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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药典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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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孟卫星问杜小凤道:“小兄弟有事找我帮忙?”

“恩!”杜小凤实话实说道:“我希望孟局能把手下值得信赖的几个人借我三天。”

“啊?”别说孟卫星愣然,连孔子敬也没懂他的意思,两人诧异地看着他,异口同声地问道:“为什么?”

第七集 第068章 … ~医疗~

杜小凤环视左右,上身向前探了探,压低声音,耳语一阵。

孔子敬和孟卫星听完后,恍然大悟,相视一笑,赞道:“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以旁人之手为自己做事,这个办法精得很啊。”

杜小凤心中紧张,凝神问道:“孟局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孟卫星心有顾虑,沉思考虑好一会,说道:“虽然与我的职责相违背,反是为了压制鬼飘堂,我愿意帮你这一次!”

杜小凤闻言大喜,诚挚道:“谢谢孟局长!”

孟卫星正色道:“我帮你,是因为你们无忧社有个让人值得欣慰的宗旨,如果有一天你们的社团发生变质,那我也会不留情面的惩罚你们,这一点你要明白!”

杜小凤道:“我记下了孟局的提醒,我也相信,无忧社永远不会有变质的那一天!”除非我不在了。他在心中又补充一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接近尾声时,杜小凤忽然想起孟卫星生病的事,问道:“孟局的母亲患了什么病?”

孟卫星皱了皱眉道:“老人年岁大了,常有一些老年病,头晕眼花,浑身无力,到医院看过,医生也开了药,不过一直没见好转,最近两天,母亲身体越来越差,已三天未下床了。”

杜小凤想了想,沉吟道:“浑身乏力,是老人年常见的病情,人到了五十岁左右,正气、元气、血气都开始逐渐下降,只需补气即可;至于头晕眼花,那可能由于其他的病情引起的,老人有没有腰膝酸软的毛病?”

孟卫星咦了一声,点头道:“确实用这个毛病。”

杜小凤笑道:“如果我没猜错,老人患有糖尿病吧?”

呀!孟卫星险些惊叫出声,想不到自己简单几句话,杜小凤便能准确无误的判断出母亲有什么病,当真是了不起!他问道:“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杜小凤道:“糖尿病现在是城市人的常见病,而且腰膝酸软、头晕眼花都是此病的表现,以此推断出病情,并不难。”

孟卫星喜道:“那有没有办法能治好吗?”

杜小凤摇头道:“糖尿病很难除根,但是以针灸之术减轻病情,加上控制饮食,应该不会再有大碍,当然,这也要看情况而定,糖尿病有虚实之分,虚好治,而实难医,这需要看到病人的具体状况我才敢做出判断。”

孟卫星暗中点头,这杜小凤年岁不大,讲起治病来头头是道,也许他真能治好母亲的病呢!他问道:“小兄弟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看看去我母亲的病情?”

杜小凤拿起餐巾擦擦嘴角,笑道:“那就现在吧!”

孟卫星一怔,喜道:“那再好不过了,但要麻烦小兄弟大老远跑一趟,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啊!”

杜小凤道:“医病治人,是医者的天职,何况孟局还帮了我一个大忙,应该表示感谢的人是我才对。”

孔子敬在旁夸张地大摇其头,笑道:“你俩不要再客气了,连我这老头子都感觉两位‘酸’得厉害。”

孟卫星的家在市内,每日上下班都有专车接送,他向警局打了电话,通知局里人自己下午有事要办,不再回去了。

二人别过孔子敬,上了孟卫星的专车,直奔市内而去。开发区距离市内不远,二十几分钟的车程,时间不长,轿车进入市内一片幽静的住宅区,在中心地带的一座十数层高的楼前停下。

他家一百多坪,三室两厅,装修得不算阔气,但也相当有格调,布置得温馨脱俗。

孟卫星一家四口,上有一年近八旬的老母,下有十六岁的女儿,他的夫人是大学教师,家庭状况较好,殷实、富足。

进屋后,孟卫星招呼杜小凤在方厅落座,热情地端来茶水。

茶味清香,沁人心肺,杜小凤却急于了解孟老太太的病情,无心品茶,他问道:“老人在哪个房间,我想先看看。”

孟卫星客气两句,将杜小凤领近大厅左侧的一个房间。

房间摆设陈旧,家具立柜,表面的油漆有不少已脱落,看起来年代相当久远,杜小凤估计,它们的年岁至少要比自己大。

房内窗户紧闭,靠墙有一张双人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躺在上面,看似正在睡觉。

孟卫星走上前,轻声唤道:“妈!”

