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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竹马养成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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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我也不知,就听那两个侍卫谈论时说她胆子大,连皇帝的宫殿都敢闯。我看她的衣饰应该是掌宫嬷嬷,可能是和三公主关系比较好,所以想去殿前求情的吧。”
  “我知道了。”
  苏子衾听完摆手让她下去了,并就着炭盆边蹲下,看着盆中火光明灭陷入沉思。
  据他所知锦绣宫的掌宫嬷嬷是先皇后陪嫁进宫的贴身婢女,在宫中多年一直十分谨慎,何况云浅只是被关在了自己的宫内而已,她怎么可能会因此莽撞到去闯皇帝的宫殿。他以前虽在几个从宫里出来归乡的老宫人口中得知当年母亲和云旸生母中毒之事与先皇后有关,可是并没有证据,且先皇后死的也莫名其妙,所以就用云浅试探了一下,虽然此行会惊动皇帝,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他是赌对了,那个嬷嬷必然是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况,所以自己方有所动皇帝就急着杀她灭口。
  这样也好,他就不用故意与云浅交好了,本来他曾想通过云浅来寻到证据,可奈何每每接近她便想到她与其母一般无二的恶毒心肠遂止不住的恶心,实在是做不到。况且事隔多年,就算有什么证据应该也被皇帝和太后销匿了,真要追究起来,查明真相的可能实在是微乎其微。
  不过这些都是意外收获,云昭明日从交州归来,他此举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减弱皇帝对云旸的信任,此番之后加之密道之故,皇帝必然知道了自己已知当年内情,所以才怕自己告诉云旸而特意让卫领去盯着。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个最宠爱的儿子早已知道了事实……
  此刻的三皇子府。
  离一敲门而入:“主子,三公主被陛下囚在了锦绣宫,在这之前,内侍总管曾遣人询问多人三公主近日和谁在交往。”
  云旸正在练字,听到后有些意外。他才回府没多久,正思考着从哪里入手让父皇对御史一案重起疑虑比较好,现成的机会就送到眼前。
  “怎么回事。”
  离一恭敬道:“宫里传来的消息是三公主对陛下言其喜欢苏府二公子,陛下不允,间或得知她偷跑出宫,雷霆之下就把她关起来了。”
  “苏子衾?”云旸疑惑了一下就嗤笑道,“他的桃花运还真是源源不断呐,可惜并无福消受”。
  “那我们?”
  云旸看到他示意过来的眼神微微摆了摆手又继续提笔,寥寥几笔一个“等”字就跃然纸上。
  不过云浅若没得到苏子衾心意,怎会莽撞到去向父皇提起,不知他这一步是何用意?
  入夜,锦绣宫。
  华丽的紫檀木雕螭纹鱼桌上摆着的不相称的粗漏饭食,还早已因久置而凉透。
  云浅站在窗边儿上不停地踱着步子往外张望,昏暗的庭院中隐约有灯光晃过愈渐发亮,云浅一个精神走至正门旁。
  “三公主。”
  听到声音后云浅即刻把门打开,内侍总管似乎对她的迫不及待并不惊奇,依旧站的淡定。
  “怎么是你来的?”嬷嬷被架走后她买通了看守衙役让人去太后宫里传个信儿,她现在必须得从这里出去才行。都拜了苏子衾的福,父皇头一回对她发如此大的怒,这一下才恍然发现自己平日仗着宠幸眼高手低,除了太后竟没有可以依托的人了,真是可悲。
  内侍总管将手中佛尘一搭:“公主您呐就在这好生呆着吧,陛下消气了自会放您出来,太后那儿您也别想了,我此次来就是奉了太后的口谕,让您在殿里好生思过的。”
  “我不信!”她不信皇祖母平日里那么宠爱她,怎会忍她被关在殿里,谁知父皇何时才会消气!
