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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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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不信就我这小伎俩也能摆平你?”丁茉语同样笑,衣衫轻舞,双脚凌空翻转了一大圈,直接毫无章法的脚踢向银月,虽然没有踢到银月,却明显感觉到对方更加的不屑了起来。
  很好,就是要这样的不屑,越是清高的人,就越容易轻敌。
  银月见丁茉语明明弱得狠,竟然还像方才那样戏弄他,那样子完全就是不把他瞧在眼里,对于一个强者来说,被一个不入流的混混给小瞧,怎么能不生气。
  所以,银月强大的自尊自然不允许如此被轻视,出手开始发狠了,他非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个女人。
  果然,要拿捏一个自尊心强的男人,就得以最不入流的手段去激怒他,这不,丁茉语再一次险险的错过银月的袭击,闪躲更快。
  突然,银月本来该一掌击打在丁茉语后背,而她却突然间转身,挺胸,不闪躲,反而迎面而上,眼看着那一掌就要落到丁茉语心脏处,银月见她这般,却生生的收回了掌风。
  要是这一掌落下去,内脏绝对会被震碎,而他的目标本就是这颗心脏,所以,银月突然收回掌力,自己也勉不了受到了反噬,气血翻滚上涌。
  这个时候,丁茉语却突然扑了上去,紧紧的抓住了银月的手,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埋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处。

  ☆、第158章 计划

  这个男人武功太高,以武力对抗绝对是以卵击石,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准他的弱点,丁茉语想着银月说的他是靠血养生,那么放他的血无疑就是他的弱点了。
  所以丁茉语才这么一试,所有的前奏都是在给她要吸他血做的前戏,虽然很恶心血,但此时情况特殊,顾不得那么多了。
  吸,用尽全力的从银月的手腕处吸血,口腔内几乎充斥着无尽的血腥味,原本以为会恶心,丁茉语却感觉自己内心在不停的叫嚣着,喝了它。
  于是丁茉语几乎是顺着自己的心,像是着了魔似的,不停的吸着血,不知餍足,看起来像极了吸血鬼。
  手腕处的刺痛感传来,感觉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在往一个地方集中流去,使得银月的面色一惊,身体突然紧绷,他没想到丁茉语居然在吸他的血。
  想也没想,银月便要动手把丁茉语给挥出去,却发现自己手脚完全不能动弹,血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只有他自己心底里最清楚,现在这个女人明显就抓住了这一个方面,若是继续下去……
  银月现在是彻底的怒了,身体不能动弹,周身越来越多的诡异黑雾凝聚,眼神一狠,突然丁茉语便被震开了去,身体在即将撞到墙上的时候,她足尖一点,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丁茉语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眼睛中若隐若现的血红,交替变换,最终还是变得同往常一样。
  抬眼看着面前怒意盛放的银月,那惨白的脸色,唇色也不复方才的红,显然是失血过多的样,那一双丹凤眼角几不可见的几条皱纹,而丁茉语的目光再移到银月的手臂往下,还有半截手指垂在袖子外。
  橘皮,枯指,一如那七八十岁的老年人的手指一样。
  “本尊杀了你!”银月双眼通红,目光如剑,直射丁茉语。
  丁茉语只是拍了拍手,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请便。”说完还用手指了指自己心脏的地方,示意他要杀就赶紧。
  知晓了银月的目的在自己的这颗心,便有了计较,就算是他再怎么发怒,就目前来说,她也绝对没有生命安全,方才那一试探,不也证明了这个结果了嘛,所以丁茉语完全不担心了。
  “别以为本尊不敢杀你。”银月周身的杀气几乎是要把整个房间的东西都毁掉,却是当真没有出手。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知道自己要她那颗心的,居然有恃无恐起来,这无疑是无声的要挟,偏偏这要挟,他还得接受。
  是的,这个女人说的没错,现在还没到时机。
  丁茉语撇了撇嘴,“我相信你肯定会杀我,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好好保住你的命先。”
  要杀她,也要看有没有那个命来取。
  “本尊死,你也逃不脱。”
  “那可不一定,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肯定。”就比如她就是这个世界的特殊物种,穿越,兽变人,完全没有科学依据来解释。
  “在本尊手上,就从来没有不肯定的事。”银月狂妄,他有他的资本,从来都是运筹帷幄,没有输过的道理。
  “我肯定你现在起码老了二十岁,你要是还不进行补救,恐怕一会儿就变成个风中残烛的老头了。”丁茉语意有所指,专门戳人最不喜欢听的讲。
  银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都是失血之后所导致的,更恨的是对面那个女人还故意说他老,今晚这么悄无声息的进到房间,面皮重要,但是不能让这个女人跑了更重要。
  尽管被丁茉语吸走大量的血,但是银月的身手却一丝不减,肃杀之气紧紧锁定丁茉语,那样的压力几乎让她动作十分的困难。
  银月轻笑,五指一抓,直接就要扣上丁茉语的手臂,这个时候,却没想到在突然又蹿出一人,那锐利的剑锋闪耀银色的光,直接就拦在了丁茉语的跟前。
  “走。”黑衣人双眼看了看丁茉语一下,整个人便与银月对上了。
  丁茉语一看那双熟悉的眸子,不是沉冰,又是谁?他何时来的这里?
