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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战场上龙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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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下了战场上龙床
作者:洛雪十月

文案

【耽美】将军受VS帝王攻

将军长了一张小白脸呀,这辈子注定被压呀,皇命一出臣遵旨,压得臣夜夜不能翻身呀。
贵妃有喜了,公主来夺爱,小白将军负气出走,沦落到青楼挂牌卖身呀。
邻国兵犯,帝国告急,小白小白你快回朕的身边呀。
……
欲知后事如何,请点开《下了战场上龙床》呀~

亲们,此乃短篇哟短篇,如果有人喜欢这个梗的话,我会尽量写长一点,但应该也不会太长,短篇嘛。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布衣生活 虐恋情深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兮白,墨琏 ┃ 配角:雅妃,采菡公主 ┃ 其它:耽美,战场,龙床,将军受,帝王攻

☆、躺好,这是军令

    夜色苍茫,月牙如钩。
  当墨琏深夜批阅完奏折回到凤绮宫时,他发现他的龙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发如缎,肤如瓷,男子侧身而卧,单手支颔,素白的前襟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这是个美得妖娆的男子,一双深眸仿佛坠入了满天星光,即使此刻他正倦懒地半眯着眼,也丝毫掩不去眸中的璀璨光华。
  看到墨琏进来时,男子勾唇牵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臣兮白,给皇上请安。”就像他慵懒的卧姿,他的嗓音也是低低的,带着一丝浅浅的鼻音。散漫,却让人惊讶的好听。
  墨琏走到床边坐下,食指勾起一缕兮白垂落在肩旁的发丝,放在手中摩挲半刻后,才缓缓道:“真的是你,朕以为又是朕的幻觉……”不露痕迹地松了一口气,黑眸随即染上自嘲的笑意,墨琏看着兮白,问,“小白,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他此刻,本该在千里之外的漠北带兵杀敌。
  “臣听闻,皇上宠爱的雅妃娘娘有喜了,便特地从漠北赶回来给皇上祝贺祝贺。”
  “哦?”墨琏挑挑眉,“你祝贺祝贺,祝贺到朕的龙床上来了?”
  兮白敛下眸:“臣以为,皇上喜欢这份贺礼。”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既然皇上不喜欢,那便算了。”说罢,兮白一把抢过沦陷在墨琏指间的黑发,拢拢衣襟,准备起身离开。
  他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墨琏按回在床上,墨琏俯下伟岸的身躯,鼻尖抵着他的,隐隐笑道:“急什么,朕又没说不喜欢。”
  墨琏靠得很近,兮白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底那抹戏弄他的笑意。一瞬间,兮白刻意维持了一整夜的冷静犹如空中的肥皂泡“啵”的一声完全碎裂,他抬手勾住墨琏的脖子,把他拉得低些,然后,用力地一口咬上他的薄唇。
  墨琏这个混蛋!他知道当他听说雅妃怀孕了时有多吃惊么?!他明明说过只喜欢他的,他怎么可以让雅妃怀孕?!咬咬咬,他要咬死这个见异思迁,始乱终弃,毫无操守,玩弄别人感情的臭昏君狗皇帝!
  此刻害自己心烦意乱,连兵都带不了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兮白心中的气闷有多重,他就咬得有多重。不一会儿,墨琏的唇便被咬出了血丝。
  吃痛的墨琏不怒反笑,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摸摸兮白的头,他呵气笑问:“小白,你就这么气我?”
  “不气!有什么好气的!”左右不过是搞大了一个妃子的肚子,这有什么好气的,兮白松口,道,“想起来这还是皇上您的第一个孩子呢,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那“可喜可贺”四个字说得有多咬牙切齿,恐怕兮白自个儿没有意识到。墨琏沉沉一笑,也不辩解,而是轻车熟路地开始松兮白的腰带。
  兮白的脸色瞬时有些僵硬,他说不气,他就真的不解释了?
  “皇上,恕臣斗胆问一句,您在做什么?”
