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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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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笑着摇头,她都已经习惯了,“不重,小姐都已经给我报仇了呢。”
  丁茉语看着张妈那红肿的脸颊,皱了皱眉,顿时一把拉着她就往房间内走去。
  “小姐不用担心,我皮厚,明天就好了。”张妈见自家小姐的脸不太好看,赶忙解释着。
  “张妈你坐下。”丁茉语把张妈按坐在了凳子上,随手倒了一杯水,手掌附在了杯口之上,只不过眨眼之间,一阵白雾就散开来,再看那杯子里哪里还是水,分明就是一冰块。
  丁茉语拿出丝巾,把杯子里的冰块用丝巾包好,直接就递给了一脸惊奇的张妈,“用冰块敷,好得快。”
  张妈接过冰块,眼中写满了开心,傻笑了好一会儿才把冰块敷在脸上。
  她家小姐现在什么都会,有武功,还能把水变成冰,好强大!看谁以后再欺负她!
  丁茉语没有在意张妈的表情,自顾自的坐在一旁,手指轻轻的点在桌面之上,目光悠远。
  时间弹指间飞速而过,转眼就已经到了祁太子大婚的前一日。
  这段时间内,果然如丁茉语所料,除了祁廉悄然来太子府警告了一下她要安分之外,当真再没有人进来东苑。
  而丁茉语更是整天都关在屋子里,每日除了吃就是睡觉,日子别提多悠闲了,那腰间的肉生生多出了一圈来。
  在外人看来,丞相府的大小姐真是幸福让人羡慕,打小就有婚约,更是青梅竹马,太子为求佳人欢心,各种珍稀名贵之物都源源不断的送到相府。
  还未过门就这么宠溺,足以可见太子对相府大小姐那绝对是真爱。
  外界传得是那叫一个情深似海,良缘天注定,就连茶楼里的说书人都给两人编造了好几个版本的唯美爱情故事。
  舆论的声响果然是不同凡响,而那个被人羡慕的要死的正主却一点不知道这些传言。
  丁大小姐当真是秉承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睡安稳觉的原则,没人和她说,自然不知道,待她被某人好好的修理过一顿之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就算是躺着,也逃不了被中枪的下场。
  平静无波,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夜色茫茫,星光璀璨。
  此时的丁茉语还未睡觉,桌子上摆着两茶杯,坐在她对面同样喝着茶的人正是大冰块。
  明日是祁廉大婚,怎么能不准备好大礼呢,所有的布置,这九天的时间已经基本布置完了,明日正好是一个好时机。
  “主子已经到了边境。”良久,沉冰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丁茉语,有人看起来似乎没有太大的惊喜啊!“不过,你这反应也太淡定了点吧。”
  丁茉语放下手中的茶杯,白了沉冰一眼,“你前几日不就已经和我说过了嘛。”到达边境也就这几日里的事情而已,难道她应该跳起来鼓掌欢喜?很幼稚的好不!
  沉冰看丁茉语那一副不惊不喜的样子,摇头,这情商不太高的女人,就不要指望她能突然间脑袋开窍。
  “你别告诉我你家主子要来这里。”丁茉语眼神怪异的望着沉冰,这边境到这西夏京都也是要一些时间,她是不相信商卿会来。
  “不知道。”沉冰眉毛耸了耸,自打他和丁茉语两人自作主张的来到西夏之后,他家主子就已经把他给惦记上了,讯息啥的他几乎都是从初雪那边得到的,回去肯定少不得一顿严惩。
  “切,不知道那你说啥说。”再一个白眼扔了过去,丁茉语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这商卿要是知道明日自己名义上要和敌国太子大婚,这还不得剥了她的皮啊。
  “你最近有听到什么流言吗?”沉冰语气清淡的问道。
  “没有。”丁茉语摇头,随即又觉得沉冰不是那种喜欢八卦的人,略带疑惑的又问道:“什么流言?”
