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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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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轻松的拎起被她绑了个结实的小琴,张妈竟然也生出一份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气,这一次不给点颜色瞧瞧,还当真以为大小姐好欺负了!
  “我这就带小姐去。”
  说完,张妈率先走出了房门,粗鲁的拎着小琴,哪怕小琴的脑袋与身体撞到四周的东西,也不管不顾。
  对待恶人,自然没必要那么客气,她没有第一时间把小琴给毒打一顿,已经是最好的宽容了。
  静夜无声,走廊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照出一片朦胧的粉红。
  没过一会儿,张妈便带着丁茉语来到了二小姐的院落,想也没想,直接就踹了门进去。
  进院子里,才发现二小姐的屋子里灯火通明,显然人还没有入睡。
  丁茉语嘴角扬起一丝弧度,这是在等消息呢?
  而就在此时,房间门猛地也打开来,正好与丁茉语对了个正着。
  开门的人正是二小姐丁芙蓉,看到丁茉语的那一瞬间,先是惊了一下,随后又看到张妈手上拎着的小琴,顿时便明白了事情又搞砸了。
  丁芙蓉压下心底的惊,彻底把房门给推开,脸上浮起一丝狠,“大姐这么晚了,到小妹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丁茉语冷眼看着丁芙蓉,长相还算蛮清秀,就是那脸上有着一般姑娘没有的恶毒,虚伪,做作。
  这样的人,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有伤眼神。
  想起张妈今日给自己说过关于府里的这些人,而这二小姐就是平日里欺负丁茉语最多,最惨的人。
  既然她丁茉语占了人家的身子,那自然不能让欺负过她的人有好下场。
  “张妈。”冷酷的话声自丁茉语的口中说出,那眼神却是看了一下她手上的小琴。
  张妈见状,直接把手上的小琴往二小姐面前一扔,也不管任何尊卑,会不会被惩罚,就那么嚣张的双手叉腰的站在了一旁,把泼妇的样子学了个八九分像。
  “你做什么。”丁芙蓉稳了稳身子,幸好自己闪的快,不然就被小琴给砸着了。
  “做你想做的事。”丁茉语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手中的短刀,指尖轻轻的弹了弹短刀的刀刃处,发出嗡的一声响。
  黑夜中,随着丁茉语的这举动,无疑是给丁芙蓉凭空增添了骇意。
  丁芙蓉的脸色快速的变了变,她没想到以前任由她欺负了也不敢还手的人,现在却大变了样,知道威胁人了。
  “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不然爹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了你的。”丁芙蓉强制压着心下的惧怕,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那短刀,正好是她交给小琴的那一把,那刀有多锋利她是知道的。
  “乱来?你的意思是这样么……”
  话语一落,只一个瞬间,本还在把玩的短刀下一秒却比在了丁芙蓉的脖子处,丁茉语已然站在了她的身边,只是轻轻的朝着丁芙蓉吹了一口气,只瞧见那鬓间的几缕头发,像是鹅毛一般缓缓的飘落在地上。
  丁芙蓉被丁茉语的这一举动吓得脸色苍白,那几缕头发当着她的眼断在了刀忍上,丁芙蓉丝毫不怀疑,只要丁茉语一个手重脖子上的刀下一秒就会划破脖子。
  “你竟然真敢这么做!”
  “我有什么不敢做的?你敢让人来杀我,我就敢用同样的方法双倍还给你。”丁茉语低头,附身在丁芙蓉耳边冷沉的说道,一片嗜血之意。
  “你……心好歹毒!”丁芙蓉身子完全不敢动,生怕那刀划破她的脖子,此时心底里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对身边之人的恨。
  以前从小就与太子有婚约,她嫉妒,原本以为是死了,自己就可以代替她嫁给太子,却没想到她又莫名其妙的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如何能不让她感到恨,如何能咽下这一口气。
  而现在又被丁茉语给威胁生命,她不恨才怪!
