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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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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和我差不了多少!”
“和你差不了多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爹,更没有娘!我是自小就由高爷爷抚育长大的,根本不知道谁是爹娘!”
“苦瓜缠上黄连,一样是苦!”
“你还有个娘,有个弟弟,我两样都没有!”
“但你不用受男人威胁,我却受威胁!”
“姐姐,我忘了问你,你姓什么?你那几个该死的伯父叔父叫什么?”
“我姓华,叫锦屏!我爹叫玉峰!大伯是云峰,二伯父是雪峰,四叔父是柱峰,五叔父是蹑峰!我爹居中,他在生的时候,被江湖上称华家五峰,以武功论,我爹最强,所以一直都受到兄弟妒忌,五年前,有人挑战华家五蜂,大伯父出卖了我爹,让我爹孤身作战,不加援手,结果,我爹被害了!”
凌起石听得无名火起三千丈,大声说:“这么说,他们简直是谋杀!也真蠢得可怜,少了一个最强的兄弟,今后还能享誉江湖吗?真蠢!”
“现在,还是五个人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姑姑!她快四十岁了,还没结婚的,她叫玉芳,武功也很强,只是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十分可怕,也可惜可怜!”
“许多人的脾气都是变幻无穷的,你姑姑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己。这些人,全无人性,根本不配为人,你何必跟她生气?你放心,我会替你找他们算账,叫他们后悔害死你爹,无人保护他们!”
“不!你千万不可!他们心狠手辣,诡计又多,你千万不可去碰他们!”
“这都是将来的事,我们暂且不要理他,现在,先替你找套衣服换换,免得冻坏了身子,要闹伤风,那就惨了!”
凌起石对她照顾得十分周到,使她大为感动,想致谢,才记起还未知道他的姓名,郝然询问。凌起石具实以告,姑娘称他为凌小侠,后来又依他意见,以姓名相称,显得十分熟络了。
“你娘和弟弟现在哪里?他们知道你想自尽不?”
“他们不会知道,我是住在外婆家的,我长期都住在外婆家。”
“嗯,对了,你外婆家有什么人?他们待你可好?”
“除了外婆,还有两个舅舅。一个舅母和两个表弟,他们都待我很好。”
“他们都不能帮你?”
“不,他们是耕田的,并不会武,怎敢和我的伯伯叔叔作对!”
“这也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农人,是不敢与武功高强人争的!”
“还有,他们到底只是舅舅,不能为了外甥与我的伯伯叔叔争斗呀!”
“嗯,很对!很对!”凌起石沉思作状,其实他对世故所知不多,随口回答,免得寂寞而已!
走了一程,仍未有卖衣服的地方,他又说:“姐姐,以后你打算怎办?准备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你说我应该去哪里?”
“不要想它!我们先找个地方换过衣服,吃一顿饱的,然后再去考虑,现在先不去想它!”
“看不出,你倒很会排遣时光呢!”
“我这是个死办法,走一步算一步,除了这样,我什么也不懂了!姐姐,你会武功?”
“会一点点!”
“跟你娘学的?”
“是跟我爹学的!我爹在生时,很疼我!”
“这么说,你独自一人走动,也不用怕了!”
“你是说,你要离开我?让我自己一个人走?”
“现在当然不是,但迟早总会是这样!我是个无父无母的人,四海为家,总不好意思连累姐姐也跟我这样挨苦担惊呀!”
“唔,这个……”
“姐姐,别想得太多了,我们先找到你娘和弟弟,然后再说!”
“你不能去找我娘,我知道,我一走之后,他们就会把我娘囚禁起来,要用我娘作饵钓我回去,迫我就范了!我不忍见我娘与弟弟受苦才自尽的,我想,我死了之后,他们绝望了,会待我娘好一点!”
