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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十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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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琳琅苑,更不会有人认为,毫不相关的人竟然也会缩在这琳琅苑!”
  “你说什么?这里,是琳琅苑?”男子轻轻的点点头:“是的,这里是琳琅苑,与其说是琳琅苑,倒不如说是被琳琅苑割弃的边境,因为这里靠近山林断崖,毫无风景可言,荒凉而冰冷,所以琳琅
  苑的庄主讨厌这里,这里自然便被分割顺隼矗闪肆绽旁返奈玻匀徊换嵊腥讼氲教优艿娜嘶岫阍谡饫铩!
  莫芜有些奇怪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在这?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关于琳琅苑的事情?”男子轻轻的摇晃着纸扇,随意的靠在了身后的青石墙上:“我?呵呵!不知道琳琅苑的人,恐怕都是关外的
  人吧!而且江湖上没有不想看琳琅苑庄主的人,哪怕只是一眼!”
  “所以你就躲在这里,为了看那个人一眼?”
  “呵呵,算是吧!与你也算是有缘了。”
  “我从小在华山长大,对于华山以外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
  莫芜看着眼前的男子,男子的平静,倒是有点像陆卿大管家,于是问道“你叫什么?”“我?你就叫我无名客吧!无名无姓的逍遥侠客!”“我叫莫芜!”无名客对着莫芜温柔的笑着:“我送你回
  华山吧!这里可不是长久之地!若是等到琳琅苑的庄主回来,你再想逃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我现在不能回去!”看着莫芜有些恍惚的眼神,无名客奇怪的问着:“为什么?”
  “岚络和蓉蓉还在里面,我答应她们会带着她们一起逃出来,可是她们被发现了,那种惩罚没有几个人熬得过的,所以我得回去救她们,不然她们一定会死的。”
  听着莫芜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无名客苦笑了一下,是啊!无人逃得过呢!然后看着莫芜说:“就凭你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将她们救出来的。”“我知道,我可以回华山,求师父他们帮我去救岚络
  和蓉蓉。”
  无名客顿觉好笑:“呵呵,你被抓进琳琅苑多久了?”“十天!”“如果你真的认为,华山的人可以为了你与琳琅苑为敌的话,那么你失踪的这十天,华山就不会这么平静了。”莫芜一时无言。
  无名客继续笑着说:“我可以帮你去救她们,但是救出她们以后,你们就得离开这里。”“你为什么会帮我?我有什么理由要相信你?”“或许,以后你就会知道,或许,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记住
  我说的话就好!你相信我也好,怀疑我也罢,但是不管如何,以你一人之力是救不出你的同伴的。”
  莫芜看着无名客,眼神中写满了疑惑,无名客笑着用纸扇敲了敲莫芜的头:“就当是缘分吧!缘分叫我救了你,缘分亦是叫我救出你的同伴。”                    
  作者有话要说:  


☆、(七):有幸一睹庄主的绝世面容

  无名客带着莫芜从他逃脱的地方重新潜进了琳琅苑。似乎无名客对琳琅苑熟悉得很,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那些刚好路过的武功高强的下人,甚至是巡视的大管家。
  甚至还知道哪个位置会有什么样的下人再把守,这些哪怕是自己在琳琅苑被囚禁十日都没有探查到的。
  时辰刚好是潇湘大管家,陆卿大管家和云伯大总管在荷花亭里面商议的时辰。所以很轻松的便找到了惩罚岚络和蓉蓉的地方。
  通常惩罚下人的地方,都不会有人把守的,这也算是琳琅苑的一个习惯,因为被惩罚的下等人,没有必要甚至是不配派人再来看守。
  看到岚络和蓉蓉分别被吊在高高的石柱之上,身子被吊在半空中,每一个石柱旁边都有一个高台,与石柱一般高,只有会轻功的人才能飞到这上面,绑上犯了规矩的下等人,百天之后,无论是死是活,都再将他们放下来。
  无名客站在下面,仰头看着她们,眼神突然有那么一阵的恍惚,有一些不愿意想起的回忆渐渐地盘上脑海。
  莫芜飞到了石柱之上,看着已经被吊了一个多时辰的岚络,于是轻声的叫着:“岚络!你醒一醒啊!”岚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睛有些肿胀的难受,但是因为看到莫芜而染上了欣喜的神色,语气是又惊又喜:“莫芜?”
  “是我,岚络!”“我终于还能见你一面!你怎么又回来了?为什么不赶快逃走啊?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到这个鬼地方!”
