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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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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弦呼吸起伏,眸子里一片迷雾,目光泛着迷离的光,绝美的小脸染上两朵红云,额间凤羽花妖娆迷人,本就娇艳的红唇被夜城歌吻得红肿,看起来犹似待人采摘的樱桃。
只一眼,夜城歌心里的躁动越发躁动,几乎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全冲向某一处,肿胀得难受。
司若弦的美,他从来都知道,但如此魅惑的她别有一番风情,令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本王突然有些后悔了。”
“后悔?来得及吗?”司若弦显然误会了夜城歌的意思,微微一笑,绝代风华,透着情欲的眸子里倒映出夜城歌同样染着欲望的迷离,倏然,双唇微嘟,凑上前去。
四片唇相贴,同样的火热,夜城歌的心顿时漏跳半拍,司若弦的举动着实令他意外,成婚几月,她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不,应该说没有。
但,只是瞬间,夜城歌便化被动为主动,反身将司若弦压倒在床,逐渐加深了那个吻。
司若弦心中冷笑,男人,果然是食肉动物呀!不过,她又不得不承认,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些该死地贪念。
司若弦,你一定是疯了!
“本王后悔为什么只约定八天呢?应该要个十天半月的。”见司若弦走神,夜城歌微微离开她的唇,说完前面那句话。
司若弦“。。。。。。”
怔愣一下,眼角狠狠地抽了抽,真是十足十的色坯,他也不怕精尽而亡。
“想要休书,就专心点取悦本王。”也不待司若弦说什么,夜城歌继续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妃不专心了?”司若弦不悦地瞪他,若不是他突然来那么一句,她能走神吗?能吗?能吗?
孰不知,她此时的模样看起来多么可爱、诱人。
夜城歌看着她泛红的小脸,迷离似隔着一层水雾的双眸,微微嘟起的已然红肿的双唇,心下一动,眸光变得越发深邃。
“什么都别想,好好享受。”话音落下,夜城歌再次吻上司若弦的唇。
司若弦也不逃离,任他撬开唇齿,任他在她的领地攻城掠池,情动时,她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有些生涩地回应。
夜城歌很满意司若弦的反应,不自觉地加深,却也不乏温柔,仿若对待自己极珍视的宝贝,生怕把她伤了。
在夜城歌温柔的吻中,司若弦逐渐沉沦,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渐渐地,简单的一个吻已经满足他们浓重的欲望,夜城歌一手扯开她单薄的睡衣,顺着锁骨一路吻下去,所过之处,无不点燃她内心的火,青青紫紫的草莓自锁骨,一路种下,霸道地宣布那是他的领地。
“嗯。。。”司若弦忍不住轻咛出声,浑身的火热,令她有些难耐,夜城歌的安抚给她暂时的满足,却又令她渴望得更多,似是难受,又似是享受,几乎是本能地扭动腰肢,却又忍不住弓着身子迎合。
夜城歌尽管点燃她的火,却又不给她满足,他喜欢看她难受得睁着迷离的双眼看他的模样,似是在请求他给予她更多,他想,即便她是一只含着剧毒的罂粟花,他亦甘之如饴。
“求我,我就给你。”夜城歌食指轻轻擦过司若弦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凑近她,低沉的嗓音魅惑至极,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耳边,惹得她一阵颤栗。
司若弦睁开迷离的双眸,有些恨恨地瞪向夜城歌,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弄得她欲求不满很爽快?好!很好!这仇,她记下了,她就不信了,她比他还要饥渴。
“王爷,依臣妾看,你似乎要饥渴一些,不如,你求我吧?”司若弦倏然一笑,带着迷离的醉意,那模样,说不出的妩媚,带着致命的诱惑。
话出口的同时,她抬起纤纤十指,轻轻划过他结实的胸膛,所过之处,无不点起一簇无法灭掉的火,熊熊燃烧,且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该死的!夜城歌低咒一声,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如此能磨人了?王如道美一。
“本王的王妃,你为本王服务,那是应该的。”
话音落下,夜城歌也不再犹豫,更不再勉强自己,既是想要,那就狠狠地要吧。
。。。。。。(一直都是河蟹期,玥怕被隐了,此处省略N段,盆友们自行补脑哈!)