“不会的!他们只会迁怒你娘,更叫她受罪!不过,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把他们救出来!我一定可以把他们救出来!”凌起石的语气十分肯定。
凌起石说得有点固执,却也充满了自信。使她想起一件事,同时也想起了一个人,那是她的姑姑玉芳。她一面回忆着一面说:“这位姑姑,待我还算不错的,我爹在生时,与她最好,她有什么事都找我爹商量的,我爹也尽护着她,要不是亲兄妹,可能会引起风言风语胡说八道了。”
“记得有一次,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总有十年过外了,我也记不准是哪一年,有一天晚,我看到姑姑兴冲冲的走过来,看到我在爹身边,就捋我的头发,含羞带笑的向我爹爹说道:‘三哥,他明天就来了,你要不要先见见他?我怎么办?’我爹说:‘玉芳,恭喜你!我真替你高兴!你作事素来小心,又有眼光,决不会选错人!’姑姑说:‘他不是练武的,是个读书人!’我爹爹说道:‘那就更好,才子配佳人,更好!’我爹说着话,忽然叹口气才接下去:‘妹妹,我不说你也许不知道,我真后悔练武呢!如果我是自小就读书,那该是多好?唉,猎狗终须山上丧,我们练武的,动不动就是刀来剑往,结下仇怨!古往今来的大英雄,大侠客,也难得有几个是善终的,至于黑道恶霸,就更加不用说了!妹妹,你该学点女红才是正途!’我爹说着,脸色灰沉了,担心地说:‘妹妹,你可曾告诉大哥他们!唉,我真担心他们会反对!’姑姑表示不管什么人反对,她都不理,她一定跟人家结婚。后来,很不幸,果然给我爹料中,大伯二伯都反对姑姑嫁给那个人,还在见面时讽嘲人家,姑姑气极了,跟他们大吵,我爹同情姑姑,站在她这一边,并且鼓励姑姑不要理会,毅然和那男子离去,姑姑在考虑中,我爹又叫那男子快走,在一个约定的地方等候姑姑。一切都就绪了,那男子突然被人杀死了!对姑姑来说,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她哭得死去活来,寻死觅活的闹了半年才算略为安静一点,但已失去笑容,和过去变成两样了!时日越长,她的脾气越怪!”
“我知道姑姑为这件事暗中访查了许久,却找不到凶手,现在已经十年过外,当然更难追查凶手了!”
“我想,要救我娘,只能从姑姑身上想办法了!”

第五回 手足相残  五峰倾其主 阵前憬悟  巨擘泄玄机
“照姐姐这么说,只要动以感情,她确是可以帮忙的,有她暗助,自然更易成功,就是她不肯或不能相助,我也一样会把你娘和弟弟救得出来!姐姐,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口轻轻,打起架来,不是我夸口,只怕你那几个伯伯叔叔也不是我的对手呢!”
“真的?如果真是就好了!”她笑着说,看得出,她的心情已经渐渐好转了。同时,走了一段不短的路,她的湿衣也渐渐变干了。
“你干什么!”她发觉手臂被摸,吃惊地一缩,横眉望向凌起石。凌起石若无其事说:“我用手摸一下就知道了,你原来有这么深厚的内功,运用自身功力,把衣服都烘干了!”
“我不信!你骗人!”她自己用手一摸,不由的“咦”了一声,道:“真是呀,怎么衣服全干了?”她觉得身上的衣服都干了,不过象大热天时流了汗,再不似由水里爬出来的人。
“怎么样?我没骗你?”
“你没骗我,倒可以不用买衣服了!”
“不买怎行?你不要衣服换了?在路上,总是得换衣服呀!”
“胡说,怎会在路上换衣服?”
“这个,是我说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是跟你说笑,闹着玩的,你别介意!”