  “信儿老奴已经传达到了,信不信就由您了。”内侍总管说完想着陛下的话,持抵着拂尘身子晃了晃又道,“还有,老奴善意提醒您一下,二皇子那儿您也别想法子了,他如今可是自身难保了。”
  什么?云浅登时连备着的希望也落了空,她本还想着如果皇祖母那里若不成起码还有二哥能帮着出出主意,现在她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想想云浅还是问了:“二哥那出什么事了?”
  “老奴劝您什么都别问,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罢了,既然内侍总管都这么说了,想必父皇并不是真的怪罪自己,等他消气吧,反正苏府在那苏子衾还能跑了不成,也不急这一会儿。
  内侍总管见她没了脾气转身要走却被云浅又喊住了。
  “公公。”
  “公主还有何事?”内侍总管听到后回头询问。
  云浅有些为难地让开身子露出桌上的粗陋食物低声道:“这菜能否遣人换一换,我实在是难以下咽。”
  内侍总管探头一看还真是,不过也难怪,三公主待下人一贯苛厉,不少宫女一直怀恨在心,现在有了机会能不报复她么。
  但陛下过了这个气头对她还是该宠的继续宠着,没必要得罪了她,所以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于是愤愤道:“这些个势力眼的奴才,公主都敢怠慢了,您等着我马上遣人给您换了去!”
  云浅终于露出了丝笑容:“多谢公公。”
  看着内侍总管走远的背影云浅才终于放下心来,看他对自己的态度,想来父皇给自己解禁也只是早晚的事了。
  想着这,云浅又回屋取了银子隐蔽地给了门口那个自己曾托他去太后那通传的侍卫:“辛苦了,我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那侍卫也是在宫里当值多年,眼力见儿自然也是有的,看到内侍总管对三公主的态度心里早已有数,眼下再帮她可就不止是钱的事儿了,弄不好以后可是沾了公主的光兴许还能升个职什么的。
  “您说您这么客气做什么,有事尽管吩咐。”虽然这么想,银子他还是收了,谁会闲的没事和银子过不去呢。
  云浅见之十分满意,让他凑近了些道:“你去给我打听打听,苏丞相的大公子苏成轩在哪儿当值。”
  锦园。
  冬寻离开后不久塘平就来了。
  “阁主,盯着二皇子府的人回报说在附近看到了皇帝暗署组织的人,我便去查了查发现皇帝秘密提了不少人入宫,其中真就有那个太乐令和他的女儿。”
  “呵。”苏子衾想了会儿蓦地笑开,“敢情我这是给他铺路了啊。”
  塘平不解:“这是何意?”
  院灯高悬,石路铺远,苏子衾缓步踏于其上慢行,边走边给他解惑。
  “昨日你不是说我带阿姮离开后你看到云旸又回杏花楼里去了么。”
  “是啊。”塘平点头。
  他本就是在暗处跟着阁主的,只是在阁主离开后奉其意跟着云浅直到她平安回宫,毕竟三公主是阁主带去医馆的,若有什么闪失难免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谁料就让他看到后面那一幕了。
  本着好奇他远远地看了看云旸的动向,谁料他竟是和侍卫越窗而入,这就难免招疑了,于是他就顺势往里面瞅了瞅,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沈秋灵,只是后来窗子关了云浅也走远了,他便放弃了偷听的想法跟上云浅去了。
  只是云浅和沈秋灵毫无交集与阁主口中之事又有何关系呢?
  好在苏子衾马上就继续道:“云煦设计让柳昭仪差点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云旸怎会咽下这口气。”
  “可是你不是让二皇子栽了跟头么?”
