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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悬空枫叶红2-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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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剑飞笑道：“何必急着出去？不如参观一下再走？”
那弟子脸更红，飞也似地关上门离开了。
岑剑飞又对叶星雅笑道：“你那个师傅最近怪怪的，老是对我无事献殷勤，一会儿又问我喜欢吃什么，一会儿又问我需要穿什么，莫非是察觉了些什么？不知今天又要如何？”
“哼，去了就知道了。”叶星雅掉头就走。岑剑飞没注意到他难看的表情，跟着他去了。
程青一见到岑剑飞，便笑容满面地道：“飞儿，听小枫说，过几天便是你的生日，我想送你些礼物，却又不知道你喜欢些什么，只好买了些东西来让你挑。”
岑剑飞见着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哭笑不得地傻在那儿了。吃的穿的用的，简直是应有尽有。
“喂！”叶星雅见他没有反应，捅了他一下，“师父对你的一番心意，你好歹挑一样啊。”
岑剑飞拿起一支男人用的发钗，笑着往叶星雅的头上插：“这个你戴倒是挺合适的。”
叶星雅却忽然抢过钗子，“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些都是送给你的！！你给我作甚？！”
众人都被他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
程青连忙劝和：“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雅儿你何必那么生气。飞儿，这些东西你都不喜欢也就算了，幸好还有时间，我再去挑……在你生日那天，我准备宴请四方宾客……”
叶星雅极不友好地打算了程青的话：“师父，你脑子也不正常了吗？你宴请四方宾客来看我们星月山庄的笑话吗？！昔日五毒教的教主，突然成了星月山庄的弟子，还在星月山庄肆意妄为，这种事情不藏着掖着也就算了，还要大张旗鼓贻笑大方？”
岑剑飞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禁也无名火起，怒道：“我怎么就肆意妄为了？！况且，我也不稀罕当你们星月山庄的弟子！我可从来没加入过、也从来没说过想加入星月山庄！”
叶星雅更加生气地回敬他：“你既然说你不是星月山庄的弟子，那你在这里白吃白喝的算什么？！至于恣意妄为，你……你为得还少吗？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岑剑飞也更火了：“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我都为了你跪在那么多人面前了，我这脸还丢得不够大？我告诉你，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好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谁让你跪了啊？我被你跪了我就不丢脸啊？这也就算了，还有……”
“雅儿，够了。”叶枫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们在外人看来毫无缘由的争吵，他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什么都明白的人。他早就觉得，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高傲，一个比一个自私，在一起迟早是会有矛盾的。岑剑飞从小在五毒教行为不羁惯了，叶星雅那时拿他没办法，现在却哪里能忍受他总是在众人面前调戏自己。叶星雅本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在他看来两个男人就算要在一起也只能躲躲藏藏，星月山庄内外最近对此事也颇多流言蜚语。
岑剑飞和程青虽是父子，却实在没半点相像，又哪儿能像程青当年对他那般处处忍让。说起来，他倒真的只有怪自己把岑剑飞培养成这个性子了。而叶星雅又是从小被师傅和师兄捧在手里惯了的，就算自己没道理的事情也非得别人哄他。
叶枫越想越觉得心烦，只能对叶星雅道，“雅儿，说实话，我从来没给飞儿过过生日，看在他生日的份儿上，你就给他个面子吧。”
叶星雅见众人齐刷刷地盯着自己，父亲又如此说，只得道：“算了，不和你吵了。”
岑剑飞也冲他笑了笑：“这就对了嘛，我们讲和。”
这场小小的风波就算是过去了。可是两人那些根深蒂固的矛盾又该怎么办？叶枫心想，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至于礼物嘛……我就要这个吧，也不用再去选了。”说着，岑剑飞拿起一块玉佩。他依稀记得叶星雅脖子上也戴着一块玉佩，而这块玉佩和那块有些相似。
“咦？这个玉佩是……”叶星雅一愣，随即明白了岑剑飞的心思，也就不再和他生气，“嘻嘻，算你有眼光。”