老太太毫无反应,孟卫星加大声音,又叫了一声妈,结果老人依旧。最后,他再次提高音量,近乎喊起来,老太太这才睁开眼,昏花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声音懒洋虚弱,问道:“你是谁啊?”

孟卫星表情又是苦涩又是担忧,道:“我是卫星啊!”

“啊!”老太太有气无力的答应一声,又把眼睛闭上。

孟卫星贴在她耳旁说道:“我找人来给您看病了。”

老太太只微微点头,再没做什么反应。孟卫星叹口气,转头对杜小凤道:“你都看见了,我母亲就这个状况,是不是很严重啊?”

杜小凤观察老太太的脸色,摇头道:“现在还很难说!”说着,他在老太太身旁坐下,仔细打量。

老太太体形肥胖,面颊红润,看起来不象有病,杜小凤又让孟卫星取来一根筷子,分开老太太的嘴,发现她舌边红苔又薄又黄,他点点头,伸手按在老太太脉门上,脉象微弱,脉沉弦细,收回手,他微微皱眉道:“老人是实症糖尿病。”

孟卫星忧虑道:“那有办法医治吗?”

杜小凤冥思,喃喃道:“糖尿病是由于水谷之精华不化气,脾又不能制止,随小便而出成脂膏,这是糖尿病人经常口渴的原因所在,所以出现阴虚,也就是阴亏,阴亏则阴必亢,虚火上炎,水不能克制火,火不能生土,土不能克水,金水不相生,肾虚精耗,固摄无权,阴阳不能相互转化,阴气不升,阳气不下,阴阳不能升降交合。解决病症,根本还是在于补阴!”

他所说的这些,孟卫星一句都没听懂,不过见他正在沉思考虑,他不敢出言打扰,在旁搓动双手,干着急。

杜小凤取出随身携带的针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向孟卫星要了一些双氧水,倒在容器里,将针具放入其中,侵泡半分钟,随后拿出,擦拭干净。

然后让孟卫星帮忙,脱去老太太身上衣物,左手放在它小腹上,指切穴位,右手持毫针捻转进针“上脘穴”。

“上脘穴”位于人体正中,小腹偏上的位置,是任脉的要穴。他以泻法,两指捏住针尾,边不停捻动边将毫针缓缓刺入两寸。

他的手法有意偏重,老太太眉头动了动,轻哼了一声。他将又细又长的针刺入两寸之深,孟卫星在旁已看得心惊肉跳,见自己母亲露出痛苦状,他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

杜小凤摆摆手,道:“没什么,治疗实症糖尿病需下重手,只是会稍微有些痛,可以忍受的。”

“啊!”孟卫星将信将疑的答应一声,在旁全神贯注,紧张地盯着老太太脸上表情,生怕母亲有什么散失。

杜小凤一笑,并不责怪他,这是人之常情,对于未接触针灸之术的人来说,行针刺穴,是有些吓人。

他将针留在“上脘穴”,然后又取毫针,以同样手下,分刺“中脘穴”和“下脘穴”两处,同样深两寸,留针。

随后,他行针刺入老太太脚侧的“公孙穴”,手法仍然相同,针入一寸。

刺过这四处穴位之后,他道:“三脘(上脘穴、中脘穴、下脘穴合称三脘)和公孙这四处穴位,可调整胃肠机能,促进消化。”

孟卫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杜小凤说得对不对他不知道,不过老太太的表情轻松下来倒让他暗松口气。

杜小凤又道:“对糖尿病的针法是除胃肠的燥热,并济胃中的津液,使津液生而不枯,气血利而不结,病情自可痊愈。”

孟卫星大点其头,口中说道:“有道理!”其实,他心里根本听不明白。

淡然一笑,杜小凤提针,在老太太的“上星穴”向前刺两分,“白会穴”向上斜刺两分,“内关穴”刺六分、“足三里”、“三阴交”各刺一寸半,手法同上,皆为泻法。

完成这一系列的针穴后,他解释道:“三阴交、内关穴治胸满胃脘不快、气滞;上星穴、白会穴可散热邪;三阴交又能调整泌尿系疾患的异常;足三里配三阴交是降血解热。针刺这十处穴位,可以控制住糖尿病的病情。”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孟卫星对此一窍不通,杜小凤说话时,他除了点头,一句话也插不上。

杜小凤说完,站起身,迅速退出房间。孟卫星连忙跟出来,问道:“小兄弟,我母亲身上的针……”

不等他说完,杜小凤挽挽袖口,道:“我需要留针三个小时,不然,对控制病情的效果不大。”

“哦!”孟卫星茫然地应了一声,问道:“过三个时候,把针拔掉,就算治完了吗?”

