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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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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瑞风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抱起司若弦便翻身上马,先是令人去最近的城镇打点一切,找最好的大夫;后又令人以最快的速度去京城将最好的御医而带来,安排好一切,这才驾马往最近的城镇而去。
璃南国望星城。。。
上官瑞风本是微服私访,想要了解更多民情,可是,司若弦的伤势令他果断地改变了方案,当他抱着司若弦进到望星城的县衙时,整个城中最好大夫,以及整个县衙的人都候在那里了,见上官瑞风来,立刻下跪请安,上官瑞风直接下令“带路,大夫跟上。”
望星城的县令是一个聪明的中年人,为官清廉,却很会察言观色,简单的六个字,他却懂得上官瑞风的意思。
在上官瑞风派手下来打点一切的时候,这县令已备好了房,应该说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上官瑞风将司若弦放到床上,大夫立刻上前查看,候在一旁的丫环更是机敏地听从差遣。
上官瑞风、县令、及四名护卫皆站在一旁静待,一时,整个县衙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中,整间屋子,除了大夫忙碌的声音及吩咐丫环做事,丫环来来回回端水倒水之类的声音,再无其他。
看着一盆盆端入的清澈水,瞬间变成红色,被急匆匆端出,倒掉,再换清水,如此反复,上官瑞风的心,便似被人狠狠地刺着,鲜血淋淋、痛不欲生。
越看,他越是心疼,同时,也越是愤怒,冰冷的眸子染上一层浓浓的杀气。
若弦,不论是将你伤成这样,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夜城歌,我以为你爱她,会好好的保护她,没想到,你竟让她一个人遭受了这么多的痛苦,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
整个治疗的过程都很紧张,现场的气氛更是可以用诡异来形容,看着上官瑞风越来越沉的眉目,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在跟司若弦处理伤口的大夫,更是吓得冷汗直冒,手上的动作说不出的小心翼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瑞风终是没能忍住,开口问道“她的情况怎样?”
“回皇上的话,娘娘伤得很重,恐怕,恐怕。。。”大夫小心翼翼地回答,连大气都不敢出,可是,话还未说完,上官瑞风便打断他们,他冷眸一扫,吐字如冰“救不活她,你们全都给她陪葬。”
众大夫“。。。。。。”
皇上,我们也很想救她,只是。。。我们也很无奈呀,您能不能别说要摘我们脑袋呀?我们压力很大呀!
上官瑞风冷声问“她身上到底有多少伤?朕要听真话。”
大夫看一眼上官瑞风,尔后,小心翼翼地回答“娘娘大腿有三道银簪扎过的伤,深可见骨。。。”
“双手也是血肉模糊,掌心几乎都磨破了。。。”
“手臂上被划出不少口子,几乎没有完好之处。。。”
“后脑勺有一道口子,估计会留下后遗症。。。”
“背部受重创,一片淤青,且,肋骨断了两根。。。”
“还有。。。”
“还有。。。”
说到这里,大夫们明显地看到上官瑞风的脸色沉得不能再沉,眸子里一片火光,浑身都似透着浓浓的杀气,仿佛下一刻便会大开杀戒,吓得他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再说下去。
见大夫停下,一时说不出来,上官瑞风冷声道“说下去。。。”
大夫们浑身抖了抖,好可怕,为了不惹怒这位冷酷无情的君王,他们决定说下去。
“娘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五脏六腑皆不同程度受损,断裂的肋骨刺到肺部,使得肺部流血,积于内脏。。。”
“娘娘不久前才小产过,没有好好调养身子,身子变得很虚弱。。。”
听到这里,上官瑞风心里的火气更盛,双手紧紧握成拳,指节泛白,额头青筋突现,一脸暴风雨。
现场的人,无比被上官瑞风的反应而震撼住了,就连追云,也惊悚得张大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这个情绪如此外露的人,真的是他的主子吗?他很怀疑。
不过,他也深知,这个人是他的主子没错,他更好奇的是,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能让无情的上官瑞风在乎至此,他想,若是伤她之人就在这里的话,上官瑞风一定会当场灭了那人。
