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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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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南天霸?你同我都不是英雄,又何必往自己脸上抹粉?你还是出来受死吧!”凌起石一口喝破对方身份,竟然毫无顾忌的向他挑战,声音传入怪屋,南天霸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颤声喝问,“你是谁?年纪轻轻就要来送死?”
“南天霸,你发抖啦!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还何必再问,总算我们有缘,又碰上了。”
南天霸恍如泄了气的皮球,失了平日的威风与神气,冷汗也流了,喃喃自怔地告诉孔大成:“他,就是大闹京师的凌起石!”
凌起石的名头太大了,把平日眼生于顶,目中无人的孔大成、湛浩泉、庞剑龙和鬼灵精都吓了一大跳,暗自心寒。儿个人早先大言不惭,不把天下英雄看在眼内,此刻却又都瑟缩震颤,不敢出头了。
凌起石等了片刻,不闻人声,亦不见有人出,却听得连续几下爆炸声,知道双刀女已经得手,便放胆地说道:“你们都听到爆炸声啦,再不出来,我就把你们都炸个稀烂,叫你们死得体无完肤!你们……着!”凌起石虽然说着话,却并未疏忽,看到有人窜出,一掌就臂出去,掌力如刀,中着后惨号倒地,滚出几尺,寂然死去,原夹只是一个普通的园丁,凌起石看清楚之后,倒觉得白花气力了。
周天成狼狈地向怪屋走去,边走边高声求援,凌起石陡然由树影下走出来,面对周天成道:“姓周的,我们又碰头了,你想不到吧?哼!”
周天成听声望人,这一看,顿时冷了半截,腿也软了,浑身打颤,如坠冰窖。凌起石冷笑道:“你怎么啦,连站也站不稳,就想跟我打架?不是嫌命长了?”他正要向周天成发招,惊然看到有人在道口冲出,掌势马上一斜,向冲出的人进攻。那人双掌一封,背后的人在他背后撑着,不让他后退,其实这不仅是撑着这么简单,还把内力传到前一个人身上,让前一个人身上的内力显然增加,成了两个或一个半人以上的功力,这当然比一个人的强得多。但是,尽管如此,走在前头的南天霸仍然支持不住对方强劲的掌力,南天霸被震伤了内腑,痛青了脸,胸口如中巨锤。他背后的庞剑龙也不好受,双腕欲折,痛彻五内,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眼前一阵晕眩,稍一定神,立即转身狂奔,再也不顾朋友之情,自己逃生去了。
周天成看看大势已去,也拟足底抹油,及时逃命,可惜未起步,双刀女已经进来了。
双刀女蓦然在周天成面前出现,吓了周天成一跳,刚才已和她交过手,略胜于她,此刻却不同了,气力与心理上都不能与刚才比较了。他见到凌起石,心胆已寒,全无斗志的了,何况还受了伤?因此,他只想逃走,不待双刀女使出杀手绝招,便逃之夭夭,可惜他这个想法并未实现,双刀女已经拼命般狂攻了。
凌起石的目的不在庞剑龙,所以你逃走,凌起石并不追赶,只是虚张声势大喝:“哪里走,你走不了啦!”他运用腹语技巧,第一声发自暗门口,第二声却似在十丈以外,自己缩隐一边,不让怪屋内的人看到。
孔大成一听凌起石远去的声音,认为机会不可失,马上外窜,湛浩泉、焦槐和其他孔家园的高手都逃出来了。但他们各自只顾自己逃命,无人去帮忙周天成,因此周天成求援也没有用。只有一个鬼灵精说:“我助你三招,你能不能逃脱,可别怪我!我……哎呀!”鬼灵精还没出手,先中暗器了,噗声倒地打滚了,同时,一声冷啸直透云霄,一道人影疾扑孔大成。黑影来得真快,有两个人中途截击,才近身便双双跌出去,黑影并未停留,孔大成要逃也逃不及,才走出三丈左右,已给黑影追上,迫使他停下来还手,向来人迎面一剑疾刺。但剑招才发,势犹未尽,先就“哎哟”叫嚷,剑丢了,人也蹬蹬向后连退几步,身子刚刚站稳,寒光挟着寒风直迫他眉心。孔大成给这股寒气迫进眉心,觉得又冷又疼,极难忍受,惶惧的神情,使对方冷笑道:“你是孔大成?”
