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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夫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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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苏摇头,“后来掌柜的给我涨了单价,一般的五十文一把,复杂的八十到一百文一把。也没画多少。”

    林苏看到车上的伞盒说,“我要去伞铺去和掌柜的说一声,年前就不画了。”

    “行,那我先送你过去。”肖予衡说。

    “你到城里还有别的事?”林苏问肖予衡说。

    “上次回来想着赶紧回去见你,有些事还没和主家掰扯清楚,我这次进城还要去把这事了了。”肖予衡说。

    “那你快去吧。”林苏说,“你说你急什么,我在家又不会跑。”眉眼间的笑意却完全不是说的那么回事。

    肖予衡扶着林苏让他坐好,嘴里得嘞一声,赶着马车往伞铺走去。到了伞铺,肖予衡帮林苏抱着那些伞盒进了店铺,“你在这伞铺略等一会儿,我完了事就回来。”

    林苏点头,目送着肖予衡出去了。掌柜的对林苏笑说,“这就是你那契兄,观之确实不凡,难得温柔体贴。”

    林苏微笑,“掌柜的谬赞了,这次来就是和掌柜的说说,年前就不画了。”

    这边林苏喝掌柜的如何商谈按下不提,肖予衡先去了铺子里问清了三少爷所在的位置,赶着马车,滴答滴答的去了叫绘春楼的地方。绘春楼名字像妓坊,却是正正经经喝茶吃饭的地方。因为厨子手艺高超,在这城里也占了头一份,非富商豪贾进不得门。

    肖予衡寻了后院叩门,只说来找三少爷的。自然有人来领他往楼上走。绘春楼有三层,肖予衡经常听说绘春楼生意好,座位少的,哪曾想,第三层一整层都不接客,只住人。只住两个人,一个贺掌柜,一个乔三少。

    肖予衡心道这真奢侈,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不做生意拿来住人,这住在楼上难道就比抓住院子里舒服些。肖予衡穿越过来一年,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住楼房的人了。

    待客室摆着一张大大的罗汉床,此刻铺上厚实温暖的毛皮,乔三少真斜卧在床上,屋子里烧着炭,暖和的犹如春日,三少爷也穿着单薄的春衫,稍一动作就掩不住脖颈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印记。

    肖予衡见了礼,老实低垂着头,非礼勿视。

    “你今天到我这来是为了认错吗?头低的那么低干什么。”三少爷语音沙哑,显然是j□j过激的后遗症。肖予衡耳朵一红,头愈发低的更低了。

    “坐就好好坐,这样躺着哪里是待客之道。”一个雄厚的男声说道,该男子又高又壮,经过肖予衡身边的时候肖予衡都感觉到地板的震动。那人坐在罗汉床上,拿了一件外衫给三少爷穿好,尽量避免有不能露出来的地方露出来。

    三少爷白他一眼,肖予衡又朝后来的男子口称贺掌柜的见礼,有贺掌柜在,肖予衡总算是能抬头了。贺掌柜说着斜卧见客不礼,哪想到抬头一看,三少爷只是从斜卧在床上改成斜倚在贺掌柜身上,贺掌柜还伸手在三少爷身后,给他捏腰。

    这样待客更不庄重好吗?秀分快不知道吗?只是两人这样暧昧的氛围,让肖予衡不像平常一样伶牙俐齿。这也亏得肖予衡芯子里是个成年人了,这要真是一个十五岁的雏儿,就该被这色气满满的氛围给影响到失态了。

    贺掌柜身高和前世的肖予衡差不多,一米八,看那宽广的肩膀和弥勒佛似的的脸庞,体重大概也有一百八了。贺掌柜也白,又白又胖,笑起来慈眉善目,天生一副生意人的模样,这会子没笑,但也面色柔和,肖予衡有点晃神,这让土匪路霸都要给几分脸面的大掌柜就是这幅模样。

    “坐吧,别傻站着了。”三少爷淡淡的发话说,“你先坐会,我让人去那账簿了。”

    肖予衡忙拱手说,“那个不急,不瞒三少爷,我今天来是有事想求三少爷帮忙。”

    肖予衡如此这般把事情说了一遍,三少爷就着贺掌柜的手喝一口茶,“你的意思是让我想个办法既让牢里的那个人吃点苦头,又不能让那人打击报复?”