  沉冰一眼就看出丁茉语眼中的不解,看来她真什么都不知道,那些关于祁廉与她如何恩爱的谣言确切来说是他放出去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转移京城中一些人的视线罢了。
  只是某个粗线条的女人不知道而已,反正都已经来西夏了,再牺牲一点名声又何妨。所以,想必等到丁大小姐知道的时候,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没什么,关系不大。”沉冰神色自然,回答得十分的迅速。
  “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回答得这么快,都不像他的风格。
  “绝对没有。”
  “你说的话好假。”丁茉语摆明了不信,这更加勾起了她的好奇,肯定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沉冰刚想要继续否认,突然间感到一阵熟悉的气息,神色一喜,眉锋几乎是高高扬起,是主子,主子来了。
  只有他们常年跟在主子身边的人,才会这么第一时间就知道他来了。
  丁大小姐挑眉看着沉冰那突然露出喜色的面容,觉得今晚的大冰块真是有点不太对劲,先是说话遮遮掩掩的,现在又像是中了头等大奖一样兴奋……
  “喂,大冰块,你该不会是大半夜喝茶,精神振奋导致的精神失常了?告诉你,别想岔开话题,赶快说到底是啥流言。”
  沉冰闻言,只觉得他今儿就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个时候,他家主子怎么就突然来了呢!他要是敢说,他就别想要身上这层皮了。
  不光是他,就连她也极有可能被主子收拾,所以,沉冰眼睛死死的盯着丁茉语,眼神不停的暗示,传递,唇角也微动,可惜丁大小姐只当没看见,以为是想忽悠她,那怎么行。
  “难不成这流言是针对我?”丁茉语喃喃的说道,手拿起茶水杯,越发觉得沉冰的反常肯定是心虚。
  只是丁大小姐的注意力都被沉冰的话给吸引了过去,所以就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在靠近。
  无奈,沉冰只得叹了一口气,道:“明儿自己去打听。”看了一眼他家脸黑成一片的主子,真想一巴掌给丁茉语打过去,平日里见她那么聪明,这一次怎么就这么笨了呢。
  哪壶不开就提哪壶,居然还没感觉到身后站着一人,还真是服了她了。
  “不知道姑奶奶我明天忙着嫁人啊!”丁茉语轻轻的呡了一口茶,玩笑般的说道。
  闻言,沉冰突然间觉得腿好软,他发誓以后绝对要离丁茉语远远的,免得被无辜牵连。
  “忙着嫁人,嗯?”
  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语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成功的让丁茉语口中还未咽下的茶水给喷了出来,喷了对面那个无辜的大冰块一脸。
  妈呀,刚刚还讨论商卿,这就出现了,每次出场都这么惊悚,这心脏都被训练得无比的强壮了。
  想想方才她都说了些什么话,她好像说了她要出嫁的话……
  出嫁!出嫁!完了,她怎么就说出这话了?怎么就偏被他给听到了!
  丁茉语转头,脸上扯起一丝难看的笑,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商卿,手上的茶杯一扔,动作以比思想快上百倍的速度,手脚并用的立马攀上了商卿的脖子。
  “亲爱的,可想死我了。”说完,丁茉语还狗腿的撒起娇来。
  给狮子顺毛,顺毛!呜呜,不然等下吃亏的又是自己。
  沉冰见此,连被她喷在脸色的茶水都没来得及擦,堂堂一个暗卫首领毫无形象的跌坐在了桌子下面,他从没见过这么狗腿的女人,真是亮瞎了他的眼。

  ☆、第166章 被吃的渣渣都不剩

  诡异的画面,诡异的气氛,丁茉语抱着商卿对他又是揉脸,又是拍胸,那张焉红的嘴只差没有上去亲两口。
  丁大小姐在商卿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瞪了一眼摔桌子底下的大冰块,别以为躲桌子底下就看不到了,丫的,商卿来了居然不给她说。
  只是这换来了沉冰更深的怨念,谁当时那么眼瞎,不看人提示来着,别开了脸,沉冰直接无视丁大小姐,自求多福吧。
  商卿粗鲁的一把拎下挂在他身上的某个让人咬牙的女人,目光冷冷,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那么看着丁茉语。
  “忙着出嫁是吧?”再一次重复这句话,房间里顿时一片凉悠悠的空气弥漫,好冷,好有杀伤力。
  丁茉语讪笑,一双眼睛转的飞快,立马摇头,“不是,是忙我二妹明日出嫁。”
  瞧那眼神,她能说实话吗?被商卿抓包,好可怜的有没有?
