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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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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府大人看着如杀神的这一主一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咬牙,膘肥的身子速度一点也不慢,瞬间就朝沉冰攻击而去,带着强劲的掌风,只是他自认为强,却没想到沉冰比他身形更灵活,五指狠狠一抓,猛地捏住知府的手掌,沉冰更为精纯的掌力透过他的手掌猛地齐肩震碎掉了知府的手臂。
  知府身体颤抖了一下,巨大的痛意直袭四肢百骸。
  “就凭你们,也敢设计我家主子,真是找死!”沉冰一脚直接把知府大人给踹到老远,那眉眼中全是不屑,不自量力。
  “你敢杀朝廷命官!”知府接连吐了好几口血,那膘肥的身体却怎么也爬不起来,看着沉冰的一步一步靠近,这下才感觉到死神离他有多近。
  “已经死了的人,还敢自称朝廷命官?应天良你说是吧!”沉冰冷冷的站在知府的跟前,手中的剑尖直指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动弹,沉冰弯了弯腰,一把猛地撕下知府的面皮。
  这样貌,赫然就是前任知府应天良,因为贪污朝廷巨款,而被三皇子商厉严斩首了的人!如今却披着别人的面又做上了知府,难怪那面上从来没有一丝表情,原来是带了人皮面具。
  应天良大惊,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没错,他当初是假死,换了另外的一张皮继续活着,为何会被发觉的?除了几个十分信任的人,不可能有人知道他易了容的!
  “来人!快来人!”只是这呼唤声同样犹如方才他召唤暗卫那般,石沉大海!他的侍卫呢?怎么不来?
  “就你主子那点小伎俩,还敢在本宫面前班门弄斧?”商卿冰冷的脸上带着无比的狂妄,那种睥睨天下的姿态岂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应天良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弧度,“是吗?那就看谁笑到最后。”突然手一把按到身旁的椅子脚上,旁边猛地出现一条通道,应天良想也没想就要滚入那通道之内,却只闻一声剑入肉的声音,看着穿过胸膛的剑,痛感传遍四肢,再望了望那触手可及的逃生之路,只差一点!
  双眼睁的老大,这才会是真正的死不瞑目。
  “不自量力!”沉冰抽了剑,一脚就把他的尸体踹到了那密道之中,你要进,我就让你在里面长眠。
  其余剩下的几人见状,无一不是吓的浑身打颤,甚至有人脚下赫然出现一滩黄色的水迹,夹扎着阵阵腥臭味传来,见为首的人应天良已死,猛地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
  “殿下饶命啊!”
  商卿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磕头的人,“纸醉迷金,欺上罔下,十条命都不够砍,还有命可绕?”
  几人闻言,磕头磕得更欢了,他们不想死啊!
  “我交代那些银两去了哪里,今晚城东码头……”
  “我交代那些武器被运往了哪里……”
  “……”
  一系列惊天大秘密被一个一个暴露出来,商卿的嘴角勾起无边的嗜血,面对死亡,果然一切秘密都不是秘密。
  只是,以为说出来,就可以保住小命吗?笑话!他商卿什么时候这么仁慈过?手中的剑轻鸣作响,那是对杀戮的渴望,剑出鞘,那就是必须饮血之势。
  “我知道我的主子是谁……”只是还未等最后一人说完,沉冰径自走上前,冰冷的说道:“我们主子从来就不把他放在眼中,知道与否,无关紧要!”说完,一剑割喉,那人瞬间毙命。
  这些人,敢算计他家主子,那就要有做好拿命来偿的准备,而,这仅仅只是第一步开始而已,有些事,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早已经入了别人的局。
  夜风气,冷意窜入房间,商卿轻轻的踱步走出了屋子,抬头看了看天,要下雨了!
  “主子,已经完全解决!”从一旁走出来一人,一副白皙的娃娃脸,嘴角两个酒窝使人看起来特别的亲近,此人便是商卿影卫之一的白林,专门负责江州之事,总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笑的越是灿烂的背后,那余劲就有多毒!