杜小凤笑道:“哪能那么简单,今天算是治完,隔一天之后,我还要再来行针一次,反复三遍之,方能见到效果。”

孟卫星掐指一算,道:“如此说来,除去今天,还需要五天的时间。”

“恩,五天的时间差不多够用了。”杜小凤走到卫生间,边洗手边道:“对了,孟局平时也要控制老人的饮食,特别要注意的是,不可让老人家吃生、冷、荤、辣及香菜等物。”

孟卫星认真聆听,点头道:“好,我记下了。”

要等三个小时的时间,两人做在方厅里闲谈。期间孟卫星看过老太太两次,见母亲已熟睡,他才放下心来。

二人谈话的主题大多围绕在无忧社和鬼飘堂身上,杜小凤也把后者如何迷奸女学生又如何控制她们的事情讲出来。

孟卫星听后,脸色阴沉,好半晌未说出话来。杜小凤将自己抢夺鬼飘堂毒品的事略过,只是简单提到那些女学生现已摆脱鬼飘堂的控制,而那些刻制的碟片业已被他销毁。

孟卫星听后连连摇头,虽然他的做法出于好心,但是毁掉碟片,也就等于毁灭了证据,失去惩治鬼飘堂一件有利的物证。

杜小凤表面上虚心接受,但是心中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没错,留下那些碟片是可以作为惩治鬼飘堂的罪证之一,但那还远远不够,只凭这个东西,很难定鬼飘堂的罪,而且,它若继续留存于世,会让那些女孩仍生活在羞辱和悔恨之中,只有将其彻底的毁掉,她们才可能彻底从阴影中走出来。

为了那些女孩,他甘愿失去这个有利的物证。

通过这三个小时的谈话,孟卫星对杜小凤了解更深,从交谈中,他能感觉得到这个少年充满真诚而又不失智慧,正气中带有丝丝的狡捷。如果向正的方向引导,以后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才,相反,他若走上邪路,可能会变成可怕的枭雄。

自己可要盯紧无忧社啊!如果它的发展方向错误,将会比鬼飘堂更加可怕!孟卫星在心里暗暗说道。

两人相谈甚欢,三个小时很快过去,在杜小凤取针的时候,老太太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环视左右,看到杜小凤后,她问孟卫星道:“卫星,这是谁家的小孩啊?”

杜小凤忍不住笑出了声。

孟卫星喜出望外,才三个小时时间,母亲已能看清楚东西,而且神智似乎比以前清明许多,他惊叹、佩服又满怀感激地深深看眼杜小凤,兴奋道:“妈,他是我找来给你看病的……”他本想说大夫,可是杜小凤的年纪实在让人说不出这两个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好。

杜小凤笑道:“就叫我江湖郎中好了。”

孟卫星笑呵呵摇摇头,道:“妈,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老太太扭扭脖子,翻身想坐起来,孟卫星忙将母亲拦住,为她盖好被子,说道:“妈,你要多休息。”

“我现在好多了!”老太太不高兴地打开他的手。

杜小凤整理完针具后,很快退出房间。虽然老太太比他年纪大几十岁,但毕竟此时未穿衣服,他不好在房中久留。

他走到方厅,刚坐一会,孟卫星从房间走出,上前握住他的手,满脸欣慰的笑容,叹道:“孔老未骗我,小兄弟的医术当真高明啊!”

杜小凤谦虚道:“中医术博大精深,我只不过略识皮毛罢了,算不了什么。”

孟卫星摇头道:“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杜小凤笑道:“孟局不是已帮我的忙了吗?”

孟卫星疑惑道:“什么时候?”刚说完,见杜小凤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马上想起来了,笑道:“那只能算是我们之间的合作,在我帮你的同时,其实,也等于你在帮我!”

杜小凤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感激孟局给予我的帮助。”看看时间,已到下午三点多,他对零度酒吧和福运来夜总会两地放心不下,起身向孟卫星告辞。

孟卫星不想放他走,邀请他晚间一起吃顿饭,杜小凤婉言谢绝,道:“现在无忧社刚刚抢下鬼飘堂的两个场子,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随时都可能回来报复,我实在不放心。”

想想杜小凤说得也对,孟卫星不再强留他,叮嘱道:“鬼飘堂手段众多,行事阴狠狡诈,小凤,你要小心啊!”

