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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凶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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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祖母知道你,性子虽是跳脱,实则心里是有主意的,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不准再提,就当没发生过。”
“孙女明白。”黄豆低头。
祖孙两个又低声说了几句别的,黄雀听不见,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出院门时,正撞见返还的碧清。黄雀揉了揉脸颊关切道:“二姐姐怎么样了?”
见黄雀眼中的关切不似作假,碧清心里面叹气,这三娘子真是善心人儿,二娘子恶语虽是针对四娘子,但也是丝毫没顾及到三娘子,想不到三娘子竟然这么关心她。
“老太太的意思是关她一段时间,别坏了您和四娘子的名声。”
黄雀点点头,“嗯,我去看看二姐姐吧,她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碧清点点头,握住黄雀冰凉的手,“那三娘子小心点。”
——
没几日,黄鹂就打伤了送饭的丫头跑了出来,将黄豆爱慕卫锁一事透给了卫锁,弄得府中下人人尽皆知。
“我苦命的女儿。”陈氏抱着黄雀默默流眼泪。
黄雀低着头,不做声,大脑却兴奋得厉害。
她终于不用嫁给一个奴才了!
她有些想笑,毁了和卫锁的亲事,祖母会不会愧疚,大姐姐呢,大姐姐知道后会不会帮她找一户高贵人家?
黄雀觉得自己着了魔,那压抑十几年的自卑喷薄而出,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她们都嫁的好,她却只配嫁给奴才。
她不甘心!母亲是奴才,她也十几年伏低做小,难道还要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永远低其他姐妹一等吗?
此时此刻,黄雀的记忆变得异常清晰,从小到大,她们姐妹四个吃得用的都是一样的,而老太太除了偏疼大姐姐,对她们三个也都是一视同仁。但是细想想,其实又不一样的。
是她太粗心了没注意到,还是根本就不敢想,自欺欺人。
所有藏在茧中保护自己的虫,要想变成美丽的蝴蝶,就必须扯开那层保护层。
老太太心里把她当作奴才又如何,她会向所有人证明,她不是奴才。也许往上走的每一步都是极为艰难的,但她并不畏惧!
卫锁在园子中拦住黄豆,此时此刻,亲事黄了的卫锁,面对着黄豆,心中压抑着难以言说的愤怒。
长在市井中的卫锁,语言刻薄到黄豆无法承受,“今儿过来问问四娘子,您是看上小的哪了,之前不还是叫小的奴呢吗,您是自打嘴巴上了瘾,还是直接利索,索性脸皮都不要了!”
黄豆脸色发白,好一会才缓过来,声音艰涩地像是磨了沙子,“对不起。”
“呦,小的承受不起,像您这种身份又高,脸皮又厚的人,在下惹不起,真惹不起。求求您,行行好,放小的一马行吗,小的这粗鄙之身真是配不上您。脸皮比不上您厚,更不敢要您这枚红杏!”
黄豆猛地抬头,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住口!”这时老太太和白氏赶到了。
面对长辈,这份难堪瞬时放大,黄豆几乎是逃也一般地掉头就跑。
“快追!”白氏冲着小丫头吼。
老太太气得拐杖在地上一顿乱敲,看向卫锁的眼神薄凉冰冷,“您虽是王爷的人,但也不能再住在黄家了,我们黄家容不下您这尊欺辱老身孙女的大佛。”
看见老太太,卫锁才从盛怒之中恢复一丝理智,他终于知道怕了,他仗着人家小姑娘心悦于他,狠狠践踏,却忘了她的身份,她可是秦王妃的妹妹。
卫锁眼神恐惧,刚要说话,就被身后的灰衣人扯走了。
灰衣人低声:“别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得日后消了气再来道歉。”
羞愤之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小丫头根本追不上黄豆,加之园子又大,假山层叠,眨眼之间,黄豆就跑没影了。
黄豆跑啊跑,用尽所有力气地跑,直到力竭才蹲□靠在墙根痛哭失声。
“呜呜……”怎么办?她要怎么办?她连累了三姐姐,她是不知廉耻的坏女人!
