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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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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以司若弦的本事逃不掉,而是,她不能逃,一来,相府那么多人命,难道她要带着他们尽数逃难?二来,她若逃了,那么,她的又一身份暴光,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司若弦不确定那名侍卫是什么人,夜振天又是如何请动他的,她亦不在乎思芸与廉亲王陷害司正轩的戏码,毕竟,那些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况,她心里清楚,夜城歌不可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唯一令她心寒的是,为了除掉她,夜振天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赔上了,才不到三岁的孩子,他如何下得去手?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不,帝王家也有感情,夜振天爱先皇后,爱他们两人的爱情结晶夜城釿,小公主夜芯之所以不幸,只是因为她的母亲不是夜振天所爱之人,她亦不足以讨得夜振天欢心罢了。
司若弦不禁有点悲从中来的感觉,在获息夜城釿死亡的时候,夜振天是何等伤心?何等愤怒?而夜芯,却是他亲手推向死亡的。
刑部的天牢,黑暗无比,阴森可怖,一股股难言的味道扑鼻而来,老鼠、蟑螂,随处可见,囚牢中的犯人,长发披散,模样狰狞,一声声凄厉的嘶哑喊声不绝于耳,司若弦不动声色地走着,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行至一处囚牢前,狱卒打开牢门,毫不客气地将司若弦往里推去,司若弦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这是一间单人牢房,在天牢的尽头,空间不大,四壁皆空,地面一堆杂草,老鼠、蟑螂肆无忌惮地在上面跳着,司若弦的到来,并没有给它们带来丝毫影响,看来,一点也不惧怕人类。
“你们倒是玩得欢快、自在。”司若弦随意找了个地坐下,看着窜来窜去的老鼠,轻叹。
片刻,一阵脚步声传来,司若弦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心里顿时涌起怒火。
只见两名狱卒粗鲁地拖着司正轩走来,他的脚在地面拖着,而他走过的地方,血液蜿蜒一地。
瞳眸一缩,司若弦浑身都散发出凌厉的杀气,她双手紧紧握成拳,很想冲进皇宫,狠狠地教训夜振天一顿,让他也体会体会什么叫痛苦。
许是感受到了司若弦身上的戾气,牢中的老鼠竟“吱吱。。。”叫着,迅速逃窜而出。
两名狱卒将司正轩拖到司若弦对面的牢门前停下,开锁,毫不留情地将其扔进去,疼得司正轩闷哼出声。
那一声隐忍的疼痛声,如一把利剑,狠狠地插进司若弦的心脏,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大哥。。。”隔着牢门,司若弦大喊出声“你怎么样?”
“若弦。。。”自进来那一刻,司正轩便看到了司若弦,为了怕她担心,他勉强扯开一个笑容。“我没事。”
“夜振天打了你多少板子?”司若弦眸中划过一丝杀气,心疼地看着司正轩。
闻言,司正轩脸色大变,道“若弦,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大哥知道你心疼大哥,但大哥真的没事,不过是二十大板而已,无碍。”
其实,司正轩真正挨了五十大板,下手之人极狠,他的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疼得厉害,根本就不能坐,可他不想让司若弦担心,故意少说了三十大板,装作一副轻松样,尽管,他的额头已经沁满了冷汗。
司若弦的观察何其敏锐?她的心思何其细腻?司正轩那分明痛苦,却故作轻松的模样,还有他额头不停溢出的冷汗,以及那蜿蜒一地的红,她又怎会不知他在说谎?
司若弦知道司正轩是不想让她担心,故,她也装作不知。
司正轩问“若弦,小公主死了,都说是你杀的,到底怎么回事?”
司若弦道“大哥,不论小公主是不是我杀的,她都是我杀的。”
“什么意思?你能说得明白点吗?听说你想杀的是皇上,却害死了小公主。”司正轩疑惑,却也肯定“我相信你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大哥,是不是我做的,都已经不重要了。”那个罪名,她担定了。
“可是。。。”司正轩正想说什么,却被不远处被架着走来的人吸引了目光“爹。。。”
顺着司正轩的方向,司若弦也看到了司向南,以及相府上下的下人。
“正轩、若弦,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样?”司向南一脸担忧,当触及到司正轩身上的伤时,顿时惊呼出声“正轩,你怎么了?”