  瞧她那没出息的样,一旁的沉冰直摇头,他不认识这个女人,他还是遁走,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给主子望风的理由,人影快速的就闪没了。
  丁茉语暗自恨了恨那个溜得比风还快的大冰块,她能不能也溜走。
  可惜,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遂又上前一把拉住商卿的手臂,往她身旁的椅子上一按。
  “亲爱的,你肯定累了,坐下休息休息。”
  说完,丁茉语就直接动手抚住商卿的头,在太阳穴的位置轻柔的按摩着。
  她怎能没有看出这个男人的疲倦,边境离西夏的京都少说快马加鞭赶来至少也要五六天的时间,况且看这个男人的风尘仆仆样,怕是一刻不停的赶来这里。
  “我不来,你明天是不是得真穿上嫁衣了?”明明是质问的话,从商卿口里说出来,听着却有一丝醋意盎然的味道。
  丁茉语手中不停,好笑的回道:“那怎么成,我的男人可比祁廉优秀岂止百倍,我要嫁给他,我这不是傻嘛。”
  “我看你似乎也乐的其中。”凉凉的话直冒,空气中的醋意在继续散发着。
  “我保证明天新娘绝对不是我!”
  丁茉语心情大好,第一次觉得商卿真是别扭的可爱,吃醋就吃醋,还非得要板着脸,累不累?
  看着商卿那眼下那一圈的乌青,这明显是长时间不休息导致的。
  这是为了她么?
  以为她要嫁给祁廉了,所以才这么焦急的赶来?以为她要受委屈了,所以才没管一触即发的战事赶来了么?
  丁茉语此时思绪万分,看着商卿有一种道不尽的感觉,如今他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丁茉语才明白,原来这些日子,她很想这个男人。
  他的冷酷,他的别扭吃醋,以及他凶悍的霸道。
  想到此,丁茉语突然一把紧紧的抱住商卿,低低的说道:“我想你了。”没有方才的狗腿,只有心底最真实的话。
  一句我想你了,直接干脆,没有任何敷衍,没有更煽情的情话,就像是妻子对丈夫说的最简单的一句话。
  商卿身子怔了怔,随即伸手使劲的环住丁茉语的腰,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那么有力,那么坚决。
  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以及听到她要嫁给祁廉时的愤怒,虽然他知道是假的,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怒,只现在听到这么一句我想你了,所有的怒气瞬间就消散了去。
  商卿觉得怀中的女人就是上天看不的他好过,所以才派来折磨他的。
  思想折磨,精神折磨,身体上更是折磨。
  “笨蛋。”商卿语气平淡,但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喜悦,双手不断地收紧,再紧,紧得两人都无法呼吸。
  “一见面就要谋杀亲妻,商卿咱们还能好好的说话了?”丁茉语有点哭笑不得,虽然喜欢这个怀抱,但再抱下去,她的骨头就快要被抱断了。
  “嗯?阿语的意思是要我用身体说话?”商卿意味声长的扫了扫丁茉语的面容,最后目光一片火热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怀中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又是对自己表白,这心情想当然的好,他伸手便紧紧揽住丁茉语的腰,力道之大让丁茉语都有些呼吸不畅。
  丁茉语见势有点不妙,这情况……他似乎有些忍耐不住了?想那啥了?她无意识的吐了吐舌头,脚步开始往外移动。
  抱着她的力气如此大,加上耳边他加重的呼吸声,她要再不明白他这样子到底是为啥,她就白活了。
  “亲爱的,冲动是魔鬼,你累了,赶紧床上去休息一会儿。”
  只是说完丁茉语就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瞧她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明摆着是引诱么?
  尤其是商卿那越来越深邃的眼神,好像就在等着她说这一句话似的。
  丁茉语觉得,她今晚有点在劫难逃,手肘悄然的抵在了商卿的胸膛前,试图隔出一点空隙来。
  还没等丁茉语的小动作成功,腰间的大手再一次把她给抱了个满怀,紧紧相贴,毫无缝隙。
  丁茉语双眼张得老大,傻愣傻愣的,黑亮的双眼闪现迷人的绚烂之色,让人不由得被吸引,吸引……
  商卿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丁茉语,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气息,温馨而又让人有些动情。
  他要是再不冲动,媳妇就成别人的了,商卿心底里十分明白眼前这个小女人不会真正的与祁廉成婚,但是他就是不高兴,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觊觎,饶是他自信满满,也不爽打她的主意。
  商卿默默的再一次给祁廉加了一新仇,上一次在炎城就想拐走丁茉语,这一次竟然又掳走她,真是该死!这账,必须得加倍记在祁廉的头上。
  再一次想到他听到的每一条关于阿语和祁廉的那些谣传,商卿的双眉紧紧的皱起,突然间涌起浓浓的杀气,再看眼前显然什么都不知道的阿语,那一双黑亮的眸子中只有他的影子,这是他的女人,他的!
