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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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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起身朝丁茉语面前而去。
  “得了,祁大太子可别认错了人,这个世上同名同姓之人何其之多,您老还是别被屎糊了眼。”丁茉语嘴上不饶人,嗓子感觉在冒烟,说出的话也是破了音,心情不太爽,所以就别想她能说出好话来。
  祁廉嘴角抽了一抽,第一次从一个大家闺秀的口中听到粗话,更怪异的是他竟没有感觉不舒服,看来他的忍耐力度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同名同姓之人多,同名同姓同一张脸的人少。”祁廉在只距离丁茉语一臂之遥站定,想要否定身份么?不过,似乎不太可能。
  “有啊,双胞胎嘛!可惜我家就我一颗独苗,特别稀有。”
  “呵呵,阿语还是这般伶牙俐齿。”祁廉眼睛扫过丁茉语脖子那一圈红肿的印记,五指清晰可见,不用想也是被人用力掐过,祁廉眼中闪过一丝阴色,随即又消失不见。
  “过奖。”丁茉语后退一步,与祁廉近在咫尺让她倍感不舒服,胃里好像有什么在翻滚一样,虽然看他脸上是温润一片,但是她却只觉冷意袭身,她不喜欢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演戏高手,是把翩翩公子的样子演绎的炉火纯青,一般的人恐怕就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杀了人估计也不会有人怀疑是他。
  不知为何,丁茉语心中忽然又想起了商卿,他比祁廉有过之不及的冷漠,但她却是从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舒服,太深沉的人心思不好琢磨,做事算计一道一道的,阴险至极。
  祁廉见丁茉语看着自己出神,琢磨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伸手便往丁茉语的脖子处探去。
  “看来祁太子与市井流氓无异。”丁茉语闪躲过祁廉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的脖子疼的不行,再来一个摧残,还不得直接断掉。
  祁廉闻言,他只是觉得那脖子上的五指印十分的碍眼,才会有这般举动,手自然的放了下去,随即又从怀里掏出一瓶抹伤口的药,递到了丁茉语的面前,“一日两次,消肿止痛不留痕迹。”
  “谢了。”
  丁茉语看着这药膏,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大大方方的接过揣进了自己的兜里,不用白不用。
  让她做那种高风亮节的装逼样,她还真觉得没必要,她是俗人,一切打着清高做作的样子都是他妈的耍流氓,反正银月是他的人,他的人伤了自己,给自己伤药也是应该的。
  “我们之间,不存在谢字。”祁廉见面前的女人没有任何拒绝就收下他的东西,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样才乖嘛。
  丁茉语白了一眼祁廉,直接忽略了他那话中的暗藏的暧昧,狗喜欢吃屎,你能管得住么?
  “还有事吗?没事我继续安静的做个犯人去。”
  祁廉嘴角再一次抽了抽,有谁见过说话不客气的犯人?有谁见过一点没有害怕的犯人?想来也只有这个女人才会这么奇葩,完全就不跟不上她的思路走。
  “与未来太子妃培养感情,这算事吗?”
  “那您老就自己慢慢培养,本姑娘不奉陪了。”丁茉语说完刚想要抬步走,岂料船突然间就晃了一晃。
  而丁茉语本身就被喂了药,手软脚软的,这一摇晃可不得了,那身子是条件反射的往前一扑,同时她的胃里却是翻滚的厉害,眼看就要倒下,却被祁廉给扶住了。
  “小心。”祁廉顺势就把丁茉语拥进了怀里,随即又朝站在帘子外面的下属吩咐道:“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说完,便低头又看向一身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的丁茉语。
  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在帘子外他的下属看来,自家主子当真是心落佳人身上,温情得不行,不过,这也不该是他们能过问的事,应了一声之后,就直接朝外面而去。
  好在摇晃只在那一瞬间就又平稳了下来,丁茉语却是被方才那一摇晃整的脑袋都发晕,因被祁廉给拥在了胸前,口鼻中闻着的全是陌生的气息,加之胃里更是翻滚,突然双手狠狠的抓住了祁廉的手臂。
  “你怎么……”祁廉被丁茉语双手一抓,刚要问她怎么回事,胸口处一阵湿濡,随之而来的又是阵阵恶心的味道,顿时祁廉的脸就变了,想要把丁茉语给丢出去,却又被她抓得紧紧的,一时间完全让他身体僵直的愣在了那里。
  因为那个肇事者丁大小姐丝毫就没有克制自己要呕吐的迹象,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心里才舒坦很多,手一松,直接离开了那个免费的垃圾桶,而她自己身上俨然一点吐出来的东西都没有沾到。