  丁茉语身子没有动,看着沉冰与银月交缠的身影,尽管方才她吸了银月许多血,但是她知道,沉冰也绝不是他的对手,她不可能就这样走的。
  想罢,丁茉语身影一闪,也窜入了两人之间,与沉冰一起对付起银月来,每每当银月的掌风快要扫到沉冰的身上时,丁茉语总会突然间挡在他的面前。
  沉冰不知情,皱着的眉,带着呵斥道:“闪开,你不要命了!”
  换来的只是丁茉语的直接无视,沉冰不由得更加沉下了脸,这个女人平日里不是这么拿命来拼的啊?
  难道这其中还暗藏着他不知道的因素?不然,他实在找不出丁茉语这么挡在他面前是为何了?
  有了这一层认知,不一会儿,沉冰便发现了这其中的猫腻,只要有丁茉语挡在他身前的时候,银月那本该落下的杀气却无疑都改变了方向。
  这个银月似乎并不想让丁茉语受伤,沉冰是个头脑精明之人,立马就知道了丁茉语这般做的意思,这可是让他拿她做挡箭牌的意思啊!
  有了丁茉语的掺和,与沉冰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银月伤不到人也抓不到丁茉语,这让他的怒气无处可发,下手越发的狠了起来,只要不伤到他所需要的,断手断脚也没关系,既然给这个女人颜面不要,那他又何必再给。
  丁茉语见银月不在顾及其他,却也明白方才那举动只能是暂时拖住他而已,这下动真格,凭着她与沉冰两个人的力量,决计也不是他的对手。
  长久的应战也不是办法,而此时,沉冰一把拉过丁茉语,手从怀里掏出一物,迅速一捏,朝银月身上一挥洒,同时朝着丁茉语快速的道:“闭气。”
  而银月嘴角一勾,同样屏住了呼吸,轻松的躲过那些粉末,再见时,人已经站到了沉冰的面前。
  “找死。”银月凛冽,肃杀之气浓郁,直接扑向沉冰。
  “倒。”沉冰没有出手,只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就在沉冰的话音一落,屋子里的杀意瞬间消退,银月也在同一时间晕了,倒在了地上。
  空气一片寂静,丁茉语哑然,看了看地上说倒就倒的银月,再看了一眼沉冰,有点不敢置信的呢声道:“这就倒了?太弱鸡了吧!”
  沉冰一把扯下面上的面罩,只是瞟了一眼丁茉语,随即便从身上拿出一根绳子来,严严实实的把银月给绑了结实。
  “这绳子能绑得住老妖怪?”内力一挣扎就断了,如何能绑的住?
  “这不是普通的绳子,越挣扎收的越紧。”沉冰只是淡淡的解释道,他怎么可能会拿普通的绳子来捆。
  “老实说,你方才洒的那粉末是啥玩意儿,他明明都没有沾到,说倒就倒。”丁茉语还是比较好奇那个药粉到底是什么。
  “专门对付他的东西。”沉冰显然没有打算做过多的解释,说得太多这个女人又不懂,这只是自上次主子伤在银月的手中时,白林特意研制出来的东西,伤不了人,但是抓住他也是没问题的。
  丁茉语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就你一个人来?隔壁住的是祁廉,要不要……”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就是要不要杀了的意思,这要是少了一个劲敌,以后做事也就事半功倍了。
  “他迟早都是要收拾的。”
  丁茉语闻言,瞬间就明白了沉冰的话,迟早就是现在还不能杀的意思了,既然他们另有安排,那她也就不好说什么,“那咱们现在是走?”
  沉冰却突然间默了默,抬头,双眼直直的盯着丁茉语,开口就道:“你信不信我?”
