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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来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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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搅你和你朋友,就一直让你们睡那了。”
  安毓然觉得一身都痒痒了起来,冷笑了三声,“多谢阿一体体贴的照顾了。”
  “毓然哥哥你不用担心那张床很脏,那床早就空出来了,平时阿一也经常擦,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呐。那母猪好几年都没下生猪宝宝了呢,因为那母猪喜欢上了邻村的一头母猪,从此便不再与那公猪……,嗯嗯。”康乐甩了甩头,继续解释,“阿一一直发愁他们家猪从此绝后了。”
  安毓然听后也没得到多少安慰,但也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程予……哦,就是我搭档,大概还要多久才能醒来?”安毓然问琼一。
  “很奇怪,本来应该跟你差不多,虽然伤的很重,但我给他的药用的很合适,本来比你早些醒来也不是问题,可能……”琼一皱皱眉。
  “可能什么?”安毓然抓住了琼一的手臂,顿时又紧张起来。
  “可能他本身比较贪睡吧。”琼一恍然大悟状,安毓然欲杀人放火状。
  “嗯,那我们先进屋去看看那个哥哥醒来没有吧。”康乐蹦跳着走在前面。
  屋里宁程予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安毓然对他说:
  “门主,你你你你!你竟然是宁程予那个笨蛋!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安毓然颤抖的手指指着宁程予。
  宁程予想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是的!安然,子子,毓然,你听我解释!”可他越是向安然走近,安然却往后退。
  “不要跟我说为什么!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一定要听我解释啊,这只是个误会。”
  “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误会,我不听你解释。”
  “不!你一定要听!”
  “不!我不要听!”
  安毓然捂住耳朵跑了出去。
  ……
  场景一换,
  “原来你一直都是在骗我。”天下起了雨,安毓然站在雨里,情深深的样子。
  “你要相信我,安然!子子!毓然!我没有骗你。”街上雨朦朦的样子。
  “原来你从没信任过我!你一直都在骗我!”安毓然尖叫。
  “不,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
  “只是你还不相信我,是吗?”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怕你知道后会对你不安全,而且……”宁程予黯淡下来,“我怕我会分心。”
  这些串起来的梦就一直做一直做……
  梦境外的屋子里,三个人进了屋,就看见正在床上翻滚着的宁程予。安毓然想起一句话,家丑不可外扬。想解释什么,或者那块布来遮着,却听琼一道,
  “在你们俩都昏迷的时候,他一共把你挤掉在地上二十七次,自己掉下床五十三次,被我即使扶正三十一次。”琼一冷静地说到。
  难怪,难怪自己醒来的时候屁股会痛!安毓然内心实际已经爆发,但念在宁程予还是病患而且还没醒来,便耐下心来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准备守着他,希望等他醒来吼第一眼就能够看见自己。因为自己在醒来后第一个想见的也就是他。只是中间的心情却变了很多,一开始几乎是死里逃生的安毓然在醒来的那一刻看见还好好的宁程予后,想牵起他的手一起去看下池塘里的鱼,因为他喜欢逗那些鱼,或是带他去吃些他爱吃的甜食,即使,时间再紧。而现在,他只想好好训练一下他的睡姿,即使,他是门主。
  这时宁程予不是时候的睁开了眼睛,并且自然而然把眼前真实的安毓然当成了梦里的那个。
  “听我解释。”宁程予坐起身子,哑着嗓子道,自己还在代入中。
  “解释什么。”安毓然不知道宁程予已经在梦里把他梦成了闺怨的少女。
  宁程予才明白过来自己已不在梦中,因为这个安然说话的语气好温文气质好尔雅,不似刚刚那几个大声尖叫的。但为了确认,他还是伸出了那只嫩白而细长的手,狠狠捏住了安毓然一边的脸颊,然后用力的往边上一扯。
  “疯了你!”安毓然站了起来,揉着自己被扯得发红的脸,本来就是京城有名的美少年的安毓然这时因为又是生气又是被捏,脸上红红的两团,更是惹人。
  “啊,是真的。”宁程予自顾自地说着,还不忘吸吸鼻子。
  旁边的琼一和康乐咯咯地笑起来,安毓然更是觉得不好意思了,恼羞成怒,不,本来就怒了,是怒上加怒道,“别人都是捏自己,你怎么捏别人!”