    “真是。”肖予衡说,“若是碰到我在家时碰到这个人,我少不得要自己上去挥两拳为我家契弟讨个公道,只是现在人关到县衙,我人微言轻,不得门入,就腆着脸来求三少爷。”

    “你上次说要教我手下做糖葫芦的。”三少爷说。

    “等下我就去教。”肖予衡说,“三少爷只让手下人准备着就行。”

    三少爷点头,又道,“你怎么不把你那契弟带过来给我看看?”

    “不知三少爷想见他,下次一定带来给三少爷请安。”肖予衡恭谨的说。

    “行了,你不过是举举手的功夫,还不给人家一个准话,免得人家七上八下的不安稳。”贺掌柜开口说话。“你是城外肖家村的?”

    肖予衡点头应是,“你们村的那个店我经常去,倒是常有收获,月前还卖给一种果酱,酸酸甜甜,清香扑鼻,倒是比旁人家的果酱要做的好的多。”

    “这个我回家后也略听了一耳朵,也不是什么出奇的技巧,胜在一个干净罢了,若投了贺掌柜的胃口,也算这些山野之物的幸运。”肖予衡说。

    贺掌柜点头,见三少爷愈发柔若无骨的靠着自己,想着他才被叫醒,显然还没睡够,就对怀里人说,“你可还有什么事要交代?”

    “他会做糖葫芦。”三少爷对贺掌柜的说,贺掌柜好笑的点头,“我知道了,你说过了,我让他去厨房里做给你吃。”

    三少爷点头,对肖予衡说,“你来的日子还是早了些,我现今还真没什么力气招呼你,你过几日再来就是,你放心,你说的事我记在心上了,少不得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肖予衡千恩万谢的行礼后出门。肖予衡的前脚才出房门,三少爷已经整个躺卧在罗汉床上了。“去床上睡?”贺掌柜问,三少爷摇摇头。“你看这人怎么样?”

    “不卑不亢,进退得宜,他这个年岁也算难能可贵。”贺掌柜说。

    “你好好帮我看看,待我从乔家分出来,可是要招他做我的左膀右臂。”三少爷言语渐轻的说,贺掌柜给他轻揉腰,面上却若有所思。

    有人领着肖予衡下楼来,肖予衡却不忙着出去,只对领头人说,“三少爷要吃糖葫芦,贺掌柜让我去下面厨房做了给三少爷吃。”

    那人领着肖予衡进了厨房,原本只想分着一个小灶台,有个人帮手的他就教他便是。没想到来学的却是一个掌勺的大师傅,肖予衡有点受宠若惊的说,“只是些微末小技,零嘴小食,当不得大师傅来。”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

    大师傅笑嘻嘻的说,“咱们厨房里头一条规矩就是三少爷要吃的再小也是大事,小兄弟只管教了我就是。”

    大师傅技艺惊人,只需跟着肖予衡做一遍,等肖予衡说了些注意事项,大师傅就能熟练的做出糖葫芦来,裹得的糖色晶莹剔透,肖予衡叹服不已。肖予衡想着现在不是求着三少爷帮忙吗,便又教了大厨一道糖炒山楂,红山楂裹着雪白的糖,吃在嘴里又脆又香,回味酸甜。

    那大师傅也是个妙人,做示范的糖葫芦和糖炒山渣都让肖予衡带了些回去给家人吃。还包了店里在卖的几款点心。肖予衡推脱不受,那大师傅笑说,“你尽管拿着回去吧,你若不哪,日后三少爷知道了,少不得要怪我们小气了。”

    肖予衡只能受着。牵着马车出了绘春楼,肖予衡回头看,三少爷在贺掌柜的店铺里有这样的身份地位,足见贺掌柜是真的把人放在心上疼的,只是为什么,总觉得三少爷眉眼间总有郁色。

