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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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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了这样的歹心,那都不能饶恕。”
  徽瑜越听越不对劲,夏冰玉这话中的意思透着几分玄机啊。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夏冰玉做的,她怎么能说的这般的坦然,而且那眉眼中的怒火压都压不住,可见是真的是有几分恼意的。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夏冰玉做的,可是宁王府里彭侧妃已经被禁足,还能有谁下这样的黑手针对董婉母子?
  古代的马车,又不是纸片,当时自己看到那驾马车的时候,整个支架都散掉了,车厢的木板被毁的更是厉害。当时徽瑜的注意力都在董婉母子身上,现在细细想想旁边的地上还躺着几个受伤的奴才,只是当时注意力没在那边,后来也没追问。
  如果不是夏冰玉做的,谁能针对董婉母子有这样疯狂毁掉的动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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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一章:我能帮忙吗

  第一百八十一章:我能帮忙吗
  明明是阳光晴好的好时光,徽瑜却感觉到了后背上细细密密的爬上一层阴冷的感觉。
  假设这件事情不是夏冰玉做的,也不是董婉做的,那么还会有谁能做这样的事情而不惧怕定国公府跟信国公府发现后的报复呢?又或者说有什么人能有这样的自信不会被发现想要看宁王府内讧呢?
  徽瑜实在是想不到现在还能有谁有这样的手腕,毕竟抛开别的不说,徽瑜自己是看过原文的,原文中从不曾提到有这么厉害的一个存在。难道是被作者弃坑后,这本书所描述的空间里,自己产生了异变,突然冒出来一个极其强大的存在?
  想到这里徽瑜都觉得十分的好笑,这又不是科幻片!
  那么徽瑜回到原点,那就是夏冰玉跟董婉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在说谎,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一个是幕后主使者。
  就是徽瑜现在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幕后人。
  如果这件事情是董婉谋划的,那么作为一个母亲,怎么会拿着自己孩子的性命冒险,毕竟那样的情况下,谁又能保证自己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不过话说回来,当事出事的地点是在通往皇宫的必经之路上,而那日又是进宫请安的日子,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董婉所为,那她就是算准了不管是谁遇上了都不会不救人,如是遇到自己就更好了。
  拼着自己受点重伤,孩子受点惊吓,却能让夏冰玉戳上一个谋害庶长子跟王府侧妃的嫌疑,这笔买卖不算亏。
  如果这样说,动机有了,董婉有嫌疑。但是,首先得确定董婉这么疼爱嘉哥儿,跟眼珠子一样护着,能不能狠下心做这笔买卖,万一要是出点意外呢?
  反过头来说,如果这件事情夏冰玉有嫌疑,可是问题也来了。那就是第一夏冰玉怀的这一胎并不安泰,前期就有流血的征兆,可见这一胎的凶险之处。如果夏冰玉狠下心拿着这未必能平安生下的一胎算计董婉,除掉董婉也算是有所得。但是,这一胎是夏冰玉几年才怀上的,如果这一胎失去了,她还能不能生育她自己只怕是也不知道的,要是拼着这个风险去算计董婉又有点得不偿失。
  不管是夏冰玉还是董婉做这一个局,得到的利益大,但是相对的损失的风险也较大。
  即便是从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来看,徽瑜现在也无法正确的分析出到底是谁获利更大。