“我没事。”司正轩摇头,回以一笑,尽管,那笑看起来苍白无力。
司若弦看得一阵心疼“对不起!”
司正轩摇头“若弦,说什么傻话呢?要说对不起,是我该说对不起,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进宫,若你不进宫来,也就不会发生这后面的事情,若没有这后面的事情,爹他们也不至于沦入监狱。”
司若弦说“大哥,你不懂!”
“若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被押入天牢的途中,司向南大概听说了发生的事情,但他怎会相信女儿会加害皇上呢?到底是谁,要如此陷害他们?
司若弦看向司向南,想了想,道“这是皇上设的一个连环计,他的目的地除掉我。”
“什么?”司向南与司正轩同时惊呼出声,就连相府那些下人也是目瞪口呆,一脸不可置信。17130249
司正轩与司若弦的牢房皆是独立,而司向南却是和相府内的下人关在一处,所幸,他们都在尽头,都挨着的,他们的说话声本就不算大,加之,前面不停地传来嘶吼声,将他们的话都掩盖得差不多了,前方的狱卒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
司若弦无奈地耸耸肩,轻松笑道“这人长得美了,确实不是一件好事。”
众人齐齐一头黑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大家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无辜受冤的。”司若弦收起玩笑,正色道“我司若弦这么聪明,一定会帮你们洗脱罪名,重获自由的。”
众人再次无语,八王妃,你能再自恋一点吗?不过,心里,却是感激的,至少,她有那样的心。
狱中的日子并不好过,好在,人多,大家能聊天,最值得庆幸的一点是,没有人对他们用刑,除了司若弦。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对她下手,恨不得她死,可偏生,下令之人,从未露过面,司若弦又不能逃狱,不能反击,只能生生承受。
每日的鞭打,司向南、司正轩,以及相府上下的下人皆提心吊胆,看到司若弦又添新伤地送回牢房,皆看得心酸落泪,怕司若弦会承受不住,司若弦却像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浑身伤痕累累,却不曾喊一个疼字,还笑着安慰他们,使得他们更是难受。
司向南找狱卒提过要见皇上,却被无情打回,司若弦笑着安慰,让他们别急,她知道,夜振天一定会亲自找她。
果不其然,三日后,夜振天遣人来带走了司若弦。
浑身是伤,但在夜振天面前,司若弦仍是一身傲骨,以往,她还会跪夜振天,但这一次,她连跪都直接免了,见到夜振天的那一刻,她直奔主题,开门见山地说“皇上找我何事?直接说吧!”
“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朕要你做什么?”夜振天也不含糊,直言“你继续留在城歌身边,会误了他一生。”
司若弦道“我只要一杯毒酒,让你永远安心,但是,你得放了我爹和大哥,以及相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
第一百五十四章 谁让你痛,我让他更痛
2013…10… 10:19:52 本章字数:349
龙吟殿内,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夜振天凌厉地瞪着司若弦,司若弦迎视夜振天,不卑不亢,更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
“你有什么资格跟朕谈条件?”许久,夜振天才怒道。
司若弦保持着她八风不动的淡定,漫不经心道“你可以选择不答应,不过,我得提醒你,如果相府上下有一个伤亡,你一定会后悔。”
“你危胁朕?”夜振天眯起双眼,冷冷地看着司若弦“你不觉得自己太不自量力了吗?只要朕圣旨一下,相府上下,没人能逃得掉。”
“是吗?”上调的语气,看起来漫不经心,但司若弦身上散发出来的危胁气息却令人无法忽视。
夜振天眸光闪了闪,看着司若弦的眸光也变得深邃起来。
司若弦身上很多鞭痕,衣服上一条条被鞭子抽烂的口子,鲜血已经干涸,衣服破烂处与血肉相连,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她的脸色也很苍白,唇无半点血色,甚至干得厉害,可是,她那褐色的眸子却是那样精神。
纵然伤成那样,她的身子也站得笔直,凌乱的发丝,苍白的脸色,血肉模糊的伤口,却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其凌厉的眸光,配上身上散发出来那种骇人的气质,令人不自地心惊。
有那么一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夜振天也自叹不如,哪怕不发一言,那种令人甘愿俯首称臣的霸气也尽展无余,仿佛,她本就该是一个站在高处的王者。
“你应该相信我的能力,既然我敢跟你谈条件,自然有我的资本。”司若弦再次开口,拉回了夜振天的思索。
听司若弦那么狂傲的言语,夜振天更是怒火中烧“城歌出征在外,你以为他能救得了你?就算朕把相府满门抄斩,他回来也不过是伤心一段时间罢了,毕竟,你犯的可不是小罪。”
“皇上,你费尽心思地算计,不就是为了找一个最合适的理由让我死?”司若弦不急不徐,道“凭我的脑子,明知道思芸与廉亲王不安好心,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来?”
