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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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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沛云从草塌上下来,把福生护在自己身后,冷艳的脸看着梁肥猪,眼里尽是不屑:“你……休想!”
  “妈的,贱人,你嫁给我了,你还在外面乱搞,我搞不了苏锦墨,我还搞不了你么,本公子从今天开始就饿着你,饿死你。”梁肥猪一边喷着口水一边骂她:“我看看你什么时候能福气,妈的!”
  梁肥猪离开以后,苏沛云总算清静了。
  风‘吱嘎吱嘎’的吹着,好似有人在召唤。
  福生抹了一把眼泪,不甘心道:“小姐,今夜子时以后,奴婢再去看看有没有苏副将的消息。”

  ☆、第764章 砍手

  子时。
  稀疏的月光如掉光了头发的秃子,害羞的躲进了乌云里,并把世间的一切都映暗了,这样,就没有人看到它光秃秃的脑袋了,细碎的星星成了小叛徒,挂在空中时不时的眨着眼睛来放着消息,也在警惕着月亮。
  风,愈发的大。
  今年的冬刺骨的冷。
  跟刀子似的刺在脸上,苏沛云的手都长了冻疮,没有药,没有热水,一直没有痊愈,反反复复的不见好,反而更加严重。
  咻,咻。
  小风透过柴房的门板吹的那半只蜡烛摇摇欲坠的。
  草塌上,福生纤瘦的,小小的,坚强的身影爬了起来,替苏沛云盖上了被子,她知道苏沛云没睡着,握住她的手:“小姐,奴婢出去看看。”
  “小心一些。”苏沛云压低声音,因为她知道在梁府山隔墙有耳的。
  福生点点头,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推开拆房门,呼啸的风迎面扑来,福生忍住了咳嗽,悄悄的溜到了外围的墙壁前,拆开了中间那块砖头,而后用手去摸砖块夹层。
  她惊喜的发现那里面有纸条。
  她高兴极了。
  太好了,太好了。
  苏副将没有忘记她们家小姐。
  恰时。
  ‘砰砰砰’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紧接着,便是那一个个刺目的马灯,映亮了这暗黑的夜。
  梁肥猪带着两个管家将福生围住了,他摸着自己的肥头大耳:“贱丫头,我就说美人那些日子怎么天天往外跑呢,而且还和贱男人私会,原来你在当奸细啊,妈的,真是找死啊!”
  福生吓的够呛,哪曾想这懒惰的梁肥猪竟然会在半夜爬起来堵她啊。
  福生攥紧了纸条,想跑,却不想被那两个管家拦住了,把她死死的摁在地上:“妈的,使劲揍。”
  啪啪啪。
  雨点般的拳头和巴掌砸在福生的身上,脸上和头上。
  “看看她的手里有什么,拿出来。”梁肥猪呸了一口。
  “是。”
  两个管家用力去拆福生的手,可福生死死的攥着,根本就掰不开。
  “妈的,这贱丫头,穷命,贱命,她不是手贱么,来人啊,把她的手给我剁了,这样不就能把纸条拿出来了么。”梁肥猪心狠手辣的说。
  “是。”一个管家去拿菜刀,而后把菜刀递给梁肥猪。
  此时。
  在柴房的苏沛云听到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她的心揪在了一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着,她滕然从草塌上爬了起来,冲到了外面。
  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
  梁肥猪嘴角挂着油腻腻,心狠手辣的笑容,握着菜刀朝福生走去,一只脚踩住了福生的手腕,而后,抬起菜刀‘刺’的一声,将福生握着纸条的那个手掌砍断了。
  鲜血四溅。
  “啊!”疼痛无比的福生要死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和手腕分离,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福生,福生。”苏沛云惊呆了,踉跄的朝福生扑了过来,颤抖的身子看着她的手:“福生,福生。”
  “小……小姐,纸条……”福生忍着撕心裂肺的痛,道。

