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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美王爷我的夫作者:九天白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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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更何况是他的孩子如因救他而不出世,他必定活不下去。
  这时,凤祁倾也开口,“是的。而且,小拖……也救不了了。”如此平静说出这些话,还是当爹的,叫所有人都震了。
  “不!不可能!拖儿不会有事的,他绝对不会死!你快救他!”一直抱著凤小拖的男人马上就跳脚 了,粗声地吼著,他脸红脖子粗地模样,似乎谁还敢说一个‘死’字,他必会跟谁拼命。
  “中寒……”韩沫雕忍不住出言,却不知要说什麽好,他是从一开始就看著池中寒对小拖的感情,从厌恶排斥到如今刻骨铭心,许多事都知道,也自知就是说什麽,也劝不了眼前这个男人。
  “不会!不会的!拖儿怎麽可能丢下我?你们骗我!你们为什麽要骗我!”池中寒怒吼,然後将近身的人都推开赶走,紧紧搂著怀中之人,生怕别人跟他抢人似的,谨防地瞪著所有人。
  在众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从天而降了一道白色身影,就这麽直直地落在池中寒抱著凤小拖的身边,在众人一片震惊与不解中,他朝愣愣仍却防著他的池中寒微微一笑。那种笑容,是绝美的,比池中寒,比凤小拖的倾国倾城还要美上几分,看痴一旁所有的人。
  他伸出手,摸在了池中寒怀中,凤小拖的身上,便见一块非常不起眼的黑石缓缓升落在他的掌上,落掌即全碎。
  那白衣人挑了挑眉,“连命玉也都碎了……”那口气,好生惋惜。
  然後,白衣人敛了眼中的惋惜,朝直直盯著他的池中寒笑了笑,“我救他,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他有这一劫。”
  他的话,让人捉摸不透,听不明白。
  然後,他又道:“为了他,你可愿意放手?”
  池中寒这才回过神来,他没听清这人说了什麽,却听明白了此人有办法救他的拖儿,於是他瞪大双眼,“求你救他!”
  只要能救拖儿,他说什麽就是什麽,就是要取走自己的命亦可以!
  大家还来不急阻止,便见那美得只有天上有地下无的白衣男子,手中瞬时多了把似刀似玉的东西,然後轻轻在凤小拖的身上一滑过,血还未来得急喷溅,他已快手地自腹中取出胎儿,然後扯断两根发丝,不穿针却缝起肉皮──
  整个过程快得好比眨眼,在大家都还未明白所见之事是否真实之时,两声划天际的破啼哭声,震得半边天都变色。
  “哇──”
  那是刚出生的婴儿哭声。
  所有人都盯著那白衣男子手中托著的两条极小的小生命,每人只哭一声之後,便安静下来。
  “接去。”白衣男子也不管自己的手血淋淋,将手中的婴儿往前一伸,刚好是绯雪与凤祁倾面前。
  二人虽仍愣著,却自然地接过初生的婴儿,好半响才醒悟过来,赶紧从身上扯上丝衣布块,包起婴儿。
  那白衣男子转首向仍抱著凤小拖的池中寒,轻轻地摇了摇头,一声叹息,“冤孽呀!冤孽……”
  然後便起身,急得池中寒险些就跳起来大叫了,只得著急喊:“这位仙人,求你救拖儿!”
