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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美王爷我的夫作者:九天白玉-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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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得我眼泪都要再次落下了,“池中寒!你千万不要来啊!──”只要你不来,只有你不能来啊……
  可是,我越急什麽,就越来什麽,护卫军队浩浩荡荡往这里赶来,而这头的杂群开始骚动起来,最快行动的便是武成率领著他们武丹派与一些江湖豪杰纷纷跃过来,护卫军一见来劫囚车,不用下令已经冲上去,场面一下子就混乱起来。
  这不是游戏,不是演练,是真正的厮杀!
  来势汹汹的一些武林不怕死的人,这方又是军令如山,不得不豁命相抵……混乱的场面,是用鲜血染出来的。
  我急得眼都红了,知道那些人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我一跺脚,这才看到许陵离我不远。
  於是对著离我最近的许陵就喊:“许大人!你快叫人都停下来!这是阴谋啊!你不能让这麽多人平白牺牲啊!这根本就没有意义!”
  许陵怔了怔,神色本就不轻,经我这麽一说,他只记得望著我发怔,似乎不明白我说什麽。
  急得我冷都出来了,“这是阴谋,这是皇帝的阴谋,这根本就没有意义的!这样下去,只有两败俱伤!到时民众大乱,宫门可破啊!”
  “你说是皇上的阴谋?荒谬!”许陵终回过神来,一脸不信,“皇上何故要害自己局势混乱?”
  “因为他想彻底产除池中寒!”
  我用吼的吼出来,一向温和的我,第一次对著一个外人吼,还吼得如此歇斯底里。
  可是,我还是撼动不了许陵的忠君爱国之心,他眼里明明有著犹豫,却还是不为所动,朝身後浩浩荡荡的黄马军下令:“劫囚者,杀──无赦!”
  这回,我再次震得一动也不会动了,瞪著一双眼,直直地望著也不会转,当空气中的血惺味越来越重之後,我才心揪痛著,无能为力著,绝望著。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大家不要再打了……根本不用打,不用这麽平白牺牲!大家都住手啊!快住手……武成!你快住手啊,快要大家都住手!阿爹!迎月!我知道你们也在,快让大家都住手……”
  我喊得歇斯底里,双眼水雾著,只听很近的几声‘!’的声响,我的双腿得到了自由,而我也被人从囚车里提了出来。
  “……寒。”
  我抖著唇,看不清眼前的人,可我还是知道是他,我唤著他,带著绝望:“寒,不该这样的,他们不该死的!”
  池中寒只是紧紧地搂著我,很紧很紧。
  周围响起激烈的打斗声,池中寒搂著我,一高一低,不知多过多久,周围渐渐安静下来。
  然後,我们在一处落地,池中寒放我下地,而我却紧紧地抓著他的衣,很紧,很紧。
  我紧紧地抓著男人的衣服,紧得指甲都陷进肉里去了,断断续续地喃著:“……为什麽是我……为什麽要选我……我不想啊!我不想大家因我而伤啊……为什麽要拿我做开战的藉口……为什麽都不停下来……”
  好久,搂著我的男人才开口:“即便不是你,总会有这事,他们不是因你而死,只是局势如此,他们的命运如此。”
  我猛地抬首,“寒,快让他们都停下来!”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
  面对池中寒过於冷静的模样,我心底是有气的,也有哀伤,“我们进宫,劫持池懿,让他下旨停止!”