岑剑飞哪里知道，这块在这堆礼物中并不算十分显眼的玉佩，就是程家的传家宝。
一旁的叶枫却当然知道这个典故，不禁吃了一惊。他也是这时才注意到那堆东西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竟然放着如此珍贵的玉佩。程青一直没把自己身上戴的那块玉佩给程月涵，这倒还可以理解，毕竟程月涵尚未到成亲之时，而且玉佩又缺了一块。但他为何要把这玉佩给岑剑飞？是因为想让岑剑飞和叶星雅的玉佩凑成一对，或者是……他已经察觉了些什么？如果他真的知道了，那……自己改怎么办？是听之任之？还是……？
第50章 第 50 章
当初段勤肯允准若雪出谷，完全是逼不得已。
暮雨伤一好，便坚持是要回五毒教，不管若雪怎么软磨硬缠再三挽留都没有用。
等暮雨一离开，若雪就恢复了那种一天不说一句话，只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的状态。
段勤拿琴给他弹，他也不看一眼。
只有段勤说到准他出谷的时候，他才终于有了点反应。所以段勤也只好放他出去。
可不管段勤派了再多的高手保护，这也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若雪不仅全然不会武功，而且性格天真无邪，对人基本没有防范之心。
程月涵毕竟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贴身保护。
有一天，他们依旧约在神仙湖畔见面，程月涵却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他的出现。
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若雪都是从来不会爽约的人，所以程月涵越等越是担心。
他没有等来若雪，却等来了他的师弟陆怀仁。
陆怀仁拿出若雪脚下的鞋子给程月涵看，并冷冷道：“跟我来，否则他会死得很难看。”
程月涵知道陆怀仁一向对自己心存好感，而之前自己心系叶星雅，现在又爱上了若雪，自然始终都没有回应过自己的感情。
父母给陆怀仁取这样的名字，本是希望他怀有仁义之心，哪里知道，他会作出绑架若雪要挟程月涵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程月涵急切地道：“只要你不伤害雪儿，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原来，若雪在星月山庄作客时都见过陆怀仁，他天真地以为星月山庄都是好人，所以当陆怀仁来通知自己程月涵今天有事不能赴约时，他立刻便信了，然后同意和陆怀仁去玩。
陆怀仁对他说，要带他去一个秘密基地，让他先把保护自己的人甩掉，若雪和他一起想了很多办法，终于把那些人都打发走了。
然后陆怀仁就把他控制起来。
程月涵跟着陆怀仁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只见一个人用刀架在若雪的脖子上，若雪面色苍白，瑟瑟发抖，一见到程月涵，便带着哭腔喊道：“月涵哥哥，你终于来了……救我，快救救我！！”
程月涵既着急又心痛，但在若雪面前，他也只能强忍住内心的惊恐，给了若雪一个温柔的笑容：“雪儿别怕，有月涵哥哥在，没事。”
陆怀仁冷笑道：“他有没有事，要看你的表现了。给我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群人冲了过来，照着程月涵拳打脚踢起来。
程月涵知道，这个陆怀仁平时就喜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混在一起，这些人也不过是些草包，没什么真功夫。但此刻若雪在他们手上，自己自然不能还手，只能任凭他们暴打。
“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月涵哥哥了！！再打……再打他就没命了啊！！月涵哥哥，你还手啊，你不要管我了，求求你还手吧……”若雪早已经哭得死去活来。
“雪儿……我……没事……让他们打……吧……”程月涵咬紧牙，断断续续地道。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直到那些人都打得筋疲力尽了，才终于住了手。
“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陆怀仁冷笑着掏出一把刀，往程月涵手臂上划去，“我要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程月涵的一块肉居然真的被他硬生生地割了下来，整条手臂顿时鲜血淋淋。
“不要啊！！！！！”若雪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几乎快要晕了过去。
程月涵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己要被这个疯子折磨要死不说，若雪亲眼目睹了这样的惨剧，下半辈子还能有什么幸福？于是他忍住剧痛，开始试图说服陆怀仁：“你不是爱我吗？你怎么舍得这样对我？”
陆怀仁恶狠狠地道：“我当初爱得越深，现在恨得就越深！！”说着，他一口咬向程月涵的另一条手臂，又咬下一块肉来。