  看他刚才那一瞬的手法,池中寒知道眼前此人,不是仙也快成仙了,正常人怎麽可能做得到?只要他能救拖儿,要他何等低声下气求人,他都愿意的。
  那白衣人,回首,还是一脸的无奈,“我已救过他了,奈何他伤得太重,怕是难活过来。”
  顿了顿,“不过,你们可以想办法护著他,留他最後一口气,等我回来。”说完,那白衣男子竟然顺著一团轻烟而消失在了边天……
  只要守住……最後一口气,就还有机会。
  所有人都有这个意识,特别是池中寒,他脑里只有这个意识。
  於是,凤祁倾拼了命,使了毕生所学,努力地保住凤小拖的最後一口气,尽管这儿子上半边身其实已经碎了。
  池中寒日夜守在凤小拖的床边,连眼都努力地不眨,守著他,不断地给他灌输著真气,只求能保住他最後一口气,等那个白衣男子。
  尽管大家都不清楚,那是什麽人,亦不知是否那人就能救小拖,更不知那人会不会因此消失无影无踪。所能做的,就是照他的话,守住小拖最後一口气。
  池中寒已经绝望地发觉,小拖早就断了气,可他还不断地输送著真气,不断地给其内力……
  第七天,那个白衣男子出现了,他手中多了一棵草,极其普通的草。
  几天几夜没睡,或没睡好的人,都守在屋里,看著那白衣男子朝床边走去,捧著那一棵普通的小草。
“这是最天边的一株【断情草】,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凡人倒是可用,我们就尚且试一试吧!”边说边坐到床边,想了想,可却又停了下来。
 

第285章:我只是渡他一程,并不是救他

  
  他看著一脸著急的池中寒,继续缓缓悠悠地说道:“此草虽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却如它的名字一般,是断情之草,服食之後,服食之人会永生忘却动情之人,爱得越深,望得越彻底,永生不会想起那份情爱。”
  “你,可愿意?”白衣男子似乎认定眼前妖美的池中寒,便是小拖极爱之人,问得直接。
  听罢,池中寒也只是怔了一下,眼里全是坚定:“救。”
  “你不能这麽做!如果你这麽做了,你会死的!”倒是旁边的韩沫雕大叫起来,冲过来就要阻止。
  他太了解池中寒,如果没有小拖,他必定活不成;如果凤小拖不再爱他,永生不再爱他,他亦活不成。
  “不,我是在救我的拖儿。”池中寒非常坚定,可谁都看得出这男人眼里的绝望与伤痛。
  “可是,这药服下去,他必定会把你忘得彻底,你怎能受得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韩沫雕还是想阻止,他不能眼睁睁看著池中寒慢慢走向死亡。
  “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他死。”池中寒不动摇。
  “你要想清楚,【断情草】服下後虽可以救他之命,可,他爱得越深就忘得越彻底,他会完完全全地把你忘记,忘记你的感情,忘记对你的感情,忘记你们有过的种种,忘记你的一切。”这时,白衣男子也淡淡地说出这一番话,他中手的草药,动了动,似乎就是活著一样。
  “我知道。”池中寒没有别的表情。
  韩沫雕很难受,“我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不会再有什麽别的办法,他的医术已很高,却自知救不活小拖,谁能救活半边身体已经粉碎的人?除非大罗神仙下凡。
  “没有任何办法,现在只有【断情草】可以救活拖儿。”池中寒是个明白人,他知道眼前这个,与大罗神仙无异的白衣男子,就是救拖儿的最後方法。
  “中寒……”韩沫雕有些痛苦地闭上眼,似乎这样就能看不见这些人的痛苦了。
  池中寒不再说什麽,直是异常坚定地看著白衣男子,“请你救他。”
  那是他的决绝,不後悔,也没得後悔,他只要拖儿活著,只要他的拖儿能活著,即便自己一生都不再得到拖儿的爱,即便自己一生痛苦,又何妨。
  白衣男子也不多说什麽劝慰的话,那草也不经磨炼,就这麽放到凤小拖的嘴边,那根草似乎是有生命,自己这麽往嘴里爬进去,看得众夥人都瞠目结舌起来。
  这天下,竟还有这等草物!
  等那草药进入凤小拖的身体,那白衣男子伸出一只手,那动作极其优雅,手中似乎带著光,从凤小拖的头部开始,一路缓缓地滑下,至过脚跟。
  屋里静若寒蝉,个个都摒住呼吸,震惊到无与伦比。
  白衣男子起身,似要离开了,也不交待什麽,池中寒一急,跟著起身追问,“不知如何称呼恩人?不知可否留下,以留察拖儿的伤情?”
