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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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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茉语抬头便是看到寂空的那丝苦笑,眼睛闪了闪,若单单只是脉象虚弱,寂空就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定然还有其他的什么,他没有说而已。
  “大师你直接说实话吧,我想我这人心里承受能力还是挺强的,除了死,其他我还能接受得了。”语气听起来十分的轻松。
  “什么也瞒不过神女,没错,你身体不单单是脉象虚弱,而且似乎还有其他的症状。”
  “什么症状?”
  “血咒。”寂空缓缓的吐出这两个字来,也许告诉眼前的人比他瞒着要好很多,就算自己不说,以后肯定也会知道,与其把危机掩藏,还不如想法子提前解决,所以,寂空便就这样说了出来。
  “什么是血咒?”丁茉语眉头皱起,一听这血咒,就给她的感觉十分的不好,带诅咒的东西,向来就不是好东西。
  “血咒是消失已久的一种控制人的咒术……见血便发狂,不死不休。”寂空简单的解释这血咒。
  “很厉害?”
  寂空点了点头。
  “可解?”这才是丁茉语所关心的重点。
  良久,寂空才轻声的叹息道:“据说无解。”
  无解?无解……
  只是她明明好几次跟着商卿浴血奋战时,见到血却并没有寂空所说的发狂,“会不会是搞错了?”
  寂空摇摇头,他虽然不会解这个咒术,但是至少还能判断出来,“你应该吃过什么东西,所以才暂时压制住了你身上的血咒。”
  丁茉语见寂空这般,血咒怕是真的存在她的身上,只是是谁这般害她,下这样阴毒的咒术给她?
  “若是找出那个施咒的人杀了,血咒会不会就解了?”丁茉语突然想起蛊术之中,有的子母蛊,只要把母蛊杀了,那蛊术便自然解了,像她这样的情况,会不会也用同样的方法可行?
  不要让她找到那个下咒的人,否则,她一定会把他捏死,剁碎不可。
  “没用的。”寂空依旧摇头,顿了顿又道:“若是杀了下咒的人,恐怕你也活不了。”
  丫的,这是什么个烂血咒!丁茉语在心底里唾骂了千万遍,杀,杀不得,难不成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
  “真没有其他的办法?”
  “据我所知,确实是没有。”寂空不得不说出这个事实,只是在看到丁茉语那淡然的脸时,却诧异了。
  要换作一般的人这样,肯定是一片惊慌害怕之色,她这性子当真是沉稳。
  “我的生死我做主,想要控制我,没那个可能!”丁茉语突然间语气冷冽了起来,她向来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是算计她,那她就偏要好好的活着。
  冷冷的话语带着绝对的肯定,这样的自信,生生让人觉得她就是该这般。
  “这是自然。”寂空面上带着微笑,对于丁茉语,他相信可以在她身上看到奇迹的。
  也就是来这圣殿的这两日间,让丁茉语隐约知道了一些关于自己的前身,至于血咒,丁茉语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些谱了,从狼变成人,再从人变成狼,这期间就连着一条最关键的线索。
  那就是绝对会和那一头银发的银月有关,自己现在还没死,那么银月恐怕也没有死。
  想来,到这圣殿来,还算是收获不少,至少让丁茉语知道了一些前尘往事,明日就是祭祀之日,恐怕会不平静罢。
  时间交替而过,丁茉语在悲催的多了一条尾巴,与寂空诡异的对话之后,转眼便迎来了祭祀这日的清晨。
  祭祀台,炎城的祭祀台设在离圣殿不远的一处十分宽阔的凹形地势。
  此时祭祀台下已经站满了炎城的百姓,皆都是为今日的祭祀而来,一是瞻仰神女,二来也是祈求今年是个顺顺当当的年,最重要的是给那十几个被岩浆掩盖的村庄祈福。
  被邀请而来的三国重量级人物被安排到了最前排,作为贵宾,自是要按排得周到,明月商厉严在左,西夏太子在右,而中间就夹着北国的护国公,为表示尊重,三人这次带的人来这祭祀会并不多,一切都是依照炎城的风俗在行事。
  圣殿只是侍奉神女,并不管此时的祭祀活动,自然城主樊飞便是主持整个祭祀仪式的领导之人,站在那祭台之上,面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激奋。
  这一天,终于是来了。
