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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衣问情(出书版)+番外 by藏影 清尊 绿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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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知道,两个男人是不能这样亲近,像情人般拥吻,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虽然那个救过他性命的男人也会亲近他,碰碰他,但那个人像在碰宠物,只是疼爱他的表现,而他对身下的男人有更多的欲望! 

  白如衣没有反抗,顺从地被他压在地上扯开衣襟,侧着脖子任由他在颈窝啃咬。 

  早被雨水打湿的衣服,冰凉而黏稠,墨无雪不耐烦地一把扯开,将白如衣的衣物尽数褪下,裸露出他洁白清瘦的身体。冷风吹过,白如衣战栗了一下,哀求地望向失去理智的墨无雪。 

  墨无雪快速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强壮的身体覆了上去,收到白如衣哀求的眼神,他冷笑。「是你自找的!别想求我放过你!」 

  没错,是他引诱了性向正常的他。是他将他带进了短袖之癖,龙阳之好。 

  这个男人用哀伤的眼神望他,引得他心悸,在透露出两人曾经可能是情人关系时,竟然想撇清一切。 

  不可原谅!狠狠地咬住白如衣洁白的胸口,揪住他的发丝,不让他有挣扎的机会。 

  「痛。。。。。。」白如衣瑟缩了一下,胸口像被咬下一块肉了。 

  白如衣倒吸一口气,无处可躲,下意识地想缩起身子。墨无雪用力一捏,他立即汗水淋漓地弹了一下,咬着牙关,悲伤地望着邪气的墨无雪。 

  「你不是很喜欢吗?」墨无雪凑过去,咬他的耳垂。「喜欢男人,不是就让我这样对你吗?」 

  白如衣深吸几口气,断断续续地道:「雪儿。。。。。。你若。。。。。。若想要。。。。。。我不会阻止。但。。。。。。不要这么粗暴。。。。。。」 

  墨无雪一震,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搓揉他分身的手劲轻了几许,白如衣松了口气,抬手拥住他。「你想要,我会。。。。。。尽量满足你。。。。。。」他泛出温柔的笑,主动地偎向墨无雪,吻着他的唇,双手抚摸着墨无雪强壮的身体。jj 

  墨无雪呆了呆,由着他贴近,稍一分神,自己竟然被他给反压在身下了! 

  趴在他身上的白如衣淌着泪水,温柔而深情地吻着,抚摸着他的身体,细长的手指,轻柔而煽情地套弄着他的分身。 

  「唔。。。。。。」墨无雪一时无法理解,何以自己主动变成了被动?身上的男人,非常温柔而又技巧地撩拨他的热情,甚至自己身体的敏感地带,一一被他掌握住。 

  不行,这不是他的初衷!从白如衣所编织的柔情中清醒过来,扣住了白如衣游走的手,一个反压,再次将他压倒在自己身下。 

  白如衣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困惑,墨无雪冷笑,不打算忍耐什么了,扯开白如衣的腿,分别架在自己的腰上,摸索到两腿间的那个密穴,在没有滋润的状况下,一个挺身便刺进内部深处! 

  「啊……」白如衣痛得扭动全身,头发早被雨水与汗水浸湿,黏湿地贴在洁白的身上,黑白分明,十指抓着地板,头后仰,泪水狂涌而出。 

  墨无雪汗涔涔,虽然进入了男人的身体,但他并不好过。身下的男人痛苦的反应,他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看着他这样的反应,自己竟然会兴奋无比。对,让他痛苦,让他记住自己,让他不能再忽视他! 

  他表现得越冷淡,他越火大!凭什么他焦虑不安的时候,他能心静如水? 

  他墨无雪身为雪天门的门主,岂是他一个平凡人能愚弄的? 