  第一次,他用如此和善且低声下气的口气对著一个外人说话,他的骄傲,他的至尊,在这里都如粪土。
  白衣男子回首望了望池中寒,那淡淡的表情里,看不到笑容与情绪,“我与他有缘,所以我渡他一程,不是救他。”把视线投往床的那边,手中多块白玉,“九天之上我会偶尔看看,这白玉,你且为他收下,黑玉已替他挡了灾,白玉方可保他一世劫。”
  收回了视线,也收回了空手,“你,往後也好自为之吧!”
  说完,轻步出了屋子,影子在院里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目前那白衣男子离开,池中寒垂头看了看心中清透的白玉,若有所思。
  懿文一十八年,五月,懿文帝怒斩寒凤妃,全城百姓请命饶寒凤妃不死;七月,乱臣谋反,将士死伤万余,百姓六十七人;同月,寒凤妃为池氏诞下双世子,关且昏迷不醒,皇帝下旨还予其清白;同年八月,懿文帝自知因听信谗言,使天下动荡,池都将士死伤无数,引咎退位,让予贤王之子,麒麟为帝;十月,池麒麟登基为王,改国号为──凤麟,寒王为摄政王;次年二月,寒凤妃无故失踪……
  凤小拖没有死,的确是活下来了。
  他足足晕了半年之久,半年间,池中寒每日为其轻擦身,每一寸,从不假手於人;还要一日一小按,三日一大摩,这按摩,是助他渐渐长回的筋骨利於生长;这力度少一分无用,多一分会过重长不出来,所以池中寒的力道把握百精其极精才行。
  这种事,不是至爱,又怎会做得来?又怎会坚持得下?
  每一次按摩之後,凤小拖才会像个活人一样,渗出细细的一层薄汗,其馀时候,除了那细微的呼吸,与死人无异。
  凤祁倾是恨池中寒的,毕竟是这个男人亲手遭成他的爱子如此生不如死,所以前几个月他都不在王府。後来时不时偷回来看看小孙子时,见到那男人一日复一日地那样细心照料著完全不似活人的小拖,这恨才渐渐地消下去。
  当半年时间过去,凤小拖第一次睁开双眼,看到池中寒过於惊喜而傻住的脸时,问了一句:“你是谁?阿爹,你在哪?”之後,池中寒站起来都不稳,险些跌落在地,那摇摇欲坠,痛苦的模样,才让凤祁倾对这个孙子们的爹没了恨意,并且也为他心疼。
  大概是半年多不清醒,凤小拖一开始说话有些结巴,好半响才说完一句。他对池中寒,莫名的就打心底排斥,特别是从这男人的眼里捕捉到一些痛苦神色之後,他就更不喜欢了。
  为了养身,凤祁倾带著凤小拖离开王府,去了【天灵山】,山上有天然的药泉,每日让他泡上两时辰,对於他的恢复有相当大的好处。
  池中寒没有说‘不’的权力,他只得眼睁睁地看著那个人儿欢快地离开自己,去到一个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


第286章:平白被个小毛孩认作爹爹

  三年後──
  “阿成!你在干嘛?”大街上,我不顾形象地咆哮起来,那个武成也忒……那什麽了,难得下山一次,他竟然不是调戏这个,就是逗逗那个,不分男女,不管老少。
  武成边嘻笑边往我这边靠过来,还神秘兮兮地拉著我的衣,“小拖,你有没有发现,那边有个小孩子好像一直跟著你?都跟了有一个时辰了。”
  听罢,我怔了怔,朝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小小身影立在那儿,身旁也无大人,在人群中显得特别突兀。最奇怪的便是那双大大的眼黑溜溜的就在那儿盯著我,见我望过去了,竟然咧嘴就笑,可爱得无法无天的模样,立刻引得周围的大人都喜滋滋地看著,忍不住赞著这孩子是谁家的,长得可真玲珑。
  我暗叫一声,转身拉著武成就想跑,谁知那小孩子竟然大叫一声:“爹爹!”然後蹬著小腿就跟著跑过来了。
  听不见,听不见……我一直催眠自己听不见。
  可是,前方的路人都拦了我们的去路,还有人责备,“你这当爹的怎麽这样,放著孩子在那儿追也不管?”