  “如今皇宫重重皇家军,要杀进宫很困难。城外还驻著三十万大军,不是池懿亲自下旨,我们调动不了。”池中寒仍那般平静。
  手又紧了几分,“你让迎月与我阿爹过来,他们可以进得了宫,如今只能把池懿劫持才能阻止。”
  我认真的模样,池中寒只有一瞬间的犹豫,便不知朝哪处使个眼色,感觉周围有人移动。
  这才搂著我坐到一桌处,查看我手上的伤。
  环视四周,才知道这是一家洒楼的客房,从这里望过去,还能看到隔了两条街那边的厮杀……
  池中寒在我手伤上擦了些药,又检查著我没有别的伤才算安心些,看著我的脸,“瘦了。”一愣,想著我们有一个多月未见了,心一酸,眼泪就要往下掉,好不容易吸了好几口才止住。
  “我、我……难受。”


第276章:军队浩浩荡荡进城

  
  没多久,阿爹与迎月果然往这边来了,二人才站稳脚,我立马上前开口:“阿爹你轻功好,代我入皇宫,将那皇帝池懿带出来,不管用什麽手段,一个时辰之内。”
  我的要求,阿爹还未出声,迎月先蹙紧了眉,我也顾不上他的心情如何,继续说:“有必要,连玉玺一同拿来。”
  阿爹平时倒是疯惯,可看到我如此严肃认真也知道我有想法,没问原因点点头就要去,迎月看我一眼见我没什麽话说就转身要跟著阿爹的影子去。
  然後我落入池中寒的怀里,“你倒很会利用。”
  那有小小的调侃语气在里头,将我心中难受消了许,倚在那结实的怀里,“迎月自是舍不得阿爹,即便我不开口,他定也会义无反顾追随而去,阿爹那儿我倒是放心!”
  然後转头向池中寒,“我们先前商量的事,还顺利吗?”
  他点点头,“一切妥当,没有问题。”
  “嗯,那就好。”我心中稍稍有些宽慰,至少不是所有事都失控,至少还可以再做些什麽。
  我在这头也在为那些营救我的,相识的与不相识的人而担忧著。那一句‘杀无赦’太可怕了,这表示如果不是被杀,就必得杀人。
  不管是哪一方,大家明明都无怨无仇,都是无辜,就因一个人,一个命令而厮杀到底。
  “别担心,不会伤及无辜。”池中寒是了解我的,我的忧心忡忡也瞒不了他,他的安慰多少让我安心了些。
  那头还打打杀杀得厉害,这头便有许多的城中官兵在城中西处缉拿我,而又因一路有阻碍,搜捕行动算得上艰难。
  尽管如此,那些官兵竟然挨家挨户,就快搜到这边来了。
  我抬首望了望池中寒,而他眼里,一片宁静,似乎外头多少厮杀,多紧迫都与他无关一般,只要能这样安静地搂著我入怀,他已满足极了。
  忽然,他开口,“……此事处理完,我们到乡间山野隐居起来吧!过著与世无争的生活……拖儿会不会觉得委屈?”
  回视他的真诚,他带著小心翼翼的眼神,我终於露出笑容,“你堂堂的王爷要变成一介平民,怎的却问我?”
  你都不觉得委屈,我又怎会觉得?
  只闻男人轻笑声,不闻其答言。
  这男人,笑起来,真的很美。
  时间不多,池中寒带著我巧妙地躲避著正到处搜捕的官兵,悄然地离开都城,直往城郊快马奔去。
  那是军营的方向。
  未跑多久,便看到前方一隐处闪出几个同样骑著俊马的人,当中就有一个叫人看十分不悦的大金黄!
  那不是池懿还有谁?
  两队人马二合为一,直奔向军营。
  此军营里三重外三重,到是深严得很。一见到我们这队人马,纷纷下单膝迎接。
  真正的军人,是有倔气的,即便是面对当今圣上,也都只是单膝而礼,不算真正的下跪。
  军营里头,没有入帐,直接到了练操场,底下上万士兵正在训练,声势浩大,气势磅礴。
  军领头子跑来给池懿与池中寒行礼之後,池中寒对其交待几声,便闻四处鸣鼓而响,也就眨眼功夫,训练的士兵快速地往前排挤成队;而从帐营处也都窜出许多衣衫整齐的士兵,由原先的不解到炯炯有神地望著这台上之人。
  我顺他们的视线也看了看,池懿温著一脸有魅力的脸,而池中寒始终都是那平静的模样。
  池懿没有说话,而是池中寒跨前一步,威风凛凛,“你们是战士,是我大池国的勇将!”