  莫芜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岚络滚烫的脸颊:“岚络,我说过会带你们一起逃走的,只有我自己,逃出去还有什么意义?我一定会救你们的,我会带你们跟我一起走。”
  岚络的眼神开始黯淡下去:“不,我不会走的!”莫芜有些惊讶:“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的妹妹,还在这里。”岚络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开始颤抖。
  “你的,妹妹?”莫芜再一次陷入了惊讶,岚络无奈的说道:“是啊,我还没有找到她,怎么会离开呢?莫芜,你先走,大管家很快就会过来的。”
  “岚络,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等到我找到我妹妹,我们若是活着出去,就去找你,我再给你讲我们的故事,好不好?”莫芜皱紧了眉头:“不好!我不走了,我会让无名客把蓉蓉救出去,我留下来陪你。”“你真傻!”岚络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莫芜吻住了岚络的唇,湿润了岚络裂开的嘴唇,然后很温柔的说着:“只要跟你一起,我就什么苦难都可以忍受了。”无名客站在下面,仰望着这一切,这就叫做爱情吧!
  “是么?什么苦难都可以忍受吗?”突如其来的声音,所有人的心都骤然一紧。这个声音及其好听,低沉而又轻柔,就像是一颗小水滴滴在玻璃之上,溅起了小片水花,轻的似乎又像是来自远方的声音,轻的被风一吹就像是四处弥散的柳絮,好像这个声音从未出现过!
  无名客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而且也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所有人都看向这个说话的人。
  一个绝美到世间再无可以与此人媲美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人的死,那愁出的满头白发,就这样凌乱的飘在身后,那张绝美的容颜没有一丝情绪,像是不食人间烟火,却又像经历了世间所有的风尘。瘦弱的身躯尽显风流姿态,给人不怒而威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有着只要看过一眼就永生难忘的容颜,琳琅苑视为传奇人物的庄主段风华吗?他穿着一袭绣着一大朵粉红色栩栩如生的芙蓉花的白衣,缓缓走来的步子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如此轻佻说明他的武功已经深不可测了。
  他的身后,跟着的人正是两大管家潇湘和陆卿,还有云伯大总管。很幸运,今日,居然可以看见琳琅苑的庄主,很多武林豪杰都想一睹芳容的段庄主,居然就这样出现了,不仅莫芜呆住了,就连岚络都呆住了,如果蓉蓉没有晕倒的话,想必更会因为看到庄主而顿感此生无憾的。
  莫芜飞了下来,停在无名客的耳边,并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一会我拦住他们,你带着岚络和蓉蓉离开!”无名客的声音异常平静:“莫芜,没有用的,我们都无法走掉了。”然后莫芜就愣在了那里!
  段风华冷冷的笑着,但是声音还是那样轻柔而低沉:“我只不过出去才一会,结果你们就想逃走,你已经逃走了,竟然还敢回来,你是觉得最近苑里面太平静了吗?想给我找点事情做?”
  莫芜的声音开始不住的发抖,从未有过的恐惧在侵袭他的心脏:“你从不会出现在少女苑和娈童苑,你并不是真的要像皇帝那样,每夜宠幸一妃一嫔那般,可是为什么,你还要禁锢我们?还要折磨我们?”
  段风华的眉轻轻的一皱,但也只是一瞬间便被舒展开了,然后轻轻的笑了:“你们作为交换,就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的东西想要逃走,就要受到该有的惩罚!”
  被段风华说的话激怒的莫芜,伸出双手想要对他出招,但是那只手却被无名客紧紧地握住了。莫芜不解的看着无名客:“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段风华的双眼锁住了这个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浅灰色的长衫,黑色的头发肆意飘扬,然后他的眼睛开始闪烁着无人看得懂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有人看,但还是会更下去!