  这么严肃的话,让丁茉语感觉有点踏入陷阱的味道,挑眉,“说吧,是不是要我继续跟祁廉回西夏?”
  除了这个可能,丁茉语可想不起还有其他的了。
  沉冰神色复杂,对于丁茉语有这样一颗玲珑的心,他还真是不需要拐弯抹角的说话,点了点头,又道:“我会护你安全。”
  “我想,你忘了一件事,我的功夫可在你之上。”谁要他保护,别到时自己暴露了。
  “可能会有危险。”
  “你以为我很弱?”白眼,丁茉语翻了个白眼扔给沉冰,虽然她没啥大志向,却也不是谁都可以伤住她的。
  “那我就去安排。”沉冰想了想又道:“这不是主子的意思。”
  沉冰并不想又任何的隐瞒,现在两国局势发生变化,若是他们深入到敌国之中去,什么事都好办许多,他们的伙伴需要的同甘共苦,所以他才会说了出来。
  “我知道。”丁茉语双眼微眯,商卿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若是靠一个女人去冒险,他决计不会这样做的。
  沉冰明白这个道理,丁茉语也明白这个道理。
  或许商卿想要的东西最后一定会得到,但却是时间问题,丁茉语也不是个扭捏的人,能做就做,现在有这个机会,为何要放弃?
  “那祁廉那边现在怎么处理?”丁茉语不知道他们方才和银月这边打斗有没有惊动祁廉,要是没发觉还好一点。
  “放心,他睡得正好。”沉冰冷冷的说道,午饭和晚饭都加了料,恐怕是砍了他手脚都不会醒。
  “啧啧,早就把本姑娘给算计进去了,还来演这么一出戏,大冰块你还真是会做戏啊!”丁茉语听沉冰这话,瞬间就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哪里是在和她商量他的计划,这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嘛。
  亏她还义薄云天的答应,大冰块也有阴人的时候。
  “那你也愿意入戏。”
  一句话成功噎得丁茉语直接无语,她能说啥,能把这大冰块给毒打一顿么?
  “那这个男人你准备咋办?”丁茉语指了指捆住的银月,抓住是一回事,怎么处理才是重点。
  沉冰冷冷一笑,嘴角勾起酷酷的弧度,“自然是交给主子,有了他,你身上的血咒不就有解了么?”
  “我问过了,他说无解。”丁茉语苦起了脸,她也在忧心她的身体。
  遂,丁茉语便直接把自己从银月那催眠所得出的讯息,简要概括的同沉冰说了说,说完一张脸还是苦的更厉害,有她这么悲催的人么?
  看着丁茉语这副颓废的样子,沉冰直接一脚朝丁茉语踹过去,头可断,血可流,这么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丢脸。
  当然,丁茉语哪能这么轻易让沉冰给踢到,身子往旁边一跳,躲过了那一脚,双眼勉不了狠狠的瞪了一下他,好歹这也是关系她的性命问题,还不允许人哀伤一会么?
  “主子说有解,就绝对有解。”沉冰十分正式的说道,他可不会讲,主子为了这个血咒不知道查了多少资料,其中所费的心思,恐怕只有他们这几个暗卫才知晓。
  所以一看丁茉语这样,沉冰就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敢不相信他们主子,真是该揍。
  “是是,你们主子是神,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丁茉语摸了摸鼻子,没办法,人家有最忠实的粉丝,她就只能是羡慕嫉妒恨了。
  换来的依旧是沉冰的白眼,女人狗腿起来还真是受不了。
  “说说你的计划吧,既然让我参与进来,那我就有权利知道你们要怎么做。”丁茉语双手抱胸,等着沉冰接下来的话。
  “你以丁家嫡女身份回去……”
  于是,几乎没有任何的保留,沉冰低沉的声音响起在房间里,这样的低声细语,真正却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夜色渐浓,璀璨星光被黑色所盖,大地一片寂静,只闻大街上打更声音传来。
  昼夜交替,当月色退去,朝升,新的一天再度来临。
  此时的丁茉语睡得正香,房门却猛地被人给推开,惊得丁茉语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丁茉语用手揪住胸口的被子,刚刚睡醒的一双眼眸还带着迷茫,显然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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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9章 回到丞相府