  “不知道最毒女人心么?”丁茉语嘲笑,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至少比明着装善良,背着阴毒无比的人好太多。
  “丞相府出了你这么个恶毒的女人,老天没开眼,没有让你死在外面,被外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是我们丞相府的耻辱。”丁芙蓉强自硬气的说着,怕归怕,但是她始终不相信丁茉语敢下得去手。
  “看来你还没有认清楚现在的状况,我可以不介意更恶毒。”丁茉语手只是一压,那鲜红的血便顺着那刀刃缓缓的流下。
  一滴,两滴……啪嗒,就在丁芙蓉眼前直接滴落在了地上。
  那滴落的声音像是吹魂曲一般,一点一点的荡在她的心口,丁芙蓉脸上的血色褪去,双腿发软,作势就要晕过去。
  “哦,千万不要晕,不然我这刀子再一个不小心,可不就只是划破一点皮了。”丁茉语语气带着一丝阴阴的味道,像是逗弄小狗一般逗弄着丁芙蓉。
  闻言,丁芙蓉那快要闭上的双眼倏地睁得老大,人也不晕了,脖子上的刺痛传来,生生提醒着她,面前这个女人极说话绝对算话。
  一旁的张妈见状,扭过头,极力掩饰自己嘴角的笑,她家小姐真是太坏了,居然这样吓唬人。
  不过看到二小姐那张惊恐的脸,张妈的心情那叫一个爽,让她平日里喜欢责打下人,大小姐今夜真是给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你到底要干什么!”丁芙蓉尖叫,紧绷的神经几乎要被丁茉语给弄断。
  丁茉语拿刀的手松开,眼睛直直的看着丁芙蓉,不带一丝表情,冷漠的道:“第一,我这人不喜欢有人打搅,不要试图来烦我,因为你没那能力,第二,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我都可以不再追究,最后一点,祁廉那人,送给我,我都不会要。”
  “你……”
  “对了,你也可以当我今夜说的话是废话,只要你不怕死。”话闭,丁茉语手中的短刀猛地射入屋子内的床上,声音不大,但绝对在这个夜里惊动人心,双眼是绝对的肃杀,带着无比的张狂。
  丁芙蓉步履后退了一步,没有接话,无人知道她心底里到底想些什么。
  夜色漆黑,阵阵凉风吹来,漾起丁茉语耳边的长发,飞舞的摆动着。
  丁茉语转身,离开这一处院落,威慑的话已经说了,要是她还不消停,那她自有办法收拾她。
  此时的院子才是真正的一片寂静,清冷寂寥。
  待丁茉语走后,丁芙蓉身子一软,猛地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受伤的脖子,已经干涸结痂,双眼闪现一片阴狠,竟然被那个贱人给威胁了,想让她咽下这口恶气,如何可能。
  就在丁芙蓉刚要松口气的时候,房间内突然一声轰的巨响传来,只看见平日里丁芙蓉睡的那张床此时已经完全四分五裂,显然是因为重力一击才会让床散架。
  丁茉语那一击可不是简单的发泄,那可是加注了强大的内劲,所以这才让丁芙蓉的床毁了。
  “我的床!”丁芙蓉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结果,这下愣是让她刚刚升起的恨意褪去了大半。
  坚硬的床能毁成这样,更何况是人?丁芙蓉想想就是一阵后怕,她要告诉她娘,丁茉语这个贱人变了,变得强大了,千万不能轻易去招惹她。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
  折腾了大半夜,总算安静了下来。
  丁茉语心情大好,步子十分轻快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刚合上门,她便感觉空气中有丝异样的气息波动。
  妈的,敢情这些人商量好了,前仆后继的都挤同一个时间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以为你会杀了她。”低沉的声音传来,烛火重燃,房间里渐渐的明亮起来。
  丁茉语一眼就看到祁廉此时正坐在桌子前,样子十分悠哉的喝着水。
  “给你留了一个老婆,不是很好?”
  “你似乎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与本宫有婚约的人,是你。”祁廉双眼如炬,透过烛火看向对面的女子,朦胧中带着一丝魅惑,那张艳丽无双的脸总是变幻不同的色彩,尤其是那一汪秋水明眸,若是细细瞧进去,总是会不小心被吸引过去。
  “所以,祁太子这大半夜的过来,就是来张贴你的所有物的标牌?”丁茉语嘲讽,冷笑。
  “当然,我是来告诉你,我们大婚的日子。”谦谦公子,温润之笑,祁廉说的话听上去更是一片温和。

  ☆、第164章 死很容易

  静悄悄的夜晚,房间内似乎只能听到那不慢不紧的心率声。
  “祁太子你确认你最近有吃药?”丁茉语突然间觉着好笑,是不是这当太子的人都喜欢自作主张?
  第一次是商大太子,不计较,她的男人嘛,依着他的性格,这么做也是有理有据。
  只是这一次又换了祁廉,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说婚期,还真把她丁茉语当成个可以任意摆布的花瓶不成?