这一对异姓姐弟倒相处得很好,走了几天,凌起石也传了几天武功给华锦屏,那一天他们距华家已经不远了,怕给华家的人发觉,先找个地方歇下,凌起石便叫华锦屏把华家的情形绘了出来,他也化了装,带了她写的一封书便到华家去。
夜已深,二更打响了。华家的狗不吠凌起石,华家的人也不发觉凌起石。他按图索骥,找到要找的房子了,那里还有灯光,他悄悄地走过去,听到有人声,是个男人的声音:“三嫂,我希望你要以华家为重,玉峰只有一个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可是玉峰,他连自己也保护不了,你做大伯的,也保护不了玉峰,你叫我一个女流,怎能保得了孩子?我当然会尽力!必要时,我唯有一死,到地下与玉峰去相见了!他保不了自己,谅也会原谅我!”
“三嫂,这么说,你是决定不肯合作,不把锦屏的去处告诉大家了?”
“大伯,你已经派人把要搜的地方都搜过了,也是搜不到,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锦屏也是我的孩子,如果她真能活着,我就谢天谢地了,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们!我无力保护孩子,但也决不会害孩子!大伯,你还是自己去搜吧!”
“好,敬酒不喝,且看你喝罚酒就知味道了!”
凌起石不由的暗赞锦屏的娘,正考虑着去追华云峰还是去见锦屏的娘,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了,她说:“三嫂,我不知对你怎么说行,我无力救得你们,但也决不会加害你们!不过,你必须想个办法离开,若果不走,大哥他们迟早会对你不利的!锦屏,她比我有志气多了,当年如果我肯听三哥的话,就不会害了他,我也不会受这个苦!我是佩服锦屏,你将来见到她,就叫她走得越远越好!我大约没机会见到她了!”
锦屏的娘轻轻叹息,向姑姑致谢,并送她出门。
“伯母!你还没睡,好极了!”凌起石在华玉芳离去之后才敲门求见,吓了华三娘一大惊。她反应极快,已抓住一把暗器了。
“你是谁?谁是你的伯母?”
凌起石一点也不紧张,说道:“我是代锦屏姐姐送信来的,你先看了就明白了!”
华三娘读过书,识字,看信,果然是锦屏的字,便问她在哪里,他怎会是她弟弟!凌起石也不瞒她,实说了。她一再向凌起石致谢。
凌起石道:“伯母,我想知道玉峰伯父当时是怎么遇害的?经过怎样?你能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我知道一点,并不详细!”华三娘说。“嗯,对了,你是怎么入来的?没有人发觉?”
“他们全是没用的家伙,怎会发觉!”
“我家养有许多狗,怎么听不到它们吠?”
“你们的狗,只会吠别人,怎会吠我!”
“我不明白!狗怎会不吠你?”
“这个,将来再慢慢说,伯母,你与姐姐要不要马上离开?我可以带你们走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凌起石!你叫我小石子也可以!华伯父是怎么给害死的?你还没说呢!”
“凌起石,你真能带我们母子走吗?”
“当然可以,你不信?”
“我不是不信,是怕你办不到,这只可以有一次机会,一次不成,第二次就难了,所以,必须有绝对把握!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这么说,我看今晚不行!”
“刚才你说可以?”
“现在我仍有把握。但经伯母一说,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我救你们出去容易,但出去之后又如何?明天天亮必被发觉,那就有问题了!”
“那么,你打算怎样?”
“这样吧,我明天先去安排,晚上再来!”
“你快走吧,明天再说,你小心!”
“我会小心的!”凌起石出去了,果然没有传出狗吠之声,华三娘大感奇怪。
华锦屏得知母亲与弟弟没事,放下心头石了。只等第二天天黑,便可以见到母亲了。这一夜,她做了好多个梦。
第二无晚上,凌起石果然把华三娘两母子救出了华家,上了船。母女相见,恍如隔世,免不了是抱头痛哭一场。后来,华锦屏问她娘,爹爹是怎么被害的。过去她问过多次,娘都不肯说,这时情形不同,娘肯说了。
她回忆地说:“我也记不清是哪一天的了,你爹出门在外,许久都没有消息,我问你大伯他们,都说不知道。”
“那时候,江湖上很乱,也有不少人来指名要找你爹,却不肯说明来意,我们说他出门未返,他们都似信不信的悻然离去。我真替你爹爹担心,怕他在外边碰上这些人,会有什么不幸,因为,那时候我也听到一个消息,是对你爹十分不利的,我猜想那些来找你爹的人,都是为这消息而来的,要不,他们不会指名要找你爹!”