  而丁茉语做为神女,自然是整个祭祀的主角,一袭雪白的长衫,面上依旧蒙着面纱,整个人看起来空灵极了,迎着金色的阳光缓缓的走向了那祭祀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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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大历最年轻的昭明将军——秦夏。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杀伐果断,勇猛无敌,战功赫赫。
  他是大历最高贵的瑾玉王爷——杨亦笙
  容颜绝美,富甲天下,生性高傲,吝啬霸道,劣迹斑斑。
  彼时,无比慈祥仁爱又喜欢乱点鸳鸯谱的太后下了一道赐婚懿旨,指点江山的威武豪气大将军和一毛不拔的纨绔傲娇小王爷就拜了堂。

  ☆、第090章 祭祀突变

  蓝天白云,清风阵阵。
  “神女!”
  “神女!”
  ……
  一声声呼唤神女的声音响在这一方天地之间,惊飞了山间小鸟,吓走了地上爬虫,天地间只剩下炎城百姓的呐喊之声。
  只有神女才能带领他们走向富足,只有神女才会镇住龙息山的怒意,只有神女是他们的信仰。
  丁茉语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偌大的祭台之上,一双只露在面纱之外的眼睛却扫视过下方一片群众,心思莫名,对于这样的场面,丁茉语有着深深的哀叹。
  这些百姓完全就是盲目的信奉,或许今日站在这里的神女是个杀人恶魔,让他们去杀人,他们可能也会这样去照做,这就是封建古代的悲哀。
  她丁茉语哪里是什么神女,神女对于炎城百姓来讲,若是刚正之人带领炎城还好,若是奸诈之人,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般了,心中再次哀叹了一声。
  人性是自私的,她自己都无法脱身,哪里有时间来管别人的闲事,丁茉语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樊飞,那带着笑意的脸上一片平静,没有一丝异常的举动。
  越是平静,那影藏在暗处的波涛就越是汹涌澎湃。
  丁茉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最好不要算计到她的头上来,否则,打的他回去见祖宗。
  似乎感觉到丁茉语的注视,樊飞转头看着今日的神女,眼中带着如常的笑,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
  丁茉语目光冷冷,不再看他,过了今日,他们就各自分道扬镳,他要做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能留下来做这个神女皆是为了知道商卿的消息,但,现在已经不重要。
  回过神,丁茉语眼睛微眯,再次看向祭台之外的人群,目光在商厉严那一处顿了顿,再转向他身边的另外两人。
  丁茉语想起了杜平和她说过的其他两国的来者。
  一个狂傲自大,目中无人,四十岁年纪的乃是北国护国公北饶,
  一个温润如玉,男生女相,绝美无双,西夏太子祁廉。
  一看两人与杜平所描绘的无异,便自发对上了号,只是丁茉语目光却落在了那西夏太子的身上好一会儿,眼中有说不出的惊艳。
  这人与商卿的冷酷不同,真如那一片春风,精致的五官如画,既有女子的媚,又有男子的坚挺刚毅,当真是不负了那绝美无双的称号。
  只是在丁茉语看向祁廉的时候,祁廉同样也是直直的对上丁茉语的眼睛,那慵懒的神色中散发的是对猎物打量评估的讯息。
  这个男人怕不是个好惹的主,丁茉语随即便移开了眼,她也就是这么看了下他,自己立马就被他察觉了,警惕性好高。
  祁廉懒懒的坐在那红木桌子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一旁的茶几面,眼中依旧还是看着台上的神女,那眸子,似曾相识。
  见丁茉语那轻扫而过,几乎对视也仅仅一秒,祁廉便敏锐的察觉自己同样在被对方打量。
  呵呵,有点意思。
  此时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祭台上神女的身上,周身的一切都不曾在意。
  同样坐在中间的北饶也是大咧咧的看着神女,嘴角带着些自傲与嘲讽,好像看台上的神女是绣花枕头一般,一点不放在心上。
  一个做做样子的女人而已,还让他堂堂护国公亲自来这里看这么个无聊的祭祀,想到此,北饶竟然直接翘起了二郎腿,就差没有直接把腿放在桌子上了。
  丁茉语只是站在上面,目光淡淡,面纱下的脸却有些凝重。
  这处祭祀的地方俨然是个回字形,如此众多的人聚集,若是给有心人混在其中捣乱那就不妙了。
  眼神依旧不断的在人群之中扫视,没有发现预料之中的人,丁茉语暗自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商大太子到底去哪里了?