“皇上,你已经斩了太多的大臣,将军已经死了,现在,边关战乱,都城,你又大动干戈,要将忠心耿耿的相府满门抄斩,你觉得百姓会如何想?他们是会觉得你无能,重用那么多贪官污吏?还是觉得你英明呢?”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爹手下那么多忠诚的学生,若是将相府问罪,你认为朝廷会陷入怎样的局面呢?你认为消息又会不会传到城歌耳中呢?”
“若是城歌听到相府灭门的消息,你说,他会不会抛下边关的战事奔回来呢?没有了东国战神的边关,你说,会不会被西国战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吞并,然后,直逼都城呢?”
“诚然,城歌爱国,不会抛下边关战事奔回来,皇上又认为百姓能相信我爹会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吗?我想,皇上不会忘记,我爹到底做过多少善事,我哥又做过多少善事,救过多少百姓吧?若然,百姓集体抗议我,皇上打算如何堵住百姓的悠悠之口呢?”
“皇上,你心里清楚,以城歌的性子,不可能会碰思芸郡主,思芸郡主一心扑在城歌身上,她不会那么不自爱,故,她还是清白之身,你之所以默认,而不拆穿,无非也是要利用他们捏住我的软肋,你之所以将我大哥带入宫亲审,无非就是要让我自己进宫,如此,你就能开展你的计划了。”
“咬伤小公主的毒蛇,的确是少见、难训,但将蛇带上来的那名侍卫是蛇的主人,蛇会听他的指令。”
“如他所言,那种蛇对一种香味很敏感,小公主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她身上有那种味道,引发了蛇的暴动因子,若我猜得不错的话,那种香,你早就令人混合在小公主的衣服上了,小公主会落水,也绝非意外。。。”
话到这里,司若弦停了下来,她欣赏着夜振天竭力隐忍的异样,静静地等待着她想要的答案。
“就凭着你这番话,朕便可以让你死上好几次。”夜振天一脸阴霾。
司若弦道“在我的家人平安之前,我绝对会平安无事。”
够狂傲、够大胆!
“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夜振天眯起双眼,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司若弦不动声色的说“若我愿意,你绝对比我先死。”
闻言,夜振天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司若弦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皇上,我现在是在跟你谈条件,用我的命,来换他们的命,若你执意,那么,我也只能跟你说对不起了。”
很平淡的语气,却令人无法忽视其身上越发浓烈的杀气。
夜振天心里一惊,还未来得及出声,司若弦已近至眼前,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手中的长剑更紧紧贴在夜振天脖子上,只要她一动,夜振天便会立刻毙命。
冰冷的剑锋,泛着森寒的光芒,晃痛了夜振天的眼,心里的震惊直接转为一股凉意,爬满整个背脊。
方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心惊之余,他不禁怀疑,眼前这个女子真的是司向南的女儿吗?拥有那样一张倾国之颜,本该是温婉宁静,气质却截然相反。
“皇上,如果你再考虑下去,我可不保证一个激动之下,手会不会发抖,若是不小心伤到了你老人家,那不可是开玩笑的。”清甜的声音,如涓涓细流,却给夜振天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就是你一心想除掉的司若弦。”
“你会功夫?”17130015
“我能说不会吗?”
“杀了朕,你也逃不掉,整个司家都会陪葬。”
“那可未必。”
“你未免太自信了?”
“那是必须的。”
“把剑放下。。。”
“你的回答。”
“你以为朕会受你危胁?”
“我岂敢危胁皇上?只是想让皇上考虑清楚,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罢了。”
“杀了朕,你跟城歌就完了。”
“不杀你,我们不也已经完了?”