  “脱你衣裳啊。”墨琏云淡风轻地瞥了兮白一眼,“你看不出来?朕以为我们做过这么多次了,你多多少少都该有些经验。”
  “……”把墨琏的手拍开,兮白拢了拢衣襟,道,“皇上,这可不行,你既然已经有了雅妃了,就不该再和臣这般胡来。”
  墨琏抚抚额角,叹了一口气道:“小白,你半夜爬到朕的龙床上,对朕又亲又咬的,现在却告诉朕不可以胡来,你说,这是什么道理?”是他近年来太过疼宠他了么,所以他才越来越放肆?“还有,你刚不是说这是贺礼?这贺礼送到半路就折回去了,你说,这又是什么道理?”
  “好啊。”兮白抿抿唇,神色倔强道,“你想要也行,今晚让我在上面啊!”
  “哦?这么勇敢?你不怕痛了?”
  “靠!本将军说的上面,和你说的上面不同啦!”一个压一个被压,这能同吗?!
  “朕贵为一国之君……”
  “那就算了。”
  兮白挥挥手,就要下床离开。
  一阵天旋地转。
  兮白的脚还没沾地,就被墨琏从身后揽住腰拖回床上。
  “真不乖,像一开始那样自己躺好多好,非要逼朕动手才行。”
  “可恶!”
  手被墨琏扣住,腿被墨琏压住,兮白气得双颊通红。墨琏不动手,他都忘了他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无害,只要认真,墨琏的身手说不定还在他这个兮白大将军之上!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堂堂将军,竟这么轻易就给人压了去。
  像是读懂了兮白心中正在想什么,墨琏俯下来贴在他耳边,笑意沉沉道:“小白,躺好。这是军令。”如果说是军令能让小白心甘情愿点,那他不介意拿自己一国之君的身份来压压他。
  “……”
  他此刻压住他的,又何止是一国之君的身份!
  “痛不?”
  兮白瞟墨琏一眼,不甘示弱的性格让他本想咬紧牙关摇头,然而,话一出口却控制不住地变成了哀求混着喘息:“皇……皇上,臣明天还要骑马回漠北。”所以,轻点好么?!所以,节制点好么?!
  墨琏沙哑的笑就在耳边响起:“你以为朕还舍得放你回去?安心留在皇城吧,朕明天早朝时便宣布兮白将军受伤了,让镇国将军去替你。”
  说着,墨琏一动,兮白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受伤?他这次可真是伤重了!
  “还有,雅妃腹中的孩子不是朕的,不过,让她生下来也好,这样,约莫外人就不会知道朕多年来独宠于你,鲜少踏进后宫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请评论请收藏哦


☆、皇妹,别和朕抢将军

  兮白受伤的消息一传出来,满城轰动。年轻姑娘们一大早就来将军府门前候着了,她们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不能到受伤的兮白将军床前伺候,但是,只要能在门前等,第一时间知道兮白将军的情况都好啊。
  正当姑娘们翘首仰望之际,将军府门前又来了一名十五六岁的美姑娘。
  美姑娘从豪华的软轿中下来,眸如晨星,肤如凝脂,一身鹅黄色的衣裙,绣工精致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百姓用得起的上等货,美姑娘莲步轻移,似不禁风的弱柳,她一下轿,立刻就有两名小婢迎过来搀扶。
  将军府里的管家也急忙从府中走出来,走到姑娘面前弓腰道:“小人见过采菡公主。”
  原来是公主,难怪这派行头了,众女心中恍然大悟,随即又平白生出一股伤感,若公主也是来探望兮白将军的,若公主也对兮白将军有意,那她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要怎么和公主比?
  千万不要是来探望兮白将军的千万不要是来探望兮白将军的,众女暗自在心中祈求。
  采菡话一出口就粉碎了众女的幻想,她嗓音如黄鹂婉转,问管家:“将军在哪里?”
