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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凶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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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居外,林茹已经跪了三天三夜了。

“算了,茹儿我们回去吧。”黄蜂想要抱起林茹,达儿人证物证俱在,让殿下怎么帮,难道要违抗律法?

林茹不懂这些,她只知道唯有八殿下能救达儿,她实在是走投无路。她一介女流能做什么,女儿已经昏迷不醒了,儿子再判处绞刑,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大爷快扶奶奶回去吧。”祝融叹气,“大少爷还没找到呢,您想让少爷怎么帮,即便是皇子也不能伸手刑罚。为今之计唯有尽快找到大少爷,按略人刑罚,三岁徒刑。到时大爷疏通一下,慢慢减刑吧。”

黄蜂勉强笑了一下,“谢主管家指点。”然后低头,“我们走吧茹儿,这样已经很好了。”

林茹不懂这些,欣喜地看向黄蜂,“不用绞刑了吗?”绞刑是厉氏过来找人时骂的话,说一定要判处黄达绞刑,还说整个黄家都是同谋,要抄家。

黄蜂强撑着点头,“嗯,会有办法的,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救达儿的。”他安慰林茹,“县老爷仁厚,只要我们找到达儿,将刘娘子安然无恙地送回去,县老爷一定会饶过达儿的。”

“嗯。”林茹点点头,信了,第一次露出笑容。

黄蜂能安慰得了妻子,却不能安慰自己,那刘娘子可不单是县令的嫡女,更是知府大人未过门的儿媳妇。

黄家等于是得罪了县、府地位最高的两人,如今有殿下在,之前又有掌印太监到黄家。知府大人不知内情,有所犹豫,才迟迟没有判决。

现在是私下里寻找,可事情总有暴露的一天。哪怕殿下贵为皇子也不可能公然违抗法令,更何况,他们有什么资格令殿下这么做呢。

黄莺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却能感知到家里气氛不对,而且她的心越来越慌。

家里一定是出事了!

不行,她不能再昏沉下去了,她要醒过来,一定要醒来!

一旦下定决心,黄莺常年不辍的养身功夫就显出作用来了,不但在她昏迷的这几日滋养她的身体,更是缓慢调动内息,积蓄力量,然后瞬间爆发。

眼看着就要拨开迷雾,黄莺突然感觉力量不够,她顿时急了,疯狂调动内息。但是昏迷了几日全靠米油维持的身体根本没有力量,眼前迷雾渐渐加深,黄莺急得快哭了。

而就在这时,突然感觉一道暖流入腹,一股温柔而强劲的力量流入体内。黄莺仿佛窒息之人突然吸入新鲜空气,急切而疯狂。

她猛地拨开迷雾清醒过来,睁开双眼。

然后对上一双关切的瞳眸。

“睿睿?”她语气还有些沙哑。

沈璋脸上的喜意一闪而逝,见她看过来瞬间恢复清冷,淡定地拿走手边的碗,冷冷道,“我来看你死没死?”

黄莺目光移到桌边的碗上,心中恍然,原来那道暖流是它。

沈璋扔了碗起身要走,却被黄莺一把抓住手臂,“别走!”

历一番生气,黄莺彻底顿悟——

她不要失去他!

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已经消失,她何必因为不必要的担忧而推开他呢!

即便她不信任他,也应该信任自己。

都不曾努力过,只把两人关系的维系系在他一人身上,分明是她太自私,有什么资格去质疑他。

她要和他一块努力,她信她,也信他,哪怕最后真的分道扬镳,可最起码,她曾经努力过。

“别走,睿睿!”黄莺一旦想明白,就豁然开朗,不再压抑自己。

她要努力,要争取他,要更爱他。

“呵——”

沈璋冷笑,眼眸更加幽深,却隔着一层冰霜与嘲讽。

他一把扯下她的手,看似毫不留情,但动作却是轻而缓。

黄莺偷笑,他舍不得。

然后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我会救出黄达,你不用来这套,就当是回报黄家多年的款待。”