  “那是我帮阿姮替叶府讨得,柳昭仪那份他必会亲自讨回来,想必那日避开慕暖与沈秋灵私谈是揪着了她与她父亲的把柄,让其伪作供词。”
  “沈秋灵和他父亲的把柄?”塘平重复了一遍就明白了,他是知道太乐令这个人的性情,而云旸当时中的又是那种药,想必是沈秋灵一时糊涂便走岔了路,之后不得不听三皇子的了。
  苏子衾见他明朗便继续解释:“今日我借云浅试探皇帝之事正好给云旸重掀御史之案行了方便,你别忘了,当时这个事的开始就是从云浅的口中出来的。”
  “哦,我懂了。”塘平听到此处恍然大悟,“三公主深在宫中怎会无故了解到这种隐秘的宫外之事,所以皇帝便会让人查她近日与谁多有来往,这就查到了二皇子的头上,这样皇帝认为他利用了三公主必定生疑,所以才遣人寻了多位相关人员问讯,而三皇子又早已对沈秋灵父女加以诱导,饶是二皇子将那事的痕迹处理的再干净也抵不过这一句假供。”
  苏子衾远观着前路灯光渐暗:“大概云煦自己也没想到吧,绕来绕去又绕回了自己身上,想害人却终害己,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可是不小的。”
  塘平在后看着阁主的身影有些不确定:“但他毕竟是皇帝的儿子啊,难道还能真与陈氏她们同罪?”
  “咱们这位皇帝啊,对亲情一向是心软的很,恐怕此事他只会在知道真相后就此压下不做声,不然他就不会只是派卫领去盯着云旸了。”说到这里苏子衾嘴角扯出一抹嘲讽,“我要是想传信给云旸,方式何止千百种,他要防能防的住么,恐怕就此便容不得我了。”
  塘平也跟着看那些渐渐暗下去的灯火:“不过光凭利用云浅和陷害叶御史这两件事,二皇子就注定和皇位无缘了。”
  苏子衾凉笑:“云旸打的可不就是这个主意么。”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感觉文里的坏角色一点都没点坏人的气势,每次都是刚坏了一下下,就被我这个亲妈给打回原形了,233

  ☆、今秋戟阳折枝上 (3)

  九月廿九,历时五个月,云昭回京,不仅安定了交州的灾情,还将交州官员不良风气整治一新,在百姓中声望颇高。霎一回京,不少已经收到家乡报平安书信的在京百姓皆蜂拥至车队回京之路,一路欢呼跟从止也止不住。
  云昭坐在车内轻撩车帘看到路旁熙熙攘攘的人群堵得车马无法通行,几名侍卫正持械疏通仍是止不住百姓涌来的趋势。
  眼看着几名孩童挤在人群中不甚跌倒,云昭跟着心中一紧,还好很快就被他们的父母抱起而未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于是对着小厮道:“外面怎的这般多人?”
  小厮刚从外面了解了情况回来的,听得此问便回道:“回主子,原本人并不多,只是有五十人左右的百姓因身有亲戚在交州,早前收到家中书信便特意迎在路两旁迎您回朝的,可是百姓们本来就跟风就是雨的,有些一看这边热闹的很,不知情况便涌了来,然后慢慢就变成了现在这般了。”
  “哦。”云昭想起身后几辆马车中载着的多些交州特产便道,“你让那些侍卫去将后车那些特产取下分发给百姓吧。”
  小厮一听登时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既能有效疏散人群又不至伤到百姓,当即应下前去吩咐。本来主子奈不住交州百姓的热情收下后就让他自己看着办,可一见那些百姓自家生产的纷乱特产他的就犯了愁,是整理了留待送人也不好,可自用也用不完,这一下倒可省去麻烦。
  百姓们一听有交州特产相赠便纷纷跟着推了拉车的散赠侍卫前去领取了,无论是那些有交州亲戚的还是前来看热闹的群众均被特产吸引了注意,一下子前路便得疏通,云昭的车队又可畅通前行了。
  皇帝在宫里早已得到了消息知道儿子帮自己解决了交州这个大隐患,从他进门之时就大为夸赞,还将日暮之时百姓蜂拥堵住了他车队的事情调侃了一番,可见心情极好。
  “父皇谬赞,儿臣只是尽了该尽之责罢了。”云昭谦恭行礼如此言道。
  皇帝看着云昭谦和无波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他这个儿子空有爱民之心却无朝堂之意,再加上他一向心慈,就像此次万侯之事,他虽做的好但毕竟是软了些,若是真还留得万候在,大抵他此次交州之行便不会进行的这般顺利了。云旸则与之不同,当断则断又善谋略,这也是他总是器重云旸的原因之一,只是此时却被苏子衾埋下了隐患。
  云昭见父皇陷入沉思眉头拧的紧久久无回音便询问了声:“父皇可有烦心之事?”