  管家毕恭毕敬地回答:“回公主,将军正在房里修养。”说完这句,管家眼神闪烁,似有些欲言又止。
  采菡下巴微微抬高,道:“给我引路。”
  管家只得弯腰领命:“是。”
  随着采菡和管家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内庭深处,门外探头探脑的众女,芳心“哐啷”一声摔得粉碎。
  采菡没有想到,她的皇兄,当今圣上,墨琏也在兮白的房里。
  透过层层轻纱幔,采菡隐约看见,兮白正趴卧在床上,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滑落至半腰,露出比女人还要细致几分的双肩。墨琏坐在床沿,一只手搭在兮白的肩上,也不知道在做着什么。
  采菡有些发怔:“皇兄?”
  听到声响,墨琏手一顿,随即扯过被子覆住兮白□的双肩。
  “啊,原来是采菡公主。”兮白转过头来,嗓音又轻又懒,朝采菡点点头道,“公主,恕微臣有伤在身,不能下床给公主请安。”说完,似笑非笑地瞟了身旁的墨琏一眼。
  墨琏皱皱眉,对采菡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里是兮白将军的寝室,你一个女儿家进来,怎的也不让人先报一声?”
  墨琏对她这个皇妹一直放任,没想到此刻墨琏竟会板起脸来说教,采菡有些惊讶,眨了眨眼睛,辩解道:“因为……因为兮白将军说,菡儿可以不通报就进来,再者菡儿以为兮白将军在睡觉,不想吵醒他,想着来看一看他就走的……”末了又小小声地补一句,“谁想到皇兄你也在兮白将军房里。”
  兮白眸子闪了闪,云淡风轻地笑道:“皇上方才正在给臣上药呢。”
  采菡点头:“原来如此。”难怪要脱衣裳,难怪皇兄的手在兮白将军的肩背上揉来揉去。
  墨琏沉默了一会儿,垂首看向兮白,本来就温厚低沉的嗓压得更低,不让采菡听见,问:“朕还以为,能不报就进你寝房的,只有朕一个。”
  兮白浅笑道:“皇上真爱说笑。”因采菡是墨琏疼宠的皇妹,他对采菡也才留了一份心,再说,采菡一个小丫头,就算不通报进了他房里也做不了什么,哪像墨琏,每次半夜潜进他房里,都用“皇命”来压一压他,压得他第二天多半下不了床。
  墨琏一双幽黑的眸子盯着兮白,半晌,浅浅叹了一口气,拂袖起身,走到采菡面前,道:“走吧,我和你回宫,让兮白将军也可以安静休息。”兮白刚从战场上回来,又被他缠了两夜,是该给兮白休息休息了,再者,他也有话要对采菡说,采菡这丫头多半也喜欢兮白,怎样开口才能让小丫头死了这片心,他要好好想想……
  出了兮白的寝房后,墨琏和采菡并肩走在将军府的庭院里,这里植满了玉兰花,微风习习送来了几缕清香,墨琏随手折了一根含苞待放的花枝,放到鼻端嗅了嗅。这玉兰花,还是当年他赐将军府给兮白的时候,来随兮白一同种下的。
  正当墨琏思绪飘渺之际,耳边传来了采菡鼓足勇气的请求:“皇兄,菡儿倾心于兮白将军多年,求皇兄为菡儿指婚。”
  墨琏动作一顿,怀疑自己没听清:“什么?”
  采菡脸儿红了红,继续道:“菡儿懂得兮白将军是带兵点将的奇才,皇兄很器重兮白将军,所以才对兮白将军百般放纵,无论兮白将军怎么顶撞你,你都是一笑置之,别国有什么进贡,也都是先让兮白将军挑了喜欢的才赏赐给其他臣子。”
  墨琏正了正神色:“然后?”
  采菡道:“菡儿从史籍上看到,说如果一个明君想留住一位贤臣,最好的办法是联姻。”采菡脸上的红又深了几分,忍住娇羞地把话说完,“菡儿身为公主,愿意嫁给兮白将军,这样,皇兄既可以永远地留住一位贤臣,菡儿也可以觅得一个好夫婿。”
  墨琏打量着手中的玉兰花,好久好久,沉默不语。
  采菡耐不住地唤了声:“皇兄?”