说完,他大步离去。

大哥怎么了?黄莺有些懵。

沈璋离去后,绿意就红着眼睛进来了,看见黄莺醒来,眼睛顿时湿润,“娘子……”她的嗓子有些哑,似乎哭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别哭。”黄莺想起来,见状绿意赶紧上前将她扶起,背后垫了迎枕。

黄莺松了口气,感觉胸口舒服了些,才道:“大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绿意一愣,眼泪哗哗流了下来,连声音都哽咽了,“大少爷……他……他……”

“他怎么了?”黄莺突然一个俯身用力握住她的手,“快说!”

绿意擦了脸上的泪,断断续续,将事情说了一遍。

“略卖人口?”黄莺只觉眼前一黑,头又疼了起来。不论是古代还是现在,拐卖人口都是重罪。

难怪……难怪……沈璋他……

黄莺只觉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想起之前沈璋目中的嘲讽,黄莺脸上火辣辣地疼,他心里还不知怎么想她呢。

此刻她倒是不担心黄达,相识了两辈子,她哪里不知他最守承诺。说了会救出黄达,就一定会救。

最守承诺——黄莺此刻对这四字是又爱又恨,万一他死守着‘如卿所愿’四字承诺怎么办?

她岂不是永远都没机会了?

不行,她一定再要努力一次!

黄莺的清醒让处在伤心痛苦中的黄家人好受了一点点,因为担心她的身体,就没多提黄达之事。在她面前勉强强颜欢笑,只是让她多休息,养好身体。

黄莺身体底子好,没两日就能下地走了,又练了几遍养身功夫,身体恢复了十之□□。

她从绿意那得知,醒之前喝的那碗药含有十几种名贵药材,有些难寻的,都是沈璋亲自去采的。

得知这件事后,黄莺消退的信心又恢复了一些,不住地给自己打气,决定夜探静心居。

黄莺半夜溜进沈璋卧房时,外头一个值夜的人都没有,门口也松散得很。她轻而易举地就进了卧房,靠近床边时,他都没醒,屋内还隐隐飘着药味。

黄莺心上陡然一惊,难道是他生病了。

好在她五感敏锐,夜里视物虽没有白日那般清楚,但也能看清。

她朝沈璋面上望去,这一看顿时心疼得咬紧了下唇。

沈璋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嘴唇干裂破皮,仔细看去,面上竟有几分青黑色。

这莫不是中了毒!

黄莺颤抖着抓住沈璋手腕,想要给他摸脉。

温热的手指一碰到他,沈璋就醒了,睁开双眼警惕地望过来:“谁?”

“是我!”黄莺哽咽了一声。

沈璋神色冷凝,语气毫不客气,“你怎么会在这,难道是见黄达没回来,着急了。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他已经在路上了,明日就能见到人了。”似乎是气不足,沈璋说了两句就咳嗽上了,眼皮也无力地合上。

不是!黄莺摇头,眼中含着一泡泪。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

“哼!”沈璋哼了一声,明显是不信。

“你怎么喝药了?是受伤了吗?”黄莺很担心。

“不用你管!”沈璋咬牙,恶狠狠道,然这话一出口却颇像闹脾气。

沈璋一时又黑了脸,深吸一口气道,“你走,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

刚开始黄莺确实有几分忐忑的,但见他中了毒,语气也似嗔怒,心里有了底,就愈加胆大起来,“我不走。”