“夜城歌,你上辈子一定是禽兽。”司若弦被夜城歌要了N次、折腾得精疲力尽之后,咬牙切齿地瞪着依然精神的某人,下个中肯的结论。
“本王相信,你上辈子一定也跟本王XXOO;再OOXX了N次,否则,何来这么默契?”夜城歌微笑着反驳。
嗯!人一旦吃饱了,精神就有了,心情也跟着舒畅了。
夜城歌觉得,司若弦有时是毒舌了一点,彪悍了一点,腹黑了一点,聪明了一点,不训了一点,但仍是可爱至极的,他觉得现在是该死地爱上了要她,以及逗她那种感觉。
司若弦嘴角抽搐“我敢保证,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你更不要脸的人。”
“那是,你认第一,绝没有人敢认第二。”夜城歌上下打量司若弦,略微想了想,道。
“无耻的人,我见过不少,但你绝对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
“不是有句话叫男不坏,女不爱吗?”
“谁告诉你的?我真同情天下间那些看上你的女人。”
“你同情自己?你应该觉得幸运,本王看上的只有你。”
“别恶心我,我吃进去的东西还想好好消化。”
“运动这么久,你还没消化?要不要本王再帮帮忙?”
“你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如你所愿。。。”
话音落下的同时,夜城歌的唇又覆上了司若弦的。
“呜。。。”司若弦瞪大眼睛,显然惊讶于夜城歌的举动,她早该想到,依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一定会更不要脸。
啊啊啊啊啊!!!
司若弦懊恼了,没事招惹他干什么?她真不想被他折腾了,她开始反思,答应他的无耻要求,她一定是疯了,她怎么能以为他最禽兽也就一天一次呢?这才第一天,就好几次了,啊啊啊!
方回神,司若弦又明显地感受到某人的下身某个东西,正一柱擎天地抵着她。
司若弦瞬间泪,几乎是想也没想,使出浑身的力气将夜城歌推开,然后,毫不犹豫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夜城歌,你应该让你家二弟好好地休息休息。”
好吧!司若弦承认,论无耻,论不要脸,论体力,她都不及夜城歌。
“怕了?想毁约了?”夜城歌笑,再次欺身而上,抬手抚上她泛着迷离春色的褐色双眸,道“你这身体可一点也没有让本王停下来的意思呢。”
“谁怕了?谁想毁约了?”司若弦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夜城歌,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模样,道“我是怕你家二弟太过劳累,然后罢工。”
“如此禽兽,也不怕精尽而亡。。。”
“你这是担心本王呢?还是怕本王的二弟呢?”
司若弦“。。。。。。”
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暖昧地在床上肆无忌惮地跟她讨论这么有色彩的话题?她也会害羞的好不好?
咳咳。。。八王妃,这色彩话题冒似是你自己先提及了哦。
“你并不讨厌本王的触碰,甚至,还是期待的,这说明你对本王还是有感觉的,你说你一小丫头,为什么总想着逃呢?难道你不知道一纸休书,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被休回娘家的女人,是不受待见的。。。”夜城歌忽然转移话题,柔了声音。
若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为性而性,那么,女人是感情动物,为爱而性,若是没有感觉,又岂能交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夜城歌就是不懂,司若弦明明就不讨厌他,甚至,是喜欢他的,好好的八王妃,如此殊荣,多少女人想都想不到的,为何,她要那样不屑一顾?自成婚第三日开始,便未曾停过问他要休书。
以前,是他误会了,认为司若兰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一直想要得到,以她对姐姐的爱护,想要休书可以理解,但后来,她分明就知道他爱的人是她,却仍不忘休书,甚至,她的秘密揭穿,他用相府危胁她,她依旧不甘。
未待夜城歌把话说完,司若弦便将其打断了“王爷认为我是在乎那些东西的人吗?名声是什么东西?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罢了。”
“难道王府的生活还不够好?”夜城歌蹙眉,若是不够,她要江山,他也可以为她夺来。
“王府很好,只是,那不是我想要的。”司若弦答得认真。
一时,暖昧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夜城歌深深地看着司若弦,似要将其看穿般,但看了许久,她依旧是那不变的表情,认真得不含一丝杂质。
顿时,他有种挫败感,却又止不住想要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自由!”没有任何犹豫,司若弦道出两个字。
自由、平淡,这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什么宫廷,什么朝廷,什么江湖,她都不想理会,一生杀戮,她只想找个爱她,她也爱的男人,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那么过一生。
在没有得到金钱、权利的时候,我们追求的往往就是那些,为了达到目地,我们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但真正得到一切后,回头去看,才发现,我们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要多。
正如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从五岁开始,便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从十二岁开始,她便站在了杀手界的巅峰,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甚至,看不顺眼谁,可以一枪毙了,但她真的快乐吗?