    算了,郁色不郁色都不是他该想的,他只想着,此生必不会让林苏眉眼间有一丝郁色。

 58第五十八章

    肖予衡赶了车去伞铺和林苏汇合;却被告知林苏去了附近的商铺,肖予衡原本想问清了去那一块接他;却见有人66续续的背着东西来伞铺寻;都是各家商铺的小二;肖予衡见东西都送回来了,估计人也该回来了;就没去接;只是接了东西放到马车上。

    不一会林苏果然回来了;见肖予衡坐在马车上等,上前笑说;“可等久了?”

    “也不久。”肖予衡笑说;“你事都完了吗?”

    “搞定了。”林苏轻松的说,“待会再去菜市转转;我让人送来的东西你都装好了吗?”说着林苏往车后去看,嘴里还一二三的点着。

    “都装好了,管家婆,上车吧。”肖予衡说。

    林苏斜眼他,“等我哪天出来赚钱养家,让你在家操持家务,我看你会不会变成一个管家婆。”

    “我错了错了,林少爷劳苦功高。”肖予衡作揖说。

    “等下,你这是去哪?菜市场不是这边啊?”走了一阵,林苏奇怪的说。

    “吃饭前先去找一个人。”肖予衡说,“我想钱放在家里也不安全,放在钱庄也不安全,干脆在城里买个宅子吧。”

    “买宅子?”林苏说,“你要到城里来住?”

    “现在暂不会,先买着吧,不住放出去收租子也行。”肖予衡说。

    林苏垂头想,现在家里的银子越来越多,放在家里确实不太安全,至于钱庄,古代的钱庄都是私人的,他可不敢,这要是破产了去哪里找说理去,总要拿出来做点投资,钱生钱才好。在古代,买院子买地也算是最稳妥的投资了。

    “那为什么不买地?”林苏问。

    “地也要买。”肖予衡说,“村里供买卖的地不多,我想着不若去旁的村子买地吧,反正都是租给别人种,买了外地的地,别人还不知道我们家家底。”

    “你心里有章程就好。”林苏笑说,“看不出你还怕人家知道你家底,我以为你还要得瑟的显摆下你的家底呢。”

    “我才没那么傻呢。”肖予衡说,“一年就从赤贫到小有家底,我可怕被有心人当成会搂钱的金鸡,用些大名头让我为族里为他人卖命。”

    “现在还地基不稳,随便什么人找个名头就可以让我去做事,我先隐忍着,等我有钱了,我就拿着银票在那晃荡,要开口喊我做事的,我就用钱给他打发了。”肖予衡说。

    “那你得多有钱。”林苏笑,“还不若去考个科举,当个官,别人拿钱来图你的权。你这个原身不是已经考过了童生。”

    “你怎么知道?”肖予衡惊道,见林苏神色平常不像是才知道的样子,恍然大悟道,“你早知道,所以才一再强调不让我经商吗?”

    林苏反问,“那你为什么瞒我,童生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有了个科举的入门资格罢了,这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你有原身的记忆,我没有,你还有事瞒我,我不值得你信任。”

    “不是。”肖予衡为难说,他也不往前赶车了,看着旁边有条巷弄,就把车停到巷弄里,停下车对林苏解释说,“童生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你也知道,这才是万里科举的第一步,我不想科举当官,所以也就没把他当回事。”

    “我本来就不喜欢当官这个你是知道的,更何况是在古代,一个不慎就要掉脑袋,官场人心思诡秘,我这样子的再多几个也是白给。”肖予衡说,“如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也不用我去热血一下,我便平平凡凡的守着你罢了。”

    “不当官也可以啊,好歹考个举人回来,名下的田租都能免了,在外也能被人称一句老爷,客客气气的。”林苏说。

    肖予衡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了,看林苏笑盈盈的,索性做了无赖状,低着头说,“我就不想看书,这书看的我头疼。”