说着强行抓住沈璋的手腕给他切脉,沈璋力气不济,挣脱不开,又说不出太狠的话,只能红着眼瞪她。

他本就生得精致,还是少年的稚嫩,没有青年男子的成熟,红红的眼圈像是勾了胭脂,美得令人心头直颤。

黄莺虽然不懂医术,但是跟清智师太混久了,又修炼养身功夫,对身体经络熟识,摸个脉还是可以的。

沈璋果真是中了毒,不过似乎已经解了毒,身体正在逐渐恢复。

这毒不用想,肯定是为她采药时中的,他老老实实待在院子,根本没有中毒的机会。

黄莺愈加愧疚,都是她不好,早点想开也不会连累他中毒,还将自己置于这般进退两难之境。

虽然解了毒,但是黄莺担心他体内会有余毒,想了想,决定用内息给他调理。

在昏迷中第一次调动内息之后,黄莺这两日用得越发熟练,而且还发现它极好用。

以前需要在地上动作,比划好久,练过两遍之后,身体才微微有些热意。

而现在,她只需静坐不动,就能催动内息在体内运行,一周天之后。身体轻盈,神智清爽,这滋味简直……用个不要脸的比喻,简直比高、潮都要美。

这大概就是道家追求的内丹之术吧,这么舒服,难怪都想成仙,将人间一切繁华抛却。

养身功夫的内息和黄莺练的步莲花内息不同,以前不了解,现在有了对比,简直是大西瓜和小芝麻的对比。

黄莺不知道和沈璋的内息比如何,但是她觉得应该是她的比较厉害,真的是非常滋养人。

她将手伸进被子里,一路向小腹移去。

沈璋终于受不了了,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她,“你是想折腾死我吗?”

黄莺有点委屈,不过却忍下了,嫩汪汪的小手继续在他身上移动。

“你——”沈璋气急,眼底一片青黑,目光宛如冰锥,狠狠瞪着她。

黄莺垂下眼眸,心道:我看不见,反正你也没力气,挣脱不开。

手终于贴在沈璋小腹上,沈璋的身材不错,不是那种遒劲的肌肉却修长结实。不过此刻黄莺根本没有那些旖旎心思,她全神贯注地调动内息,往手上移动,到了手心,往沈璋身体里进——进不去——

怎么会这样?

黄莺头上冒了汗,更加集中注意力,聚集精神意志……终于,内息进入沈璋体内。

原本黑着脸的沈璋神色顿时一变,脸上渐渐染上桃花般的红晕。

内息最是私密,通常都是一个人一生独享的秘密,而她、她却将内息探入他体内。

这也不算什么,令沈璋惊讶的是,黄莺的内息似乎有些不同,似乎……大概……好像有些yin荡。

不像是一般的内息那么柔和弱小,它似乎有着自己的生命力。一进入到他体内就蹦跶开了,招猫逗狗,在他下腹部位徘徊半天,还试图勾搭他的内息。

两股内息交缠,仿佛做着世间最原始的生命运动。

黄莺懵了,突然发现内息失去了控制,而且传回来的感觉令她身体软绵无比。

她想收回内息,但又怕伤到沈璋,不敢乱动,只好咬牙忍着。

沈璋比她更糟,两股内息在他体内交缠,感觉更清晰。

终于,两股内息交缠完了,黄莺又能控制了。她红着脸,软着身子,勉强催动内息在沈璋身体里运行一圈,清除余毒。

当内息收回之时,黄莺身体已经软得不能动了,完全趴在沈璋身上。

而沈璋却惊奇的发现,原本的内功瓶颈突然冲破,整个人充满了力量,功夫突然蹿了一大截。

绝世高手!

沈璋目光一亮,原来两人内息交缠竟会有这般好处,难道这就是道家所说的双、修之术?

激动过后,沈璋目光移回黄莺身上,语气冰冷,“还不走?”

黄莺:“……”

呜呜呜,她走不了了!

沈璋恢复了力气,一把抓起黄莺将她整个人扔到榻上,一点也不温柔,声音还含着凉气,“能动了,就走吧。”

他撇过头,“我不想再看见你!”

沈璋的语气动作十分嫌弃,似乎多看她一眼都厌烦。

☆、第56章 和好

黄莺回到卧房时有些失魂落魄;不过她心底还是有些自信的,沈璋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眼底却没有厌恶。其实他这样也是应该,明明是天之骄子;却在感情上被她几次三番戏弄,若没有几分脾性;她反倒要怀疑了。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黄莺觉得自己更要诚恳些,之前黄达之事被他误会,若她就这样冷下去,反倒真显得她用心不良了。

用完人就丢!

