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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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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你了。”黑衣人瞪着茉莉。
  茉莉望着明亮的窗子,嘶吼着:“郎中,求你保护好公主。”
  刺。
  又是一剑。
  茉莉的肚子被长长的剑穿透。
  滴答,滴答。
  是鲜血的声音。
  茉莉跪在地上,瞳孔扩散,不,不能,不能让她伤害公主。
  “你滚开。”茉莉嘶吼着,倒在地上的她双手死死的抱着那人的腿,就是不让她进去。
  “贱人。”黑衣人咒骂着,拼命的挣扎着。
  茉莉唇角嵌着笑,为公主牺牲也算是值了,只是公主啊,你快快醒过来,你要好好的。
  “放开我。”那黑衣人抬起另一只脚使劲踹在她的后背上。
  茉莉忍着剧痛,缠着她,直到耗尽最后一口气。
  “狗东西。”黑衣人将如死鱼的茉莉踹到了一边。
  而后对着门板砰的一脚。
  门板摇晃出‘吱嘎’的声音。
  郎中惊恐的看着冲进来的凶神恶煞。
  他下意识的挡在离玉树跟前。
  “老东西,滚开。”黑衣人道。
  郎中虽害怕,但也要极力保护公主:“你是什么人,你别乱来,她可是公主。”
  “呵,要的就是她的命。”黑衣人一步一步的逼近。
  郎中已经做好了和这个刺客同归于尽的准备了。
  “不能伤害公主。”郎中吼着,脸上苍老的皱纹乍现。
  “呵。”阴毒的笑声勾起。
  “老夫跟你拼了。”郎中朝那刺客冲去,欲抢刺客手中的长剑。

  ☆、第1560章 自己去领罚

  郎中苍老的手去握那长剑。
  刺客的杀意顿现。
  眼看着那长剑就要刺穿郎中的胸腔时。
  忽地。
  一把长剑刺穿了那刺客的胸膛。
  尖锐的剑刃露了出来。
  鲜血滴答滴答顺着刀尖儿落下。
  郎中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刺客隔着黑色的面巾喷出了甜腥的鲜血。
  瞳孔骤然瞪大,整个人直直的朝前方倒去。
  郎中吓的腿软,赶忙闪到了一边,两只脚相互一绊,瘫在了地上。
  他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满面肃杀,冷酷的离傲天,忐忑不安的总算放了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
  一袭玄衣的离傲天棱角分明,眉宇间拧成的川字昭示着他此时此刻痛心疾首的心情。
  ‘刺’的一声,离傲天手腕转动,将长剑从刺客胸口处拔出来。
  锋利的剑刃挑开了刺客的面纱。
  此人正是元翘在东凌国的奴婢莲子。
  他把长剑收入剑鞘之中。
  大步朝离玉树走去。
  那双黑眸蕴着愧疚,心疼,悲伤,他睫毛颤动,要把昏睡的小玉树抱起来。
  郎中忽地想起什么:“王爷,你要先喝下预防时疫的汤药啊。”
  离傲天充耳不闻,直接把小玉树抱起来,呈保护性的姿态将她牢牢的搂在怀里径直走出了房间,朝茉莉的房间走去。
  玉树的房间血腥味儿太重,茉莉的房间相对干净一些。
  离傲天把玉树轻柔的放在床榻上,吻了吻她苍白的小脸儿:“郎中。”
  他大步走出来,视线落在吓的瘫软的郎中身上。
  “王爷。”郎中跪在他脚下。
  离傲天如猎豹般黑曜的扫了一眼暗黑的穹庐,喉结滚动:“孔雀呢?”
  “回王爷,孔雀去皇宫取药材了。”郎中道。
  他闭了闭眸,握紧了拳头。
  他如一樽雕塑伫立在那里,沉默无声。
  一刻钟后。
  孔雀抱着药材回来了。
  她是暗卫,进入后院便嗅到了浓烈的血腥气息,孔雀心头一紧,眉睫一跳,迅速来到了后院。
  小肚子和茉莉横七竖八的,血淋淋的尸首映入她眼帘。
  孔雀的心提了起来,跑了过去,杏眸圆瞪,惊愕的望着这一切;“这……这……”
  她忽地想到什么,下意识的要往里面冲,嘶吼着:“公主。”
  空空如也的屋子让她的心猛地下沉,她又冲出来,余光扫到了伫立在黑夜中的男子。
  孔雀猛吞了下口水,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离傲天面前。
  ‘扑通’孔雀跪了下来:“王爷,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离傲天刀凿的脸雕刻分明,深沉的眸落在穹庐上,沉默不语。
  若不是他回来的及时,那么,等待他的便是一具冰冷的尸首。
  孔雀跪了许久。
  半晌,离傲天深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事情结束自己去领罚。”
  “是。”孔雀垂头。
  她起身,把药材交给了郎中。
  郎中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忙熬汤药去了。
  熬汤药之余,郎中给离傲天送过去一碗汤药:“王爷,您还是喝了吧,您若是倒了,公主该……”
  还未等说完,离傲天夺过那碗汤药喝了下去,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第1561章 埋起来