  祁廉脸黑了,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酸臭味,此时他的脸上再也没有方才的温润之色,眼睛露出十足的杀人凶光,死死的盯着丁茉语,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最后丁茉语见状,只是摆了摆手,毫无愧疚感的来了一句:“噢,抱歉,我想我大概是晕船。”
  一句晕船,成功的让祁廉彻底的暴怒了,拳头隐隐作响,那是骨头活动的脆响,却是不敢动,一动,身上的呕吐物就越发的刺激他的大脑。
  “丁茉语,你真是好样的!”咬牙切齿,怒气冲天。
  丁茉语点了点头,用手扇了扇鼻端的空气,再一次后退了好几步,一脸的谦虚样子道:“承蒙祁太子高看,着实让我十分开心。”
  “……”
  “唉,晕船的人伤不起,今天不仅伤了我自己,更是伤了祁太子的身,我还是应该本分的做一个安静的犯人。”丁茉语低低的叹息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明显压抑的笑,摇着头,撩开水晶帘子人就已经走出了这里。
  只留下某个倒霉的被吐了一身的男人,空气中除了异味浓郁,还弥漫着无尽的杀气,若不是看在丁茉语还有点用处的份上,他此时一定会杀了她!
  “主子,方才只是船底不小心刮上了……”话还未说完,那刚刚过来的侍卫明显感觉不太对劲,整个人快速的进了厅,看到他家主子一身的污秽物,样子很下人,愣是让他压下了自己胸口的恶心感。
  “主子,您不舒服?”您不舒服也不能吐身上啊!可惜这话护卫不会说,也不敢说,俨然未发觉少了一个丁茉语。
  “混账东西!”祁廉脸色铁青,他要是不舒服会自己吐自己身上?在下属面前丢了颜面,怎能更加的愤怒,见跟前的侍卫还傻愣着站着,再一次怒吼道:“还不给本宫去备好水!”
  侍卫领命,身子一个哆嗦,立马就按照吩咐去做,生怕迟了主子发更大的火。
  风自水来,带来清凉舒爽的气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水平面,与蓝天白云相接,晕染出一副碧水连天的画面来。
  不过这样美好的画面丁茉语是无缘看到了,因为她竟然晕船!
  本来身体就没多大力,再一个晕船,整个人更是精神头差的要命,那本来还有点圆滚滚的脸越发的清瘦了下来,一张惨白的脸看起来有点骇人。
  许是正因为如此,丁茉语自从那一日晕船吐在了祁廉的身上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可能那男人怕是看见她就会有想起被吐了一身的画面,所以这几日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这样也正好,丁茉语本就不想应付那样善于算计的狡猾之人,自己躺在床上乐得休养一番。
  船在河道上几乎行驶了有十来天,终于是到了与西夏接壤的地界,下了船,丁茉语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要是再在水上那么漂啊漂的,她绝对会成为史上第一个晕船死的人。
  果然,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啊!

  ☆、第156章 客栈

  丁茉语还在伸懒腰,活动着身上的关节,不远处一队人马朝着他们这方而来,祁廉不知何时竟然站在了她的身边,丁茉语扭头下扫视了一下祁廉,见他脸色一片如常。
  温文儒雅,十分有派头的太子爷样子,一看就是尊贵至极。
  丁茉语想起了前几天吐了他一身,脚步便条件反射的往一旁挪了挪,万一这男人报复她就不太好了。
  祁廉双眼却是直直看着行至到跟前的下属,突然间伸手就拥住了丁茉语的肩膀,没有任何的间隙,动作行云流水。
  这一动作,让丁茉语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就已经被祁廉给固定住了身子,待她想要挣扎的时候却完全挣扎不了,狠瞪了瞪祁廉,发现他压根就无动于衷,袖子下的手在紧收的那一瞬间又松了下去,依旧软弱无力。
  眼前前的人太多,逃跑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只有再选择时机了。
  “参见殿下!”说话的人毕恭毕敬的朝祁廉福了福身子,眼睛却是不经意间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丁茉语。
  有点眼熟的女人。
  “嗯,准备好了?”祁廉淡淡的应道,气势很足。
  “殿下放心,一切妥当。”
  “太子妃累了,暂时休息一晚,明日出发。”本不想就此耽搁的祁廉,却是在看到丁茉语那苍白无力的脸时,突然就又改变了主意,现在已经是在他的地盘,也不怕有人来带走身边的女人,况且还有银月那个男人,有谁又是他的对手呢。
  侍卫在听到他们主子说是太子妃的时候,明显惊讶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色,低头应道:“好的。”
  丁茉语闻言,眉头却是皱了皱,祁廉在这些人面前故意把她说成太子妃,到底是个什么用意?