  “怕疼。”宁程予灿烂一笑,须臾,他收住了自己没心没肺的笑,因为他发现梦里的事情也许等下就会发生,他现在还没在自己的家里,也就是说不是冷天把他送到这来的,而是安然,那么就是从他就是以门主身份和他共事后被直接到的这里的,也就是说安毓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宁程予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安……然……”他又看了看安毓然一左一右的一男一女。
  “是你朋友把你背到这来的,是我把你们带过来让阿一治的你们。”康乐跑过来趴到床边上,手肘衬在上面,“衣服也是阿一给你们换的,你的伤口也是阿一帮你治的,哥哥,你好白。”康乐笑眯了眼睛。
  宁程予有种被一个小女孩占了便宜外加调戏了的不爽感觉,安毓然听了之后脸色也不好看,明明自己都还没看过的不是吗。。。。。。
  脸色慢慢回复正常的安毓然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房间里的琼一,康乐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好好的和宁程予说一遍。虽然屋内的宁程予一直想要下床跟他说些什么却被康乐阻止在床上。
  庭外的栀子花开得尤为灿烂,偶尔还夹杂这几多野菊,很久都没有看过这些花花草草了。自己也还在震惊中没有醒来一般,在他发现门主就是宁程予的时候也是同样一边脸,被自己捏过。但那种感觉不会错的,说话的语气,眼神里透出的干净,和每次自己对他笑时,那人若有若无的吸鼻子的感觉,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那个人就是宁程予。安毓然低头笑笑,王主玉不也不像吗,他自己不也不像吗。虽然还是有些在意宁程予的欺骗,但当他刚刚看见那双杏仁眼的时候,心里的讨厌又都变成了喜欢。
  其实除了这些之外,现在自己担心的还是兄弟们,这边自己和门主已经无恙,另外几组的兄弟们却不知道怎么样了。就算已经成功,最后一步棋没有走到,还是离成功差很大的距离——刘宽几百万精兵兵权在手,即使摊他罪证,他也能借此造反叛乱。另外,自己的爹还有宁程予的爹,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去向,一下子不见,一定会担心。安毓然希望自己早点回家见他们一面,或是能给个交代也好。
  

第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1…1…21 8:48:51  字数:3126

 “你……知道了。”
  正沉思之时,终于有人打破了他无限的担忧。
  安毓然回头爽朗一笑,
  “知道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宁程予有些严肃地微微皱着眉,已全然不再是那个傻气未脱的世子。
  “没多久。”安毓然也从不惧怕权威。
  “是我……出了什么问题?”宁程予不安地问道,自己一直很注意言行,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
  “不是,”安毓然宠溺地笑笑,“是我。”
  有些错愕的宁程予还在静静等待着他的解释,安毓然却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而是向他走近后,帮他把那鬓角流泻出的青丝弄到了耳后。没有人会只是因为一块布,就认不出自己那么喜欢和在意的人,纵使以前刻意隐瞒自己的心,让自己讨厌那人,当最后肯直面真相的时候,真相也就自然水落石出了。从来就不是门主的掩饰,而是自己在掩饰。不过,这些都是安毓然在心里对他说的。现在,安毓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有些迷离的眼神看着宁程予,他轻轻地靠了过去,在他的唇上烙下一个吻,只是轻轻的简单的触碰,却完全感受到了宁程予唇上的温热和柔软,“门主公子,您演的真把我骗的团团转。”
  宁程予变得有些耳赤,他盯着安毓然一双美目,淡淡道,“怪我吗?”