  仅是开头一口,便叫下方十万余将士肃然起敬,且英气焕发。
  “如今,我大池国闹了奸臣,要挟天子能怀令诸侯,如此大逆不道之贼子,该不该杀?”
  “杀!杀!杀!”下方十万将士齐声高喊,声势浩大,排山倒海。
  我却眯起眼,兴奋不起来。
  池中寒只是这麽说几句不明不白的话,便开始让池懿下令全军出发,解救皇城。
  这三四年来,池国都算太平,这些士兵都是池中寒当年打了几年丈带下来的,那一股子热血都还未下去,如今又见池中寒亲自前来带领,各各都兴奋不已,似乎前往所杀的便是什麽恶贯满盈的敌人。
  我跟著池中寒,一直未有出声,等大军到了城门的时候,城门因事前有按排人,大开城门,进军了五万人,另五万绕到了另外三城门守著。
  城中百姓都知道今日斩妃大事,城中几乎无人营业,街道也几乎无人行走。
  大概,都因先前劫囚一事,都已纷纷躲回屋里去了,一见到如此声势浩大的军队入城,都好奇地探出头,也不知是恐慌还是兴奋。
  未到宫门便被大批城官兵给挡了去路,看到如此浩大的军队,那些城兵也有些茫然。
  全城兵也就那一万来人,还四处分散捉拿劫囚的罪人,和维护秩序,所以也就剩那麽几千,而且当他们看到领头的竟然是当今圣上与寒王时,更是茫然了。
  这局势怎麽变得这麽快?原先不是要斩寒凤妃,然後寒王带人劫囚,接下来捉拿寒王与寒凤妃麽?怎的就变成当今圣上带著其二人回头攻打自己的宫门?
  看著那些士兵与将领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我忽然有笑的冲动,心中抑郁也减少几分。守宫门领头的不是许陵,想必他此刻正满城地搜刮著我们的踪影吧?那是兵部尚书,蒋文。
  见到领头之人,蒋文由茫然转为不解,反应得比其他人都快,他没有下跪,显然是有些自已的打算:“守口未有报皇上今日有出宫,不知皇上怎麽就到宫外,如今还领兵是为何?”
  此人,也不简单啊!我想。
  面对此人,池中寒只是冷哼一声,那霸气都外泄了;而池懿那成熟俊逸的模样特别的深沉,也不说话,就这麽瞥著前方的蒋文,那无形的压力,压得我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直接受压的蒋文?


第277章: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吗

  
  只见蒋文额头都渗了汗珠,大得我们离得这麽远都看得一清二楚。
  好半响,眼看那蒋文要顶不住了,池懿才幽幽地开口,“朕,此行只是清除一些叛国谋朝之佞臣。”缓顿了顿,“蒋爱卿,当中不会有你吧?”
  那话,轻轻淡淡,落得也不会掷地有声,可眼见那蒋文脸都发白了,险些就这麽跪下去。
  也不知是什麽力量让他给镇定站直,我这麽想著,上苍就给了我答案。
  一身不太华贵的衣袍,一张儒雅清凛的脸,一身傲人的气质。
  ──辰轩墨。
  面对我们,他只是冷冷一眼,挥手下令:“圣上一直在宫里,寒王爷你不会是打算找个冒牌货,就想这麽闯宫吧?为了救你的王妃,竟然做起谋朝叛国的勾当!我真是看错你了。”
  那掷地有声的话,引得一片肃静,我听得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瞪著前方,好半天找不回自己的神。
  他怎麽知道眼前的池懿是冒牌的?难道他发现了?但是他为何要说谎?此刻皇帝必定已经不在宫内,我相信阿爹的能力,还有迎月相助呢。
  那,他为什麽要说皇帝还在宫中?
  我转头看了眼身边的池中寒,他还是那般平静,完全不受影响的情绪,让我觉得,这个男人,真的除了我之事,他对世上任何事情都不会再有兴趣。
  就是我感慨之际,已有人上前一厉声喝道:“大胆!竟敢顶撞圣上!相爷您何时如此不分轻重?”