白天不能去;那就夜探吧;反正在他面前她也没什么节操了!

黄莺心里有想过会被他厌烦;但是当她站在插得严严实实的门前,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疼了一下。

她眨了两下眼睛,将眼底的泪意眨干,悄悄走到窗户旁,用手试探地推了一下——

开了!

黄莺猛地捂住嘴巴,眼眸一亮,嘻嘻,他忘记栓窗户了。

其实,黄莺心里还有些自恋的,说不定他是故意不栓的呢。

她提着裙摆轻手轻脚地跳了进去,今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红色绸裙,在昏暗的灯光下,勾魂如女妖,连她自己照镜子都看愣了神。

黄莺心口有些急跳,既是急不可耐想让他看看自己的模样,又有些羞赧。

这般为人打扮,悦己者容,活了这么些年,她还是第一次。

开窗户这么大动静,沈璋身体又好了,她知道他肯定能察觉到。

所以从窗户往内室跳时,她特意摆好了仪态,想跳得美一点。红裙轻盈绽放,佳人体态轻盈,不用看,黄莺就知道自己一定美极了。

但是可惜,悄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卧房里根本没有人,完全不见床上的身影。

黄莺神色微怔,眼底有些迷茫,卧房次间厅堂书房都找了一遍,怎么也找不见他的身影。

他这是在躲她!

黄莺又是失落又是欣喜,失落的是他一定是对她失望了,欣喜的是,他躲着她,就说明他心里还有她,只是不想面对。

只是静心居这么大,她去哪里找他?

夜晚见不到,白日更没机会,宫里已经来过人了,也许没多久他就要离开了。

黄莺静下心仔细思索起来,今生虽然很少到静心居,但前世却是这里的常客。

除了正房,沈璋还喜欢去哪呢?

对了!黄莺眼神一亮——竹屋。

竹屋是沈璋最喜爱的地方,初秋之时,天气还热,但却少了夏日的闷感,最适合睡在竹屋之中了。

听着屋外竹叶沙沙,枕着清香竹枕,真是既风雅又舒适。

黄莺轻手轻脚从窗户出了屋子,刚要把窗户合上,突然耳尖听到一声极细微的动静。

那动静极轻极轻,若不是她耳聪目明根本听不见。

黄莺心上一怔,突然福至心灵,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关上窗户,掉转脚步飞快离去,过了能有一刻钟又悄声回返。

这回,她动作迅速,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不仪态的了,直接推开窗户跳进来。

刚落地,就看见床上的沈璋。

两人大眼瞪小眼。

沈璋是惊异然后转为冷漠。

黄莺是委屈,特别特别地委屈。

她控诉:“你居然这般躲我。”

看明白是黄莺,沈璋真是多一眼也不想看她了,突然转了个身,背对着她。

黄莺凑上去,跪趴在床沿上,“对不起,都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出去!”回应她的是冷冰冰的两个字。

黄莺脸上火辣辣地烧,好一会才鼓足勇气二次开口,“你到底……怎样才会原谅我!”

这句话似乎惹怒了沈璋,他猛地翻转过来,眼神像是两簇小火苗,焚尽一切。

黄莺害怕了,下意识想躲,却被沈璋一把扣住!

“原谅?”他似乎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语气嘲讽,眼神落在黄莺脸上,让她羞惭得不敢抬头。

“不是你说的断绝关系吗?怎么变成是我的问题了,你要我·原·谅·你·什·么?”沈璋的声音里含着冰。

“我……”黄莺心脏一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哼。”沈璋哼了一声。

本来黄莺已经占了下风,但是沈璋这个哼声实在意蕴太深,她心里的火也出来了。

她猛然抬头,眼神亮得彷如晨星,死死盯着他:“这难道都是我的错吗?”