    “那我去考吧。”林苏说,“反正你不在家我也看了些书,蛮大的本事没有,考个举人应该还可以。”

    “不行。”肖予衡反应剧烈,“不准去考。”

    林苏像是被他吓到,长久的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你总要给我个理由。”林苏说。

    肖予衡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林苏被他幼稚的行为气笑,“随便你,反正到时候我去报名考试就行。”

    “不准去。”肖予衡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啊!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

    林苏偏头看他,肖予衡脸胀的通红,“你不知道朝廷有明文规定,契弟是没有科举的权利的,你一门心思想要去考科举,是不是想要摆脱我。你得除了我契弟的这一身份才能考试,你不知道吗?”

    “我也没有一门心思啊。”林苏低声说,他半低着头,谁也看不出他的唇角上勾。

    肖予衡胸膛起伏很大,显然气的不行,“你不能考科举,我便也不考。我知道你喜欢和我争个胜负,我就和你来个公平,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好不容易可以没有家长社会的负担,两个人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你就那么想和我划清界限。”

    说着肖予衡从车上跳到地上,“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只是同情我罢了,见我喜欢你可怜,便说句话诓我,现在你说你要考科举了,从来你做决定,哪里有我说话的地,你要考科举,就能名正言顺的从我户籍里牵走,你早打算好的。”肖予衡越说越伤心,难怪你一年来这么温和柔顺,原来早就打算好了,只给我留一个美好回忆吗,你根本就是没诚心和我过一辈子。

    林苏见他如丧考妣的样子,便再也装不下去,一抬头,一瞪眼,“做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肖予衡不敢置信的看他,他都如此伤心了他还瞪他,果然郎心似铁。林苏似笑非笑的说,“我猜你也是为的这个原因,你竟然是那么早就喜欢我了吗?”

    再喜欢你也没用,你个捂不暖的冰冻人。肖予衡愤愤想,偏头不看他。

    “还站着干嘛?”林苏说,“上来赶车,我饿了,先去吃了东西再去见你要见的那人。”

    肖予衡没挪步子。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考了总可以了吧。”见肖予衡像小孩儿一样犯浑,边软和着劝他说。

    “真不考?”肖予衡说。

    “说不考就不考,我还骗你。”林苏说。

    肖予衡立即多云转晴的上了车,亲亲热热的挨着林苏说,“我就知道苏苏宝贝儿舍不得我。”

    “我不考可以啊,你必须去给我考。”林苏听了肖予衡说了一耳朵好话后说。

    “啊——”肖予衡惊到,随即哀叹道,“整个京朝读书人千千万,百分之五十都是童生或者童生以下,百分之三十的秀才,百分之十的举人,你别说的跟种大白菜似的容易好吗?”

    “我相信你,你熊的。”林苏坏坏说,“你若不考,那我去考了。”

    “我考我考。”肖予衡忙不迭的说,“总允许我慢慢考吧。”

    “哼哼,那别让我看到你不诚心。”林苏说。

    肖予衡叹气,“不是明明定下了做田地翁的路线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去考举人。”

    “我想了想,田地翁还是太狭隘了,风调雨顺还好,若碰上灾年战乱,那也得一抹瞎。”林苏说。

    “那举人碰到灾年战乱又有用了,不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吗?”肖予衡道。这会子两人已经到了街上,林苏狠拍下肖予衡,让他注意他的音量。

    肖予衡嘟嚷着嘴,好吧,都听你的,谁叫你是老大。

    “少嘀咕嘴,等你当了举人,真要碰上什么事,就能有几个相帮的好友,总比你做田地翁来的好,一朝落难,你还等着你的佃户去给你出气不成。”林苏说。“要不是你考,我非得去考考看,看我的水平在哪。”

    “我考,我就去考。”肖予衡义正言辞的说,“我要去考举人了,谁也别拦着我,我不考上我就不姓肖。”肖予衡拍着胸脯表决心,林苏只在一边轻笑不说话。

    两人随便去了一个小茶馆吃了个饭,因为茶馆里小姑娘曲唱的好,林苏歇了一会才出来。肖予衡愤愤的说,“那小姑娘有什么好,哪里都是平的,你也能提起兴致。”