  墨琏终于开口了,却只凉飕飕地说了句:“朕想留住兮白,多得是办法,不劳皇妹操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给喜欢这篇文的基友们腐女们叩首谢罪,因为是第一次尝试耽美,脑里虽有情节但有时却卡卡卡卡不知道要怎么表述出来,跪求原谅~~


☆、春要,将军要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为什么“chun yao”是敏感词汇,会被锁呢?为什么为什么呢?所以,我用“春要”代替了“chun yao”,别装,就是你以为的那个,大家看到时请在脑里自动更正吧
  近日来,婢女红竹察觉到采菡公主有些闷闷不乐,一问之下才发现,原来采菡公主请求皇上为她和兮白将军指婚,而皇上不答应。
  于是,红竹鼓足胆子给采菡公主献了一条“妙计”。
  听完红竹的“妙计”,采菡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这么放荡的话语会从一个久居宫廷的婢女口中说出来,采菡惊吓道:“这不行吧,万一让皇兄发现……”依皇兄对兮白将军的宝贝程度,如果让皇兄发现,说不定真会大义灭亲,将她这个娇生惯养的采菡公主贬为采菡小婢女。
  红竹压低声音道:“皇上哪会发现?只要事情发生了,兮白将军顾及公主的声誉,肯定愿意将公主娶过门的。”
  采菡连连摇头:“红竹,这不行啊……”想想还是觉得不可行,“我办不到……”要她对兮白将军下春要,这,这太离经叛道了。
  红竹反问:“那,公主还想不想嫁给兮白将军?”
  采菡沉默。
  红竹劝说道:“公主,我知道你脸皮薄,但这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兮白将军肯定不会不娶你,只要兮白将军愿娶,你愿意嫁,皇上也不好说什么了。”
  “可是……”
  采菡紧张地握着红竹的手,“可是”半天,也“可是”不出什么来。她是很想嫁给兮白将军没错,兮白将军长得极美,又有一身好武艺,堪称是皇城内外所有未婚女子的理想夫婿,她贵为公主,和兮白将军可以说是门当户对,可就是不懂为什么皇兄不肯答应他们的婚事。
  要她堂堂一个公主去对心仪的男人下春要,通过米已成炊来逼对方娶自己,说起来都觉得难以启齿,更别说付诸行动了。可除了这个办法,她还有什么别的办法,照皇兄的态度来看,似乎只要有他在的一天,他就绝对不会允许兮白将军娶妻,珍视良将也不是这样珍视的呀。
  在采菡迟疑之际,红竹已经为她拍板决定了,红竹五岁进宫,从小陪伴采菡一起长大,比起主仆,她们俩的关系更像是姐妹,红竹当然想采菡能“抱得美人归”。
  红竹反握住采菡的手,像是要给她力量:“公主,就这么说定吧,其余的事情我会为你安排好的,你只需要让兮白将军喝下那杯有春要的茶,然后扶他回寝宫就好了。”
  很快就到了计划实施的那天。
  采菡忐忑不安着,中间还打翻了一杯茶水,兮白虽然觉得她面色有异,但问了几遍采菡还是摇着头说“没事”后,他也就不作他想了。兮白哪里能够想到,自己当做妹妹来看待的采菡会将这等歪脑筋动到他身上?
  于是乎,兮白喝下了那杯下了春要的茶,于是乎,兮白感觉到身体逐渐燥热起来,这种燥热他不陌生,但,明明是在那人面前才会这样啊,此刻月黑风高的,那人该在宫里批阅着奏章吧,他这身燥热,因的是哪般?
  采菡瞄准时机靠了过来,软软的身子贴在兮白身上:“将军?你不舒服吗?我送你回房吧。”
  兮白僵硬地点了点头。
  回到房后,燥热不减反增。
  兮白仰躺在床上,从体内深处不断蹿升上来的热流简直要将他淹没,他不顾采菡还站在旁边,烦躁地伸手扯开胸前的衣襟,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而,这燥热就像是灭不掉的火,只过了短短一会儿,就又烧成燎原之势,要将他的理智也烧成一片灰烬。
  在神智涣散之前,兮白咬紧牙关对采菡低喝:“出去!”