“不,我不是孔大成。”
“你不是孔大成?”
“不是!”
“你不姓孔?”
“不姓孔!”
“好呀,孔夫子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为了怕死,就连姓也不敢要了,孔夫子地下有知,也不会放过你这不肖的儿孙!”
孔大成知道无法狡辩,更惊,也生出拼命毒心,暗将袖箭准备,趁凌起石分神说话之际,陡然射出袖箭,暗袭凌起石,双方这时相距甚近,孔大成的暗箭才出手,立即便射到凌起石身边,看来他是无法躲闪得开的,但在危急关头,才显出凌起石的不凡。他手中握着刚夺自孔大成的剑,这时用得着了。忽然身形疾转,剑光罩护全身,“叮叮当当”的细微声响未完,孔大成自己倒下去了。
“孔大成,这叫做作恶多端,天必不佑!你是自作自受啦!”凌起石轻踢孔大成一脚,他突然双手抱住凌起石的双脚,张口就咬,凌起石冷“哼”一声,本能地一脚反踢,竟把孔大成踢得飞起来,跌出二丈过外,撞头落地,满脸的鲜血,滚了几滚便不再动。等到凌起石去查看,他已经嚼舌死了。
七星剑要无赖,倒地脱裤,刘玉凤不愿见其丑态,给他逃了,迁怒鬼灵精,把鬼灵精杀了。
孔大成乃孔家园主人,他一死,鬼灵精、穆伟、南天霸等也死了,湛浩泉、周天成、庞剑龙三个又逃了,留下的人谁还有胆再斗?都走了,未走的,凌起石已经大声说放下武器可以免死,逃不快的都把武器丢了。
凌起石叫孔家园未走的人去把火扑灭,并叫他们掩埋尸体,自己则与刘玉凤两个进入怪屋去查看,了解孔大成在这怪屋内到底干些什么。
怪屋有许多房间,每一道门额都写有字,分为精、妙、美、乐、欢、藏、寡、合等,凌起石与刘玉凤都不明白其意思,便要弄个明白。
凌、刘两个先开了“藏”字的门,看到里面收藏了许多奇珍异宝,都是凌、刘过去所未见的,刘玉凤到底是女子,对于珍珠翠玉之类甚惑兴趣,凌起石便叫她拣喜欢的拿走,她用布包了一包,然后再看美门的,却是许多美女雕像与画像,制作栩栩如生,看得刘玉凤脸热,转开欢门,是欢乐歌舞的画与雕刻,及至开到合门,因为这一间较黑,要燃点上火才能看到,火光一亮,刘玉凤羞叫了,因为那是各式各样的男女交合图式。凌起石也感到不好意思,把剑交给了刘玉凤,双掌交错疾吐,把房内的雕塑打烂了大半,再也无心看其他,两个返出怪屋去了。
“这柄剑倒是不错,不知这两个是什么字,写得这么古雅。”刘玉凤把剑还给凌起石,凌起石一推道:“姐姐!这剑是不错,你留着傍身吧!这是古代的‘翠虹’剑,原是女子用的,所以比较短而轻,这剑不但可以傍身御敌,亦可辟邪示警,你带它在身边,若果遇袭或有人暗算,它就有异样的显示,比如跳动、发声、或者其他,你经常留意它,自然就会发觉了。”
“起石,这对你不是更需要吗?应该你留着才对,它对你会有更大帮忙。”
“不,我自己有。”
“你自己有?你有剑?怎么我没有见过?”
“你的剑在哪里?怎么我看不见?”
“我藏起来,你当然看不到,需要用时,我就有了,姐姐,你收下吧,我不骗你。”
“我不信!”
“你应该相信,我怎敢骗你。”
“你是为了要我收受这柄剑?”