  经他一语皇帝缓过神摆了摆手:“朝堂之事诸乱哪有不烦心的呢,你此去为时较久,皇后惦记你的紧,且早早去探望吧。”
  “是,儿臣告退。”云昭先是楞了一下才退礼而下,他本不是贪图赏赐之人,只是父皇对自己此行之果称赞有加,一般而论多多少少都是会行封赏的,难道是父皇忘了?倒也罢,只是前去母后宫内大抵又得被她念叨一番了。
  果不其然,这事就被云昭料中了。
  刚进宣室殿内免不了要嘘寒问暖,没聊上几句皇后就问到了封赏之事。
  “昭儿。”皇后听到云昭的话后拉着他的手到了座位处忧思道,“你临行前我就一直念叨着让你好好表现,交州一直是你父皇心头的一个隐患,正好又因万美人之事扳倒了万候给你行了方便,你也是争气将交州之事处理的漂亮,可是陛下怎的会什么封赏都未给呢?”
  云昭知道母亲思虑便宽慰她道:“母后,这种事不可强求,许是父皇有他的打算。”
  “有什么打算,难道还想让你当太子不成?”
  皇后一声疾厉,云昭赶紧止住她将门给关上了:“母后,这种事你怎可如此大声,莫不是糊涂了?”
  “我……”皇后闭目稳住情绪却正好方便了云昭看清她略暗的眼圈。
  “我看您应是多日未得好眠,可是有心事?”
  皇后闻言叹了口气:“你已二十了,我就指望着你此行立了功好让陛下给你分封,可是他却只字未提,我可不是心急。”
  云昭目测着她的神情直觉不对:“不止此事吧,母后可是瞒了我什么?”
  皇后听到儿子此言忽的一抬眸神情略慌乱,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最后起身四下探看一番,亲证无人了才拉着他去了里屋:“母后是怕你父皇真起了让你做太子的心思啊。”
  云昭倏地直视皇后:“母后此言何意?”皇后自幼便让他敛住锋芒,他虽不知为何但自己正好确实于朝堂无意倒也无妨,相较之下三弟的聪慧便显露无疑,父皇便一直看重他,母后见之十分放心不知此时如此说又是为何。
  “昭儿有所不知,前些日子陛下把云浅关了起来,还杀死了从小一直侍奉她的嬷嬷。”
  “可这与太子之位又有何关系。”
  皇后背身转走几步舒吁嗟叹:“我这几日寝食难安便均因了此事,昭儿有所不知,柳昭仪并非云旸生母。”
  “什么?”云昭虽不知其中真情,可是宫里因母亲地位低下或因疾去世而将皇儿皇女转养别的膝下也不是没有的事,可为何要隐瞒呢?
  皇后再叹一身回身看着云昭道:“母亲曾做错了一件事……”
  云昭看着母亲恍然悔尽的神情以掌紧握拉着她坐下,侧而静听。
  “云安两年秋,那时你已两岁半我也还不是皇后,陛下也是方登皇位一年之时,我与云旸生母交情匪浅。云旸生母又与苏丞相之妻言鸽极是亲近,因了她的关系我们常三人间走动,但都是聚在她的宫里,我那会儿也不得宠,所以外人未多注意也不大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云昭听的母亲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再观其神情去倒了一杯水来送与其呷下,皇后顺了水隐了隐情绪方继续作言。
  “有次进宫太后赐了她一壶枣酿,那是有助孕产的偏方,她本欲前往柳昭仪处遂带了枣酿一并过去欲与其同尝。那天我们本来有约一齐聚聚,本来她们两个正当孕值想与我取取经,可谁知因事耽搁了,等我去时她们已经在饭时了,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她们喝了枣酿后就……”
  云昭幼时回忆涌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三弟年幼时体弱总有太医常伴左右,可是这与您方才所述有何干系?”