  祁廉直接过滤掉丁茉语话中的讽刺,保持一贯的优雅气势,“大婚就在十日之后,本宫自会安排好一切,你只要等着做尊贵的太子妃就可以。”
  “只要你不怕到时丢人,你就尽管放手去安排。”丁茉语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应,你要娶是你的事,我要做什么是我的事,谁也强迫不了她。
  “本宫相信你最后一定是会乖乖的出嫁。”祁廉满口的笃定,说出的话更是胸有成竹,一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丁茉语的面。
  “是吗?话别说太满,闪了舌头可就不好了。”丁茉语轻笑,却是并不达眼底。
  “西夏二十万大军早就驻在与明月国的边境,你以为商卿那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连江山都不要了?”祁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面前的这个女人这般不在乎的样子,本该是机密的事,却抵不住心底的某种情绪,直言了出来。
  反正,明月迟早是会覆灭,就算在丁茉语面前说出来,又能怎么样。
  这话绝对是威逼,丁茉语闻言,神色依旧没有任何的波动,不为所动,“他要是敢不要江山,本姑娘绝对看不上他。”
  江山和美人,似乎从来就是一个困难的选择题。
  不过,丁茉语却不这么想,当美人便成毒蛇的时候,那些逼她选择的人,只会猝死毒蛇之下。
  她既然能主动来西夏,也早就做了退路,只有傻了才会委屈求全。
  “那我们就赌一把。”祁廉自信笑道,轻轻的呡了一口茶水,温润的面容笑的不知道多轻狂。
  “拭目以待。”丁茉语内心一片轻笑,对于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人,只能说狂妄自大。
  “那么,祁太子现在可以消失了。”
  说完,丁茉语再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走到了床边,合衣躺了下去。
  折腾了一晚上,困死了。
  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祁廉不由得无语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还真是放心,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还在屋子里,就这样丝毫不避嫌的自己睡下,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把她抓起来教训一番。
  该说的话已经点到,不管丁茉语有没有明白,他都势在必行。
  群星躲进云层,天际一片漆黑,夜更深了。
  许久,在祁廉消失在房间的时候,丁茉语却是睁开了眼睛,脑子里还回想着方才祁廉说的话,二十万大军,不小的数目,商卿的暗卫应该都知道消息了吧!
  商卿的能力,丁茉语十足的相信绝对的强,只是他现在刚登基,就来这么一严骏的挑战,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只希望他能够好好的应付。
  而这个时候,若是让商卿知道祁廉即将娶她,且不说商卿不相信,但是男人的尊严容不得挑战,这不摆明了是给商卿下了战书么?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丁茉语再度闭上了眼睛,不想了,睡觉。
  月隐日升,新的一天来临。
  一大早,丞相府里就有人进进出出的搬运着东西,好不热闹。
  据说,太子殿下昨日已经向皇上请旨,择日就迎娶丞相府刚回家的大小姐,这一个消息几乎是一出,整个皇城内的人都已经知晓。
  太子再一次大婚,这次对象才是太子那真正的未婚妻相府大小姐,而那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丢尽了颜面的相府二小姐,却是又被皇城内的人给八卦了起来。
  相府二小姐因爱生恨,生生逼走大小姐,后想冒充太子未婚妻,结果被人识破,丢尽了脸……各种各样的传言,几乎把相府二小姐的形象给颠覆成了一个十足的恶毒女人形象。
  反而对于才回府的大小姐丁茉语,温柔善良,恰巧被太子所救,从此,英雄遇到美女,一见倾心,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世上传播最快的就是要属谣言,几乎也就是那么一个早上时间,整个皇城的人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夏日的炎热,在这样的八卦谣言之中似乎也显的不那么厉害。
  丞相府,东苑二小姐房间。
  “该死的贱人!什么善良,什么温柔,她凭什么得到别人的夸赞!”无边的谩骂,想要急切发泄情绪的丁芙蓉不停的摔着房间里的东西。
  地上无数的碎片,桌椅完全就凌乱的倒在了一旁,床依旧还是那张被丁茉语毁了的床,此时的房间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地儿,可见丁芙蓉的怒意有多深,发泄了有多久。
  “凭什么她一回来就要与太子殿下完婚?凭什么!”丁芙蓉几近歇斯底里,一双眼睛气的通红,猛地一巴掌就扇往跪在自己面前小琴的脸上。