不,她并不快乐,她孤独一生,直到死的那一刻,也是一个人,那么清冷、那么孤寂、那么苍凉、那么凄惨。
她深刻地体会过站在最高处的孤独,深刻明白高处不胜寒,自二十一世纪的电视中、豪门恩怨中,亦看出了一入候门深似海,知道光鲜的背后,到底有多肮脏。
帝王,注定是孤独的,也注定后宫佳丽三千,她不想孤独一生后,再站在顶端,亦不希望自己的感情掺杂太多其他的东西,更不愿与别人分享丈夫,要不起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她便弃,如此简单!
“本王何时限制过你的自由?”夜城歌皱眉。
司若弦“。。。。。。”
王爷,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记自己制定的霸道条约了?
话音落下,夜城歌似也想起了什么,又道“你想要自由,本王可以给你,只要,你的人,你的心,在本王身上。”
司若弦睨了夜城歌一眼,道“你还真是贪心。”
人,早就已经给了;心,也快要守不住了,正因为如此,她才想要在彻底沉沦前快些离开,如此,至少,她还是司若弦。
“贪心吗?”夜城歌似在反问,又似在自言自语“或许吧,但是,也只有对你,本王才会如此贪心,如此执着。”
司若弦不言,她真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问他“若是要你在皇位与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选择谁?”,亦怕会忍不住问他“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给得起吗?为了我这一棵树,你愿意舍下整片森林吗?”。
她不想自私地用感情去束缚他的脚步,不论他是否愿意,他都是最适合坐上那个高位的人,她绝不允许自己有当怨妇的一天,故,她只想陪他八天,然后,换来一纸休书,换来相府上下平安,如此,便好!
至于他,她想,时间会是最好的疗伤药,她离开后,他身边定然会出现更适合他的人。
司若弦的心思,夜城歌不懂,当今天下,但凡有地位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虽然他并未想过还要其他女人,但司若弦不知道。
说起来,还是夜城歌的反应,让司若弦没有安全感吧!
一时,两人都沉默着,各有所思,谁也没有打扰谁,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起来,连流动的空气都变得缓慢。
兴许是太累,司若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无声无息。
待夜城歌自思绪中回神,司若弦已经睡熟,平稳地呼吸着空气,绝美的小脸,红潮已然褪却,透着自然的纷嫩,额间的凤羽花依旧是妖娆迷人,眉头微微皱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在做着什么不好的梦,一张红唇,被他吻得红肿,透着醉人的芬芳。
如此安静的司若弦,没有恶作剧的狡黠因子,没有仿若天踏地陷也无妨的冷静,没有堪透一切的睿智,没有令人恨得牙痒痒的毒舌,没有令人生寒的凌厉,没有令人害怕的狠戾,没有不可一世的狂傲,没有充满邪气的肆无忌惮。。。看起来,更加真实,娇小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保护。
若弦,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夜城歌抬手,小心翼翼地抚平她眉间的褶皱,贪娈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司若弦一觉睡到天亮,睁眼的刹那,夜城歌俊美的五官就那么清晰地出现眼前,微微一愣,很快便回复常态。
夜城歌还没醒,想想没其他事,身上也酸疼得难受,司若弦干脆半撑着头,就那么看着夜城歌的睡颜。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漂亮的五官完美结合,整张脸,看起来就似用刀斧精雕细琢而成,简直就是上帝手中最完美的作品。
他的皮肤,因长年征战沙场,在风沙、烈阳的作用下,呈健康的小麦色,但他毛孔极细,近看,几乎也看不出来,浓密的眉斜飞入鬓,自然舒展,看起来,似有几分满足,狭长的丹凤眼眯着,盖住了所有的腹黑,他的鼻梁很挺,凉薄的唇如刀削般,因着昨夜的狂吻而红艳不已,甚至带着几分妖冶。
看起来,味道不错!
看着看着,司若弦不禁入了神,连手什么时候开始抬起,抚绘上他的唇也不自知。
夜城歌,放过我,也放过你,不好吗?这八日,留下彼此最美好的回忆,可好?