  一身的毒让人防不胜防,所以方才应天良呼救未果,因为府里的侍卫都成了一推粉末。
  商卿点了点头,大步朝外走去,江州新的制度,也该是重新洗牌的时候了。
  “去城东码头……”
  点点雨滴,稀稀的落在瓦上,这时大雨来临的前奏,这是洗净污秽之源的开端!
  瞬间,一行人便消失在了江州知府府邸朝城东方向而去,空气中淡淡血腥之味飘散,只余丝丝化尸粉的药味。
  ==
  却说丁茉语这厢也是跟着黑衣人追逐一番,猛然被引到了城东的码头之处,这里是接连去邻国西夏国的码头,那黑衣人便是来到这里之后,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丁茉语猛地止住脚步,抬眼看了看远处那黑乎乎的一片,那水流涌动的声音敏感的让丁茉语扑捉到了,水流?河?
  感觉到四周异常,丁茉语身形未动,等着暗处之人的出来。
  把她引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啪啪!两声巴掌声音传来。
  丁茉语耳尖微动,转过身子,猛地对上声源之处,果然是老熟人!她其实在一开始就隐约有点怀疑是银月,所以才这般跟了过来,不然,依着她的本事,那区区的黑衣人能逃得出她的手掌么?
  “引我来这,什么意思!”丁茉语双手抱胸,看着从暗处出来的银月,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傲之样一点也不亚于商卿。
  “小家伙,几日未见,变化还真是大。”银月一袭黑衣,与这个夜融为一体,一头银发闪耀点点光华。
  果然,这男人是知道她的,不然也不会这样说,看来她要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还真得要从这个男人入手。
  只是这人的阴森之气似乎更重,仿佛却少点生机,丁茉语想着上次被商卿给打伤,现在见他浑身没有一丝气息流淌,竟然这么快就好了。
  这男人真强!
  神秘的同时却让丁茉语产生特别排斥的感觉,压下内心莫名的不舒服,直接忽略他说的话中之意。
  “男人变成太监,也就一瞬间的时间,你懂?”
  银月的脸黑了黑,这小东西口齿越来越厉了,是狼的时候倔强一笔,恢复人身更是口无遮拦,“人兽转换也是一瞬之间,相信吗?”
  丁茉语轻轻的冷哼了一声,这男人的意思是,她随时都可能再变成狼?她向来就不接受威胁,尤其是眼前之人的威胁,那种从心底里的厌恶怎么都消散不去,这人肯定是对原来的丁茉语做过什么,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抗拒出现。
  “呵呵,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为何要派人杀了客栈里的那人。”丁茉语正了正色,装蒜谁都会装,就看谁吃的住。
  “想杀,便杀,本尊杀人向来没理由,倒是你,胆子倒是不小,明知是套,也敢来?”银月语气云淡风轻,那叫一个狂。
  丁茉语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副自傲的样子,懒得和他废话,转身就要走。
  “你不就是想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吗?还是上次的那句话,以心交换。”
  “我不想知道什么秘密,想要我的心?抱歉,对于男人我还没兴趣。”丁茉语就不明白了,这个人总是提她的心干嘛?突然间她对自己的身份秘密又没有了好奇,该浮出水面的事实迟早都要浮出来,急也急不来。
  “你以为暂时变成人就能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了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本尊的东西,岂是他人能觊觎的!”冰冷的话,寒意渗人。
  银月语落,瞬间出现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了丁茉语,那架势就是要抓住她不可。
  听到那个暂时二字,让丁茉语心里瞬间不爽了,莫名其妙变成了人,现在有人告诉她还会变成动物,她怎么都接受不了,又不是玄幻世界,她难不成还能变幻自如么?