  皇后闭目摇头,许久方才开口:“那时我问过守在一旁的侍女,她说二人就是喝下酒后出的事,后来此事被压下,知道当时情况的人皆已不在了。”
  “那是皇祖母有意而为吗?”
  “非也,我当时匆忙之下便紧赶着去寻太医了,走到一半看到太医来了便想跟回却意外听到了先皇后与其侍女的谈话,得知原来是皇后知道言鸽要到此处便偷摸地把枣酿换了,想要借机加害云旸生母。大抵因为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吧,太后便替她抗下了这件事,说毒酿是她赐下的,我知道真情却没敢说实话。”
  听到这云昭已理清了事缘:“先皇后是云浅的生母而她身边知真情的那个侍女就是被赐死的嬷嬷了?所以母后您怀疑父皇早已得知真相,怕他知道了您知情不报的事情所以才寝室难安呐。”
  “是啊,她们二人生前与我关系那般好,可是真遇上了事情我竟连真相都不敢说出来,这心里总不是个滋味。”皇后说着拍拍自己的胸口满脸愧疚,“后来先皇后大概也是因为此事而生疾,每每入夜便癫狂不止,特请人来做了法事也无用,最后就此亡故,大抵也是因为良心不安的缘故吧。”
  “可是这与三弟和太子之位又有何关系?”
  皇后又想起先前的忧虑叹气:“先皇后毕竟是太后的同姓母族,朝堂势力正盛;而云旸生母却是旧族还挡了陛下的路,于是在太后的干涉下云旸并不知真情那事就此沉落。你想若是他知道了真相,生母还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丢弃在乱坟岗,就算他再有天赋还怎么可能得当太子之位呢,加之他本来就与太后不和,还不定要怎么闹呢。”
  云昭听到最后一言突然想起了儿时三弟与太后开始不和的起因,其实起因也就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罢了,如此想来莫非他难道是早已得知真情却一直在隐瞒?
  “皇宫本就是一个复杂的地方,你秉性良善不适合这里,母后只你一子,只想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生活,不要活的同母后一样疲惫兢战。”末了皇后拍拍云昭的肩头,“陛下既能杀了那嬷嬷肯定是又有东窗事发之嫌,母后不知陛下知不知道我知晓真相的事情,若是事情重被卷起,或许母后还会连累了你。”
  “母后,您这说的是哪里话。”
  皇后摇头打断他,紧握回他轻拍着安慰自己的双手:“你听母后的话,陛下未有赏赐肯定是在犹豫太子之位的归属,若是他问你,一定要想法设法地求得分封,还有一直候在城中的梁岂公主一定不能娶,母后虽不济也必会想法子帮你。”
  云昭见母亲神情殷切点头道:“孩儿知道了。”
  此时夜幕,母子俩两相执手一室平稳,殊不知等到翌日,今晚讨论的忧虑就将被验实。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昨天弄了个披萨饼子,有烤盘厚,芝士都糊了饼子也不熟,真是浪费食物,自罚面壁……
然后今天不死心的又试了一次,直接用普通面粉烙了个大饼,熟了再铺东西烤,几分钟就好,新技能get!≧?≦终于有松松软软的厚芝士饼子吃了!