  安毓然轻松一笑,“我是那种小气的的人吗?”其实他没说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的,不过现在不那么重要了。
  宁程予倒也无所顾忌地笑了,一双眼睛又弯了起来,他也靠上去轻轻的回吻了安然一下。也没说其实自己在梦里把安然梦成了那种,‘小气’的人。
  安毓然因为宁程予的回吻不由得愣了一下,此时还是蓬头垢面的两人心里都被一些什么东西满满地充斥着,那种东西就是知足就是幸福。
  “那你是喜欢聪明的还是喜欢笨的。”自然而然,此时已经公布自己的门主的宁程予说起话来的语气已完全不再是那个笨笨呆呆的模样。即使这样带有些撒娇气质的问题,被问在这个站得身形挺拔的门主——宁程予的口里也显出了十足的霸气。
  “如果我说聪明的呢?”安毓然挑眉。
  宁程予眼神变得有些失落,“呵,你还是喜欢小晟那样聪明类型的。”
  安毓然摇头,“你的聪明和别人的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你的叫狡猾。”
  宁程予僵硬,“你这是表扬还是损呢。”
  安毓然没有回答他,“如果我说喜欢笨的呢,你是不是又装糊涂?”这回没再等宁程予回答,安毓然紧紧地拥住了他,即使两人两天都没洗澡,宁程予的身上还是很好闻,让人很安心的味道,“我说喜欢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门主,那现在,我是不是应该补上,门主,我喜欢你。嗯?”安毓然逗他,本以为他又会语塞,却听见宁程予说,
  “子子,我也喜欢你。”
  这回嘴里没有那恼人的敲打糖了,宁程予说的很清楚。
  午后有些毒辣的白日好像都变成了粉红色。
  半晌,
  “你刚刚是在担心兄弟们和爹爹们吗?”两人松开了彼此紧紧的拥抱,脸上已经微微泛红的宁程予问,也看向了身前的一片栀子。刚刚看见安毓然有些担忧的神情,宁程予就知道他一定和自己一样,也在担心父亲和兄弟。
  安毓然点头。
  “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出发,先回府里,我去找冷天,看兄弟们是不是还好。”宁程予又问,“你喜欢曼陀罗花?”
  “那是栀子花……”安毓然有时候怀疑宁程予的某些特质不是装出来的。虽然自己在知道真相的时候曾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试探是否在梦境中,但他一直相信奇迹总是会有的。
  “好吧,那我们快点走吧,刘宽的人毕竟还在这村子里,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宁程予收回了自己停留在花上的眼光。
  “现在?”
  “洗个澡,吃个饭,之后。”
  宁程予和安毓然走进屋子的时候,康乐和琼一都不在屋子里,他们二人也还没到过这件小土屋的里面,也就只在屋外这间小房子里让母猪下崽的木床上躺过。琼一说,他的房子很大。
  安宁二人越过了朝屋里方向开的那扇门。
  一条很长的走道,边上开了很多间房的房门。不算精致的装修,但都是木头做的。门,墙,地板,走上去会有嘎吱嘎吱的声音,但却能感觉到屋子很牢固。
  “这里果真很大啊。”安毓然叹道,空气里也都是木头的味道。
  “我还以为只有外面一间呢。”宁程予伸手触摸边上的木头墙,上面有刻出一些简笔画,几根线条就组成了小桥,流水,人家还有古道,西风和瘦马。这几样中最难的就是马了,那刻上去的马腿就是四跟线条。
  安毓然没把那段关于母猪的事情再说给宁程予听,太惊悚了。
  长廊的尽头还开着一扇门,似乎有些袅袅炊烟从那里飘出,走在前面的宁程予回头和安毓然交流了一个眼神,便一同走了过去。越往外走烟越大,最后从袅袅炊烟变成了滚滚浓烟。
  “咳咳,咳咳。”安毓然被呛得眼泪直流。
  “阿然,阿予你们进来了啊,都忘了跟你们说先吃这个了。”琼一安然无恙地走过来,递给他们两个人一人一棵草。“吃了吧。”
  二人接过来后吃了进去,味道,有点怪。
  “很酸。”宁程予尽量忍着自己面部肌肉不要抽搐。一直喜欢吃甜点的他,几乎不怎么接触苦的和酸的,要酸也是酸甜的。
  “等会,等会就好吃了,这个很不错的。”琼一笑得自在,宁程予和安毓然却因为太酸而面瘫般的回了个笑容,那一刻,琼一觉得真如别人所说的那样野百合也有春天,美男子也有猥琐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之后,嘴里还真的觉得有些甘甜了,在细着嚼嚼,越发觉得甘甜。而且嗓子舒服了许多,眼睛也没有了被烟熏的难受感。
  安毓然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琼一和康乐在那里熏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他指那个被他们吃下的东西。
  “一直还没取名字呢,每次我和阿乐做饭的时候就吃它。”
  那菜还能吃吗。安毓然不免担忧。
  “毓然哥哥程予哥哥,我在做熏野兔呢,很好吃的,你们先去洗个澡吧,另外那间房里给你们准备好热水了,洗完澡就可以吃好吃的了。”康乐清澈的嗓子穿透烟雾,她在那边手持着什么东西烤着。
  “你们刚刚走过来应该看见了吧,那间上面刻着‘五’的房间就是用来洗澡的。”琼一又走回到康乐那去,帮她的忙,两个人忙的都不亦乐乎。
  “劳你们如此费心的照顾了。”宁程予抱拳道。
  “不用!你们是我的偶像啊!”康乐站起来挥挥手。“你们快去洗吧,水都凉了。”
  那间刻着五的房间就在离厨房不远的地方,大概是因为方便运送热水。门上除了刻了一个歪歪斜斜的五之外,还刻了一个冒着热气的小水桶,大概就是示意洗澡间的地方了。宁程予推门而入。
  安毓然看见宁程予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
  “很大。”
  房间只有一扇不大的窗户,里面只放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木桶,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房间内水汽氤氲,水面上还漂着些草药的叶子,散发着一股药香味。
  宁程予进去四处找了很久,却发现只有一个木桶,便问,“明明是让我们两个洗,为什么只有一个木桶?”