  我往边上一看,觉得这半老不死的人,有些面熟。这不是那皇帝老儿的贴身总管麽?
  皇帝却在此时摆了摆手,老那总管这才弓著腰又退回去,池懿这才冷冷地扫一眼前方不畏惧的辰轩墨。
  “辰爱卿,你是真以为,朕不知你的打算麽?不过倒是叫你失望了,没能如你所愿,朕最後还是与寒儿站到同一阵线。”
  那淡淡的声音,带著节拍的韵味,却听得叫人不寒而栗。
  因为,当中带了杀意。
  那是一个帝王要对付一臣子的杀气。
  细心的我,还是能看到辰轩黑的脸色白了白,却很快掩饰过去,十分镇定,“混帐!皇上明明还在宫里,根本未有出宫,这些都是假冒圣上的恶贼,必定有什麽大阴谋!来啊,把这些贼人擒了,拿了首功,皇上必有重赏!”
  辰轩墨不可谓不果断,马上就说著妖言惑众的话,把命令丢下去,几千兵便声势浩大地果真朝我们冲来。
  而身後的将兵却有些犹豫了,便见池懿慢慢悠悠地取出一金令牌,举起来,身後的大将地见,眼都亮了。
  “保护皇上!捉拿乱臣!”那大将的喊声,何其响亮,震得後方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前头的将士似箭冲上去,厮杀再一次展开。
  护卫几乎是用来保护主人,那头杀得眼花,这头我被凶包卫护著密不透风,甚至护我的人比那边的‘皇上’还多。
  池中离守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在他眼中,似乎胜与败都比不得守著我重要,我靠了靠过去,整个人都快骑上他的马,“那个池懿是谁啊?扮得哪是相像?简直一模一样了,我都要崇拜他了。”
  我从一开始就很好奇了,此人与池懿简直一模一样,连神态,神色气场都一样,那至尊的霸气一点都不亚於真的帝王。
  看了看我好奇的模样,池中寒答非所问:“不准对别人如此有兴趣。”
  我一怔,不能对别人有兴趣?
  “可……”不能这麽霸道啊,我就是好奇一下,脸一红,“不是那种意思,就是、就是……好奇一下。”
  知道这男人有时翻脸比翻书快,我也习惯了。
  池中寒不再说话,而是径自下马之後,也将我从马上抱下来,拉我到一边高墙下,似乎这儿相较安全些。
  不知哪里,挤出几个人。
  “……阿爹?你们是打哪儿挤出来的?”前方打杀得眼都红了,後方是长长的将士队伍,两边都是高墙,他们打哪儿冒出来的?
  阿爹不答我话,而是将视线放在同样穿著护卫衣服的一人中,我看过去,看了半天才骤然醒悟。
  “池懿?”我小小声地确问。
  这易容术太强大了,面目全非不止,就是连身形都完全不一样,这哪能看得出是那个高雅贵气的皇帝啊?分别就一憨厚的壮汉!
  壮汉就跟一般的护卫没多大区别,就守在我们周卫,十分警惕地注视著周围──
  我有些紧张,握著池中寒的手马上就出了不少汗。如果池中寒也被人这样改了容,那我还能不能认出来?
  阿爹神气地看著我,似乎在邀功,我忍不住横他一眼,都什麽时候了还邀功!迎月倒是很仔细,双眼四处瞄过之後,确定安全才站在阿爹身边,那护著的样子倒是有模有样。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这天下没几个人能伤得了阿爹,除非是阿爹心甘愿,不然只有他伤人的份。
  “要不要我去帮忙?”阿爹看著前头打得水深火热,也站不住,干著急了,忍不住也要去能掺和一腿。
  “那是杀人,你愿意?”我先白了他一眼,他是医者,几乎不杀人。
  “不杀人我也能帮忙。”阿爹对我从来的不信任都相当的不满。
  这时,池中寒倒开口了:“好像不用帮忙了。”
  随著他的视线望过去,竟然看到……欧阳莫挟持著辰轩墨!