  看着丁茉语那被他注视的脸蛋渐渐晕红了,如星辰的眼睛深深的把他给吸了进去,商卿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再加上心情不痛快,浑身紧绷得快要成一块僵硬的石头。
  这女人,这样子,彻底打破了他要等着成亲之日才碰她的原则。
  不管了,他已经无法再等了,她只能是他的,他今日就要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
  丁茉语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待宰的小绵羊,马上就要被送入狼口,好危险,好危险的情况,奈何她挣扎不了,也不能挣扎,夏日本就穿得比较单薄,两人紧紧相贴,加上此刻的气氛,让她耳根子一红。
  丁茉语伸出手,捏了捏商卿的脖子,轻声的开口就道:“商卿,你……”
  可商卿此刻什么也不想听了,低头就直接堵住了丁茉语的唇,现在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谁也别想打扰他的好事。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像是已经过了许久一样,商卿再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情感,不断地摘取属于她的芬芳,这些都是他的。
  夜色浓郁,温情依依,红色的烛火燃烧得更欢快,更是增添一种欢喜的味道。
  紧拥的两人,黑色的发丝缠绕,再分不清你我,结发夫妻便就是这般,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气息传递的感情,那是一种只有你懂我明的感情。
  彼此的呼吸交缠,唇瓣辗转之间,二人心底深处都生出了渴望。
  商卿原本是生气的,但如今拥着丁茉语,却又让他有些气不起来了,他的动作渐渐放轻,轻柔的吻游移到了脖颈上,顿了一顿,而后道:“我不想等了,迟早我们都是要如此的,你认为呢?”
  “我……”丁茉语张了张口,她是清楚自己的心意的,也不排斥与商卿的亲密接触,可她——
  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于是她只能保持沉默不说话了,这在商卿看来,就是默认了。
  有了突破口,商卿立马就轻车熟路了起来,只是这地点不对,随即便站起身子,猛地抱起丁茉语,只在下一个瞬间,丁茉语已经落在了床上。
  乌黑的发,映衬着丁茉语白皙红润的脸,让商卿目光一柔。
  她是他的人,是要陪着他一生一世的,是要与他相守到老的。
  “那啥,你有经验没?”丁茉语知道在劫难逃,莫名其妙的蹦出这么一句话来,想着皇宫里的男人在十二三岁就已经给破了身,商卿虽然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不碰女人。
  想到此,丁茉语心底里就不是滋味,嘴角撅起,总觉得自己的东西给染上了一个污点,就是不爽。
  商卿闻言,脸色黑了一黑,顿时低头就一口咬在丁茉语的唇上,狠狠的说道:“试一试就知道有没有经验。”
  无师自通不行啊!不过商卿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没经验,这不是让这女人小瞧了嘛。
  不过,丁茉语倒是看出商卿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窘迫,这厮应该是是个处吧?不然这么大反应干嘛。
  “听说头一次很痛……”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商卿,她在想要不要先晕过去,万一痛死她该怎么办?
  “不会的。”商卿道,“我会注意一些,你难道还不信我么?”
  “你……”
  丁茉语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商卿已经不打算再听了,俯下了头,薄唇覆下。
  丁茉语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商卿的手,如水的眼眸更是无助的望着他,此刻拒绝似乎显得有些矫情,停手又舍不得,她完全不知所措。
  望着眼前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她咬了咬牙,闭上眼。
  就这样吧!
  他说的对,迟早的事。
  夜色迷离,月亮躲进云层,屋子里淡淡的烛光依旧,幔纱后面一片暖意悱恻。
  夜色还长,夏日虽热,但是抵挡不住屋里人儿的火热。
  初尝情爱,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懂得节制,整晚不止不休,把丁茉语给吃了个渣渣都不剩。
  时间一点一滴,天色渐亮,夜晚已然过去,桌子上的烛芯已然燃尽,只余一团蜡滴证明它曾经努力绽放过自己。
  丁茉语感觉身上酸疼,身体被人时而翻动着,连眼皮都没有睁开,丁茉语直接翻了一个身,沙哑着嗓子喃喃的:“走开……”浑身疼的不行,比被人毒打了一顿还难受,要再被商卿给折腾下去,她绝对要死了。
  “别动!”商卿低沉的声音说道,手中还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伸手捞过丁茉语的身子,搂在了怀中,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身体。
  看着丁茉语全身的红紫,都怪他昨晚的力度没有控制好,商卿皱了皱眉,把她的身子彻底给清洁之后,拿出药膏小心仔细的帮她涂抹着,做好这一些之后,商卿这才松了一口气。
  “睡吧!”商卿为丁茉语整理好了衣衫之后,轻轻的落了一个吻在她额头,起身,打开了房间里的窗户。
  早晨的空气十分的清新,清风徐来,吹散了一室的迷情味道。
  没一会儿,沉冰出现在了房间,看着他家主子的第一眼就立马跪了下来。
  “属下此次自作主张,知错,望主子严惩!”