程月涵早已大汗淋漓，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其实……其实我也是爱你的……”
陆怀仁看了一眼若雪，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那他呢？”他忽然又觉得光从肉体上折磨程月涵还不够，还要给他精神折磨。而给他精神折磨的最好方式，就是折磨若雪。
陆怀仁猥琐的一笑，对众人道：“兄弟们，你们觉得若雪好不好看啊？想不想玩啊？”
众人立刻欢呼：“想！太想了！”
程月涵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吼道：“那我不是也很好看？你们要玩就玩我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程月涵固然也是个美男子，只是人们都很难觉得他会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但越难到手的东西，对男人来说就越能够挑起征服的欲望。
于是众人立刻对若雪失去了兴趣，一个接一个地扑向了程月涵。
陆怀仁怒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他是我的！！！”
陆怀仁再怎么不济，好歹也是星月山庄的弟子，功夫总比那些地痞流氓高明些，所以他这么一吼，其他人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而陆怀仁自己却三下两下抓扯下程月涵的衣裤，狠狠地侵入了他的身体。
“啊！！！！！！！”这声惨叫不是程月涵发出的，却是若雪。“不要……求求你，不要玩他，你们玩我吧……求求你了……”若雪的嗓子都已经哭哑了。
程月涵却强忍住自己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恶心，似乎很愉快地呻吟了起来，还开始呼唤陆怀仁的名字。
等陆怀仁终于发泄完了自己的欲望，程月涵还不忘补充一句：“怀仁，我对你是真的……”
他其实想说的是，是真的很恨。
这充满情欲的样子，果然让陆怀仁心软了。
一个男人最容易心软的时候，就是刚被他蹂躏过的另一个男人向他示软的时候。
陆怀仁终于道：“罢了，你们都给我滚吧！！”
第51章 第 51 章
若雪扶着程月涵跑了很远很远。
程月涵再也跑不动了，终于瘫倒在地。
若雪抽泣道：“月涵哥哥，我送你回星月山庄好不好？你伤得很重，要赶快找个大夫……”
“不，不要……”程月涵虚弱地道，“雪儿，月涵哥哥求你一件事。”
若雪哭道：“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想求你……不要送我回星月山庄好不好？你给星月山庄写封信，再给你爹写封信，告诉他们我们一起去旅游了，好么？等我伤好了，我们再回去……”程月涵在星月山庄本已颜面尽失，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议论岑剑飞把叶星雅从自己手上给抢了，如今被人强暴，又怎么有脸见父亲和师弟，更加不用提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叶枫和岑剑飞了。
若雪却不解其意：“可是……可是月涵哥哥伤得那么重，若雪照顾不好你怎么办？”
程月涵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你放心，月涵哥哥死不了。而且，我就想和你单独一起。”
若雪听到这句话，脸一红，道：“好吧……我一定会努力照顾月涵哥哥……”
若雪曾经有贴身照顾重伤的暮雨的经验，倒也算得上是得心应手。
更令程月涵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还掏出了一瓶专治后/穴创伤的药。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药？”程月涵难以置信地看着若雪。
若雪红着脸道：“这是……是大哥送给我的……他说……虽然不能随便做这种事，但是要……要以防万一……”
若雪和程月涵的事情让暮雨明白，自己的弟弟终于还是逃脱不了喜欢男人的命运，所以只好让他有备无患。
程月涵笑道：“你这万一防得可真好，居然还随身携带着。”
“月涵哥哥这种时候还不忘取笑人家……”若雪的脸更红了。
但他脸红得最厉害的时候却是每次给程月涵涂上这个药的时候。
他紧张的样子搞得连程月涵都有点脸红了。“要不然……你闭上眼睛吧？”
若雪摇头道：“这怎么行，会弄痛月涵哥哥的。”
程月涵心中感动，摸着若雪的头发，柔声道：“雪儿，你对我真好。我……那个时候我对陆怀仁说的话不是真的……”
若雪嗔道：“这个人家当然知道……月涵哥哥又把人家当傻瓜了……”
程月涵温柔地一笑：“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好。”
在若雪的悉心照顾下，程月涵的伤终于渐渐好了。
程月涵把若雪送回了红叶谷，自己就回了星月山庄，这时陆怀仁早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若雪听了程月涵的话，没有对任何人提过这件事，私下里，却道：“月涵哥哥，你一定要把这个坏蛋抓住！”
程月涵很少见到一向善良温柔的若雪用这样愤恨的神情说这样的话，也就只好依他所言去追寻陆怀仁的下落。
