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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药典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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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周缘心有不甘,自己付出那么大代价,好不容易看到杜小凤快落下风,现在收手,他哪能甘心?
见他犹豫沉吟,笑面青年笑容加深,上身前探,凑到周缘面前,嘴角挂笑,平淡道:“你应该知道,我说话时向来不希望有外人在场的。”
嘶!周缘倒吸口冷气,几乎想也没想,反射性地举起手,大喊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他的话,无论是杜小凤,还是青帮的诸人,听后都暗暗松了口气。
双方分开,各退倒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那声音,好似一扇扇拉开的风箱。
周缘望着杜小凤,又是咬牙,又是握拳,想发作,又怕笑面青年发觉其中的隐情,好一会,他控制住自己起伏的心情,狠声道:“杜小凤,今天的事不算完,下回我还会找你算帐的,现在,你可以走了。”
杜小凤长长吸了口气,缓解一下因缺氧快要爆炸的肺部,他并未注意周缘,目光落在笑面青年身上。
那笑面青年也在打量他,两人目光在空中相遇,碰撞,闪出一连串的火花。自他出现,杜小凤就未忽视他的存在,现在抽出空闲,仔细观察此人,暗吸冷气,笑面青年虽然长着一副笑面,笑容自始自终都挂在脸上,但杜小凤却清楚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他的气势并非假装做作出来的,而是自然而发,虽然天台上人员众多,但任谁都无法忽视这个人。他是谁?看衣服,是浩阳的校服,应该是学生没错,但杜小凤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从来未见过他,这样的人,即使只看一眼也会让他铭记于心的。
感觉到杜小凤眼中闪过的好奇,笑面青年呵呵一笑,道:“你就是杜小凤?!听说最近一阵子,你在浩阳很有名气。”
杜小凤无奈道:“有没有名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麻烦很多,比如现在。”
笑面青年瞄了一眼周缘,了然一笑,说道:“不错,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身手和胆量,将来会有前途的。”他年岁最大不超过二十,说起话来却老气横秋,但奇怪的是,没有人会对他的话感到唐突。
杜小凤深吸口气,挺直腰身,问道:“你是谁?”
笑面青年愣了愣神,似乎对别人直截了当询问自己的姓名很不适应,顷刻,他笑道:“我叫风真。”
“风真?”杜小凤茫然,这个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但其他人则不同,包括周缘在内,皆垂下头,似乎对他十分顾忌。
笑面青年一看杜小凤的表情便知道他没听过自己的名字,眯眯眼睛,说道:“你和小周的恩怨,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若有什么过节,以后再解决,现在,我要和他谈些事情,你可以走了。”
他说话时自然流露出高人一等的傲气,从中可听到极强的命令口吻,这让杜小凤难以接受,还好,他并不是容易冲动的人,心中虽然不痛快,但脸上表情没多大变化,看着笑面青年一会,轻笑两声,他扭转身形,边走向楼梯口边头也不回的摆摆手,道:“周兄,我们下次见。”话说完,不等周缘答言,人业已消失。
哼!周缘闷闷长哼了一声,心中憋气,脸色难看,他偷眼瞥向笑面青年,暗含怨恨,心中不爽到极点。对他怕归怕,但自己费了那么多力气,马上要将杜小凤制服时,他横插一脚,所有努力功亏一篑,心中当然极其不满。
他的心思,笑面青年根本不放在眼中,他拉开衣扣,说道:“我这次来,是应凌哥的要求。”
听到凌哥这两字,周缘皮球般的身躯一震,眼中、心里所有怨恨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脸色瞬息万变,一会白,一会青,颤抖着声音低问道:“凌哥……他、他有什么事吩咐吗?”