  不过,宁王的家务事却扯上自己,这让徽瑜很不舒服。
  夏冰玉今儿个非要让她过来的目的已经成功了,至少她这么一说徽瑜的确是对董婉起了疑心。尤其是董婉在徽瑜心里从来都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而且她的性子善于忍耐。现在徽瑜都忍不住的去想,是不是当初她劝董婉去庄子上的时候,就是董婉故意示弱给自己看的。
  大房母女也从来不是为人付出的人,不然的话她是怎么穿来的?原主董徽瑜在书中应该是被姬夫晏亲手所杀,可是在徽瑜穿来的这里却是病死了。如果不是董徽瑜病死自己怎么回来这里?细想当初董徽瑜病死的原因,就能看出定国公府内部的事情肯定是有着利益冲突的。而且董婉被算计只能做了宁王侧妃,而徽瑜却乘着这股东风坐上了靖王妃的宝座。
  不管这件事情究竟是为何,但是最后结果来看,徽瑜的确是占了便宜。不然,以徽瑜的身份,怎么可能做上靖王妃的位置。
  所以说,夏冰玉作为女主真的是很可怕,不过是短短数语,压根也没在徽瑜面前说董婉的任何坏话,一句委屈的话都没提及,但是却能让徽瑜想到这么多,甚至于对董婉起疑心。
  徽瑜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想,但是人的思维就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只要你想到一个可能性就无法止住,无法让自己不去想。
  徽瑜心里是真的有些烦躁跟恼怒,她最讨厌扯进别人家的家务事了。
  她知道夏冰玉是个什么意思了,人家把她请来压根就不是指着她能劝说董婉回宁王府,而是让她来做个见证的。徽瑜躲都没法躲,就这么撞上了。
  徽瑜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的,但是现在发现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这种心酸的感觉,当真是令人掬一把同情泪。
  大夫人这个人精自然也听出了夏冰玉话中的深意,神色一时间就很是不好看,但是又不能在这个时候给宁王妃难看,毕竟宁王妃怀着身孕,而且怀相不好,这要是在自己家里出点什么事情如何当得起?
  话说到最后,大夫人也没松口让董婉回宁王府,只说是养好伤就送回去,现在不好挪动之类的,话说得也好听,面子上的事情做的也足。夏冰玉并不是真心来请董婉回去,只是表个态她来过了就足够了。而且徽瑜想着,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董婉做的,夏冰玉只怕是巴不得董婉不回去,不然她就要生了,这个时候董婉回去未必就是好事。
  等到徽瑜陪着大夫人将夏冰玉送上了宁王府的马车,徽瑜也没兴致继续呆下去了,索性也直接告辞了,她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姬亓玉在书房忙了一整天,听苗荣广说徽瑜回来了,就站起身来往后院走。
  苗荣广跟在王爷的身后,瞧着是脚不沾地的就往后走,心里也是不服不行,王妃就是这本事把王爷勾的死死的。那边才回来呢,这边就要追过去了。
  啧啧,想想王府里其他几个主子,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啊。
  正院里尤嬷嬷脚步匆匆的从里面走出来,迎面正碰上王爷,忙蹲身行礼,“奴婢给王爷请安。”
  姬亓玉顿顿脚看着是尤嬷嬷这才点点头,然后直接越过她就抬脚进了门。
  尤嬷嬷心里叹口气,王爷的性子谁还能有她清楚,这么冷淡的一人,遇上王妃就跟见了蜜糖一样。要说起来,府里的两位侧妃那样貌也不差,是没有王妃这么出色,但是放在人群堆里那也是拔尖的,可是王爷就是看也不看一眼。
  同人不同命啊。
  苗荣广瞧着尤嬷嬷走出来,笑米米的上前打招呼,“嬷嬷忙完了?”
  尤嬷嬷一看苗荣广嘴角的笑容就收了收,不过还是带着几分笑意点点头,“苗总管先歇歇脚去,我这还有差事在身,先走一步了。”
  看着大嬷嬷的背影,苗荣广心里冷笑一声。想当初王妃才刚进门的时候,还不是想要摆谱给主子看,也不瞅瞅自己祖坟上有没有冒那股青烟。就算是看着王爷长大的,那也是一奴才,还想摆主子的谱,呸!现在还不是巴巴的添王妃的脚才能混口饭吃!