  ☆、第765章 杀人了

  “姓梁的,你好残忍。”苏沛云全身在颤抖,如飘零的落叶,这些日子,在她眼里,福生如她的姐妹一般。
  福生护着自己,照顾自己,有什么委屈都替自己扛着。
  现在,又为了自己丢了一个手腕。
  她恨,恨透了自己,也恨透了这个梁肥猪。
  “哈哈哈,谁让她贱了,帮助你和那个奸夫会和,传话,妈的,我没弄死她就算不错了。”梁肥猪非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愈发的猖狂,他拎着那断手,把纸条拿出来:“小美人,来看看,你的奸夫给你写了些什么啊。”
  “给我,还给我。”苏沛云冲上前去抢,青丝飞扬,她冻的红红的脸好似有泪痕,泪痕在烛火的映照下显的她整个人愈发的凄美动人。
  她是这么的无助,这么的可怜。
  她不怨别人,她只怨恨自己。
  是她,都是她自己太过懦弱了。
  否则,事情不会变的这么糟糕。
  她原以为逃离便可以摆脱掉一切,她错了,她大错特错。
  梁肥猪一脚将她踹倒在地,念着纸条上的内容:“沛云,那些日子我一直在守护边境,今夜才回来,对不起,我才看到你给我写的信,我想你,好想你,明天我们还在老地方见。”
  “妈的,贱人,还在偷偷见面是不是啊。”梁肥猪把纸条撕个粉碎,一把扬起挥在苏沛云的脸上,那些纸条如雪花一般落在地上。
  苏沛云想抓,却抓不住。
  锦墨,你为何回来的这么晚。
  她撕心裂肺的痛,她的福生该怎么办啊。
  那一双灵巧的手该怎么办啊。
  “来人啊,今夜本公子高兴,把这个下贱的丫头赏给你们玩了。”梁肥猪实在是太残忍了,不但不给福生找郎中,还找人羞辱福生。
  “小美人,今夜看我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让你的情郎看看他的小贱人有多么的不要脸,多么的放。荡。”说着,梁肥猪朝她走来,那些管家们也开始脱衣裳,扒福生的衣裳,福生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小姐,小姐,你快跑,别管奴婢……”
  “福生,我会带你走的。”苏沛云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
  黑夜。
  往往是牵引人坠入罪恶深渊的岔路口。
  她的脑子里穿插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快要将她逼疯了:“会出去的,会出去的,只要……呵呵,只要……”
  她喃喃自语,没有人听懂她说了些什么。
  “给我过来吧你。”梁肥猪扯住苏沛云的手臂就要亲她,那阵阵的口臭味儿让苏沛云作呕。
  “呵……”苏沛云冷艳的眸蕴着浓烈的淬毒,她的眸子是赤红的,全身冻的发紫,心,却是烫的,烫的吓人,苏沛云从袖袍里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一抹刺目的银光闪过,苏沛云狠狠的刺在了梁肥猪的胸口上。
  血,滚烫的血立刻涌了出来。
  梁肥猪的身子重重的倒了下去,苏沛云镇定的吓人,她早就做好准备了,她扑到地上,握着匕首一下一下的插着他的身体,无休无止,脸上,身上,溅的全都是血。
  那些管家看到苏沛云疯狂的杀人,都慌了,吓软了,哪有心思祸害福生:“啊,杀人了,杀人了。”