    “我听个唱曲怎么不能有兴致了。”林苏说,“你这人太龌龊。”

    “谁龌龊了。”肖予衡嚷道,“我这不是担心我们这耽误太多时间,到时候让大槐哥和他媳妇难等嘛。”

    林苏往后面箱子一靠,闭着眼睛假寐了,懒得理你。

    肖予衡要去见的人姓宋,三少爷店里掌柜介绍的,他专门给有点小钱的人做中介,贪的不多,品行还说的过去。他婆子也是远近有名的牙婆,买来孤女孤儿j□j好卖去大户人家做事,因为从不卖人去青楼楚馆,也有些善名。

    肖予衡进去寒暄,林苏在车上守着家伙什。肖予衡进去先说自己是哪介绍来的,互相夸赞几句后进入正题,说了自己的要求,想买一个二进的小院子,也不自己住,买来就能转手租给别人,当然,到时候还少不得劳烦一下宋叔。

    再想着城外哪里有好地的也想买上几块,钱放在手里不安心,变成房契地契就稳靠的多。肖予衡说,他今天来和宋叔,当然没想着今天就要有结果。和宋叔把细节部分落定后,肖予衡直接先给了二十两银子的辛苦费,也分了些点心出来,让宋叔带回去和嫂子尝个鲜。

    宋叔长年累月和人打交道,这看人的功夫真真的。肖予衡回来事,又给足了他面子,银子也看着不像个短缺的,宋叔自然也愿意帮他处理好这些事,结个善缘,便说让肖予衡三天后再来看吧。

    肖予衡谢谢了才出来,见林苏回头笑着看他,他也笑了,“ok了~”

 59第五十九章

    肖大槐和他媳妇早就买好了东西在约好的地方等着了;两家的东西叠放在马车上,要这里挤挤那里挤挤才能空出四个人做的位置。

    “你这个车还是比我家的大一些。”肖大槐说,“这东西一多还有人坐的地方,我家的车,东西一多,人就只能走着了。”

    “这么冷的天;早点回去呗。”肖大槐不以为意的说,出了城门他也上了车;一扬鞭子;加速起来。

    林苏把肖予衡给他的点心分出一份给大槐媳妇;让她背着风吃点。大槐媳妇想要留回去给婆婆和小姑吃;林苏笑着说婶子和花妞儿的这都还有呢;给你的就是给你的。大槐媳妇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口小口的吃着点心。

    “我看你还买了些皮子?”林苏温和的挑起话题来和大槐媳妇聊天。之前是新媳妇进门,他不好多和人家去交际,后来是肖予衡不在家,林苏也懒得去和人交朋友,所以林苏和花妞儿熟悉,和大槐媳妇却生疏的很。

    “是些细长的小皮子。”大槐媳妇细着声音说,“我看你围着那毛围脖挺好看的,就想买点回来也给家里人做个这个。”说罢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一眼林苏,觉得自己没经过别人同意就和人家做一样的东西,他怕是要不高兴了。婆婆都说了,要和苏哥儿好好相处。

    林苏笑着说,“那你怎么不早说,我家里还有好些这样的碎料子,你去我家挑挑,就用不着自己买了。”

    大槐媳妇见苏哥儿这样温和好说话,心也定下来,苏哥儿虽是个有本事的,却不是个有脾气的,这样的人应该可以好好相处吧。大槐媳妇心定了,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这些碎皮子也不值什么钱,我买了一大包,也才花了一百文,等做了围脖有剩,我还可以给娘和花妞儿缝制个袖筒。”

    大槐现如今在木匠师傅那也可以挣钱了,二虎叔家本就家境不错,现在更加不错了。大槐舍得给私房给他媳妇,他媳妇也就没有出嫁前的那样抠抠搜搜。林苏笑着点头,“我还没想到做袖筒呢,那我回去也得好好做一个看看。”