沈璋眯了眯眼,似乎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居然想要抵赖。

“你呢?”黄莺深呼吸一口,想把心底的话都说出来,“从头到尾都是你在逼我!你从来没有考虑我的想法,没有替我考虑一点,情绪喜怒无常,你知不知道,我很怕,我心里很没底!”

喜怒无常?

沈璋都快要被她这四个字气死了,他那是喜怒无常吗?他不过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力罢了!

她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他要是不主动,她就一直装缩头乌龟。除了早晨请安,又是十天半个月都摸不着他。

他心情能好得起来吗!!!

沈璋黑眸湛湛,“继续。”

“还有……”黄莺脸上一热,有些难以启口,“你轻、薄我!”

“你不是也很喜欢?”沈璋神色微动。

“没有!”黄莺立刻反驳,“你从没问过我?”

“好。”沈璋立刻道,“那我现在问你,你喜欢吗?”

“不喜欢!”黄莺毫不犹豫。

沈璋眼中闪过某种得逞的情绪,那情绪消失太快,黄莺一时没反应过来。

接着就听沈璋道:“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准我碰了是吗?”

“我……”黄莺卡壳,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璋松开她,坐了起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六年前,你借机偶遇轻、薄于我。”沈璋突然道,“之后,又在温泉洞偷看我沐浴,然后趁着我发烧偷偷摸进我房间。”顿了顿,沈璋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亲你,那这些都算什么?”

黄莺瞪大眼睛。

沈璋弯了弯唇,语气嘲讽:“偶遇,学轻功,是你说你恋慕于我的,我有逼过你吗?”

黄莺:“……”

“至于不久之前那个意外,你应该去质问你的好妹妹啊,若不是她下药,我们也不会发生这一切。”说到这,他突然凑近,“我是对你负责。”

最后,他做总结陈词,“从头到尾,都是你来招惹我,说喜欢是你,说断绝是你,说和好也是你,你当我是什么?”

黄莺继续瞪大眼睛……她真的似乎很没理。

沈璋退回去,抱着双臂,语气含着一丝凛冽和决然,“既然你今晚过来了,那我就说清楚……”

黄莺屏息,只觉得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一颗心落在他手中,被他牵引着。

“世间是公平的,我既然给了你说开始的权力,那结束……”

黄莺已经控制不住眼泪花花,心疼得一缩一缩的,他真的要断绝关系吗?

就在这时,沈璋突然靠近,红唇覆在她粉唇上,吸吮辗转,口中清新的气息扑在她鼻尖,“是否结束你说了不算,要由我决定,我说……”

黄莺泪眼朦胧,呆呆地抬头。

“不结束!”

话音未落,黄莺突然身上一轻,被沈璋拉到床上,紧接着一个结实的身体密密实实压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甜宠了,嘻嘻嘻,我们小变态可会宠人啦。

之前对黄莺,不过是他气有点不顺,还有就是想让她认清自己的心。他怎么舍得虐小莺呢,每天疼都来不及。

嘿嘿嘿,渣作者邪恶地笑!

☆、第57章 男色惑人

沈璋是想狠狠收拾黄莺一顿的;但是事到临头又舍不得了,一丁点也舍不得。

沈璋恨恨,真是欠了她的。

既然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那他自己也不能委屈了;沈璋眯了眯眼,看了眼身下迷糊的小美人,决定好好犒劳自己一下。

黄莺到现在还有懵;被沈璋突然的动作弄愣了;只知道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他。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美;沈璋心道,黑白分明,又似笼着一层薄雾,更似悠悠湖水上面笼着的水汽;仿佛温养着两颗黝黑湛湛的黑珍珠,让人忍不住靠近,掬出这珍珠吞入腹中。

还有那粉嫩的樱唇,小巧的形状,粉粉嫩嫩的,仿佛酿好的玫瑰蜜,诱人轻舔。

看着看着,沈璋体内升腾起一股毁天灭地的火焰,脑海中仿佛有一道强烈厚重而又亘古悠远的声音,她是你的,是你的,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

沈璋眼尾沾染一抹红晕,体内血液沸腾,仿佛陷入疯狂。

是你的,是你的,都是你的!