“那是什么消息?”
“那时我也只是听说,并不相信!”
“到底是什么消息,怎会对爹不利?”
“你别忙着问,先听我说下去。”
“那一天,下雨,雨势很大,怎也想不到有朋友到,更想不到你爹会来。”
“那时候,江湖上传说着一件大事,据说,在洛阳出土了三件古物,一是玉,二是剑,三是练功秘笈。这三件古物才出土,就给人夺走了,挖出古物的五个人,被杀了四个,第五个也受了伤,但没有死,他不怕危险,把夺宝者的面貌说得十分详细,因此大家怀疑是黑杀手彭沛。追到彭家,已经迟了,彭沛父子都死了。不过,也证实了一件事,那三件古物确是彭沛夺的,因为在彭家发现了盛古物的半边木盒。”
“是谁杀了彭沛的,却就无人知道了。因此,各人分头去追查这三件古物。可是,天下这么大,三件古物又是那么小,得到了手的,谁还肯吹擂?所以,要找到,真不容易。不找吗?谁肯放弃?结果是江湖朋友大兜乱,连一些早己归隐泉林的名宿也都现身江湖,参加寻宝,更增加气氛。”
“后来,不知道由谁传出去,说那柄龙形剑落在华家玉峰手中。这个传说传得真快,不几天时光,便传遍江湖。”
“当时有人问我是真是假,我说我没听过,大约不会是真。我告诉他们,如果是真的,你爹不会不知道,你爹知道了,不会不告诉我的,既然华玉峰不曾提起过,就不会是真的。”
“朋友对我这样解释并不满意,也不同意,他们有两个反应,一个是认为这是大事,华玉峰不会随便告诉我,另一个是,我可能已知道,故意替华家隐瞒。朋友既然对我有怀疑,我还有什么好说?只好不说了。”
“那一天,你爹冒雨回来,衣履尽湿。但这不是重要的事,使我吃惊的是他的脸色实在是太坏了。我问他是不是有病,他一怔,随即会意地摇了摇头,问我是不是他的脸色很坏。我没有理由骗他。于是他说这是他来找我的原因。”
“他问我知不知道外问关于宝剑的传说,我说知道,但不相信,正要彻查这消息的来源。他说不用查了,他已知道了。我问消息来自何处?他叹着气说:‘我不说,你做梦也想不到,消息的起源,竟然出自华家,你说奇也不奇!’我当时觉得奇怪,消息怎会出自华家?难道真有此事?我正这么想,你爹已经开口了。他说:‘别想了,告诉你吧!消息是我大哥叫人传出去的,你想不到吧?’他这话太奇怪了,大家都在找寻这宝剑,大家也都怕别人怀疑在自己处,因为那是十分危险的,你大伯父不会不知道,何以会自掘陷井?为什么?”
“我以此询问你爹,他忿然说:‘谁知道?’他似乎是疯了,要炫耀我们华家的武功,要炫耀我们华家兄弟的威武,我不懂,我曾和他吵,但没有用,二哥四弟都帮他说话,蹑峰又不敢出声,我变得孤掌难鸣,所以跑到你这里,你说,我该怎办?”
“我细想想他的话,再分析他们兄弟问平日的感情,各人的性格,心中暗暗吃惊,觉得你大伯父此举蕴有极大的阴谋,便问他知不知道外间的动静,有什么人要同他们夺取龙形剑?他说出几个人,我更相信自己没有猜错,你大伯父这样做,实在具有极大阴谋,因此,我对地说:‘玉峰,你真想不出你大哥的用意?他是要借刀杀人,把你除掉!’他瞪着我问:‘我大哥要除掉我?为什么?’我说:‘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深信我这想法不会错,你自己要小心!’他沉思好一会,没有出声。”
华三娘轻轻叹一口气,再说:“你爹说:‘大哥他们没有理由除去我的,我死了,对他们没有好处!’”