黄豆哭哭停停,手握拳头一个劲地捶着地面,“混蛋混蛋混蛋!死卫锁,臭卫锁,谁稀罕你啊,我就是嫁给一个傻子,也不嫁给你,混蛋!”
“你是说真的吗?”墙上突然跳下一个高高壮壮的黑衣人,衣服很破很脏,脸也是黑黑,但却有一口大白牙。
“你是谁?”黄豆慌忙起身,靠着墙壁往后退。
黑衣人嘿嘿傻笑,歪头看着黄豆,“我是傻子,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存稿箱没弄好,丢了两千字,把电脑捶了一顿,好桑心,后来还是重写了!
渣作者最近本来就卡文啊啊啊啊!!!
黑衣人是黄豆的CP,也是睿睿手下一员大将,武功嗷嗷嗷高。
亲们要是喜欢,就写两章,不喜欢就一笔带过!
谢谢亲的支持,么么!
读者“莹莹”;灌溉营养液 +1 2014…11…23 10:41:00
☆、第85章 画卷
黄豆失踪了两个月,黄家人都找疯了,但又不敢声张;老太太卧病在床;好几天吃不下东西。
卫锁做出那般事之后;身后的灰衣人当即就给他扣下了;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人站在你后面等着上位;一旦你行差就错,就会把你往死里踩。
没过多久传来黄豆失踪的消息;灰衣人加大卫锁的罪,一齐上报了去。
黄莺看到信,心都快跳出来了;“怎么会这样?豆儿可不是那不管不顾之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女子不同于男子;流落在外,谁知道日后会遭遇什么;黄莺几乎都不敢想。
那样可爱伶俐的女孩子若是出了事……黄莺将头埋在沈璋胸膛;没一会,泪水就湿透了他衣襟,“都是我不好。”黄莺哽咽,“若是我当初好好管教黄鹂,收收她这性子,也不会害了豆儿,又连累雀儿。”
沈璋低头将她的脑袋捧出来,一下一下啄吻她的菱唇,“黄鹂从根上就坏了,掰不过来了。”
黄莺心中一紧。
“你乖,都交给我。”沈璋道。
黄莺摇了摇头,主动啃了啃沈璋的嫩唇,“不要,你平日都那么辛苦了,这点小事我还是处理的来。”
沈璋低笑,“莺姐姐真是我的贤内助。”
居然说这么羞人的话,黄莺撇过脸。
黄莺一方面调了人去永宁暗中帮助寻找黄豆,一方面又送了两位嬷嬷过去,给了老太太准话,等找到黄豆调、教好妹妹们之后,让她老人家带着几个孙女进京,她帮着在京里踅摸人家。
至于卫锁,黄莺虽然下不了狠心杀了他,但也不能再容他!这么欺辱她妹妹,可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黄莺跟沈璋说了一声,让他随便处置。
沈璋亲了亲黄莺,赞了一句:“莺姐姐越来越厉害了。”
黄莺脸红,这些日子,沈璋有事没事总要夸赞她两句,弄得她都羞死了。
两位嬷嬷绝对是铁腕,刚到了黄家就把黄鹂禁了起来,两个月后,原本厉害的黄鹂变成了惊弓之鸟,整个人瑟瑟缩缩的,仿佛完全变了个人。
老太太见到后,心中是又惧又欣慰,原来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她的莺儿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心软善良的小娘子了。
两月后,黄豆找到,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因为黄豆一找回来,黄莺就派人给她接到王府去了。
白氏急得不行,两个月来日日流泪,眼睛都快哭坏了。
过来接老太太进京的嬷嬷安慰白氏:“夫人不必忧心,我们王妃嘱咐过了,说豆娘子没事,说不定还会有一份美满姻缘呢。”
姻缘不姻缘的,白氏现在已经不想了,她只盼女儿能平安。
老太太身体不好,马车走的很慢,等她进京时,已经进九月份了,正是秋季。