  苗荣广跟尤嬷嬷不合由来已久,尤嬷嬷以前一直关着王爷身边所有的事情,苗荣广作为王爷身边贴身侍奉的太监管事,差事都被尤嬷嬷抢走了,没了在王爷跟前效忠表忠心的机会,怎么不会恨上尤嬷嬷,如今瞧着尤嬷嬷这德行心里很是看不上。
  得意洋洋的立在门外,苗荣广觉得自己当初能一样觉得王妃不是个简单人,没在王妃面前摆什么谱真是一个十分英明的决定。
  屋子里姬亓玉看着徽瑜神色不怎么好,就有些好奇,他急匆匆的从书房直接过来,还没换衣服呢。先去换了衣服,这才又坐到徽瑜对面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今儿个回娘家,又是添妆的喜庆事儿,能有什么事情让她不高兴的?他想了想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徽瑜心里觉得很是懊恼,自己就跟个傻子一样。到今天才发现事情好像跟她想的不一样,只要想想就觉得赌心。忍不住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然后看着姬亓玉问道:“你说我傻吧?我怎么都没多想想?”
  又是因为宁王家的烂事,姬亓玉的脸色就很不好看。
  “这事儿怎么能怪你,都是宁王自己不好,连个后院都摆不平,竟给别人添麻烦,这都什么事儿。”
  徽瑜没想到姬亓玉居然会比她还生气,而且两人生气的点完全不一样,这是什么节奏?
  “……”徽瑜无语的看着姬亓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家的事儿以后少管,妻妾都跟乌鸡眼似的,什么东西。”
  徽瑜:……
  好大的火气!
  徽瑜瞧着姬亓玉,自己心里那点小郁闷早就不翼而飞了,她发现姬亓玉生气的时候还真是有点唬人,难怪外面他的名声不太好。
  看着徽瑜傻眼的蠢样,姬亓玉有些懊恼,一时不注意忘记了董婉跟徽瑜都是董家出来的,这不是把徽瑜也给骂进去了?
  将炕桌推到一边,姬亓玉将徽瑜揽入怀中,低声说道:“我不是生你的气。”
  徽瑜点点头,她当然知道不是生她的气,她是没想到他这么气大。
  瞧着他的瑶欢窝在他怀中乖乖点头的样子,姬亓玉的火气小了些,他就是不爱看不爱听瑶欢总是提起宁王家的事儿。对这个二哥他打小都是不怎么亲近的,两人就像是水与火,可能因为性子的缘故,亦或者是因为其他,总之他们并不亲近。再加上之前选秀时他暗中做的那些手段,他不是不知道他意在瑶欢,这段日子瑶欢都因为宁王家的烂事焦头烂额的,他就气堵。
  “以后可能跟宁王之间的关系更紧张,现在拉开些距离也好,免得以后为难。”一辈子不来往才好!姬亓玉就不爱看宁王看着瑶欢的眼神,怎么瞅怎么不舒服,就跟人一样,也让人不舒服。
  徽瑜:……
  她们都是女眷在来往,而且之前是谁说的女人之间的事儿跟男人没关系,感情都是骗人的!