  离傲天神情凝重,郎中也不敢过多打搅,只好退下。
  玉树窝在折的柔软的铺陈上,整个人都脱相了。
  他赤红的眸里尽是愧疚,握住玉树的小手:“我来晚了。”
  叩叩叩。
  门被叩响。
  “进。”声音低沉,黯哑。
  推门而入的是鹧鸪,他面色沉重,想来也是看到了外面的尸首:“王爷,公主没事吧。”
  他不语,有些不悦。
  鹧鸪跪了下来:“属下愿意替孔雀接受责罚。”
  半晌,离傲天憔悴的脸转过来,看向鹧鸪:“把小肚子和茉莉的尸首寻个依山傍水的地方埋起来。”
  毕竟她们是为了保护离玉树牺牲的。
  鹧鸪起身,沉重道:“是。”
  离傲天一夜未眠一直守着小玉树。
  快亮天时,郎中熬好了汤药端了过来放在一边温着。
  “公主怎的还不醒?”离傲天担忧的问。
  “公主身子有些弱。”郎中拿了一个参片放在玉树的口中。
  静候了片刻,玉树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玉树。”离傲天坐到床榻上,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皇叔……”玉树觉得自己的睫毛好沉,好想睡觉:“皇叔,我生病了。”
  “恩,你病了,不过没关系,本王请来了郎中,你把药喝了,喝下去病就好了。”离傲天温柔的说,给郎中使了个眼色,郎中把晾温的汤药递过去。
  玉树闻了闻苦哈哈的药:“皇叔,太苦了,我不想喝。”
  “不喝病怎能好,乖,喝了药,身子好了本王带你出去玩。”离傲天诱哄着她:“你不是一直想要游山玩水?”
  玉树点点头。
  “既然想就乖乖喝药。”离傲天声音低沉。
  玉树忽扇着睫毛,忍着苦味儿把汤药喝了:“皇叔,苦,我要吃蜜饯。”
  “没有蜜饯,我们多喝水。”离傲天喂她喝了一杯水:“好好睡一觉。”
  玉树拉着他的手掌:“皇叔,你要去哪儿?你又要走了吗?”
  “不走。”她虚弱孤单的声音让他的心软了下来:“我在这儿守着你。”
  听到这话,玉树安心了:“我还以为你要走呢,每次我睡醒觉的时候皇叔都不在。”
  “睡吧,本王保证等你睡醒本王还在。”离傲天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
  “皇叔,小肚子和茉莉呢?”离玉树疲惫的掀起眼皮看了周围一眼。
  离傲天脸色有些不自然,郎中垂首,谁也不敢告诉玉树真实的情况。
  无奈之下,离傲天只好说谎:“他们在外面。”
  “喔。”玉树掀动了下睫毛:“皇叔,他们也生病了,别忘了给他们吃药。”
  “好。”
  玉树闭上眼睛歇息,离傲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
  从夜宫出来的若歌骑着马狂奔到四合院。
  慕容澈早早的就醒了。
  与其说是早醒不如说是一夜未眠。
  酒醒后他便发现若歌不见了。
  烦躁,愤怒的他一直在房门口等着她。
  ‘吁’的一声,马儿停下。
  慕容澈的丹凤眸微微山洞了下,落在从马背上下来的女子。
  他抿着唇,拧起眉头,神情不悦。
  若歌一眼便看到了他。
  他的心情,极差……