而短短几个月间,秦王的名声也越来越大,皇帝越来越依赖他,大臣越来越肯定,太子和晋王都警惕起来,不断派人拉拢沈璋。沈璋谁的面子也不给,也并不结交朝臣,处事虽公允,却也得罪了不少人。
知道老太太要到了,黄莺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住处,欢快得像是一只小鸟,每天都笑盈盈的。
黄豆跟在她旁边,明显心不在焉。
黄莺恨恨地戳了她一下,“真是女生外向,没等嫁呢,这心就全扑到婆家身上去了。”
黄豆被说得脸一红,抱着黄莺的胳膊撒娇,“大姐姐不害臊,哼,当我不知道吗?你和王爷姐夫也是。”
“你呀你。”黄莺无奈摇头,“实话跟你说吧,岳家这事有点麻烦,岳世子虽说是被继母暗害,但是颍川侯护着张氏,张氏又育有三个嫡子,更是岳家老太君的外甥女。岳世子若是挑明此事,就是跟整个颍川侯府作对。何况他也拿不出确切的证据。”
黄豆咬着下唇,眸光担忧,还有些不甘心,“那就这么放过那个毒妇吗?剑陵被她害得这么惨,若非他武功高强,那就不只是磕坏脑袋了,而是连命都没了。”
黄莺噗哧一笑,“要我说啊,他这脑袋磕的好,不磕傻了,怎么娶到咱家这么好的豆儿。”
“大姐姐。”黄豆不依,“你又取笑我。”
“好好好,不笑你了。”黄莺摸摸她的脑袋,“这颍川侯府可是个泥滩子,你要是嫁进去就必须有这个心理准备,趁着有时间多跟嬷嬷学学本领,别总想些有的没的。这是他的家事,你别插手,也别多问,就安心等着他上门提亲。若是他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那我真要怀疑他能不能护住你了,哪怕是棒打鸳鸯,也不能让你嫁进那个泥潭。”
黄豆眸光盈盈,咬着下唇不出声,她知道大姐姐是为她好,所以乖巧地点了下头,“嗯,我会好好跟着嬷嬷学本领的,像是大姐姐一样掌握整个王府中馈。”
百乐堂
有那嘴欠的嬷嬷在石老太太耳边闲话,“老太太您可不知道,王妃这几日都亲力亲为,又是挑地方,又是布置,听说都是用最好的东西,真亲祖母啊,就是不一般。”
石老太太撂了脸,目光冰冷地看着嘴欠的嬷嬷,“你要是不消停,就去跟周嬷嬷做伴吧,我这容不下你这挑拨之人。”
周嬷嬷?嘴欠嬷嬷身上顿时一寒,那周嬷嬷被踢伤了心肺,没挺几日就去了。
嘴欠嬷嬷哆嗦了一下,结巴道:“奴、奴婢就是为您不忿,您还是王爷的外祖母呢,黄家那位老太太怎么能跟您比。”
“出去!”石老太太大声斥责。
嘴欠嬷嬷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跑了。
祝湘经过门口,多看了吓得屁滚尿流的嬷嬷两眼,有着疑惑,“祖母,这是怎么了?”
“没事。”石老太太摇了摇头,面对着孙女露出了笑脸,“这些日子跟王妃相处得如何?”
祝湘微微红了脸,她知道祖母的意思,“王妃重点提了两个人,一个是王府长史吴大人的弟子顾嘉纪顾公子,还有一位是礼部郎中陈大人。”
“陈大人?”石老太太蹙了蹙眉,“年龄上可还相配。”
“还好。”祝湘声音越来越低,“长孙女十五岁,陈大人原配早逝,听说是个重情的,所以多年没有续弦。”
石老太太知道这两个都是极好的人选,以湘儿的身份,又退了亲,真是不好再挑了。可石老太太就是忍不住委屈,她的湘儿这么好,合该配更好的才是。
想了想身长玉立,龙章凤姿的沈璋,石老太太叹了口气,只能说她的湘儿没这个命。
都过去这么久了,可石老太太还清晰记得那日沈璋冰冷的话语……若不是看在他母妃的面子,他都能把她给轰出去。
为了黄氏,他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偶尔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石老太太也会忍不住想,若是从前将王爷留在祝家,伴着湘儿一块长大,是不是王爷也会对湘儿这么全心全意,不顾一切。
唉……这世上终归没有后悔药!