  小琴本就单薄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丁芙蓉这么大力一扇,脸上红肿一片,跪着的膝盖一个不稳就被扇到了地上,地上的碎片划入肉中也不敢吭声。
  “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办一件事都办不好,还不如去死……”
  不停的发泄,拳打脚踢,仿佛眼前的人就是她最恨的人,待她停止下来的时候,小琴已经缩成一团,只差没有晕过去。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过那个贱人!”丁芙蓉一眼都没有看地上的小琴是生是死,抬步踏过她的身子就往屋外走去。
  她要让她娘想个办法,以前能把那贱人给弄走,现在也一样。
  而此时的丁茉语睡得正香,房间门却像是催魂一样急速的敲响了起来,这下就算是死人,都得被这声音给敲得活过来。
  丁茉语翻了个身,拉过一旁的被子捂住了耳朵,直接不理会。
  尼玛,好困,谁也别想打扰她睡觉。
  “小姐,快起来,大事情啊!”张妈站在门口来回的踱步,一会儿又用手拍了拍门,脸上是悲喜交加。
  屋内依旧没有任何的声响,张妈敲了半天门还是不见她家小姐来开门,刚想作罢,却看到从院外气势汹汹欧的进来许多的人。
  为首的人正是现在相府的女主人许氏,也就是二小姐的娘,她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这么些年在府里作威作福,却在相爷面前从不显露一丝阴狠,应该说她的手段高超得过人。
  张妈一看许氏一脸的阴沉,身后还跟着二小姐丁芙蓉,瞬间就明白了她们来这里目的肯定是为了找自家小姐麻烦。
  这下可如何是好!
  张妈一面忧愁,一面又笑着迎了上去,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小姐被夫人给伤害了。
  “夫人,您来了。”
  “那个贱种呢?”许氏直接冷冷的看着张妈问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把一个女主人的架势给演的入木三分,只是那口中吐出的话却又犹如那市井泼妇无疑。
  张妈没有啃声,她要应声了就直接承认了小姐就是贱种,所以,张妈始终保持毕恭毕敬微笑的样子挡在了房间门口。
  “你聋了还是哑了,本夫人问你话,你居然不回答,是不是嫌日子太好过了是吧?”许氏尖锐的道,一双眼眸几乎可以杀死一个人。
  “夫人您有什么事直接说,我家小姐身子不太好……”
  张妈还未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响起在院子里。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和本夫人说话?懂不懂什么是主仆之尊?”就一个下人,也敢在她面前这般说话,看她不收拾一下,才能让张妈知道谁才是这府里的主人。
  只是刚刚那一巴掌不来劲,许氏再一把捏住张妈的手臂,手一个使劲,长长的指甲几乎快嵌入她的手臂之中,眼神中充满了十足的嚣张气势。
  张妈一手捂住脸颊,另外的一只手臂却感觉疼痛得紧,却不能吭声,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下人。
  下人从来就是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张妈依旧不语,站在门口,就是不让许氏进屋,虽然知道自己肯定拦不住她,但身子却不允许她后退。
  就算在见识过自家小姐的自保能力非凡,张妈还是第一时间要站出来护着。
  “给本夫人拉开她。”许氏只一个眼神,身后便有人立马上前,伸手就把张妈往一旁扯。
  “小姐过几日就是太子妃了,你们谁敢进未来太子妃的屋子。”张妈情急之下立马把太子妃的身份给脱口而出。
  果然一听到太子妃,在场的人就没有再动,全不都看着许氏,等着她如何吩咐。
  “呵呵,太子妃?一个冒牌货也能是太子妃?真是笑话!”许氏冷笑,打一听到丁茉语回府,她就百分百不相信这个人是真的,当年的事,她还记忆犹新,丁茉语是不可能再出现了的。
  既然敢蒙骗太子,欺辱她女儿,还妄想成为太子妃,活得真是不耐烦了。
  “我相信大小姐绝对是真的大小姐,而且,夫人要是真的动了未来太子妃,恐怕太子也不会放过你。”张妈有豁出去说话的架势。
  “这世上威胁本夫人的人还没出现,你找死。”许氏轻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多年来习惯了人的吹捧,容不得人有一丝忤逆她。
  “你要找死,本姑娘成全你。”房门突然打开,在众人还未看清楚人影的时候,下一秒,许氏便已经落入在了丁茉语的手中,脖子被掐得死死的,只需要一个用力,立马就能给捏碎。
  “咳咳……放……”
  “打搅我睡觉,又打伤我的人,你说,我会放了你?”丁茉语语气极其轻的在许氏耳边说着,那不痛不痒的话,往往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手上的力道在加重,无论许氏再怎么挣扎,也是枉然,挣脱不掉,呼吸开始越来越困难。
  “贱人,快点放了我娘。”丁芙蓉眼睛愤恨的望着丁茉语,一脸的焦急,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敢对她娘不敬,居然真的敢!