  扣着他的腰,抬高他的臀部,用力地一阵抽送,借着血,开始要着白如衣苍白的身体。细雨打在两人的身上,却无法浇灭从身体深处爆发出来的欲望之火。 

  满足地低吼,舒畅地呻吟,这场交合,只有一个人得到高潮,另一个人,除了痛苦,只有痛苦。 

  发泄数次后,墨无雪这才注意到身下的白如衣惨不忍睹,昏昏沉沉地被他摇晃着。 

  全身流窜过一阵刺痛,墨无雪扶起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将他锁在怀里,手抚开他贴在脸上的湿法,低头注意着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庞。 

  白如衣迷茫地睁开眼,迎上他。结束了吗,这场痛苦的欢爱? 

  「你为何不反抗呢?」墨无雪无法忽略自己的粗暴,更无法忽视白如衣的脆弱。 

  白如衣蠕了蠕唇,苦笑。「我。。。。。。永远。。。。。。都无法拒绝你呀。。。。。。即使是一场。。。。。。没有爱的交合。」 

  墨无雪紧紧抱住他。「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他勾引了他,让他陷入了不伦之恋!他莫名的出现,莫名的勾起他心中的渴望,令他欲罢不能,可拥有了他,内心空虚得荒凉。 

  白如衣叹然。「是。。。。。。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找你。」现在的雪儿,像个孩子,明明是他伤害了自己,却好似是他受了委屈! 

  墨无雪心中的不安越扩越大,激昂着叫喊着:「如衣。。。。。。白如衣。。。。。。你说。。。。。。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白如衣在他耳边轻语。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说,快说,你是我的!」墨无雪像个孩子般,无理取闹。 

  还是不安!还是不安! 

  这恐慌来得突然,越是碰如衣,就越不安,好像。。。。。。快要失去什么了。明明对怀中的人毫无记忆,却过分的在意。 

  仍深埋在白如衣体内的分身复苏了,他压着白如衣的腰,要求:「你动,我要你主动满足我,快!」 

  白如衣皱着眉,抓住墨无雪的肩,忍着痛,扭动着腰身。 

  「啊。。。。。。」墨无雪轻叹出声,俯首含住白如衣胸口的红珠。 

  「嗯,嗯。。。。。。」由于是自己动,多少缓冲了痛楚,加上体内残留着之前喷射在内部的精液,混着血液,令每次的冲撞进行了润滑,痛楚渐渐远去,更多的快感遍布全身。 

  白如衣不能自已的摇晃着腰身,抬高坐下,前端的分身昂立,顶着墨无雪的下腹摩擦着。「啊啊……」他破碎的吐出几字,「雪儿。。。。。。嗯。。。。。。不。。。。。。」 

  墨无雪满足地看着坠入快感中的白如衣。没错,这就是他要看到的,他要白如衣在他身上达到高潮! 

  两具火烫的身体,紧紧相贴,碰撞,激起无限火花,只为了共赴欲望的高潮。 

  雨水,凉风,浇不灭彼此的热情。 

  天渐昏暗,无人经过的走廊上,倚着柱子,耳听着暧昧的交欢声,视线投向细雨飘飞的天空,淡淡的,带点残忍意味的笑,缓缓地扩散在嘴角。 

  如衣。。。。。。白如衣么? 

  7 

  「墨无雪……你是混蛋!我恨死你啦!你不讲情义……」地牢中,阿玉扯开嗓子,不断地吼叫,叫得撕心裂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雪儿……雪儿……臭雪儿。。。。。。呜呜……不许你欺负如衣……你是混蛋……」 

  魔音穿耳啊!被折磨半月之久的看守对望一眼,无奈地叹气。这次会吼多久?看他中气十足的样子,恐怕又得一、两个时辰! 

  蓝衣男子一接近牢房,便听到野兽般的嘶吼声,皱着眉头,负手踱进牢内。 

  门口的看守立即战战兢兢地行礼,大气都不敢喘。 

  「墨无雪……你不配当我的朋友!你一辈子都不要回村子里了!大混蛋……」叫声突然嘎然而止。阿玉瞪大眼,望着立在侧栏前的陌生男子。 

  「你是谁?」他斜眼。 

  蓝衣男子打量了他一番,道:「你叫阿玉?」 

  「你怎么知道我叫阿玉?墨无雪呢?叫他滚出来……」被关了半个月,墨无雪连个影都没出现,偶尔那个叫砂河的矮冬瓜会过来看看他,真是闷死他了。 

  「无雪啊?呵呵,正玩着他的玩具吧。」蓝衣男子低笑。 

  「玩具?」阿玉咋舌。怎么他从不知。雪儿这么大了还在玩玩具? 