黄家老太太终于到了王府。
有多久没见过祖母了,快一年了,黄莺眼眸湿润,明明已经历练得差不多了,在下人面前是恩威并施的当家主母,但是在老太太面前,她仍旧是那个爱撒娇的小孙女。
“太婆!”黄莺直接扑到老太太怀中。
老太太也是泪流满面,“我的莺儿。”
久别重逢是喜事一桩,但黄莺这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地流啊流。
后来还是花嬷嬷担心她哭坏了眼睛,劝了几句,这对抱头痛哭的祖孙两个才收住眼泪。
重新净了面,梳了头,换了衣服,祖孙两个才亲亲热热地坐到一块。
黄莺软软地撒娇,“都怪太婆惹得人家哭,孙女特意打扮出来给您看,都哭花了妆。”
老太太呵呵笑着,满面慈爱,“怪我,怪我,把我这漂亮的小孙女都哭成花猫了。”
从前的黄莺是什么样子,精致温婉,仿佛池塘粉荷,亭亭玉立。
现在呢,老太太细心打量起来,仍旧是温婉精致的,但是眉宇之间却多了一抹大气沉稳,举止更是气派贵气。
连眼眸之中的娇媚也丝毫不含狐媚气,只觉贵气天成,娇艳如牡丹。
她的莺儿真是长大了!
长辈们对于晚辈的成长总是比晚辈自己的记忆要更深刻清晰,老太太清晰地记得黄莺年幼时的样子,但黄莺自己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黄雀来之前还很期待,但是进了王府之后却怯懦了,甚至是眼前的黄莺都不敢认了。谨慎而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她还发现这些王府里的丫头气派规矩看着都要比她好。
她有点厌恶自己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黄鹂则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黄莺的目光又惧又畏。她似乎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的黄莺再也不是她随便能挤兑,能撒娇的大姐姐了,而是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高位者。
她一句话就能决定自己的生死!
对于原本和自己地位几乎平等的人,黄鹂更不能接受黄莺变成高高在上的秦王妃,哪怕是传说中的祝大娘子也好,别的阿猫阿狗也好,只要不是黄莺。
“大姐姐。”黄鹂羞涩地冲着黄莺笑了笑,全不复以往尖酸刻薄模样。
黄莺点了点头,对黄鹂的乖巧很是满意。
黄鹂低着头,避开黄莺的视线,目光焦点一直落在斜下方盛开的菊花上,开得再美又如何,总有一天会开败。
黄莺,我等着看你摔下来那一天!
寒暄过后,老太太去见石老太太,黄鹂几个也跟着过去了,黄莺则是去处理旁的事。
夜半,沈璋回来,黄莺靠在他怀里絮叨白日之事,“睿睿,你知道吗,祖母居然还记得我十岁时戴的珠花,梳得包包头,我自己都忘了。”
黄莺没指望沈璋会接话,她就是想找个人叙述一下自己的喜悦之情而已,没想到沈璋居然道,“我记得,你喜欢穿粉衣服,梳着包包头,像是一朵山茶花,粉嫩粉嫩的。”
“说谎。”黄莺不信,“你那个时候比我还小,怎么会记得,你那个时候就是个小不点。”
“记得啊。”沈璋的声音悠悠的,“你呀,明明挑食得厉害,却偏偏讲究养生,弄一些营养寡淡的东西,每当这个时候,你就会比平日少用一些饭菜,肚子也不鼓。”
“你还喜欢研究香膏,园子里的花都被你祸害惨了。”
“还喜欢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曾经在风筝上画过一只戴着花的怪猫。”
凯蒂猫的回忆有点点尴尬,黄莺捂住他的嘴巴,“不许说了,你就是记得一些事而已,我小时候长什么样子,你肯定不记得了。”
沈璋笑笑,突然扬声,“庞吉。”
庞吉急急忙忙进了内室,隔着屏风,“奴才在。”
“去把前头书房的铁皮箱子抬过来。”
看沈璋神神秘秘的样子,黄莺好奇了,“难道你还藏着我的风筝不成。”
沈璋笑而不语。
箱子抬到正房小书房,下人都退下。沈璋亲自打开铁皮箱子,里面是一卷卷画轴。
他把画轴拿到桌子上,打开,里面全是各种模样的黄莺。
十岁的黄莺梳着包包头扑蝶。
十二岁的黄莺知道爱美了,开始祸害园中的鲜花,在一丛丛浓艳的牡丹下,海棠旁,是一个娇俏的小姑娘在一朵一朵细心地采花。
十四岁的黄莺开始抽条,亭亭玉立是个小美人。
……
纸卷保存的特别好,明明有些年头了,却像是新的一样,颜色也是鲜妍明丽。
黄莺捂着嘴,眸光突然湿润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进度加快,两只要出去看世界了,各种各样的民族风情,当然啦,渣作者只打算写两章,亲们若是喜欢,以后就加在番外中,黄豆也是,正文就不多提了。
么么,要多留言哦!