  然而丁茉语不知道的是,本来太子就与丞相府的嫡小姐有婚约,祁廉这般在下属面前一说,只是在向一些人肯定他与丞相的关系,还有就是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问题。
  “去客栈。”祁廉见丁茉语沉默不语,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手上稍微带点力,就直接把丁茉语带着朝那准备好的马车上去。
  不一会,侍卫便带着祁廉往客栈方向而行,而银月却同样也是坐上了一辆马车,丝毫没在意丁茉语让祁廉给带走,反正她也不可能再逃得了。
  艳阳高照,毒辣一片,夏日当真是一点不负那一个热字。
  一行人来到一处看着十分典雅的客栈,所有人都是乔装打扮过的,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只以为是哪里来的富家公子哥出来游玩的。
  “客官,住店还是吃饭?”掌柜笑嘻嘻的问道,一眼就觉着进门的这几人不凡,有财神爷上门,自然笑得不知道多欢乐。
  “准备最好的客房,最好的饭菜送到房间。”祁廉的侍卫从怀里掏出一大张银票,啪的放在了桌面上,面色很是严肃。
  掌柜的目光在祁廉的身上一扫而过,更是一眼就看到了一头银发的银月,稍微诧异了一下,随即眼睛又不经意的在丁茉语的脸上顿了一下就移开了眼,闪过一丝莫名,脸上再度是浮起生意人更狗腿的笑,伸手快速的拿起那银票,“好的,没问题!”
  随即掌柜的直接开口就朝一旁的小二唤道:“带几位客官去最好的房间。”
  “好嘞!这边请!”店小二赶紧弯着身子向祁廉几人指了指方向,走在了最前面,带路。
  丁茉语跟在祁廉的身后,回头,朝那掌柜方向看了看,拜她敏锐的观察力所致,总觉得这掌柜的眼神有一点不太一样,具体她说不上来,反正就完全不止像是个掌柜那么简单。
  只是那掌柜的忙着招呼其他客人,那口气,那样子完全与对待他们这群人无异,丁茉语皱了皱眉,或许是她多想了,人家可能只是诧异于银月的那头银发而已吧,想通这点,丁茉语埋下头,跟上了祁廉的步伐。
  就在祁廉一行人消失在了客栈的大堂之后,那掌柜低声的朝身边的一个伙计说了些什么,那伙计便快速的出了客栈,瞬间就消失在了人来人往的人群中。
  这间典雅的客栈是这里最好的客栈,巨大的牌匾下,小小的印记中一个卿字正落在最右下角方。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云淡风轻,一切好似如常,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被店小二带进了客房,虽说丁茉语这次是单独住的一间房,但左边房是祁廉用,右边房间却是银月,这样一来,就算丁茉语有任何的动作,都不可能会逃过两人的耳朵。
  这明摆着就像是在监狱里不戴手铐的犯人一样嘛。
  丁茉语撇了撇嘴,进了屋子就直接关上了门,无人的时候,丁茉语这才沉下了脸,放开手脚动了动,身子再不像之前被喂了药那么软弱无力。
  其实在船上的那几日,丁茉语虽然是不出房,为的就是慢慢的化去那软筋散,本以为银月的药是专门对付自己的,却没想到她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日夜不停地聚气,最后倒是还真的解了那药性。
  不过每日她几乎都不喝侍卫送来的水,因为她知道那里面绝对掺了药,吃饭也是对守着她的那个侍卫使用了催眠术,这才没导致自己被饿死,所以这段日子以来,她看起来整个人是消瘦了一大圈,这般柔弱样,自然是没有引起祁廉与银月的注意。
  现在体内的药性也解了个八九分,要逃跑应该也不是多大的问题。幸好银月那男人没有经常出现在她面前,不然指不定就被他给瞧出了异样,她恢复力气也只能掩盖一时,要是经常接触,肯定是能发觉到的。
  这或许又要拜银月那狂傲自信的性子所赐,以为自己弄点专门对付她的药就万无一失了,却没想到还真是给她化解了。
  只是这一次却是丁茉语想错了,银月的药本身就是极具霸道,他根本就不用担心丁茉语会解。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因为上一次吸了商卿大量的血,那骨血里的精华愣是给她吸走了大半,再流经她的身体里,更是发生了变异。所以丁茉语才能那么快把银月下的药给化解了,当然,她肯定是不会知道这一点的,银月也更是不会知道。