上官瑞风握紧拳头,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如此反复好几次,待得情绪稳定下来,才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顿了顿,还没等对方回答,他又再次道“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朕只要她活着。”
“皇上,我们已经尽力了。。。”不是他们不想救,而是他们实在能力有限,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上官瑞风一听,眉目越发阴沉,许久,才吐出一个字“滚。。。”
大夫们闻言,仿若得到最大的特赦令,请了安,便匆匆离去。
上官瑞风走到床前坐下,司若弦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眸紧闭,脸色很苍白,额间的凤羽花却仍旧是妖娆迷人,她唇色还是干裂的,外伤都已经处理好了,头上、手上、腿上,到处都有包扎。看上去,很刺眼,却令人心疼不已。
上官瑞风小心翼翼地抬手抚上她苍白的容颜,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真恨不得代替她受了这些痛苦。
司若弦受处理的只是皮外伤,内伤却无人敢动,上官瑞风很想为她输内力,可又怕不经意伤到她的两根断肋,若是再插入肺部一点的话,那她的情况会比现在还要不容乐观。
她的呼吸仍很浅薄,相近咫尺,上官瑞风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感觉不到她的呼吸,这令他觉得害怕,他一边令追云催促流云加快速度,一边再次放轻呼吸,不眠不休地守着她,就怕她有个什么意外。
而另一边,与司若弦签订血契的叶灵,亦再次感觉到司若弦越来越浅薄的呼吸。。。
。。
第一百六十八章 苏醒、失忆
昆仑虚。。。
依旧是南面那棵槐花树下,一名风华绝貌的白衣男子悠闲地抚琴,风吹起他如瀑的长发,掀起他锦衣华袍,温润如玉的气质浑然天成,有他的地方,一切皆成背景。
没错,此人便是上神玄墨,昆伦虚的主人。
这是一幅很美的画,没有人愿意打破,然而,叶灵也很无奈,她站在一旁,很是纠结,到底要不要叫一声上神呢?
就在她纠结不已、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玄墨单手覆上琴弦,琴声嘎然而止,待叶灵反应过来的时候,玄墨已近到身前。
“上神。。。”叶灵嗫嚅出声。
“她不会有事的,你该呆在哪里,就回哪里去吧。”玄墨没有半点废话。
叶灵不解,也有不甘“可是,上神,我感觉主人的气息越来越浅薄了。。。”
“灵儿,有些事情,是她必须要历的劫,纵我身为上神,也无法帮衬太多,这,有违常理。”
“可是。。。”叶灵还想说什么,却被玄墨打断“灵儿,回去吧!总有一天,她会到那里来找你,而那个时候,你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帮她了。”
“主人,她,真的不会有事吗?”叶灵还是不放心。
玄墨笑着点头,给了叶灵一个肯定的答复“不会有事!”
见玄墨如此说,叶灵便也不再纠结,尽量忽略掉心中那些不安,告别了玄墨,便没再回司若弦身边,而是直接去了金北国。
没错,金北国就是叶灵现在呆着的国家,她在那里,也不过是为司若弦铺好另一条路,她,只要在那里等着她来便可。
看着叶灵的身影消失在尽头,玄墨脸上的笑容才隐去,子夜般的眸子里掠过担忧,一闪即逝。
司音,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玄墨很无奈,眸子里却又尽是宠溺。
放了琴,他决定亲自走一趟望星城。
在上官瑞风的再三催促下,流云终是不负众望地以最快的速度将御医给带来了,此时,一人正给司若弦检查,一人已在为司若弦施针救治。
玄墨隐身一旁,静静地看着司若弦。
此时,司若弦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双唇皲裂,泛出丝丝血迹,而她额间的凤羽花依旧是红得妖娆迷人,与其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头上、手上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看上去,很令人心疼。
只是一眼,他看得出来,她的肋骨断了两根,有一根还刺到了肺部,令肺部出血,积于体内,而那名为其施针的御医,想必就是想用这个方法来排出她体内积集的一些东西吧。
肋骨断裂、五脏六腑俱损、更因小产而身体虚弱,难怪,情况会如此糟糕。
玄墨没有细想,也知这么做会有些违背常理,不过,他终究还是无法看到她如此痛苦。
有多久,没有看到过她受如此重的伤,他都快不记得了,上一次。。。他差点永远看不到她,若非夜天拼尽一切,哪里还有今天的她?这一次。。。他看得出,她的身体真的到了极限,且严重透支,他知道,即便他们医术再高明,也无法救她,他没有办法看她第二次在自己眼前消失,哪怕她从来不曾属于他。
凝力,抬手,对着司若弦,一道道凡人肉眼看不到的金光缓缓钻入司若弦体力,接骨、修复五脏六腑,治疗小产后所留下的后遗症。
金光一直笼罩在司若弦周围,并不似上一次白灵运用仙法欲救司若弦那样,这,就是神级的能力呀,差别啊!