  丁茉语整个人被困中间,完全察觉不出这十几个黑衣人的气息,这是绝顶的高手,若是硬碰硬的,肯定占不了便宜。
  “现在两条路,一,自觉和本尊走,二,被绑走。”银月冷漠的说完,慢慢的踱步朝停靠在码头的船上而去,他的手下可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哪怕她有再高的本事,十几个人对付一个,吃亏的是谁显而易见。
  “若是都不选?”丁茉语向来就是受不得人威胁,还没试过,怎么就知道自己技不如人?
  “那就看你造化!”冰凉的语气夹杂伴随着风雨中传来。
  话音一落,那十几个黑衣人快如猛虎一攻而上,那强劲的杀机扑面而来,丁茉语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凝重,被绑的意思就是只要不死就成。
  这般的围攻,最好的不是防备,而是先发制人,以招治招。
  乌云密布的天,风雨俱来,声声闪电摩肩接踵。
  丁茉语身子突然动了,白衣黑发,像影子一般,平淡无波的气流,瞬间就隐匿了声息,化为暗夜修罗,一人对战数十个顶尖高手,危机四伏。
  十几个黑衣人力量膨胀,出的全是致命狠招,而丁茉语嘴角勾起一丝兴奋的笑,却只是轻柔的耍起了太极,步伐放慢,手缓缓舞动,浑身像是形成了一个几不可见的保护气场。
  二十一世纪博大精深的太极之术,其蕴藏的力量无法估摸,以柔克刚,让黑衣人的蛮力无处可使,每每要触碰上丁茉语的身体,却又被一股柔力反弹,就像是一柄锋利的剑砍在了棉花上,而那反弹之力居然成倍的回到了自己身上。
  黑衣人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招数,明明没看到丁茉语出手,却总是被拦,那种自以为招招致命的攻击完全没有效,怎么会这样?
  丁茉语的脸上只是一片冷意,现代古武世家的天才,什么样的武功攻克什么样的招式,群攻尽显致命之招固然好,但在遇到化解一切蛮力的太极八卦来说却是克星。
  明知道打不过,硬碰硬,那不是傻子才干的事吗?有的时候血气反而会触发对手的攻击力,把这些人给绕晕了,再来个一击必杀,省时省力。
  一时之间,黑衣人奈何不了丁茉语,自己却被自己的力量所反噬,他们都是顶尖杀手,何时被一个小辈给耍得团团转,被江湖上的人知道,那就是天大的笑话。
  银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中闪过诧异,没有想到丁茉语会有这般诡异的功法,那样熟络,俨然就是身经百战之姿,有意思了。
  只是没有人知道,夜,才是丁茉语熟悉的战场。
  长发舞动,丁茉语的身形加快了,不再是方才的轻柔,而是欺身朝上,身子一个翻转,掌间生风猛地印在两个黑衣人的胸前,力道之大,使得那两人猛地便被打出两米之外。
  黑衣人惊异,面前瘦小柔弱之人,那力道是绝对的雄浑,狠了狠,这些黑衣人的血性完全被提了起来,蜂拥而上,势有不生吞了丁茉语不罢休的味道。
  就在这些黑衣人气势汹汹的时候,丁茉语突然喊道:“停!不打了,我跟你们走!”
  话语一出,那些个本来怒意十足的黑衣人猛地顿足,生生的止住了手中的剑,强行止住那力,黑衣人胸口翻飞,一口血气不上不下,半路喊停,差点让他们全部走火入魔,太无耻了!
  丁茉语拍了拍手,尽显无辜与纯良,开玩笑,打什么打,十条命都不够打的,有句话不是叫深入敌穴吗,跑的过一次,下一次就难说,与其时常被人算计,还不如自动送上门。
  “喂,白毛的,打算带我走哪儿?”丁茉语大声的朝银月问道,那巨大的船只像是张开的虎口一样,尽显凶恶,不过她却要自己送上口去。
  围着她的那十几个黑衣人闻言,不由得打了个颤,他们主子最讨厌有人提他的发,面前的人居然还敢公然的叫板,这绝对的是嫌命太长了!