  进门的人是祁廉,在看到丁茉语还在房间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昨晚他似乎睡得太沉了,平日里都保持着十分的清醒,今早醒来,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重,这样的反常,几乎让祁廉立马就察觉了不对劲,所以这第一时间就来看丁茉语还在不在。
  “没事。”祁廉见丁茉语迷迷蒙蒙,脑袋还一点一点的,细细的看下来,确实不像是装的,人还在就好。
  实际丁茉语这困得不行的样子确实不是装的,昨晚半夜与大冰块讨论太久,直到快要清晨才沾床,这不才刚刚刚睡下不久,就被祁廉给打扰了,心有不爽,脸色也渐渐变得不太好看起来。
  “还有事吗?没事出门左转,谢谢,不送。”丁茉语说完直接再次倒在了床上,一把拉起被子就直接把头给蒙住,她还要继续睡。
  祁廉见状,嘴角抽了抽,他可是个大男人,这么随便的样子,也不怕被人给轻薄了,只是某人压根忘记了自己是强制进来的。
  站了好一会儿,祁廉看丁茉语是真的睡了过去,真不打算再理他,当真是不给他这个太子爷的面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全天下恐怕也只有这个女人会如此放肆大胆了。
  祁廉摇了摇头,保持一贯的优雅,却缓缓的开口:“半个时辰后出发。”声音不大不小,留下这么一句话,祁廉便转身走出房间,顺带把门也给丁茉语合了起来。
  岂料这样的小小举动,看在门口那两个守门的侍卫眼中却是十分的诧异,殿下何时有这样细心的举动了?
  早就听说屋子里面的那位是太子妃,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殿下对太子妃还真是呵护得紧,他们得好生照顾着,两个侍卫相互对视一眼,似乎想到了一块去,达成共同目标。
  而丁茉语待祁廉出了房门之后,双眼睁开了来,一双乌黑的眸子哪里是方才的迷蒙样。
  丁茉语明白像祁廉这样的人,万分的警惕是必不可少,进房间来看她是否在,也实属正常,就是不知他去银月的房间没,要是发现人不在,又该是什么反应。
  至于银月嘛,自然是让沉冰的人给带走了,落到了商卿的手中,恐怕也没是那么好受的,丁茉语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去想银月最后的下场如何,她只知道对敌人心慈,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很多时候,仇恨的来源,就是没有斩草除根导致。
  没一会儿,房门便有人在敲,不用想,也知道是侍卫再催促,丁茉语起身,简单的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打开门就随着侍卫走了出去。
  隔壁银月的房门口,一个侍卫同样在轻声的敲着,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比较惧怕房间的人,只是敲了好久,却没听到银月应声,侍卫想了想,便直接禀告了祁廉。
  祁廉在听闻侍卫的话之后,人直接就推开了银月房间的门,房间一片整齐。
  无人,银月不在。
  祁廉的眉头皱了皱,他知道银月的性格喜怒无常,对他也是不太客气,看房间没有打斗的痕迹,想必是自己去了哪里,这个世上恐怕还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罢。
  对于银月的不见,祁廉虽然心底有些不悦,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国太子,不招呼一声就不见,甩了甩袖袍,直接冷冷的落下一句“不管他”,直接就走出了房间。
  谁知道银月去了哪里,他还没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再加上一日未到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所有都充满着变故。
  没有半分停留,祁廉便按照预定计划,离开了客栈,往西夏国都而去。
  上了马车,丁茉语对着马车帘子外看了好一会儿,喃喃的说道:“怎么没看到老妖怪?”语气带着点疑惑,又有些无聊。
  丁茉语软软的靠在马车软榻上,此时扮演的还是那个四肢酸软的人质,看着一同与她坐在马车里的祁廉,面色如常,不动声色。
  祁廉奇怪的看了一眼丁茉语,对于她口中的老妖怪,不明白到底是谁,不过也是一瞬间,便明白了丁茉语口中的那个老妖怪说的是谁。
  “你找他有事?”