笑面青年笑容更酣,月牙眼变成两把小弯刀,笑眯眯说道:“凌哥让我问你一声,我们手中的摇头丸为什么会出现在警察局里。”
呀?!听完这话,周缘脑袋嗡了一声,连连吸气,肥胖的圆脸上一下子冒出无数汗滴,背后生寒,直窜凉风,他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笑面青年笑眼紧盯着他,摇头说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你可以把我当成傻子,但却不能把凌哥也当成傻子,对付说谎的人,你知道凌哥的手段是怎么样的。”
“我……我……”周缘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表情写满恐惧,那模样,好似大难临头一般。
笑面青年道:“事情,你还是自己讲出来的好,如果让我帮你说,那就没意思了。”
周缘思前想后好半晌,终于把心一横,将杜小凤如何从黑皮王那里抢走十颗摇头丸的事一五一十讲述一遍,最后,他仍不忘补充道:“本来今天我们把杜小凤找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件事,准备好好教训他一番,可是……”说到这,他顿住,看向笑面青年,言下之意,如果不是因为你来,强行将杜小凤放走,现在他们已经把他擒住。
笑面青年笑道:“我不管那个人是谁,杜小凤也好,杜小龙也罢,总之,东西是在你手上没有的,责任,就应该由你来负!”
“可是,风哥……”周缘汗如雨下,还想解释什么,笑面青年一挥手,打断他的话,笑道:“犯了错,是应该受到惩罚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亲自跑过来的原因所在。”
“啊……?”周缘傻了,吓傻了。
杜小凤下了楼梯,脱离周缘等人的视线,勉强走到走廊,脚下一软,斜靠着墙壁慢慢滑倒,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现在,他体会到什么叫做筋疲力竭。身体里的力气似乎被抽空,双腿象灌了铅,头脑昏沉,眼前直闪金星。他脑袋向后一仰,顶在墙上,呵呵苦笑。他身上所受的大小伤无数,多亏他有真元护体,未伤及筋骨和内腑,如若换成旁人,此时即使不死也会重伤昏迷。
真想躺在这里睡上一觉啊!杜小凤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正在这时,楼梯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杜小凤一惊,怕是周缘派来的追兵,忙扶墙站起。
当这群人从楼梯间跑出来,杜小凤看清楚后,长出口气,因为人群中一马当先的正是张松林,后面那些人的身份可想而知了。
“小凤!”张松林最先看到手扶墙壁、身子摇摇欲坠的杜小凤,快步跑上前,将他搀扶住,关切地问道:“小凤,你怎么了?哪里受了伤?”
杜小凤此时的模样吓人,脸色难看,衣服破烂,又是窟窿又是口子,特别两只袖子,几乎成了两块破布条,左臂大片肌肤露在外面,可清晰看到上面的块块淤青和红钟,那是杜小凤格挡对方打来的木棍、钢管时留下的,未伤及筋骨已然很不错了。
张松林等人看得咋舌不已,杜小凤还是第一次这样狼狈过,气血上涌,怒声问道:“是青帮吧?!他们有多少人?”
张松林刚刚听说黑皮王找杜小凤上天台,知道准没有好事,怕他一个人有失,找到赵耀几人,一起匆忙赶过来的。
杜小凤苦笑道:“他们,大概有四十人左右。”
“周缘竟然找来那么多人!”张松林拿出刚买的手机,道:“我再叫些兄弟过来。”
“不用了。”杜小凤摇头,说道:“他们现在有客人。”
“有客人?”张松林一愣,问道:“谁?”
杜小凤道:“不知道,他说他叫风真,周缘叫他风哥。”
“风真?”张松林一震,看向赵耀,皱眉道:“怎么是他?”
