二百一十二章 艰难的选择题

应齐之所以会突然改变主意,其中的缘由,夜城歌大概清楚,他不知道应齐为什么会对他有执念,他也不想知道,然而,路却似乎由不得他选。

夜城歌很想拒绝,他怕看到司若弦很糟糕的情况,可他又那么急切地想要知道。

水牢内,光线昏暗,应杰与夜城东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着司若弦,她十指抚琴,他们毁她十指;她百毒不侵,他们各种毒都往她身上招呼;她忍痛能力非凡,他们使出各种酷刑,只为让她受不住疼痛叫出声来。

司若弦痛得无以复加,似乎下一刻便会死去,好几次意识都开始涣散,被冰冷的群蛇拉回现实,她惊人的忍痛能力,惊人的毅力,愣是让她保持着清醒。

司若弦很佩服自己,她都不知道为何能忍受这些疼痛,远处的记忆有些模糊,似乎,她曾无数次地忍受过不同的痛处,好像,那是有人特意训练的,她想要看得更清一些,却是什么都看不清,仿佛,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

“司若弦,你还真是令我吃惊,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忍到何时。”应杰恨恨地瞪着司若弦,哪怕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依旧觉得不够。

司若弦虚弱地抬起头,冷声道“应杰,夜城东,你们两个最好能把我弄死了,否则,我定叫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夜城东冷哼一声,手中的毒毫不留情地洒在司若弦已经溃烂的伤口。“你百毒不侵吗?我倒是想看看,你的身体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承受这些毒。”

司若弦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以为,已经痛得麻木,然而,当毒素透过溃烂的伤口渗入骨髓之时,她还是感觉到钻心的疼,没有最疼,只有更疼。

齐其可什然。突然,水牢内的光线强了一点,司若弦有些恍惚,却没有抬头,她正忍受着剧痛,根本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若弦。。。”夜城歌做梦都想不到,再次相见,司若弦会是此番模样。

她整个人被吊在一个十字木桩上,浑身湿漉漉的,分不清是血、是水;她的身上盘踞了不少五颜六色的毒蛇,衣衫褴褛,已经溃烂的伤口若隐若现;她的头低垂,发丝凌乱地洒下,挡住了整张脸,令人看不到她的脸色与表情;再往下看,她的纤纤十指,不仅肿,伤口亦已溃烂,隐约可见白骨。

不论是眨眼看去,还是仔细看去,司若弦身上都没有一处完好。夜城歌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砸中,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又似被无数利刃狠狠地刺中,似还不够,还要狠狠地搅动,那么疼痛,无以复加。

夜城歌愤怒得想要杀人,心疼得恨不得代她承受所有的痛,她,不该受到这样的伤害。

夜城歌握紧手中的玄天剑,冷厉地扫向夜城东与应杰,他们敢胆这样伤害若弦,他岂能放过?

玄天剑出鞘,锋芒毕现,杀气腾腾,凌厉的剑气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直逼夜城东命脉。

夜城东一惊,慌忙后退,凝气,以气挡气,两股强大的气流相撞,迸射出耀眼的火光,火星四溅。

夜城歌并没有收剑之势,反倒是穿破强大的气流,硬生生向夜城东逼近。

在看到司若弦凄惨一幕的瞬间,夜城歌就失去了理智,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杀了夜城东。

夜城东始料未及,夜城歌的攻势本就迅速,平日里,他的玄天剑是极少出鞘的,然而,一旦出鞘,他想杀的人,几乎没有能够躲得过的,一如曾经的无心。

锋利的剑身泛着森寒的杀气,连着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别看夜城东已入魔,依旧不是夜城歌的对手,加之,夜城歌现在愤怒不已,玄天剑在手,夜城东更是招架不住。

夜城歌步步紧逼,夜城东步步后退。175715

应杰想要出手,却被应齐拦住。

夜城歌根本就是发泄似的向夜城东攻击,逼得犹紧,直到逼得夜城东退无可退,直到玄天剑没入夜城东的心脏,贯穿他的身体,战争,方止。

“夜城东,你早就该死了。”夜城歌毫不留情地拔出玄天剑,鲜血喷溅,夜城东无力地倒下,结束一生。

杀了夜城东,夜城歌还不觉得解恨,剑锋陡转,直逼应杰,应杰飞跃而起,躲开夜城歌一剑的同时,凌厉的掌风劈向司若弦,夜城歌心中一急,转身飞跃而去,应杰看准时机,凝力,向夜城歌攻去,应齐眸一眯,拦下应杰的攻势。

“若弦,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夜城歌奔到司若弦身边,想要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又怕弄疼了她。

闻声,司若弦强撑着抬头,只见夜城歌苍白的脸上满是担忧,他眸中的疼惜与后悔毫不掩饰,甚至,凝上泪珠。

司若弦心里一疼,轻扯唇角,微微一笑“我没事,别担心。”顿了顿“你不该来的。”

夜城歌能来,司若弦心里感觉被幸福涨得满满的,然而,想到他未知的命运,她的心里又是一阵难受,痛,她一个人受已经足够,他,何必再受?