那你还在客气什么!!!

只听嘶啦一声,黄莺身上的衣服全碎。

沈璋变身为一头饿狼,睁着一双绿油油的狼眼,目光灼热宛如实质,在她身上来回逡巡。

他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黄莺有些怕,身上起了一片片细小的疙瘩。

“睿睿。”为了缓和紧张窒息的气氛,黄莺柔和语气,还摸了摸他的头。

但是对于狼变的沈璋来说,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密密实实地压了下来,覆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往日的轻柔,他似是在啃,甚至有些粗暴。黄莺受不住,回手环住他的脖子娇气轻哼,“疼……”

软绵绵的声音像是蜜露,钻入沈璋耳中催得他喉间更加干渴。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拼命缠着她嫩滑的小舌,扫荡她口中每一个角落,吸吮香甜的蜜汁。他动作急切宛如狂风骤雨,又像是尝到甜头的野兽,只知死命地缠。

黄莺被他吮得舌根发麻,嘴唇也肿了,可怜兮兮地哼哼。

这娇甜如蜜的声音进入耳中,沈璋彻底乱了,把嫩红的肚兜一扯,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馋了他许久的堆雪蜜糖。

“唔——”黄莺猛地睁大眼睛,想要推拒,就被沈璋全力镇压。

到最后,她只知道在他身下扭缠哼哼了,等他松了嘴,去尝堆雪蜜糖时,黄莺才长长吸了口气,终于活了过来。

她的脑袋被沈璋的动作欺压成一团糨糊,但是一丝理智还是有的,再这样下去,就失控了。

黄莺咬咬唇,温声软语,“睿睿,睿睿,我怕……”

沈璋艰难地从她胸前抬头,眼神迷离着一丝水意,看得黄莺心上奇痒。

“莺姐姐,安心,我不会怎么样的,先让我吃一吃,就吃一吃。”

黄莺别扭,捧着他的脑袋要把他拉上来,“睿睿,你还小,别、别这样好吗,会伤元气的。”

闻言,沈璋脸一黑,咬牙切齿,“你是说我不行!”

糟了,黄莺心道,不论大男人,还是小男人,似乎都分外在乎自己的雄风。

不行两个字就是禁忌!

“不是。”黄莺急切否认,“我是说你还小!”

“小?!”沈璋脸已经黑成了锅底,阴沉沉地瞪着她,一字一顿道,“好,让我就让你看看到底肖不·小!”

黄莺:“……”

折腾了半夜,后半夜黄莺实在是受不住了,手酸麻的厉害,脸也红透了。

沈璋逼她用手亲身感受他小不小,行不行!

黄莺迷迷糊糊睡到天光大亮才醒来,她动了动身,“嘶……”整个右臂都麻了,痛得厉害。

动了动手指,似乎还有粘腻之感。

好恶心!

黄莺哭脸,悄悄移动右手,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这般微小的动作,居然把沈璋给蹭醒了。

眼睛还没睁开,下意识在她柔软的胸前拱了拱,然后起身抬头攫住黄莺的樱唇,一顿吸吮啃舔。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半点不凝滞。

黄莺呆了半晌,心中后知后觉地哀嚎:“呜呜,她还没洗漱呢。”

沈璋在她口中扫荡,连牙缝都没放过,好一会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佳人。

似乎觉得还不爽,又在她唇上亲了口气,“真香。”

黄莺红了脸。

这样的亲昵真是好羞人,也好……喜欢。

黄莺有些羞,她好不害臊,居然喜欢这种。

不过黄莺自诩现代人,见识比沈璋多很多,黄片都看过,更何况亲嘴的小阵仗了。

而且她也不想一直被压制,她也想亲亲他呢。

黄莺鼓起勇气,抬起脑袋直接啃住沈璋的喉结,还用舌尖轻轻拨弄。

也许是沈璋的惊愕给了她自信心与满足感,她居然大着胆子伸手捏了他雄风一下。

“唔。”沈璋闷哼一声。

黄莺吓了一跳,赶紧逃离,但又觉得不舍,小爪子又悄悄蹭了回去,覆在他紧实的臀上。

触感真好o(≧v≦)o

黄莺两只爪子都摸了上去,捏来捏去,沈璋的臀不像是她的那般柔软细嫩,但却紧绷有力量,比腹肌还要迷人。

摸着摸着,黄莺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想亲一亲。

呜呜~~太羞人了!