“不!你看,我的剑在这里。”凌起石拍拍腰带,刘玉凤伸手去捏一下,果然觉得他的裤带较厚、较硬,似乎包着东西,但这裤带又长又细,怎会是剑?
“我这剑是宝物,轻易不拿出来用的,将来碰到劲敌,或碰上怪物,无法取胜,我就会用到它了。你这翠虹剑无疑是好剑,但比之我这一柄,还差得远呢!带在身边也是不方便!”
“这么说,我收下了,你姐夫是使剑的,若能找到他,倒可以送给他用。”
“就怕姐夫嫌它太短太轻,不趁手,否则,倒是真的好剑!”
“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当然不便走,天亮起程如何?”
“好的,我们现在怎办?就呆在这里还是回客店?”
“我看留在这儿较好,你那匹马好像不甚神骏,这儿应该有较好的马,天亮之后,你可以拣一匹好的,这样,也不虚此行。”
“我早就不虚此行啦!你看!”她把那小包珍珠玉石提起来一扬,得意地笑笑。
“这东西就你们女孩子有兴趣,我才不要。”
“喂,石弟!你有女朋友了?订亲啦?”
“订了!”
“什么人家?怎么不见?”
“一个退职的官家小姐,也会一点武艺。”
“石弟,来,我们再去拣一点。”刘玉凤不待凌起石同意,自己先走在前头,凌起石只好跟着,她替他拣了一包,叫他带着将来送给未婚妻,未婚妻必然十分高兴。凌起石听一她这么说,就把它收下。
天亮之后,两个人选了两匹马便离开孔家园,刘玉凤引路,一直带凌起石去到早日她与丈夫遇劫失散的地方,在路上,凌起石却换回自己那匹瘦马。
凌、刘两个来到一座小丛林前面,却无人影,早日的劫匪,早已不知去向了。
凌起石问:“姐姐,你记得清楚,真是这里?”
“当然记得,这件事,又是几日前才发生的,怎会记不得?石弟,你怎会这样问?可是发现了什么?”
“不错!我怀疑你记错了。”
“你怎会这样想?”
“我刚才已起了一课,在旬日之内,这地方应该是平静的,不会有血,也不会有刀光。”
“这就奇了,难道我真会记错?”刘玉凤游自向四边溜望,然后说:“不会错,真是这里。”
“姐姐,走,我们到前面看看,说不定前边也有一座和这里相似的树林。”他抢先拍马走了,刘玉凤只好跟上去,心中却十分不快。
走了一小段路,她说:“石弟,你怎么啦!我真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有人在树林里埋伏,我不想打草惊蛇,所以离开了,并叫他们放心,姐姐,你留在这里,我回去听他们说些什么,说不定可以听到一些线索。”
“你要一个人回去?”
“不错!我要一个人回去。”
“他们不认得你?”
“我不骑马,他们看不见我,自然不会防备,姐姐,你等我回来,别乱走动。”
凌起石匆匆飞步而去。不久,刘玉凤听到微弱的一声惨叫,稍后,第二声又传来,她心头一动,料必是凌起石的杰作,便跃跃欲动,要回头去看个究竟。不过,她只是这么想并末真个成行。先听到一阵马蹄声疾响,立即作好迎击准备,不料对方风驰电掣而来,又风驰电掣而去,似乎并未注意到她在路边,连瞧也没瞧上一眼,这是十分奇怪的事,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又是事实,刘玉凤亲眼看到,因此,她感到费解,又不能不信。
凌起石去了好一会才回来,对她说:“姐姐,详细情况未清楚,我只知道截劫你们的匪徒是一群水寇,是属于独山湖的,但独山湖在哪里,我却不知道。”
“石弟,你真知道独山湖的水寇?”
“不错,是他们自己说的,你知道独山湖在哪里?”
“我知道,由这里向南走很快就到了。”
“那么,我们走吧!”凌起石一跃上马。
“等一等,你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他们没有说,我只听到一个似乎是姓杜,可惜相隔太远,他们又说得细声,我听得其中一个好象是姓杜,名字就听不到了。”
“姓杜,可是杜国雄?”