“我只恨自己来得迟了。”夜城歌心疼不已。

司若弦的脸上虽无伤,但脸色一片黑紫,那是中毒的迹象,大颗大颗的汗珠挂在脸上,她的嘴唇干裂,唇色青紫,只一眼,便让夜城歌觉得被人凌迟也没那么痛。

司若弦轻轻摇头“我宁愿你不来。”

“他不来,你认为你还能活着?”应齐走近夜城歌,无视司若弦,道“人,你已经看到了,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夜城歌看着司若弦,极力隐忍,矛盾、挣扎,他很看得清形势,别说他们在魔界,在应齐的地盘上,就算他们不在魔界,凭着他还会痊愈的身体,以及司若弦现在的状况,他们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真的要用他,还换得她吗?夜城歌握紧拳头,竭力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

“我的耐性很有限,想要她活着,你最好答应我的要求,如若不然。。。”应齐眸光一眯,凝力,道“我现在就可以杀了她。”

“你答应了他什么?我宁愿死,也不想你答应他什么让你为难的事情。”司若弦知道,绝不会是什么好事。难道,这个男人要夜城歌用他的命,来换她的命?那怎么可以?

“没什么,别问。”夜城歌温言安慰。

司若弦怎会相信?却只能说“我不希望你拿自己来换我。”

若说夜城歌开始还在苦苦挣扎,还有些犹豫的话,现在,他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就算剩下的只有凌辱,他也要她平安。

夜城歌心里阵阵酸涩,深深地看着司若弦,问“若弦,你爱我吗?”心里隐约有答案,但他执着地想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或许,此生,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能听到她的回答,他不想让自己遗憾。

爱吗?司若弦忍不住也问自己同样的问题,虽说没有以往的记忆,但想想这段日子的一切一切,想想两日没有见到他的烦躁,想想总能被他牵引的情绪,想想在魔界这段暗无天日的时日,她唯一的支撑便是他,她盼他来,又怕他来,这些,都是上官瑞风无法而她的感觉,她想,她是爱他的。

想通这一点,司若弦也大方承认“城歌,我爱你!”

短短五个字,对夜城歌来说,什么都值了,他心里又是幸福,又是酸涩,又是心疼,能够再次得到她的爱,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若弦,我爱你!”夜城歌突然捧起司若弦的脸,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扭头对应齐说“治好她的伤,放她离开,我答应你的要求。”

应齐蹙眉“我答应你放她离开,可没说要治好她的伤。”

“如果你想要一具尸体的话,可以在我眼前杀了她。”如此的话,即使同归于尽,他也会拉着他们二人陪葬,圣尊又如何?天尊又如何?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应齐眯起眼,冷冷地看着夜城歌“你的要求过分了,你该知道,我若想强求,你无力抵抗。”

“如果你认为玄天剑是摆设,可以试试。”夜城歌毫不畏惧,如果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那他还有什么资格爱她?

“你危胁我?”

“你不也危胁我?”

“夜城歌,你想得太天真了,你可别忘了,现在是在魔界。”应杰听到夜城歌的要求,立刻炸毛,要他放过司若弦都不可能,更别说要给她疗伤了。

司若弦再次问“城歌,你答应了他什么?”直觉告诉她,绝不是什么好的条件。

夜城歌对司若弦微微一笑,说“若弦,只要你平安无事,即使是要我的命,我也甘之如饴。”转眸时,看向应齐的眸光,一片凌厉和坚决“只要她安然无事地离开,我任你处置。”

“不。。。”司若弦摇头。

应齐妒恨不已,阴冷冷地告诉司若弦“你很想知道他答应我什么?那好,我告诉你。”

。。

第二百一十三章 情势陡转,安然离开1

“闭嘴!”夜城歌阴狠地瞪着应齐,那眼神,恨不得杀了他,仿佛只要他敢说出来,他就会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见夜城歌这么强烈的反应,再看看应齐看她时的妒恨,看夜城歌的复杂,司若弦猛然心惊,莫非。。。