  采菡虽然有些害怕,但她还是摇摇头,不肯走,这就是她的目的啊,她怎么能走?
  采菡鼓足勇气坐在兮白床边,羞怯道:“我不走,兮白将军,请让采菡照顾你。”说着就要伸手去松开兮白的衣襟。
  兮白抬手将采菡的手隔开,再次低喝:“走开!”
  除了墨琏,谁也不要碰他!
  兮白知道自己这身燥热不寻常,或许是刚才那杯茶,或许是早些时候的那顿饭菜,或许是某个觊觎他的姑娘,或许是敌视他的仇家,但无论是谁对他下的药,都必须是墨琏来替他解,除了墨琏,谁都不要碰他,即使是墨琏的亲生妹妹也不行!
  即使拼命咬着牙忍耐,那无处不入的烈火却要将他淹没,兮白干脆一把扯开腰带,胸口的衣襟又滑落几分,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好热,好热。兮白扯着胸前的衣襟,难耐地低吟。
  墨琏那混蛋不是每晚都会偷溜进他房里么,那今晚为何他还不来!
  采菡惊讶地看着兮白,她早已知道兮白将军是个货真价实的美男子,却从不知道他能美得这般过火。此时兮白将军眸光朦胧,又长又密的羽睫轻轻扇着,衣襟滑落到了肚脐以下,露出结实的小腹,兮白将军的肌肤白皙无暇得,简直让她这个公主都自叹不如。
  咦?仔细一瞧,为什么兮白将军的小腹上有点点红痕?难道是蚊子咬的?这蚊子也太可恶了,竟然这样肆虐兮白将军的这一身好肌肤。
  “墨琏……”
  采菡忽然听到兮白将军好似在呢喃着什么。
  红竹办事果然很让人放心,看此时兮白将军的神态,就知道他已经完全被春要控制住,分不清此时何时,此处何处了。
  采菡悄悄松了一口气,俯身靠过去想听清兮白将军在说什么。
  “墨琏……墨琏……”
  这次,采菡终于听清了,此刻兮白将军唤的那个人,堪堪就是当今圣上,自家皇兄墨琏陛下啊。采菡不禁感慨,兮白将军真是一片忠心,就连在现下这种“自身难保”的时刻,都念念不忘皇上。
  听清楚了,采菡正想直身坐起。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兮白将军压在了床上。兮白将军认真地盯着她,半晌,红枫似的薄唇勾出一抹孩子气的笑,抵着她的鼻子,兮白将军说:“你输了,墨琏,终于我也能压你一次了。”
  采菡心下一惊,这这这,这是何等大逆不道的话!难道兮白将军一直想着要造反,打算“压”到皇兄头上么!看来等她嫁给兮白将军后,她要好好劝劝兮白将军才行。
  采菡摇头说:“兮白将军,我不是墨琏。”
  采菡和墨琏是亲生兄妹,容貌有几分相似是正常的,现在兮白将军的神智被春要控制,分不清谁是谁,把她错认成墨琏也是正常的。但是,采菡还是忍不住要纠正一下,毕竟没有哪个女子接受得了自家爱人在和自己欢爱时,嘴里叫的是别人的名字,况且,那还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兮白低头,朦胧如夜雾的眸子深深地瞅着采菡,半晌后,笃定道:“你又骗我,你就是墨琏……”顿了顿,他得意一笑,“你以为你骗我你不是墨琏,我就会让你压上来么,你错了,即使你不是墨琏,能压上来的也只有墨琏……”
  兮白语无伦次,采菡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兮白紧紧抓住采菡的肩膀,懊恼道:“墨琏,我好热,好热……你,你快点帮我……”
  说完,伸手去扯采菡的衣襟。
  “好,我帮你……”采菡羞涩地点头,虽然要怎么帮她不知道,红竹说,她只要把春要放到兮白茶里,接下来身为兮白的男人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红竹是对的,因为下一刻,兮白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再下一刻,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诡异地静了一会儿,一道男人的咆哮声响起:“该死!你们在做什么!”