夜振天默了,他觉得,再跟司若弦说下去,他也一定占不到便宜,这个女人,不只冷静、睿智、心思缜密,还很是伶牙俐齿,而且,危险。
“皇上,别考验我的耐性,若我司家一门注定要死,那么,我不介意拉你这个皇帝陪葬。”
夜振天“。。。。。。”
不知为何,他绝对相信司若弦做得出来,哪怕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慵懒气息中夹杂着的浓烈杀气。
思索再三,夜振天终是松了口“朕可以放过他们,不过,你。。。必须要死。”
“我知道。”司若弦回答得相当平静,手上的剑也同时收了,在夜振天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插入了剑鞘。“朕呆会儿就下令放了他们,至于你。。。”夜振天还未说完,司若弦便抢过了话头“看到他们平安之时,便是我自尽之时。”
“好!”
“皇上,我还有一个要求。”司若弦为了以防万一,得寸进尺道“我爹上了年纪了,我希望你能准许他告老还乡,在我死了之后,你不能再为难他们。”
“你在质疑朕的信用?”夜振天一阵火大。
司若弦很淡定“皇上,你确定你有那东西吗?这是未曾摆上台面的纷争,除了我们,别人看到的都是片面,既然我用命来换他们平安,那么,自是一生安宁,而不是暂时的安全。”
“难道你还想要一纸诏书不成?”夜振天冷冷反问。
司若弦点头“这倒是不错的法子,请皇上拟出诏书,盖上玉玺,至于内容,我想皇上知道该怎么写。”
夜振天气结,很想将司若弦立刻杀了,可是,方才,司若弦那恐惧的速度,让他很清楚地知道,能力悬殊在那里,他相信,在他还没有开口呼救之前,她便能结束了他。
比起他这个帝王,这个女人还要恐怖一点,想想自己的儿子,两人确实是绝配,只可惜。。。
在司若弦的目光中,夜振天拟了诏书,盖上玉玺,司若弦拿过诏书,道“在死之前,我想回去看看儿子。”
“好!”夜振天想了想,点头答应。
午后的阳光尽情灼热着大地,夜振天果然以查证事情与他们无关,而放了整个相府的人,司若弦也随着他们一道出宫,不过,司若弦并没有去相府,而是直接回了八王府。
一见司若弦那副狼狈样,素锦就眼泪滚滚而来,而白昱辰小家伙则是愤怒不已,恨不得立刻去灭了伤害她的人。
“昱辰,这点伤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司若弦直接拉住白昱辰,道“我有话跟你说。”
白昱辰虽有不愿,但也很乖巧地随着司若弦进了屋,至于素锦,被司若弦打发去准备餐点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昱辰开门见山。“是谁把你打成这样?谁让你痛,我让他更痛。”
“我有事要让你去做。”司若弦也不废话,俯身在白昱辰耳边耳语。
吟异持瞪的。白昱辰认真地听着,脸色却是越来越沉。。。
。。
第一百五十五章 瞒天过海,异地重生
十王府。。。
“你说什么?”夜城浩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昱辰,道“怎么可能?父皇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若弦亲口说的。”白昱辰挑眉,直言“要不要帮忙,给个明确的答案。”
“我不会让她死的。”夜城浩一脸坚决。
白昱辰说“我也不会看着她死,不过,你可别想着去找那个老家伙,你若去找他,我保证,若弦会死得更快。”
“你到底几岁?”夜城浩怀疑地看着白昱辰,这是一个五岁的孩童能说出来的话吗?
“这个重要吗?”白昱辰反问,末了,还不忘加一句“不要怀疑我的智商。”
夜城浩汗颜,他只是怀疑他的年龄,什么时候怀疑过他的智商了?
“按若弦的说法,再过不久,相府的人就要被释放了,那么,若弦也该服毒了,你有没有把握安排一出瞒天过海的戏码?”白昱辰再次将话题转了回来。“若弦并不想让丞相他们知道这件事,所以,只能找你。”
夜城浩说“她希望我怎么做?”
“服毒之后,她会成为假死状态,你利用这件时间将她送走,在她醒来前,不能将她交给任何人。”白昱辰安排着“为了更好地演完这一场戏,骗过所有人,在若弦死后,我会通知相府,还会让整个都城的人都知道,待她的葬礼完成后,我会劝丞相解散相府,然后,送他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完了,我再去找她。”
“好,我来安排。”夜城浩点头。
事情的真相如何,他并不在意,他在乎的是若弦能否活着,只要她能活下去,瞒着全天下又如何?