“我听不到,不知道!”
“如果真是杜国雄,那就容易办了。”
“你认识杜国雄?”
“不认识!”
“那怎么好办?”
“我听娘说过,杜国雄是一条汉子,他早年曾追随我外公,他的一部分武功,也是我外公传的,若果是他,他知道我是谁的时候,就会帮我的忙。”
“姐姐,我不敢说没有这个可能,但是,人是会变的,今日的杜国雄,未必和你娘认识时一样。再者,他在独山湖的地位怎样,权力有多大,你也要好好估计,要是他变了,固然无话可说,就是他未变,若受制于人,有心无力,也是枉然!姐姐,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对他抱大希望,我们要靠自己!”
“这个当然,我是不会把希望全部都寄在他身上的。石弟,我又刀又剑的不好看相,这柄剑,你替我带着可好?”
经过一个小市集时,凌起石道:“姐姐,你要不要买件衣服更换?”
“就快到了,还换甚么?”
“就因为快到,所以要换!”
“为甚么?我不懂!”
“我怕他们认识我,说不定昨夜在孔家园逃出来的人也到了独山湖!这么一来,我们未到,他们就知道了!”
“对!还是你想得周到!好吧,我们就买套衣服吧!”
两个人买了衣服,经过改容,刘玉凤扮成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凌起石扮成一个四旬中年汉,并辔齐驱,恍如夫妇般,言笑晏晏,似甚开心。一直来到独山湖附近,给两个村民拦住,询问来意。凌起石这时已经知道湖主是甚么人了,但直言有事要拜见湖主,村民注视片刻便问他们姓名。
“俺,山西人,姓石,叫喜棱,这是凤玉柳女侠,我家大小姐!有烦两位帮个忙,代为通报一声!”
“哦,原来是凤女侠,失敬了!两位请随我来!”较高的一个村民说完,便就前走,另一个则跟在后面,相距约有六七丈,把凌、刘两个夹在中间,不知是巧合,还是存心。
独山湖的面积不算大,但也不太小,湖中心停有一艘大船,很高,很大,相当壮观。村民来到湖畔,向湖中心一指道:“湖主就在船上,两位请稍候,马上有人送两位去见湖主的!”
“谢谢!”凌起石说。
“两位来得正是时候,湖主早几天才回来,要是两位几天前到,便见不到湖主了。”高个子很爱说话,说的也甚有礼,也不知他用的甚么暗号,居然瞒过了凌起石,不多久,果然有人划来一艘船,把他们载向大船。他对凌、刘两个说道:“两位请便,我还要接几位贵客,恕不能奉陪了!”
“小姐你先上船,我还有话问这位朋友。”凌起石让刘玉凤先上船,然后转身对高个子道:“我真糊涂,还未请教老哥怎么称呼呢,等一会湖主面前,也好有个交代!”
高个子正要转身离去,听他这么说,便停了下来,说了姓名。
“王元大哥,俺们是初到贵湖,一切规矩全不知道,你能否格外帮忙,送佛送到西,再送我们一程?”
王元蓦然变色,似极惊惶,凌起石知道其中必有古怪,如何还肯放过机会?反手一把把他腕脉抓住,说道:“王大哥,你就帮帮俺这个忙吧!”
王元腕脉被抓实,痛彻五内,无法反抗,只好同行。掌船的见王元同行,倒十分规矩,直摇到大船旁,让他们走上大船才缓缓把船摇开三数十丈远。
十分奇怪,大船上并无人影,连王元也为之诧然,他回答凌起石,说昨日傍晚还是有许多人的,早间不久前也有几个人上了岸,至于其他人甚么时候走,怎么走的,他真不知道。
凌起石在船内搜索,发现贵重的东西全无,有的只是一些笨重不值钱的东西,知道主人确是走了。后来,他搜到一幅写有不少字的白绢,细看之下,发觉上面写时是主人有要事他迁,朋友到访,无法欢迎,表示歉意,并持此他迁,出自意外,他以外,无人知往何处,请朋友勿难为别人,署名的正是杜国雄。
凌、刘两个看得呆了。凌起石说:“小姐,你可知道这位师叔有甚么地方去?俺们好去找他!”