  银月白皙的脸上尽显一片黑气,却并没有发火,“西夏。”
  原来是去西夏!反正她也是要去一趟西夏的,想也没想,丁茉语便大步的朝大船的方向而走,“早说嘛,也不用这么费劲打一架了。”
  话语一落,那十几个黑衣人身形一个踉跄,太无耻了!受伤的是他们,力气用得最多的还是他们,最后还来一个她费劲?一口血憋在胸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见丁茉语自发的朝船上而去,黑衣人怕她这般轻易的答应以为有诈,十几个人便全部堵着她后退的路,那叫一个双重保险。
  就在丁茉语即将踏上船只的时候,身后猛地传来一声怒吼,势如破竹,雄厚有劲,关键还带着绝顶的火气,惊得丁茉语差点一脚踩空掉水里,不知道她最怕水吗?还这样吓她!
  “你敢上去试试!”

  ☆、第073章 伤!

  暴怒的声音,夹杂着闪电划破长空传来,一石激起,成千层浪。
  丁茉语生生止住了脚步,回首,黑夜之中,却看见了一双充满复杂万分的眼,那熟悉的身影大步的靠近。
  这,居然是商大太子!他咋出现了?莫不是跟踪她的?随即丁茉语又否定了这一想法,这人虽然冷漠了点,但至少还有点人品,那他来此的目的是为何?
  “你敢上去试试?”商卿快步流星的走来,同样一身白衣,坚毅的五官终于染上了其他神色,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丁茉语,在看到她要踏上船的时候,心中猛地升起从未有过的怒,再看她那一片无辜的神色,显然是自愿上去的。
  这个女人有什么本事,他可是一清二楚。
  “呵呵,这不还没上去嘛!”丁茉语讪笑着,心中无语了,这个男人好大的怨气,她要是敢说自愿去,肯定会被掐死。
  而那十几个黑衣人却团团的把丁茉语包抄住,不让她有所动作,在看到商卿的时候,闪过一丝凝重,扑面而来的杀气竟然那般强烈。
  “又是你?”银月站在船头,迎风而立,与丁茉语只一臂之遥,目光冷冷,身影只是一闪,连丁茉语自己都没察觉,回神过来,整个人已经在了船上。
  丁茉语心中暗惊,上一次她就看出来这人的强,没想到能这般悄无声息拽住了她,这下可好,不是她走上去的,被挟持的,眼睛中带着无奈,挣扎几下,手腕却被抓得更紧,只是那冰冷的温度……像极了没有温度的尸体,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被抓住的手,上次她记得那手被她不小心吸了血后飞速的枯老,现在却又是如常人无异。
  这人到底炼了什么阴邪之功,那冷意几乎让丁茉语整个人从灵魂上感到寒,侧过脸,丁茉语不经意间看他的眉间丝丝黑雾笼罩,怎么回事?
  商卿见丁茉语被银月抓着,眼中低沉,透过夜空,没有错过丁茉语那突变的神色,整个人瞬间身影如电,直接朝船上而去,身后的沉冰和白林相互对视一眼,直接动手解决那十几个黑衣人先,不需言语,配合默契。
  “本尊上次放过你,既然今日来送死,那本尊就送你一程。”银月眉间一点朱砂几乎红的滴血,那是他盛怒时的样子,上次的耻辱,今天一并找回来。
  扯着丁茉语,手拿捏着她的命门,银月回首冷冷的看了看她,不要试图挑战他的耐性,那眼中的警告味道之浓。
  “手下败将而已。”商卿冷哼一声,一手既出,强悍之力直接对上银月,这个人,留不得。
  两人身影翻飞,第二次对上,除了凝重,还是一片凝重,谁小看了对方,那等着失败。
  夹在中间的丁茉语却是苦不堪言,幸好她前世会武,知道怎么样护体,不然定然被这两人给误伤,强大的杀气,源源不断的攻击,让这船上的一些护栏咔嚓咔嚓作响,像是要解体了一样。
  商卿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绝对的怒气对上银月,这里是明月国,还轮不上一个老妖怪放肆!他从来不会让一个未知的人左右他,所以在上次受伤之后,关乎于银月的一些资料便被落叶拔根查起,耗费无数心力,竟然也只查到一星半点他的资料。