  ☆、第1562章 心,凉了

  那颗漂泊的心,动荡起来。
  慕容澈就是这样的。
  待你好的时候能把你宠上天。
  待你不好的时候能让你痛彻心扉。
  药材裹在包袱里。
  若歌迈着虚渺的步子朝他慢慢走去。
  仙雾腾腾的眸浮起一丝薄雾,她有些狼狈,脸色有些憔悴,气息也喘不匀。
  他高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紫衣将他魅惑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去哪儿了?”男子出声,声音幽沉似海,十分不悦,似乎下一刻便会将若歌就地正法。
  若歌不咸不淡的仙眸漠然的看着慕容澈,粉唇微启:“去夜宫了。”
  她诚实的回答。
  闻言,慕容澈的丹凤眸闪过凛冽的光芒:“去干什么了!”
  他的怒火一寸一寸的迸发出来。
  她掀起长睫,不骄不躁,不温不火:“给玉树拿治疗时疫的药材。”
  下一刻,若歌纤细的脖子便被慕容澈的手掌掐住,整个人恍到了若歌面前,不羁的丹凤眸饱含着愤怒和讥讽:“拿解药,呵,冥衍夜他会这么好心?恩?还是说他下的毒,他给解药,他真是演的一出好戏啊。”
  “不是少主下的毒。”若歌淡淡的解释:“少主和天下第一药王认得,所以我才去求少主给我的。”
  “哈哈哈……”慕容澈嘲讽的大笑几声,迅速收住笑容,替代的是那阴冷的眸:“求他给你的,恩?”
  若歌被他的神情刺的胸口钝痛,略一开唇:“是。”
  “是?”慕容澈捏着她脖子的虎口紧了紧,而后将她用力的推开:“若歌,你告诉我,你是如何求他的,恩?”
  若歌后退了几步,别过的眸重新落在慕容澈怀疑,冷淡的俊脸上:“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慕容澈嘲讽的勾勾唇:“应该问问你做了什么,我不是没有领教过冥衍夜,他怎是那般好说话的人,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上了?”
  粗鲁的话从他唇中吐出。
  若歌的心脏狠狠的痛了一下。
  张了张唇,吞下了所有的话。
  既然他这么想,那么她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说话!”她冷淡的性子让慕容澈暴怒。
  若歌冷冷的迎上他的眸光,送给他四个字:“无话可说!”
  “这是什么?解药?恩?”慕容澈的视线落在包袱上,大掌夺了过来,将包袱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药材哗啦啦滚了一地。
  “解药?若歌,这是毒药吧,你是想置小玉树于死地!”慕容澈愤怒的咬着牙,在药材上狠狠的踩。
  “不,不要。”这是她好不容易求来的药材,她的玉手伸过去想把药材保护起来,谁知没躲开慕容澈的手,手背被他狠狠的碾了一下。
  她痛的仙眉拧起。
  “滚,告诉你,不需要你了,懂么?”慕容澈早就听姐姐说了皇宫被烧,老太医为了保护药材而死的事情:“我们已经有解药了,你何必假惺惺的给小玉树送解药。”
  身子,僵住。
  原来,原来自己在自作多情。
  若歌的仙眸浮上了一层薄雾,凝着慕容澈踩在自己手背上的缎靴。
  心,凉了。