“本王的身材还不错吧?”夜城歌调笑的声音响在耳畔,瞬间拉回司若弦的思绪,她如触电般收回不知何时已经摸到夜城歌胸前的手。
手收到半空,便被夜城歌一把握住,很有心情地把玩。“一大早就调戏本王,王妃这是在考验本王的耐性吗?”
司若弦有些囧,犯花痴就算了,还被主人抓个正着,她何曾如此狼狈过?
“王爷有耐性那东西吗?”至少,在她面前,他丫就是一什么原则都没有禽兽。
“这算邀请吗?”
“王爷认为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
“才怪!”
“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有眼睛,看到了。”
“本王饿了。”
“饿了就吃呀。”
“能吃吗?”
“为什么不能?”
“这可是你说的哦。。。”
话音落下的同时,夜城歌毫不犹豫地吻上司若弦的红唇。。。
司若弦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就被这男人给绕进去了呢?她智商怎么就降低了呢?这才刚醒来啊啊啊!
在司若弦反抗无效中,夜城歌又足足吃了她两次,才心满意足地暂时放过她。
司若弦累得精疲力尽,她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了,怎么可以还有那么好的体力啊啊啊啊?
八天,于夜城歌而言,过得太快,他觉得还没吃够呢;于司若弦来说,过得太慢,她何止是被吃干抹尽,简直是被扒皮拆骨,被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她发誓,早知道夜城歌那么能折腾,杀了她,也不会跟他来那么个约定。
他是心满意足、容光焕发了,她却累得几乎爬不起来,说什么诱惑?也就最初那天那一次,至于后面。。。如夜城歌所说,她一个动作,一个笑颜,也足以勾起他的欲望。
“王爷,这几天可还满意?”当第八日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零散地打落在床上时,司若弦立刻来了精神,笑米米地问夜城歌。
“还不错。”夜城歌点头,回了三个字。
“那么,王爷承诺的休书。。。”司若弦伸手,意思就是让夜城歌给休书。
“休书?”夜城歌看了一眼司若弦伸出的手,想了想,道“介于你的表现不是让本王那么满意,本王决定,不写休书,等哪天你令本王满意了,本王再给你。”172176
司若弦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不满意?她看他心满意足得很,都把她吃得连渣都不剩了,居然还说不满意?这是明摆着不想给休书。
等等!司若弦突然想起了什么,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没说过一定给她休书?他就不爽她总要休书,给她下了一套,让她心甘情愿地去钻,然后。。。
该死的,她居然被他耍了,整整八天,被他吃得连渣都不剩就算了,关键是,还是她自动送上门了,可恨的是,她居然还真真正正地去勾引他了。
啊啊啊啊啊!她都做了些什么?
可恶!
只在瞬间,司若弦的眸光便染上浓浓杀气,她微微眯起凤眸,危险地看着夜城歌,似笑非笑,道“王爷,这几天耍着本王妃很好玩吧?吃得很爽快吧?不满足?要不要本王妃再讨好你几天?恩?”
“如果王妃愿意的话,本王自是没有意见,就不知王妃愿意否?”知道司若弦已经明白了过来,夜城歌却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倒大方反问。
“你认为可能?”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司若弦牙缝中挤出来的,若可以,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夜城歌无视司若弦杀人的眼神,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你不也挺爽的,并不亏,是吧?。。。”
“闭嘴!”司若弦不待夜城歌说完,便将其打断,怒道“老子亏大了,就算是卖,做一次也有银子进账,这八天,做了那多次,少说也是上万两了,老子却连一根毛都没看到。”
这孩子,被气疯了,得理解!