  “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点。”徽瑜从善如流的回道,为了一个可能算计自己的人,真是不值得跟自己枕边人闹别扭。就算是没有这回事,徽瑜也不可能为了外人跟自己男人过不去啊。
  姬亓玉就乐了,想了想就说道:“不管这件事情是谁下的手,反正她们自己心里清清楚楚的,以后宁王后院肯定安生不了。”说到这里一顿,“这件事情出不了多久就能看出端倪。”
  “你怎么知道?”徽瑜有些好奇的问道,他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反正这事儿就是她们中的一个人做的,现在还分不清楚是谁干的。但是只要等到董婉回了宁王府,夏冰玉生下孩子,到时候你再看就知道了。”姬亓玉道,这一场博弈,最终结果只要看宁王最终偏着谁,就能知道答案了。男人其实不是傻子,有些事情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去知道。尤其宁王那样的性子又是个爱怜花的,哼,这次的事儿只怕他自己也能觉到疼了。
  女人多了有什么好,又吵又闹,又烦又乱,还爱惹事生非,更爱嚼舌头闹得鸡犬不宁。
  徽瑜想了想也明白了,她觉得男人跟女人处理事情的角度真是不一样的,“要是宁王被误导了呢?”不一定宁王最后偏爱的就是好人,不是那幕后人。
  “那也没办法,很多时候谁对谁错都没关系,只看你在他心中的分量。”
  徽瑜沉默了,按照姬亓玉的说法,如果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算是她犯了错也愿意去包容,如果不喜欢的,犯了错肯定是瞧着更厌恶疏远了。
  所以,其实这件事情最终结果还是要取决于男人的态度。
  不要问公平不公平,如果单论公平,那么后宫里生下孩子的多了去了。为什么贵妃生子能做到贵妃,敏贵人生子还是个小小的贵人?为什么姬亓玉生母过世后皇帝对他始终这么冷淡?
  公平二字,哪里这么容易就能得到的,说到底还是看人心愿意给谁多点公平而已。
  徽瑜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看着姬亓玉就说道:“那你呢?”
  那你以后会不会也看着我越来越疏远,会不会也出现一个即使犯了错你也愿意去包容的人?这话徽瑜问不出这么直白,只能绕着问。
  “我?”他有什么好说的,他不是都把那些爱惹事生非的女人束之高阁了吗?看,还是他有先见之明吧。
  “嗯,以后会不会也会有那么一个你想要去包容的人。”看着他不明白,索性直接问出来,憋在心里多难过啊。
  原来是这个,瑶欢是心里不安才这样问的吧?不由得失笑一声,看着她说道:“这不是有一个了吗?一个就够了,再来一个可吃不消,而且我挑嘴。”
  徽瑜囧,难道她是吃的吗?还挑嘴!
  不过这话她喜欢,顿时又开心起来。徽瑜暗叹一声,她现在要求真实越来越低了,一句话都能开心成这样真是没出息。
  看着徽瑜很高兴了,姬亓玉心情也好了些,又拉着她说道:“过两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徽瑜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南边的事儿,“你要去南边?”
  姬亓玉一愣,随即摇摇头,“不是,那边的事情都有各地官员回报具体情况,而且没有皇上的旨意我也不能随意离京。不是为了这个,而是因为国安寺那边出了些状况。”
  国安寺?
  徽瑜一愣,脱口问道:“了闻大师出事了?”能劳动姬亓玉亲自出马的,除了了闻也没别人的了吧?
  姬亓玉就点点头,头疼的说道:“今天上午刚接到的消息,了闻大师丢了样十分重要的东西,他私下里托人给我递了消息,希望我能帮他找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徽瑜突然就想到了原文中了闻帮助姬夫晏登上皇位的桥段,因为是剧透,所以很多细节并不知道,但是了闻的确是帮着姬夫晏登上帝位是不假的。关键是原文中了闻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是分量颇重,会不会这次的事情也是一个诱因,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破坏了了闻大师跟姬夫晏结缘,那么现在了闻大师求助的对象因该是姬夫晏吧?
  徽瑜大囧,难道自己无意中斩断了男主一条重要的助力?
  不过这是好事,箱子啊了闻欠了姬亓玉的人情,以后就算是不帮姬亓玉也不好意思站在姬夫晏那边了,就笑着说道:“行,你只管去就成,家里的事儿不用担心。大师有没有说什么事儿,我能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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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二章:横生波澜

  第一百八十二章:横生波澜(月票1121的加更)
  姬亓玉瞧着瑶欢笑了笑,“能有你什么事儿,好好地在家呆着,我就去一两天,又不是多远的地方。要是事情不复杂,可能当天就回来,先去看看,丢了什么东西怎么把东西追回来,这些事情都有捕头去干。”
  看来姬亓玉也还不知道了闻大师丢了什么东西,徽瑜就点点头,“那你什么时候走?”