  而那下方一直紧紧看着丁茉语的商厉严的脸上却有点兴奋了,前两日被樊音给误导了,几乎没有找到真正的神女在哪儿,所以这两日来,他心情是极度的恶劣。
  只是当他在看到真正的神女时,那谪仙的气质,几乎让他一瞬间就移不开眼来,当真气度不凡!
  光是那一双明媚的眼睛散发出来的光彩就足以让他感到心脏跳动之快,若是揭开面纱后的样子,定然也是倾国之姿,倾城之态。
  商厉严拳头紧握,掩下激动的情绪,看着祭台上的丁茉语有着志在必得的决心,不管这人是否是国师嘴中的凤星,他也要把这人得到手。
  这几日,商厉严不仅在暗中打探神女的下落,还收集到一些炎城关于神女的秘密,今日见炎城的百姓对神女的拥护这般信任,控制了神女,还怕这些百姓到时不拥护他么?
  商厉严在这一瞬间几乎看到了自己成功的画面,浑身的喜悦几乎快要叫嚣出来,只是他却突然想起了,在前世的时候,似乎是没有神女这一出的,但是这一世这个时间却出现了这个人,有些事情已经是在慢慢的发生改变。
  不过,怎么样,他都要得到神女,父皇身体已经不行,朝中的大臣那些还在坚持着太子没死,他无论如何也要把炎城弄到手,而得到神女,便是最便捷的方法,至于那个城主樊飞,收拾他等于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最后炎城还怕不会成为他的吗?
  只是想法永远是想法,注定无法实现,有些人哪怕是再重活十世,也注定了他的结局。
  突然,锣鼓翻天的声音响了起来,来自四面八方的号角声压过了百姓的呐喊,立马让沸腾的百姓襟声了下来。
  好一会儿,锣鼓与号角之声才停歇下来,场面一片寂静。
  山间有风,不请自来。
  樊飞先是朝下面的百姓长长的鞠了一个躬,然后再朝着神女也鞠了鞠躬,整个人带着一片的严肃之色,一旁的侍卫把早就准备好的香烛递给了樊飞。
  接过香烛,樊飞口中念念有词的说了一通,便直接把那香烛插入了祭台前的香炉鼎之中,淡淡的烟雾缭绕,几乎食指大小的香烛开始慢慢的燃烧开来。
  “祭祀开始!”樊飞双手朝丁茉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十步阶梯之上,便是真正的祭祀台,而那祭祀台上却又是一个与圣殿内无异的缩小版神女雕像。
  丁茉语早在之前,就被小葵教过怎样走这个过程,此时在这样看似神圣的画面之下,抬步缓缓的朝上走去,踏上最后一步,丁茉语转过身子,看着眼前的神女雕像,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雕像又和圣殿的雕像不太一样,这个样子虽然是一模一样,但是很怪。
  丁茉语眉头皱了皱,面前鼎内就是燃烧着的五颜六色的火焰,手上拿着的香烛只需点燃祭拜便可,但是丁茉语却迟迟没有动作。
  然而离她不远的樊飞此时却闪过一丝狠,看着丁茉语的迟疑,手掌心却是起了一层汗,这个女人怎么还不点燃香烛。
  而恰巧丁茉语眼神不经意间看到了樊飞的异常,有问题?看了看手上的香烛,她要不要点?