☆、第86章 千山万水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沈璋突然握住黄莺的手;眸光沉黑湛亮,他的眼中只有她。
完了,心跳加速了!
黄莺用空着的手捂住胸口,甜蜜地埋怨;这人真是讨厌啊,先给她感动,又目光深情;这是要她主动投怀送抱的节奏吗?
黄莺只犹豫了半瞬;就投怀送抱了;双臂揽着沈璋劲瘦地腰肢。
沈璋微怔,而后瞬间反应过来,将怀中软软的小人紧了紧。
“什么事;我可告诉你;坏事我是不听的。”
沈璋笑笑,“是好事;很好的事。”
“那就说来听听吧。”
“这不好吧。”沈璋卖了个关子;“坏事不听;好事却让我说,有些不公平。这样好不好,你亲亲我,唔,帮我一下。”
说着,拿起黄莺的小手覆在下处。
“色狼。”黄莺生气地捏了一下,威胁,“快说!”
“唔。”沈璋闷哼一声。
黄莺一怔,压在心底许久的想法又冒了头,睿睿不会真的是受虐狂吧。
嘿嘿,她加大了手劲,□□起来。
没一会就弄了一手粘湿,黄莺手往沈璋衣服上蹭了蹭,“说吧。”
沈璋低头,埋在黄莺颈项,爱娇地蹭了蹭,“莺姐姐,我跟父皇说了,先帮他稳定朝局,等明年春天,我们就离开京城,看大周风光,踏足千山万水。”
“睿睿?”黄莺难以置信地抬头,惊讶地望着沈璋,“这、这真的可以吗?”
“当然。”沈璋捋了捋她的鬓发,“莺姐姐从前不就是念叨过吗,北边有广袤无垠的草原,西边有一望无际的沙漠,东边有浩瀚的大海,南边繁华小桥流水,还有各种美食,各种风情,我们一块去看看,好不好?”
“睿睿。”黄莺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落下。
为什么要这么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哭什么?”沈璋特别会煞风景,“流这么多水,眼睛都坏了,从下面流出来不好吗?”
黄莺哭得有些懵,“下面怎么流?”话一出口,她就明白过味了,气恼地捶了他一下,“混蛋!”
然后,黄莺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她被打横抱了起来。
耳边还有沈璋暧昧难言的坏笑,“我教教莺姐姐怎么流好不好?”
……
不出所料,黄莺第二日清晨又起晚了。
身体有些酸软,在净室中泡了一会,然后趴在暖玉床上,花嬷嬷给她按揉背部。
雪玉一般的肌肤布满青痕,从颈间一直蔓延到脚上,甚至大腿根部都是,可以想象昨夜有多激烈,王爷有多喜爱王妃。
花嬷嬷又是欣喜,又是脸红,这年轻小夫妻呦,真是没羞没臊。不过像王爷和王妃这般恩爱的还真是少有,通房侍妾没有,甚至是连王妃小日子,王爷也要伴在一旁。
黄莺自成亲以来,发育得特别快,身高看着比前世都高了,差不多达到一米六八,身体也是纤侬合度。
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该凹陷的地方凹陷。
黄莺有些得意,她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魔鬼身材啊!