“夜城歌,你若敢答应上他的床,就别想我再原谅你。”司若弦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我可以死,我也允许你随我一起死,但是,我绝不允许你答应他什么无理的要求,我司若弦的男人,只有我司若弦才有资格拥有,就连女人,我都容不得,更何况是男人?再者,他是魔,就更加不行。”172156

“若弦。。。”夜城歌一直都知道司若弦聪明、睿智,却没想到她如此通透,他未说,应齐也还未说,她便已猜到,突然间,他除了心疼,便是无奈“可我想要你活下去。”

“你闭嘴!”司若弦怒不可遏“我的生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帮我决定了?我要生还是要死,你有没有问过我?你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得我的平安无事,你有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接受?你自以为是为我好,可你有没有想过,那真的是为我好吗?你又有没有想过,我知道真相那一天,会如何?”

“夜城歌,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难道你会不知道我司若弦是什么人?没错,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忘记了很多事情,可是,司若弦,还是司若弦,司若弦不需要你拿一生性福来换我暂时的平安。”

“他们是魔,岂会有信用可言?现在,就算他如你所愿,为了疗伤,放我离开了,又能如何?待我一旦踏出魔界,他们便会千里追击,不择手段地截杀,你认为,他们真的能放过我?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变得天真了呢?”

“夜城歌,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别让我恨你。”

司若弦声声反问,句句诛心,夜城歌心里的疼痛极速蔓延,苦笑连连,若有其他办法,他又岂愿如此?

“若弦,对不起。。。”夜城歌深深地看着司若弦,痛苦的眼眸深邃如海,似要将她深深地刻在心上,他很想答应司若弦,陪她一起死,可是,他又那么希望她生,他说“你忘了我吧!就当夜城歌从不曾出现过,若你要恨我,才能让你好过一些,那么,你便恨吧。”

“我相信,上官瑞风是真的爱你,他出了名的冷酷无情,却对你温柔似水,给予你无尽的宠、爱,捧你上天,不会勉强你,他会是一个好夫君,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

“夜城歌,现在来说这些,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司若弦冷声反问“你一次次冒着生命危险,夜闯皇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忘记我?你一次次地漠视我的冷漠,攻陷我心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忘记我?你明知道此次到魔界,情况并不乐观,你为何还要来?既然你做不到忘记我,凭什么要求我忘记你?”

“曾经,我真的忘记了你,是你生生闯入我的生活,再次打开我的心防,待我又一次沦陷了,你又要把我推开,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既然你想要让我忘记你,在我真正忘记你的时候,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你既问我是否爱你,为何,又要让我恨你?你明知道我爱你,却要我恨你,说到底,你还是想要我记住你,你怎么可以如此自私?你可知,恨一个自己爱的人,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你让我跟瑞风一起,你决定打乱我的生活,决定重新攻陷我心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瑞风呢?我心里分明住着夜城歌,却要与深爱我的上官瑞风一起,你觉得公平吗?”

“你认为,凭着我的性子,能够做得到你所期许那样吗?”

夜城歌沉默,他只是想要她好好地活下去,难道,真的做错了吗?

应齐的脸色,已经不是铁青可以形容的了,他冷冷地瞪着司若弦,她说得没错,就算现在让她完好无缺地离开,待她离开魔界之后,他便容不得她,而应杰,亦是容不得她,她,必死,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应杰冷声道“这是演绎悲情剧呢?司若弦,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但,太聪明了,反而死得更快。”

他应杰可没有那么多怜悯之心,他恨司若弦,早就想要杀了她,而今,她好不容易落在他的手中,他岂会放过?

不是应杰不自信,而是司若弦给他一种很恐怖的感觉,两次的重伤,害他差点丧命两次,他的心里,对司若弦有一种莫名的忌惮。

说来,一个魔界圣尊会怕一介凡人,这是很丢人的事情,但司若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是那么威慑人,他可不会忘记司若弦说的那一句话:最好能将她玩死,否则,她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那一刻,司若弦有多阴狠,他深有体会,他怎能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

应杰本就怀疑司若弦是否真的失忆,她手掌玄音琴,这是不争的事实,玄音琴通灵性,即使不随时带在身边,必要的时候,她依旧有办法召唤,若她没有失忆,那么,谁能抵得住她的绝心曲呢?哪怕她的十指皆废,又有谁能保证她不会强悍到奏响绝心曲呢?所以,杀了她,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想到这些,应杰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了,他转头看向应齐,道“应齐,夜城歌你自己搞定,她,我杀定了。”