  “神女,吉时已到!”樊飞却突然开口说道,眼睛望着丁茉语,话语一落,同时他嘴唇无声的动着。
  丁茉语看了看樊飞,那口语说的是:不想让你找的人死就快点。丁茉语神色暗了暗,她何时受过威胁,况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商卿来威胁她,还当真是以为自己好欺负了是不?
  只是这樊飞这么催促她快些祭祀是为何?这火或者是这香烛,还是那神女雕像有问题?丁茉语暗自思量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点燃那香烛。
  “按照他的做。”突然之间,丁茉语的耳中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使得她手一抖,差点就把香烛给全扔进那炉鼎里,这是传音入密。
  丁茉语猛地抬头,神色不改,却是在下面的人群中快速搜索着说话的人,只是依旧没有看到熟悉的影子,但是此时她的心却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他既然让自己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用意,面纱下的嘴角撇了撇,若是自己受伤了,定然要找某人索赔。
  感觉到丁茉语的一丝异样波动,樊飞再一看丁茉语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原样,手中的香烛已经开始点燃了来,见状,樊飞才松了一口气,应该没有发现什么,他就说嘛,神女怎么可能不受他的控制,虽然在某一些方面还没有达成一致,但是他樊飞想要做什么,向来都是必须执行到底。
  只是这一小小的瞬间,却让西夏太子祁廉看出了不对劲,眉眼紧了紧,手不经意的朝身后的人指了指,那身后的人便开始浑身戒备了起来。
  丁茉语缓缓的点燃了香烛,果然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她方才明明就看到樊飞那无声的警告了,带着点不解,丁茉语拿着香烛,便照模照样的对着神女的雕像弯腰。
  其实祭祀很简单,就是一个简单的上香的仪式,只是看那祭祀的人不同而已,神女的效应自然是比普通人要有影响力得多。
  只是丁茉语刚把那香烛插好,整个神女雕像却猛然突的自燃了起来,那肆意喷溅的火花几乎是毫无预兆的朝丁茉语以及四周散了开去,浓浓的白烟顿时弥漫着整个祭台。
  而丁茉语在那雕像燃起来的瞬间就感觉到十分的危险,便在第一时间躲了开来,只是脚才刚站定到一处,那地上又出现一个大的裂缝,丁茉语直接就要往下掉去,突发的状况让丁茉语双掌一个击打地面,直接一个借力跳了出来,没有被那大的裂缝所吞没。
  浓烟开始四处弥漫,此时整个祭祀台周围都朦胧了一片,四处喷溅的火花此时却像极了当初火山爆发时的状况,给百姓再现悲痛画面。
  “神女……”就在那火花喷溅的时候,周围的百姓眼睁睁的看着那火花淹没了神女,这样惊悚的一幕,让他们的心脏似乎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一般,皆都是纷纷的跑上前去想要解救神女。
  只是还没等百姓有所动作,却都发现自己不能再动弹了,浑身没有任何的力气,连脚也站不稳,直接都瘫软的跌在了地上。
  “啊!为何我动不了了?”
  “我也是,我也动不了。”
  “怎么回事这是?”
