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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宠小娇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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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

    许是白天太累了,夏晓雯第二个故事还没讲完,淘淘就睡着了。肉嘟嘟的小脸蛋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晕,皮肤跟牛奶似得滑嫩。她弯起嘴角笑了,低下头在淘淘额头上亲了下,说:“晚安。”

    她转身,回头看向叶臣,问:“你打算睡沙发上?”

    “睡床上也行。”叶臣抬头朝她看过来。

    “这床太小了,睡不开三个人。”夏晓雯顿了下又说:“还有新床单和被子,你自己到柜子里拿。”

    叶臣没回答,放下莎士比亚全集,走到床前来。他俯身,双手撑在床沿上,问:“睡得着吗?”

    夏晓雯愣了下,警惕地问:“你又要干吗?”

    “带你去个地方。”

    她疑惑地看着他,果断地说:“不去。”

    叶臣语气坚决,“你想去。”

    她不觉好笑,“到底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叶臣给她拿过来羽绒服,雪地棉,“穿上。”

    夏晓雯看叶臣一脸认真的模样,无奈轻笑。她刚才确实没有困意,满脑子都回旋着月牙儿泉的传说。现在被他这么一搅和,更是困意全无,索性起床穿衣服,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夏晓雯给淘淘掖了掖被角,跟叶臣一前一后往外走。走到门口,叶臣脚步一顿,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白色的帽子围巾递给她,“戴上,外面冷。”

    她捧着帽子和围巾,柔软质地,抓在手里格外温暖。他见她怔怔出神儿,伸手拿过来细心地给她戴上,宽大温暖的围巾几乎把她的脸整个包裹住,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

    她看着他,眼睛黑漆漆的,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来的时候。”叶臣伸手摸了摸她头上的毛线帽子,真软,他淡淡笑了,“我觉得白色适合你。”

    夏晓雯的心突地一跳,搁在她头上的大手仿佛带着电,温暖的何止是身体。

    山里的夜色更深沉了,整个世界静悄悄的,天地间仿佛只剩她和他走在静谧的小路上。

    一缕皎洁的月光温柔的倾泻在月牙儿湖上,小小的拱桥仿佛镀上了一层银光,美得让人不敢呼吸。

    夏晓雯脚步顿住,微微仰头望着不远处的拱桥,没来由地,心突然疼了下。

    她扭头看向叶臣。胖师傅讲月牙儿的故事时,他明明心不在焉,不屑一顾的,只顾着跟吕洋聊天喝酒。现在却又带她来这里,这个男人会读心术么?!

    他最冷漠无情,却也最知她心,所以婚后两年,彼此心存芥蒂,互相折磨。正因为他太懂,所以过得更苦。

    “走吧,去桥上看看。”叶臣牵起她的手,“胖师傅说,每逢月圆之夜,许愿都很灵的。”

    “你信吗?”

    “你信就行。”

    她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整个人仿佛被钉在原地,有些拔不动腿。

    第一次,对叶臣生出浓浓的愧疚。

    他牵着她的手,一步步拾阶而上,围栏两旁拴着一条铁锈斑斑的锁链,上面很多许愿锁。以前她去别处旅游也见过这种许愿锁,可她从来不相信,每次都是看别人很虔诚地锁上自己的祝愿,自己完全是旁观者。

    夏晓雯站在桥头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月光随着波纹凌乱成碎片,时而圆满,时而残缺,好像人生。冷风吹过来,她不禁缩了缩脖子,嘴里呼出一团白气。

    叶臣抓起他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冷吗?”