通过这几个小时的相处,加上杜小凤对他母亲的治疗见了效果,他对杜小凤好感大增,称呼也由小兄弟变成更加亲切的小凤。

杜小凤点头道:“我知道,谢谢孟局提醒。”

孟卫星道:“以后你叫我孟叔就行了,孟局叫起来又生硬又别扭。”

杜小凤欣然接受,他知道,和这位局长搞好关系,对整个无忧社的影响至关重要。

孟卫星用自己的专车送杜小凤回学校,其中可见对他的重视与喜爱。杜小凤心中高兴,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杜小凤未回学校,而是让司机直接送他到零度酒吧附近,距离百米开外,他下了车,对司机道声谢,步行走向酒吧。

他很小心,局长的车子如此醒目,他怕被鬼飘堂的眼线发现。虽然他和孟卫星取得联系,但过早被鬼飘堂了解到,恐怕起不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无忧社在零度酒吧的人不多,只有几名电组人员在里面闲聊,他一询问,原来刘剑冰和沈三情都去了夜总会。

很明显,他们将重点都放到福运来夜总会那边。杜小凤能理解他们的做法,夜总会本身就比酒吧重要地得多,看场费多出数倍,而且,鬼飘堂也更加重视它,若来反击,他们的第一目标一定是夜总会。

当杜小凤进入夜总会时,没有忽略停在路旁的两辆警车。好快啊!他心中一喜,脸上笑容更深。进入夜总会内部,没等他去找刘剑冰和沈三情,二人已快步走上前,神情皆有些紧张地说道:“老大,下午你去哪了?有两辆警车一直停在夜总会门口,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也没敢上去问,老大,你看会不会是鬼飘堂找来准备查我们的?”

鬼飘堂与当地警察关系交好,这谁都知道,所以两人脸上布满担忧。

杜小凤呵呵一笑,道:“那不是鬼飘堂找来的,而是我找来的。”

“啊?”刘剑冰和沈三情大吃一惊,惊讶道:“你找来的?为什么要把警察找来?”

杜小凤道:“如果鬼飘堂全力攻击,我们能顶得住吗?”

沈三情对鬼飘堂的实力不了解,无从回答,但刘剑冰却相当熟悉,他面露苦色,摇头道:“很难。”

“是啊,很难!”杜小凤柔声叹道:“既然挡不住,我们只好用能挡住他们的人来帮忙喽!除了警察,我再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人。”

沈三情惊问道:“你说那些警察会帮我们?”

杜小凤正色道:“他们会的。”

沈三情茫然道:“怎么可能?”

杜小凤笑道:“你忘记我刚才说的了吗?他们是由我找来的。”

沈三情看看刘剑冰,没再说话,他想不明白,警察怎么会听杜小凤的话呢?警察不是一直都与鬼飘堂狼狈为奸吗?刘剑冰见他疑惑地看向自己,忙摇头道:“你别问我,因为我知道的东西并不比你知道的多。”

“切!”沈三情翻了翻白眼,将头转到一旁。

杜小凤找到一处清净之所,往家里打了电话。昨晚没有回家,他还可以解释自己去参加同学聚会,玩了一个通宿,但是今天晚上又不能回家,他再想不出还有什么合适的理由,最后,他将心一横,硬着头皮将电话打通,对自己父亲道:“今天晚上,同学聚会还要继续,我不能回家了!”说完,不等父亲反应过来,忙将电话挂断,然后仰面长吐口气。

晚间,将近十点的时候,鬼飘堂的反击开始了。

他们来得多少人,用无忧社留在外面眼线的话来讲:“铺天盖地,数不清有多少人!”

无忧社一夜之间连抢鬼飘堂两个场子,魏广凌哪能咽下这口气,他调动帮会内部差不多七成的人力,前来反击。

领队的人,正是鬼飘堂的第二号人物,风真。一行二百多号人,走在街道上,可谓声势浩大,虽然把武器都藏在衣下,但明眼人一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以及脸上的表情,不难判断出他们的身份。

这群人一路走来,行人止步,汽车让路,远远的停靠在一旁,离他们老远,生怕惹祸上身。

一路上畅通无阻,直接来到福运来夜总会附近,风真两眼一眯,冷笑道:“大家给我抄家伙!”

他话音未落,身旁一光头青年手指前方,惊道:“风哥,前面有警察!”

