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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武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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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萧安促狭,魏氏弹了弹她鼻子,“你外祖父当初不是说让你们两个凑合算了?”

    魏侯没想过让自己的儿子还是外孙女继承六关,虽然也操心萧安的婚事,却也只用往能打仗里面选了,半点不拘出身。

    程谨安小时候病弱,被当女儿养,好压八字,但本事是有的,魏侯也满意,自然也有那方面的意思,就是程谨安的母亲,也没觉得两边有哪不好。

    萧安嘿嘿一笑,“我又不是真娶媳妇儿。”

    这是嫌弃程谨安长得太好看了点,她自己比不上有些自卑,以为魏氏看不出来。

    魏氏只跟她说了几句,就又拿兵法打发了她自己玩,却是去见了林氏。

    要说萧安能醒,也还靠林氏给郎中们的提点,这事儿魏氏也没瞒着萧安。

    萧安是真讨厌林氏,就是林氏救了她的命,也讨厌。

    不是讨厌林氏抢了南阳侯,而是在商道上的事情不谨慎,还有外祖父的事情上当然也有迁怒。

    所以魏氏没让萧安见过林氏,因林氏的外貌,如今在三关也得避讳,还是依然戴着面纱。

    好在魏氏他们现在住的宅子里也没有外人,林氏在这里的消息也传不出去。

    魏氏倒也给林氏换了户口,还姓林,不过改了名字跟年龄出身与祖地,特征也改了一点,简知府还等着朝廷的发落,萧安对他也算是有大恩了,自然是对着魏氏说的照办。

    萧安能醒,魏氏也更感激林氏一些,虽然觉得林氏就是动动嘴皮子,可这么一动能让萧安活过来,就是忙活的是那些郎中,她也不能违背良心,说林氏于她无恩情。

    林氏觉得自己也算是有些认命了,抢了人家男人,害人家和离,最后还跟人家住一块儿这事儿,她是从来都没想到过,但现在就这样了,她也就将就了。

    唯一不满的是自己当年在将军府精心设计的一草一木,在萧安的修改下,全都得玩完,那新图纸的审美,她都不堪直视。

    魏氏来寻林氏说话,林氏也倒是高兴,她也寻不到别人说话了。

    “萧安的身体可好了一些?”林氏给魏氏倒了茶问道。

    萧安的病,她也是运气好,瞎猫遇到死耗子了,不然要萧安真的是内府有伤,她也没辄,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这辈子运气真的不赖,每回都能逢凶化吉。

    魏氏道:“已经好了不少,也有精神了。”

    萧安有精神了,也不是句好话,就是能折腾的意思。

    林氏到现在还没能见过萧安长什么样,但是十五岁能亲身上阵,又身先士卒,还是让人敬佩的,再从魏氏嘴里得知魏侯是如何教养萧安的,林氏得出一个结论:畜生。

    简直就是畜生行为,但也服气了自己儿子到底不如萧安,她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但她就是自己吃再多的苦,也舍不得自己儿子跟萧安那样熬出来。

    “大将军么,能指挥就好,哪用万事冲在前面,她年纪也不小了,淘坏了身体就不划算了。”林氏就道。

    魏氏知道林氏是个有些溺爱孩子的人,就道:“我没法心疼她,她也不会让人心疼。倒是扬名别让他上战场了,跟着你一道做生意也极好。战场上刀枪无眼,有个万一再后悔都来不及了。”

    其实她也是后悔的,只是来不及了,就总想劝劝别人,免得心里总有些遗憾。

    林氏明白魏氏的意思,她能带着面纱假装另外一个人,可自己儿子要是上战场就瞒不住了。

    要说把孩子送到六关去,林氏自己也不放心,担心孩子在里面吃亏,就像魏氏所言的那般,她到底还是有些溺爱孩子。

    所以留在身边倒是最好的法子,等到了二三十岁,骨架子长全,跟小时候不像之后,就彻底安全了。

    两人都是三十多四十的年纪,免不得要多谈一些儿女经,说完了才会说到正事。

    林氏担心的正事只有一点,“秦泰还没有消息?”