“你呀,俺呀俺的,总不能改变乡音!”她跟着表示,只知道师叔在这里,他再有甚么去处,却不知道。
凌起石道:“那么,我们怎办?不是没得救?”
“我也不知道,我是心乱极了。我们走吧,见一步行一步,到时再说吧!”刘玉凤说:“我以为找到师叔就可以有办法的,现在,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刘玉凤说的是真话,流露出的也是真感情,王元看到,为之心动,忍不住说:“这话我本不该说,但你们既然是杜湖主的师侄,我只好大胆说了,由这儿渡过运河东南,是微山湖,湖主人分水兽岳川,与杜湖主有八拜之交,杜湖主可能会去了那里,由这里渡过运河,向南行是昭阳湖,向西北行是南泊湖,湖主都与杜湖主有来往,平时互为犄角,以御官兵,但南泊与昭阳均不及微山湖大,看来湖主必是去微山湖居多!至于我有没有有猜错,可得由你们去判断和靠你们的运气了。”
“王大哥,谢谢你的指教。不过,我还有件事请教,大约在两三日前,有一对年青夫妇由这附近经过,被截劫了,还把那个男的掳走,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没听说过,在这里五十里内,这几天都没什么事发生过,再远一点我就不清楚了。”
“谢谢你,请你去通知那位掌船大哥渡俺们回去,好不好?我们要到微山湖去走一遭了。”
凌起石和刘玉凤上岸之后,要回坐骑,渡过运河沿着微山湖畔走,打探岳川的住处。
微山湖是很长的湖畔,湖畔都有伏桩,凌起石根本就不加掩饰,沿途访问,消息早就传到岳川的耳中了。
岳川这时正在与几位朋友商量着一件大事,听得这个消息,甚感奇怪,便问其中一个人道:“你刚来,在路上可曾见到这样两个人?”
“没有!”那个人连忙摇头。
“你们以为这两个是什么人?找我为的是什么?”
“这个可难说,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如何猜?再说,他们又未报姓名。”
“我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们迟不来,早不来,恰在这个时候来,就不简单了。”岳川对大家说:“等一会他来了,我们照老办法办事,你们记住了。”
“是!死蛇当作生蛇打,总无害处。”其中一个表示了意见。
凌起石与刘玉凤终于找到目标,说明来意,有人把他们连人带马送到一个地方,然后,安顿了马,再用船送他到湖心岛去。
湖心岛在全湖之南部,略为靠北,岛不很大,却四面是水,风景不错,岛上有不少房子,湖主岳川就住在岛上。
刘玉凤的化名原是凤玉柳,但因知道岳川与她师叔杜国雄有八拜之交,不便再以假名相见,使恢复正名,凌起石不愿为对方识破真相,也怕岳川交游广阔,早听说过石喜棱大闹京师的事,索性用了一个怪名,叫做石敢当。
岳川已经知道刘玉凤的身份,也猜测到她的来意,便依照原定计划行事。
刘玉凤被迎到一间精致的客厅中,岳川亲自招待,十分客气,对她的遭遇大表同情,而且表现得义愤填膺,七情上而。刘玉凤面对着这样一位“侠义”心肠的人,倒是有点惭愧,自己听信凌起石的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凌起石的身份是刘玉凤的家丁兼保镖,他被安置在另一个地方,另外有人出现招待。凌起石不比刘玉凤,他喝第一口菜就知道其中有古怪,相信自己没有料错,这岳川决不是一个好人,他倒有点担心刘玉凤的处境,怕她有危险了。
凌起石喝了几杯茶,便显得天旋地转般坐不稳,站不稳了,在对方一连声“倒了,倒了!”的叫声中倒了下去。
有人搜他的身,没搜到什么。有人说要把他解决,有人说要待湖主处置,纷纷争辩。一会,他给拖进一个地牢去。
地牢中已经有五个人在,两个是老人,两个是中年人,一个是年青人。他们见凌起石给拖进去,两个老的在轻轻叹息,一个青年人却把他扶坐起来。问他:“你是谁?为什么给丢进来?”