看到杜小凤询问的目光,赵耀解释道:“风真不简单,他是鬼飘堂的二把手,也是副堂主,典型的笑面虎,即使心中恨你恨得要死,他也会向你笑得很真诚,他有个外号,叫疯子,鬼飘堂与其他帮派发生争斗时,一般都是由他出面处理的。”
“哦!原来是这样”现在杜小凤能够理解周缘为什么那么害怕。如果他的摇头丸真来自鬼飘堂,那么风真的到来,十有八九和自己抢走他们十粒摇头丸的事有关系,周缘不害怕才怪呢。
“小凤,我们上去看看。”赵耀考虑片刻,说道。
“对!”张松林也道:“不论怎么样,把小凤打伤,我们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上去找青帮的人算帐!”说着话,不管杜小凤是否同意,抬脚踢开走廊右侧一间教室的房门,在里面众多学生惊讶的目光下,他拉出一把没人坐的椅子,回到走廊,猛然向地面一摔,嘭的一声,椅子四分五裂,他拣起一只椅子腿,冲向顶楼。
杜小凤怕他冲动坏事,想叫住他,提得的力气不少,但喊出的话却有气无力的。
他叹了口气,捂着气血不痛,开始渐渐麻木的左臂跟了上去。
几人走到一半,从天台上下了一群人,带头的一人正是那位笑面青年。依旧一副笑面,笑吟吟的,脸上写满无害,他边下楼边穿外套,杜小凤眼尖得很,没有漏过他衬衫上的点点血迹。
第四集 铲除异己 第034章 … ~凝针~
双方一个下,一个上,在楼梯间碰个正着,笑面青年看到杜小凤后微微愣了一下,接着,他呵呵笑了,说道:“想不到你竟然还会回来!杜小凤,因为你的关系,周缘得到了他应得的惩罚,不过,那只是他的,却不是你的,事情还没有完,你要小心了,因为,我们和学生会不一样,当我们找上你的时候,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呵呵!”说完,他轻轻一笑,领人走了。
“等一下!”张松林冷然转回身,说道:“风真,我也要请你记住,小凤是无忧社的人,你找上他,也就等于找上了无忧社,如果你给他制造麻烦,造成危险,那么,不管你是谁,不管你背后的靠山多么强硬,无忧社这百十号人会找你拼命!”
“哦?是吗?”笑面青年乐道:“那真有意思,我等着,哈哈!”说完,他仰面大笑,大摇大摆下了楼。
“鬼、飘、堂!”望着他背影,张松林目光幽深。
杜小凤等人上到天台之后,皆被那里的场面吓了一跳,仿佛经过一场台风的洗礼,一片狼籍。四十多号青帮的学生,包括周缘在内,没一个人还能站立起来的,到处是血迹,到处是昏迷和半昏迷的人,呻吟声断断续续,奏出一段沉重的惊魂曲。
“老天,”张松林惊叹一声,喃喃道:“这就是鬼飘堂的杰作?”
“好厉害的鬼飘堂,”杜小凤眯目,冷道:“好霸道的疯子!”他说的疯子,就是指风真。对于自己人,用如此狠毒的手段,让人心寒。
赵耀环视一周,眉头大皱,本来是想找青帮算帐,可现在看到他们这般惨状,心生恻隐,他忧虑地问道:“小凤,这些青帮的人怎么办?”