可能是夫妻生活和谐的关系,黄莺身上有着一种少女没有的娇媚,像是得到充分宠爱的牡丹,艳丽至极,由内而外散发了尊贵和幸福。
唔,黄莺咬着下唇,嘿嘿嘿,她是小妇人了呢!
按揉完身体,再有花嬷嬷特制的香膏在全身涂一遍,细细地按揉进肌理。
花嬷嬷夸赞,“王妃这一身冰肌玉骨,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奴婢这香膏了。”那是一种从内到外的润泽健康。
身体、肌肤每一处都是最活力最健康的,是最完美的状态,全不是那些妆容堆砌出来的表面细嫩能够比拟的。
按揉完身子,接下来是保养头发,黄莺的头发又长又直,现在都已经快长及膝盖了。
“剪了吧。”
黄莺的话语让花嬷嬷愣了神,她赶紧跪在地上,声音颤抖,“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王妃不可啊。”
“咯咯咯。”黄莺笑得欢快,“瞧把你紧张的,我心里有数呢,剪到这里就好了。”她拿手比量了一下,“我想把头发送给祖母。”
花嬷嬷松了口气,“王妃孝心。”顿了顿,又道,“不过还是要选个良辰吉日才好。”
能剪头发就好,黄莺不在乎多等几天。
再好的头发,太长了她也受不了,每天顶着厚厚的头发,还要带各种珠钗,对她的脖颈真是一大负担。
又黑又长铺在后背,真是像鬼一样。
幸好有祖母这个借口,不然她也许一辈子都剪不了头发了。
过了几日,黄莺终于把碍事的头发给剪了,顿时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脑袋感觉非常轻,神奇的感觉令她来回晃悠。
而老太太收到黄莺送的假发,则是感动的热泪盈眶,无数次哽咽,假发珍之重之,只有在会客时才拿出来戴一戴。
黄莺安慰她,“太婆你就戴着吧,孙女的头发长得快,等日后长长了,再给你做一个。”
老太太不悦,“头发是随便剪得吗?你这一头好发都养了十几年了,你也是狠心,以后不许剪了。”
黄莺嘿嘿嘿笑,“我乐意孝敬祖母。”
老太太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是笑得合不拢嘴,每日都要把假发拿出来看一看,叮嘱丫头好好照料。
石老太太看着也是羡慕不已。
祝湘见了说也要给祖母做一顶假发,被石老太太给阻止了,“你还没许人家呢,不要随便损坏头发,你瞧,祖母的头发还黑得很呢,不用戴假发。”
其实,祝湘还真有点舍不得,她也没有黄莺那般勇气,那么好的头发说剪就剪,王爷不会生气吗?
时人对长发多有喜爱,有很多例子都是宫妃因为一头乌黑柔亮的头发得帝宠。
黄莺剪完头发之后,还将头发编成许多细碎的小辫子,到了晚上解开,头发就有着蓬松的自然卷。
再画一个西式的公主妆容,身上穿着蓬蓬的纱裙,沈璋回来后足足盯着她看了半天。摸摸头发,摸摸眼睛,还摸摸锁骨,很是稀奇。
夫妻之间就是要有各种情趣,沈璋很喜欢她这个样子,还拉着她到小书房给她画了一幅画像。
而且因为她服饰的特别,他也来了兴趣,给她设计了好多种特别的衣服。
可能比例不是那么太合乎剪裁,但是样子别致好看,拿到针线房简单改一下,就能可以做成衣服穿。
黄莺就穿着新衣服在他面前转圈,沈璋再把她画下来。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不仅是衣服,甚至是鞋子,还有首饰,他都亲自给她设计样子。
打扮自己心爱之人,真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
黄莺也特别给面子,无乱他设计的衣服多么怪,多么暴露,她都欣然穿给他看。然后两人的夫妻生活次数明显增多,尝到甜头的某人简直是变本加厉。
沈璋对外衣的设计灵感一般,但是情趣衣物却是兴趣渐浓,各式各样,还佐以银链,小夫妻两个真是腻乎得令人发指。
——
黄莺对待几个妹妹也是非常大方的,做新衣服,买首饰,让嬷嬷教导她们礼仪,总之非常尽心。
针线房的嬷嬷量完尺寸之后,黄豆都快累瘫了,趴在榻上。
黄雀坐在她旁边小声道,“绣娘量得好细致啊。”连脖颈和肩宽的比例都要计算得清楚。
“当然了。”黄鹂一副懂行的样子,“这些绣娘一定是京城最大的成衣坊中的绣娘,比永宁的天衣坊强多了。”
黄豆噗哧笑了,“她们都是王府中的绣娘,府中有针线房。”她坐起来,道,“这些绣娘都是从全国遴选出来或者从小培养的,每一个都有很多年经验,根本不是外面那些天衣坊能比的。”
黄雀瞪大了眼睛,“针线房?有很多绣娘吗,专门给王爷王妃做衣服的?”