  商卿目光冷冷的看着沉冰,良久,才道:“是该罚,不信主子的能力,罚,只身犯险,更是该罚。一百军棍,回去之后自己领。”
  “是!”沉冰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不该自己私心以为是为主子好就做决定,这是对主子的不信任。
  让丁茉语一个人来这里,更是等于把同伴送进陷阱,这是不把生命放第一位,更是主子的大忌。
  是他的错,这一百军棍,沉冰认,只是想到丁茉语那弱小的身子,可不能和他大老爷们一样打板子,随即站了起来,小心的说道:“那太子妃?”
  商卿瞟了一眼沉冰,他这下属是为阿语求情?冷哼了一声:“规矩不能破,该罚就罚。”
  “可太子妃也是属下搓使的,请主子把那一份责罚放属下身上。”沉冰急切的开口,他只是陈诉一个事实,他万不能让丁茉语跟他一样挨打。
  “管好你自己。”商卿没有说罚还是不罚,他自己的女人,该罚也是私底下罚,至于怎么罚,这就是秘密了。
  闻言,沉冰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主子这算是松了口,余光瞄到不远处的床上还在睡觉的某个女人,这么大早上了,还不起来,等下就该有人来了。
  不过,沉冰随即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他家主子今日的心情似乎有点不错,看来是成了好事,难怪他刚刚提起要替丁茉语挨罚,主子那表情,显然就是不乐意,摸了摸鼻子,沉冰突然有种,主子要了媳妇就不要兄弟的感觉呢。
  “你们计划?”商卿淡淡的问道,他可没忘记今日是祁廉的大婚之日,还关系着自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让阿语去那里。
  “祁廉大婚,想必等下就有人来这里给新娘化妆,等下……”沉冰快速的朝自家主子快速的说着他们计划好的一切。
  商卿听完,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他原本就不信丁茉语会真的嫁过去,这下就完全不用担心。
  既然有人觊觎他的东西,那他就势必不会对他客气。
  清风徐来,淡淡花香夹杂在空气之中。
  丞相府一片红,喜色一片,此时一大群人往丁茉语住的这院子疾步而来。
  而早就在门口等着的张妈在看到这一群人来的时候,就快步的迎了上去,脸上一片为难之色。
  “夫人,小姐身体有点不舒服。”张妈支支吾吾的说道,语气听起来十分的担忧。
  许氏面无表情,这几日无论怎么退嫁妆回太子府,还是未能阻止太子殿下的决心,所以,丁茉语这次是嫁就嫁,不嫁也必须得嫁,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鉴于上次许氏再这里所吃的亏,她这一次更是挑选了府里武功最好的家丁,不怕丁茉语再反抗。
  “时辰已经快到,太子的花轿就在外面等着,赶紧让大小姐换好喜服,误了吉时,影响幸福。”
  “可是……”张妈张口欲继续说什么,人却被推到了一旁,门口站着的那几个梳妆婆子一拥就进了屋子,后面还有一群人端着皇冠,喜服之类的物品,张妈只得任由她们进去。
  她拦是拦不住的。
  许氏进了屋子,就看到丁茉语的背影正坐在梳妆台前,那身形看起来好像比之前要丰腴了许多,不过她也没有细想太多,朝身后的梳妆老婆子一个眼神。
  老婆子授意,立马就站在了丁茉语的面前,语气不急不躁的道:“太子妃,容老身给你梳妆打扮。”
  丁茉语只是扭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便再度一眨不眨眼的盯着铜镜内,没有说话,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那老婆子回头看了一眼许氏,她这到底是动不动手呢?
  许氏上前,就站在丁茉语的身后,眼睛盯着铜镜里的人,淡淡的道:“拒绝太子的事我已经尽力帮了你,也确实没有办法,若你真还可怜你爹,可怜整个丞相府,就让婆子们给你梳妆打扮吧。”
  丁茉语未言语,眼神迷离,还是那样,不吭声也不表态。
  而一旁的张妈这才走过来,叹息的道:“夫人,小姐今日身子确实有些不舒服,你们要轻点给小姐穿戴啊!”