  “明后天,还没说好,手头的事情也要吩咐下去才成。”
  “也是,我都糊涂了。”徽瑜笑了笑,靠在姬亓玉的身上就有些疲惫的睡意,“我睡会儿,好困啊。”
  姬亓玉往后挪了挪靠在软垫山,让徽瑜挨着他更舒服,然后拍拍她的手,“说吧,我看会书。”
  徽瑜就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姬亓玉瞧着她几乎是一秒入睡,这得困到什么程度啊,不由失笑,伸手拿过上次放在榻头柜子里的书慢慢看起来。
  徽瑜醒来的时候,姬亓玉已经不在了,外面天色都看着快要黑了,身上盖着薄毯,她坐起身来就把丫头喊了进来。
  雪莹挑起帘子就进来了,“王妃,您醒了。”
  “嗯。”徽瑜应了一声,“王爷呢?”
  “章大人来找王爷说是有急事,王爷就出去了。后头听说嘉王爷也来了,说是出门了。”雪莹在后院当差,前头的事情知道的毕竟不是很详细,也只能说个大概。
  章敞跟嘉王?
  徽瑜知道姬亓玉事情多,章敞来找他可见一定是要紧的事情。不过,这个时候嘉王来做什么?嘉王现在管着的是盐务那一摊子事儿,不会是那边又出什么问题了吧?
  徽瑜心里猜个不停,起身梳洗,等到换了衣裳,重新梳了发髻,屋子里此后的丫头这才弯腰退了下去,只留下雪莹跟雪琪两个。
  睡了大半个下午肚子都有些饿了,徽瑜想着姬亓玉出去了只怕还要等会才能回来,就对着雪琪说道:“让厨房下一小碗拉面来,放几片牛肉,隔点芫荽。”顿了顿又道,“搁点醋。”
  “是,那还要个炒菜吗?”雪琪问道。
  徽瑜摆摆手,雪琪就走了。
  熬了几个时辰的牛肉清汤里面,下一把细丝拉面,放点颜色清脆的芫荽,瞧着赏心悦目又好吃,在这夏天实在是不愿意吃那些油多的饭菜。
  拉面刚上桌,徽瑜一口还没吃呢,姬亓玉会来了。
  徽瑜忙放下筷子迎了上去,“我还以为你过会儿才回来呢,就想先吃点东西垫吧垫吧。还不到晚饭的时辰,你要不要吃点?”
  姬亓玉摇摇头,“你吃吧,我不饿。”他素来讲究养生,这样不午不晚的吃东西有些不习惯。
  徽瑜也不强求,知道姬亓玉的习性,就又重新坐了下来,看着姬亓玉的神色似乎不太好,犹豫着要不要出口问问。但是拉面的香味一直勾着她,只好先把东西吃了再问吧。
  这碗其实不大,因为顾着晚饭还要吃,因此只是用了一个比拳头大点的碗,徽瑜吃得很快,吃完了就让丫头们把碗筷收拾了,这才看着姬亓玉问道:“看着你神色不太好,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姬亓玉现在能说说话的也就是瑶欢能让他没有顾忌了,听到她这么问,就叹口气说道:“是出了点事情,盐务那边的,说起来让人烦心。”
  徽瑜惊愕,没想到还真让她猜到了,居然又是嘉王那边出了纰漏。
  “怎么回事啊,不是那边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吗?”徽瑜皱眉问道,要说起来现在盐务这一摊事儿是嘉王在管,要是姬亓玉总是出手给他帮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不会知道又会造成什么误会,以为姬亓玉霸着盐务不放就坏菜了。
  “安排好了有什么用,要是有人故意捣乱,是挡不住的。尤其是盐务这一块规矩多,事情多,一个不合适就能出事。七弟威信不足,手段又软,别人看着他是个好糊弄的就想着捞好处。”姬亓玉提到这个弟弟也是一肚子火气,不过这事儿也不怪他,明知道他不是这块料,还非要让他管这摊事儿,这事儿还是要问皇帝。
  他可以看着不管,但是看着老七吓成那样脸都白了,他又狠不下心来对这个弟弟。
  徽瑜微默,说起来官场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其实跟职场也差不多。顶头上司是个好说话的,下面的人也能松缓些,要是遇上那胆大的,想要欺上瞒下的做些小动作也是不可避免的。关键是听着姬亓玉这口气,好似这次的事情还挺严重的,就皱了皱眉头,“你能帮得了吗?”不是她小看姬亓玉,而是最近他既要忙着海运的事情,又有了闻大师的事情找上门来,这个时候嘉王又来求助,姬亓玉就是有三头六臂一时之间也忙不过来啊。
  想到这里,徽瑜忽然眼前一亮,看着姬亓玉问道:“嘉王的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姬亓玉看着瑶欢这么问有些好奇,不过还是说道:“今天下午。”
  “那了闻大师给你送信是什么时候?”