好不容易找到此人之后，程月涵把他交给了若雪。
若雪居然亲自动手，把陆怀仁狠狠打了一顿，然后道：“你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是程月涵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若雪打人骂人。
“唔……雪儿手好痛……脚也痛，到处都痛……”若雪打完人之后，居然是这个反应。
程月涵不禁哑然失笑，爱怜地道：“为这样的人这么累真是不值，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他知道，若雪不会武功，打在陆怀仁身上不过是给他瘙痒罢了，反倒是把自己搞得全身疲惫。当然，若要给若雪什么鞭子棍棒一类的东西让他打，他多半又下不了手。
若雪也终究还是菩萨心肠，打完之后就把陆怀仁放走了。
程月涵思索良久，也终于决定没有再自己补上几拳。
自己就是爱上了这样柔弱却又坚强、善良却又不失原则的若雪，又有什么办法呢？
而且，似乎还爱得越来越深，连自己的行事风格都被他影响了。
第52章 第 52 章
被叶星雅上次一闹，程青也就姑且打消了宴请四方宾客来为岑剑飞过生日的念头。
大家一致决定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地吃个饭。
不过，他们还邀请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你就是星雅哥哥？”叶星雅听到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程月涵的旁边站着一个如同画中走出来一样的美人，他正在冲自己甜甜地笑。那人正是若雪。
程月涵笑道：“星雅，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朋友，叫若雪。我今天特别邀请来为你的男人庆祝生日。星月山庄的其他人他上次倒是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你们俩。”
“哦，若雪啊！”叶星雅立刻会意，回应给若雪一个温柔的微笑，“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啊？”若雪有些诧异，自己的名字在江湖中明明几乎没人听过，“星雅哥哥知道我？”
叶星雅笑道：“当然知道了。某人在梦中呼唤了那么多次，我岂能不知道？”
若雪白皙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星雅哥哥，你不要取笑人家……”
叶星雅转头对程月涵笑道：“你这介绍不对啊，怎么是朋友？”
“哎~没有办法啊~~”程月涵作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在人家没点头做我的男人之前，我只好先做他的朋友了。”
叶星雅笑道：“那你可要努力了。如此佳人，小心让人捷足先登了。”
程月涵也笑道：“一定，一定，我天天都在艰苦不懈地努力。”
若雪见他二人如今的关系似乎甚是自然，毫不尴尬之态，程月涵既可以毫不在意地说出“你的男人”四个字，叶星雅也可以毫不在意地叫他去追求自己，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叶星雅又对若雪道：“你好不容易过来一次，不如多玩几天再走吧。”
不等若雪表态，程月涵已经帮他答道：“我们也正有此意。”
若雪刚想说什么，程月涵又抢在他前面道：“你放心，我已经和你爹打过招呼了。”
若雪见程月涵是有预谋的，居然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得道：“那好吧……”
“我说……”岑剑飞忽然笑道，“你们三个如此默契，打情骂俏，把我给忘了？三个人做是不是还少了点，要不要再加一个？”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叶星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啊，你是剑飞哥哥吧！”若雪对他也是一副毫无防备的笑脸，“对不起哦……今天明明是你的生日，若雪刚才真把你给忘了，人家一来，只注意看星雅哥哥长什么样子了……嘻嘻，生日快乐哟，你也那么好看，和星雅哥哥真是天生的一对。”
岑剑飞搂住叶星雅，意味深长地笑道：“那是自然。若雪弟弟啊，你长得那么美，心灵一定也很美，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当一次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帮剑飞哥哥一个忙？”
叶星雅甩开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你又想干嘛？！若雪的主意你也敢打？！”
岑剑飞笑着对若雪道：“你看，星雅哥哥对我那么凶，对你的月涵哥哥那么温柔，他们在你我面前公然眉来眼去，你觉不觉得很有问题啊？反正，我是吃了很大的醋，你快点帮我搞定你的月涵哥哥，别让我天天都担惊受怕的。”