    “还好。”她抬眸看着他,“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叶臣盯着她,眼眸黑而沉,仿佛一望无际的夜色。好一会儿,只说:“我看见你哭了。”

    “……”

    烧烤晚会上,当胖师傅讲到月牙儿抱着丈夫的尸体,冻死在大雪里时。她扭过头去,抬手偷偷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她掩饰得很好,连坐在她身旁的孟清颜都没有发觉,而他却全都看在了眼里。

    叶臣靠后坐到桥栏杆上,嘴里噙着一根烟,微微低头抬手挡住风,点燃。吸了两口,说:“月牙儿的故事你觉得感动,我却觉得愚蠢。”

    她转身,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不解。

    “如果我是那个男人,我只希望老婆活下去。”叶臣吐出一口烟,看袅袅烟雾在眼前弥散,“要活得快乐,活得好。”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的幸福,我来给

    “如果我是那个男人,我只希望老婆活下去。”叶臣吐出一口烟,看袅袅烟雾在眼前弥散,“要活得快乐,活得好。”

    夏晓雯眉头微蹙,好像在认真思考叶臣说的话。

    叶臣移开目光,淡淡问:“我们结婚多久了?”

    她一怔,想了想,答:“两年多了吧。”

    “两年零一百四十五天。”叶臣黑黢黢的眼眸,仿佛淬着月光,“你快乐过吗?”

    “嗯?”

    “结婚两年多,你有没有一分钟是快乐的?”他问得很认真,认真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夏晓雯却仿佛坠入了迷雾中,眼前白茫茫一片,她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抓不住。

    叶臣低头笑出一声,复又抬头说:“当我没问。”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几个硬币,递给她,“许愿吧。”

    夏晓雯拿起他手里的硬币,抬眼望向闪着光亮的黑幽幽的湖面。她认真看了片刻儿,瞄准朦胧的并蒂莲,抬起手臂把手里的硬币扔了出去。

    只听湖面上,叮咚一声,硬币落进水里。她不禁蹙眉,扭头看向叶臣,沮丧地说:“夜晚根本看不清。”

    叶臣不说什么,又递给她一枚硬币。

    夏晓雯犹豫了下,接过硬币又去投。结果又是叮咚一声,落入水中。几次三番,她不觉懊恼,“算了,不投了。晚上光线不好,根本投不中。”

    叶臣站起来,走到她身后,从口袋里又拿出一枚硬币递到她眼前。

    夏晓雯盯着叶臣手里的硬币,好像变魔术般永远用不完似得,不觉问:“你哪来这么多硬币?”

    叶臣答:“跟胖师傅换的。”

    夏晓雯好笑,问:“那你还剩多少。”

    叶臣垂眸看她,唇角微弯,“够你许愿的。”

    “可我一直砸不中啊。”

    叶臣靠近一步,手臂从她背部绕过去,握住她的手。他身材高大,站在她身后几乎整个将她笼罩在怀里,下巴偶尔轻碰在她额头上。

    夏晓雯微微扭头看他,问:“你看得清么?”

    “你的幸福,我一直看得很准。”他握稳她拿着硬币的的手,手臂扬起,在半空中顿了下,猛地朝桥下的并蒂莲扔去。

    静谧的夜晚,硬币与金属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中了!”

    夏晓雯扬起嘴角,笑着回头仰看叶臣。下一秒,他低头吻下来,顺势抬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他的吻出奇的温柔,细腻,仿佛沾了蜜,惹人沉醉。夏晓雯身躯僵住,意识仿佛被他的吻吸走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许久,他离开她的唇,隽黑的眼眸定在她脸上,“晓雯,今后你的幸福,我来给。”

    ————

    清晨,淘淘张开眼睛,看见睡在他身边的竟然是坏叔叔。这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在做梦?他用肉嘟嘟的小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再看再看,还是坏叔叔!

    小家伙儿咧开嘴巴就哭,活似被大灰狼抓到狼群里的小绵羊。

    叶臣被淘淘的哭声惊醒,皱眉看着眼前哭天抢地的小屁孩儿,大早晨的,又要搞什么鬼?!