  ……
  无数带着惊惧的声音传到丁茉语的耳中,让她刚刚避过险境的内心一惊,眼睛看着台下同样是浓烟滚滚,许多的人像是中毒了一样,瘫软无力的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丁茉语却感觉自己一点事也没有,闻了闻空气中飘散的异样味道,眼睛却浮现一丝疑惑,这是十香软筋散,却又有点不像,或许是经过有人改良后的,所以这才更加的霸道厉害,丁茉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点事没有,但是这里如此多的百姓,居然敢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丁茉语最讨厌的就是牵连无辜百姓,上次平安村她没能救出那些人,这一次她又得亲眼看到这些百姓名丧黄泉吗?丁茉语咬咬牙,四处看了看已经不见踪影的樊飞,那个伤尽天良的人,没有想到他还真敢这样做!
  而就在此时突然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无数的蒙面人,目标直接是绕过那些百姓,直接朝北饶和祁廉杀去,下手之狠毒。
  北饶是个粗汉子,就算是添加了十香软筋散的迷烟也无法让他感到任何的不适,所以,就在那些蒙面人袭来的时候,抽出腰间的大刀就朝那些人砍去,小小的刺客还敢来这里挑衅他的尊严,真是找死。
  祁廉在刺客出来的时候,整个人也是被蒙面人给包围着,只是他却依旧是坐在那里,似乎一点不把现场当一回事,波澜不惊的样子几乎让那些蒙面人恨得牙痒痒的,他那早就警惕的属下加入战局,完全就是由他一人解决着那些蒙面人。
  所有刺客的目标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北国的北饶,一个是西夏的祁廉,几乎是不要命的往上扑去。
  而那商厉严此时的眼中却充满了疑惑,见那些黑衣人只攻击北饶和祁廉,好像自己是幕后的黑手一般,想到此,商厉严突然察觉到闪过阴谋的气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些人就像是有预谋一般,都避开自己去刺杀别人。
  这是嫁祸!
  商厉严想到此,浑身一个激灵,要知道他代表的是明月国,这样公然的派人刺杀别国的大臣与太子,这不是明摆着挑衅两个国家的怒火吗?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商厉严直接抽出随身携带的剑,直接就朝那些蒙面人杀去,手中一点也不留情。
  同一时刻,看出同样异样的北饶却猛地拿刀就朝商厉严砍去,傻子也知道是哪个人设计了他们,“少在这假惺惺的,看着都恶心!”
  “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商厉严躲过北饶的攻击,大声的解释道。
  “误会?怎么,堂堂的三皇子敢做不敢当么?”北饶只是冷冷的嗤笑,手中的攻击不停,哪怕是商厉严不还手也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看来护国公也只是个看表相之人,也不过如此。”商厉严见北饶依旧紧追他不放,虎口被他的攻击震得发麻,再好的脾气也是磨没了,不听解释的莽夫,只有用拳头解决了。
  就在商厉严再一次要被北饶的大刀削来时,突然一个蒙面人却闪电般的挡在了商厉严的身前,大喊道:“主子,属下来救你!”
  噗嗤入肉的声音,那蒙面人胸口便被北饶的大刀捅了一个大窟窿,瞬间便倒在了地上,死了。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表相!”北饶嘲讽的道,一口想吞大胖子,却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商厉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幕,看着倒地的蒙面人,这样用生命捍卫的决然,怎么看怎么都让人误会是自己的人。
  妈的,是谁在嫁祸他!还当真是逼真又下了血本,商厉严此时等于是被人彻底的污了个彻底。
  而丁茉语此时站在祭台上,看着这里一片混乱,围观的百姓因为瘫软完全使不出力气,而不断冒出的蒙面人独独只攻击北饶和祁廉,这些人是他们的仇敌?但是细细一看,依旧有破绽。
  现在天下三分,看似依旧和平,但是私底下所涌动的明争暗斗却也已经快要到白热化的情况了,所以,三国一但把脸皮给撕了,那便是打开这个乱世的开始。
  原来,樊飞打的是这个主意,居然想让天下大乱!丁茉语几乎在这一瞬间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分析得头头是道,只是让她不明白的,他这样做,不就是把天下的百姓送入水深火热之中了吗?而且整个炎城也将受到更加沉重的打击,说不定就会在下一刻成为别的国家的领地也说不准。
  而她这个假神女只不过是成了人家挑起事端的垫脚石,难怪樊飞这段和时间几乎都没怎么出现。
  只是现在樊飞已经不见,指不定又在筹划其他的点子,丁茉语皱了皱眉头,商大太子这个时候还不出现,是想要看着这里乱成一团吗?