  丁茉语扭头,一双眼睛露出一丝杀意,另外一只手,抬臂,一阵强大的内劲直射而出,直接把丁芙蓉给扇了出去,身子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下手一点不手软。
  “看来你是忘了昨晚的教训了。”
  话语冷漠无情,像是一阵寒风一样,拂过丁芙蓉的心间,口鼻内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你……你好狠!”丁芙蓉手颤抖的指着丁茉语,似乎不敢再说太多过激的话。
  “敢动我的人,那就等着死。”丁茉语看了一眼张妈那红肿的半边脸,闪过一丝懊恼,她就不应该懒床,不然张妈也不至于被这群人给欺负了。
  有的时候,放人一马去改过自新,换来的就是更丧心病狂的报复,若是这样,那就直接扼杀在萌芽状态。
  所以,丁茉语手一个用力,先是卸掉许氏的双臂,那掐着许氏脖子的手越收越紧,几乎能听到骨头咔嚓的声音。
  死,真是太容易了。

  ☆、第165章 忙着嫁人

  “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救我娘!”还趴在地上的丁芙蓉惊惧的朝身边的家丁大吼道。
  丁芙蓉原以为有她娘做主撑腰,她这个大姐绝对不敢肆意妄为,只是没想到此时的丁茉语看起来更加的恐怖。
  那几个下人闻言,立马就蜂拥而上,团团把丁茉语围住,用手抓,用脚踢。
  然那些人的手脚还未完全施展开来,丁茉语直接手轻松的甩起了许氏,用她来做挡箭牌,所以,一时间那些家丁的手脚全部招呼在了许氏的身上,使得许氏这下是伤上再加伤。
  如此情形,家丁怕伤到许氏自是不敢再动手脚,只是反而让丁茉语给一个一个的用脚踹飞老远,身影如风,快若流星。
  就这些人的能力,在丁茉语眼中看来,绝对是弱的不能再弱,连塞牙缝都不够看。
  张妈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手中依旧掐着的许氏,虽然心底里很开心小姐为她报仇,但是杀人这样的场面张妈此生都没有见过,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家小姐为了她而被衙门的人抓进牢房。
  “小姐,我没什么事,放了夫人吧,不能闹出人命。”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哪怕许氏再欺辱她,张妈也只能受着,这就是主子和奴仆的区别。
  丁茉语回头看了一眼张妈,立马便明白了她的顾虑,只得在心底里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在丞相府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要是换作在之前,她老早就捏死许氏了,哪里还这么仁慈。
  手松了松,丁茉语直接就把许氏给扔在了地上。
  “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冰冷的话语中带着丝丝肃杀之气。
  许氏身子瘫软,喉咙火烧火燎的疼,全身也是巨痛难忍,几乎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再没了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双眼映入丁茉语那冷冰冰的眸子,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冷。
  看了让人不寒而粟,许氏此刻完全已经明白,眼前的丁茉语明明还是以前的样子,但那气息变了,变得十分的陌生,完全看不清她的下一步会做什么。
  “你不是原来的丁茉语!”许氏忍着疼,嘶哑着声音肯定道。她不信以前那个软弱的人会变得这么强来,打死都不信。
  丁茉语缓缓的走到许氏跟前,蹲下身子与她的脑袋齐平,“她是死了,不过,她又重生了。是不是特别的恨?是不是特别的害怕以前的事被人知晓?”
  “不懂你在说什么。”许氏眼神闪了闪,双眼更是没有看着丁茉语说话。
  许氏内心却是思绪万千,当初她是用了特殊的法子,让丁茉语消失在了丞相府,本以为那个男人早已经杀死了她,却没想到现在却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这里,不仅让许氏慌了神,更是要一口否定她当初做过的一切。
  丁茉语没有错过许氏那一闪而过的神色,她也不过是随口说一说,看她这心虚的样子,一瞬间又把她和银月联想到了一块,便道:“你以为银月那人会为你保守秘密?”