  ☆、第766章 宁愿做一个杀人犯

  血。
  红红的,黏腻的血。
  苏沛云模糊的双眼渐渐变的清明,她没有吼叫,没有惊恐,没有逃跑,没有哭泣,她十分冷静,冷静的吓人,她早已预料。
  今夜,便是梁肥猪的死期!
  人,总有被逼急的时候。
  苏沛云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一定的极限,她撑不住了,再也撑不住了。
  她宁愿做一个杀人犯,被关在大牢里,也不愿意整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面对着梁府这一群败类。
  “小姐……小姐。”福生看的呆了,震惊的看着浑身是血,烛光下消瘦身影的苏沛云,福生手腕上的疼痛都麻木了,她唤着苏沛云。
  苏沛云回过神儿来,落在福生身上,奔过去,将她抱起,让瘦瘦小小的福生靠在自己怀里:“别怕。”
  “小姐,我们怎么办啊,我们会坐牢的,梁夫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福生泪流满面,万万没想到今夜会让她们的人生发生巨大的改变。
  一滴无情的,冷艳的泪珠顺着苏沛云的眼眶滚下来,她布满红血丝的眸平静的望向穹庐,月儿,要出来了,她薄唇微动,垂着眼眸:“大牢里,不好么?”
  福生一怔,心一下子拧住了,她自然明白苏沛云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小姐,你的命好苦啊。”
  去报信的管家们带着梁夫人等人呼呼啦啦的过来了,如一群黑压压一片的乌鸦,让人作呕。
  梁夫人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儿子,立刻疯了,扑了过去,哭天抹泪的:“儿子啊,儿子啊,你让这贱女人给害死了啊,儿子啊,你快醒醒啊,儿子,娘要给你报仇啊。”
  梁夫人疯疯癫癫,情绪崩溃的朝苏沛云扑来。
  苏沛云早已起身,静静的伫立在那里,在梁夫人扑过来,扬起巴掌的时候,苏沛云体内的潜力和愤怒彻底迸发出来,狠狠的捏住了梁夫人的手,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刺在她脖子的肌肤上,凉意直穿梁夫人的脚底,苏沛云冷艳的眸看着她:“梁夫人,我手里已经有一条人命了,不介意再多一条人命。”
  “你个贱人,你杀了我儿子,我要送你去官府。”梁夫人口出脏字。
  苏沛云将刺在她脖子上的匕首深了深,血珠顺着匕首涌出来了一些,梁夫人感觉到死亡再向自己招手。
  梁夫人怕了,她从苏沛云的眼里看到了嗜血的杀意:“啊,啊,疯子,疯子,她是疯子,她疯了,快,快报官啊……”
  滴答,滴答,滴答。
  幽冷的牢房房顶上流着水滴,那水滴是透明的,是干净的,比梁府井口里的水还要干净,循着水声,苏沛云从草垫子上爬了过去,摊开玉手擎在半空,接住了那个水滴,那水滴凉凉的,好似生命的源泉。
  苏沛云从未比现在更加轻松。
  她杀了人,但她并不害怕。
  在牢里,心神都放松了。
  “小姐。”是的,福生也被关进来了,梁夫人是想弄死她们两个人,苏沛云回眸,福生已经苏醒,她过去,不忍心看她的断腕:“福生,对不起。”