黄莺嗖地一下将手收回来,脑袋埋到被子里,羞死了,羞死了,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沈璋愣神,盯着脑袋藏在被子里的某人露出的一大片雪背发呆,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

在这瞬间,沈璋突然顿悟,原来这世间不仅有女色媚人,也有男色惑人。

沈璋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美色的力量,这一刻他有点感激上苍了,居然给他这样一副俊颜。

原来,他的莺姐姐也在暗地里觊觎他呢!

“少爷。”这时门外传来一道不讨喜的声音。

祝融有些哆嗦,不明白主子今个是怎么了,都日上三竿了还没起。虽说如今不用去荣禧堂请安了,但也不用起这么晚吧。

不知想到什么,祝融心一抖,主子不会是因为黄大娘子的事,还在心气不顺吧。

咦,不对啊!

昨个明明笑得很开心啊,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祝融实在摸不透主子的脉搏,只好提心吊胆。

“把衣服拿进来,放在帘外。”沈璋交待。

“是。”祝融恭敬应声,刚要转身,突然又停下,“少爷,您要哪件?”

真烦!

沈璋不悦,不过目光扫过地上被撕碎的衣服时,突然愣了一下,道:“多拿两套过来,我选一选。”

听说有人要进来,黄莺很紧张,虽然挡着帘子看不见,而且卧房中间还有大帘子,但是按捺不住心虚啊。

赶紧躺平,用被子蒙住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沈璋看着有趣,也跟着钻了进去。他捣乱,不是摸摸她那,就是亲亲她那,弄得黄莺又痒又情动,但又不敢出声,忍得额头直冒汗。

直到祝融送了衣服进来又出去,她才掀开被子大口呼吸,憋得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地瞪着沈璋。

沈璋原本就是逗她,结果看到这样一双水眸,眸光突然暗沉,危险地压了过去。

感受到危险,黄莺怕了,连忙求饶:“别,别,睿睿,我还要回去呢,让碧柔她们发现不见了就糟了。”

沈璋不满意,讲条件,“你今晚上还过来。”

“不要。”黄莺小猫似的弱弱拒绝。

“那我晚上过去。”

“呜呜……”黄莺妥协,“我过来。”

沈璋点点头,满意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结实修长的沈璋在阳光的沐浴下仿佛一条银亮的美人鱼。

黄莺只看了一眼就羞羞地用被子蒙住了眼睛,胸口扑通扑通直跳。

沈璋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故意放慢动作,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过了好一会,黄莺约莫着他应该穿完衣服了,就悄悄下移被子露出一条缝偷看。

结果这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只穿了杭绸里裤,因为没系腰带,裤腰松松垮垮挂在腰际,露出两小半紧窄的臀。脊背到腰间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然后没入腰际,看着看着,黄莺突然就口干舌燥起来,恨不得扒开那碍事的里裤,一睹窄臀。

似乎察觉到后面的目光,沈璋突然转过身。

“唔……”黄莺顿时瞪大眼睛捂住了嘴巴,累累坨坨好大一包!

沈璋眸色加深,迈步向她走来,随着动作,松松的里裤颤颤悠悠。

黄莺心急,目不转睛盯着那充满力量的胯骨,心道:“快掉,快掉!”

终于,沈璋走近了。

床很矮只到他膝盖上面一点,黄莺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见状,沈璋勾唇一笑,声音魅惑,“想看?”

黄莺仿佛被勾了魂,什么矜持都没了,只有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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