杜小凤想了想,摇头道:“通知保健室的老师吧,他们会有办法解决的。”
受伤的人太多,即使杜小凤现在想为他们治疗,也力不从心。他本身所受的伤就已经不少了,特别是他的左臂,因淤血过多,堵塞经脉,气血不通,若不即使处理,恐怕会留下麻烦。
他找了一间空闲的教室,然后让人帮忙去他的教室把书包拿过来。时间不长,一位青年提着书包急冲冲跑回来,杜小凤客气地点点头,含笑道谢,接过书包,从中取出一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个深褐色的檀香木盒,上刻飞凤,做工细致,再打开,里面则是一支竹桶,拧掉桶盖,倒出黑色布兜,展开,上面插放一排排大小不一的透明塑料管,隐约可见管中闪烁的光芒。
张松林、赵耀等人大感有趣,纷纷好奇的凑上前来,瞪大眼睛,仔细观瞧。
杜小凤先坐下,眯缝起眼睛,慢慢行气,发觉手臂六条经络有两条不通,分别为“手少阴心经”和“手少阳三焦经”,两条经脉上数处穴道受损、堵塞,真气无法通行,隐隐做痛。
他冥思想了想,从书包里拿出个白色塑料瓶,打开盖子,飘出强烈的酒精味。
接着,取出一支毫针,蘸过酒精,再用棉花擦拭干净后,拉了拉自己左臂的袖口,看着残破不堪的衣服,他叹了口气,微一用力,将整个袖子扯掉,然后捏住毫针针身,忍准“手少阴心经”的“神门穴”,缓缓刺了进去。
“神门穴”位于人体手腕处,将长长的毫针深刺进去,难免让不懂其中奥妙的人看得有些触目惊心。
张松林、赵耀等人虽然见过杜小凤使过医术,可还是第一次见他使用针灸之术,看着他将又细又长的毫针缓缓刺进肉里,众人在旁心惊胆跳,一阵阵发毛。杜小凤没有抬头,可也感觉到众人的不安,他轻轻一笑,说道:“这里是神门穴,也是人体手少阴心经第三处穴位,在它左侧一指的地方则是大陵穴,与脉门接近,可算是要穴了,与人打架时,若能抓住对方大陵穴,那对方的手臂也就使不上力了。”
“哦?”众人闻言,兴趣大起,手臂若使不上力气,那自己不稳赢了嘛!张松林抬起自己的胳膊,边看边比量着。
杜小凤又拿起第二根毫针,刺在“神门穴”上方的“通里穴”,接着,再刺“灵道穴”。神门、通里、灵道三穴相临,长不过两寸,此三穴一通,杜小凤顿觉小手指气血通畅许多。
他瞧瞧众人兴趣十足的模样,笑出了声,继续行针,刺于臂弯处的“少海穴”,这回用点刺手法,意在放淤血,针尖刺破肌肤,顿时有血水流出,他并不感疼痛,笑眯眯讲解道:“这里叫少海穴,位于关节上的穴道,可算重穴,若受到重击后,小臂则可能废掉。”
杜小凤边行针治疗,边讲解各处穴位的作用,众人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很多地方懵懂,倒也自认受益非浅。杜小凤后来又针过“手少阳三焦经”的阳池、会宗、四瀆、天井、清冷渊五穴。过后,淤血消化,再行气时,大部分经脉畅通无阻,泰然舒适,手臂虽然不能和未受伤时相比,但相对来说可运转自如,淤青和红肿的地方也都减轻了许多。
张少成等人啧啧称奇,大叹厉害,不仅对针灸之术有了新认识,也对杜小凤更加刮目相看。
张松林看了看众多目瞪口呆的青年,摆出一副“我很有经验”的样子,笑道:“小凤经常会带给大家一些惊奇的地方,你们慢慢就会习惯的。”
杜小凤苦笑,他不解,为什么好好的话到了张松林的嘴里就变了味呢?