当然,玄墨只为司若弦疗内伤,至于那些外伤,有这群人就够了,他看得出来,这个璃南国君王是真的爱她,他亦相信,这个男人会好好保护她,如此,便够了。
随着断骨的接上、五脏六腑的修复,司若弦感觉不那么难受了,脸色纵还苍白,到底眉头没皱得那么紧了。
玄墨见是差不多了,便收了术法,站在原地看了司若弦许久,后,在看着司若弦的反应,估摸着她快是要醒来,怕她能看到他,他便离开了。
一切,都是那么无声无息,默默地来,默默地走。
果然,在玄墨上神离开之后没多久,司若弦的手便动了,这简直是奇迹,依着他们的估算,她可没这么快会醒来。
当然,如此一个奇迹,对上官瑞风来说就是极大的惊喜。
“若弦。。。”上官瑞风走到床前,一向冷酷无情的俊脸在此刻竟有些松动,眸子里溢出遮掩不住的欣喜。
若弦?是叫她吗?司若弦昏昏沉沉仿似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喊着什么,只是,她很困,并不想应答,然而,那不识趣的家伙偏要跟她做对似的,不停地在她耳边呼喊。
啊啊啊。。。吵死了!司若弦极为不愿地掀开有些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陌生的脸。
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他有一头略微有些卷曲的发丝,用玉冠高高束起,看起来精神奕奕;其额前有几缕碎发自然垂落,使其饱满的额头若隐若现,令人有种想要去探究更多的想法,同时,也多了几分不羁,斜飞入鬓的眉,细细长长的眼睛,如深潭的眸,深邃的轮廓,如刀削的薄唇。。。
最重要的是,他看起来很白、晳,皮肤好得人神共愤,看起来,有点小白脸的感觉,然而,他冰冷的气场又会令人却步。
他,一身黑色的图腾滚边锦袍,很好地衬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姿;他,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她,眸子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他,冰冷的轮廓勾勒出极致的寒意,却不会令她觉得害怕。
也不知道是谁说过,有一种人,只要在那里,不发一言,身上的霸气也尽显无疑,宛若俯瞰一切的王者。
很明显,眼前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她认识他吗?
司若弦一脸迷惑,无视上官瑞风的欣喜,不客气地说“你知不知道打扰人睡觉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啊?”17652232
一句话,令欣喜中的上官瑞风瞬间回神,心里有小小的失落,同时,也很错愕,更多的还是担忧,轻唤“若弦。。。” 声音轻得就怕把她吓到了。
“你是谁?”司若弦素来直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出心中疑惑“我又是谁?”
前一句话,令上官瑞风有些闷闷的,可听到她说的后一句话,他的心反倒更沉了。
他记得,两位御医检查之后,便说过这样一句话:皇上,或许娘娘醒来就失去了一切记忆,您要有心理准备。
除了上官瑞风身边的四大护卫,追云、流云、梦云、祈云,没有人知道司若弦并非上官瑞风的妃子,只是,上官瑞风没有出口制止众人的称呼,四大护卫自也不会为自己找事。
上官瑞风看着司若弦,说不出的心疼,她,真的失忆了?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心疼之余,上官瑞风又可耻地想,她受了那么多苦,如今,忘记一切也好,以后,他会好好照顾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很希望我失忆?”司若弦很不悦地瞪着上官瑞风。
在场的人,无比为司若弦捏一把冷汗,要知道,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无礼地跟上官瑞风说话,更没有人敢如此无礼地跟他说话,他们认为,即便上官瑞风待她特别,但也不至于会纵容她的无礼,然而,结果令他们当场石化。
上官瑞风轻轻点头,眸光中尽是宠溺“我觉得失忆对你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司若弦蹙眉,这什么破理由?看他满目宠溺,应该是喜欢她的吧?那么,她又喜欢他吗?他们是什么关系呢?仑树旧棵闲。
“我是谁?你又是谁?”司若弦再次问出相同的问题。
同时地,她还想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可是,拿捏了半天尺度,她仍是没有问出来,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个具体来。
“我叫上官瑞风,你叫白荷。”白荷,只是他为她取的名字,一个他专属的名字。
“我怎么记得你叫我若弦?”司若弦一脸不信地看着上官瑞风,对于若弦与白荷,她对若弦这两个字更有感觉。
“那是你的乳名。”上官瑞风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且,这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的,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
司若弦将信将疑“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上官瑞风不答反问。
司若弦想了想,以她现在这样,就算他真骗她,她也无从得知,再来,他似乎也真的没有骗她的必要。
若他没有骗她的话,他知道她的乳名,是不是代表,他们相识很久了,且还很熟悉?