  「是啊!一个活人玩具。」蓝衣男子道。 

  「活人玩具?」皱皱鼻子,猛然醒悟。「如衣!他。。。。。。他把如衣当玩具?」 

  「那个人叫如衣吗?」蓝衣男子似乎恍然大悟。「很脆弱的样子呢。」 

  「混蛋!混蛋!」阿玉七窍生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们从哪里来?为何来找无雪呢?」蓝衣男子好像没有看到他的怒气,慢悠悠地问他。 

  阿玉牙齿磨的「咯咯」作响,没有立即回答男人的话。骂出一大堆诅咒的话语后,才道:「你管我们从哪里来!你去告诉墨无雪,快快放了我和如衣!我们要回村子里去!就当不曾认识他!」 

  「要回去。。。。。。」蓝衣男子摸摸下巴。「这有点难办?障碍好像要清除得干净一些。」 

  听不懂男人在喃喃些什么,阿玉摇晃着木栅。「喂,你去告诉混蛋墨无雪,快放了我们!」 

  蓝衣男子笑着点点头。「好啊。」 

  干脆的回答,搞的阿玉一头雾水。 

  蓝衣男子转身,优雅地走了。阿玉干瞪着眼,这男人来干什么呀! 

  待蓝衣男子走远了。两个看守这才擦擦额角的汗水。 

  过了一会儿,里面又传出嘶吼声。 

  「墨无雪。。。。。。你是混蛋啦!」 

  ××× 

  瑟缩了下,床上的人,咳嗽地爬起来。半个月来,人更清瘦了,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单薄的身子仿佛风一吹便倒。 

  穿上外衣,随意梳了下发丝,吃了一点桌上摆着的早饭,便推门出去了。 

  北方的秋天带着冷意,晴朗的天,湛青,云如纱,秋高气爽。 

  自从那日在走廊上交欢过后,至今已有三日了。而墨无雪这三日来,全无踪影。 

  轻轻一笑,拖着仍病着的身体,缓慢地在庭院里散步。院里,秋菊开得正浓,花香沁脾,神舒意散。踩着黄叶铺满的小石子路,随心所欲地欣赏着雅致的庭院。 

  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这满园的景致,看得他心中一片茫然。虽然告诉自己,这样陌生的墨无雪,他没有资格拥有,更无法自私地带他回村,然而,自三日前那一次,心中的死灰似乎又复燃了,多了一种希翼,期望着墨无雪虽失忆了,但仍爱着他。 

  他可以如此理解么? 

  曾经,花了十多年的时间,让迟钝的墨无雪开了心窍,终于与他心灵相通,而今,他又得花多少时间得到他的爱?他抚额,叹息。 

  无雪疯狂的拥抱令他窒息,仿佛他们仍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对方,可直达到心灵相通的地步了吗? 

  当初墨无雪明白许错了诺言的对象后,很快地接受了他,可他总有些质疑,无雪是真的爱他吗?或是,他只是为了实现一个诺然而与他成亲? 