    魏氏道:“你是盼他好还是不好?”

    林氏心中十分矛盾,秦泰做的那些事是真的,可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太活生生,两人相识十多年,一直在自己面前标榜着的就是一个以她为中心的模样。

    可又有一天有人对你说那一切都是假象,又拿出了许多证据来证明她说得没错,那种冲击可想而知。

    魏氏见林氏没说话,就继续道:“他在祖地有妻儿是真的,他是庶出,又有能力,必然会遭嫡出的忌惮,用妻儿栓住他已经是最温和的手段。”

    商人之家,没多少规矩,许多人家都是谁厉害听谁的,并不怎么局限嫡庶,所以争产历来的都残酷,因此各方也都无所不用其极。

    拿妻儿巩固秦泰跟秦家嫡系的关系,也的确是最温和的一种手段了,比起那些一出手就要了自己兄弟命的来说。

    林氏再听到这个,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好似自己就是桃花运不行,遇到的男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一样。

    想在边关之时秦泰说的话那么好听,可暗地里却也娶亲了,且还不告诉她,自己还蠢蠢的以为自己多有魅力,多少都有些觉得自己失败。

    魏氏倒是挺能劝慰人的,“虽是如此,可男人么,谁愿意娶个不喜欢的人,秦家此回被抓了个精光,也有他的妻儿在里面。他还能送你银票让你躲着,就证明至少在他心里,你比他妻儿要重要些。”

    可这不更显得秦泰是个人渣?林氏觉得魏氏这劝话也劝得够绝的,明明说的是这句话,偏偏听进耳朵里就得是另一个意思。

    其实这些说来也没意思,林氏就道:“我只怕他还活着,哪天要再遇见,会有麻烦。”

    魏氏能冒着违抗皇命的风险把他们母子藏下来,当然就是有用了,要说女人之间的情谊那就是扯蛋,谁见过正房夫人跟小三之间有真情有真爱。

    但林氏是个不服输的人,她正是被魏氏庇佑,才想要向魏氏证明自己也不差,因此就免不得要想到许多。

    至少秦泰她是不想再见的,两人都是商行里的人物,各自的手段也清楚,真遇到了就秦泰做的那些事,林氏还真容忍不了,要真对上了,因彼此太过了解,又怕坏事儿。

    魏氏听林氏是这个意思,就道:“总抓得到的,要么在蛮子手里,要么就难说了。”

    在蛮子手里还好说,跟蛮子再谈商道交易之时,把人要来往朝廷一送,就没边关什么事儿了,可要不在蛮子手里,这事儿可就严重,但也不好与林氏直言。

    “铁矿之事,你真半点不知晓?”魏氏就道。

    林氏恨不得发誓了,“我若知晓,如何还能与他走到一道去?”

    私开铁矿造兵铁闹出来了可就是死罪,比边关走私罪名大到了哪去,林氏自己又没疯,自己能赚的银子也不少,何必需要去冒那种风险,何况她当时还是南阳侯的姨娘,又生有儿子在,大好前程在手,更不会拿自己的命根儿子的命去赌那点银子。

    魏氏就叹气,“要是没在蛮子手里,又抓不到人,就只怕他身后也有人了。”

    这世道,太平天下也难免出两个奇葩,想要造反当皇帝甚的,人的野心是拦不住的,作死也拦不住。

    魏氏这话一说,就把林氏吓得够呛,边关打仗是常事,可皇帝还算是个勤奋的皇帝,老百姓的日子再不好过,可也还算是过得去,哪到要造反的地步?

    “不会吧?”林氏失声道。

    魏氏一笑,“人找不着,猜猜而已。”

    可这个猜猜而已,就把林氏吓得再不想问秦泰的消息了。

    其实也是魏氏与柳贞的失算,万没想到自己的人会没能跟上秦泰,明明在眼皮子底下的,却是给逃了。

    萧安知道魏氏每天没事儿就跟林氏谈天论地,就十分不明白,“你们能有什么好说的?”