  “小茉茉,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毫无预兆的,杜平突然出现在丁茉语的身边,伸手直接拉住丁茉语就一个闪躲,那劲风传来的利箭便擦身而过。
  这么混乱当头,她居然还在闪神!

  ☆、第091章 太子爷,来了

  就在杜平一把拽过丁茉语的瞬间,那势如闪电的利箭猛的插入方才丁茉语站的地方,溅起粒粒碎石。
  好强的力道!
  丁茉语回过神来的瞬间脸色难看极了,若不是杜平及时拉自己一把,那利箭就直接入了她的胸口了。
  “小茉茉,感激我吧!我现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轻松调侃的语气,杜平虽然说着笑,但那眼中却是一本正经,他今日不过是来凑个热闹,啧啧,就凑出个这么个大热闹来,偏偏还看见某人在走神,想当然的,他天生是英雄,救美的事自是十分乐意了。
  丁茉语只是朝杜平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只是还没等丁茉语有所动作,原本空空的祭台上突然多了许多的黑衣人,团团把她和杜平给围了起来,几乎没有给他们缓和的时间,举刀便直接朝他们攻击,出手狠辣,招招都是致命袭击。
  “呀呀,麻烦上身了!”杜平在看到这些黑衣人的时候,一边对着丁茉语说话,一边快速的闪躲那些黑衣人的进攻。
  丁茉语几个闪躲,身上的白色长裙几个阻碍,差点让她被那些黑衣人给砍到,随即一把撩起裙子的一角,直接系在了腰间,举动豪放无边,一点没有女子的矜持,双腿横扫过眼前的黑一人,五指如爪,直接扣住黑衣人的脖子大力一捏,瞬间便倒在了地上。
  “小茉茉好厉害!”杜平只闪躲,不进攻,看着丁茉语出手时的狠戾,眉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这女子会武,却没想到在面对这些黑衣人的时候如此从容不迫,杀人像是捏死蚂蚁一样,没有花俏的招式,只有一击必杀的杀意。
  看起来像是经常经历这样的事一般,杜平倒是对丁茉语的兴趣是越来越浓厚了起来,这小家伙藏的还真深,每一次见她,总是能发觉一些特别的东西来,好玩。
  丁茉语脸上覆着面纱,一双眼睛直视冷冷的剜了杜平一眼,这个男人真吵!明明在紧急关头解救自己,但现在却装弱小,只躲避不攻击,鄙视这个男人,随后又解决掉一个黑衣人,丁茉语蹿到了杜平的身后,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玩够了没有!”一脚踹到了杜平的屁股之上,让杜平一个不察身体就朝那眼前直袭他胸口的大刀扑去。
  “小茉茉你搞谋杀啊!”杜平身子在即将要撞上那刀口的时候,侧身一闪,身体一缩,手轻轻的捻着那大刀,还故意用手指弹了弹那刀锋,强大的气劲瞬间便从刀尖传入到握住刀柄的那黑衣人手上,震得他虎口发麻,几乎整只手臂都快要没知觉。
  黑衣人大惊,双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刀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杜平单两根手指就控制住,手几乎就是猛地一抽,想要把自己的武器给解救出来,但是却纹风不动,看着杜平那轻松得不能再轻松的样子,黑衣人几乎快要哭了,他是杀手,他的武器居然被对手轻松的制住,这要给人看到,恐怕还不得笑话死。
  杜平突然抿嘴一笑,手再次轻轻一折,那刀尖便断裂开,还没等黑衣人反应过来,那断裂的刀尖瞬间就没入了那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双眼大睁,看着胸口的大洞,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至死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何种速度,就这样解决了他的命。
  “一不小心用了点劲,本公子可不是故意要杀生的啊!”杜拼一脚跳了起来,口中喃喃的说着,好像杀人不是他本意似的。