  ☆、第1563章 软的不得了

  五根玉指僵硬如石头,没有知觉。
  若歌漠然的仙眸蕴着点点的水雾。
  傻若歌。
  你怎会爱上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男子。
  “把这些药材给冥衍夜送回去。”慕容澈抬起高贵的脚,那双丹凤眸布满了阴鹜。
  他嘶吼时的青筋暴起,没有一丝柔情。
  若歌动了动僵掉的玉指,羽睫微垂,敛去了她所有的神情,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湛蓝色的裙裾染上了肮脏的灰尘,如瀑的青丝垂在腰间。
  她一眼都没有去看慕容澈。
  弯腰,将那些药材捡起来,放回到包袱里,裹起来,系上一个扣,卷在手腕上,转身离开。
  马蹄鞭挞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慕容澈红着眼睛看向门口,握紧了拳头。
  她一路飞奔到了夜宫。
  因为鸳鸯绝情丹再加上在夜宫受到惩罚的缘故,抵达夜宫的若歌早已体力不支,晕厥在夜宫门口。
  “少主,若歌来了,带着药材回来的,现在晕倒了。”夜刹一步迈到冥衍夜跟前禀报。
  “看来是碰了钉子。”冥衍夜拂起广袖袍,眉宇间到英挺鼻梁间的阴影让他整个五官愈发立体,深邃:“带进来。”
  闻言,夜刹一怔:“怎么带?”
  冥衍夜不悦的挑高眉头:“你说怎么带?”
  夜刹一瞬涨红了脸:“拖进来还是抱进来?”
  “夜刹,本少主终于知道你为何不讨女子喜欢了。”冥衍夜一副他很懂的样子。
  夜刹挠挠头:“少主,属下明白了。”
  出去的那一瞬,夜刹又想,少主,你讨女子喜欢你为何到现在还没有过女子。
  若歌是被夜刹抱进来的,他浑身僵硬,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你抱着的是炮火?”冥衍夜眯起眸子。
  “不是,属下……属下就是不可思议,为何女子的身子这么软,总觉得要融化。”夜刹道,而后好死不死的道:“少主,要不你抱着试试?”
  闻言,冥衍夜嗤笑一声:“本少主只会抱心仪的女子。”
  夜刹:少主还真是专情,不过,估计那样的女子还没有诞生。
  夜刹把若歌抱到了旁屋歇息:“少主,药材……”
  “丢掉。”冥衍夜丢下这句话来到药格子前,取出一个瓷瓶,握着它来到若歌面前,拧开瓶盖,一股子清香的药味儿飘了出来。
  若歌慢慢苏醒过来,颤了颤睫毛。
  她意外的发现鸳鸯绝情丹的痛消失了。
  “少主。”若歌疑惑的看着她。
  “本少主只是暂时缓解你的痛,这不是解药。”冥衍夜冷酷的说:“何时完成任务,何时方能拿到解药。”
  若歌垂下羽睫。
  “你的痛苦本少主不想听,夜宫的规矩你不是不懂。”冥衍夜深眸落在远方,负手而立。
  若歌颌首:“多谢少主,若歌明白了。”
  *
  一连两日,离傲天亲力亲为的照顾小玉树。
  汤药一日三顿的喝。
  功不负有心人。
  小玉树身上的热度渐渐退了下来,气色也好了许多,没有往日那般憔悴了。
  “皇叔,茉莉和小肚子他们好了吗?”离玉树自己乖乖的端着汤药碗,问。