    魏氏一笑,“能说的多去了。”

    比如说魏氏就爱说南阳侯其实心里还是有林氏,并不只是看中了她的钱,林氏就会说南阳侯心里其实也有魏氏的,在边关里也没少说过她,句句都是夸赞。

    不过这都是彼此的客套话,最能说的一块儿的,自然是对南阳侯的挑剔,魏氏嫌弃南阳侯的地方多去了,其实林氏嫌弃的也不少。

    一个嫌弃南阳侯脚臭回京时还要用草药泡脚去味儿,半夜打呼噜,一个嫌弃人不够温柔体贴,还不如秦泰能说情话。

    萧安听得魏氏无聊透出了这么两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结果牵扯伤口,只得憋住,跟魏氏道:“娘,脚臭打呼噜我们就不说了,温柔体贴不会说情话,这个南阳侯真说了她听得懂嘛?”

    南阳侯好歹也是大家出身,文武双修,跟萧安这种只修武的还是有很大区别,不然当年也骗不了她亲娘当老婆了。

    不过林氏不说出身问题,就是读书少,每天想着的都是赚钱,就是南阳侯要跟她花前月下,这酸起文来,林氏也听不懂啊。

    不是萧安想笑,实在是忍不住。

    就是柳贞听得魏氏说这个,也觉得好笑,顺便也反省了一下自己,虽然是个纨绔,可到了边关这么多年,读书也是越来越多,不像以前在京城里的时候,只会一些青楼里用的诗词,如今是正经的诗词歌赋,他也懂了不少了,也还有军功在身,睡觉应该不打呼,脚呢每日都要泡一泡的,也算配得上魏氏了。

    不过两人之间虽有默契,却谁也没挑明,柳贞也知道自己急不得,只是按照往常一样。

    魏氏见柳贞来了,就问:“京城里的消息如何?”

    柳贞道:“该做的都做了,就看谨安他自己的了。”

    也是萧安如今醒了过来,程谨安那头压力也小了一些,就是捞不着便宜,也吃不了亏。

    萧安还是担心程谨安,“你们就不该让他现在就去。”

    魏氏却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等他一步一步当上副将,还是当上大将军的时候?”

    柳贞立马紧跟魏氏的脚步,道:“再过几个月就要打仗,战场刀枪无眼,能现在了结的还是了结的好,免得遗憾。”

    都是拿命在边关里守着的,也不忌讳那些好与不好的话,想做的事自然是早做早好,报仇也一样。

    萧安决定闭嘴,一对二她要能赢才奇怪了。

    柳贞倒是哄她,“你放心,他脑子比你得用,又不是你天天脑子有病没事儿就找人干架,没人能把他怎样。”

    萧安却是冷笑一声,“承恩侯深得陛下心意,你们就怂恿他去吧。”

    魏氏就接话道:“要陛下跟承恩侯以为谨安是承恩侯的儿子呢?”

    萧安眼皮一跳,“你们这是欺君!”

    魏氏点了点萧安的头,却是不愿意再往深了说,“他比你聪明,又比你识时务,你有空操心他,还不如好好的把伤养好,不然过两月的仗,也便宜不了你。”

    萧安当然想快点好,可那也得要快点好才行,她又不是神仙,手指一点,伤口就能愈合得与没被伤时一样。

    “滚蛋。”一想到这就不高兴,萧安不耐烦道。

    京城里的程谨安的确是不用萧安操心,跟程家的官司打赢了,要程家在三个月里凑齐那三分之二的嫁妆,那是要程家人的命。

    程家人不得不来再说和,姿态也放得十分之低,就是当年欺辱过他母亲的那些人,也少不得要上京城里来与他致歉。

    可是他需要么?他不需要。

    就是他的母亲,他也不愿意这些人再去打扰她的安宁。

    所以程谨安在京城的流言蜚语里,又干了一件大事儿,让程家永不翻身。

    程谨安让人去了京城里程家的大门口放了话,他姓程,却从未受过程家半分恩惠,反而母亲还被侵占了嫁妆,如今他也不要母亲的嫁妆了,只当是全了他外祖父与程家的血缘之情,只是他与这个程家,从开始到以后都不会有半分关系。