  “怎么?你不想和毓然哥哥一起洗澡吗?”康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门口钻了进来,走到桶边,又往水里添了些叶子,“我都看见你们在院子里亲亲抱抱了。”康乐扭过头对宁程予道,调皮的笑着。
  ……
  宁程予一脸汗流不止,窘迫不堪。
  安毓然轻咳两声,道,“乐乐,那个和这个没什么关联。”
  “咯咯,毓然哥哥,我知道一般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亲亲抱抱,所以你们是互相喜欢的,对吧。”
  巧言善辩的安毓然一时也接不上话。
  “这样最好了不是吗,反正你们又是搭档,不正好可以天天在一起吗。虽然不能生小宝宝了,就像……”康乐没有说下去,但安毓然已经知道她想到什么了,赶紧接话道,“先让他洗吧。”
  “不行,你们必须一起洗,他身上有伤而且接近要害,所以你要帮他洗,要不然伤口沾到水,即使结痂也弄不好会感染的。”康乐放完叶子走到门口,撅嘴道,“两个哥哥为什么还扭扭捏捏的啊,以前我们村好多都是男的一起在澡堂洗澡呢。”
  二人语塞,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我也是你们半个大夫,你们要听我的,要不然,要不然……”康乐实在想不出什么能威胁到他们话来,“反正你们就得听我的,毓然哥哥你要照顾好成语哥哥,我先去帮阿一的忙了,要不然野兔又要烤焦了。对了,那些药叶子对你们恢复体力有帮助。”康乐说完就走出了房间,把房门也轻轻的带关上了。
  “我们被偷袭了。”宁程予面瘫道。
  “嗯。”安毓然朝他微微一笑,“脱吧。”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1…1…22 11:46:35  字数:3691

 安毓然帮宁程予脱下了麻衣,让他穿着一条亵裤坐在板凳上,自己则蹲了下来。宁程予腹部的绷带已经看不出血迹了,伤口应该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看来琼一的医术真的很高超,宁程予的伤口应该至少光是止血就要花去很长的时间,更何况愈合。绷带解了大部分下来后安毓然看见了宁程予腹部很长的一道疤,虽然已经结痂了,但安毓然此时还很是心疼。
  指尖小心翼翼地触过那条长长的伤口,“疼么?”
  宁程予轻轻的皱了一下眉,但在安毓然抬头看他时又舒展了开去,他摇摇头道,“感觉很凉,很舒服。”
  “琼一的医术很高超。”
  宁程予笑笑,“你呢?你的伤怎么样?”
  “我没什么大碍。”安毓然帮他把剩下的绷带一圈圈全部解开,露出了宁程予结实的小腹,“等会坐着洗吧,伤口不能沾到水。”
  安毓然用毛巾沾了些水淋在宁程予背部,一点点帮他把身上沾着的血污和泥污洗下来。宁程予真的很白,皮肤也很滑。
  宁程予道:“你背着我走了很远吧。”
  “没多远,比起你十五岁那年背着我翻过的一整座山要近上很多。”
  “那时还有雨荷帮忙,我们俩轮流背……”宁程予一下子安静下来。
  “这些草的味道真的很好闻。”安毓然岔开话题的技术很不怎么样。
  “对啊。”宁程予还是接过了话题,想起那个逝去的兄弟,论谁心里都不好受。
  “安然,你去里面坐着洗吧,我在外面一个人洗就好。”宁程予看安毓然已经给自己洗的差不多了,就让安毓然自己进去洗。
  “你自己可以吗?”