  身体的问题现在是成了小问题,丁茉语知道现在还没到目的地,恐怕明日便又会加紧赶路,所以只有今晚这一个机会,不然离明月国越远,就越难脱身,至少在商卿的地盘上总是会靠谱很多。
  想到商卿,丁茉语又觉着有点躁心,默默算数着时间,时间过得还真快,再过几日便是初一,也就是新皇登基的日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咋样。
  其实心中有一处又在想,那人会不会追过来?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在丁茉语脑海中一闪而逝,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楚。
  只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倒是给了丁茉语一个激灵,瞬间给刺激了大脑,这便是喜欢上了,所以才想对方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想到此,丁茉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随手倒了杯水就一饮而尽,果然觉得自己最近病得不轻,这么春心大动,还真是吓了她一跳,其实转念一想,这也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有依靠久了就忘了自己的本事了。
  所以,丁茉语决定了,她今晚一定要摆脱目前的困境,等着人来救,那还不得等到何年何月去。
  看了看房间,丁茉语起身推开了房间的窗户,一股热浪随即扑面而来,而丁茉语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热,本来她的体质就偏寒,所以炎热的夏日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感觉。
  丁茉语摸了摸胸口,她差点就忘记自己身上还有血咒,而解开血咒的关键却在银月的身上,她必须得从那个男人口里得到如何解血咒的法子,不然就算她逃脱了,身上也背着一颗定时炸弹在,指不定下一刻自己就被炸了个浑身碎骨。
  看着窗外,火辣的太阳好似不断的冒着热气,洒向大地,像是要让所有人都跟着热死一样。
  丁茉语吐了一口浊气,关上了窗,刚想要躺床上休息一下,房门却咚咚的敲响了。
  “客官,饭菜已好,可以进来吗?”是那个店小二的声音。
  丁茉语随即便走至房门,打开门就看到店小二端着饭菜,正憨笑的站在那里,而离自己房门口不远处,站着两个祁廉的侍卫,此时正看着她这里,摆明了是监视她。
  “您看看这些菜都合不合胃口,不合胃口,小的再让厨子重新弄!”小二再一次说道,把手中的托盘往丁茉语面前递了递。
  “嗯。”丁茉语淡淡的应道,饭菜的香味蹿入她的鼻间,肚子不和适宜的响了响,这才发现很饿了啊!
  伸手接过店小二的托盘,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了店小二的手,托盘下的手中却多了东西,丁茉语脸色未变,再看店小二的时候,他依旧是憨厚老实的朝着她笑。
  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您先慢用,晚饭若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到时吩咐小的一声就可。”说完,店小二不等丁茉语回答,便退了下去。
  丁茉语面色如常,手中端着饭菜,也转身进了屋里。
  晚饭么?

  ☆、第157章 小伎俩

  关上了房门,丁茉语把饭菜放到了桌子上,随即手掌摊开,一张卷起的纸条。
  子时。
  这是纸条上仅写的两个字。
  丁茉语慢条斯理的坐在了桌子前,手中的纸条已然化为了粉末,拿起筷子便吃起饭来。
  此时她的脑海里却不在思索给她递纸条的人到底是谁?为何要给她这东西?