    本来他的名字也没上人家族谱,虽是血缘关系斩不断,但血缘关系也远了,还是随母姓才跟程家有的关系,这种斩断亲族的事情虽受人诟病,但想着程谨安母亲受过的那些苦,被侵吞的那么一大笔嫁妆,也少不得有人说程谨安厚道的。

    但程家就没这么好运了,本就是不太得力的家族,武将没有,从文也才有那么两三个在朝廷的,在名声上遭此一击,日后不管那几个的上升,下面的科举入仕,总要被这一分名声带累。

    程谨安做得绝,但是程家还不敢明着不满,否则就是程家不知好歹。

    不过背地里程家会怎样,程谨安倒是不在乎。

    穆顺城倒是十分高兴,程谨安虽是名声肯定有点损害,但也算是最大程度的保全了,能甩掉程家这一窝子烂泥,名声对于以军功升职的程谨安来说,并不算重要。

    他来的时候还带了酒来,程谨安也就顺带陪着他喝了几杯。

    穆顺城喝得高兴,有些微醺,话也就多了起来,也不像没喝酒之时那样说话谨慎,“表弟,我是真高兴。”

    “高兴啊,从小就数这回最高兴。我就一直记着程家那群臭东西在我家面前耀武扬威的嘴脸!一群不要脸的东西,抢了人家的东西,还耀武扬威!这回我看他们还嚣张!不就是个郡王妃么!有个屁用!”穆顺城好似要把心底藏了许多年的郁气一下子发泄出来。

    也是,年幼之时看见家族太弱而遭遇的欺辱,最能让人铭刻在心,如今这口气出了,浑身就畅快了。

    程谨安也畅快了,跟着穆顺城笑呵呵的把他带来的酒都喝了个干净,却是一直没喝醉,只听着穆顺城说着当年他听到见到的那些事。

    程谨安知道穆家的意思,能亲近的也愿意亲近,只是他只有当萧安与柳叔是他的亲人,旁的也都那么一分情了。

    把喝醉的穆顺城送上马车,又着了亲卫亲自护送回穆家。

    程谨安才开始写信,把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全部简略写了下来,末尾问到了萧安的身体状况如何,然后才封好加印着人从柳叔的线传回三关。

    程家的事情解决,其实跟承恩侯府的事情也没人愿意再扯了,扯来扯去也没能有个新鲜的,连陛下都没开口,倒是他们开始急了,当聚众斗殴的事情没发生过,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要更换三关大将的事情。

    萧安昏迷不醒,到如今还不曾有信来到京城,只怕耽误三关军情,换大将是必然的事情,何况萧安不过女子,哪有让女子掌兵的。

    事涉萧安,虽然太孙被皇帝嘱咐了只用看,不用说话,却也忍不住出了声,“诸位大人说的是,萧安是女子。可萧安一个女子在三关抗击蛮子之时,请问诸位大人在哪,家中可有得用晚辈投军?”

    许是跟萧安久了,太孙也变得说话干脆起来。

    他们嫌弃萧安是个姑娘,可萧安逼不得已在三关出头的时候,这些说她的人在哪?在京城里安享他们的太平,连个家中晚辈都不愿意出到三关去。

    如今战事平息了,看萧安昏迷不醒了,倒是个个都来上了嘴,他倒是想知道,要此回是萧安来献俘,这些人还敢不敢说出这些话来。

    太孙在朝上一直在听政,也不到开口的时候,朝臣万没想到太孙一开口,不是跟皇帝应对家国大事,而是冲着朝臣来了。

    有文官受不了了,他是大庆的朝臣,却又不是皇帝家的奴才,自也有骨气在,就道:“公子此言差矣,所谓文武有别……”

    太孙打断他的话,道:“萧安在边关打仗的时候,周大人怎的不说男女有别?”