  “我门主不是白当的。”宁程予笑了一下。
  安毓然也一笑,有时候自己还真把他当成那个什么都不会的笨蛋了。
  他起身背过去,褪尽衣物后进了那个很大的木桶,水温刚刚好,很舒服。
  宁程予把下巴搭在了木桶的边缘上,一双眼睛眨巴了几下,“安然,你真的很好看。”
  “你也是。”安毓然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水实在太舒服了。其实他觉得,和门主身份的宁程予呆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同,那个人还是会像平时一样那么的笑,和他说话的语气也还是一样。
  安毓然就一直躺在浴桶里,宁程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一顿饭后,也是该启程了。那个烤野兔的滋味还真是不错,一天一夜没有吃饭的宁程予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一顿下来他的肚子也是被填的饱饱的。
  “阿一,你真的要跟我们一起去吗?”康乐还在确定着琼一的决定,听他们说完计划之后,琼一毅然决定要随他们一起去。
  “嗯,路上有个照应不是很好,你们俩要是再受伤我也可以给你们治,而且我要去京城,我要去救更多的人。”琼一坚定地说。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可谁也不知道他身上的故事,连康乐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潜心研究医术只为不收任何报酬的救治更多濒死的人。
  宁程予点点头,“我们不能走大道,你们知道还有什么路可以通去知府府邸旁边的宅子那条街的小路吗?”宁程予看向琼一和康乐。
  “嗯,我知道一条路,最近才有的,而且很近。”康乐高兴地回答。
  “好,那你带我们去吧。”宁程予伸手摸摸后面,才发现自己那把剑早就扔了。
  “在这。”安毓然看见了他这个动作,把一个短短的东西拿出来递给他,“我发现你那把慕容家铸的剑也是可以折叠的,所以就一直带在了身上。”
  宁程予笑笑,把它又重新背到了背上。
  安毓然也背起了他那把剑,“我们走吧。”
  四个人走向了通往市集的路。
  走到康乐所说的路时,他们才发现那不是一条路,准确来说是一个地道样的小路。
  “就是这个,前几个月突然在一夜之间出现的,我走了一下,发现它正好是通往知府府附近的。”康乐指着那个地道。
  安毓然和宁程予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笑了起来,这世上能在一夜之间挖好一条道的还有几人呢。
  “走吧。”
  “你们不担心有……”琼一结结巴巴道,虽然知道不需要但还是想提醒一下他们。
  “阿一,不用担心呢,走吧。”安毓然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彻底让阿一安下心来。
  只要回到家他们就安全了,毕竟知道他们身份的敌人并且还活着的是没有的,所以他们只要让康乐不要露面,基本上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四人穿过了黑暗的地道后来到了知府府后门一棵很粗壮的桂花树的后面,出口很小,全然不似开在乡村里那个开口一样大。所以琼一出来的时候稍微挣扎了一下。
  “琼一,你会易容术吗?”宁程予问,虽然育璧门为江湖门派,但他多数时间都盘旋在朝廷周围,对于江湖上的奇术之类的东西也是一知半解,有时间也大多是去练武了。对于易容,自己只知道整个江湖上会易容的,只有那数一数二的几个神医怪医,而琼一的医术还不知有没有高超到如此地步。
  “易容术?”琼一先是踌躇了一下,随后道,“最近的确正在研究,只是我手法很拙劣……”说到这时,琼一有些脸红。
  “没事儿,你只要帮乐乐易容就好。”不到十岁的小姑娘脸蛋本来就不大,又有点肉嘟嘟的,易起容来并不困难。
  “那你现在就动手吧,等会帮乐乐改完模样,我们就马上回去。”
  琼一点点头。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乐乐易容的工程就全部完成了,大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但看上去成熟了一些了,五官却还是有还是有几分相似。琼一似乎也察觉到了那几分可以忽略的相似,于是赶忙道,“我会抓紧时间练习的。”
  “这样很好了。”宁程予确实觉得已经很不错了,“那我们就回去吧。还有,琼一,康乐,我们十分信任你们,所以把我们的身份告诉了你们,但还请你们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嗯!我们当然不会说。”康乐拍拍胸。