要我描述一下口感吗【奸诈脸】外皮半酥,内饼细软,一咬下去满满都是饼子和芝士的浓浓奶香,赶了披萨店里那种半生不熟又特别薄的披萨一大截,吧唧吧唧[咀嚼音]……
好了好了,大晚上的我就不召仇恨了,闪。

  ☆、今秋戟阳折枝上 (4)

  翌日早朝。
  皇帝看着齐齐跪下的一干人等甩了甩手中的折子没了声,他们提立太子之事也就罢了,还非要在自己最纠结之时联名上书,不过这事也算是犹豫了多年该有个定落了。
  商景跪地偷偷打量了眼陛下的脸色,竟未像从前那般蹙眉不耐或者风雨欲来。昨晚几位朝臣找到自己谈论此事时他当即应下,此番大皇子下交州也算是解决了陛下登基多年以来的一大隐患,不仅解决了天灾祸乱还肃清了官风以有效开拓多雨之地的水渠实属大功一件,然而听闻陛下并未直接赏赐必定心有徘徊,此时不提更待何时。
  因此他便同几位朝臣连夜拜访其他人,未想竟是意料之外的顺利,连那几位一直不赞同的朝臣都答应了,比如左边这位大司农。
  皇帝最后只是说他再考虑考虑,殿下的大臣门一听便知立储这事应是八九不离十了。
  下了朝后出了门,商景看到前面的大司农魏延便喊住他道:“哎,魏大人等等。”
  魏延听到喊声回身:“不知商大人喊我何事?”
  商景哂谑道:“你个老顽固不是一直站在三皇子那边吗,怎么突然就开窍了。”
  “我多去几趟三皇子府就叫站在他那边了?只是因为三皇子多涉政事我去也只是公事公办罢了,要不是司雪阁摆明了支持大皇子我才不跟着你们这些人瞎起哄呢。”
  “什么?”商景一听微惊,“魏大人此话何意,司雪阁不是隐世多年了吗?”
  魏延看他不知给他解释道:“非也,我看司雪阁应是有复起的势头,昨日大皇子车马进城之时曾有吩咐将交州百姓赠与的粮食特产等物转赠周围的京城百姓,最后尚有留存便送予我公办的府寺中清点以入国库,是以我询问送粮官员后得知大皇子此行中多有受到司雪阁的帮助,不然以他浅淡的经验何以能将交州那个烂摊子收拾的这般利落。”
  “原来是这般,昨日夕幕之事我亦有听闻,大皇子能想得此法在不伤到百姓的前提下将其疏散,从中即可看出他惜民的良善,若是能再得司雪阁相助,那百姓们可真是有福了。”
  商景一听想起之前偶有听闻司雪阁之人在蓉城出现的事情,百姓还奔走相告甚至有人主动去修缮旧祠。他是皇帝登基后被选入朝的,虽然未真得见司雪阁在世情形,但听民间那些民谣和戏曲可是都把司雪阁捧上天了,若是能亲眼见到司雪阁复起,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啊!
  “大皇子性子淡薄甚少介入朝堂之事,虽以往也小有成就,但与三皇子比较起来那点成就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但好在他心性良善,若是有司雪阁之人加以指导以后必是万民之福!”
  “的确,这一点是其他皇子都无法相比的。”二人站此已久,魏延说完伸手示意他先行,在出宫路上再行谈论。
  没过几天皇帝的旨意就颁下来了,三位内侍令分别前往三位皇子府内宣召。
  大皇子府中,云昭一见随内侍抬进来的东西就心中一沉。
  “炎顺天命,圣仁广运,吾登基以来殚精竭虑,以定乾坤,续人伦纲常,愿天下承平。皇长子云昭,应天运而行,定安交乱,豁达仁慈,恪守孝道,吾可安群臣慰宗祖,今立昭为储,临娶梁岂公主,礼后移居太子府。皇三子云旸天资聪颖,早入堂庙,久习政务,竭心倾恳,助朝有功,固封怀王,封地定襄,特赦留守京都相佐太子,以令正习,待功成归封。今布告中外,咸使闻知,钦此。 ”
  “儿臣,叩谢圣恩。”云昭深拜后起身接旨,可是以自己的资质和经验恐怕难当重任,可又不能抗旨,遂忧心戚戚。
  内侍令摆手让后面的人上前来:“这些是陛下的封赏和您的婚服,上头有太后算来的良辰吉时,奴下在此恭喜您啦。”
  云昭对他轻微颔首后取出银子递到他手中:“其他皇子处可有消息?”