  ☆、第1564章 王爷要登基

  若是往常,小肚子和茉莉早就颠颠的跑来找自己了。
  怎的这几日这般安静。
  闻言。
  离傲天喂她汤药的手微怔,故作神情镇定,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让她知道实情,他舀了一勺汤药喂到她嘴里。
  玉树皱着眉头吞下汤药,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
  “他们回宫了。”一个大谎需要很多个小谎来圆,离傲天凝着她,道。
  玉树眨巴着眼睛:“回宫了?他们怎的不等我就回宫了啊。”
  “恩。”离傲天淡漠的应着,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
  “皇叔,你说嘛。”玉树脸色好转,撒娇的劲儿都有了。
  喉结滚动了下,离傲天把空的瓷碗放到一边儿:“本王让他们回宫给你布置宫殿去了,你回去后就不能住乾清宫了。”
  “喔。”玉树点点头:“也对,我已经不是皇上了,我变成公主了。”
  她捂着小嘴儿,一副好神奇的样子。
  “傻瓜。”离傲天叩住她的后脑勺,唇,吻住她的额头:“不热了,过几日就好了。”
  “皇叔,我为什么会生这么重的病?”离玉树的小手抓过他的青丝,问。
  “是元翘做的,本王会为你讨回公道的。”离傲天实话实说。
  “她现在在哪儿?”离玉树小脸涨红,有些愤怒。
  “跑了,跑回东凌国了。”悲伤在心中无限扩大,这场时疫失去了很多人的性命,老太医,茉莉,小肚子……
  离玉树气愤的握着小拳头:“皇叔,你要抓到她。”
  “好。”离傲天不忍对上她纯粹的眸了,把她放平:“你好好歇息,现在身子还是太弱,夜里再用药材泡泡澡。”
  “好。”她乖乖的把手臂放在蚕丝薄被里。
  看着她睡着以后离傲天才离开她的房间。
  现在,整个陵园被离傲天命人围的跟铁桶一般。
  “孔雀,鹧鸪,你们二人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本王要回宫一趟。”离傲天声音幽冷。
  “是。”
  回到皇宫的离傲天第一件事便是同大臣们商量要择日登基的事情。
  唯有坐上这个皇位,他才能继续后边的计划,迎娶玉树。
  好在大臣们都十分赞同他当皇上,已经吩咐内务府挑选良辰吉日了。
  但。
  人有祸兮旦福,月有阴晴圆缺。
  不是所有的事都是那么完美的。
  离傲天欲登基的事情因为要放出风去试探老百姓们的反应,所以也流到了夜宫冥衍夜的耳朵里。
  “他想登基?”冥衍夜如罂粟花般神秘的唇微微的勾起。
  他很少勾唇,可现在浅浅的勾唇足以让所有人倾倒。
  “夜刹,本少主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做前有追兵,后有狙击!”冥衍夜眸里划过冷冽的光芒。
  *
  两日后。
  知府大人的轿子被四口老人跪地拦住,说要伸冤,状告朝廷的人。
  若问状告谁。
  四个老人指名道姓要状告离傲天离王爷,只因离王爷杀害了他们在宫中做太监的儿子。
  不仅仅如此,这四个老人在京城闹事,将此事闹的人人皆知,而且还手写了几百分状子投到了各个大臣府中!
  