“俺叫石敢当,俺是和小姐一起来的,现在,不知小姐怎样了。”
“你和小姐一起来?你怎会和小姐到这种地方?老兄,你失算了。”
“俺是和小姐来这儿找人的,听说小姐的师叔和岳川是八拜兄弟,俺们到独山湖找她师叔……”
“什么?你说,你小姐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你说。”青年显得十分紧张,其中一个中年人也在此时走了近来,说道:“你小姐找的师叔叫什么?你知不知道。”
“当然知道!俺小姐的师叔是独山湖主杜国雄,俺小姐姓刘……”
青年人接口道:“刘玉凤是不是?”
“不错,你怎么知道?”
“哎呀,糟了,他是我内人。”那个青年人急得直搓手顿脚。
“想不到我连累了你,又连累了玉凤,岳川这老贼,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他。”
“你死了不放过他?你说倒得好听啊,活着也奈何不了他,何况死了,废话。”一个老人冷言冷语地说。
“你是杜湖主?你和岳川更不是兄弟吗?怎会也给关在这里?”
“别提这狗贼了,我上了他的当,他出卖了我,他……”
“你们为什么不冲出去?刚才有人开门,你们可以冲出去呀!”
“冲出去?你倒说得轻松。”老人又说话了,他说道:“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是练过几年武功吧?你试提一下劲,看看还有气力?”
“有呀,怎么没有?”
“你别自逞强了,他给你吃了酥骨丹,你的功力再也使不出来了!”
“真时?俺不信!”凌起石轻轻试一下,道:“不!功力仍然在,来!杜湖主,俺给你们吃点解药,包保你功力马上就回来。”
凌起石不但分给各人解药,也给他们针通穴脉。各人此时都不相信,但片刻之后,各人都感到被囚以来所有的痛楚尽失,功力也真个恢复了。老人第一个攘臂说:“我们冲出去,这个仇不能不报。”
“既然找到了你们,俺也不必再做仆人了,我也该恢复本来面目啦!”凌起石笑说。各人为之一怔,但巳无暇多说了,都急于冲出去报仇。
但是,地牢之门是石门,甚厚,似专为对付逃走者而设的,要毁此石门,实在不易。老者奋力连击两掌,亦只能震动石门,无济于事,另一老者同样只能够震动石门,无法开启,杜国雄更不济,余二人直情不愿献丑,六个人被困在地牢里,面对石门,又气又恨,石门外传来阵阵嘲笑,更加火上添油,激怒了老人,再次动手。可惜仍然力不从心,无法如愿。
“你们既然客气,俺来试一下,但愿皇天有眼,助俺一臂,震破石门,大家能逃出生天。”凌起石说完,缓缓抬起双手,向石门推击过去。
凌起石这装模作样地打出一掌,既缓慢,又无劲风,老人根本不看在眼内,苦非刚才他赠以解药,又施以针术,早就出言嘲笑了。
但是,凌起石这一掌打出,虽然是无声无息,他掌势一收,厚厚的石门竟然沙石齐下,堆了一地,石门挨不起他两掌,碎成一大堆沙,石门出现了一个大窿,他抢先穿过门孔而出,老者随后,出得门外,耳闻惨叫声,两个尸体倒在通道了。
这六个人都有一身武功,都是满腔愤怨,比六头猛虎更加可怕,他们的武器早给没收,此刻就抢用敌人的武器,虽然轻重未必趁手,也总好过赤手空拳,所以夺取武器是第一要事。
杜国雄出得地牢,就高声大叫:“玉凤,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刘玉凤在哪里呢?她这时正给三个人围攻得喘不过气来了。
原来凌起石早给她吃下解毒丸,先有了防备,这样,岳川给她吃下的迷魂药就起不了作用,酥骨散也起不了作用。这么一来,岳川以为她功力高不可测,又怕她的家丁抢来,不待药力发作就先发动攻击,要在她的家丁到达之前,先收拾了刘玉凤,这样,即使她的家丁赶来,也迟了一步,无能为力了。