  “咦?难不成是父子在玩儿?看这小孩子玩得多开心──”路人甲乙丙丁自顾地在那儿论著。
  这头,那娃儿已经追上来,笑呵呵地搂著我的腿,怎麽蹬都蹬不掉,我脸上挂著黑线,觉得自己今日出门又忘了看黄历。
  忍著开口就骂的冲动,我尽量扯出来个和善的笑容:“小朋友,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爹爹,你家人呢?”
  我觉得我这麽说,围观的人该是明白吧?该是明白都误会我了?我才多少岁数啊?哪能有这麽大的孩儿?
  可,这小家夥竟然朝我一笑,口水就快要流出来的,指著我的鼻子,“你就是璇儿的爹爹呀,爹爹!璇儿可是找到爹爹了!爹爹!”小家夥边清脆著声音嚷著,边往我怀里挤,那幸福满满的模样,看得旁边的人都动容了。
  当然,不包括我。
  我一脸青色,这是谁家的孩子呀?没事乱认什麽亲戚?
  一把将孩子扯离我的怀,往前推开两步,瞪他一眼,“谁是你爹爹了?别胡乱认。快说,你爹娘呢?我送你回去。”
  这年头,难道连小毛孩子都来欺负我了麽?
  这边,路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说我竟然没良心,这麽可爱的孩子都不肯认……我正黑著脸要发飙,一边沈默许久的武成开口:“小拖,这事咱们到安静的地方再说吧,这儿人多倒不方便,看样子也不好处理。”
  我看了看,觉得也是,若这孩子的亲有在这一堆人中,也不会由著这娃对我乱认亲认故,於是拎起小家夥的衣领就要跟武成走。
  一边的老大娘可急了,拍著我就大叫:“哎呀作孽了!你个作孽的,哪能这样拎孩子的?你个作孽的!”
  我被打得心烦,可看著那小家夥正用可怜兮兮的黑彤彤的双眼盯著我看,被拎著的小身影跟个小动物似的缩弓著,心一软,就改成抱了。
  这小家夥倒是聪明得眼,赶紧就死搂著我的脖子,生怕我真会丢弃他似的,完了还呵呵地笑著,这回真把口水给口流出来了,心中更是一阵厌烦。
  本来我就不喜欢小孩子,对小孩子有一种莫名的排斥感,可越是这样就越招惹那些不相识的小孩子喜欢,不管大到十多岁,小到几个月,一见到我都笑呵呵地往我身上挤……
  边走我边抱怨,“老子又不是娘们儿,怎麽就这麽招惹小毛孩?”
  武成对我笑了,“你长得和善,自然招小孩子喜欢。再说你也心善,就是刀子嘴。”他倒是了解我。
  横他一眼,被他说中我也不再争,回看搂著我脖子不放的小孩子,心中也没刚才那麽烦了,便开口:“你搂这麽紧做甚?我又不会摔你下去。”
  话中还是带著些恐吓。
  小家夥却不畏惧,朝我继续笑得天花乱坠,“爹爹抱抱,爹爹好!”
  “……”我额抽两下,跟个屁大的孩子我讲个啥理?
  回到了我们临时投宿的客栈,我让武成下去给我们弄些吃食上房间来,小家夥虽然好不容易让我哄下去了,可还是粘著我,我坐床上他也爬上去,我坐椅子,他就爬上桌……
  “你好好的不坐,爬来爬去做甚?”我看著就累,便瞪著他语气也冲了些。
  小家夥倒是不在意的,还是朝我呵呵直笑,“爹爹,爹爹!”叫得特别的顺口,然後两只小手一伸。“爹爹抱璇儿。”
  我瞪他,没有伸手,“你叫璇儿?姓什麽?你的家人呢?比如爹爹,娘亲,哥哥姐姐之类。”
  小家夥见我不接,就坐在桌子上,与我大眼瞪小眼,“你就是爹爹!”然後又想了想,“娘亲是什麽?”