“他这想法,很快就得到事实证明,一个老家人私下通知你爹,说不出三日将有几个黑道头子联手前来要找你爹,索取宝剑,所以劝你爹快走。你爹不信,但老家人却在当天晚上暴毙死了!”
“那老家人说得不假,第二天午间,那几个江湖上名头颇劲的黑道头子果然来了。但是,他们却不是主角,真正杀害你爹的却是武功更强,预先埋伏在斗场的人。”
“你爹是个武功很高,也自视很高的人,他答应了对方的约会,你的伯伯、叔叔都去了,姑姑也跟了去,这一场打斗,后来是你姑姑对我说的,你爹非常勇猛,先后毙伤了几个敌人,以华家五峰之力,再加上你姑姑,应该是可以取胜的,但是,你的伯伯叔叔都是没有尽力,反而你姑姑看不过眼,助了你爹一臂,你爹万料不到你的伯伯叔叔会如此,伤心透了,但他没有畏怯,打得更勇猛,可惜寡不敌众,终于还是死在敌人手中。”
“你姑姑后来对我说起,对她的哥哥弟弟还咒骂不已。这就是你爹遇害的经过了。”
“你的脾性跟你爹一样,不听人劝,我怕你出言不慎,反招杀身之祸,所以不敢对你说,现在你已经长大,我应该让你知道了。”
“娘,我不怨你今天才说,经过这几天与凌弟弟相处,我已明白许多事情,不会鲁莽行事了。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他们算账的!”
“不,姐姐,仇我们可以暂时不报,但却不能不去找他们算账!天亮以后,我就陪你去找他们!非要他们损失一大笔不可!”
“你要找她们要钱?”华锦屏诧然。
“不错,你们今后要钱过活,你弟弟还要读书,你想,没钱怎行?华家有许多钱,你们应该有一份的!为什么就不要?我们先安顿了伯母,就去找他们,不怕他们不给!”
“凌小侠,我看算了吧!他们的武功虽然不及锦屏的爹爹,也相去不大远,人又多,诡计也多,我看还是不要去的好!”
“伯母,你叫我起石好了,你放心,他们武功再高,也奈何不了我的,要是没有把握,我也不敢邀姐姐同去!我现在只是考虑要他们多少银子!要得多,他们未必有!要的少了,又吃亏,伯母,我要他们五千两银子,你看怎样?”
“你如果真要去,还是要金子为好,他们前天才收了一批金子,大约有好几百两,金子比较容易收藏,也很容易携带。”
“对!我要他五百两金子,五百两银子,不怕他不给!”
凌起石说定之后,三日后才安顿好华三娘,再和华锦屏去找她的伯叔们。
华家失去了华锦屏,再失去了华三娘母子,正在大感烦恼,不知如何向人家解释,忽听得家人报告,华锦屏和一个丑怪的小伙子回来,便升起了一线希望,只要抓住她,不让她逃去,就有新娘过门,有交代了。因此,听得侄女回来,无不愁容顿消,高兴起来。
凌起石陪华锦屏入了华家,并不求见伯叔,急急去找娘。她自然找不到,于是,惊急地去找大伯父,大伯父自然无法回答。于是,她就一口咬定是大伯父他们害死了她娘与她弟弟!要伯伯叔叔他们赔命。
凌起石当然帮姐姐,他在旁助威,火上加油。
凌起石的话尖刻异常,他们愧对侄女,却不必买凌起石的帐,因此大多呵斥凌起石,还叫人抓起他,好好教训他。凌起石一点不惊,转头问:“姐姐,他们平时待你怎样?是好是坏?你说吧,我会替你出一口气,报这个仇。”
华锦屏早与他有默契,便不客气的告诉凌起石,于是,凌起石使将攻击他的一一击翻在地,有轻伤,有重伤,更有死亡的。华家的家丁都会武功,不料败得一塌糊涂,这可使几个老人家惊惶了。华云峰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敢来华家捣乱?”