夜城歌眼角抽了抽,继而很淡定地回答“本王全身上下的毛,你都看遍了。。。”
。。
第一百零八章 无可救药了
2013…9…16 0:19:59 本章字数:349
介于被夜城歌算计,足足被折腾了八日,司若弦出了沁雨苑后,直接将夜城歌无视了,而夜城歌连着几日被请入宫中,不知道有什么重要事情,似乎忙得很,早出晚归的,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看司若弦,以致于,自出了夜城歌那屋之后,两人好几天都没见过一面。
“小家伙,素锦又去看杜铭了?”司若弦一边嗑瓜子,一边问白昱辰。
她被夜城歌算计着过了八日与世隔绝的日子,外面,可发生了不少事情。
首先,司若兰服用解药之后不久便醒来了,在知道她是中了毒,而阮麟寒为了她闯入阎清宫寻解药,身受重伤,差点回不来时,感动得一踏糊涂,两人本就极好的感情再次升温,因着这次事件,丞相司向南与其公子司正轩,对阮麟寒的好感也提升不少,对于他们的事情也不那么反对了。当然,这些是白昱辰自相府带回来的事情。
据说,回来当日,白昱辰送阮麟寒去相府,在司若兰醒了之后,便来八王府找司若弦,结果,司若弦与夜城歌闭人谢客八日,谁也不见,他觉着王府不好玩,就又回了相府,直到第八日,司若弦与夜城歌自屋子里走出来后,才回来。
司若弦倒也是回去看过,情况与白昱辰所说相差无几,总的来说,这次寻解药的事情,让阮麟寒去做,也是正确的,哪怕损失比较惨重,但目的达到,这就够了。
除了司若兰这事,素锦与杜铭也有了明显的转变,据素锦说,杜铭向她表白了,而素锦矜持了两天,也就答应了,于是,两人的事情也算是基本成了。于腾请得苑。
介于杜铭的伤势着实严重,杜铭经常受伤并不太在意,但素锦紧张,故,哪怕司若弦已经回到沁雪苑,甚至不曾踏足沁雨苑,素锦还是会准时去那边报道。
除了这两点,据白昱辰说,阎清宫已经处理好了,里面的人无一例外地被万兽王国的野兽生吞入腹了,也就是说,阎清宫一夜之间覆灭,而宫内之人全部失踪,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当然,后面的皆是外界传言了。
至于最后被救走的美人应杰,夜城歌、阮麟寒、白昱辰都在查,只是,目前来说,还没有半点消息。
因着白昱辰的关系,司若弦呆在王府的日子并不算无聊,没事的时候,带着他去花园晒晒太阳,嗑嗑瓜子,聊聊天,斗斗嘴,倒也惬意。
白昱辰也喜欢司若弦,只要醒着,几乎都跟她粘在一块,若非他年龄太小,恐怕有人会怀疑,他才是她之最爱了。
“素锦也就那点爱好了。”白昱辰随手拿起一块糕点丢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
就那点爱好?那是爱好吗?是吗?司若弦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果然是跟禽兽一起长大的呀,太不会说人话了。
“每天都在这里晒太阳,你不觉得烦吗?”不待司若弦开口,白昱辰又道“想看八王爷,就直接去沁雨苑找他得了,夜里,他总归是会回来的,何必在这里望眼欲穿?”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想看他了?还望眼欲穿?我巴不得他永远别回来。”司若弦一巴掌拍向白昱辰,这臭小子,是她待他太好了?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白昱辰迅速躲开,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双眼,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眼睛有问题就该去看大夫。”司若弦白了小家伙一眼,心中却不禁自问:她像在等他的样子?一问完,立刻又否定,见鬼!她有毛病才会等他。
恩!一定是这小家伙在,她都忘记外面的世界更美好了,看来,得出去走走了。
“小家伙,闷了?”
“你想出去就明说,我又不会笑话你,何必拿我当挡箭牌?”
“本来看在你在王府陪了我这么多日,若真是闷了,就带你出去转转,既然你不闷,那我们继续赏花吧。”
说罢,司若弦还真就继续品茶、赏花了,压根不再答理白昱辰。
白昱辰“。。。。。。”
实在是无聊啊,心里忍不住腹诽,这女人,就不能偶乐妥协一下?他是小孩子,她就不能哄一哄?稍微语气软点也行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金色的阳光不遗余力地洒下,暖暖的,懒懒的,司若弦依旧悠闲地品茶、赏花、晒太阳、嗑瓜子;白昱辰就显得有些无聊了,他真搞不懂,这花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就花花绿绿一块,可司若弦的视线却不曾移动过,仿若真能看出些什么来似的,他又怎知,司若弦不过是望着前方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花园里特别安静,除了鸟啼虫鸣,再无其他声音。
“我很好奇人类的集市是怎样的,不如,我们去看看?”最终,还是白昱辰忍不住开了口,打破那一片沉默。
闻言,司若弦回神,看向白昱辰,道“早点开口,我们也不至于浪费这么多时间。”
白昱辰“。。。。。。”
司若弦,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司若弦直接无视白昱辰的无语,起身,令丫环收拾残局,念着素锦要陪杜铭,他们也就不打算带她出去了,司若弦顺便交待了一声,令仆人去告诉素锦可以不必那么快回来,便带着白昱辰出了王府。
时至巳时,集市上很多人,远远望去,黑压压一片,可见其热闹程度。
道路两旁摆着各种各样的玩意,有吃的,有玩的,有用的,可谓应有尽有。
百姓嬉笑声,摊贩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不仅不觉突兀,反倒有种亲切感。
手上只揣着那么几个钱,什么都算计着,拮据,却满足,这便是普通百姓的生活,那么真实。
司若弦与白昱辰皆是倾城之姿,绝色之貌;一人褐眸,一人蓝眸,皆属少见的眸色,走在路上,回头率真真是成了百分之百。
“女人,长得太漂亮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你看那些男人的目光,绿油油的,简直想要把你生吞入腹。”白昱辰小家伙很老成地摇头下着结论。
司若弦淡淡地扫了一圈,似笑非笑地对白昱辰说“你懂得什么叫生吞入腹?”