  “没事。”丁茉语摆了摆手,她能有什么事找银月的,不过就是试探一下祁廉的态度而已,从这句话,基本就能看出祁廉和银月之间也并不是什么上下属的关系,不然也不会这样问她了。
  想来也是,银月那么傲慢的人,怎么会把祁廉看在眼底,想必除了合作,祁廉怕是也不愿意沾上银月那个男人。
  所以,银月就算是不见,祁廉肯定也是乐见其成,更别说他往其他方面想去。
  而这也正是沉冰绑走银月后不怕被人发觉的原因,自然也不会怀疑丁茉语早就与商卿的人接上头。
  “记住,你是本宫的太子妃,以往的一切,本宫都可以不追究,但回去丁府之后,若是安分守己,本宫自是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祁廉双眼直直的望入丁茉语的眼中,没了以往的温柔假象,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
  没有管她之前与商卿到底有什么纠葛,只字不提,一方面昭显他的大度,二方面更是再度提醒她的身份。
  祁廉自认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忍让了,原本他就与丁家嫡女有婚约,而现在只是回归正轨罢了。
  丁茉语伸手托起下巴,突然间就乐了,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只有一个字形容眼前的祁廉,那就是:怂。
  “真该谢谢祁太子的厚爱万分,以及您那宽宏大量的胸怀,那我也告诉你,我是丁茉语,以前和你们西夏没有关系,以后也绝对不会有。”
  “这还由不得你。”祁廉只是冷冷的轻嗤了一声,一个女人要翻起风浪来,想了想,又道:“你以为商卿会来救你?劝你还是打消这样的念头,那个男人是出了名的冷狠,你以为一个异国女子就能得到他的喜欢?简直就是做白日梦。”
  关于丁茉语和商卿之间的种种,祁廉的手下也不是无用之人,查到的资料不多,但也不少,该了解的他几乎已经知道,所以祁廉敢断定,商卿也只是利用丁茉语而已,更何况处于上位人,冷血无情是必须具备,不对女人动情更是大忌。
  丁茉语翻了个白眼,对于祁廉这样说话,这种典型的挑拨离间正是朝堂上的惯用伎俩,她活了两世,怎么可能会识人不清,嘴角勾起一丝嘲讽,这个祁廉也不过如此。
  “我的男人,不需要别人懂,我自己懂就可以,倒是祁太子说这话……听着怎么都感觉有种酸酸的意思?”
  一句话,直接表明她的态度,她也没必要在祁廉面前否认什么,相信一个人,就不会允许被人给诋毁。
  丁茉语不是个躲在男人身后,任由人保护的人,该硬气的时候绝不软弱,就算现在受制于人也同样。
  祁廉闻言,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难看,之前就见识过这个女人的伶牙俐齿,现在同样如此,这样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性格,别说商卿会被她吸引,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人本该如此,该喜欢喜欢,该厌恶就厌恶,不做作,不虚假。
  酸酸的感觉么?他怎么不知道?
  “若是本宫承认,茉语是不是就更加倾慕于本宫了?”
  祁廉脸上重新展露一丝迷人的微笑,与商卿的冷酷不同,祁廉所拥有的却是那种让很多女人沉迷的魅惑感觉,不过好在丁茉语不是个外貌协会,在看了商卿阴险冷酷之后,祁廉这样的小白脸类型完全就入不了她的眼。
  所以在听到祁廉接下她那话的时候,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
  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么?丁茉语挥了挥手,立马就对祁廉说道:“祁太子是不是忘记吃药了?不吃药病就不会好。”
  这话再次让祁廉的脸黑了大半,被这个女人明讽暗刺的说了几次有病,他怀疑这样的忍耐力还真是超出了往常的所有,有时不得不承认,丁茉语确实毒舌得厉害。
  空气中静静,除了马车轮子飞速朝前滚动的声音,车厢里再没人说话。
  丁茉语懒得理祁廉,而祁廉却是怕等下他一个忍不住,直接把丁茉语给掐死了。
  总之,无人说话,一路上走走停停,大概是半个月不到,一行人就已经到了西夏的国都。
  西夏的国都也是十分的繁华,一点不亚于明月的国都,各有各的特色,地区不同,所以两国的风俗也不太一样,就连地区服饰也不同。
  就比如此时丁茉语摇摇晃晃的坐在马车上,通过车厢一旁撩开的帘子看向外面的行人,那穿着……真是让人大饱眼福得很。
  这可不就是唐朝时期的装束嘛,酥胸半露,女子皆是丰腴得很,丁茉语一双眼睛几乎都落到了人家胸口上去沾着撕不下来了。
  那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再一次刷新了祁廉的认知,他从没想过一个女人竟然对着一个女人的胸看,还看得那么的津津有味,还是个女人吗?
  “啧啧……”丁茉语一面看,一面还发出感慨的声音来,突然间想起自己的胸来,前段时间因为在太子府,营养跟得上,所以长大了不少,而这半个月来,不是吃干粮就是睡的不太好,感觉又有点停滞不长的趋势了。
  好吧,她对于胸的衡量,还是有点标准的,不祈求最大,但至少也要是个D吧!可如今似乎还停留在盈手可握的阶段,太让人忧伤了。
  想到此,丁茉语又莫名的叹息了一声,放下帘子,彻底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
  再看,只是徒增烦恼,还不如不看,丁茉语坚决不会承认她这是眼红了,嫉妒了!