  许氏埋下眼脸,袖中的手有些不有自主的紧紧握着,她确实是知道银月的。
  那个邪恶的男人,许氏只要一想起他,就止不住的背后发凉,如若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太可怕了。
  “不知道你说的银月是谁?不认识也不清楚,而且我也更没有任何的秘密。”一语否定,坚决不承认。
  “夫人这么紧张干嘛,你不认识不代表我不认识,不过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你知,我也知。”丁茉语站起身,扯了扯身上的衣衫,无形的压迫,无声的揭露。
  “我这人特别不喜欢计较太多,特别不喜欢没事上门来找事的人,当然,有人嫌命太长了,也可以放马过来便是,反正捏死一只蚂蚁还是很简单的事。”丁茉语的声音很轻,却是有种没有任何温度的震慑。
  她没有再提以前,因为她就是现代来的丁茉语,既然不记得以前的事,那她也不打算再去追溯一切毫无意义的过往。
  人总是要活在当下。
  眼前的人依旧是同一个人,但是那言行举止在许氏眼中看起来却完全不同,又或许是在银月的手上发生过什么事,才会让她性格大变。
  世事难料,谁又能想到丁茉语还活着回来。
  许氏是聪明人,抬头深深的看了看丁茉语,立马就明白了她说那话的意思。
  只要她不找麻烦,自然不会再提以前的事,许氏眼珠子转了转,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若是真如她说的这般,那也是极好,若事真的闹大,自己的地位不保外,恐怕也会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孰轻孰重,许氏分得清楚得很。
  一旁的丁芙蓉不太明白她娘和丁茉语之间到底暗示着什么,而她娘竟然一片沉默,看来眼前的丁茉语是真的变了。
  许氏忍着痛,颤颤的在丁芙蓉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像是焉了的皮球一样,完全没有了来时的气势汹汹。
  “娘,你没事吧。”丁芙蓉带着哭音问道。
  许氏摇了摇头,“扶娘回去。”
  “可……”丁芙蓉看了一眼丁茉语,可怎么就这样放过丁茉语了呢,这样的话丁芙蓉在看着她娘的神色中却没有说出口。
  “以后不许来打扰未来的太子妃。”许氏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转身便往外走去。
  这话既是说给丁芙蓉听的,又是给丁茉语保证不再找她麻烦。
  反正再过十日这个女人就要嫁给太子,那便更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了。
  听着那太子妃三字,丁芙蓉眼中就是个各种的不服,手却被许氏给紧紧的拽住,力道大的很,她明白自己娘亲是不让她再多说什么。
  丁茉语看着许氏快要踏出去的步子,顿时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所有祁廉送过来的东西,就麻烦夫人退回去吧。”
  闻言,许氏的脚步生生的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丁茉语,脸上再一次浮起一丝怒意,“恕我办不到。”
  皇上亲自下的圣旨,上次已经出过一次差错,这次要是再来一出,恐怕杀头都不足以平息圣怒了。
  “我相信你能办到。”丁茉语双手抱胸,嘴角弯弯,一副十分纯良的样子。
  可在许氏看来,那笑就是一种威胁,更是不能反抗,
  “抗旨是杀头大罪……”
  “不是已经欺了一次君,再一次又何妨?”丁茉语云淡风轻的道,眼珠上下打量了一下一直怨气十足的丁芙蓉,又道:“二妹妹那么心仪太子,成人美事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这事不好办。”
  “不急,夫人有九天时间,就等夫人好消息了。”丁茉语笑,让她装着嫁给祁廉,想也不要想,她自己的男人还没有这待遇,哪怕是明面上的关系也不行。
  这是对自己的负责,更是不能让她男人憋屈。
  许氏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丁茉语,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转身就走了出去。
  如今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算是默认了。
  目送许氏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丁茉语心情那叫一个大好。
  她不过就是试探的说那些话,没想到还真把许氏给唬住了,丁茉语倒不是真的奢望许氏能把婚事给搅浑了,毕竟许氏也不是傻子,抗旨杀头的事肯定也不敢做,但也能让她在丞相府找些事来做,正好不要来打扰她。
  一举两得。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热浪,夏日,还真是脱不掉那个热字。
  “小姐好厉害,夫人居然就这样被气走了。”张妈站在丁茉语身旁,十分感慨的叹道,任一个平日在府里作威作福的人被收拾得惨兮兮,简直就是大块人心。
  “伤得重不重?”
  张妈笑着摇头,她都已经习惯了,“不重,小姐都已经给我报仇了呢。”
  丁茉语看着张妈那红肿的脸颊,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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