  本来她就打算今夜就闪人,现在又出现神秘的人,看样子是要帮她的意思,再联想到进门时那个掌柜的神色,丁茉语信心下便有了计较,帮自己的人定然是认识她的,所以才会趁这机会送信息来。
  子时,正好半夜,那她就配合一下,人多力量大,这样她脱身的胜算又更大一些,毕竟银月那个老妖怪武功在她之上,不得不谨慎一些。
  饭菜很合胃口,丁茉语几乎是一扫而光,这几日来没怎么吃饭,既然那店小二是帮她的,自然这饭菜也不可能再下毒了,放心大胆,吃饱才有力气干活。
  时间飞速,转眼夕阳西下,美轮美奂,火红的晚霞晕染半边天空,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丁茉语什么都没做,下午的时候就祁廉进了房间来瞎聊了两句,丁茉语知道,那个男人实际是想要看她是否安分而已,只是见自己没怎么兴趣搭理,便也没一会儿就离开了房间,所以丁茉语又悠哉的睡了一下午,美名其曰,睡好了晚上才不会打瞌睡。
  晚间的饭还是中午那个憨厚老实的店小二送的,丁茉语与他并没有多说话,却也没有忽略门口那两个站着监视她的门神,店小二自是知道这一点,也不管是丁茉语到底有没有明白他传递的讯息,只等子时了。
  而丁茉语房间的烛光早早就熄灭,从外面看来,只会给人感觉她已经休息了,却不知她此时的身影完全融入了黑色之中,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正好够她做点事。
  夜色渐浓,月色如水,清亮而透明,弯弯的高挂黑色的天幕之上。
  此时的银月正盘膝坐在床上,双眼闭着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忽明忽现的烛火映着他的面,没有任何动静。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丝波动,燃烧的蜡烛微微扭动了一下腰却又恢复了常样。
  银月眼皮微动,却始终没有睁开,他知道房间多了一个人,嘴角勾起一丝冷冽,就这么点本事,也敢靠近他,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而就在这个时候,蜡烛熄了,屋子里彻底一片黑暗,静,静得有些异常。
  这个时候,银月出手了,虽然房间一片黑暗,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凭着强大的敏锐力,掌风一送,目标精准无误的朝来者的方向袭去。
  只是除了有东西掉地上的声音,银月再也听不到其他,皱了皱眉,失手?
  失手这样的事决计不会发生在他的手中,方才那个方向绝对有人,而现在他却怎么也探索不到来者的气息,好像压根没有人似的。
  但是银月却明白,不可能没有人,只是这一招出手,那暗处之人的隐匿功夫十分之高,连他现在都无法肯定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时间就这般分秒而过,空气中依旧一片静谧,在没有任何的动静。
  明明平淡无波的房间内,愣是呈现诡异异常,银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着他的能力,还不能辨别对方的位置,而他向来就讨厌有人在他面前装神弄鬼,着实有些怒了。
  银月耳边的几根发丝却突然扫到了他的面颊,有点痒。
  房间门窗完好,如何会有风。
  右边!几乎是发丝沾上银月面颊的瞬间,再一次出手,凌空一掌送了过去,这次依旧是落了一个空,只闻有木头断裂的声音。
  又没有打中!
  同时,左边又有空气波动,银月另外一只手不停,掌风更是凌冽,结果同样如此,还是没有伤到来者分毫。
  每次感觉到有人靠近的时候,无论银月出手再快,送出的杀气全都像是打在了棉花里,怒了自己,伤害不了敌人半分。
  几次三番对阵下来,银月的脸色几乎难看得要死,这样猫抓老鼠的游戏,他还从未被人如此戏耍,整个人的情绪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
  向来只有他捏死别人的份,还没人敢这么挑战他的耐心,要让他抓住了,非要狠狠的捏死他不可!
  于是,银月指尖猛地一点,那已经灭掉的烛火再一次燃了起来,房间顿时便亮了。
  银月张开眼,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正距离他五指不到,熟悉的五官映入他的眼中,“是你!”
  惊讶,不可置信的神色,银月没有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中了他药的丁茉语。
  然而丁茉语就是等的这一个时刻,几乎是趁银月愣神之间,她的双眼闪过一丝微光,直直的盯着银月的眼球,黑色晶亮双眼却带着迷幻的吸引力,强大的精神力瞬间就侵入了银月的脑海之中。
  为的这一催眠,丁茉语几乎是废了好大的劲,她知道银月这人十分的强大,若是贸然对他使用催眠术,肯定对他没有效果。
  所以丁茉语才想了这么一个声东击西的办法,挑起他愤怒的情绪,最后再待他怒意高涨的时候,结果来个出其不意的惊讶,抓住那一瞬间的情绪交换,配合丁茉语的催眠,终也让强悍的银月栽了一次跟头。
  但是无法否认银月的自制力确实十分的大,丁茉语几乎是用尽浑身的力气,待看到银月的目光呈现一片呆滞后,才慢慢地牵引银月的思绪放松下来。
  丁茉语额头上的汗水缓缓流下,滴落于衣襟之中却毫不知情,她不知道催眠对于银月会坚持多久,但是现在她必须得抓紧分分秒秒,
  “血咒何解?”丁茉语双眼直视银月的眼睛,快速的问道。
  银月呆滞的目光又那么一瞬间的怔住,没有出声,却也没有任何反抗。
  丁茉语见状,眼睛微眯,这男人被催眠了嘴还闭得这么紧,果然是老妖怪,警惕得不行。
  “为何抓丁茉语?”