“不就是。。。”话出口,小家伙生生打住,小脸不免有些纠结,他听惯了这样的话语,信手拈来,却还真不是特别懂,但他知道,绝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小家伙,我真想劈开你的小脑瓜,看看你里面都装些什么东西,你可知,有些时候,你跟某人真的很像。”司若弦也不继续问下去,反倒是转开了话题。
“你说的是八王爷吧?”小家伙反问,继而下了结论“你无可救药了,居然那么了解他。”
“知己知彼,百战不怠,懂?”司若弦鄙视地看向小家伙,吐出这么一个解释。
白昱辰直接摇头“不懂!”
司若弦“。。。。。。”
“咦,那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白昱辰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冰糖葫芦,兴奋地问司若弦。
司若弦无语地解释“那叫冰糖葫芦。”
说完,也不忘拉着白昱辰上前,买了两串冰糖葫芦,一人一串,拿着就在街上吃了起来,也不顾什么形象。
大家可以脑补一下,一绝色美女,一帅气小男孩,走在人群中,毫无形象地吃冰糖葫芦是怎样的。。。幻灭。
“嗯,味道还不错。”1721776
“废话。”
“形象。。。”
“那是什么东西?不懂。”
“真是浪费了那么一副皮囊。”
“我乐意。”
“也不怕别人认出你来,丢了八王府的脸。”
“丢的就是夜城歌的脸,不是他的,我还不乐意丢呢。”
小家伙直接无语,差点被一口冰糖葫芦噎死,心中却为夜城歌默哀,爱上这么一个女人,那绝对是需要勇气的呀。
“你哑巴了?”见小家伙久久不言,司若弦忍不住睨他一眼,道。
“为神马我遇见的你,与你家父亲、哥哥、姐姐所说都不一样呢?”白昱辰很是憋屈“你还是继续表现那冷静、睿智、懂事的一面,成么?”
“你从一开始就没见过姐温柔的样子,突然对你温柔,你会不习惯滴。”司若弦回答得理所当然。
她是很分场合和人的,在家人面前,她依然是十几年来不变的表现;在素锦面前,自她知道她会武功之后,便装得没那么厉害了;在夜城歌面前,那绝对是颠覆性的一面,也只有他才能让她那么抓狂;在白昱辰面前,自也是亦真亦假,但不可否认,她挺自在。
“其实,我很习惯你在相府那一面,绝对的大家闺秀,若非知情,谁也不会想到你是天下间令人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琴’。”白昱辰弱弱举手,他想,一个人,能够演绎那么多面,也只有她才会那么得心应手,或者,那根本也就是她真实的一面。
司若弦毫不谦虚“演戏这方面,我认第二,绝没有敢认第一。”
“得瑟。”白昱辰不以为意,但他心里却是清楚,她说得没错。
司若弦无所谓地耸耸肩,刚想再说什么,却惊觉白昱辰停下了脚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中一怔。。
。。
第一百零九章 原本忙着陪美女
夜城歌!司若弦一眼便认出了那个男人,令她惊奇的是,他脸上居然带着宠溺的笑,那么真实,亦是那么的刺眼。
他的身边站着一名着紫衣华服的女子,女子脸上亦带着笑意,看向夜城哥的双眸尽是爱意。
从司若弦的方向,只能看到女子的侧脸,但足以辨别是一名漂亮的女子,其一颦一笑,都带着醉人的暖意,浑身都散发着疑似阳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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