这样想着,司若弦便开口问上官瑞风“我就当你没有骗我,那么,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上官瑞风很难得地抽了抽嘴角,什么叫就当他没有骗她?不过,她那么聪明,愿意相信他,已很是不易,至于他们的关系嘛,那当然是。。。
“你是我的娘子。。。”
。。
第一百六十九章 会读心的女孩
魔界。。。
白昱辰醒来的时候,浑身依旧是疼得厉害,被卸掉的手、脚都已经接了回去,不过,正被铁链锁着,动弹不得。
这里一片漆黑,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白昱辰的记忆停留地失去意识那一刻,忆及当时情景,他的心,狠狠地揪疼。
很快,他又意识到一点,他被如此吊着,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么,若弦呢?她是同样被关了起来,还是已经。。。
白昱辰根本不敢想下去,他记得,天尊想要的就是若弦的命,以及玄音琴,他知道,若弦伤得很重、很重,弹奏绝心曲又极耗心神,她的支撑已到极限,天尊想杀她,简直易如反掌。
若弦。。。
白昱辰痛苦地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再次滑落,无声无息。
恰在此时,门“叮。。。”的一声开启,室外的光线透过开启的门射入,打在白昱辰身上,由于长久不见天日,他一时不适,本能地闭上眼睛,待他再睁眼时,门已无声关上,室久的光线也被隔绝在外,室内再次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方才的光亮只有一瞬,白昱辰并没有看到室内的情景,唯一知道的是,有人进来了。
“一个大男人,受这么点伤,居然哭得如此伤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真是丢人!”冰冷中稍显稚嫩的女声在白昱辰面前响起,话音落下的同时,室内瞬间清明起来。
与方才室外的光线相比,此时的光线就显得暗了许多,橘色的火光没有一点刺眼,白昱辰也很适应,他抬眸看向说话之人。
这是一个年龄与他相仿的女孩,五官长得极好,弯弯的柳眉,大大的杏眼,纤长如蝶翼的眼睫,如黑宝石般的瞳眸,纷嫩嫩,如水的脸蛋,红润饱满得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唇。。。17652204
不管是眨眼看去,还是仔细看,都完美得令人无话可说,属于怎么看,怎么讨喜那一类,哪怕才几岁,却能看出是一个少见的美人胚子,用一句不客气的话说,长大后,能与司若弦的美相媲,不过,这小丫头的气质却与其长相截然相反,冰冷得令人望而却步。
她,一身红衣,腰间圈着一根别致的软鞭,与细腰带无异,若不仔细去看,根本无法看出那是一根与众不同的软鞭。
在白昱辰打量着小女孩的同时,小女孩也在打量着白昱辰。
这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一袭胜雪白衣早已被鲜血与尘土沾染,变得很脏,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一头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额前垂下的几缕发丝更挡住了他的大致容颜,与其脸上的表情。
小女孩上前一步,直接撩起他额前的发,将他的脸看得清明,不得不承认,虽说他的脸有些脏兮兮的,有些影响审美,却不难看出长得极好看,五官怎么看,都好看,属于三百六度无死角那一类的,特别是那双与众不同的蓝色的眸子,原本的冰蓝,在此时变作深蓝,倒映出她冰冷的面容。
他的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的痕迹,一片冰凉,甚至有着戒备,若非他眼角残留的泪痕,没有人会认为他方才哭过,他的眼波看来无情绪,实则是暗潮汹涌的。
只对视那么一眼,她便能看出他眼中的疏离与淡漠。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白昱辰冷冷开口,与在司若弦面前,简直是叛若两人。
“玩。”女孩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玩?白昱辰暗暗挑眉,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他理解不错的话,她来这里是为了玩、他?