  是皇兄的声音!
  采菡一抖,心里直喊“完了”,皇兄重视兮白将军是全天下都知道的,现在她这个“色胆包天”的小皇妹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敢不知廉耻地向兮白将军伸出魔爪,完了,皇兄一定气疯了。
  采菡急忙想把兮白推开,然后跪地请罪,没想到兮白将军的唇紧紧压在她的唇上,手也在她的腰带上焦急地乱扯,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推不开他。
  轰——!
  采菡听到了皇兄一掌把茶几拍碎的声音。
  这声音倒是让兮白停下了动作,他从采菡身上起来,眯着璀光流转的眸子,看向墨琏的方向:“谁?”声音哑得不成样。
  墨琏跨步过来一把捏住兮白的下巴往上抬,直直看进他眼里,两人的眸底都有火焰,一个是未熄的欲火,一个是熊熊燃起的怒火。
  墨琏咬着牙根:“你问我是谁?!”
  眯着眼睛看了墨琏好半晌,兮白妖娆一笑:“管你是谁,不要打扰我们,他的脾气不好,在床上不依着他,会被惩罚得很惨的。”
  说完,兮白重新靠在采菡身上,他的神智迷迷糊糊的,压根儿分不清哪个“他”,才是他的那个“他”。
  采菡清楚地看到,皇兄额上的青筋跳了两跳。
  采菡吓得小脸猛地刷白,结结巴巴地开口:“皇,皇兄,你不要怪兮白将军……他,他也只是因为喜欢皇妹才……”
  墨琏打断道:“他喜欢你?他说他喜欢你?”
  采菡娇羞地垂下头,虽然兮白将军没说出口,但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对吧,不然,他也不会处处依着她,除了她之外,也从没见兮白将军对哪名女子这般在意过。
  墨琏脸上黑云压城,他阴沉地看着兮白,声音紧绷得危险:“你真的喜欢她?”
  “喜欢,最喜欢。”兮白道,他最喜欢墨琏了。
  墨琏握紧双拳,抿唇看着墨琏,眸底有狂怒,有受伤,他最疼宠的人,竟当着他的面,承认他喜欢的人是他的皇妹,难怪,在他面前他从不露出如此依恋的表情。
  采菡道:“求皇兄成全我们。”
  墨琏怒极反笑:“哈哈!好一句成全!采菡,你未免把朕想得太大方……”
  看着墨琏此时的神色,采菡心底逐渐被恐惧攫取,她清楚记得,上一次皇兄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是有一位妃子自恃得宠,对兮白将军语出不敬,说兮白将军“男生女相,必定祸国”,下场是被皇兄打入冷宫,顺带抄了她的娘家。
  自古帝王,没有哪个是真正的仁慈,更没有哪个会将自己的手中宝物拱手让人。皇兄如此重视兮白将军,而她却对兮白将军出了手,皇兄会怎么处置她?
  很快,采菡就知道了答案。
  墨琏讽刺的笑意敛去,眼底冰冷的残酷浮现:“采菡,朕下令,从明天起,你去五台山住三年,修身养性。”
  采菡倒吸一口冷气,紧紧握住墨琏的袖子:“不要!”