  对于胸大胸小的问题,丁茉语自己倒是想太多了,只要这以后的老公不嫌弃,哪怕是个飞机又如何。
  祁廉一只观察着丁茉语的表情,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又忧愁,如此多变,一点看不透她的感觉,说她与正常女子一样吧,有时又语出惊人,说她异常呢,偏生做事就正经得很。
  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的速度放慢,而外面一个侍卫恭敬的询问声音传入了车厢里。
  “殿下,现在是去丞相府还是回太子府?”侍卫可没忘记马车内还坐着丞相的千金,未来的太子妃,自然是要问清楚了。
  祁廉想了想,抬眼看了看丁茉语,道:“你若是不想回丞相府,本宫可以做主让你提前进入太子府习惯一下环境,丁丞相定然也不会说什么。”
  丁茉语听出了祁廉这话的意思,她回到丞相府还不知道里面的人会怎么看她,而且这样的门第,兄弟姐妹们争风吃醋也是很正常,由此可见,这个丞相府的水该是有多深。
  而祁廉既然说出这话,无非就是想在她面前做好人而已,这样一来她又欠人家人情,又给自己树了无数的敌人,真是好算计,想要做好人么?偏生丁茉语就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装模作样。
  “不用了,我正好回去找找记忆。”丁茉语直接拒绝了祁廉的提议,真去了这个男人府里,那她和沉冰的计划如何进行得下去呢。
  “记忆?”
  “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失忆了,很多事情早就想不起了,又或许我不是丁丞相的女儿也说不准。”
  祁廉以为丁茉语还是在否认自己的身份,以为这样就想摆脱她不是西夏国人的事实?既然她要否认到底,那他也不再说什么,便直接朝着马车外的侍卫吩咐,“去丞相府。”
  侍卫领命,驾着车便往丞相府的方向而去。
  没一会儿,马车就在丞相府停了下来。
  丁茉语下了马车,看着气派的丞相府邸,对于她来说,完全就很陌生,脑子里一点熟悉的影像也没有。
  祁廉并没有下车,只是让侍卫进了府里禀报,毕竟前段时间因为有人从中作梗,挑拨了他与丞相之间的关系,两人之间有些小矛盾,让他这样进丞相府,他这太子的颜面该是何存?
  “是大小姐吗?”府内匆匆窜出来一人,在看到丁茉语的瞬间,眼中的泪水哗哗的直流淌。

  ☆、第160章 以前的事

  丁茉语哑然的看着门口这个老态龙钟的妇人,哭的那叫一个伤心,眼泪流得那叫一个欢快,原谅她一点不知道这人是谁,听这老妇的称呼,她猜测应该是属于贴身嬷嬷之类的人。
  这样陌生的神色让老妇觉着有些不对劲,以为是大小姐认不出自己了,顿时抹了一把泪水,再走近丁茉语身边,“大小姐,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张妈啊!”
  可惜换来的依旧是丁茉语的不停打量,这让张妈立马就慌了,再也顾不得尊卑,那双粗糙的手立马就抓住了丁茉语的手臂,双眼再一次细细的看着她,一双眼睛直直的望入了丁茉语的眼眸之中。
  是大小姐没错,虽然她的眼神充满这陌生,但是看一个人的眼神无论如何是不会改变的。
  张妈突然间觉得眼前的大小姐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这或许是在外流浪了这么久,吃了太多的苦才会变成这样的成熟。
  是的,现在的大小姐身上没有了以往的纯真,看起来浑身好似许多的秘密,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想到此,张妈心里涌起无数的疼惜,紧紧的抓着大小姐的手臂,嘴上轻轻的呢喃道:“没事了,都过去了,大小姐回来就好!”
  丁茉语的身体有瞬间的怔住,看着这个老妇,她只感觉到十分的舒服,不排斥,这般本性就善良的人却是不多了。
  似乎是出于本心,丁茉语直接就搂住了老妇的身子,语气很是温和的说道:“张妈,我已经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
  张妈闻言,却是更加的难过了,手握住大小姐的手指,力道不大,但传递的是她的心疼。
  “只要人平安,总有一天会想起来。”
  “嗯。”丁茉语点头,双眼却看着大门内,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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