  “嗯,我和乐乐是不会说的。”琼一附和道。
  “那谢谢你们了。”
  门外,宁程予还是威风凛凛、正气洒脱的门主;进了门后,就迎来了老王爷的阵阵喝骂,“死小子还知道回来,还知道起床啊!”老王爷冲他大喊,不过看样子老王爷也是在门口等了很久了,他们只是刚刚进门,就碰见了正在来回踱步的老王爷。而且那眼边若隐若现的阴影也昭示着这个快过半百的父亲一定是为了等他的儿子等了一整夜。虽然骂他的调子和以前一样,但宁程予却在老王爷的眼里看到了一些,一些自己不确定的东西——心酸。
  “爹,怎么了~”宁程予还是用一副你奈我何我腔调回答。
  琼一和康乐则完全看糊涂了,安毓然悄悄在他们耳边解释了几句,二人才恍然大悟。现如今琼一有着高超的技术并且一直愿意帮助他们,人也善良,所以安毓然把育璧门的事告诉他也没有什么顾及,况且他们并不知道他和宁程予一个是负责人一个是门主,若以为也只是以为他们是普通成员,对于这一点,安毓然毫无顾忌虽然他知道不能意气用事。
  “王爷,习惯就好。”一旁的又是见怪不怪怪自败模样的薛管家靠到老王爷旁白提醒道。
  “宁九啊,我说你别对孩子发这么大火啊,也就是喝醉了在人家家多睡了几天,没什么大碍的,再说,毓然不也陪着吗。孩子哪个不爱玩啊,不用这么生气。”安毓然的父亲从后面徐步走来劝阻道,看得出来,安毓然的父亲比九王爷要冷静了许多。
  “爹。”安毓然轻唤。
  “儿子。”安父上前拍了拍安毓然的肩膀。
  短短的一声,短短的一天,安毓然觉得好像隔了很久一样,喊出那声爹后,自己心里都涌起了些莫名的感动。
  “这二位是……”终于有人注意到了康乐和琼一。
  “他们是那朋友的远房亲戚,到我们家住两天,到时候顺道和我们一起回京城,他们要去京城做买卖。”
  宁程予在旁边猛点头。
  “这两天麻烦你们两个照顾我们家程予了。”老王爷也看到了琼一和康乐,和蔼的朝他们一笑。
  “不麻烦。”琼一摆手。
  老王爷递给宁程予一个‘回头再教训你小子’的眼神,就让薛管家招呼来几个仆人把琼一和康乐领到空出的房间去休息了。宁程予觉得他看见他爹的那个心酸的眼神,一定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但这样也好,他不想给自己的家人徒增烦恼。于是自己蹑手蹑脚地跟在薛管家的后面准备把这一摊子全部交给安然。
  “回来!”老王爷随手夺过旁边仆人的一块抹布就向宁程予飞去,而且是先出的声,后出的手。所以当宁程予听见呼唤回过头时,一块抹布就稳稳当当的搭在了自己脸上。他可怜巴巴的把抹布拿开,走了过去。
  “我以后不喝酒了。”宁程予真心地说,他的确一点酒也不能挨,三年前只是喝了一碗甜酒汤圆,就醉了一晚上,前不久前喝了一杯桂花酿就醉得天昏地暗。
  “知道不能喝还喝这么多,要不是毓然,你还回得来吗?”
  宁程予一愣。
  “是我们在朋友家对诗,程予就输了一次,喝了一杯,就倒了,我酒量比他大但也比他输得多,所以也醉了,就在朋友家借住了一晚。”安毓然招牌式莞尔。
  “以后你替程予喝就是,明知道他不喜酒气的。”安父微微责备道。
  “是。”
  安父有些吃惊,根据他对儿子的了解,安毓然很少认错的,虽然他也很少做错,但这孩子脾气犟,很少肯乖乖认错,这一回倒是认得快。
  老王爷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一脸不相信自己儿子会对诗而且居然比安毓然对上的还多,但还是没再纠缠,毓然那孩子都认错了,于是开口嘱咐了一句,“下次别再喝那么多了知道吗。”
  “哦。”宁程予揉揉衣角。
  “那衣服是别人的,你别瞎揉!”老王爷不解气的又骂了他一句。
  宁程予乖乖站好不乱动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爹爹脾气忽然变得这么不好,是不是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天……
  “你们也快去换下这一套衣服洗净了给别人,快去休息吧,孩子们,玩儿累了吧。”安父嘱咐道,也打断了宁程予无厘头的想法。
  这下两位爹爹才放心的转身走进屋中。
  “冷天他们没事了。”宁程予保持着不乱动的站姿。
  “嗯。”安毓然恋恋不舍的看着两位父亲的背影。
  “这个借口把我害惨了。”宁程予回味起那块抹布的味道,有些反胃。
  “嗯。”安毓然笑笑,“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二人走回了自己熟悉的房中。
  

第二十章
更新时间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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