    “还可以在衣领子上缝点毛边,又好看,看着也暖和。”大槐媳妇说。整片的皮毛太贵,不是庄户人家能用的起的,但是细小的毛片,大部分是本地猎户在山中猎取鞣制的,就不太贵。寻常人家都是买了做鞋或者做小孩子的衣服都是有的。

    马车到肖家村的时候还才下午,肖予衡把马车开到二虎叔家院门口,肖大槐把东西卸下来,林苏把准备给二虎婶和花妞儿的点心交给大槐媳妇,肖大槐说,“晚上记得来我家吃饭。”

    肖予衡点头表示记住了。两人这才驾着车回家。肖予衡搬东西进屋的时候,林苏把火盆烧起来,肖予衡昨天心思太重,没怎么睡,现在想补个觉,家里一个罗汉床,贵妃榻都没有,要睡就要去床上睡。

    肖予衡还在思量是不是就在椅子上歪一下时,林苏已经架着炭盆往卧室走,“你去床上睡一下,睡暖和了,我也来睡。”

    这下不用思量了,肖予衡痛快的脱了衣服上床上去睡了,林苏在卧室里烧的还是炭,狠烧了几块,待卧室温度上去了,他才出去,林苏想蒸点糯米饭,把今天新买的糯米洗了,参点粳米,里头再搁了红枣,花生,板栗,莲子,腊肉,一起和匀了放进锅里,再切了几块板鸭放在饭上,盖上盖,灶里头搁几块大柴,就这么蒸着。

    林苏洗了手,回到卧室,脱了衣衫,肖予衡在睡梦中都自动自发给后上来的林苏挪位置,让林苏睡在他睡热的地方。林苏满意的睡下,拿过肖予衡的一只手盖在自己身上,暖和和的,心满意足的睡觉。

    这一觉睡的很香,要不是肖大槐在院门口一直冲里喊着人,肖予衡和林苏都不会醒。两人都睡眼蒙松的,不知道今夕何夕。院门外肖大槐一声一声的衡哥儿,苏哥儿声音却大了起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林苏问。

    “我出去看下,你先躺着。”肖予衡说。自己起身去穿衣服,哼哼本来今天没被带着去城里,林苏回来后就和他闹别扭呢,林苏睡觉了,它这会也在自己的被窝里,扯着呼噜,睡的正香。

    肖予衡出来开的院门,肖大槐上下看着他,“在家干嘛呢,这么叫都没反应?”

    肖予衡不好意思的说,“昨晚上没睡好,下午补下觉。”

    “差不多时候了,你和苏哥儿收拾收拾到我家吃饭去呗。”肖大槐说,“得亏我娘让我先来喊你一句,要不然等会菜都上齐了,还得等你们两个呢。”

    “马上过来,马上过来。”肖予衡说。

    “抓紧的。”肖大槐说完就走了。肖予衡在厨房里舀点水洗洗脸,这才清醒过来。回屋去叫林苏起床,林苏穿衣服的空隙让肖予衡去厨房里的糯米饭做好了吗。肖予衡打开盖子,甜香和鲜咸扑鼻,肖予衡突然觉得肚子饿了,苏苏儿让我看饭好了没,肖予衡觉得找到了理由,自己用竹瓢挖了一勺吃,等林苏进屋来,他还在吧唧吧唧的好吃。

    “好吃吗?”林苏问。

    “好吃。”肖予衡回答后才发现林苏来了,举起竹瓢问林苏,“你也来点?”