    其实太孙这是冤枉朝臣们了,从萧安在三关去了一台关开始,朝廷里都在吵不该让萧安上阵,一来是太年轻没经验,二来是个姑娘,男女有别,哪有姑娘带着一群兵的。

    可耐不住萧安能打,萧安能打就算了,跟着萧安的魏氏一个老娘们的也还能打,然后胡马关告急了,朝廷里争得再多,也拦不住人家萧安几人手脚快,快速掌握了全局,让他们想说也没得说了。

    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才爬上个五品四品三品,萧安大字不识几个的,倒是一下子跟上天似地直追二品了,就是个男的都得招人嫉妒,何况还是个女的。

    那位周大人还要再说,太孙也不耐烦听了,直接道:“今年开春后,三关许还会打一仗,诸位既然觉得萧安不行,不如就亲自上?”

    太孙这一下就捅了马蜂窝了,那些人一下就闹了起来,“我等乃是文臣……”

    太孙不客气道:“萧安还是坐后院绣花的女子!”

    这话实在是不要脸,满京城谁不知道萧安打架在行,当姑娘不在行啊,还绣花,给别人脑袋开花差不多。

    可萧安再是个打架在行的,也还是个姑娘,一个姑娘在上战场,朝廷里一堆男人在想着怎么捞她的好处,也是要脸不要了。

    太孙之前不明白自己祖父让自己在朝上看什么,到现在终于看明白了,皇祖父是让自己好好看看这朝臣们的嘴脸来的。

    别看平时人模人样,忠臣不二的模样,一见着好处就能找不到北,还见不得人好,自己又不愿意去卖命。

    别人辛辛苦苦打下来,就是让他们来摘桃子的,天底下哪来这般好的好事儿。

    太孙一出口,就是大杀四方,谁拿萧安说事儿都得被他喷回去。

    说出来的话也无非那么几句,但杀伤力十足。

    “你行你去啊?”

    “连个女子都不如,你羞愧不羞愧?”

    “萧安不行你家行,你小儿子今年十五了,能上战场了吧?马上要再跟蛮子开战了,不求多立功,就跟萧安那样打一场?”

    “你那孙子也年纪不小了啊,也送去边关啊,说不定下个三关大将就是他了呢,光宗耀祖就在眼前!”

    这下子别说是程谨安,就是皇帝跟太子也惊呆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孙子儿子也是个嘴皮子利索的,能跟朝臣们扛了,可比当爹当爷爷的强。

    不过程谨安惊呆了后,就觉得这事儿不行了,要萧安知道了,还不得揍人,太孙嘛,哪有下场跟人掐的,那得在一边看着才显得对身份。

    程谨安有些惨不忍睹起来,心想太孙这一下子得罪这么多朝臣,皇太孙位置还没定下来呢。

    可他怎么看,萧安也没当祸水的潜质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林氏才是有女主光环的女人啊……逢凶化吉,气运冲天来着。

    程锦安:我怎么看都没看出萧安有红颜祸水的气质啊,要有也该是我才对啊。

    太孙:男生女相,还红颜祸水呢……

    程锦安:萧安还女生男相呢,你别是有断袖之癖吧?

    太孙:哥屋恩~滚!