  ☆、第767章 欺人太甚

  “小姐,你别跟奴婢说这句话,都怪奴婢,是奴婢太不小心了,若是奴婢小心一些我们便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也许明日我们就能见到苏副将了。”福生的眼睛闪烁着希冀的光芒:“小姐,苏副将会来救我们吗?”
  苏沛云将视线落在泛旧的墙壁上:“也许会,也许不会。”
  她的心空荡荡的,怎么填也填不满。
  她的人生,也许就此截止了。
  那个梁夫人那么狡猾,怎会让苏锦墨前来救她们呢。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白天。
  阳光刚健的苏锦墨早早便来到了老地方等候苏沛云。
  今日,他要向苏沛云表白自己的心意,要娶她,他已经下定决心了,无论前方有多大的困难和阻碍,都无法阻挡要迎娶她的决心。
  一盏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茶的清香已经慢慢的沉淀了。
  苏锦墨沉稳内敛的心也熬不住了。
  他来回踱步,眉宇间拧成了川字,福生这个丫头一向靠谱,机灵,今日为何慢吞吞的,还没有把苏沛云带出来呢。
  他的心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如在油锅上煎炸。
  他总觉得要出事,但是是什么事他也说不上来。
  不行。
  他要去梁府周边看看,也许福生在砖块的缝隙处给自己塞了纸条。
  想到这儿,苏锦墨再也坐不住了,往茶几上丢了一块碎银子便朝楼下一层走去。
  这个时间段的冬季正是人多的时候。
  三两个人都会结伴到茶楼喝着热茶,叙叙旧,聊聊天。
  “诶,你们听说了么,梁府啊,昨天夜里出事了。”人多的地方总是嘴杂,总有闲不住的人喜欢聊这些闲话家常。
  走到楼梯尾端的苏锦墨真真切切的将‘梁府’二字听了进去。
  他粗犷的手掌摁住了楼梯的扶手,脚下的步子顿住了,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议论。
  “什么事啊。”
  “梁府啊,死人了。”
  苏锦墨的心一抽,如被刀搅。
  “啊?谁死了?”
  “是梁公子死了,听说啊,是被新娶过门的那个苏小姐给捅死了。”
  听及,苏锦墨的脑子‘轰’的一声,他一个箭步冲了下去,抓住那人的衣襟,双眸赤红:“你再说一遍?是谁杀的人?”
  苏锦墨的忽然闯入让那人彻底懵了,被苏锦墨浑身上下的戾气所震慑住了,哆哆嗦嗦的说:“是……是苏小姐把人杀了!”
  “苏小姐现在人在哪里!”苏锦墨的手都在颤抖,吐出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是绝望的。
  “听闻被梁夫人告到了官府,现在在大牢呢。”那人道。
  ‘砰’的一声,苏锦墨将人松开,龙卷风一般夺门而出。
  他的双腿都在哆嗦,整个人近乎崩溃,沛云,他的沛云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
  一定是梁家的人欺人太甚了!一定是的!
  苏锦墨将一双降烈马,握弓箭的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牙冠紧咬,朝官府奔去。
  官府的大人和苏家稍有些关系,听了来龙去脉的苏锦墨愈发的心疼苏沛云,他给了大人一些银两,要求见苏沛云。

  ☆、第768章 答应我一件事

  苏锦墨没有想到今日的幽会竟然在牢房中。
  凄凄冷冷的牢房,脱了漆的铁栅栏,阴冷的空气,森幽的味道,牢房堪比十八层地狱。
  有的人,一辈子都关在这里,关到病,关到疯,关到死。
  有的人,心心念念的盼着出去。
  所以,牢房乃是阴气最重的地方。
  比坟地的阴气还要重。
  坟地,关着的都是死人,入土为安的死人。
  可牢房呢,尽是冤魂,每天,每时,每刻都有各种各样死法的人。
  据说,一个牢头看守了一辈子的牢房,最后,被活活吓疯了。
  一夜,一个人想逃跑,把头卡在了铁栅栏中间,那脑壳竟然被活生生的挤碎了,脑浆子都出来了,眼珠子瞪的溜圆,一副死不瞑目的惨状。
  迈进牢房,那无休无止的诉苦声,哭泣声回荡在整个牢房之中。
  头晕目眩,脚下旋空,会让人产生一种晕厥,窒息的感觉。
  苏锦墨经常出征,浑身杀气重,不怕牢房这些三三两两的冤魂,他脚踩黑底缎纹靴,雪青色的斗篷被牢房的昏暗映照的黑漆漆的,他迅速寻到了苏沛云所在的牢房。
  她孤苦伶仃的坐在那里,福生睡在一边,她呆呆的看着福生,眸里有愧疚之感。
  他的沛云受了太多太多的苦了。
  ‘咣当’苏锦墨用从牢头那拿来的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
  苏沛云循声望去,望着挺拔的苏锦墨,唇角,慢慢勾起了笑容,那是温暖的笑容,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苏锦墨一把将苏沛云搂在怀里,声音沙哑:“沛云。”
  “我就知道……你会来。”苏沛云平稳的声调终于有了一丝丝波澜,抱着苏锦墨,下巴抵住他的肩膀上。
  福生也被他们弄醒,当福生看到苏锦墨时立刻起来,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苏副将,快救救小姐吧,是梁公子欺人太甚,小姐才杀人的。”
  苏锦墨将视线落在福生的手上,无比震惊:“你的手。”
  福生垂下头。
  苏沛云愧疚道:“是被姓梁的砍掉的。”
  “福生,我会给你报仇的。”苏锦墨也感到惭愧,福生好好的一个小姑娘,现如今却被他们连累了。
  福生流着泪摇头。
  “哥,我杀了人,但我不后悔。”苏沛云冷艳的眸浮了一丝凉意:“他……该死。”
  “沛云,我没有怪你,杀了就杀了,无妨,你放心,我定会帮助你的。”苏锦墨托住她憔悴的小脸儿,认真且眷恋的看着她消瘦的脸:“沛云,你受苦了。”
  “沛云,你怎的穿这么少。”苏锦墨触及到她单薄的身躯时,无比心疼的问。
  福生插嘴:“回苏副将,沛云小姐吃不饱,穿不暖。”
  “福生。”苏沛云打断她的话。
  苏沛云昂起头:“无妨,我不冷。”
  “穿上。”苏锦墨把自己的斗篷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一会儿我再送一些衣物,被褥来,你和福生夜里盖着,沛云,放心,我一定要救你出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第769章 开门,若歌