  种种情感,过去总不想思索,可以忽略,如今一拥而上,使他骇然。 

  一阵风袭过,他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抱住自己,茫然地直视前方。 

  远远的,院门口出现一条蓝色的人影,斯文儒雅,英挺俊美,笑如春风,气质如兰。走近,与他四目相接,心平气和地交流一番,两人不约而同的泛出温和的笑。 

  「在下蓝湘子。」蓝衣男子作揖。 

  「白如衣。」白如衣回揖。 

  互相报过姓名之后,两人一起走入附近的凉亭内。 

  坐定后,蓝湘子含笑地打量着白如衣。「公子一身清雅,气质不凡,不知府上何处?」 

  白如衣淡淡一笑。「蓝公子夸奖了。白某出自山间小村,不足挂齿。公子又是何方人士?」 

  蓝湘子摇摇头。「在下同样出自山间小村,懂医术,随意行走江湖。」 

  「白某只是一名普通的夫子,平日教些顽童,随意过日子。」 

  「咦?」蓝湘子疑道:「白公子是名夫子么?据在下所知,白公子武功非凡呀!武林大会之后,江湖人似乎一直在为公子的武功绝学而啧啧称奇呀。」 

  白如衣怔了怔,道:「在下略懂皮毛,不算习武之人。」 

  「呵,凌波微步可不是什么皮毛呀!公子过谦了。」蓝湘子凝视着他。 

  白如衣叹了口气,「白某并不知什么凌波微步,只是祖传的一些轻功心法,随意学着,也无多大用处。我自小身体不好,便学一些简单的武艺,强身健体罢了。」 

  蓝湘子低叫:「白公子乃奇人异士也!」 

  白如衣失笑。「不知蓝公子在雪天门里就何要职?」 

  「在下与白公子一样,仅是客人。」蓝湘子眨眨眼,「半年前,无意中救了门主一命,门主执意要在下住下,盛情难却,只好当个食客了。」 

  「啊?」白如衣一惊。「蓝公子可否详解?」 

  蓝湘子将视线投向亭子外的秋菊之上,道:「半年前,我在山上采药,无意间遇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医者之心,我自是刻不容缓地医治他。他醒来之后,只记得自己叫墨无雪,乃雪天门门主,其它的事一概不知了。」 

  「我诊不出原因,只道他失忆了。便带着他寻找雪天门,果然雪天门的人也在找他,没花多少时间,便来到了雪天门,此后,我便住了下来。住了几日方知道,原来门主是与洪帮的帮主在逆天崖决战,但双双掉下了山崖,洪帮帮主死无全尸,而墨无雪幸得功力深厚,只受了重伤,并且幸运的遇到了在下。」 

  白如衣静静地听着,搭在大腿上的手,抖了抖,最后,他吁了口气:「原来如此,难怪。。。。。。他不认得我了。」 

  「白公子和门主是旧识?」蓝湘子问。 

  「嗯,」白如衣扬起一抹清雅的笑,「我与他。。。。。。算的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一块儿长大,后来雪儿。。。。。。。。。。。。呃,无雪说要出去闯荡江湖,便走了,之后,我们十年没有再相见。半年前,无雪曾回来过一次,我们。。。。。。相谈甚欢,无雪原是要安定在村里,但江湖上的事没有解决好,便说出去先尘埃落定。可是他一去半年,杳无音讯,村里人不放心,我和另一个朋友便出来看看他。」 

  白如衣顿了顿,便叹口气,「不料,再次相见,他。。。。。。似乎不认识我们。我猜测他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果然。。。。。。失忆了呀。」 

  蓝湘子惋惜地一叹,「是呀,失忆总是教人担心的,最初的门主什么人都不认得,只认得我,像个孩子般,凡事都要我帮着,陪着,才会安心。这样过了一、两个月后,他渐渐地开始独立了,我也放心了很多,如今的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呵呵,不过有时候仍像个孩子般别扭任性。」 

  白如衣有些失意地望着蓝湘子宠溺的笑容。「。。。。。。是。。。。。。是啊,我与他相处了几日。。。。。。便觉得他。。。。。。变得不一样了。」 

  「白公子今后如何打算呢?」蓝湘子问。 

  白如衣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手,「回去吧。他过得不错,我也放心了,回去。。。。。。亦好交代。」 

  「公子不打算让他恢复记忆吗?」蓝湘子不解。 

  「唔,不了吧。」白如衣抬头一笑,笑得勉强,「不记得一些事,也好,他在这里。。。。。。过得正常,便好了。」 

  「这样啊?」蓝湘子低喃一声,忽然他道:「过些时日便是门主的婚礼,公子不妨参加了婚礼后再走不迟。」 

  「啊?」如衣心猛地一颤。 

  蓝湘子疑惑地审视他。「怎么了?」 

  「婚。。。。。。婚礼,无雪的?」如衣脸色苍白,几乎挂不住笑容了。「何时定的?他。。。。。。没跟我说呢。如此好的事。。。。。。怎么。。。。。。不曾跟我提起,真是的。。。。。。」 