  去五台山说得好听是修身养性,实际上却是一种幽禁,后宫里凡是有妃嫔命妇犯了罪不至死但又不可饶恕的过错,都是被遣去五台山。
  纵然采菡苦苦哀求,墨琏却没有再看她一眼,他冷冷地,静静地盯着兮白,那锐利的眸光简直要看穿兮白的灵魂:“小白,朕能宠你,也能毁你。既然你呆在朕的身边呆腻了,那么,明天你便出宫去,做一介平民吧。”
  


☆、江山,美人必须坐镇

  作者有话要说:注:原来“yin乱”也是敏感词啊,于是,只能打成“yin乱”了,大家知道是哪个词吧?是的,就是你想到的那个,哦也~~喜欢请收藏哦,文文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请期待小墨和小白的结局吧,嘻嘻
  “你听说没?兮白将军被皇上贬为平民了……”
  “听说了听说了,好像是因为他yin乱宫廷,想要勾引皇上最疼爱的采菡公主……”
  “采菡公主不堪受辱,到五台山静养了……”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兮白将军明明为朝廷立下了这么多汗马功劳,最后却如此收场,真是可悲……”
  兮白被贬为平民的消息一出,皇城上下皆为之震惊。
  老百姓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短短半天时间,就已经衍生出好几个不同版本在流传。
  此时,八卦中的男主角兮白将军,正脸色铁青地在将军府内收拾行李。
  去他的“被皇上贬为平民”,只要那臭皇帝舍得贬,他兮白大爷就舍得走。
  去他的“yin乱宫廷”,采菡那丫头是做得过分了,但在那臭皇帝拂袖离开后,采菡就乖乖将解药喂给他,向他解释事情经过了,再说,若谈到“yin乱宫廷”,谁比得上他当今圣上啊,夜夜摸进他房里不说,还次次压得他腰酸背痛。现在是怎么,只许皇帝搞基,不许公主下春要?
  去他的“不堪受辱”,他堂堂一个男儿被皇帝压了多年都没叫苦,采菡那个施害者还能称作“不堪受辱”?
  去他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兮白大爷唯一没过的那关,就是那死昏君臭皇帝设下的情关。
  去他的“可悲”,走就走呗!既然那臭皇帝闭宫不见人,不肯听他解释,那他就走啊,看最后后悔的是谁!
  是以,兮白将军窝着一肚子气,背着包袱大步流星地踏出将军府。
  从此,世界上再也没有兮白将军,只有兮白小平民。
  十日后。
  朝堂上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大臣们垂头看着地面,大气也不敢出。
  龙椅上,墨琏身穿澄黄色的龙袍,眉宇间尽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尊贵之仪,只是,咳咳,这个帝王,今日心情不大好。
  墨琏眯着眸,看向大殿台阶下齐齐弓着腰唯唯诺诺的群臣,心里的怒火烧得更甚:“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出一条妙计抵挡敌军?”
  群臣齐齐一抖,最后依旧没人出声。
  墨琏下颚绷紧,忍住将满朝文武推出午门抄斩的冲动,眸光扫向腰压得最低的一名老者,点名道:“丞相,你说。”
  丞相心里喊了一声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道:“禀陛下,现下此番情况委实有些棘手,先前兮白将军……”蓦地想起兮白将军已经被贬,不再是“将军”了,丞相急忙改口,“先前兮白公子受伤的消息传出时,敌军就已经有些异动,但因兮白公子还在,他们终究也不敢有大动作,现在兮白公子获罪被贬,地方正是钻了这个空子,才夺去我国三座城池。”
  说完这番话时,丞相的腰已经快压倒地面上了,他年老归年老,直觉还是很敏锐,他清晰地感觉到当自己说出“兮白将军”,然后马上改口为“兮白公子”时,皇上瞪着他的目光简直可以喷出火来。
  呜呜,皇上好可怕,自从兮白将军被贬后,皇上的情绪一直都很糟糕,时不时拿他们这些臣子出气,今日敌军来犯的消息一传回来,皇上的心情更是糟糕到了极点,呜呜,虽然他是丞相,但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只等着明年领了俸禄就回家归园田居,希望皇上就当做是敬老,别摘了他的乌纱帽才好啊。
  丞相心里一片悲凄,朝堂上一片寂静。
  墨琏沉默了片刻,锐利的目光扫向新上任的将军:“方厝将军,你说。”
  方厝面容煞白,吞吞吐吐了半晌后,挤出一句:“臣无能,没有兮白将军……呃,兮白公子的带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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