    夏晓雯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急忙走出来,看到的画面就是这样的:叶臣皱眉凶相,淘淘委屈落泪,

    淘淘看见夏晓雯,眼泪掉得更欢快,伸手就要她抱,“妈妈。”

    “叶臣,你能不能别欺负淘淘?”夏晓雯无语地瞪他一眼,伸手把淘淘从床上抱起来,“乖,不哭了。”

    叶臣的浓眉拧得更紧,挠挠头,从床上坐起来,一肚子莫名其妙,“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睡得好好的,被这小子鬼哭狼嚎地吵醒。我还没揍他呢,你倒先数落起我来了。”

    淘淘一听叶臣要揍他,哭得更厉害,手指着叶臣,对夏晓雯说:“妈妈,救我,叔叔要打我。”

    “你还要打他?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老是欺负小朋友?”夏晓雯把淘淘放在沙发上,安抚道:“淘淘放心,他不敢。”

    叶臣气焰立马蔫了下去,到底是谁在欺负谁,还有没有天理了?

    夏晓雯扭头看叶臣,“我刚才真不该慈悲之心,让你睡床上去。”

    “我真没有欺负他,我睁开眼睛就看见这小子在哭,谁知道他在哭什么?”叶臣在心里默默发誓,将来只生女儿,不生儿子,儿子都是妖孽啊。女儿多好,又乖又漂亮的小公主,长得像夏晓雯更好了。他一定把她宠上天。

    夏晓雯拿面巾纸给淘淘擦眼泪,柔声问:“淘淘是不是做恶梦了,怎么哭了?如果是叔叔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好不好?”

    “喂,夏晓雯,有你这么教孩子的么。将来万一生个儿子,还有没有我的活路了。”

    夏晓雯斜他一眼,“想得美,谁给你生儿子。”

    叶臣:“……”

    淘淘絮絮叨叨地给夏晓雯讲他做的梦,“我梦见大灰狼了,张着大嘴要吃掉我,结果我一张开眼睛就看见坏叔叔,吓死我了。妈妈,梦是真得怎么办?”

    夏晓雯哭笑不得,抬手抚摸着他乌黑的头发,说:“不要怕,梦都是假的。”

    “可坏叔叔太凶了,比大灰狼还可怕。”

    夏晓雯还没开口,叶臣说:“放心,如果我是大灰狼,那晓雯阿姨就是最厉害的猎人,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说完看着她,眼睛里噙着笑意。

    她白他一眼,说:“快起床,今天还有重头戏呢,要早点到剧组准备。”

    剧组驻扎在瓦屋山已经二十天了,吕洋计划着再用两三天的时间差不多就能结束所有的拍摄。王凯旋等演员今天已经相继杀青离开剧组,接下来两天主要拍摄一些战争爆破场面的重头戏。

    在电影拍摄过程中,战争场面最难拍,一个是安全问题,另一个就是场面大,演员多,不容易调控。所以吕洋把这些镜头安排在最后拍。

    李静负责几个主要演员的化妆造型,安排其他化妆师去给排队等候的群众演员化妆。这次的群众演员主要是山里的农民,大家嘻嘻哈哈,感觉很新鲜。

    夏晓雯化好妆后去共用女更衣室换衣服,没想到白鹭也在。白鹭正在脱白衬衣,只穿了一件黑色蕾丝文胸,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种了很多草莓,红艳艳的吻痕清晰可见。

    可白鹭在剧组没男朋友,这吻痕到底是谁种上去的?


第一百二十章 吻痕点点

    可白鹭在剧组没男朋友,这吻痕到底是谁种上去的?

    夏晓雯在心里冷笑一声,懒得多管闲事,刚要退出去。这时白鹭倏地转过身来,看见是夏晓雯,拢了拢衬衣,不慌不忙地扣好扣子。

    既然如此,她也就没退出去的必要了,反倒被白鹭疑心她躲着她似得。

    谁料白鹭并没打算息事宁人。娇躯往更衣柜上一靠,挑眉看向夏晓雯,“你刚才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夏晓雯走到自己的更衣柜前,拿出钥匙打开。

    “别装蒜。”白鹭轻轻扯开一些白衬衣,露出点点红色吻痕,激。情后的痕迹,“自然是这个。”