  “莫大哥是什麽时候来的?”我惊喜在叫起来,拉著池中寒就要往那方跑,让男人给拉住,放慢著脚步。
  这招是擒贼先擒王,头子被挟持,其他人也都停下了打斗,看著双方僵持都还有些剑拔弩张。
  我走过去,看到还是一脸儒雅的辰轩墨,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些难受,“我说过,叫你不要做伤害寒的事。”
  辰轩墨似乎有些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态度,“我乃一国之相,岂是你们说抓就抓?”还象征性地挣扎几下。


第278章:谈判间受到诡异的袭击

  
  池懿冷冷地瞥他一眼,“你以为朕真会与你合作吗?寒儿毕竟是朕唯一的亲侄。”
  对於摆在眼前的事实,辰轩墨不得不面对现实,冷冷一笑,“我从来都知道姓池的没一个好东西,竟然还信你!”他说得有些自嘲。
  我皱著眉心就更痛了,原来他真与池懿有交易!我本只是打算赌一赌,未想到还真赌中了。
  “寒……他,与你自小长大,你们亦友亦兄弟,你怎麽狠得下心陷他入这种杀头的大罪?”我真的想不明白!
  “亦友亦兄弟?”辰轩墨说得有些讽刺,“没有池氏,我们一族就不会活得如此痛苦!”
  听罢,所有人都一怔,我睁大一双眼,不明所以,“什麽……意思?”
  辰轩墨看我,看了好半响,“其实,你早就料到了?”
  我点点头,明白他指的什麽。
  他笑了,笑得有些认命,笑得有些诡异,“我算那麽多,终是算不准你,你果然大智若愚。”
  “你错了,拖儿一向聪明绝顶,你与他第一次合作,就该明白这个。”池中寒忽然插话,让我想起,我第一次与辰轩墨合作之事。
  那次,如果不是辰轩墨在那匹马上撒无色无味的【午夜梦回】,我必定是逃得掉。
  听罢,辰轩墨愣了愣,又笑了,“是啊,我早该清楚的。”然後目不转睛地瞪向我,“你是什麽时候开始怀疑我?”
  “一开始。”我也老实回答,“虽然我也有怀疑过追杀寒的那些黑衣人幕後主使可能是池懿,可是我後来渐渐发觉当中有更大的阴谋。”
  看了眼池中寒,我又道:“其实,当年追杀老王爷王妃的那些护贤军,也是你策划的吧?”
  听了我的话,我明显感觉到握住的手,颤了颤,便见池中寒无波澜的眼底,透了许多情绪。
  “你好聪明。”他说,默认我说的事,池中寒杀意一起,就要动手,让我给拉住了,对他恳求地摇摇头,他才勉强压下那杀意。
  “你与池懿联手,其实不只是想除掉寒,而是想让他们互相厮杀,最後你坐收渔翁之利,你想当皇帝?”
  听了我话,他还是有些赞赏,最後却嗤之以鼻,“皇帝?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俗世之人吗?”
  看他不想说假话的神情,我敛了神色,“你……也有故事。这个故事,定也与池氏有关吧?”是什麽故事,让他以至他甚至不怕天下大乱,只是想让池氏灭绝?
  “你好聪明。”辰轩墨毫不吝啬於赞美,“那你可猜得出,是什麽人与池氏一族如此深仇大恨?”
  我愣了愣,被他眼里的恨意给震得有些站不稳,好在池中寒有力的怀抱包容我。
  “你……便是那个,女巫师的後人?”我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听罢,只有池中寒有些被震到,其他人都一片茫然。
  辰轩墨眯起了眼看我,那是打量研究的眼神,“你竟然猜得到。”
  似乎觉得这些话不该被流传下去,我也有些急了,给池中寒使个眼色,他马上会意,挥手让人把人带走。
  可是,这双方人马该怎麽处理?