话音落下,凝力,直击司若弦命脉,速度快得令人匝舌。

夜城歌只觉得一股劲风擦身而过,黑雾重重,心一紧,本能地执剑而上,以最快的速度夺去,他快,有人比他更快,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只觉一股劲风擦过,眼前一晃而过的红影,紧接着,便是黑雾破损之声。

“天尊、圣尊,最近你们似乎太闲了,净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精致的童音,满满鄙夷。

循声看去,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傲然凌立。

女孩五官长得极好,弯弯的柳眉,大大的杏眼,纤长如蝶翼的眼睫,如黑宝石般的瞳眸,纷嫩嫩,如水的脸蛋,红润饱满得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唇。。。

不管是眨眼看去,还是仔细看,都完美得令人无话可说,属于怎么看,怎么讨喜那一类,哪怕才几岁,却能看出是一个少见的美人胚子,用一句不客气的话说,长大后,能与司若弦的美相媲,不过,这小丫头的气质却与其长相截然相反,冰冷得令人望而却步。

她,一身红衣,腰间圈着一根别致的软鞭,与细腰带无异,若不仔细去看,根本无法看出那是一根与众不同的软鞭。

她,到底是谁?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很霸气,很强悍的存在。

司若弦与夜城歌心中俱是一惊,这个女孩,凭长相来说,与魔界有些格格不入,就气质来说,却是无比的相符。

应齐与应杰亦是一惊,他们没想到类无双会来,于他们而言,这个女孩,不仅是一个恐怖的存在,也是一个难缠的存在。

“小公主。。。”应杰试图劝类无双,类无双厉眸一扫,似笑非笑道“应杰,你认为我来了,就那么容易走吗?”

应杰一怔,这才想起,类无双会读心之术,他不禁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类无双看向应齐,道“天尊,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类无双玩味一笑,转而看向夜城歌,当看清夜城歌那一刻,她有一种被雷劈的感觉。

妖孽俊美的容颜,如画的眉目,玄色的衣袍,长身如玉,修长挺拔,皆与她无意在哥哥房中看到的那幅被哥哥视若珍宝的画上之人无异,若是这双如墨的瞳眸换作冰蓝的眸子,她会毫不怀疑地认为是一个人,不仅长相,就连气质都如出一辙,看似儒雅,实则霸气。

“你就是夜城歌?”震惊之后,类无双很平静地问夜城歌。

夜城歌不知她为何这样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类无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不再说什么,转而向白昱辰走去。

白昱辰在进门那一刻,便向司若弦奔去了,看到司若弦此番的惨状,他心里的疼痛,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若弦。。。”颤抖的童音,颤动着司若弦的心,她深深地看着白昱辰。

这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一袭白衣胜雪,如瀑的长发随意散在肩头,透着几分潇洒、不羁,长得极好看,肌肤白皙,那双蓝色的眸子深邃如海,泛着无尽的忧伤与心疼。嘴眼嘴莫弦。

司若弦心一紧,她不记得这个男孩是谁,也不记得他叫什么,但那种亲密感让她意识到,他们是相识的,且很熟悉的样子,张口,虚弱地吐出两个字“昱辰。。。”

“我是昱辰,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白昱辰眼中泛着泪,似乎下一刻便要滑落,但他极力隐忍着,泪光深处,忽又腾起浓浓杀气“你放心,谁让你痛,我会让他更痛。”

仅仅一句,司若弦却颤了心,头痛欲裂,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破脑而出。。。

。。

第二百一十四章 情势陡转,安然离开2

2013…11…6 10:27:02 本章字数:345

“若弦,你怎么了?”白昱辰惊呼出声,司若弦的样子,很难受,而他,却无能为力。

“若弦。。。”夜城歌也紧张地看着司若弦。

类无双走到司若弦面前,仔细打量。

她整个人被吊在一个十字木桩上,浑身湿漉漉的,分不清是血、是水;曾盘踞在她身上那些五颜六色的毒蛇已被白昱辰挥退,她,衣衫褴褛,已经溃烂的伤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泛着黑幽的光,散发出有些难闻的气味;她头上的发丝凌乱地洒下,杂乱无章地贴在脸上,却掩饰不住她青紫的容颜;她额头上的凤羽花红得刺目,哪怕她的脸色难看至极,却不影响它的妖冶、迷人;她的眉头紧皱,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唇色青紫,怎么看,都是身中剧毒;再往下看,她的纤纤十指,不仅肿,伤口亦已溃烂,隐约可见白骨。

不论是眨眼看去,还是仔细看去,她身上都没有一处完好。

成这样,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类无双很佩服司若弦,再看看紧张的白昱辰和夜城歌,也难怪他们会如此在乎她,连她看了都觉得不忍。

“这是怎么回事?”类无双厉眸扫过应齐和应杰,应杰说“她该死!”