  三十年前这个男人就已经在江湖上引起过血雨腥风,之后却莫名消失无踪,这番出山,那样子竟然与三十年前的模样无异,其中的诡异可想而知,这人不是那么简单。
  丁茉语看着商卿沉稳的气息,强悍的气劲虽然每次都迫得银月招式受限,但她能感觉那力量打出来却弱势了些。
  肯定是上次受伤后的后遗症,内伤还没好,现在又对上强悍的银月,一时没什么破绽,但时间越久肯不会是银月的对手。
  丁茉语眼神复杂,看着商卿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内心揪着一块,难受什么的一时间完全涌上心头。
  有病了,她居然担心他受伤!手腕的命脉被银月给拿捏住,得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挣扎才行,这样三人绕成一团,银月就是故意这样抓着丁茉语,一手拿剑对抗商卿,那样的张狂自傲与藐视。
  商卿同样没把银月放在眼里,双方的身影在刀光剑影之中不停翻飞,猛地一个劲风袭来,握剑的手被震的虎口发麻,步子往后退了一小步,也正是这一小步,让银月更加的欺身而近,腿上生风,像一个铁锤一般,直接踢在商卿的小腿之上,让他的身形愈发的往后。
  银月露出嗜血的笑,没有给商卿任何的喘息的机会,手中的剑幻化成无数的影像,完全就朝商卿胸口刺去,绝对的致命一击。
  而丁茉语看到此,手心的汗一大把还不自知,她没有看到过商卿有无法反抗的时候,现在那气息显然已经乱了,她想也没想,那被银月捏住的手腕以一个柔韧的大扭曲姿势猛的一缩,嗖的便脱开他的禁锢,身子一个翻转,一脚趁机踩踏上银月的剑之上,伸手大力握住商卿的手,似乎十分有默契般的,同时身体往地上一缩,躲避过银月的那一击。
  丁茉语背靠着商卿,“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语气浅浅,双眼却警惕的看着银月,不错过他的每一个动作。
  “办事。”商卿低沉的声音就在丁茉语的耳边回响,让丁茉语的脸黑了黑,怎么每次都有这样的运气?这是天生的孽缘啊,上次在墓地里不小心和他撞上,现在又是这般,老天那是耍她好玩么?
  “我没跑,这次。”丁茉语干咳了一声,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好点,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只是这话一出,她便后悔了,商大太子又不是她的谁,充其量是债主身份,她说这么多干嘛。
  商卿一听到这话,之前因为看丁茉语要跟着银月走时,那浑身的怒气此时却瞬间消散,若是再有逃离他的想法,看他不直接把她给捆了。“嗯。”
  “那现在怎么办?”丁茉语赤手空拳,擦身斜过银月划来的剑,因为她看到从船里出来好多人,岸上沉冰和一人正在抵抗十几个黑衣人,而他们对战一个银月已经是吃力,再来这么多的人,这不是要把他们全部都抓了的迹象嘛。
  “你干嘛不多带点人来?”丁茉语余光瞪了一下商卿,好歹也是个太子,不说有大批量的士兵,但是至少也有一大群的暗卫的吧?为何还这般穷困潦倒样子?
  “办事,人不在多,在精。”商卿手掌翻飞,快速在剑尖之上划了一个符咒,身影如魅直接贴近银月,剑一送,瞬间划开了银月肩膀的衣服,一条血痕便随之出现,伤口带着无比快速的力量开始向外溃烂,鲜血汩汩而出。
  切,可这也精得太可怜了点,丁茉语没好意思说出口,怕打击到商大太子。
  银月本来就怒丁茉语的逃脱,见两人仿若无人一样的低声说话,那般的默契,更加刺激了他心中狂暴的因子,现下又被商卿的剑划伤,伤口处竟然是钻心的疼,低头一看,大惊,手指在伤口处一点,止住了血,猛地抬眼,一双眼睛已然变成了血红,看向了商卿。
  渺小的人,居然敢伤他?他今日一定要他死!