    晚上加更,留言满一千哒加更~~~~哈哈哈

 第142章 1。28

    没人再管程锦安跟承恩侯长子打架之事了,程锦安心里还颇为遗憾,但手里的底牌还没出,他倒也不急。

    就是一直参承恩侯府的主力,宁平侯他大舅子、礼部侍郎苏维、吏部穆侍郎三人,也没被皇帝责难,也算是运气不错了。

    但程锦安知道,其实这事儿完了才是三关军权争夺的开始,承恩侯作为一个变数,就算是他儿子跟自己起了冲突,承恩侯长子被打得不能人道了,那些也只会是想把罪名往自己头上扣,要发现扣不了,皇帝好似不偏心承恩侯了,就立马得把承恩侯府甩在一边不再搭理,也不再为之儿子出头。

    今日说起三关兵权的,跟前几日纠缠于京都聚众斗殴事件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人物。

    因有太孙出手,程锦安乐得继续当哑巴,回头散朝就去寻了兵部员外郎牛铁一喝酒。

    朝廷每日朝议,也不是只逮着程锦安和三关说事儿的,还有别的事儿。

    程锦安想寻兵部打听的,就是三关各将士的升官之事,该报的萧安都报了,该打点的,程锦安也悄悄着人打点过。

    如今,也这么多时日了,该定下的也都定下了,想来就只用呈上折子与陛下知晓,然后加印下发三关。

    边关副将要由陛下钦点,萧安之前推荐的是乌家,着实是因乌家的军功不低,萧安又不想便宜萧家,因她也算是萧家人也便宜不了萧家,在其他几家里综合下来,也只有乌家可报。

    然而推荐与任命从来都是两回事,有了之前孟家与刑崇之事,萧安又已经是三关大将,乌家虽是推荐到了兵部,皇帝会不会同意也难知晓。

    一番推杯置盏,果真也如程锦安所料,其他所有的任命都已妥当,唯有副将人选被压了下来,兵部还未拿出人选来。

    当时魏氏与柳贞就有过猜测,因三关之前之事,当今必然对三关地方势力十分提防,因有个代表萧家的萧安在,副将必然不会再从三关里出,最大的可能就会是在京城里选派一位较为亲近的前来。

    就是当今可能会选到谁,魏氏都理出了一个单子。

    只是未曾想萧安会突然昏迷,魏氏就再改了主意,要萧安真的出事,三关大将之职位必然得在他手中才行,要萧安无事,副将他未必不可一争,毕竟他虽与萧安自幼一道长大,然而也身后并无势力,萧安又要与三关几家势力平衡,皇帝未必有让人牵制她的想法,反而自己能凑上去,与萧安一起跟三关的势力平衡。

    牛铁一跟程锦安说得也不多,其余的都是他自己从对方的言语间猜测出来的。

    一席酒后,两方散场,程锦安便回了住处。

    能与他说这些的人在此处也没有半个,就是想见景王妃,却又要避嫌,也只得等了。

    也因有这个空闲,程锦安又往三关去了信。

    太孙今日的举动有些不合规矩,朝臣有争议正常,就是对三关军权有企图,那也乃是权势之因。

    然而太孙说的那些话,朝中谁都能出口,就是太孙不得说。

    皇帝是一国之君,太子是储君,太孙日后也将是储君,更将是帝王。

    帝王是统治百官之人,百官则为之所用,面对百官自然不可有明显太过的偏重。若是有朝臣荒唐,帝王呵斥并不为过,但若是朝臣所言有理有节,帝王却偏心太过,就难免得失臣心。

    日后是要当帝王之人,不论是皇帝太子还是朝臣,对他的期待盼望与对别的朝臣的要求自然不同。

    太孙今日那番话一出,臣子们都得怀疑太孙的素养是否可担皇太孙之位,进而怀疑他如此意气用事,过分偏袒亲近之人,日后可担起储君,甚至帝王之位来。

    如此得不偿失,着实是一败笔。

    程锦安叹了口气,也还好太孙还年纪小,太子都还没即位,日后不再犯这样的错,过几年许就被人给忘记了。

    皇帝的确没想到今日太孙吴能有此威风,虽是在朝上只装着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态,然而心里却是气坏了。