  “心,要她那颗心。”银月这下倒是快速的回答着。
  “她的心有什么用?”丁茉语突然间觉得有点惊悚,直觉这男人接下来说的话一定会更吓人。
  第一次被这个男人抓住的时候,她就听他说过要自己的心,原本以为是个玩笑话,现在看来倒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这颗心到底有啥作用,怎么就引起他的兴趣了。
  银月闻言,突然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伸手细细的摸着自己的脸,“这年轻的皮肤,可少不了那颗心,吃了它,本尊就再不用以血养身体了。”
  “十年了,本尊等了整整十年了,现在终于是时候了。”银月的脸上涌现的兴奋显得无比的狰狞,看在丁茉语眼中确实恶心得紧。
  得到这样的答案,着实出乎丁茉语的意料之外,手捂住自己的胸膛,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怎么感觉像是进入玄幻世界一样,多么离谱的答案,比人家秦始皇炼制长生不老药还要离谱。
  难怪这个男人上次因为被她吸了血,然后那皮肤就快速的老化下去,竟然是用血养出来的。
  想到此,丁茉语就觉得胃里不停的翻滚,细细的盯着银月那一张嫩得很的脸,那肌肤几乎比女人还好,完全没有嫉妒,除了恶心就还是恶心。
  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鲜血养出他这样的老妖怪来!
  “为什么要下血咒在丁茉语身上?”
  “身体特殊。”
  “哪里特殊?”
  “不是人。”
  丁茉语:“……”老子哪里不是人了?
  “血咒有无办法可解?”这个问题才是重中之重,关于是不是人的问题,她想也不用具体问,因为她之前本身就是狼变的。
  因为之前商卿就说过,古籍上所记载的血咒是无解的,第一次问银月没有回答,那么她这一次就换个方式问,只要有解,那就万事好办了。
  银月依旧是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道:“有。”
  一听有,丁茉语长年悬着的心才稍微安慰了一点,“什么方法可解?”
  “死。”
  冰冷的声音响起,这是恢复正常了?
  丁茉语猛地一惊,身体已经迅速的做出反应,远离开银月跟前,生生躲过了银月的凌冽一掌。
  该死的,醒的真快!正好是在关键的时刻,居然醒了!丁茉语心中不断的懊恼,关于血咒有没有法子可解,丁茉语不确定银月那一个点头,那一声“是”是处于催眠状态中说的,还是已经醒过来刻意说的。
  “解了本尊的软筋散,倒是小看了你。”银月站起身,慢慢的朝丁茉语逼近,那一头的银发倾泻而下,冷漠又无情,
  逆光中,丁茉语几乎看着银月那头银发散发着夺目的白,闪着耀眼的光。
  “很遗憾,一直不曾入您的老花眼。”丁茉语镇定自若,脑海里却是在想着如何脱身。
  “还没有人如此戏耍本尊,你胆子不小,做了第一个。”银月的思绪还停留在方才丁茉语戏弄他的画面上,强大的怒气几乎让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下降好几度。
  “我该放鞭炮庆祝一番吗?”嘲笑,绝对的嘲笑。
  “可惜你没那命放。”
  “那咱们就赌一赌,谁才是大赢家。”丁茉语自信的笑道,一双乌黑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同样冷漠如冰霜。
  银月冷哼了一声,语气中的不屑瞎子都能看得出,想来这个世上也只有商卿那个男人还能用命来和他搏一把。
  一个女人还想翻了天?简直就是不自量力,随便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她,还敢口出狂言。
  时间凝固,两人相互对视,一个狂妄无比,一个平淡无波,任谁都能看出此番银月从气势上就已经压倒丁茉语一筹。
  突然间,丁茉语身形动了,轻柔的身姿像是在走舞步一般,没有内力波动,却瞬间就对上了银月的身前,指尖捻起三根银针,倏地就朝银月身上的大穴射入。
  快,准,狠。
  银月嘴角冷笑,女人就是花拳绣腿,只见他衣袖轻轻一挡,那三枚银针就直接被挥落在了地上,却赶在丁茉语另外的一只手上同样三枚银针快速飞射,银月身子一侧,又一次躲过那银针,“就这么点伎俩也敢出来赌。”
  “信不信就我这小伎俩也能摆平你?”丁茉语同样笑,衣衫轻舞,双脚凌空翻转了一大圈,直接毫无章法的脚踢向银月,虽然没有踢到银月,却明显感觉到对方更加的不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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