岳川这想法十分周到,但他却把自己的实力估计得太高了。刘玉凤双刀在手,退到墙边,先除后顾之优,再拼命支持,见招拆招,逢式拆式。她不贪功,不怯战,坚守待援。她深信凌起石必然不会上敌人的当,不会有意外。她有此信心,自然打得精神百倍,勇气十足。她的功力本来不弱,再受到药物刺激,加以斗志昂扬,无所畏惧,碰到险招,就索性豁出性命相拼,不怕牺牲,这样,反而吓怕对方,迫使对方谨慎,不敢过份冒险贪功了。
不过,话虽如此,双刀女被迫处守势,要想脱险离去着实不易。她是苦守待援,但久未见凌起石的影子,总是有点不安。
岳川则怕有变,急于求胜,用尽全力进攻。他是怯于双刀女的拼命的,但也有所恃,他的功力比她高出许多,是不怕硬拼的,硬拼之下,肯定吃亏的不是他。有此想法,马上就有了主意,把钢刀使得风雨不透,一步一步进迫,硬向双刀女迫过去。双刀女找不到空隙,又不敢跟他硬拼硬碰,处境是更加危险了。
陡然,一个男子的叫声传了进来,大声地叫:“玉凤,你在哪里?”刘玉凤一听就认出是丈夫的声音,也大声叫:“正锋,你快来,我在这里!”
“你叫吧!你叫他来送死吧!”岳川说,同时叫手下伏在门口截击。刘玉凤大吃一惊,生怕丈夫中伏,使扬声叫嚷道:“正锋,你要小心啊,他们……”她话未说完,看到一个人影已经冲入门来,同时,埋伏在门房口的几个人一齐扑去,齐向来人进攻。双刀女一见,就“哎呀”惊叫,可是,她还没看清楚来人面孔,进攻他的五个人都发出惨叫,分向不同方向倒跌出来,来人连半点伤损也没有。
“石弟,是你!”双刀女有点高兴,也有点失望,她以为是丈夫来助她,不料是凌起石,她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但凌起石却已解开她的疑团,对她说:“姐姐,你歇歇吧,姐夫快来了,这个老家伙让我来收拾吧!”
“石弟,你真见到他了?他受伤没有?”
“没有!玉凤,你放心,我没有受伤!”谷正锋刚好听到双方的话,接上了口,双刀女见丈夫无事,自然是高兴万分了。
谷正锋见凌起石以一双肉掌对付岳川,大为吃惊说道:“玉凤,就是这位朋友援救我的,我们快帮他,岳川这老贼武功很是不弱!”
“他作恶多端,今天,是他的死期了。”她笑对丈夫说道:“你还不认识他吧?他就是我的义弟凌起石了。”
“他就是你的义弟?他……”
“你就是说他年纪?你看我怎样?”双刀女笑说。
岳川正在大言不惭的侗吓凌起石,及至听得双刀女提及他的名字,不禁吃一大惊,退了一步,道:“你是凌起石?三年前大闹京师的凌起石?”
“怎样?你以为我不配?”凌起石冷然反问。
岳川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你配?你先撤泡尿照照自己的脸吧!人家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你呢?可以做他的爹了,有本事就向前来,别装神扮鬼吓人,我姓岳的可不受这一套。”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姓岳的,你接招吧!”凌起石说着话,缓缓推出左掌,出手不快,也无风无声。岳川冷冷一笑,连闪也不闪就挥刀扑前进攻。怎料身形冲前,胸口突然给巨锤击中一样,痛彻五内,同时无法站得稳,一连倒退了五六步,狼狈极了。凌起石冷笑疾扑,口中喝道:“姓岳的,你小心了,我又发招啦!”再发出一记左招,岳川要回避,却力不从心,被打得飞起来,撞倒半墙,再跌下来,连续吐了几口血才死。死时两眼张大,死不瞑目。
岳川死了,凌起石抓住岳家的人引导搜索,结果放出来二十多人,有的是武林人物,也有明显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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