  许氏思绪转了转,既然张妈都这么说了,那丁茉语是同意出嫁了?身子退后一步,眼神示意,便让出位置给了几个婆子,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没一会儿,一身喜气的新娘子打扮就在老婆子的巧手下新鲜出炉,这过程,丁茉语没有任何的反应,连动作都是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呆板的有点怪异。
  这一点,让许氏觉得十分的怪异,与前几天那充满杀意的丁茉语来说,眼前安静的这个人完全就是相反的性子,难道说她脑子是想通了?
  许氏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只是说不上来在哪里,她可不相信会再出现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丁茉语出来。
  这个时候,外面再一次跑进来一个丫鬟,脸上一片焦急,说是外面催促得急,再不出去就直接把花轿抬进来抬人了。
  许氏压下心底的疑惑,都这个时间了,哪里还容得她多想,开口便吩咐道:“扶太子妃出府上花轿。”
  老婆子领命,拿起那红盖头盖在了太子妃的头上,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扶着新娘子的手臂,一同出了房门去。
  张妈本是跟在新娘子的身后,年岁大了,走路自然不快,慢慢的就脱离了送亲的人的队伍,那人群之中哪里还会有人注意到一个老婆子的消失。
  似火艳阳,毒辣一片。
  无人发现,在大小姐房间的房顶上正站着三人,若是有一个人抬头,便会发现,其中有一个人长得和大小姐是一模一样。
  热闹的街市一片繁华,这般热闹平和的景象之下又不知暗伏着多少的危机。
  ------题外话------
  好吧,因为不能描写大尺度的戏,原本激情的稿子被打回来重写了一次,改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妞儿们就这么将就着看吧,么么哒

  ☆、第167章 我很开心

  “这下可算如了我二妹的心愿了。”丁茉语轻轻的靠在商卿的肩头,看着远去的几个老婆子搀扶着的新娘子,话语中一片嗤笑。
  一张人皮面具,一个催眠,今日的新娘子不就出来了么?还真以为她会委屈自己做样子嫁给祁廉?怎么可能!
  商卿那揽在丁茉语腰间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后悔了?嗯?”
  怒和醋意再一次迸发,飘散在空气之中,让丁茉语翻了个白眼,她这不就是随口说的一句话嘛,这个男人又想哪儿去了?况且,昨晚不都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了?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她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变得这么记仇了?
  “嗯,是后悔了。”点头,丁茉语丝毫不惧商卿的怒气,眼中反而是逗弄的恶趣味,这男人酸酸的样子,还真是越看越好看。
  再一次打了一个哈欠,丁茉语眼皮子还在打架,昨晚有人用身体力行证明了他的经验,结果那经验,果然是杠杠的,直到现在她都感觉双腿在打颤,要不是完全靠在商卿的身上,恐怕人早就滚下了房顶。
  “看来昨晚我还没有让夫人满足。”商卿阴测测的在丁茉语的耳边说道,说完还不经意的用唇扫过她的耳垂,这个女人还真是欠抽得紧,纯粹就是三天不打就上梁揭瓦的性子。
  闻言,丁茉语脸轰的就红成一片,耳垂痒痒的触感让她脑海里几乎立马就出现昨晚的画面……一双如水的眼眸狠狠的瞪了瞪商卿,这个男人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了,大白天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大冰块呢,不知道注意形象么?
  “商卿!你还要不要脸!春天都过了。”这发情也要分季节!丁茉语小声的嗔怪着说话,手同样狠狠的拧上了商卿腰上的肉,让他这么放荡说话!
  “四季如春,你难道不懂?”商卿挑眉,盯着丁茉语的唇,眼神暗了暗,想也没想,不管身边有没有外人,一口就亲了上去。
  丁茉语:“……”四季如春……四季如春不就是一年四季都发情的意思么,去他的四季发情!
  被偷香的丁茉语只得狠狠的一眼甩过去,那眼神完全就是警告商卿不要再得寸进尺,
  原来才发现这男人越来越腹黑,越来越流氓,以前还惜字如金,现在是出口激荡,闭口也是激荡,这下还当着外人的面,光明正大的亲热,还能不能还她清白的形象?
  一旁的沉冰只是低头,完全没有看眼前这两个打情骂俏的人,只是突然间觉得自家主子似乎有什么地方改变了,现在的他看上去多了很多的情绪,这也该欣慰。
  “你说祁廉要是发现此人非彼人,会不会吐血?”毕竟之前祁廉就是因为和丁家二小姐闹了一个笑话,这一次却还是娶的她……丁茉语想想,就觉得好滑稽,对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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