其实,他对自己这次针灸的效果并不满意,通过针灸穴位,可以将堵塞经络的淤血、邪气排除,但是有一点,若淤血和邪气距离穴位近或者恰好位于穴位上,那针灸的效果十分明显,若淤血和邪气聚集的地方远离穴位的话,那用针灸之术则进展缓慢,所以才有了留针(即针刺入穴位后长时间不拔针)这个手法,虽然有效果,但将针留于人身,毕竟影响人的正常活动,比如现在,正常来说他手臂上的伤有数处淤血严重,需要留针,但他却不能那么做,一是太吓人,易引人注目,二是不方便,留针之后见不得风,他可不想整晚都留在学校里,即使他想,老师也未必同意。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呢?杜小凤在为药店里那名神秘女郎针灸时,就产生过这个疑问,只不过当时没太在意,现在问题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得不仔细思考起来。
沉思良久,他仍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暗道,看来,只好等晚上找真悟元经来问问了。
青帮四十多号人,其中固然有一些先被杜小凤打倒,但剩下那许多人竟然在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被风真和他带来的那几名青年风卷残云般击垮,让人难以置信。杜小凤觉得自己现在的身手已经很不错了,当然,那和他修炼真气有直接关系,即使如此,他也没有这个把握。“鬼飘堂当真神勇到这种程度吗?”杜小凤皱眉,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赵耀道:“鬼飘堂之所以在浩阳甚至在全市中学都很出名,不仅是因为他们神秘,人多,势力广,也不是因为他们敢贩卖毒品,最主要的是,鬼飘堂里聚集着一大批各校的打架好手,其中,可能还包括武术学院的学生。现在,浩阳风平浪静,明面上基本看不到鬼飘堂的活动,可是在我刚近浩阳的时候,那时鬼飘堂成立不久,急于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与浩阳各帮派纷争不断,记得他们最疯狂时,一天之内,连续扫荡三个帮派,等到了晚上,又象没事人似的跑到饭店去喝酒,正是那时,他们结下仇家无数,可是,站到最后的,还是他们。鬼飘堂的迅速崛起,近乎于神话,当然,这和鬼飘堂的老大魏广凌有关系,也和他手下聚集着一群打架高手有关系,可是,他们毕竟都是学生,再怎样厉害,恐怕也未必能有这么大的作为,我猜想,他们暗中可能有真正的黑社会在支持。”
他说了好大一通,只不过最后一句有些虎头蛇尾,张松林翻着白眼道:“鬼飘堂背后有黑社会支持,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嘛!”
赵耀正色道:“那只是传言,可谁真又亲眼见过呢?”
“哦?”张松林一怔,疑问道:“阿耀,不要告诉我你看见过?”
赵耀摇头,道:“没有!”
“切!”张松林大嘴快撇到耳朵下,嘟囔道:“说得象真的似的,我还以为你见过呢!”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赵耀道:“但是,我所听到的消息却比学生之间流传的更具准确性,不要忘记,我爸爸的身份。”
他父亲是斧头帮老大,大家都知道,正如他所说,斧头帮传出的消息,可比学生们谣传的要可靠得多。
张松林愣然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背后支持鬼飘堂的黑社会是哪帮哪派?”
赵耀摇头,幽幽道:“这一点,恐怕连我爸爸都不清楚。”
张松林听后叹了口气,想起刚才在楼梯间对风真说得大话,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杜小凤见大家皆面露担忧,他眯起虎目,凝声说道:“我不管鬼飘堂有多厉害,也不管他们有没有黑社会势力在暗中支持,总之,那都没有什么好怕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若他们找上我,我会尽全力反击,若他们找上我的朋友,那我将会想尽办法成为他们的噩梦,我讨厌打架,但也不排斥使用暴力,无忧社虽然不欺负别人,但也容不得受别人欺凌,我们在为自己的梦想努力着,如果有人想破坏它,想践踏它,那我们别无退路,只能把他连根拔掉,你们说呢?”
他衣杉凌乱,损坏大半,模样落魄,可说话时,流露出一股凌人的霸气,他所表现出的坚定与从容,让人心折。
张松林目视他半晌,笑了,仰面道:“本来,刚才还有些担忧,可是现在没有了。”
赵耀点头道:“如果鬼飘堂真来找我们麻烦,除了针锋相对,我再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虽然对方很厉害,但我相信,最后胜利的将会是我们,小凤,会站在我们这边,同样,我们也会站在小凤的那边,自从无忧社成立以来,我觉得,我们大家是一个整体,只要我们能同心协力,那么,手掌就可以握成一个拳头,一个无坚不摧的拳头。”
张松林热血翻腾,挺直身躯,大声叫道:“没错,当我们成为拳头的时候,鬼飘堂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他们是人,我们也是人,但是,我们却比他们多个小凤!哈哈——”(杜小凤在旁叹了口气,难道我不是人吗?果然没错,什么话被他说出来,都会变味!)