☆、(八):囚禁过爱人的特殊厢房

  听从着段风华的命令,陆卿扣住了莫芜,准备将他带下去。所有人都知道,给他的惩罚,绝对不会是被吊上一百天不给吃喝那么简单了。莫芜想要反抗,但是被陆卿控制住的双手竟然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了。
  而被吊在上面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岚络绝望了,就连自己唯一的希望唯一喜欢过的莫芜都被带走了,他一定会受到比自己还要严重的惩罚的。那个人就是琳琅苑的庄主吗?一年了,我终于见到他本人了,可是,我该怎么办?找不到妹妹,也无法报仇,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无名客眉头一紧,突然一转身,双手扣住了陆卿的手:“我不准你带走他!”陌生的普通面容,尽管那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熟悉,声音也是那么熟悉,甚至连衣衫都有些熟悉,但是那一刻,段风华的心还是有些失望了,甚至有些自嘲。
  接下来让人无法置信的是,段风华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无名客的身后,点住了无名客的穴道,而且无名客却毫无察觉,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然后段风华示意陆卿将莫芜带下去。
  看着莫芜被陆卿带下去,无名客的心凉了一大截。段风华站在无名客的身后,趴在他的耳边说:“你的穴道,除了我,没有人能解得开,你敢帮助我的娈童离开,我给你的惩罚可不止这么简单,上面那两个少女要被挂到第一百天才被放下来,而你,直到死,都不能离开这个位置半步!” 
  温热的呼吸打在无名客的耳边,可是说出的话却是这般残忍,然后段风华缓缓地离开了。无名客的眼睛瞬间布满忧伤,你,还是这样的无情,这样的心狠手辣!
  莫芜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面,但是他的双眼已经被一块黑布蒙住了,他什么都看不到,手腕之间以及脚踝之间全部被冰冷的锁链紧紧地锁住了。这里是哪里,莫芜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莫芜也不知道。但是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莫芜的心却骤然一紧。
  如果不是听到门开的声音,莫芜根本不会知道有人进来。进来的人脚步轻佻,完全无法判断他正在走向哪里,莫芜知道,这个人除了庄主不会再有其他人了,随着呼吸,一股莲的清香缓缓地进入莫芜的鼻间,他知道,他在走向自己。
  耳边一阵温热的呼吸,像是梦呓一般的声音进入自己的耳朵:“你想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莫芜紧张的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即使对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但是他依旧感觉得到这个人的身上,不断袭入自己心间的那股危险的气息。
  脸间一阵冰凉,然后蒙住眼睛的黑布被摘了下来,进入视线之中的,首先便是捻着黑布的纤细手指,似雪一般的白皙,却又如青葱一般的纤细,指尖冰凉,透明的指甲尖而狭长,像水晶一般的迷人,莫芜惊叹,这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双手。
  “我允许你看一看这个地方!”随着耳边梦呓一般的声音响起,莫芜缓缓地侧过头,看到的正是段风华那张绝美的面容,皮肤白皙细腻堪比女人,却比女人的肌肤还要诱人,眼睛狭长犹如媚狐,眼神迷离之间却又似乎看透了你的心,几缕苍白的头发淡淡的扫过柳眉稍,让那被遮住的瞳孔更神秘了几分。
  坚挺的鼻翼之下,是一双似语非语的双唇,像是两片含苞待放暗藏春色的清莲花瓣,侧卧的身子,白色的衣裳微微的滑落在肩膀上,露出纤细的锁骨,而传来的呼吸还有着淡淡的酒香,难怪无名客说,江湖之上没有不想看段风华的人,哪怕只是一眼,就一眼,便再也无法在心间除去那张绝世的面容了。
  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然后莫芜打量起了这间屋子,说是屋子,但是看起来又像是地牢,诺大的空间,只有一张装扮的华丽的大床,墙上挂满了刑具,床的周围点满了红烛,那不安跳动着的火苗预示着危机的到来。
  对面的窗子是打开的,飘进来的清香,正是段风华身上的莲花清香。段风华卧在莫芜的身边,本来枕着自己手臂的他,突然笑着将头靠在了莫芜的肩膀上:“这里不是普通的厢房,因为这里曾经囚禁过我最爱的人。”
  莫芜因为段风华突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而没来由的开始恐惧,于是没有说话,段风华倒是不期待着莫芜对他说点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他也很不乖,跟你一样不听话,总是想着逃跑,你说我如果不重重的惩罚他,是不是他总有一天会从我身边跑掉呢?”
  莫芜有些战战兢兢的说:“最爱的人,你也要惩罚吗?”段风华抬起头看着莫芜,手也抚上了他的脸,他的手真的很冰,叫莫芜忍不住打个冷战:“因为爱,所以我亲自惩罚!”
  “那你为什么要亲自惩罚我?”莫芜的声音忍不住在发抖。
  段风华笑了,笑的那么明媚,眼角的一丝哀愁稍纵即逝,莫芜看的有些出神。段风华的眼睛看向了窗外,那一小片天空飘着像是被扯断却还是藕断丝连的云朵,说道:“月升寒,这个名字好不好听?”莫芜感到奇怪,段风华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却迟迟还不给予自己惩罚,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好听!”