  “嫁给我。”苏锦墨阳光刚强的眸灼灼的看着苏沛云的眉眼,他跪在地上,常年习武颇有些粗糙的大掌握住她发凉的手,捋起她额前的青丝,眸里饱含深情:“沛云,别拒绝我,你想让我的心一次一次的死掉么?沛云,我爱你,若是不能娶你,我今生就没有生活的希望了。”
  昏暗的光线依稀能看清楚苏锦墨刚硬的轮廓,分明的线条。
  苏沛云长睫下的清眸微微闪烁,有了一丝波澜,她干裂的唇微启:“你若能平安归来,保住前途,不为我做傻事,我出去后,便嫁给你。”
  终于……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苏锦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和希望,他重重的点头,托住苏沛云的脸在她的唇上深深的亲吻着。
  二人的唇舌交融,苏沛云闭上了眸子,感受着这个吻:“哥,你若无法保全自己却拼了命的想要救我,我便在牢中自尽。”
  闻言,苏锦墨一怔。
  沛云和他打小一同长大,自然了解自己的性子。
  苏锦墨乌云交织的眸看了她一眼:“沛云,我不会做傻事的,你放心,为了你,我也不会。”
  牢头一直用晃悠着铁链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示意苏锦墨该离开了。
  “沛云,我该走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苏锦墨恋恋不舍的吻住她的唇,而后才离开。
  苏沛云怔怔的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指腹,触上自己的唇。
  这,便是奋不顾身的爱么?
  *
  幻宫澈影。
  一轮弦月挂天边,嗷呜一口咬两边。
  平静的死海海面上飞着荧光绿的萤火虫,它们自由的展翅而非,似是在跟月亮较量谁更美丽。
  “风萧萧兮易水寒,玉树一去不复返。”一袭深紫色水貂绒斗篷的慕容澈眯起邪魅的丹凤眼,那张颠倒众生的妖冶俊脸噙着一抹风流倜傥的笑容,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个冰玉的酒壶,仰起头,清澈的酒水灌入了他的喉咙。
  慕容澈有些醉了,弥漫着酒气,他迷离的眸凝着眼前的萤火虫,渐渐的,萤火虫变成了两个人。
  他伸手去抓,唇嘟囔着:“小玉树,诶,若歌,你们两个怎么都在啊。”
  他一边抓一边仰头喝酒。
  长指敲了敲酒壶,怎么一滴酒都没有了呢。
  他酡红妖冶的俊脸噙着一抹不悦:“若歌,给本尊主倒酒。”
  鸦雀无声,无人理他。
  “这若歌……”慕容澈抬起长指敲了敲侧额:“若歌已经好几日不理本尊主了,对,本尊主找她去。”
  他飘着的步子好似踩在云端上,拿着空空的酒壶往若歌的房间去。
  恩。
  香,清香四溢的味道,这是若歌的味道,他最熟悉的味道。
  若歌的闺房们紧闭,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以后,若歌便对他抱着警惕之心,房门紧锁,也不敢穿着肚兜小裤睡觉了,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慕容澈头脑发热又跑进来要了自己。
  “开门,若歌,快点开门。”慕容澈叩着门,靠在门框上,风流贵公子的韵味儿十足,那双眸子流转百世,足以让天下的女子怦然心动。