    夏晓雯抬眸看了一眼,移开目光,淡淡说:“不就是吻痕么,有什么好看的。一。夜。情,乱。搞也值得炫耀了,这个社会的道德标准真是出问题了。”

    “我最受不了你这种故作清高的样子。”白鹭嗤笑了声,眼眸里透着狠厉,“夏晓雯,你要真那么清高,就不会为了叶家的财产,嫁给叶臣了。”

    夏晓雯扭头看着白鹭一会儿%2C对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无语。曾经以为的闺蜜情深,在李文宇死后那些日子的朝夕相伴,她对白鹭充满感激,当所有人劝她嫁给叶臣时,只有她大力反对,口口声声支持她追求真爱。

    原来一切都是另有所图,如今又来这一套,实在没劲儿。当你不再在乎一个人,她也就失去了伤害你的能力。

    白鹭对她来说,便是如此。夏晓雯懒得跟她起争执,抬手拉上隔断帘子,准备换衣服。

    夏晓雯脱掉外套放到柜子里,拿出戏服正准备穿在身上。帘子倏地被拉开,白鹭手挑着帘子,冷冷地看着她。

    “你到底想干吗?”夏晓雯愤怒道,有些麻烦真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开,例如白鹭。

    “想告诉你一个秘密。”白鹭妖媚地一笑,往里面走了两步,双手抱着胳膊,看着夏晓雯。

    “我没兴趣。”

    “你会感兴趣。”白鹭目光如蛇,“李文宇是怎么死的,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

    夏晓雯心头一震,愕然回头看着白鹭,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那就随便你了。”白鹭嗤笑了声,手指不经意地间抚摸着脖颈上的吻痕,说:“就像我现在告诉你,这一颗颗草莓都是叶臣种下的,你也不会信,对吧?”

    “对。”夏晓雯语气坚决,“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存心积虑抢走我老公的人?白鹭,你还是省省吧,少在我面前玩那些小把戏。”

    老公?!

    白鹭漆黑的瞳孔骤然缩紧,放在以前,夏晓雯从来不会这么称呼叶臣。她清楚地知道夏晓雯不爱叶臣,甚至对他充满恨意。

    到底夏晓雯和叶臣之间发生了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东西在悄然改变。而她蒙在鼓里,不,她决不允许她们相爱,她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果她得不到叶臣,那么她也不会允许叶臣得到夏晓雯的爱。她的痛苦,她要他们一起陪葬。

    “请你出去。”夏晓雯不想再看见白鹭,一眼也不想。

    白鹭魔怔了一般,直直地盯着夏晓雯,殷红的嘴唇倏地扬起,“想知道李文宇怎么死的,你就该去问叶臣,他比我知道得清楚。”

    夏晓雯身躯微顿,望着白鹭走出去的背影整整出神儿,越想越觉得无聊。

    叶臣怎么会知道李文宇死亡的真相,他当时根本不在国内。白鹭这么说,不过是想挑拨她和叶臣之间的关系,她这么干也不止第一次了。

    如此推理完后,她不觉笑了,不禁问自己这算信任他么?而这份信任又是何时一点一滴走进她心里的,她也不知道。

    吃午饭时,叶臣和夏晓雯各执一个盒饭,围坐在折叠式的小圆桌上。这些日子以后,叶臣一直跟夏晓雯泡在剧组里,拎包拿外套递水杯,俨然成为贴心助理。

    叶臣夹起一块牛肉放到夏晓雯饭盒里,“今天牛肉炖得很好。”

    夏晓雯似乎也养成了习惯,直接夹起来叶臣给她的牛肉放进嘴里。

    两人吃着饭,夏晓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这位大少爷已经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住了一个星期,实在难能可贵了。

    叶臣微微扭头,看着夏晓雯,反问:“你撵我?”

    夏晓雯:“你在这里住这么久,公司怎么办?”