  然后段风华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很轻,轻的像是扬起的飞花,落在涟漪的水面:“莲花,亦唤作芙蓉!他说他喜欢芙蓉花,于是在这苑中,我叫人种满了芙蓉花,他说他不喜欢寒冷,于是我在他房中点满了红烛,他说想吃他娘亲做的饭,我就亲自去盟主府转告,然后带给他,他每一次都笑的好开心,可是,为什么,我只是想把他留在我身边,可是为什么他还要逃走?”
  “你很爱他?”莫芜轻轻的说道,脑海里闪过那个下等娈童告诉他的那个秘密,讲的就是庄主如何爱那个男孩的故事。
  “他初次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比你还要小,有着比你还要清秀的面容,声音也比你的好听,可是,他却比你聪明呢,至少他若是逃走了,就绝对不会再回来的。”
  莫芜慌张的点了点头:“他最后逃走了?”其实莫芜知道,那个男孩死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段风华却突然一脸忧伤的趴在了莫芜的胸膛上:“是啊,他逃走了,永远的逃走了,我守在他的坟前快要五年了,五年,我却每一日都度日如年!今日你的出逃,倒是让我觉得似曾相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又像个孩子似的抬起头来,看着莫芜:“我问你问题,你回答错了,可要受到惩罚哦!”莫芜讪讪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九):莫芜难以承受的惩罚

  “自从遇到寒儿,我的身边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可是他却每天都想着如何离开我,你知道他离开我多少年了吗?”段风华眼里的哀伤,叫人忍不住跟着一起惆怅,只是莫芜此时脸间却布满了冷汗,寒儿离开段风华多少年,自己怎么会知道,但是他却不得不回答:“十年!”
  这只是莫芜随意说出的答案,但是看到段风华露出的笑颜时,莫芜松了一口气:“你是哪里知道的十年?你怎么会知道寒儿已经离开我十年了?”可是谁知下一秒,段风华的脸色却突然大变:“明天才是寒儿整整离开我十年的日子,明天,才是寒儿的忌日,你回答错了!”然后伸出锋利的指甲,扯开莫芜胸前的衣服,在他胸前轻轻的一划,一道圆滑渗着血迹的伤痕刺目惊心。
  莫芜没能忍住疼痛,惊声尖叫起来,他从不知道,只是被指甲划破的皮肤,居然就像被成千上万只毒蝎死咬着皮肤那般疼痛,段风华一下子点住了他的哑穴:“吵死了!”然后冷冷的看着莫芜:“他就算再疼,也不会叫出来的,倔强的连眼泪都要硬生生的含在眼里,就是不肯让它掉下来,更不会求饶!”
  风轻轻袭过,满苑的莲香,是那样的熟悉!无名客站在那里,双眼之中的惆怅溢出眼眶,已经弥散到整个脸颊,他知道,这些莲香,不知道已经掺杂了多少血腥。
  随后他大声的喊道:“有人在吗?快来人!”被吊在石柱上面的岚络,舔了舔已经干涸的嘴唇,说道:“没有用的,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但是你会帮助莫芜来救我们,我很感激你!”
  无名客没有办法扭过头,去看一眼那位充满了歉意的少女,但是随即他想叫人来的想法更加坚定了:“有人吗?”因为他不间断的叫喊,终于有一个下人走了过来,没好气的说道:“你喊什么呀?你就站在那等死吧!庄主是不会饶你一命的。”
  “我有一句话,一定要转告你们庄主,你把这句话带到,你们庄主一定会重重赏你的。”无名客缓缓地说道。
  “真的?”那个下人的眼睛里,泛着半信半疑的光芒。
  “不信,你可以试试看!”看着无名客平静的面容,倒不像是说谎之辈,于是便走近无名客,将耳朵凑了过去。
  笑容愈发明媚,段风华整个身子都伏在了莫芜的胸膛上,然后眨着眼睛轻声说着:“我把寒儿囚禁在我身边的第四个年头,我以为啊,他已经很乖了!可是谁知道有一次他很调皮的把犯了规矩的娈童,放回了娈童苑,他知道我不会管这些事情,可是被我知道了以后,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那个娈童保证不会再犯错误了,还叫我饶了他!我很生气,他是我的,他的心里也只能有我,怎么可以去想着其他人?于是啊,我杀了那个娈童,用最残忍的办法杀了他,从那以后他没有再为任何人求绕过,你猜寒儿有没有生我的气?”