  我一愣,难道这孩子是没娘的,然後爹爹又不见了,才看到我就乱认?
  一想到这孩子跟我一样,都是没有娘亲的,便心软了,“那,你家里有什麽人?你怎麽一个人在大街上?”
  小家夥歪著小脑袋想啊想,那认真的模样,配上他粉雕玉琢的小脸,真是可爱得紧。倒是谁呀,这麽可爱的小孩子到处丢!
  心中开始咒骂起那些个没责任心的大人。
  “啊,有!有父王,有王兄!还有王姑和爹爹!”小家夥似乎想通了‘家人’的意思,大著一双眼望著我,笑得非常开心。
  父王?
  莫不是皇室子弟?
  不由得打量起这孩子,一身量身订做一般的锦衣,头上小小束发的还是看著非常名贵的玉冠;小腰间还挂著块同样透亮贵气的玉块。
  怎麽看都是富家子弟,我莫不是捡个小世子回来?想了想,当今皇室也没多少人,他不会就是那摄政王的世子吧?
  “你全名叫什麽?”我这回问得谨慎了。
  小家夥一仰首,非常神气,“我叫凤璇羽,这麽写的。”然後在桌上,一笔一画地写著自己的名字。


☆、(11鲜币)第287章:带著小家夥前往池都城

 
  “然後,王兄叫池泽羽,这麽写。”
  小家夥一边说,一边写得辛勤。
  姓凤的?那就不是世子了。可是,他说王兄叫池泽羽,莫不是表哥?所以也唤哥哥?
  我转头就朝外喊:“阿成!你死哪里去了?弄个吃的你能去半天!”喊完之後,我转头向小家夥。
  “我说……小羽啊,你的家在哪呀?”
  小家夥不乐意了,“不是叫小羽!王兄名字也有羽字,所以父王都是喊我璇儿,喊王兄泽儿。”
  “好吧,璇儿呀,你家在哪呀?”我觉得我的耐心都快被磨光了。
  “家在王府!”小家夥答得倒是乾脆,然後卖乖似的还敢朝我呵呵地笑,笑得我的脸又黑了几分。
  “那,你父王呢?你怎麽会一个人在大街上?”是什麽样粗心的大人,把小孩子都弄丢了,也不见来找。
  “父王带著璇儿和王兄出来,可是,璇儿看到爹爹,就追过来了,然後,父王跟王兄就不见了。”说著,有些难过地嘟了粉嫩的小嘴。
  看著这模样,我也气不起来。叹口气,“好吧,我带璇儿去找父王和王兄可好?”我还是头一回这麽热情地哄小孩子。
  “嗯,好!”小家夥忽然就高兴起来了,拍著那嫩嫩的小掌,也拍不出声音。
  所以说我对天真的动物完全没有好感,都一样幼稚。
  等了半日,才见武成终於把食物给弄上来,他说见这小家夥也不是一般人,於是就到外头也弄些点心回来,才耽搁这麽久。我见他说得合理,也就没有疑他,便与小家夥一人一口,吃得倒是挺香。
  咬了满满一嘴,我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阿成你说,这孩子要怎麽办啊?他会不会真的是个小世子?”
  我已经将刚才问来的话给他说了,他蹙著眉,“小孩子这麽小也说不了谎,他大概真是个小世子,至於为什麽不姓池,这就不得而知了。”
  也是,这麽小的孩子不可能说谎。
  “那,怎麽办?”世子耶,若是误会了,人家以为是我拐走堂堂的小世子,那我不得满门抄家?
  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打个颤,这个大麻烦,还是尽早脱手了好。
  “要不,咱们把他送到衙门,让衙门处理吧?”也不至於真的会误以为我们拐人吧?