    “这部电影也是公司的项目之一,我又不是来玩。”叶臣顿了下说,“还有大姐坐镇呢,乱不了。”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等电影杀青后,跟你一起回去。”叶臣勾了下唇角,隽黑的眼眸看着她,低声说:“我怕我走了,你不习惯。”

    夏晓雯噗嗤笑了,一口米饭差点喷到叶臣脸上。

    叶臣故作夸张抬手地擦了把脸,“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自恋狂,你走你的,我有什么不习惯的。”

    叶臣放下筷子,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像在盘算着什么,“比如:不习惯一个人吃饭,不习惯一个人走夜路,不习惯一个人睡觉……”

    “住嘴。”夏晓雯脸颊微红,佯怒道:“我才没那么多臭毛病呢。”

    叶臣不说话了,歪着头盯着她看,眼睛里淬满笑意。

    “看什么看啊。”夏晓雯拿眼瞪他,顺手夹起一块韭菜炒鸡蛋放到叶臣饭盒里,“赶紧吃饭。”

    “遵命。”叶臣看着饭盒里的韭菜炒鸡蛋,笑了笑说:“这菜好吃。”

    夏晓雯才不相信叶臣会觉得剧组的盒饭好吃才怪呢。他刚到瓦屋山小镇前两天,饭菜都吃不了几口,喝水也不习惯。中午跟着剧组跑到大山里,估计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吃盒饭,端着饭盒好几分钟才开始下口。

    叶臣看夏晓雯在抿嘴笑,纳闷问:“笑什么呢?”

    她扭头看他,拿筷子指了指饭盒里的菜,问:“你真觉得好吃?”

    “你夹给我的,我就觉得好吃。”叶臣说话间,把韭菜鸡蛋放进了嘴里,细细咀嚼,仿佛在回味鸡蛋的香味。


第一百二十一章 片场事故突发

    下午拍摄第三场战争场面,主要讲诉日本军队对中国发起大规模的进攻。在这之前,日本军官欲招降金鹰率领的土匪,却被毫无余地地拒绝。国难当头,个人情感和恩仇在民族大义面前显得渺小卑微,以金鹰为首的土匪,夏莲,还有秋阳跟老百姓团结在一起,坚决抗日。

    第三场戏主要拍摄日本军队突袭瓦屋山山寨,有多处爆炸场面要拍摄。

    吕洋巡视现场,表情严肃,边走边问烟火组组长田强,“埋好的炸药都检查过了吧?”

    “都检查过了,已经试炸了两次,没问题。山寨入口处各埋了炸药,距离山寨大门十米外又埋了五处炸药,点燃前后相隔五秒钟,效果会更为壮观。”田强是北京电影制片厂的著名烟灰专家,在国内很多战争电影电视剧里负责烟火。

    吕洋脚步顿住,双手掐腰,回头对田强说:“一定派人看好这些炸药,千万注意安全。”

    “你放心吧,出不了问题。”田强又说:“烟火组的三十多个人全部派了上去,监督各个炸点,确保每个演员的安全。”

    吕洋又告诉副导演,“准备清场,闲杂人等全部撤离现场,让助理把嘟嘟带走,小孩子在这里太不安全。”

    “嗯。”副导演朝剧组人员走去,安排清场。

    为拍摄战争场面,剧组已经给每位演员买了保险,以防万一。拍摄用的枪里面弹头都是空的,所以打出去后,威力也并不是很大。

    而每个演员的胸部都有比汽车轮胎上的胶还厚的保护胶,子弹打过来后,只会打破衣服上的血浆袋,造成视觉上的效果,演员并不会受伤。

    夏晓雯从化妆间走出来,看见叶臣还在外面,不时跟副导演沟通着什么。她走过问,低声问:“你怎么还没离开?”