  莫芜有些无力的点点头,他一定生你的气了,因为他是个倔强的少年!段风华轻轻的笑了笑:“是啊,他三天都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可是!”段风华却笑的更加明媚:“每天晚上他还是乖乖的依偎在我的怀里,还是每天早早的起来,带着我为他特别定做的手链和脚链,去将已经燃尽的残烛收到锦盒里,然后将它们做成芙蓉花,摆在床边。所以,他没有生我的气,他还是乖乖的在我身边,你回答错了!”
  然后再一次的用那尖利的指甲划破他的胸膛,血丝连着指甲被扯断,莫芜痛的冷汗直流,但是无论怎么样疼,都无法再叫出声音,于是更加的疼,难以忍受。
  莫芜的胸前,绽放出了一朵血粼粼却无比清晰的芙蓉花,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然后段风华直了直身子,取出一边的一块白色手帕,将自己手上和指甲上的血迹擦干净,笑呵呵的说道:“如果寒儿知道,我已经把芙蓉花画的这样好,他会不会很开心?”
  然后靠近那些伤痕,用嘴巴轻轻地吹着伤口,莫芜感觉到那片疼痛之中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舒适。段风华又看着莫芜已经变得惨白的脸:“我的芙蓉花已经画完了,可是你一道题目都没有答对哦!我们继续哦!”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陆卿那安静的声音:“庄主,那个被您点住穴道的男子,要我给您带句话。”段风华没有理会陆卿,继续说着:“寒儿最喜欢一首词,你知道是什么吗?呵呵,那首词的名字我很喜欢,叫做《芙蓉怨》!残雾红莲浮水面,无一株俗艳。红烛又燃,手捻谁人泪。暗光重现,转身都不见。寒儿最喜欢这句词了,对不对?”
  莫芜已经快要失去了意识,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谁知段风华却突然一冷:“寒儿根本不喜欢这句词,他说那不是他题的,所以他不喜欢,你回答错了!”然后段风华坐起了身子,抚摸着莫芜的手:“你的小指很漂亮,又细又长,那就把这只最美的小指切断,作为惩罚吧!”
  说话间,莫芜右手的小指已被段风华硬生生的扯断,一股鲜血喷涌出来,溅在了段风华白衣的那朵红莲上,莫芜想大声尖叫,但是那声音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无法冲破,于是吐出一口鲜血,昏厥了过去。
  用白色手帕擦着自己手上鲜血的段风华,用那不冰不冷的声音说道:“我不希望在我惩罚别人的时候,有人打扰我,难道你忘记了吗,陆卿?”
  “庄主,他说您非听不可,不然您会后悔的。”陆卿的声音云淡风轻。
  “没有人可以威胁我,你现在立刻去杀了他!”段风华冷冷的说道。
  “是,庄主!”陆卿应道。但是段风华的声音却再次响起:“等一下!” 
  然后他看了看莫芜胸膛上那朵开的太过妖艳的芙蓉花,然后有些厌恶的扭过头去:“什么话?”
  “若摘芙蓉,惹得终身怨。”陆卿缓缓地说道,不带一丝情绪。而段风华的表情,却在那一霎那凝注了,紧接着段风华下了床,连鞋子都忘记了穿上,便冲出了厢房。
  陆卿站在原地,感觉到一丝紧急的风从自己身边划过,他轻轻的回过头,平静的脸上终于涌起了一丝惊讶。                    
  作者有话要说:  


☆、(十):原来阴阳永隔,只是误会一场

  无名客面无表情,只有眼神中才会流露出一些哀怨。但是,天知道他此刻的心,是有多么的慌张和凌乱。
  段风华的身子渐渐接近,白色的长衣沾上了些许血迹,而那白皙的双脚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踩着冰凉的石地,缓缓奔来。
  吊在石柱之上的岚络,昏沉的眼睛,瞳孔在那一瞬间被扩张,究竟无名客要那下人带了怎么样的话语,居然就叫庄主不顾一切形象,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上就风尘仆仆的赶来。
  段风华在无名客面前停下了脚步,他看着比自己瘦小许多的无名客,无名客也在望着他,都是似曾相识的眼睛,一双因为思念而写满了哀伤与绝望,却又因为希望而欢喜的眼睛,一双是因为爱而惆怅,却因为恨而哀沉,爱与恨紧紧纠缠着的眼睛。
  就这样对望了不知有多久,风是如此温柔,空气是如此安静,岚络屏住呼吸不敢说话,无名客也不说话,而段风华的嘴唇却似语非语的颤抖着,他的手,慢慢的抚上了无名客并不英俊的脸。 
  纤细却冰凉的手指抚上无名客的脸,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后掠去,直到指尖感觉到一块肉眼无法察觉的凸起,然后他颤抖着的手指轻轻地捻起那块异物,一点一点的,像是再爱怜的解开爱人的衣裳,随着人皮面具的完全揭下,段风华的手一抖,手中的人皮面具便轻轻的飘落在地上,轻盈的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
  没错,这是寒儿的脸,虽然不在有着年少时的稚嫩,可是这张脸还是那么美。眼睛里写满了风尘的痕迹,少了当初的倔强和寒冷,甚至不在明亮,多了些许黯淡,但是这双眼睛看着自己还是叫自己那么沉陷。还有这双唇,就是自己的寒儿啊,他没死!他真的没有死!段风华一把抱住了无名客,声音有些颤抖,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毫无掩饰:“寒儿,你没死!”