  武成那严重的模样,摇摇首,“你这样带著世子去,先不说那些官司员信不信,先打你个三十大板就很不值了,若他们不信,又打你个欺官之罪,那可有得你受了。若信了,你还得受到怀疑……”
  “得了,你还是别分析了,越听越可怕。”我开始犯愁了,这小家夥也是因为看到我追著来了,才跟家人走丢,来来去去,我还是要负些责任。
  “你说,王府找不著人,会怎麽样?”我试著问。
  “会全国发通告,或是大肆搜查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武成很不负责地说道。
  我横他一眼,“那现在到底该怎麽办?”
  武想开始冥头去想,我就这麽盯著他,等他想出个对策,等的我跟小家夥都抱在一起打盹了,他才有些不情愿的开口。
  “不如,带他到池都王府,把事情交待清楚,若真是世子,他们该是该感激,若不是,那也丢给他们处理,毕竟这小家夥自己说自己有父王有王兄,肯定与皇家有著关系。”
  “……也对哦。”好吧,反正没去过池都城,“那我们就带著他去一趟吧!就当作去游玩。”我过来找武成就是游玩为前提。
  武成却苦著脸,“我说小祖宗啊,你别忘了,下个月就是武丹派一年一度的选会,我不回去师父不扒了我的皮才怪。”
  我也知道其中厉害,更知道他那师父动不动就拿著棍子追著他满山跑的凶样,看他为难,“那好吧!我带他去便是了,等送完了我再上山找你去。”
  武成是同意的,却在次日送我们之时,眼里多了许多我头一次看到的东西,是不舍,是为难,是……愧疚。
  一捶他的左肩,嗤笑他,“怎麽了?又不是什麽大事,干嘛这种表情?”
  刚说完,谁知武成忽然当街搂我入怀,非常地紧。
  “小拖,我这麽做,大概对你很不公,你往後莫要怪我。”他搂著我,说得声音都不太对。
  “……阿成?”
  武成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咧嘴一笑,就像刚才那一幕只是我的幻觉罢了,根本不存在。
  “小拖平时要多留个心眼,别总傻呼呼地让人骗了,若受委屈,阿成定给你出头。”他说得信誓旦旦。
  我朝他努嘴一笑,“谁敢来欺负我?只有我欺负人的份。”我倒是自得的。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上路吧,小心看著这小子,别一大一小都是惹事的。”武成揉揉我的发,这才松手催著我们。
  於是,我抱著小家夥上马,最後跟武成挥了手之後,头也不回地出了镇集,没有看到身後的武成,眼里伤痛过後的释然。
  小家夥似乎总是笑呵呵的,被我这陌生人带骑马也不怕,就是爱往我怀里挤,走也没多久便在我的怀里睡了起来。
  我怕他会滑下去,找来了先前准备好的布带绑好了,放慢了速度慢行著,想急也急不来。
  这孩子很小,看著也就三四岁,说话虽然清楚还是一派天真,也好在他追著我跑,若追的是有心之人,把他卖了怎麽是好?
  想著心里就有些难受,怪他的家人太大意了,这麽可爱的孩子也不好好守著!
  当夜,我们找了农家借住了下来,那农家一家五口人,一见到小家夥,都喜欢得不得了,对他又是捏又想抱的,可小家夥一直赖在我身上,打死不肯让别人抱,我只得尴尬地跟那些老实的乡民解释:“这孩子怕生。”
  小家夥怕不怕生我最清楚了,他苦怕生就不会追著我这个陌生人跑了一个多小时了。
  “呵呵,孩子都这样,不过呀,长得这麽粉嫩可爱的孩子,老头子还是头一回见啊,真是爹爹长得俊,孩子也长得可人。”这老汉便是这一家之主了,有个孝顺老实的儿子与媳妇,还有一孙儿,一孙女,倒是和和睦睦。
 

第288章:王府真是金碧辉煌

  
  晚饭的时候,小家夥似乎吃得很不习惯,皱著那可爱的眉也不说话,食得很痛苦的模样,看得人又好气又好笑,不得已,我跟老汉家人行了歉,借了他们的厨房,蒸些米,然後抄个非常新鲜的青菜,和一卤肉,等饭好了菜也热著,那头老汉家的人也都食饱了。
  小家夥乖乖地坐在桌边,见我给他端了新饭菜,仍皱著小眉头,等真的咽下去几口之後,就不皱了,一脸欢喜地吃起来。
  心觉得这孩子果然是出自贵族家庭,对食物倒是挑极了,这老汉家的人都是随意抄些菜,根本不讲究美不美味,这小家夥倒是吃得一脸痛苦,却还硬著嘴没有拒绝不吃。
  可见是个懂事的孩子。
  “可是吃饱了?”见都见底了,我边收拾边问,小家夥这时已经满足地摊在小木椅子上,看那鼓溜溜的肚子,不知怎的,一股子的满足感萦绕心头,总觉得看著这孩子如此,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好饱!爹爹做饭饭好吃!”小家夥笑得甜甜的,叫起来越发顺口了。
  我看他一眼,收起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揉揉他的小脑袋,笑嗔,“滑头。”然後捧著盘碗就去清洗了。小家夥就滑下椅子,跟在我身後,不管我走到哪他都跟著,见我洗碗筷,他就站在一边仰著小脑袋瓜子看得认真。
  虽然这天刚过春,还是很冷,小家夥也没有换洗的衣服,不得已,我问小家夥:“今儿个不洗澡,好不好?”