  丁茉语嘴角无语的抽了抽,对于杜平的这装叉样,摇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都死了,还说什么不杀生,恐怕那些死在他手中的人的魂魄都可以组团围攻杜平了,而对于杜平的身手,丁茉语从一开始的诧异转变为兴奋的因子。
  这么好个武器在身边,不好好拿出来用用,岂不荒废了?还给她藏着掖着,丁茉语怎会这么简单的放过杜平呢。
  想罢,丁茉语直接把那些黑衣人引到杜平的身边,而她自己却闪身错落在他的身后,轻声的说道:“那你就再不小心一些罢!反正不是故意杀人,也不属于犯罪。”一个大力,丁茉语再次一脚踹在了杜平的脚上,行为举止无一不透露出粗俗,此时哪里有什么方才谪仙的神女气质。
  杜平顿时脸黑了,瞧他好心解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都干了啥?居然还把自己当挡箭牌,光明正大的使用起来,还这般理直气壮,他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他觉得此时他的身后站着的肯定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你个小没良心的家伙!”杜平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丁茉语,回应他的却是丁茉语理所应当的神色,得了,他就没指望这个女人是个有良心的人!
  杜平在一瞬间,身子如风,还没有使出自己的武器,便直接蹿进了那一群黑衣人之中,血色弥漫,那些黑衣人几乎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不肖一会儿,便轻松的解决了十几个黑衣人,拍了拍手,杜平还装模作样的抚了抚衣角,好一个打击人的举动,使得剩余的黑衣人愣是不敢再上前。
  面对这样的高手,哪怕是再不怕死的杀手,也经不起杜平那犹如收割稻草一样收割人命的举动啊!这个男人,不能去惹,那么就只有先把女人解决了先。
  惹不起男人,一个女人还怕摆不平吗?不允许退缩,那便直接蜂拥而上把丁茉语给包围了起来,锋利的刀剑几乎在同一瞬间就刺向了丁茉语,强大的劲风袭上丁茉语的面,吹动着那面纱,几乎快要随风揭开而去。
  丁茉语目光只是冷冷的扫过那些所有围攻自己的黑衣人身上,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在那些刀剑几乎只差她一公分的距离时,腿一个下撇,头一扬,发丝险险的躲过那些刀锋,身子一缩瞬间就移出了黑衣人的围攻之内,手快速的撕下长裙的一溜长布,双手一撑,站在了那些黑衣人的背后,布料轻松的挽上了黑衣人的脖子,再一个绕圈,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脖子已经断掉。
  丁茉语却并没有松开那黑衣人,双手大力一个一甩,那黑衣人的尸体像是绳子一样,重重的砸在其余的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的刀剑自然的出手,却完全的砍在了已经死去的同伴身上,还没来得及再避过,丁茉语再一个甩起那黑衣人尸体,像打僵尸一样,脑袋挨个撞到对面的那些黑衣人的脑袋上,完全把那些黑衣人撞到双眼直冒金星。
  而丁茉语趁着黑衣人愣神的一瞬间,脚上早已踩到的大刀一个踢翻,大刀便落入她的手中,白色的身影一闪,刀锋一出,血色洒溅,待丁茉语站定时,那些依旧愣神的黑衣人脖子上皆是一条长长的血痕。
  咚的几声响,围攻丁茉语的黑衣人倒地。
  白衣如雪,没有溅到一滴血渍,丁茉语就站在原地,手中的大刀顺直而下,鲜红的血还在一滴一滴的从刀尖滑落。
  彪悍,太彪悍了!震惊得杜平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摸了摸自己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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