于大鹏看看杜小凤,再看看众人,呵呵轻笑,有这么一群人做伙伴,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感,哪是一个痛快所能形容。
不知不觉的,杜小凤早已成为无忧社的核心,而且这个核心在人们心中逐渐加深、加强,没有任何刻意的表现,但众人的向心力却全部指向他这一点。这,可能就是个人的魅力所在。
好一会,杜小凤说道:“鬼飘堂,那是以后的事情,不过,现在却要解决一件当务之急的事。”
众人一愣,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杜小凤抖了抖衣襟,面露羞涩道:“谁能先帮我找件象样点的校服?”
众人闻言,纷纷倒地,晕倒。
他到浩阳时,领取两件崭新的校服,不过,在未过两周的时间里,已全部报废。
青帮,垮了,悲惨但却不壮烈,他们还等再找杜小凤的麻烦,先被鬼飘堂的笑面疯子击个粉碎。
没有人同情他们,拍手称快的人倒有不少,人们都认为,青帮死得这么快,那是早已经在预料之中的事。
一只纸老虎,因为背后有人撑腰,而强行挺起来,再怎么装,再怎么威风八面,它究竟还是成不了真老虎。
可笑的是,这只纸老虎最终被给它撑腰的人踩死。
杜小凤并没有感到喜悦,青帮,只不过是鬼飘堂手心里的玩偶,一旦厌烦了它,或者它犯了错,就会毫不怜惜的把它抛弃。
他有个奇怪又可怕的猜想,鬼飘堂之所以同意青帮出售毒品,并且将自己手中的毒品转让给他们,很有可能在利用他们,一旦事发,倒霉的只是青帮,而和鬼飘堂扯上不关系,要是风平浪静的做下去,最终能牟得暴利的还是他们鬼飘堂。若是这样,那鬼飘堂老大的心机太可怕了,而这个人也太阴险毒辣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魏广凌这个人不可原谅!杜小凤暗暗下了决心,现在,即使鬼飘堂不来找他,他却想主动找上鬼飘堂了。
放学后,杜小凤回到家中,临近房前,将不太合身的衣服拉了拉,又将领口提了提,掩饰脖下的擦伤痕迹,忙活好一阵,才开门进去。小凤爸妈并没有注意到儿子身上的伤痕,吃过饭后,叮嘱他多读读书,早点睡觉,然后看电视去了,杜小凤这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如果身上的伤被父母发现,他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是好。
在父母心目中,他可是老实巴交、向来不懂得和别人打架的乖宝宝。
有时他也奇怪自己的转变,若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拿打架当家常便饭,甚至一个人对阵数十人而毫无惧色,是真悟元经让他转变的吗?还是来到浩阳,这里的环境改变了他?或者,和两者都有些原因吧!杜小凤躺在床上,翻看初中时的毕业照片,相貌没有什么改变,但照片里的那个少年却是面带羞涩,脸上充满着稚嫩、天真,看起来象个孩子,而现在的自己……杜小凤举起镜子,看了良久,摇摇头,将镜子放下,轻叹口气,笑了。
他并不讨厌现在的转变,若让他再过回以前那种浑浑噩噩、遇事只会退缩的日子,他怕自己一刻都受不了。
现在,他觉得自己才是在真正的活着,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真正享受生命的精彩,感受生活的美妙。
或许,我天生就是个不安分的人吧!杜小凤笑容更酣。
真悟元经。
在真悟境界里,杜小凤以自己的能力,靠他对真悟的理解,为自己创造一个理想的世界。
有山,绿油的高山,挺拔,直冲云霄,山腰白雾缭绕,仿如仙境。
有水,宁静的湖泊,辽阔,碧波荡漾,湖水清澈见底,好似明镜。
湖水中央,有块足球场大小的平地,杜小凤在平地上建了一座房子,很普通的土房,里面干干净净,只有一张床。这,多少让他有些家的感觉。无论他心志再怎样成熟,智慧再怎么超出常人,从生理上来说,他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对家,存在一种依靠。
他坐在屋外的躺椅上,呼吸着真悟境界的混元气,疲惫紧绷的精神渐渐变得轻松舒缓。白天,他消耗过多的真元,丹田空虚,真气所剩无几,但真悟境界由纯正的混元气组成,在这里,他打坐时间不长,便将不足的真气全部弥补回来。
他舒服地笑了笑,心中唤道:真悟元经?