“唔，这个……”若雪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好像所有人都跟狼一样，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怎么被程月涵搞到手。
“搞定一个男人的方法很简单，第一，吃掉他；第二，被他吃掉。”岑剑飞传播着他的歪理邪说，“不过第二个你会比较轻松。”
岑剑飞看若雪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吃掉程月涵的啊。
“吃掉……”若雪的脸更红了。他其实不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哦，对了！”岑剑飞似乎忽然换了个话题，“若雪啊，你和你的月涵哥哥有给我准备过什么礼物吗？”
“哎呀……”若雪这才想起这个问题，很愧疚地说，“我忘了……”
叶星雅忍不住道：“我说，是你自己说不准任何人给你送礼物的吧？”
“是啊，但我反悔了。”岑剑飞笑道，“别人送的礼物我可以不要，若雪弟弟的我就一定会要了。我看，这样吧，你今天就和你的月涵哥哥入洞房，就算送我礼物了，好不好？”
沉默已久的程月涵终于忍不住了：“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吗？”
“哎呀？你不要他？那不如我代替你收下了？”岑剑飞依旧很不识趣地继续挑衅。
程月涵搂住若雪，冷冷说了两个字：“你敢。”
岑剑飞笑道：“我有什么不敢？不是我不敢，却是你不敢。你敢不敢今天晚上就吃掉他？”
程月涵一字一顿地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当然敢，但只要他不愿意，我永远不会勉强他。”
“我……”若雪忽然抬起头，看着程月涵，坚定地吐出了三个字：“我愿意。”
第53章 第 53 章
“啊！！累死我了！！若雪这种类型的纯洁无知天然的美人我可真是不擅长应付啊……”岑剑飞倒在了床上。
叶星雅笑看着他：“想不到你和师兄能配合这么默契，你们真不愧是兄弟。”
岑剑飞笑道：“我可不指望有什么兄弟，我可都是为了我自己。让若雪解决掉程月涵，免得你们对彼此贼心不死。”
“你就嘴硬吧。”叶星雅知道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早已经对自己和师兄的关系没了芥蒂，这么做纯粹是想帮程月涵一把。自己今天本来也有意撮合他们，不过看来还是岑剑飞的法子效果最好。
“我说，今天连第一次见面的若雪，以及那个视我死敌的大哥都送了我礼物，你不打算送我点什么吗？”岑剑飞说着便动手动脚起来。
叶星雅笑道：“我天天送，都送够了，你也腻了，还有什么新鲜的？”
岑剑飞在他耳边柔声道：“我对你永远都不会觉得够，更不会觉得腻。”
在另外一个房间中的另外一对爱侣，倒确实是很新鲜。
两个人赤身裸体地坐在一起，若雪紧张得浑身都在抖。
“别怕。”程月涵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尽量让他放松下来。其实他自己都有些紧张，毕竟给人开苞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你要是实在怕，要不就算……”
“了”字还没出口，若雪已经打断了他：“我不怕！我……我都敢故意惹爹爹生气，让他狠狠地打我，我才不怕痛呢……我……我只是有些紧张……”
程月涵一想起这件事，心中就觉得十分感动，他捉住若雪的唇，给了他一个深深的舌吻。
然后用手指轻轻揉搓着他的花蕾。
“啊……”若雪惊呼一声，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舒畅。
程月涵的手指继续往下勾勒，然后开始温柔地套弄。
他这时才注意到，若雪竟然连这种地方都那么白，那么好看。
“雪儿，舒服吗？”
“舒……舒服……” 若雪白皙的脸上布满了因为情欲和羞涩产生的红晕。
“呵呵，”程月涵一边加重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坏坏地笑道，“你平时，是不是也经常想着我，然后自己这样做？”
“我才没有！”若雪连忙红着脸否认。
“哎呀，没有啊，看来你不喜欢这个。”程月涵忽然停止了动作。
“不……不要！”若雪的欲望早已被勾起，如今突然被凉在一边，都快要想哭了，“我……我有……我常常，都有……”他不敢再撒谎。
“乖。我喜欢诚实的孩子。”程月涵满意地笑了。
“月……月涵哥哥……我……我忍不住要……要出来了……”若雪的脸已经红得像苹果。
程月涵放开了手，柔声道：“好，出来吧。”然后一堆粘稠的液体就迸发了出来。他将若雪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然后用手指搅拌着那些粘液，将手指轻轻探入。
“啊！！”若雪再次惊呼。这次却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痛。
程月涵也感觉很紧，甚至夹得他手指都有点痛。“乖，别怕，放松，第一次，是会有些痛的，忍一下就过去了，好吗？”他柔声安抚着，温柔地慢慢扩展着内壁。
“好……雪儿忍着……”若雪努力放松，终于渐渐适应了程月涵手指的插入和抽出。
程月涵将自己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待若雪充分适应后，再增加到三根。