“恩?”风真一愣,举目观瞧,可不是嘛,两辆警车停在夜总会门前,看不清楚里面有没有人。那青年皱眉道:“怎么回事?我们并没有让警察过来啊!”

风真冷哼一声,笑呵呵道:“不用管他,警察和我们就象兄弟一样,不会把我们怎么样,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轻饶了无忧社,不然,我们鬼飘堂在开发区也没脸再混下去了,兄弟们,给我干!”

下面那二百多号热血青年可不管那么多,听到他的命令,一各个抽出藏在衣下的片刀、铁条等物,呼啦一声,向夜总会大门冲去。

第七集 第069章 … ~借力~

没等他们往里走,警车车门同时一开,从里面走下六位着装的警察,腰间胯枪,挡在夜总会门前,其中一位三十多岁的红面警察喝道:“你们干什么?拿着武器,要打劫吗?”

警察毕竟是警察,虽然只有六个人,但一声断喝之下,二百多号青年没有一人敢上前的。众人面露怒色,站在原地,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好。

风真分开人群,走到最前面,在几位警察近前停住身形,打量几个人,心中一动,暗叫奇怪,他对开发区的警察不能说全都认识,但至少也应该见过,混个脸熟,但这六人他却毫无印象,脸生得很。他笑眯眯道:“几位大哥,行个方便,把路让开!”

红面警察面容一冷,沉声道:“你是什么人?你和你身后那些人是什么关系?”

风真又上前几步,几乎快与红面警察贴在一起,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沓钞票,偷偷往警察手中一塞,笑道:“我和马副局是好朋友!这一点心意,算我请几位大哥喝茶。”

红面青年将手摊开,瞧瞧掌心的钞票,环视左右的同伴,哼笑一声,道:“我可以把这看做是贿赂吗?”

风真一震,暗吸凉气,感觉眼前的警察似乎与其他警察不一样,他呵呵一笑,说道:“大哥,何必那么认真呢,大家都在开发区混饭吃,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不等他说完,红面警察挥手将钱摔在他胸口上,冷道:“别和我来这一套,告诉你,我们在这里执行公务,你要是想找麻烦,别说我们不客气!走开!”

风真脸色一变,目中凶光顿现,他点点头,脸上笑容不减,道:“看起来哥几个是不给我风真面子了?”

红面警察怒道:“我管你是谁?再罗嗦,小心我就把你带回到局子里!”

风真深吸口气,强压怒火,笑问道:“哥们,你们是哪个警所的?”

红面警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斜眼撇了撇他,哼笑一声,道:“是分局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好!很好!”风真挠挠头发,后退两步,转过身,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光头青年来到他身旁,问道:“风哥,我们怎么办?”

“妈的!”风真低骂一句,拿出手机,拨打一串号码。时间不长,电话接通,风真言语客气地说道:“马局吗?我是小真啊!……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电话叨扰您!……呵呵,是有件事,马局,我想和我的兄弟们到福运来夜总会里‘玩玩’,但是你的人在外面不让我们进去,说是在执行公务,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啊!他们说是分局的。……好,好,好,我明白!”

风真手拿电话,走到红面警察面前,笑吟吟道:“马局长找你!”

红面警察凝神看了他一眼,接过电话,问道:“喂?……哦,原来是马局啊,我是小徐!……我们是奉孟局长的命令守在这里的。……是,孟卫星局长!……他只说这里最近不太平,有不少居民打电话投诉治安不好,让我们几个在这守几天。……马局,我没有阻拦顾客进夜总会的意思,他们这些人,都拿着凶器,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我早把他们抓起来了。……是啊!他们大概有二百多人吧,每人手里都有武器。……恩!我明白!……呵呵,不辛苦,不辛苦!……马局,再见!”

说完,红面警察将电话递回给风真,表情阴冷,黑着老脸冷冷注视他。

风真接过电话,走到一旁,小声问道:“马局,怎么样?……哦,这个,我明天再向您解释,我现在能不能进去?……哦,这这样啊,好的,我明白了!……谢谢马局长!……再见!”

把电话挂断后,风真回过身,对手下众人道:“把家伙都收起来!”

众人互相看看,垂下头,默默收起武器。

风真问红面警察道:“现在,我们手里什么都没有了,那么,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他把电话打到副局长那里,红面警察已心中不爽,现在又见他有待无恐的模样,更是恼火,怒道:“风真,你当我是瞎子吗?你认为我们不存在吗?把凶器带在身上,同样是违法的,告诉你,如果你再在这里胡闹,嘿嘿,我不介意把你铐回分局去!”