  池中寒跨前一步,“还抵抗的一律当场处死。”
  他的话就像魔咒,蒋文带著人,纷纷丢下武器,身後的大将们赶紧将人作俘虏一般处理,而我们也急著把事情处理,最後的去处,便是回宫。
  可还未来得急有所行动,不知从哪里投来许多冒著浓烟的东西,只一瞬间便如黑夜,一片乌黑起来,还特别熏眼!
  我来不急闭眼,眼泪拼命似地往外涌,身边的池中寒紧紧地圈著我,怕混乱中我受到什麽伤害。
  “不要自乱阵脚!”不知是谁大声地喊著,可已经来不急了,听到许多声的惨叫,凄厉入耳,特别恐怖。
  池中寒行动也快,紧跟著就搂著我跃起来,蹬了好几下才远离那条大道。这才拿出东西抹在我的双眼上,清凉一会之後,便能缓缓地睁开了,也不再落泪。虽然还有些模糊不适应,但还是看见了池中寒略担忧的眼,问道:“可好些了?”
  我点点头,“嗯,不那麽难受了。”然後想起状况,又急问:“现在都怎麽样了?”四下望去,才知我们站在一高墙上,隔了两三道墙道之後,是那一片诡异的乌黑,一路衍生到整条道的道待,把整整的几万将士都包卫住了。
  “怎麽办?还有好几万的将士,皇上也在那儿呢!”我是不是算漏了什麽?脑里急转著,把有可能的弊害都想。
  “先别急,岳父也在那儿,他是神药名医,定会有什麽解决的办法。”池中寒搂紧我,不让我乱动,谨防我从高处掉下去。
  “……也是哦。”担忧地望著那一片乌黑外,隐隐可见的诡异的红。
  “咦,那是什麽?”我指著那边,冷无言与阿爹他们已经纷纷跃离那一片乌黑,却似乎少几个人。
  “……”池中寒也随著我的视线望过去,的确是有可疑的红在那里,我抓抓他的衣,“我们过去看看。”
  池中寒犹豫一下,才搂著我在高墙上平稳地跳跃起来,三五下便来到那处,乌黑一片的外边,有一条条妖豔的红色在乌黑的团烟中闪著,越发的诡异妖冶了。
  “那是什麽?”我抬首问池中寒,打心里觉得这男人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也就问得特别的顺口。
  池中寒蹙了那俊眉,却未有怪上回答我的问题,这时周边落下几人,是阿爹、迎月,还有护卫装的冷无言、绯雪。
  “主子,属下办事不利。”两人脸上有些愧疚,大概是把重要人给弄丢了。池中寒也只是转回首,不理他们二人,“岳父大人您认为那是什麽?”
  他的神色非常严肃,毕刚才迫在眉睫还要阴冷的脸,叫我看了心中暗急。这说明事情非常严重。
  阿爹也看到那些黑乌中萦绕著的妖红,大惊失色,抖著手指著那方,“那、那不是……”


第279章:分开战斗,越来越乱

  
  我瞪大眼看著并没有一次见到大惊失色的阿爹,他抖了半天都抖出一句:“……那、那是……见血封喉。”
  全身不收得一颤,我不知道此毒,连听都未听过,但听到这名字就叫人不寒而栗,心生恐惧。
  阿爹好不容易在迎月的帮助下镇定下来,可这麽仔细看,才发现阿爹那双好看的凤眼里,并不是恐惧,竟然是──兴奋!
  果然,便见他控制不住兴奋得手舞足蹈,“竟然能在我有生之年见到此蛊毒!”阿爹太高兴了,身子一跌就要往里钻,动作快到都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迎月想都不想就往里跟著钻,我急得大叫:“迎月你别去!那毒你应付不了!”阿爹与我百毒不侵,(除春药、迷药,因为这不算毒)可这迎月却完全一正常之躯,那可是【见血封喉】啊!
  更何况,阿爹刚说才的是蛊毒!