  无名客,现在应该叫月升寒,他没有笑,也没有愁,但是感觉到脖间的一滴冰凉,还是叫他的心颤了一下,记忆中的段风华,他的体温永远都是那么温暖,所以自己总是沉迷于他的拥抱,可是何时,他的体温,变得这样冰凉了?连眼泪都失去了应有的温度。
  “庄主,有的时候,我倒是希望自己真的可以死!”月升寒很平静的说着。
  段风华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然后松开月升寒,把住了他的肩膀:“为什么?”
  “你明白的!”月升寒毫不畏惧的直视着段风华的眼睛。
  “我不允许你再离开我,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再离开我了。”
  “好,我不离开!”
  段风华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他的眼睛闪烁着欣喜的光亮:“真的?”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月升寒平静的说着。
  “什么条件?”
  “只要你把莫芜和那两个少女放了,把琳琅苑里面所有的美人都放了,我就留在你身边,你若还想在这琳琅苑,我就陪你留在这琳琅苑,你若想隐居山林,我就陪你隐居山林,只要你把那些少女和娈童都放了。”
  段风华直直的看着月升寒,表情有些少许的冷漠:“你在威胁我?”
  “庄主,我只是再跟你说条件,如果你不打算放了他们,我会在一次的死在你面前,而且永远都不会活过来了。”月升寒坚定的说着,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
  段风华捏紧了月升寒的下巴,狐媚的眼睛荡漾着浅浅的笑意:“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十年了,你折磨了我十年,该够了吧!这琳琅苑里面的东西都是属于我的,是我一手创建的,这里的一切都比我那皇帝叔叔的皇宫还要奢华,怎么可以将那些人遣散掉?那样岂不是就输给我皇帝叔叔一筹了?从一开始,从我对你说出我的秘密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这里对我是有多么的重要!无论如何,你这个条件我是不会答应的,而你,也必须要留在我的身边,哪怕一辈子要点住你的穴道防止你逃跑,哪怕要一辈子点住你的哑穴防止你自尽,哪怕是一辈子囚禁要你恨我一生,我都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再也不给你任何机会从我身边逃掉。”
  月升寒闭上了眼睛,眼泪好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那是因为难过,撕裂了心一般的难过。段风华啊段风华,难道你一点都猜不出来,为什么我逃离了这所琳琅苑,却还要回来吗?难道你一点都不怀疑吗?为什么我还是给你机会让你知道我还活着呢?因为,我爱你啊!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你知不知道我真的觉得好累啊!
  我以为五年的阴阳之隔,可以让你永远的记住我,可以让我知道我对你来说有多么重要,可是当我重新出现在你的面前,却依旧无法与你这座琳琅苑衡量。
  “你哭了?寒儿!”段风华心疼的伸出手指捻去了月升寒眼角的泪水:“红烛又燃,手捻谁人泪!寒儿,你还记得我们一起作的词!我很开心!”
  月升寒睁开眼睛,眼神里面满是冷漠:“看来,你这座琳琅苑,还有那些少年和少女,都比我重要了。”
  “不是那样的,很久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了,你怎么不明白我?”段风华明显开始有些焦急和愤怒:“你比谁都重要啊!不然为何我没有再碰过别人?十年来我除了你,再也没有过其他人!”
  段风华看着月升寒没有表情的脸,于是有些服软:“我答应你不碰他们任何一个人,我也答应你不会伤害他们,好不好?”月升寒知道,这已经是段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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