  “今天上午。”
  “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吗?这两件事情挨得这么近,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徽瑜觉得凡事巧合的事情太过于巧合,这里面肯定有古怪,不然的话怎么了闻大师那边才来了消息,这边嘉王就上门求助,好似是想要拖住姬亓玉的脚步。
  徽瑜这么一说,姬亓玉也是愣了愣,这么一想还真有些可疑的地方,就看了一眼瑶欢,说道:“你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是有些巧合了。”如果真的是有心人想要拖住自己的脚步,能拖住自己脚步的也就只有嘉王的事情了。嘉王在别的方面十分的小心,很难给人抓住把柄,能出纰漏,大纰漏的就只有接手过去的盐务这里。
  姬亓玉想来想去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亏得有他的瑶欢提醒,不然一时间他还真的想不到这方面去。
  徽瑜看着姬亓玉的神色,看来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就凝眉说道:“既然有人想要绊住你的脚,看来这人肯定是了闻大师失窃事情的知*之一。”
  “我也这么想。”姬亓玉就说道,“大师虽然未说失窃何物,但是看着这样子,似乎这物件相当的重要。所以别人听到大师找了我,立刻就给嘉王招了麻烦,没想到反而露了行迹。”说到这里看着瑶欢笑了笑,他的女人就是这么慧眼如炬,一点点事情都能瞧出不对劲来。
  徽瑜被他的眼神看的毛毛的,不知道哪根神经又不对了,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只是这条线想要顺藤摸瓜却有些不容易,时间耽搁了,大师那边就没办法交代。”
  既然别人故意托住姬亓玉的脚步,嘉王那边的事情肯定十分严重,不然怎么能拖得住?可是要是让姬亓玉不管嘉王只怕这一点他也做不到,要管嘉王那么了闻大师那边的事情只怕就要被耽搁了。
  “我留下处理嘉王这边的事情迷惑敌人的视线,你替我去见大师。”姬亓玉毫不犹豫的说道,瑶欢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想来大师也能看出几分,让徽瑜替自己去还是可行的。
  “啊?”徽瑜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姬亓玉居然会这样做,“能行吗?”
  姬亓玉就笑着看着徽瑜,“你不能谁还能?”
  这马屁拍的,徽瑜就有点小得意,让姐给你查案子,小嘴还是挺甜的。
  “那我去大师不会不开心吧?”徽瑜担心这个,了闻大师算是徽瑜直面原文中最大的一个金手指了,而且大师对她很显然还是有些不太乐意面对的意思,她去了不会给姬亓玉添麻烦吧?