白昱辰回到八王府的时候,宫里已经将毒药送来了,而安公公正立于一旁,一看便知是要亲眼看着司若弦死了,才能回去复命。17623102
“母妃。。。”白昱辰直接扑进司若弦怀中。
司若弦抱着白昱辰,宠溺地笑“又顽皮了?”
“儿臣很听话的,不信问素锦。”白昱辰一脸认真,继而,又将头埋在司若弦怀中磨蹭。
“来,让母妃看看。。。”司若弦蹲下身子,与白昱辰齐平,眉眼间,尽是宠溺,淡淡地扫了一眼安公公,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怎样?”
“他已经在安排了,你服毒之后,待安公公离开,我会好好守着你,夜里,他便会来带你离开。”白昱辰亦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
若非考虑到白昱辰顶着的特殊身份必须留下,又不想让父亲和大哥担心,怕影响戏逼真程度,司若弦还真不想麻烦夜城浩。
“记住,在葬礼结束前,都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最好,把他们带到若兰姐姐那里,才告诉他们,让他们真正安心。”司若弦叮嘱道“我交给你那一份诏书,好好保存,必要时,能救父亲他们的命,切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恩,我知道。”白昱辰说“你得等着我,等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我去找你。”
“好好的小王爷不当了?”司若弦戏谑道。
“没有你在,无聊!”白昱辰很诚实“跟着你一起闯江湖,一定很好玩。”
司若弦一头黑线“我真怀疑你以前跟那些野兽呆一起怎么过的。”
白昱辰说“我也不知道。”
两人抱了多久,就说了多久的话,直接安公公一声轻咳打断,他们才不舍地分开。
白昱辰表现的全是孩童的天真,全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模样;而司若弦则表现得很是隐忍,表面很轻松,眸子里却藏着浓浓不舍与万般心疼,看得安公公一阵动容。
“昱辰,对不起。。。”司若弦一把将白昱辰拥入怀中,紧紧抱着他,其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表述着她的不舍。
白昱辰迷惑“母妃,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没。。。”司若弦摇头,缓缓松开白昱辰,贪娈地看了他一眼,才道“母妃与安公公有事要说,你先去找素锦玩。”
白昱辰看看司若弦,又看看安公公,点头道“好!”
话音落下,人也欢快地离开了。
司若弦的视线一直都在白昱辰身上,褐色的眸子里除了痛苦与心疼,更多的是无奈,泪水,很快模糊了视线,不受控制地掉落。
安公公不忍再看,只说了一句“八王妃,您走好。。。”
司若弦又岂能不懂,收回视线,她抬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对安公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有劳安公公了。”
安公公并未回答,只是看着司若弦。
司若弦艰难地拿起盛满毒酒的杯子,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滑下,口中喃喃“城歌,对不起!以后都不能再陪着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儿子,即便再娶,有了子女,也请别忘了昱辰。”
“昱辰,对不起!母妃再也不能陪你了,你一定要很乖很乖,平平安安地长大,功名利碌,都是穿肠毒药,一旦沾染,便只有一个下场,母妃希望你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爹,对不起!女儿再也不能尽孝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大哥,对不起!若弦也要弃你们而去了,爹的年岁大了,你要好好照顾他老人家。”
“素锦,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过你,再也不丢下你,可是,这一切,我要永远地丢下你了,祝你和杜铭幸福。”
“。。。。。。”
出于职责,安公公本该催促司若弦的,但看到她拿着酒杯,低声喃喃,泪水不停落下,他还是动容了,对于这个八王妃,他是佩服的,可是。。。她太过执着、太过倔强了,若是她能退步,或许,皇上就不会对她下杀手了。
再次擦干眼泪,司若弦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将毒酒一饮而尽,仰头的瞬间,滚烫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毒酒顺着喉咙滑下,传达五脏六腑,瞬间,她便因痛苦而煞白了脸,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碎片溅了一地。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身体也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两下,便闭上了眼睛。
这是世间至毒,比鹤顶红还要毒,入喉只是瞬间的功夫,人便会死去,痛苦的时间很短暂。
安公公静静地看着司若弦将毒酒送到嘴边,看着她吞下,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看着她闭上双眼,心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痛,如此美好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实在可惜。
轻轻叹息一声,安公公蹲下身,探上司若弦的鼻息,确定她真的死了,他才起身离去。
安公公前脚离开,白昱辰后脚便奔进屋子,看到躺在地上的司若弦,即便知道她还活着,他的心,还是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疼得难受极了。
直到一刻钟过去,夜城浩悄无声息地来了,把门紧锁着,放下肩上的袋子,将里面的人弄出来,然后,将司若弦抱起,迅速离开。
走了没两步,他又不放心地回转头问白昱辰“她真的没事?”