  ☆、第1565章 出兵

  四个老人闹的太厉害了。
  拖家带口的整日整日在官府门口喊冤。
  要么就在各个酒楼哭天抹泪的。
  这件事情严重影响了离傲天的声誉。
  百姓们私下口口相传离傲天的事迹。
  “离王爷太狠了。”
  “是啊,怎能随便杀人呢。”
  “就是,只是两个小太监而已,普通人都欺负,以后还能对我们百姓好么。”
  “就是,听说啊,这两个小太监是不小心撞破了王爷的好事,所以才惨遭灭口的。”
  “什么好事啊。”
  “肯定没什么好事。”
  “老天啊,好可怕。”
  “这种人怎能当我们的皇上啊。”
  “就是。”
  百姓们十分反对。
  朝廷的重臣们每日上朝都躲着走。
  因为那些百姓们的情绪太激动了,捧着篮子,里面全都是臭鸡蛋,西红柿还有烂菜等等,只要看到这些大臣们出现,他们就会把这些东西朝他们身上丢。
  而且离傲天王府的大门上也被丢了不少西红柿和臭鸡蛋。
  墙壁上,大门上刻着贪官,拒绝此人当皇上等字样。
  *
  金銮殿上。
  气氛凝重。
  坐在龙椅上的离傲天还是一袭朝服。
  朝服和龙袍的差别太大了。
  只要身上穿的不是龙袍,他就只能是摄政王而已!
  “王爷,现在这个时机不能登基啊,百姓们怨声哀道的。”
  不少良臣都纷纷磕头,劝阻着离傲天。
  离傲天的拳头握紧。
  这件事并非巧合。
  那两个太监的事情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想要登基的时候出现。
  背后有一双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现在若是登基不但根基不稳,反而容易被人利用,以后再打好基础恐怕会更难的。
  深曜的猎豹眸凝着刀刃的光,刀凿的俊脸蕴着凉意,如冰凌的唇微启:“本王明白了,登基一事,暂缓!”
  “王爷英明。”
  大臣们跪倒了一片。
  离傲天闭了闭疲倦的眸,再度睁开有恢复了肃冷的样子:“东凌国公主元翘在后宫肆意杀戮,搅乱后宫,目无王法,目中无人,私自逃跑,残害公主,东陵国着实不拿我国当回事,本王定重重击之。”
  闻言,苏将军上前一步,问:“王爷的意思是要出兵?”
  “本王正有此意!”离傲天沉声落定。
  一些文臣有些犹豫,上前劝阻。
  谁知被离傲天一道锋利的视线扫回去了:“一群庸臣!东陵国已经骑在我们的脖子上欺负了,我们还不反击,难道等着我们被他们吞了!”
  “臣等愚钝。”
  只要一想起元翘对玉树,对玉树的身边人所做的那些事情,离傲天恨不能将她活剐了!
  深眸凝着暴风骤雨,他浓烈的冷意让所有人为之颤抖:“苏将军,苏副将,慕容澈副将上前听令。”
  军令如山倒。
  三人整齐划一的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异口同声道:“微臣听令!”
  离傲天从龙椅上起身,肃杀的气息浑然天成,握紧拳头,冷冽的话咄咄而出:“即刻出兵三万攻打东凌国!”
  三人目光严肃:“是!”

  ☆、第1566章 陪葬

  烽烟四起,策马奔腾。
  壮观的精兵们整齐划一的出兵至东凌国的边境,由此攻打,直至他们的边城,小城,一寸一寸的剥削他们的国家。
  一如,凌迟处死那般。
  先片肉,再片筋。
  最后只剩下一堆白花花的骨头。
  让他们痛到窒息!
  欺负他的女人,这便是代价。
  夜风阵阵,电闪雷鸣如约而至,吹断了陵园的树杈,树叶如下雨般纷纷落了下来。
  离傲天如暗夜的王者,他负手而立遥望远方。
  闪电惧他,雷电怵他。
  唯有将怒气刮在树杈上。
  那棵树摇摇欲坠。
  离傲天微冷的薄唇抿紧。
  元翘,你动了本王的女人,本王便让你整个东凌国来陪葬!
  轰隆,轰隆。
  骇人的雷电活生生劈开了穹庐上厚厚的云卷。
  又顺着云卷劈下来,将那树根劈出了火花,十分骇人。
  这样嗜血,杀意十足的离傲天是令人惊恐的。
  “皇叔。”一道娇滴滴,软糯糯的声音飘了出来。
  离傲天循声望去,眸里的杀意和凉意早已隐藏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温情。
  离玉树披着薄薄的外衫站在门口。
  他大步走过去,拉起她的小手,还好,不算烫,他放心了些许,把她打横抱起回到房间里,猎豹般的眸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他发现了异常:“哭了?”
  “梦中。”离玉树平静的说。
  噩梦之后的平静更空灵。
  “梦中?”离傲天把她放到床榻上,二人盘腿相对而坐:“做了什么梦?”
  “梦中梦到有很多血,好像死了好多好多人。”离玉树慢慢的回忆着,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异常明亮。
  离傲天的心脏团在一起,绾起她细碎的青丝:“噩梦而已,是外面打雷的缘故。”
  他卷过玉树柔软的身子,二人相拥而睡:“本王会在这里陪着你,不会离开,不要怕,本王已经帮你报仇了。”
  “报仇?”离玉树仰起小脑袋,下巴贴在他的侧脸上:“元翘死掉了?”
  “还没有,比死掉更痛苦,本王已经发兵了。”离傲天把她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
  玉树卷长的睫毛刷在他的锁骨上:“皇叔,这场仗能打赢吗?”
  “能。”
  “那就好,好开心。”
  “开心就睡,做个美梦,梦里有你,有本王……”
  “好,那我要开始做梦了喔。”
  *
  “冲啊。”
  “杀!”
  苏将军带领着两个副将冲上了战场。
  硝烟漫漫,沙尘滚滚。
  马蹄翻滚着尘土,嘶鸣声响彻在空中。
  主帅苏将军挥着长剑发号着施令。
  地上横尸一片,鲜血淋漓。
  东凌国的边境岌岌可危即将攻破。
  离玉树乃是苏将军的女儿,苏将军上战场也是为女报仇,所以杀心很重,士兵们的士气也很足。
  苏锦墨作为兄长,慕容澈作为爱慕者,他们联合起来更甚。
  东陵国的士兵们很快就吃不消了,空中的血烟让东凌大王心里一颤,胆小如鼠的他迅速找元翘商量。
  元翘已经逃回了东凌国,她得知离玉树没有死十分愤怒,眸里尽是怨毒之色:“呵,我怎会让他们称心如意,爹,女儿有一个法子。”