他的另一只手，则一直温柔地抚摸着若雪的头发，给他最大限度地安抚。
当一切前戏做足，程月涵终于要准备开始做最后一步。“来，你翻过去，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
“啊？”若雪有些诧异，又有些羞耻，这不是要他摆出平时挨父亲打的姿势吗？
“虽然很想看着你的表情，不过，第一次，据说还是那种体位最不容易痛，乖，听话。”程月涵仍旧温柔地劝诱着。
若雪只好乖乖地按照他的要求做。
暮雨教给程月涵的姿势，一方面的确是疼痛相对较轻的，另一方面也是想羞辱叶星雅。
他要是知道这最终却被用在了他的宝贝弟弟若雪身上，一定会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若雪摆好姿势后，就感到一阵剧痛。
“啊！！！！！”他再次惊呼起来，虽然程月涵说那样最不容易痛，但这次还是明显比刚才插入手指还要疼痛很多。
程月涵只有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
“雪儿，放松，尽量放松，你夹得太紧了。”他一边柔声安抚，一边把自己的一只手臂放到若雪面前，“来，你如果实在痛的话，就抓我咬我吧！让我们一起痛！”
若雪也不客气，一口咬住了程月涵的手臂。
终于，若雪在疼痛之余，也有些许的快感。他开始扭动腰，配合程月涵的动作。
程月涵便开始激烈起来。
两人终于一起达到了顶峰。
程月涵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若雪在喊：“好痛！！”
程月涵猛的一下惊醒了，看着若雪道：“哪里痛？”
若雪却翻了个身，继续睡。
程月涵这才知道他是在说梦话。难道是自己今天真的把他弄得那么痛吗？
程月涵心中怜惜极了，也没了睡意，想了想，决定端一盆水来给他清洗身子。毕竟有些东西留在身体里面是不好的。
他的动作很温柔，尽量不弄醒若雪。
在这擦洗的过程中，程月涵听到了各种各样的梦话：“唔……人家吃不下了……”
“这个酒一点都不好喝……”
“嘻嘻，好有趣的杂耍哦！”
“糖葫芦真可爱……”
看来若雪是梦到了和程月涵第一次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哎呀，小鸟受伤了呢！”
“猫猫乖，不要往我的身体蹭……”
“这只小兔子找不到娘亲了……？”
程月涵便擦便笑，若雪的日常生活可真是……难道他家是动物园吗？不过他想来想去，又有几分怜惜。他平日在红叶谷里，除了吃吃喝喝，也就只能和这些动物作伴。
“月涵哥哥，人家好喜欢你哦……”
在一群动物的逸闻趣事之后，程月涵很高兴地（？）听到终于轮到了自己。他轻轻吻了一下若雪的唇，微笑道：“我也很喜欢你啊。”
“哥……你又要走吗……”
程月涵听说过若雪有一个对他很好很好的大哥，也是他在遇到程月涵之间在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也知道这个人叫暮雨，但却从来无缘一见，不禁也心生几分好奇，想要拜会拜会。
“爹爹是……变态……”
程月涵手上的毛巾忽然滑落到地上。
变态？这是什么？是叶星雅对岑剑飞那样的爱称？不可能吧，怎么也不可能吧。
父子之间有用这种称呼来表达好感的吗？
没有，至少程月涵从来没见过。
不是好感，那就是……仇恨？
可是，他也从来没有听过若雪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任何人。
如果若雪说的是“爹，你的心好狠”，他还可以理解。变态？什么样的行为会让若雪用这样两个字来形容？
程月涵忽然觉得他的脊背在发冷。难道……难道……不可能的，刚才若雪明明是第一次。绝对是第一次，如此生硬，如此紧绷。
段勤对他也绝对是单纯的父子之情。不会错的，他不会看错的。
“哎，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一句梦话而已……”程月涵想甩开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时若雪却突然醒了：“啊，月涵哥哥，你怎么不睡？”
程月涵连忙掩饰住自己的失常，微笑道：“我在帮你洗澡啊。”
若雪看着程月涵欲望不满的样子：“唔……若雪是不是很没用？”
“不是不是！”程月涵被他愧疚的目光看得有些尴尬，连忙解释，“相反，是你太有魅力了，所以我怎么都觉得不够啊。”
“那……让若雪来帮你吧……”若雪说着，竟然开始取悦程月涵。
程月涵愣住了。他心头忽然又觉得有刚才那种脊背发凉，寒气逼人的感觉。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是谁教他做的？难道是……“这……不会……是你爹教你的吧？”未加思索，程月涵已经脱口而出。
若雪抬起头来，脸有些红：“不……不是……爹怎么会教我这种事……我只是……不小心看见过他……他和……”
程月涵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柔声道：“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继续吧。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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