  小家夥摇首,“洗!”
  嘴角抽了抽,心道这才多大的孩子就这麽爱乾净!必定是给惯出来的。
  “好吧。”没办法,昨日在客栈没想到这层,当时只给他洗了脚丫子,今天不给他洗,估计是不肯睡了。
  老汉家的洗房倒是很闭风的,外头再冷,这里头大概还接著厨房的灶边的缘故,特别的暖和。小家夥别看他挺精明的模样,不过也就三四岁点大,那繁缛的衣服他折腾半天也不会解,我弄好热水过来,见他小额上满是汗水,忍不住便笑了。
  “好了,我来帮你脱衣服。”这时,小家夥才抬首,原本的急燥不见,马上笑得顶开心,张著小手臂配合著我的动作。
 小家夥身体也是白白嫩嫩的,而且柔软极了,心头忍不住就冒出一句:若是我的孩子就好了。
  “看来,我得赶紧娶个娘子,好生个娃了。”不自觉的,我便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小家夥本来是很配合著蹲大木盆里洗,这会儿瞪大那双黑幽幽的大眼看我,好生委屈,“爹爹是不是不要璇儿了?”
  我一愣,脸有些红,也不知该要怎麽答他,只得不说话,几下帮他洗好之後,擦乾了,抱他到暖坑上,让他先睡著,我去帮他把里衣给洗了,再慢慢地烘乾,回头看到他还没睡,睁著那双黑眼,就这麽盯著我不放。
  “不早了,睡吧。”我哄著。
  小家夥这次竟然不依了,“爹爹是不是不要璇儿了?”小家夥变得不依不饶,“是不是要另外生娃儿?”
  我有些无奈,这孩子才多大呀?这些话都听得懂?心又道:这次送你回去之後,我总得离开,也谈不上要不要吧?
  “怎麽会呢?我们现在不是一起吗?”我笑了笑,拐著弯儿哄著,这会小家夥才安心,从被里伸出那白白胖胖的小手,拉我的衣。
  “和爹爹睡。”
  解了外衣我才上床,小家夥赶紧往我怀里缩,那光溜溜的小身体倒是暖烘烘的,赶了一天的路,一大一小都累,睡得倒是很香。
  第二日醒来时,老汉家有劳作力的都出门了,现时遇春耕时种,大家一大早就出门干活,留了老汉跟那最小的孙女在家。
  我们食了早点,我再三感谢之後,给老汉些碎银子,算是我们的住宿费,老汉死活不肯收,说都是客人,就住一晚哪能收钱。
  不收钱不说,还弄些我们路上备的东西,挂我们的马上,我很是不安,便把钱放在桌上,这才抱著小家夥上马,挥别老汉。
  就这样,我们赶了有十多天的路,才在入夜前赶到了池都城,那都城墙的雄伟深深的就震撼到我了。
  那气势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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