  银月长发飞扬,竟然在变长,银白的发却犹如那密集的网一样,交织在一起,眉间的一点朱砂红得滴血,手中的剑直直的指着商卿,双眼是绝对的怒,狂,像是化身厉鬼,带着无比的阴气。
  连丁茉语都感觉到来自心底的发寒,身子不由自主的靠近商卿,胸口处似乎有点发疼。
  “你不是他的对手。”商卿感觉到丁茉语身体的寒,眉眼深邃,五指突然紧扣丁茉语的手,源源不断的温热之气输入她的身体,那疼痛的异样感骤然消失,身体也恢复了常样。
  手上的温热让丁茉语心中莫名一暖,脸上的愁立马烟消云散,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哪怕再难的困境似乎都会迎刃而解,看着四周包抄的其余黑衣人,丁茉语挣脱开商卿的手,止住了他的气息传输。
  目前解决银月才是最重要的,不能浪费过多的内力,丁茉语对着商卿一笑,“我去解决其他人。”说完,身子快速的朝船上的其他人而去,她不懂银月的功法,那么她就不做累赘,给他清理其他的小咯罗。
  甲板上只剩下银月与商卿两人,一黑一白,一个带着一身浩然的正气,而另外却是带着满身的黑暗气息。
  “今日就拿你的血来祭奠我的剑。”银月的声音带着划破长空的沧桑之感,让人听不出来是从他口中所说。
  “是吗?那我等着。”商卿的脸已经完全一副严肃,不必要时,他不会动用那股力量。
  语落,两人同时出击,银月的长发此时在不挺的翻转,好似带着无穷的力,击打到商卿的剑上竟然擦出一丝火花来,这哪里是头发,分明就是像刀剑一样的利器。
  丁茉语回头看了看商卿,眼中挂着莫名的担忧,浑身的怒气便直接发泄到了包围她的黑衣人身上。
  “你们都给老子去死吧!”带着绝对的杀气,快速的游走在那些人之中,索性这些人并不是专业的杀手,丁茉语解决起来十分的轻松,只是从这大船后面的人却越来越多,杀也杀不完,怎么会这么多的人!
  一身白色的衣物渐渐的染上了血迹,乌发飞扬,丁茉语面无表情,剑还是从黑衣人手上夺来的,在她的手上发挥了绝顶的作用,黑衣人见状,知晓敌不过丁茉语,部分人竟然直接就朝船舱里面闪去。
  “撤。”最后一个黑衣人猛地拉下进船舱的大闸门,一个死扣,毁了那装备,把丁茉语阻挡在了外面,船上的东西必须得快速撤走!
  丁茉语见状,皱了皱眉,都跑了?有蹊跷!丁茉语只是看了一眼商大太子的方向,想也没想运气挥剑直接把那闸门的锁给劈开了,就这么个玩意儿,能阻挡个什么。
  快速的闪如那门内,丁茉语就跟着那人也进了船舱,隐匿术对于丁茉语来说十分的简单,紧跟着黑衣人身后,她倒要看看这些人为何突然撤了!
  偌大的船,七拐八弯,没一会儿丁茉语就跟着来到了船舱的最底层,空气之中丝丝火药味被丁茉语敏感的捕捉到了。
  又是火药?
  这船应该是驶往西夏的,而方才商卿又说赃款,这是朝中有人和别的国家私下交易,是谁,竟然敢做通敌叛国的事,看来商卿来江州就定然是来办这事的,只是不小心让她也给遇到了,这闲事,管还是不管?是个大问题!