金字在他眼前浮现:你好,真悟的主人。
杜小凤干笑,对于这个称呼,他有些不太习惯。他无法对真悟元经进行纠正,只能选择接受。他问道:有件事我问你请教……
他将自己心中对针灸之术的疑问讲述一便,最后,他说道:我想,应该是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是,我一时想不出来。
金字道:确实有办法。
杜小凤一震,挺了挺腰身,问道:什么办法?
金字写道:你现在所能掌握的针具共有九针,还记得我以前说过针具有第十针吗?
第十针?杜小凤回想片刻,点点头,说道:没错!你以前确实说过有第十针,但是,我不懂,那第十针究竟是什么?
金字写道:以前我没有告诉你,因为你真元不足,即使说出来,也无法掌握,而且,第十针即可救人于无形,亦可伤人于无形,若掌握不熟练,强行使用,反而会造成无法预估的后果,伤人伤己。
杜小凤听完,心中更是好奇得紧,但他并不急于发问,和真悟元经相处这么久,对它了解也不少,知道它要说的,自然会告诉你,如果它不要说,即使问破喉咙,它也不会透漏一个字。这些是早已经设定好的,不会因为他的变强而发生改变。杜小凤寻思一会,问道:那么,现在你认为我有这个能力了吗?
金字写道:勉强,可以。
勉强?嗤!杜小凤气笑了,想从真悟元经那里得到委婉含蓄的话,比哈雷彗星撞地球的几率还小。他问道:现在,亲爱的真悟元经,你可以告诉我第十针究竟是什么了吗?
金字写道:第十针,就是将自身之真元逼出体外,凝聚成形,然后刺入病者体内,以精神力操控,一是可使真气凝针聚而不散,二是可控制它移动走位,如此一来,任何邪气顽症,皆能一一化解。
以自身的真气凝聚成针,这是杜小凤想都未曾想过的事,如果真可以做到这一点,那么真气凝针可以由人体穴位刺入,顺着经络,行过人体任何一处角落,任何地方的病症皆能化解,当然,其中的风险性也是很高的,一个控制不挡,真气凝针失准,给病者所造成的伤害将是不可估量的,甚至能出人命。想到人命两字,杜小凤一震,如果仔细思考,不难发现这第十针不仅能用来治病,也可以用来杀人,若使用者真气足够深厚,将真气凝成针后,可将其射出,不用贴近人身便可直接打入人体内,再用精神力控制,刺在人身上任何一处死穴都是要命的,而且,收回精神力时,真气凝针自化,无痕无迹,当真是杀人于无形啊!
杜小凤忍不住阵阵心惊,背后生寒。
这第十针,让他心动不已,同样,也让他感到害怕,他不知道,自己一旦掌握这种利器,会不会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况下而胡乱使用,现在,他反而有些害怕学会这种东西。
金字能够体会到他现在的想法,写道:正如你所想,掌握第十针,就等于掌握了针灸之术的精髓,同样,也等于掌握了一件杀人利器,但是你无须担心,也不必害怕,其实,其他的九针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医者能救人,亦可杀人,只在一念之间而已。针具之外的任何武器也是这样,是杀人还是救人,主要看它掌握在谁的手中。你是真悟选中的人,你代表着是光明。
真悟元经的话象一镇安定剂,扶平他不安的情绪,考虑片刻,杜小凤坚定道:教我!这第十针应当如何使用?
真悟元经写道:第十针是以使用者将自身真气通过手指,排出体外,再凝聚而形。首先,气出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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