“嗯。”黄豆点点头,“有二十几个绣娘呢,还有专门给王妃做衣服的,像是大姐姐的鞋袜、绣鞋、还有手绢等都是专人,而且手艺只此一家,别人是想模仿都模仿不出来的。”
说着,她拿出一块手绢,“你们看。”雪白的手帕似乎什么也没有,但是在阳光的映射下透出点点流光,那是一个豆字!
“好看吧。”黄豆小心翼翼地收好绣帕,“这是我央陈绣娘给我绣的,她可是只做大姐姐的衣服呢。”
黄雀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是走进了新世界的大门。
黄鹂也是满眼艳羡。
——
因为知道明年春天就要出京了,黄莺开始忙乎起几个妹妹的亲事,黄豆还好,差不多算是定下了。
至于黄雀和黄鹂,黄莺有点气黄鹂,加之沈璋说她根上就坏了,黄莺就想把她远嫁了,找个厉害的夫婿制住她。
不过远地方的人,黄莺也不认识谁,只能放一边,先考虑黄雀的亲事。
对于黄雀这个妹妹,黄莺说不上亲昵,也说不上讨厌,总之尽到责任就好。
卫锁的事情上确实是委屈了她,而且陈姨娘十几年来跟在母亲身边,恭敬温顺,黄莺很承这份情,所以在黄雀的亲事上很用心。
“雀儿,过来。”黄莺招手。
黄雀预感谈论的是自己的亲事,有些害羞,还有些关心。
黄莺提了两个人,一个户部侍郎的庶子,一个是穷秀才,但是年少有为,风骨雅致,因为沈璋喜欢他的字,很欣赏这个人,所以,黄莺就提了提他。
至于户部侍郎的庶子,这个是继室,而且这个庶子为人也很平庸,黄莺并不太看得上。
不过,以黄雀的身份,确实不能再往高挑了。
自己虽说是王妃,但是沈璋算是藩王,如今皇上在位,能定居京城,等日后太子或者其他人登基,藩王肯定是不能留京的。
所以在其他人眼中,她的姐妹并不是值得攀附的亲事。
如果说沈璋能再进一步,做皇帝什么的,那她的这几个妹妹肯定不愁嫁了,不过未来的事不好说,即便是黄莺也没多少信心,毕竟这一世在很多地方都与前世不同。
何况黄雀几个也等不了那么久,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挑选。
黄雀只听黄莺提了提就觉得不好,尤其是在知道黄豆的亲事之后,家中姐妹或者嫁入王府,或者嫁入侯府,怎么偏她就要做继室,还配个穷秀才。
黄雀有些看不上。
她这点心思怎么瞒得过黄莺,黄莺顿时淡了神色,偏头定定地看着黄雀。
黄雀被黄莺的目光看得有些局促,扯了扯手帕,“……大姐姐。”
“你是不是对黄鹂说过什么?”黄莺突然开口问道。沈璋曾跟她提过,说黄鹂的逃出似乎和黄雀有些关系。
黄雀猛地抬头,神色震惊难掩慌乱,“大、大姐姐,你、你在说什么?”
黄莺很是失望,摆了摆手,“你走吧,你的亲事我不管不了了,让父亲母亲做主吧。”
“大姐姐。”黄雀一下子哭了出来,跪倒在地,牙齿上下打颤,“您别不管雀儿!”
黄莺是真的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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