  蛊──没有一样不是害人之物;毒,称得上毒的也必定能害人。所以蛊毒──是一种非常厉害且可怕的蛊加毒,不是什麽毒都能练到蛊,也不是什麽蛊都能混到毒。
  眼具体瞧著那两条身影都消失在黑团雾里,我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来,“天啊,阿爹怎麽能这麽不顾後果?还有迎月,怎麽如此冲动?”这下可好了,我该不该也跟著下去?
  大概看出我的打算,池中寒眼明手快地搂著我,脸上多层寒意,“你去了也於是无补。”然後视线落在我的肚子上,我才忆起自己还顶著个特大的肚子,这下自救都困难,别说去救人。
  “爷。”这时,冷无痕也来到周围,身边还拎著个大汉。
  一看到这人我就恼冲上来,瞪著他那双唯一灵静的眼,“你看这下可好了,如此多人遭受无妄之灾!你知不知道周围有多少无辜百姓?还有多少无辜大臣平白受灾?!好好的皇帝不做,你搞什麽阴谋论!现在好了,让人给算计了吧?”
  骂得觉得还不够解气,我挣了几下,没挣脱出来继续破口大骂:“没害死池中寒你心里很不高兴是吧?老子跟你说,如果不是池中寒还活著,你早就被那些人给算计死了,哪还有命在这里等到真相大白?!”
  “他们个个都惧你是个皇帝,我可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怕你!要不是为了池中寒,我、我真想不管你什麽皇帝老子的死活!气死我了!”
  骂得太激烈,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撅过去。
  “好了,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怎麽办?”池中寒一边帮我顺气,一帮出口相劝,却一句也未有指责他这个亲叔叔!
  狠狠地瞪他一眼,“他要害你啊!你怎麽一点都不生气?”我是被气坏了,又开始口不择言。
  然後转头向那口不能言的皇帝又吼一句:“我告诉你,若我爹有个什麽事,我跟你没完!”
  估计,当今天下敢这麽大声吼骂帝王的,也只有我一个了。
  周围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被我一扫,赶紧垂下头,深怕遭鱼池之秧一般,我没好气地翻个眼,深呼吸继续盯著那一团越来越大的黑雾,看这风吹的方向,是要吹向前方的居民区去了。
  心著急得很,“得想办法阻止啊!要真吹到居民区去,那就完了。”
  身边的男人拦著我,“别急,岳父大人必定能找到方法。”他的语气平静中带著紧定,像注了魔力,叫人不由得陷入其中,慢慢地平复过来。
  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还是太嫩了些,最近竟然都动不动就跳脚。”对最近的自己,有些无力,也有些难过。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揉揉我被自己抓疼的头,语气里尽是宠溺,“拖儿本就还很小,这些事不该由你来担著。”
  我知道,他指的是这次的事,我参与其中,不但出了计,还出力。
  倚著他,“我哪有担什麽?其实都是你做的,很多事你也事先知道了,只是让我一个人在那儿表现罢了,我哪有你厉害?”
  我知道这个男人,总在我身後,支持著我,即便我摔了他会及时伸出手扶我,甚至就直接铲除一切能让我摔倒的障碍,好让我走得顺。
  私底下他为了我做了多少事,虽然我不是全知晓,却也不是全都不知晓,我心安理得地受著他的宠,如今看著他掩藏著自己的难受,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人,太苦了。可从来都不表现出来──
  想到这里,又禁不住转头狠狠地瞪向那个被易了容的昏君!都是这昏君,害得寒受了如此之多的委屈,如此之多的苦!
  “别瞪了,眼珠儿都要掉出来了,那些黑雾颜色变了。”池中寒劝著我,指著那头,转稳我的注意力。
  顺著他的视线望过去,果然看到那一片诡异黑笼中的妖冶的红慢慢变成蓝色,最後是青色,连那黑笼都在渐渐地变淡。
  “难道是阿爹找到源头和解除的方法?”我自喃。
  “小心!”一声变了色地提示,我整个人一个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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