  “大师能找上我,肯定会想到这件事情你会知道。”姬亓玉失笑一声,看着徽瑜小心翼翼的样子,知道她是为自己着想,怕因为她给他造成麻烦。她的这份心意,让他心里暖暖的。
  徽瑜呆了呆,对啊,她怎么忘了这个。
  “那行吧,我就替你走一遭。不过最好别人不知道我出门了,还是要悄悄的走才是。”
  如果打草惊蛇岂不是做了白工,而且后面的事情肯定更不好查了。
  “我也这么想的,那这样明儿一早天不亮的时候我悄悄送你出府,然后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出城去国安寺,你觉得如何?”姬亓玉想了想才说道。
  “那行,只是府里面最好也不要露出马脚。”毕竟有个卫侧妃还分不出忠歼,卫家跟宁王走得很近,还是要当心一点。
  “那就让你身边的两个大丫头都留下,我让蒋青带着几个侍卫护送你。你身边的丫头你看着带两个信得过的在身边伺候,你看如何?”
  徽瑜就答应了,“钟妈妈可以跟着我走,我带上冰珂冰月就成了。”徽瑜立刻做了决定,雪莹雪琪是门面,她俩在外面的人也不会以为她不在府里,有事情也能镇得住。
  徽瑜跟姬亓玉商量好,又把两个丫头叫来细细叮嘱一番,第二日天还未亮,靖王府的后门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围子马车就等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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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三章:桥流水不流

  第一百八十三章:桥流水不流
  天际有点发乌,夏日的清晨总算是有些许的凉爽迎面,徽瑜快步走在青石甬路上,简单的素色袄裙并无多余缀饰,眉眼之间带着的淡然却令人不敢忽视。姬亓玉握着她的手将她送出门外,低声说道:“早去早回,尽量当天赶回来,如果事情真的复杂需要留下,记得让人送信回来,我也好安心。”
  若不是实在脱不开身,姬亓玉是不愿意让瑶欢一个人去做这种事情的,想起来心里又是一阵阵的憋火,等他知道这事儿是谁在背后捣鬼,到时候一起清算。
  “你放心就是,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国安寺也算是很熟悉的地方了,不会有事的。”徽瑜笑着安慰有些紧张的姬亓玉,“你自己在家也要当心些,我总觉得嘉王这事儿就是个坑。”徽瑜昨晚上一晚没睡好,就是被嘉王这事儿给搅和的,临行前还是不放心叮嘱一句,虽然知道姬亓玉是个谨慎仔细小心的人,可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姬亓玉伸手把风帽给徽瑜带上,淡紫色的风帽遮掩住了大半的容颜,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都晓得,照顾好自己。”
  徽瑜点点头,时间耽搁不起,扶着丫头的手转身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伸手打起帘子,就看到姬亓玉还立在那里,她对着他挥挥手,“赶紧回吧。”
  姬亓玉点点头,又对着护送的蒋青叮嘱一番,看着马车在长巷尽头消失这才转身回了府内。
  马车出了王府的范围速度就慢了下来,这么一路赶到城门,正好到了开城门的时间就不用等了。冰珂坐在马车里陪着徽瑜,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伺候姑娘,难免拘束了些。
  冰月在马车外面候着,倒还好一些,冰珂磕磕巴巴的看着徽瑜说道:“王妃,要……要不要喝点茶?”马车里东西都准备的齐全,热水放在双层的桶里,外面还包了一层厚厚的棉絮,这样就能保证热水的温度不会很快的降下来。
  徽瑜瞧着冰珂紧张的样子,就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好。”
  冰珂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奉上茶,又从暗格里拿出备好的点心摆在桌上,安静的坐在一旁。临行前雪莹姐姐拉着她叮嘱了大半天,她这脑子里现在还有点乱,有点紧张,她需要静静,好好的理一理。这可是个机会,只要这一腾出去伺候得好,在主子面前留下好印象,以后自己总能往上走一步的。
  她们是陪嫁来的丫头,总要比王府后来伺候的跟王妃更亲近些。
  顺利的的出了城,徽瑜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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