    一下朝,也顾不得天冷,就让太孙跪在了勤政殿外,只对着跟着进殿的太子一声冷哼,就着人去叫了温行闵来。

    太孙交予他手十多年,却教出如今这个模样,皇帝自然是要好好问罪的。

    温行闵得知皇帝召见,就知道自己得倒霉了。

    太孙今日在朝中所言,他听得虽是痛快,可心里也知道这样是不妥,然而太孙是天子血脉,他虽是太孙老师,也不可能在朝上就出列呵斥太孙闭嘴。

    就是想要插话,给太孙遮掩一二脸面,那也得太孙给他机会,那嘴就跟风车扬稻谷似地,几番对没能让他开到口。

    朝臣们对帝王是有敬畏的,然而敬畏归敬畏,那也有自身的傲气,入仕为官也得兴一个不为功名利禄,只为天下百姓之说。

    帝王一时决定他们许不能为之如何,然而一个才上朝的太孙,朝臣们却能让他知晓什么是读书人的气节,什么是为臣之道。

    也亏得今日那几位大人物没有一个开口,否则今日太孙那些话,足以让有御史敢血溅金銮殿,到那一步,只太孙逼死御史一事就得毁了太孙在边关的一切作为。

    也不怪皇帝会生气,就是在朝上,温行闵也知晓自己这回也得被牵连了。

    温行闵急匆匆往勤政殿而来,见着跪在青色石板上的太孙,虽是心疼自己这个弟子,却也不敢与他说话,只长长叹了口气,着了守门的公公求见帝王。

    再得召见,一进去就匍匐在地,痛哭流涕道:“微臣有罪,还请陛下惩罚。”

    皇帝心里憋着气,想要撒气,但温行闵一进门就给跪了,还哭得跟死了爹一样,那口气还不好出的。

    旁边太子是早跪下了的,子不教父之过,太孙失礼,他自也有责任,已经被皇帝骂了许久了。

    皇帝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人,一个是太孙的亲爹,一个是太孙的老师,各个都不是一般人,今日却让太孙出了丑。

    如何让自己不怒?皇帝连茶杯都想砸了,然而到底也是有些自制的人,只是瞥了一眼才一进门就认罪的温行闵,不轻不淡的来了一句,“哦?卿家何罪之有?”

    温行闵跪在地上,心里也叫苦,他已经千嘱咐万叮嘱太孙不可多言,只用多看了,然而太孙这个锅还得自己背,“回陛下,臣奉旨教导太孙十余年,却令太孙今日有失君子分寸,是臣之过。”

    不认错能怎样?总不能说是您老那孙子实在是不听教,老夫不干了吧?

    皇帝的意图明显,温行闵也领会了的,也跟太孙强调了再强调,可太孙忍不了,那也是他的错,没能教导好太孙。

    但太孙失态,也并不是没有理由,温行闵继续道:“只是太孙今日虽有失态,却也是因了本心,还望陛下莫要过于责罚。”

    当初太孙在边关的时候,温行闵就想过,若是胡马关破了,太孙会怎样,然而胡马关没有破,被守下来了,太孙荣耀归京。

    太孙的荣耀来于三关,来于萧安等人的舍命守城,然而如今萧安还生死未知,就有人想要动三关,这是在动太孙脚下的土地,在动他的基石,是个人也忍不了。

    不过是太孙年轻,还没有朝廷里的老油条们忍得住而已。

    皇帝自然明白,他还比温行闵更知道的一点是,因太孙心仪萧安,所以反应才会如此激烈。

    大庆的官员,多有夫妻恩爱的,可日后的皇帝要感情用事,却就得糟了,更不要说受制于妻子,而妻子也不是多有大局观的人,更得是雪上加霜。

    唯一令皇帝放心的是,太孙娶不了萧安,他也不会让太孙娶到萧安。

    太孙是该娶妻了,皇帝想。

    太孙出错,挨骂的是别人,罚跪了一个时辰后,皇帝自己还得心疼,先是召太医来看,然后才免不了一番告诫。

    当时站出来之前太孙心里都明白不是自己该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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