  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帮商卿就等于是帮自己,算了,就当还债得了。
  看着那船舱底下开了一个门,而那门的对面显然也是另外一艘船,方才在外面,丁茉语没有注意到这船只,这一只恐怕才是最重要的吧!而此时就在这两扇门之间搭起了一个架子横了过去,那黑衣人搬运着箱子朝对面船推去,丝丝海风涌进,带来海水的腥气,还有几个箱子没有搬完,黑衣人却猛地发现了丁茉语的存在。
  “快!”一个黑衣人不停的催促着其余的人,却分散几个人来拦截住丁茉语。女王跳槽:拒宠前夫
  丁茉语斜过身子,躲过黑衣人的袭击,眼看这那些人就要把箱子全部撤下去完,步伐迅速,像一阵影子般,所过之处,拦截她的黑衣人瞬间就倒地。
  不肖一会儿便解决了大部分的人,只剩下最后一个满眼带着惊惧的人。丁茉语大步踏上前去,一剑飞穿透那要快速撤离的黑衣人,上前,砍开箱子的一角,漆黑一团的土地雷咕噜噜的滚落下来,果不其然。
  可以想象这火药要是流落出去,该掀起怎样的大乱,决计不能让这些人把火药运走,丁茉语想了想,这样逆天的东西与其留着祸害人,还不如直接毁了,看了看对面船舱的门里,无数的大箱子重叠堆放,这一大堆火药,要是炸了,这船肯定会成粉碎的,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丁茉语咬牙,趁另外那一艘船上的人还未发觉之时,把土地雷一个接一个的连成长串,接连引着另外的那船只,再快速的撕下地上黑衣人的衣服,拧成一股麻绳,一端连接着那土地雷,一端就延伸了大概一尺远的距离,完成这之后,丁茉语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来,吹燃便丢在了那衣服做的绳子上,瞬间起火,一点一点的朝土地雷的那端燃去。
  土地雷遇到火就爆炸,她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引线,算算时间和衣服燃烧起火的速度,这样的距离差不多够她逃命的机会,丁茉语转身,飞快的逃出舱底。
  浓烟滚滚萦绕船舱,最三两分钟那土地雷怕要要爆炸,到时这船肯定是会毁的,赶紧要快!
  穿过冗长的过道,丁茉语几乎健步如飞,不要命的朝甲板上跑去。
  乌云沉沉,倾盆大雨袭来。
  丁茉语狂奔出舱门,不顾倾盆的大雨,身子几乎如飞的朝外射去,“快跑!”
  而一直与银月苦战的商卿却是被丁茉语的声音给惊扰,不可避免的双手被银月的长发缠绕,银月见状,眼中的血腥更疯狂,手中的剑带着无穷的力量直刺商卿的胸口。
  还有两分钟时间,本来就要跳下船的丁茉语见状,银牙紧咬,生生的止住了步伐,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的又倒了回去,说时迟那时快,手中的剑直接飞过去,打偏银月即将要刺入商卿胸口的剑。
  再一个伸手拿过商卿的剑,横杠过去,直接把银月的发丝绕成了一个圈,小小白毛,这么放肆,看她不绞碎了它,丁茉语手不停的转动,像是搓绳子一样,瞬间就狡成一团,回头快速朝商卿道:“拔剑。”
  商卿手瞬间动了,一把大力的抓住剑柄,气劲加注,猛地震碎了覆盖在上面的发丝。
  “本尊杀了你们!”银月见头发被碎了一截,一头的发却在快速的缩短,瞬间恢复成了齐肩的断发,一掌就朝丁茉语胸口打去。
  丁茉语本能的就朝商卿那方闪躲,却没有注意到银月另外一只手上的剑却在同一瞬间刺向了商卿,也正是这样阴差阳错,那本该刺入商卿胸口的剑瞬间就刺入了丁茉语的背。
  呲的一声,入肉之音清晰可闻,丁茉语身子一软,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商卿猛的睁大眼睛,看着丁茉语为他挡了剑,一瞬间那眼中闪过各种复杂的神色,抱着丁茉语,趁着银月的晃神,一掌凌空劈去,那力道比任何时候都要强悍。
  该死的,居然敢伤了她!
  “撑住!”商卿猛地朝丁茉语大吼道,胸口的传来温热一片。
  雨势惊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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