  「今早才定的,是有些仓促。」蓝湘子深深地望着他,探究的眼神,看得白如衣心慌,他不安地咳了几声。 

  「白公子病了?」 

  「无大碍,旧疾而已,吃了药。。。。。。好多了。」白如衣尽量平静地道。 

  心,在滴血,一阵一阵地抽痛,疑是旧疾复发。 

  「在下看白公子清瘦,无多少血色,还是应该多滋补一番。」蓝湘子担忧。 

  「多谢蓝公子关心。」 

  蓝湘子起身,「与白公子相谈甚欢,希望下次再会。在下还有些事,得告辞了。」 

  白如衣匆忙起身。「公子请。。。。。。」 

  蓝湘子微微一笑,上前握了下白如衣冰凉的手,「下次咱们好好的聊一番吧,煮茶娱乐,我想白公子定是个风雅的人,或许与在下能志同道合。」 

  白如衣颔首。「好!白某略懂茶艺和音律,到时定与蓝公子一起切磋切磋。」 

  「太好了!」蓝湘子大笑,「那就说定了,下回再聊!告辞……」 

  目送人远去,白如衣惨淡一笑。 

  这个人不简单!其它人都不敢提墨无雪何故失忆,唯有他,敢在他面前说了事情的原由。然而,其中有几分真假,无从辨知。 

  他在雪天门里究竟是哪种身份还不能确定,在雪儿身边扮演什么角色,也无从探知。他们的相遇不是偶然,他是特意来见他的啊?一探虚实吗? 

  然而。。。。。。婚礼。。。。。。 

  无雪的婚礼…… 

  心痛得快要窒息了! 

  无雪要跟姑娘成亲吗?他真的要成亲吗? 

  痛苦地坐着,手揪着胸口,怔怔地望着亭外的淡菊出神。 

  他。。。。。。还奢求些什么呢?虽不知蓝湘子的底细,但雪儿的身边有一个不可缺少的他,而他白如衣,早成了过往云烟。何况,他要与一个姑娘成亲了,过上常人的生活,早已融入世人的无雪,不可能再回与世隔绝的村子了。 

  他真傻,真天真! 

  走廊上的纠缠,只是一时激情,梦一场。 

  怎能……当真? 

  好想吐,将身体里的所有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颤抖的身体无法压抑,汗湿一片,他快要崩溃了! 

  心疾将要再一次复发? 

  ××× 

  无由来的心慌。墨无雪烦躁地放下一堆文书,出了书房,深吸几口清爽的空气,眼睛不由自足地向邻院望去。 

  几日不见,不知他怎样了,那日之后,他心情复杂地将昏在怀里的男人抱回房,手忙脚乱地为他擦净身体,便匆忙地逃离。 

  清醒后,他懊恼不已。他竟然会将另一名男子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深入到对方的体内,彻底地要着他!那种快感,是无法从女人身上得到的,当将男人送上高潮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只要看到男人在他怀中迷乱,他有一种不可思议地满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该的呀!身为男人,怎能。。。。。。喜欢上另一名男子? 

  喜欢?心一悸,他怔愣。 

  他。。。。。。喜欢他! 

  按住狂跳的心,他苦恼地皱眉。怎么会这样?他竟然遇到那个男人就不对劲了!这些日子来,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个清瘦的身影,面对一堆文书,全无心思看。而统一整个武林的野心,在遇到那个男人后,竟慢慢地瓦解? 

  可恶!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脚步迈开,大步地向邻院走去。进入邻院,没走几步,便看凉亭内一个人趴在圆桌上,头埋在手臂间,似乎睡着了。 

  墨无雪大皱眉头,几步跨过去,来到亭子内。 

  他似乎更瘦了! 