靠!白昱辰脑补一些不太健康的场景,面部狠狠地抽了抽。
“零件都没有长齐,还想那么龌龊的事情,真欠教训,难怪应齐将你四肢都卸了。”女孩鄙视地看着白昱辰,冷冷道。
“我的零件十分齐全,要不要体验一下?”白昱辰吹了一声口哨,干脆耍起了流、氓。界依辰时那。
“下流。。。”女孩眸光一凛,浑身都散发出冷冽的气息,挥手间,腰间软鞭已在手上,下一刻,毫不客气地落在白昱辰身上。
一鞭下去,白昱辰细嫩的皮肤立刻浮现一道血痕,本就浑身都疼的他,更是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心中不免低咒。
女孩冷冷瞪着白昱辰,下手毫不留情“你尽管在心里骂我,骂得越狠,我会让你越加爽快。”
“谁骂你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白昱辰痛得脸色苍白,这死丫头,下手真狠。
女孩并不作答,只是下手越发狠了,白昱辰只觉得浑身都火辣辣的疼,脸色惨白,额头不停地沁出汗,他真不知道这死丫头到底是不是女孩子,下手居然这么狠,他原本只有内伤,这会儿,外伤已是惨不忍睹了,他白、皙的皮肤布满鞭痕,开始,他还有力气说几句话、心里骂这死丫头,但到后来,他连说话、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不过,仍是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直到他快失去意识,女孩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高傲地盯着狼狈不堪的白昱辰,声线冰凉“忘了告诉你,我会读心术,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白昱辰骤然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心里再次将女孩骂了一遍。
“你再骂我死丫头试试?”女孩扬起手中的长鞭便落下,伤口重叠,已是火辣辣疼着的地方,再被鞭打,印出更深的鞭痕,鲜血淋淋,直与被已破烂不堪的衣袍粘在一起。
“应齐呢?”白昱辰几乎可以肯定,应齐就是天尊。
女孩冷声道“你享受被他摧残?”
白昱辰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是谁说他白昱辰毒舌,嘴俐的?跟眼前这个比起来,他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简直不值一提。
什么叫他享受被应齐摧残?他只是想知道司若弦的消息罢了,尽管,他害怕知道。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除了我,没有人敢碰你,包括应齐。”说完,女孩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门开、门关,室内再次恢复宁静。
白昱辰浑身疼得紧,连呼吸都疼,他算是明白了,她所谓的玩,就是狠狠地抽他一顿?靠!这什么BT爱好?不过,或许,落在她手里,会比落在应齐手中要好,最起码,她只是打他,而应齐。。。
之后的几天时间,女孩都会在同一个时间出现,为白昱辰上药,然后,鞭打,令白昱辰细嫩的皮肤除了惨不忍睹的鞭痕,还是惨不忍睹的鞭痕,令他除了钻心的疼痛,还是钻心的疼痛。
这死丫头,绝对是BT!BT中的极品!若不是,为何要给他上药?上药之后又打?打了又上药,上药之后又打,如此反复,简直是吃饱撑的没事做。
“你到底有完没完?”白昱辰终于忍无可忍,几天来说了第一句话,声音极为沙哑。
女孩淡淡地睨他一眼,冷声道“没完。”
白昱辰气结,果断地闭嘴。
女孩也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没多久,在白昱辰昏昏欲睡之时,门再次打开,他本能地抬眸看去,来人并不是那个着红衣的女孩,而是应齐,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十几岁的小男孩。
莫名地,白昱辰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么可爱的孩子,小公主还真是下得去手。”应齐凑近白昱辰,抬手,轻佻地划过白昱辰的脸。
白昱辰脸色一变,沉声道“别碰我!”
“你父王小时候也是这么可爱。”应齐端看着白昱辰,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跟你父王真的很像,特别是这双眼睛,如出一辙,仿佛有魔力般,看一眼,便会沉沦。”
白昱辰蹙眉,谁是他父王?为何,听应齐的话,似乎认识他父王?他看他的眼神,也似在隔着他看另一个人,若不错的话,那是看爱人的眼神,可他不是爱着夜城歌吗?难道说夜城歌就是他的父王?
想到此,白昱辰立刻否定,听应齐的话,他的父王也是蓝眸,而夜城歌是黑瞳,且,夜城歌乃是凡人,而他不是,那么,应齐所说之人又是谁呢?