“我是陪姐姐找她娘与弟弟的,你们杀了人,毁了尸,又想杀我灭口,没这么容易!”
“好,你一定要死,我就了你的心愿吧,庄化,你去把这小子抓起来,我要好好教训他!”
“是!”一个三十六七岁的壮汉,神神气气的走向凌起石,华锦屏急急细声通知凌起石:这人力气极大,要小心应付。凌起石一笑,反问:“他平日为人如何?”
“忠心憨直,本身倒不算坏!”
“我知道了!”
他们只说了几句,庄化已经来到凌起石面前,瞪着他,喝道:“臭小子,你敢来这里捣蛋,不想活了。”
“庄化,我知道你气力很大,我的气力也不小,我们来打个赌你敢不敢?”
“打赌?怎么打赌?”
“庄化,你不要跟他打赌,这小子诡计多端,你不要上当!”华云峰大声说。
“姓华的,你别门缝里看人,把庄化看扁了,庄化并不蠢,你怎能瞧不起他,打不打赌,他自己会决定,用不着你来呼喝!庄化是人,不是畜生,你不该对他呼呼喝喝,哼,他呼喝过你没有?他尊重你,你却不尊重他,你是混蛋,有胆你自己过来,何必叫庄化来?既然叫了他,又不尊重他,不信任他,姓华的,你这算什么?”
“好小子,你敢胡说八道,挑拨离间!”
“我为什么不敢说?难道我说错了?你平日就是不尊重他们,不把他们当人,任意呼喝,责罚,他们错了,你们打他,你们错了,同样打他……”
“住口,我们错了,怎会打他?”
“好,我问你,难道你处罚他们,每一次都对?你们不曾错过?未曾冤枉过他们?你们冤枉了他们,可曾向他们道歉?可曾向他们认错?哼,我真为你们害羞!”
“你胡说!庄化,你还不动手,想作反了!”
“不,姓华的,作反的不是他,是你!是你们这几个混蛋!你们对不起祖宗,先害死了华三爷,现在,又害了他的妻儿,要不是锦屏姐姐早几天出了门,今天也不能活了!”
“华三爷平日为人怎样,你们明白,我未见过三爷,倒不清楚,他是个好人,待庄化他们一定比你们好,你们害死兄弟,就对不起祖宗,是作反!你们害死好人,是向好人作反!你说没有害三爷吧?当日你们五兄弟迎战敌人,你们的衫连血也没沾上一点,三爷却死在人家联攻中!三爷的武功比你们都高,你们怎能毫无伤损,三爷却死了?敌人也死伤多人,你说,你们杀的还是三爷杀的?当日,除了你们兄弟之外,还有敌人,还有外人,还有你们华家的人!外人都说你们存心要害,袖手旁观,敌人也尊敬三爷;蔑视你们,难道这都是假的?”
“你们见三爷武功高,名声好,就妒嫉他,恨他,要害死他,你们都不是人,是猪,是蠢猪,三爷是你们兄弟,不是敌人,你们现在该明白了,三爷在生之时,谁敢到这里胡闹?没有,三爷死了之后,你们都变成了缩头乌龟,不敢见人,更不敢到江湖上走动,你说,这难道不是事实?”
“你们本应好好照顾三爷妻儿,作为赎罪,但你们知怕三爷的孩子长大了报仇,要斩草除根,你们又要迫害锦屏姐姐,要迫她嫁给一个快要死去的老头,你说,这难道也是假的!今天,我来这里是陪锦屏姐姐回来的。你们不多谢我,却要害我,难道不是又要杀人灭口,掩天下人耳目?可惜,姓华的,你办不到!我要是怕你们,也不敢来,既然敢来,就不把你们看在眼内。在我眼中,你们都不是人,是禽兽,是蠢猪!”