  ☆、第1567章 投降

  东凌大王已经毫无退路了。
  边境被攻破,剩下的也会逐一攻破,而且现在军心不稳。
  “女儿啊,快想想法子啊,那边士气太足了。”东凌大王已经萎靡不振了。
  元翘穿着华贵的衣裳,光绣鞋上的宝石就价值连城,她歪斜在高贵的软榻上,交错着双腿:“爹,你这样……”
  东凌大王的脸五光十色的。
  夜里。
  苏将军等人带着士兵们驻扎营帐打算歇息一番。
  璀璨的星光挂在穹庐上,美的耀眼,怎么也想不到白日经历过一场喧嚣的战争。
  苏将军年纪已大所以早早歇息了。
  穿着铠甲的苏锦墨拿着两壶酒来到营帐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高高岩石上凝神沉思的慕容澈。
  不知怎么,苏锦墨觉得他很孤单。
  步子踩在沙土的声音引起了慕容澈的注意。
  敏感警惕的慕容澈将手覆在剑柄上。
  “是我。”苏锦墨阳光一笑。
  慕容澈循声望去,发现是自己人,这才安心的将手抽离开,他接过苏锦墨递给自己的酒,饮了一口。
  “有心事?”苏锦墨坐在他旁边,问。
  “第一次上战场,心情很复杂。”不羁的丹凤眸微微眯起。
  “理解,我第一次上战场时的心情也是复杂的,激动,忐忑,也怕战死沙场。”苏锦墨淡淡道。
  慕容澈摇摇头:“倒不是怕战死沙场,在江湖闯荡也有危险,只是这两种感觉不同。”
  “带兵杀敌,保家卫国的感觉会有荣誉感的。”苏锦墨点破了他心里的感觉。
  闻言,慕容澈一怔,眸里划过一丝暗芒,随即又渐渐开明。
  荣誉感。
  他呢喃着这三个字,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好好想想吧,现在我国有难,我们理应义不容辞。”苏锦墨把酒留给他。
  *
  翌日。
  苏将军等人已经带着精兵们来到边境前。
  那数万的铁骑即将要踏过东凌国的边境。
  “爹,要不要出兵?”一袭铠甲,骑在马背上的苏锦墨偏头问。
  “要。”苏将军道:“他们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慕容澈眯着丹凤眸看向远方:“也许有埋伏,我们要小心一些。”
  苏将军点点头,慕容澈的心思比较缜密,他抬手吩咐士兵:“派五十步兵前去探路。”
  “是。”
  一刻钟后,一个步兵前来禀告:“苏将军,没有异常。”
  “出兵。”苏将军指挥。
  数万铁骑鞭挞着土地冲进了边境。
  恰时。
  东凌国的将军骑着烈马出现,但,并非不善的样子。
  因为此人双手举过头顶,明显就是投降的动作。
  苏将军有些看不懂了:“呵,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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