  内侍令接过笑的合不拢嘴:“谢殿下,除了二皇子被封为豫王即刻前往封地之外,其他皇子暂无动静。”
  “你辛苦了。”
  “殿下若无其他事,奴下就告退了。”
  “嗯。”
  云昭知道三弟聪慧又有野心,加之母后期盼,是以从未想要去争些什么,只是他的处事素与自己有所出入,是以长久以往多生嫌疑至今关系尚未缓和,虽不知父皇此举是为何意,总归是逃不过母后又一番劳心了。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小厮躬身上前给云昭道喜,“瞧我这嘴拙的,现在该称呼您为殿下了。”
  云昭点了下头,沉思良久方往回走。
  “殿下可是有心事?”小厮见自家主子愁眉不展丝毫未沾得封赏的喜气不知何故遂跟从询问。
  “我在交州待了这么久,梁岂公主便不可能一直无名无分地呆在长安,何况我早早地便让人勘察了梁岂国真实境况记下快马递回长安,按勘得境况而言确实与使臣所说无异是以不能让她归反,这样父皇必会给她另择一门亲事,没想到……”
  小厮见主子摇头嗟叹道:“主子不想要这个太子之位?”不过按他对主子的了解,这人人眼红纷争的储位他倒真可能不屑。
  “诏旨已颁,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无意。”
  云昭说完便拿着诏书进到书房,想着放起来再往宣室殿去拜见母后,只是昨日方才议论担心的事今天便成了实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为好,再者母后本已见憔悴,就怕得知这个消息后忧思成疾,想到自己还有一盒上好的清火丁绿,让小厮取来一同带过去也好。
  正想着往门外走要召小厮之时就与急匆匆赶来的小厮撞了个正着。
  “殿下恕罪。”
  “不妨。”云昭拉起跪地的小厮,“何事如此匆忙?”
  “殿下,您方进书房不久门卫就收到了一封信函。”小厮说着就把信函递给云昭,他一看到上头的“司雪阁”,知道殿下关心就一路小跑奔了来。
  云昭一看到信函封页的三个大字就立即打开,在看过信中内容后面露喜色道:“你在府中候着吧,我这就去往母后处。”步履匆急连之前想着让小厮取出的茶叶都忘了提。
  小厮见自家主子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说风就是雨,虽不知到底因何缘故但总归是有好事了吧,遂颔眉目送云昭大步离去。
  叶府。
  今日一年一度的“字比”开始,叶琉涟与慕暖约好辰时三刻在丁午街会面一同前往去看热闹,然而昨日与兄长谈心过晚导致今日没按时起床,现下已经磨蹭到了辰时二刻多了还没出门,也顾不得绿裳还在端菜,随意塞了几口就急匆匆地往外跑了。
  “小姐,小姐您慢点儿别噎着了。”绿裳看她鼓着腮帮子匆匆奔离的样子生怕她噎到在后面大声叮嘱。
  “我知道了!”叶琉涟小跑着头也不回地朝后面招招手,等到了丁午街已经累的俯身撑着膝盖喘气了,好在没迟到。
  慕暖早已经到了,蹲在丁午石门旁边的小溪边看着溪水发呆,听到身后的动静起身问道:“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呼。”叶琉涟一只手仍旧撑在膝盖上一只手略带沉重地抬起来摆摆带喘道,“我这不是怕没准点让你等急了么。”
  慕暖哈哈朗笑了两声顺势把手中沾着的溪水往叶琉涟脸上甩:“不错不错,我喜欢!”叶琉涟这点可比那些个深处闺阁的大家闺秀好多了,每次做什么都磨磨蹭蹭的几乎从未准时过,到时候嗲声道个歉就完事儿了,如果自己不爽说她们两句就哭哭啼啼的弄自己好像欺负她们似的,还会落下一个斤斤计较的没有胸襟的口碑,所以才不愿意同她们多接触,可是自己这个身份在那摆着有些时候还是推脱不掉。
  叶琉涟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缓过累来了就起身往丁午街里头眺望:“怎么样,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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