凌起石越说越是大声,强劲的声浪淹没了华氏兄弟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起了极大的挑拨作用。
庄化终于与凌起石打赌,互相以三拳为限,移动脚步的算输,庄化失发招,第一招未尽全力,但再发两招时用尽全力了,亦无法使凌起石脚步移动,凌起石却一拳就把他震出了几步,他认输了,气得华氏兄弟哇哇叫。
凌起石道:“鬼叫什么?有胆就自己动手,别只叫别人出来受苦了,我找的不是他们,是你们,你迟早也是要出来的,何必害人!”
华氏兄弟郡出来了,连华玉芳也出来了,摆下华氏的五行阵。但是,这阵法如何困得了凌起石?他施展开老公公教的步法,在五柄剑的飞闪纵横中游滑过去,轻松得很。他说道:“你们就只有这点伎俩了?再不使出点绝活儿,我一反击,你们就没机会再使了!”
凌起石到这时还是两手空空,突然发出一声劲啸,同时动手,在几声惊叫中,华氏兄弟的剑全都不在手里,人也退了几步,各人都看到了,他们的剑全握在凌起石手中,左右手各两柄,只有华玉芳那一柄剑没有被夺去。她自己明白,这是凌起石故意给她留下面子,并非她自己有能力保得住手中剑。
“姓华的,我现在想跟你们谈一宗买卖,你们可是有兴趣?”
“我想,人死不能复生,生人却要活下去!你们每人要拿出一百两黄金和一百两白银来赎命,另外,这是华家的财产,三爷也应该有他一份,他虽然死了,锦屏姐姐却要过活的,因此,你们得给我们五百两金子五百两银子,而且是立即就要!”
“没有,你要杀就杀,我们哪来这许多金子?”
“这话是你们说的!我就把你们杀了,这儿的一切全是我们的!我向你要,是有心放你一条生路,你们却想以死要胁我,该是你们自己倒霉了!”他反手一抖,三柄剑脱手飞出,“拆”一声火花与碎石飞溅,三柄剑都穿透了厅中的石柱,一面留下剑柄,一面突出剑尖,手中剑随手一圈,已经剑光闪闪,寒气迫人,华氏兄弟都是骇极惊叫,华玉芳也叫道:“且慢!我们华家虽然富有,要一下子拿出五百两金子也不可能,你可不可以把期限放宽?”
“不,刚才听锦屏姐姐叫你姑姑,你大约是华玉芳吧,你给他们骗了!你信不信,我把他们其中三个杀了,第四个就有办法拿出金子了!”
“他们瞒得了你,却瞒不了我,他们才刚刚收下了几百两金子,再加上过去存着的,决不止五百两之数,我不再多要,已经是十分客气了!”
后来,华氏兄弟只好照办,送出五百两金子、五百两银子。
河边已经有船相候,他们落船之后,船便逆流而上,有风,扯起帆,走得倒是不慢。及至入黑,他们却换了船,顺流而下,原船则继续逆流而上,后来,华家的线人才知道上当,因为船停泊了,却不见有凌起石他们,船家说他们只乘了二天船,已经上岸了,去了哪里,他没有理由查问客人,不知道!
凌起石在离开华三娘母女之前道:“伯母,现在我要请你们告诉我另一件事了,当晚加害华伯伯的到底有一些什么人?他们的主脑是什么人?我想再去侦查个明白!”
凌起石这话,早先也曾问过,华三娘怕他年少妄为,恐怕有危险,不曾告诉他,他也不曾再问,这时在华家显过威风,他的要求,三娘也不再隐瞒,把自己所知,尽说出来。
原来事后她才查清楚,当晚那一批黑道人物是与华云峰他们早有默契,他们只是对付华玉峰,夺得龙形剑归他们所有,华云峰他们则以不出手相助为交换条件。
但是,出乎那班人意料之外,华玉峰所用的只是一柄锋利的普通古剑,连宝剑也算不上,更不用说是龙形宝剑了。因此,有人使发话:“华玉峰,你已经被困了,就是用龙形剑也未必逃得出去,用这柄剑,史加是死定了!我劝你还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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