风真的怒火顶到脑门,他自从与魏广凌成立鬼飘堂以来,哪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可是真要明目张胆的对警察动手,他还真不敢!

呼哧、呼哧!风真喘息好一阵,手点红面警察的鼻子,笑眯眯道:“你好样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以后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被车撞到,也不要被天上突然落下来的石头砸到!”

红面警察哈哈大笑,毫无畏惧道:“风真,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希望你能永远别犯在我的手里!”

“哼!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说着话,风真转头对身后的众人道:“我们走!”

鬼飘堂来时冲劲十足,气势冲天,浩浩荡荡好不威风,本来以为可以和无忧社大干一场,结果在无忧社未现身一人的情况下,自己连夜总会的大门都没进去,这种事,简直比吞下一只苍蝇还让人恶心。

回去的路上,风真一口气踢翻路边十三个垃圾桶,然后停住身,望向众人,大声咆哮道:“你们跟着我干什么?都给我到夜总会附近等着去,我就不相信,他们这几个警察能在那里守一辈子,等他们一走,你们就动手!明白吗?”

在风真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中,下面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各个吓得暗流冷汗,等他一句话喊完,周围再看不到一个人。

“气死我了……”风真喘粗气,仰面道:“杜小凤啊杜小凤,可真有你的啊!”

那六名警察确实不能守在夜总会门口守一辈子,不过,在他们离开时,又来了六名接岗的警察。

这十二名警察轮流换岗,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没有一刻他们不在的时候。

他们能等得起,鬼飘堂却不能,魏广凌和风真更不能。二人亲自去找马副局长帮忙,结果这位副局长也无能为力,毕竟命令是由正局长孟卫星下达的,他不敢也没有权利私自改变。魏广凌和风真对此一筹莫展。

鬼飘堂不甘心就此放弃。两天后,晚,又由风真带领二百余人来到福运来夜总会,这一次,他们没有一人携带武器的。

巧得很,他们碰上的值班警察还是那位红面的青年。

风真这回主动上前打招呼,对靠在车旁正与同伴聊天的警察笑呵呵道:“朋友,这回我又来了!”

红面警察哼笑一声,没搭理他。

风真回头环视一周,笑道:“这一次,我们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带,朋友,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搜我们的身。”

红面警察道:“我没那个兴趣,你们想进去,就进去吧!”

他这么说,反把风真弄愣了,疑道:“你不拦我们了?”

红面警察笑道:“既然没有带凶器,那么就是正常消费的顾客,你们要到夜总会里玩,我哪有权利阻拦你们?!”

风真仰面笑道:“哈哈!如果你两天前能这么说,我会很感谢你的,也会把你当成朋友!”

“朋友?”红面警察一笑,道:“我似乎没有那个‘福气’了!”

风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领人兴冲冲往夜总会大门里进。

不过,没等他们进去,数名青年从夜总会内出来,站在大门口,堵个严严实实。

带头的一位青年二十多岁,相貌英俊刚毅,眼下有道横疤,增添几分粗野凶悍。

青年将手一伸,拦住风真,摇头道:“对不起,这里不欢迎鬼飘堂的人!”

风真脸色微变,笑呵呵问道:“朋友,你是谁啊?”

青年正色道:“无忧社,沈三情!”

沈三情是谁?风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一听无忧社这三个字,他眼睛都快红了,咬牙阴笑道:“我找的就是你们!”说着话,他伸手抓住青年的脖领子,抬起拳头,准备要动手开打。他这样,下面那许多人也纷纷拉开架势,大有一拥而上的势头。

那红面警察在后面重重咳嗽了一声,振声喝道:“风真,你要是敢在我面前动手打人,那你最好准备行李卷,到局里的拘留所住上几天吧!”

听到这话,风真一下子冷静下来,放开沈三情的领子,低声对左右的自己人说道:“先不要动手!”说罢,他又对沈三情道:“小子,你他妈给我让开!”

沈三情不为所动,冷冰冰道:“刚才我说了,这里不欢迎鬼飘堂的人,更不欢迎你!”

“哈哈!”红面警察仰面大笑,说道:“风真,这不是我不让你进,而是人家不欢迎你,这我也没有办法了。”

沈三情不让步,风真也没有办法,最后,只好领人走了。就这样,在警察的威慑下,三天之内,鬼飘堂未能踏进夜总会和酒吧一步。出于当初杜小凤与朴兰杰的约定,无忧社在接管零度酒吧的三天后,顺理成章又接管了福运来夜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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