  伸手,摸他的削肩,那人的脸半露,睁开一双泛着雾气的眼。 

  他又哭了?心中一火,将白如衣扯进怀里,大吼:「你在这里干什么?不再房里休息,在这里吹冷风?」 

  白如衣吓了一跳,扎了眨眼,看清眼前这张凶神恶煞的脸。「雪。。。。。。无雪。。。。。。怎么了?」 

  怎么了,他竟问他怎么了?墨无雪有气不能发。他也不知自己在气些什么,总觉得白如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莫名地让人生气。 

  「这是什么?」在他眼角一抹,沾了些水珠。 

  「咦?」白如衣微红了脸,急忙举袖在眼下擦拭了两下。「那个。。。。。。沙子进眼。。。。。。所以。。。。。。」 

  「你连谎都不会说吗?」墨无雪冲他大吼。 

  白如衣微微蹙起剑眉,「有事吗?」 

  墨无雪气得发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为他气得要死,他却不痛不痒地问他,有事吗?「你。。。。。。你。。。。。。可恶!」 

  正要低头封住那张恼人嘴巴时,白如衣头一低,靠在他的胸膛上,吻落在了他的头顶。 

  「让我靠一下。」闷在他胸膛上的人轻轻地咕哝。 

  墨无雪登时僵直了。 

  「拜托。。。。。。一下下就好。」偎进他的怀中,轻轻地发抖。真的,只要一下下就好,这即将不再是他一个人的怀抱了。。。。。。 

  墨无雪拥住他,将他紧紧锁在怀中。先前的火气,因为拥抱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在不安些什么呢?这个男人为何发颤?他的眼里,盛满了浓浓的情愫与痛苦,却不倾诉。 

  他说他们是情人,他毫不犹豫地相信了。可是,他为何不争取?就算墨无雪无法接受男人之间的爱,但。。。。。。做都做过了,说不接受根本是骗人的! 

  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一个自称是他情人的男人! 

  一个脆弱得风一吹便倒的男人! 

  就这样一个男人,令他牵肠挂肚。 

  他喜欢上他了。没有理由的便喜欢上了他。 

  「白如衣。。。。。。」他低下头,贴着他的耳边,低喃:「你听着,白如衣,我喜欢你,我喜欢上你了,你要一直留在我身边!」 

  怀中的人一震,揪着他的衣服,一脸的不可置信。 

  墨无雪不悦,他这是什么反应?他向他说喜欢,他何以如此惊慌?不是他自己说,他们是情人吗?既然曾经是情人,那失忆的他再次喜欢上他有何不好? 

  「你。。。。。。你。。。。。。你怎会。。。。。。」白如衣摇晃着头。 

  「你不相信?」墨无雪瞪他。 

  白如衣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推开他,别过脸。「不。。。。。。不能了。。。。。。」 

  「什么不能?」墨无雪莫名其妙。他这是什么反应?他堂堂雪天门门主的话,他敢不相信? 

  「我只是。。。。。。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了。」白如衣揪着心口,痛苦地道。 

  「什么?」墨无雪气得发抖,扭住他的下巴,吼道:「不想纠缠下去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爱我吗?」 

  白如衣顺着眼,咬了咬牙,「你需要的人不是我。」 

  「把话说清楚!」墨无雪将他压制在圆桌上,低喝。 

  骨头撞上坚硬的石桌,很痛,白如衣一一忍下了,咳了数声,他道:「还需要我说清楚吗?呵呵,你身边,不是有了一个。。。。。。救命恩人了吗?」还有。。。。。。不是要成亲了吗? 

  问不出口。 

  无法当着他的面,确认这件事。 

  问不出口! 

  他是否要成亲? 

  只能。。。。。。以蓝湘子当借口。。。。。。 

  「救命恩人,你说蓝湘子?」这关蓝湘子何事?他们见过了?蓝湘子为何来找如衣?那个阴险的男人!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不安好心,哼!」墨无雪抱起柔顺不反抗的白如衣,向屋里走去。 

  「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呢。」靠在墨无雪的怀中,贪婪地吸着他的气息。 

  「那又怎样?」墨无雪撇嘴。救命恩人怎么了?是救命恩人,他便要以身相许吗? 