  ☆、第770章 小若歌,过来

  ‘砰砰砰’的叩门声让早已浅眠的若歌心都要跳出来了。
  只要听到慕容澈的声音,她的心肝脾肺肾都往一块儿挤,因为慕容澈那方面太过强悍,那次让她下面出了血,红肿了好些日子才痊愈。
  但。
  慕容澈毕竟是她的尊主,她的主子。
  稳了稳心神的若歌,捋起垂落的青丝,那双仙若如水的剪水眸子凝了一抹复杂的情愫,略略深呼吸,若歌拥着被捻靠在墙壁上,门外墙壁上的花灯映照出橘色的光扬扬洒洒折在窗纱上,恰好能映照清楚慕容澈伟岸的身影。
  “尊主,夜已深,若歌已经歇息了,若是有事明日再说。”若歌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么晚了,还有人前来换契约的。
  他的那套说辞,若歌早已明明白白。
  门外的人依旧纠缠不休,舌头有些打结,慕容澈迷离的眸盯着绵软的窗纸:“若歌,出来,本尊主想喝酒,可是本尊主找不到你把那桃花酒放哪儿去了,你出来给本尊主找出来。”
  呵……
  借口,又是借口。
  他怎会不知。
  “尊主,桃花酒就在水晶柜里。”若歌淡淡道,毫无感情,毫无波澜。
  卑贱的感情,她不要。
  一夜的感情,她不要。
  敷衍的感情,她不要。
  虚伪的感情,她不要。
  她宁愿一直在心里默默的暗恋着慕容澈,也不会卑微的任由他践踏。
  “本尊主找不到,你给本尊主拿出来。”慕容澈颇有些耍赖的味道。
  若歌闭了闭眸,声音淡漠清冷:“既然寻不到,那尊主就别喝了。”
  在门外的慕容澈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悦:“不让本尊主喝了?为什么?你算什么?你凭什么不让本尊主喝啊。”
  “不行,本尊主非要喝。”愈是跟他对着干,他就非要逆反着来,慕容澈眯着妖冶的丹凤眼,单手发力,醇厚的内力蕴藏在掌心中。
  只听‘砰’的一声。
  门,开了。
  慕容澈欢喜的看了一眼被自己破掉的门:“这……不是进来了么。”
  若歌也吓了一跳。
  慕容澈怎么总是这么喜欢破坏自己的门,短短几日,都已经坏掉两次了。
  “尊主,请你出去!”若歌从床榻上下来,顺手从梨花架上拿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
  “不,若歌,现在,你连本尊主的命令都敢不听了是不是,恩?”慕容澈晃着步子朝她慢慢走来,闻着空气中的味道:“若歌,你这房间好香,本尊主喜欢。”
  “出去!”若歌不再惯着他,隐在斗篷下的手卷起了自己细腰上的飘带,‘嗖’的朝慕容澈飞去,带着少许内力的飘带缠住了慕容澈的两个手掌。
  慕容澈逐渐清醒,丹凤眼看了一眼自己被缠住的手,不悦道:“本尊主还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啊,现在胆敢跟本尊主动手了是不是。”
  ‘啪’的一下子,飘带变成了细碎的雨,散落在地上。
  “过来,小若歌,说,错没错。”慕容澈一把搂过若歌不盈一握的腰肢,脸,凑到她的脸蛋上闻:“小若歌,你是不是偷喝本尊主的桃花酒了,要不然,脸蛋怎的这么香呢?”

  ☆、第771章 你留本尊主过夜了?