    “我又不是淘淘。”叶臣垂眸看她,隽黑的眼眸里隐有担忧,“待会儿,你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夏晓雯抿唇一笑,“知道了。田强很有经验,我们演员也做好了安全措施,没问题的。”

    叶臣低头,弯了弯嘴角。自己大概是关心则乱了,看到炸药弹火这些东西,不由得担心她的安全。

    副导演在叫人了,白鹭,还有扮演金鹰的演员都朝影片拍摄现场走去。

    夏晓雯说:“我去了。”

    叶臣眸色沉沉,忍不住再次叮嘱,“小心点儿。”

    “啰嗦。”夏晓雯扬起唇角笑了,回头看了叶臣一眼,走向拍摄场地。

    摄影师缓缓调动机头,升降机徐徐上升,找到最佳拍摄高度。

    田强正在跟爆破小组交代注意的事项和安全的问题。一个好的烟火师,要掌控好两点,一是炸点的距离,即可以炸多远;二是炸飞的方向,即炸了之后飞向何方。如果稍有不慎,演员就有可能被炸飞的弹片所伤。

    “准备拍摄。”副导演手里拿着扩音喇叭大声喊道,“闲杂人等退出场外,灯光摄影准备……演员注意安全,别接近炸点,待在自己的走位上。”

    吕洋和叶臣并排坐在监视器后面。吕洋眼睛盯着屏幕,密切审视着场面的调度。

    叶臣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交叉握在一起,眼睛始终望着不远处拍摄场地上的夏晓雯。

    如果人的眼睛是摄影机的镜头,那么他的镜头里只有她。

    吕洋拿起对讲机,通知各部门准备,“ACTION!”

    在烟火师田强的掌控下,拍摄前埋的炸药,按照预先设定好的秩序依次引爆,场面壮烈。吕洋微微弯起嘴角,制作视觉上的战争场面效果,达到了他的要求。

    吕洋和叶臣对视一眼,总算拍完了最后一场战争戏,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拍摄顺利结束,尸体们全都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到副导演那里领钱。助理纷纷拿着羽绒服棉衣奔向各自的主子,刚才静止的画面瞬间鲜活起来。

    叶臣远远望着浑身是血的夏晓雯,蓬头垢面,脸上脏得跟一只花脸猫似得,可偏偏还一脸淡定认真的模样,看着就好笑。

    他拿起手边的羽绒服,迈开大长腿,稳步走到夏晓雯身边,撑开羽绒服给她披在身上。“赶紧穿上,别着凉了。”

    夏晓雯嗯了声,抬手穿上羽绒服,耸了耸肩膀,情不自禁地说:“真暖和,刚才冻死了。”

    叶臣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深沉,突然开口说:“演完这部戏,别演了……太辛苦。”

    她心里一暖,抬眸看了叶臣一眼,没说话。她不觉着拍戏有多苦,可能因为真心喜欢吧。可以在电影中扮演不同的人物,体验不同的人生,本身就是一种快乐。

    可他这么说,她突然不觉着他霸道了,而是淡淡的温暖,如涓涓细流,流淌在心窝里。

    叶臣的手轻轻扶了下她胳膊,说:“走吧。”

    两人从置景房里走出来,在他们前面走出去的还有白鹭等人,工作人员开始过来收拾道具这些东西。

    “当心!”一声嘶声力竭喊声陡然划破空气响炸在片场。

    意外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夏晓雯回头的一瞬间,人已经被叶臣按倒在身下。

    耳畔儿传来一声闷痛声,她分不清是叶臣的,还是其他人的,眼前一片黑暗。她能感觉到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的头被护住,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耳朵异常的敏锐。

    重物倒塌的声音,轰隆巨响,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破碎的倒塌声,震耳欲聋。有人在撕声力竭地呼喊,随即整个世界安静下来,静得让人心悸。

    “叶臣。”

    她微弱地叫他的名字,没有回应。她的心倏地一紧,从他怀里爬出来。然后她看到,他额头上的鲜血一滴滴流下来,身子被倒塌的置景房木柱子砸重在身上。

    “叶臣……叶臣……”