  到房里,将他往床上一放,脱了鞋子,便往床上的人压了下去。 

  「你。。。。。。你要做什么?」白如衣以为他要他休息,才会抱他到床上来,但想不到他也上床,还压在他身上。 

  「做什么?」墨无雪邪邪一笑,挑了白如衣的衣带。「你说做什么?」 

  解了白如衣的腰带,剥开他的外衣,大掌滑进他的衣内,摸上他光洁的胸膛。 

  「住手。。。。。。」白如衣惊慌地阻止他。「不要这样!」 

  墨无雪挑眉。「怎么,现在才故作矜持?几天前的你可是说过,你永远都拒绝不了我的。」 

  「那。。。。。。那是几天前,今天之后,我。。。。。。我不要你!」他推着他,抓住他放肆的手。 

  什么叫今天之后?由不得他说不要!单手扣住他的双腕,置在头顶上,另一手撕开他的衣服。 

  「。。。。。。无雪。。。。。。你住手!」白如衣挣扎,顶起膝盖,攻击他。 

  墨无雪闪开,顺势抓住他的腿,拉开,让自己身体嵌进他的两腿间。白如衣扭动腰身,抬高一条腿,踢他。 

  墨无雪趁机将他的腿控制住,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而他的身体压制住他的另一条腿,空出的手钻进他的腿间,摸到后面,将他的长裤扯了下来,丝帛裂的声音不断,没一会,白如衣身上的衣服破破碎碎,不能遮体。 

  喘着气,白如衣不再挣扎了,闭上眼,泪自眼角滑落。 

  「哭什么?」墨无雪低下头,吻去他的泪。 

  手指来到他的后穴,摸索着插了进去,白如衣立即疼痛得抖了两下。墨无雪低头一看,发现他股间的秘穴有些红肿。是自己前几日弄的吗?到现在还没有好? 

  抽出手指,没有再进犯。 

  手指抚摸他前面的分身,如玉般的分身,在他的手指间慢慢地变化,展现出它的原本面目。 

  「真是的,明明被我一碰,你就有反应,口上却说不要,口是心非!」墨无雪咕囔着,吻上他的唇。 

  白如衣没有拒绝,任他吻着。 

  唉,终是无法拒绝啊。 

  即使感到绝望,仍无法忘怀他! 

  抱住墨无雪,热切地回应。墨无雪的眼里闪着疑惑的光,但投入地与他唇齿相交。 

  许久之后,两唇分开,墨无雪的舌头带着如丝般的唾液,从白如衣的口中抽出。 

  白如衣舔舔他的嘴角,眼里蒙着浓厚的欲望,他道:「我来。。。。。。」 

  「咦?」墨无雪一时反应不过来。 

  白如衣吸了口气,趁他不备,翻身将他压下。这下,墨无雪明白了,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这。。。。。。这怎么可以。。。。。。」 

  「为何不可以?」白如衣冷脸,带着怨恨,将墨无雪的衣服剥个精光。如果终要离别,那么,就让他最后一次拥有他! 

  墨无雪惊讶。这个男人,从一身的悲伤淡然,变得充满了侵略性! 

  来不及挣扎,便被白如衣分开了双腿,炽热的坚挺一顶,便强制进入了他的体内。 

  「啊……痛啊!」墨无雪咬牙咧嘴。 

  「自然痛了。」白如衣毫不留情地一刺到底,结合的地方,不单是他痛,他也痛啊!半年未曾被进入的小穴,异常的紧,甚至是干湿的。 

  「你。。。。。。可恶!给我出来!」墨无雪蜷起脚趾,却不敢轻易妄动。只要一动,身体便牵动那里的痛,比刀伤剑伤还要痛啊! 

  白如衣满头大汗,柔和了神色,安抚他,「雪儿,不要吸得这么紧。。。。。。你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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