    林苏推开他,用一个大海碗装了一碗大的,用竹瓢按瓷实,再扣在一个碟子上,“走吧。”

    “这个还要带到二虎叔家去啊?”肖予衡问。

    林苏点头,“自家还有呢。”

    到了二虎叔家,晚上的菜式搞的很丰盛,正中间一个暖锅,腾腾的冒着热气,锅子里什么都有。暖锅四周还摆着爆炒兔丁,酱香肘子,清蒸鲢鱼,香菇回锅肉,炸豆腐和炒黄豆,还有几个小菜,再加上林苏带来的糯米饭,满满当当一桌子菜。

    两家人围在一起吃,肖二虎和二虎婶坐上头,肖二虎下来坐着肖大槐,肖予衡,林苏。二虎婶那边下来是大槐媳妇,花妞儿。说说笑笑,吃吃闹闹,一直到月上树梢,桌上下了碗筷,上了点心瓜果,吃饭的时候,几个男人喝了酒,这会就喝茶醒酒。二虎婶陪着聊了会天就去睡觉去了,大槐媳妇在厨房清理,花妞儿倒是想听父亲兄长们侃大山,但是二虎婶走的时候就把她带走了。

    肖予衡说了明年自家还是只种现在的四亩田,租给二虎叔的四亩田还是归二虎叔种。二虎叔说行,你现在有本事在别的地方弄钱,没必要死守在田里。肖予衡说自己在别的地买了棉花种子,明年准备开一亩来种棉花,问二虎叔种不种。

    二虎叔停了一下,咱们村还没人种过棉花。肖大槐插话说那么咱们也先种一亩试试,种出来以后就多种点,就是没种出来,起码自己用的棉花总有吧。肖予衡又说自己想在过年前在自家建一间小杂物间,二虎叔说没问题,买了材料回来就让大槐去帮你。

    如此这般絮絮叨叨的聊了许久后,肖大槐才送肖予衡和林苏出门回家。“没事,不用送。”林苏婉拒了肖大槐想要送他们回家的想法,“就几步远,大槐哥你先回去睡吧。”

    和肖大槐告别后,两人手牵着手,走在月亮下,冬天的夜晚很冷,风很大,两人相握的手心火烫,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显然罗曼蒂克的牵手夜行不适合在冬天进行,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鼻塞咳嗽。林苏煮了大锅生姜水,就充当水喝了。

    肖大槐拉了一车青砖回来,在卧室敲掉小块的墙开个门,肖大槐现在做个门的手艺是简简单单,从卧室出去建了一个十平方的小屋,小屋不同主屋同高,斜斜的屋顶用瓦片该了,肖予衡也不知道在哪寻了些破碎的琉璃瓦,拼凑拼凑也在屋顶上拼出一个透明的花样来,白天太阳照射下,地上就会现出瑰丽的花样。

    林苏很喜欢这个设计。

    肖予衡从山上砍了一根小臂粗的雕竹回来,划开一半,镶在地里墙角做下水道,一直延续到院子外面的地方就挖个细坑,其余再怎么样就不用管了。肖予衡在城里定做了两个用的楠木浴桶,还跟肖大槐下了订单,定了些架子。

    浴室没有开窗户,肖予衡只在靠近屋顶的地方空出两块砖的空当当通风口。在墙上钉了架子,上面可以放蜡烛,当做壁灯。要洗澡了可以把炭盆也放进去,屋子暖和了,洗澡就没那么难受,再者,洗了澡就可以裹着里衣就能钻到被窝里去,就不用穿过院子,身子都被风吹冷了。

    这样一个小屋,三天就完成了大概,还有些细活就肖予衡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了。肖大槐知道不能去帮忙了还有点小遗憾,苏哥儿还说今天做酥炸鱼呢,可惜了。肖予衡笑他,当天还是让林苏送了一碗酥炸鱼过去二虎叔家。

    三天期到的时候,肖予衡去城里见了吴叔,吴叔先带肖予衡去见了院子,院子有三进,有点偏,但胜在环境很好,屋子也很新,报价三百两,肖予衡见了要卖院子的人后,对吴叔耳语说,价还可以再压一点。最后两百五十两成交。当天就给了钱过了户。答应那家人住到元宵后。

    吴叔没有带肖予衡去看地,现如今年景好,大规模卖地的人很少,东一块,西一块的,吴叔猜肖予衡不会喜欢。吴叔建议说如果还想置业的话,不如买两家商铺。

    “商铺有会出手的吗?”肖予衡不信问。

    “如果你想买,就有想卖的。”吴叔笑说。

 60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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