“只要你好好照顾她,两日后便能醒来。”白昱辰重重点头。
待到夜城浩的身影消失,白昱辰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地上那个冒牌货,确定无误,这才惊慌失措地奔出屋子,哭着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闻声,府内的人很快便涌了过来,当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司若弦时,皆震惊了,心里也开始害怕,八王爷那么爱八王妃,若是她有个什么事,那么,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光是想想,都禁不住打了寒颤。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杜铭,看着那一地碎片,他心里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大步上前探司若弦的鼻息。
不探不要紧,一探,杜铭瞬间怔愣原地,没呼吸了,他不死心地再探司若弦的颈间脉搏,当指尖碰到司若弦的肌肤时,他如触电般缩了回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她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她不是百毒不侵吗?
“杜铭,主子怎么样?”素锦紧张地看着杜铭,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闻声,杜铭立刻回神,再次去确定司若弦的生命象征,结果。。。
“死了。”很冰冷的两个字,却用尽了杜铭所有的力气。
八王爷让他们留下来保护八王妃,可是,他们却让她死了,八王爷回来,他们要如何向他交待呢?
“不,不可能。。。”素锦低声喃喃,身子无力地跌坐在司若弦身边,抱着她早已冰冷的身子,哭得泣不成声。“主子。。。”
白昱辰是唯一一个知道实情的,仍表演得十分卖力,形象逼真,一边眼泪横飞,一边摇晃着司若弦的身子,哭喊着“母妃,你起来啊,你不能丢下昱辰,你醒来啊。。。”
在场所有人皆跪了下来,低垂着头,红了眼眶。
“主子,你说过再也不丢下素锦的,为什么要食言?你起来啊,起来啊。。。”素锦伤心欲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昱辰亦然,边哭,边摇晃着司若弦的身子。
一时,整个沁雪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悲伤中,哭声震天。。。
司若弦的葬礼,很隆重,依皇家的礼仪来办的,几乎整个都城都素白一片,陷入浓浓的悲伤之中。
不得不说,夜振天的速度之快,在白昱辰只来得及通知相府之时,圣旨便下达,全城皆知。
八王妃因病而亡,如此理由,多好。
没有人知道司若弦的真正死因,不知情的百姓,只会因着皇上为其举行的隆重葬礼而感皇恩浩大。
全都城都知道司若弦的死,但这个消息也仅止于都城,没有人可以将这个消息带去边关给夜城歌,白昱辰与夜城浩两个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自也不会去传讯息,而杜铭等人,几经挣扎之后,也终选择了隐瞒,毕竟,边关战事,关系着国家,关系着百姓,两国战神交战,强强对决,稍有差池,便可一败涂地。
八王府,一片素白,灵堂之上,白昱辰哭得昏天暗地,司向南、司正轩、素锦皆是伤心欲绝,浓浓的悲伤压得人喘不过气。
“若弦,你怎么可以就这么丢下我们走了?”
“主子,你答应过素锦的,怎么可以食言?”
“母妃,你在跟昱辰开玩笑,对不对?你起来啊。。。”
“若弦,我们已经送走了若兰,现在,你又离我们而去。。。”
“。。。。。。”
夜振天携柔贵妃,亲自来送司若弦最后一 程,其真实的目的还是想要确定躺在棺材中的人到底是不是司若弦。
白昱辰何等聪明?早就猜到了,当然,也为了防范于未然,怕有人看出冰棺中的并非真正的司若弦,故,在众人不备之时,已然运用法力,设下结界,更利用致幻术,但凡有人想要看冰棺中的尸体,看到的,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司若弦。
“昱辰,你母妃走了,跟皇爷爷、皇奶奶回宫中去住,待你父王凯旋归来,再回王府,可好?”慕容柔走到白昱辰身边,一边心疼地为他擦去脸上的泪痕,一边问。
白昱辰既不推开慕容柔,也不答应进宫,只不停地哭喊着“我要母妃,我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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