  “尊主,你喝醉了。”若歌别过头,不让慕容澈凉薄的唇触上自己的脸颊,那股绵软的感觉会让她心猿意马,她不能在继续沉醉下去了。
  慕容澈心里没有自己,不爱自己。
  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尊贵样子。
  在慕容澈心中,自己是怡红院的头牌,是他买回来赎回来的。
  宽厚的手掌差点捏碎若歌如杨柳般纤细的腰肢,若歌的腰肢很软,朝后弯去,折成了一个角度,慕容澈簇簇眉头,发现香喷喷的脸蛋没有了。
  他四处寻找,发现若歌竟然将整个人折成了桥的形状:“小若歌,你好软,看到你这么柔软,本尊主又想起了那日,小若歌,要不,我们再做一次吧,恩?”
  卑鄙。
  若歌在心里暗暗的骂着。
  不给自己一份完整的爱,却天天想着如何睡自己。
  他想得美。
  若歌仙雾腾腾的眸敛了一丝光,笔直纤细的**朝慕容澈的脑袋狠狠的一踢,这让酒量本就不大的慕容澈直接瘫倒在地了。
  “小若歌……”慕容澈抬着手指摇摇晃晃的指了指若歌,迷迷糊糊的倒在地上睡着了,片刻,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若歌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折回来,蹲在他旁边,玉指在他俊美的五官上轻轻的划过。
  慕容澈,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该爱,还是不该爱呢。
  “慕容澈,这些年,你一直欺负我,我一直忍着你,让着你,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你何时能成熟一些呢?”若歌的玉指在他的鼻梁上点了点,慕容澈噤了下鼻子,偏过头继续睡。
  “冻着你吧。”若歌稍稍鼓了下腮帮子,起身,抱着玉臂看着呼呼大睡的慕容澈。
  转身就要上床榻歇息,才坐到塌上的若歌不放心的起身,看了一眼慕容澈。
  贱骨头。
  真是。
  还是放心不下他,怕他生病,怕他着凉。
  若歌啊若歌。
  “他病了,我还要照顾他,得不偿失。”若歌自我安慰的想,从床榻上抱起自己的厚被子和软枕来到慕容澈跟前。
  “真是欠你的。”若歌叹息一声,轻柔的用玉手捞起慕容澈的头,把软枕塞到慕容澈的脖子下。
  若是陌生人这样弄他,他定会爬起来将那人掐死。
  可,若歌的味道太熟悉,所以若歌再弄他的时候,他照样睡的很安稳。
  垫完软枕,若歌又把厚厚的被子盖在了慕容澈身上,掖好被角,褪去他的缎靴,包好他的脚,一切都打点好,若歌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儿,蹙着仙秀的眉头,不知该不该在自己的闺房睡。
  算了,还是别的了。
  若是在自己的闺房睡,翌日醒来,慕容澈定会以为自己勾搭他呢。
  想了想,若歌转身离开跑到小玉树以前的客房去睡了。
  流星带走了夜,留下的白色尾巴变成了白天。
  “头疼。”迷迷糊糊的慕容澈把手垫在脖子上揉了揉,又敲了敲自己的脑壳,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垂眸一看,自己怎的盖着若歌的被子。
  他现在还在神游中不知怎么回事呢。
  “若歌,你留本尊主过夜了。”慕容澈挑着邪魅的丹凤眼。

  ☆、第772章 只睡觉,不动情

  等等。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呢。
  慕容澈揉捏着酸胀的鼻梁,抬手拍了拍旁边,空空如也,而且硬邦邦的。
  幻宫澈影哪有硬邦邦的床榻。
  所以说……
  他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清晨,慵懒的慕容澈为他妖冶的俊容更添了一丝完美,他环绕了一圈。
  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恩,这是若歌的闺房,这是若歌的地,但,若歌人呢?本尊主为何会在地上?”
  慕容澈从凉飕飕的被窝里爬出来,穿上了缎靴,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来到了幻宫澈影的幻厅。
  人呢?
  水晶膳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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