    她抱住他的身躯,想把他拉起来,可她搬不动。她大口喘着气,看着眼前慌乱的工作人员奔跑过来救人。

    慌乱的人影,匆忙的脚步,吕洋把她拉到一旁,指挥救人的呼喊声,全部自动幻化成了虚影。

    她看不到,也听不到,满心满眼全是满脸鲜血的叶臣。

    【作者题外话】:时间过得好快呀,今天都初七了,不想开学,不想上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叶臣生命垂危

    夏晓雯醒来时,已经是意外发生后的两个小时。

    叶臣和其他三名受伤人员一起被送到了县城人民医院抢救,有两名演员是轻伤,已无大碍。叶臣和另外一名烟火组的工作人员受重伤,仍处于昏迷当中。

    “叶臣呢?”夏晓雯下床,“我要去找他。”

    吕洋抓住她的手腕,“晓雯,你身体太虚弱,医生说你需要输液。”

    夏晓雯豁然转身,直直地望着吕洋,“你告诉我,叶臣到底怎么样了?”

    吕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艰难地说:“叶总还没有醒过来,医生正在……抢救。”

    抢救?!

    夏晓雯抓住吕洋的手,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低吼道:“吕洋,你告诉我,他不会有事儿的,对不对……对不对?”说到最后,她的嗓音都在发颤。

    吕洋扶住她,安慰道:“晓雯,你放心!叶总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儿的。”

    夏晓雯愣了愣,机械化地点点头说:“我就知道他不会有事。”

    接下来,夏晓雯异常的冷静,没有流泪,没有恐慌,只安安静静地坐在手术室外。

    在事故现场时,夏晓雯整个状态都是懵的,事后才听吕洋说起。

    因拍摄战争场面时,需要高低空角度的调配,剧组特意找来大吊车。谁料拍摄完毕,大吊车突然失去平衡,向一方倾斜倒塌。

    吊车臂先是砸中了置景中房屋,屋子的梁柱和瓦块随之砸向还未离去的演员和工作人员。

    事后吕洋回忆,仍心有余悸,“幸亏吊车臂砸在屋顶的悬粱上,如果吊臂直接砸中人,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只希望叶臣和另外一名工作人员尽快脱离危险,手术成功。

    手术室红色警示灯骤然熄灭。一分钟后,医生和几个护士快步走出来。

    夏晓雯站起来,看着医生,完全迈不动一步。

    吕洋:“医生。”

    医生摘下白口罩,公式化地宣布手术结果:“王力海只是腿砸断了,已经接上了。要住院一段时间治疗。”

    夏晓雯急切地问:“叶臣呢?”

    医生看了她一眼,说“脑部受伤的病人,我们县里医院做不了这种手术,赶快联系上级医院,转院吧。”

    “……”夏晓雯十指交握在一起,指甲掐破皮肤,脸上也没流露出一丝疼痛,只木木地问吕洋:“我婆婆都知道了吧?”

    “已经给叶夫人打过电话了,转院程序都安排好了。”吕洋看着她苍白的脸,安慰地握了握她的肩头。

    夏晓雯扭头看吕洋,唇角一抹笃定,又是淡淡地五个字,“他不会有事。”

    声音极轻,语气却莫名的坚定。

    当日夜晚九点钟,叶臣转移到H市最好的医院。叶家聘请了名美国最好的脑外科专家Jame,连夜从美国抵达医院,第二天一早就进行了手术。

    林雪云全程紧绷着脸,保养很好的面容上仿若冰封。儿子就是她的命,是叶家的命,从小到大,她把他捧在手心里,悉心呵护,从来没舍得让他受过一丁点伤。

    可如今,自己的宝贝儿子就躺在冰冷的手术室里,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每一分每一秒,她连呼吸都觉得痛。

    “妈,对不起。”夏晓雯想就算婆婆狠狠地扇她一巴掌,她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可婆婆没有骂她,更没有打她,只是冷着脸不看她。过了半响儿,林雪云沉声问:“叶臣这段时间一直在剧组?”

    “是。”

    林雪云愣怔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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