“应杰,比起她,你更该死。”白昱辰沉了眉目,浑身都散发出浓浓的杀气。

“小公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应齐冷硬开口,明显地下了逐客令。

类无双冰冷如常“真是笑话,连哥哥都不曾限制我哪里可以去,哪里不可以去,你算什么东西?”

应齐沉眉“小公主,我们忍让你,并不代表我们怕你,只是因为你是君主最疼爱的妹妹,仅此而已。”

“哦?”上调的语气,充满了挑衅,类无双说“若你们不看哥哥的面子,是要将我杀了不成?”

应齐、应杰皆不言,类无双继续道“我什么本事,你们应该清楚,当然,如果你们忘记了,我不介意帮你们回忆一下。”

话音落下,缠于腰间的软鞭已握在类无双手中。

“小公主,我们不想跟你动手,你看上这个小家伙,我已经让你,你想怎样都没题,我也没再去找他麻烦,现在,我希望你也别来插手我的事情。”

“若是我非要管呢?”

“那我们也只好得罪了。”

顿时,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类无双与应杰、应齐对立而站,谁的气势都非一般的强悍,整个空间,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透着无尽诡异。

另一边,夜城歌正欲挥起玄天剑斩断锁在司若弦手腕与脚腕处的铁链,剑方挥起,应杰便身形一晃,银枪在手,生生阻止夜城歌的举动,剑、枪相碰,迸射出强大的火花,星光四溅。

“夜城歌,想要救她?我还没同意呢。”应杰一脸狠戾。

夜城歌眯起双眸,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手,紧紧握住玄天剑,似是随时都会向应杰招呼去。

应齐看向夜城歌,又不经意扫过类无双和白昱辰,他知道,类无双若真想救他们,那么,他和应杰胜算不大,毕竟,他们不能真的伤了类无双,他费尽心思才引来夜城歌,就这么让他们走,他又怎甘心?若只能二先一,那么,先选夜城歌又何妨?

“城歌,你若答应我的要求,我可以为她疗伤,并送她离开。”至于今次离开之后,以后会如何,那他可不能保证了。

“当真?”

“不行。”

夜城歌与司若弦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的话,也是相反的意思,司若弦瞪夜城歌“你真要那么天真吗?他的话,岂能信?”

类无双闭上双眼,一一读过在场人的心,再睁眸时,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凑近应齐,只说了一句话。

应齐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城歌,又看看类无双,欲图从她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然而,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执着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能到手,竟是一场笑话吗?

“夜城歌是我哥哥的最爱,是他一生执着,不论你将他留在身边,还是杀了他,对你都没有好处。”这,便是类无双对应齐说的那句话。

应齐脸色变了又变,看着夜城歌的眼神,从震惊到不可置信,继而转为痛苦,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应齐一直都知道,君主类无恨心中一直住着一个人,不论君无恨身边有多少人,都替代不了他心中那一个,应齐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从类无恨身边那些男、宠的长相和性子来看,多少都有一点相似。

在夜城釿没有被带回魔界前,最受、宠的是应杰,但他知道,应杰不是类无恨心中那个人,因为,他曾经见到过类无恨看应杰,仿佛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很温柔,很迷离。

自夜城釿被带回魔界后,类无恨对其万千宠、爱,连最受、宠的应杰也再也插不进去,那个时候,他以为,夜城釿便是类无恨心心念念的人,而今,类无双却告诉他,类无恨心里真正住着的人是夜城歌,这让他情何以堪?

应齐深深地看着夜城歌,直到此时,他才如梦初醒,难怪他会觉得,这些年来,呆在类无恨身边的男、宠,并不是所有人都与夜城釿相似,原来,夜城釿也不过是替身罢了,他们所有人,都或多或少与夜城歌有相似之处,而夜城釿犹甚,想必,这也是夜城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原因。

处于伤痛中的应齐倒是忽略了,类无恨执着于一个人,已经千百年,而夜城歌不过二十几岁罢了。

其实,他们都理解错了,魔界君主类无恨,真正心心念念的并非现在的夜城歌,而是神界太子-夜天。

千年前,神界司音上神与魔界君主类无恨、妖界之王君离琛在弱水之滨大战,司音上神大败两界君主,将他们锁于锁魂塔内,而她自己元神俱损,无力回天,太子夜天为救回司音上神,耗尽数十万年的修为,最终,双双在天地间消失,不久后,他们唯一的儿子也消失在天地间,无处可寻。

挣扎良久,应齐只能做出一个选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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