“夜城歌若知道你在我手上,你说,他会不会来魔界对我投怀送抱呢?”应齐有些兴奋地向往。
“恐怕你要失望了。”白昱辰冷言“我不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不可能会为了我冒险。”
“不是?若非父子,你们怎可能如此相像?真当我白痴吗?”
“事实证明,你比白痴聪明不到哪里去。”
“白昱辰,你找死吗?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
“反正我的女人已经死在你手上了,我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你成全我?”
“你说的是司若弦?”应齐轻笑,似想到了什么,道“谁告诉你我杀了她?我觉得,看她活着痛苦,比死得痛快更爽。”
“你说你不是夜城歌的儿子,他不会为你而来,没关系,司若弦会为了你来,就够了,只要司若弦来了,还怕他不来?”
“卑鄙。。。”
“你若聪明,就该取、悦我,而不是激怒我。”
“做梦。。。”
“很好!那我倒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哭着求饶。”应齐甚是不悦,对身后的几名少年说“他就交给你们了。。。”
。。
第一百七十章 你再说我坏话试试?
应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只见他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几名少年便迫不及待地上前,白昱辰心里一紧,浑身都痛得紧不说,手脚还动弹不得,他根本躲无可躲,他想要召唤万兽,可是,他的术法似乎全被封住了,无论他怎么努力,尝试多少遍,都是一样的结果,甚至,连运用护身之法都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少年靠近。
他们脸上都带着猥琐的笑容,白昱辰脸色发白,紧咬着下唇,随着他们的一步步靠近,他的心里,一点点绝望。
现在,他才发现,有多怀念女孩的鞭打,至少,受的只是皮外伤,而不至被。。。
就在白昱辰绝望地闭上眼睛之时,门,突然被推开,白昱辰欣喜地睁开眼看去,果然是他熟悉的红色身影,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竟有一种放松的感觉,似乎,女孩出现了,他就得救了。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不错的。
女孩会读心之术,在进门那一刻,白昱辰的表情她尽收眼底,他心里的放松,她感受得一清二楚,不动声色地,她凉薄的唇微微扯动,勾勒出一丝上扬的弧度,稍纵即逝,短暂得仿若根本不存在那么一回事。
“小公主。。。”对于女孩离去又折返,应齐与几名少年显然都很吃惊。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本公主的人也敢动?”女孩冷厉地扫过几名少年,最终,落在应齐身上,声线冰凉“天尊,送给了本公主的人,难道你又想要回去不成?”
“小公主,我只是问他一些事情罢了。”应齐的态度很客气。
白昱辰暗暗挑眉,没想到她竟是小公主,难怪脾气那么差。
看向应齐的女孩突然转过身来,冷冷地瞪白昱辰一眼,似乎在说“你再说我坏话试试?”
“天尊的问话方式还真是特别。”女孩扫向几名少年,在这魔界,有断袖之癖的人太多了,她推门看到的那一幕,已清楚地告诉她,若她迟一点点,白昱辰将要面临怎样的污辱。
“小公主如此护着他,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吗?”应齐不确定地问,女孩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反问“天尊以为呢?”
“如果我想要要回他。。。”应齐试探地问,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女孩打断“天尊,送出去的东西,还有收回去的道理?你认为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得回来?”意思就是:想要他,绝不可能。
应齐默然,心中猜测,难道小公主真看上这小子了?
女孩说“应齐,别试图揣测本公主的心思,否则,本公主会让你连想象的能力都没有。”说着,她又凌厉地扫过几名少年,道“以后谁敢打他的主意,本公主立刻废了他,让他有生之年,不论男女,都只看得到,却吃不到。”
闻言,应齐的脸色变了变,却不再多言,几名少年则是吓得禁不住颤抖起来。
齐他音应再。整个魔界,谁人不知这小公主的手段?别看她只有七岁,但她就是天才级别的,不论学什么都快,小小年纪,本事却不输于应齐与应杰,在以实力说话的魔界,稳稳地站住脚,加之,她是魔界君主类无恨唯一的亲妹妹,更是无人敢得罪她。
据说,曾有一个魔兵忤逆了她的意,她直接将其挫骨扬灰了;又闻,曾有人看她年纪小,不识她身份,对她很不客气,她一鞭便将对方抽得经脉尽断,当场死亡;另,曾有不识眼的侍婢,魔界君主类无恨较宠的男宠,仗着类无恨的宠幸,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只用了一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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