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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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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的自然是女人间的办法。”
  姬亓玉不明白,这事儿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我得到一个秘密消息,宁王妃有孕了。”
  姬亓玉先是微愣,随即就想明白了,一双眼睛看着徽瑜知道她要做什么了,长长的叹口气,这可真够狠的。
  徽瑜看着姬亓玉面上复杂的神色,没想到自己只是提了一个头,他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这也太聪明了点。男人太聪明,作为女人表示压力很大。枪口对外,天下太平,枪口对内,怕是要血流成河,好郁闷。
  “那你姐姐怎么办?董婉嫁给了姬夫晏做侧妃,既然要从这里动手,董婉这边难保不被殃及池鱼。
  “我已经劝说她带着孩子先去庄子上住段时间,就看她乐意不乐意了。如果她不乐意,我也没办法,纵然我们是一家姐妹,可也不能为了她一个,让靖王府陷入危难中。”徽瑜不是冷漠无情,而是她已经劝说了董婉,至于董婉怎么选择她就真的没有办法做主了。董婉的日子是因为姬夫晏而存在,而她是依附着姬亓玉生存,两人本就是对立面,无可奈何。
  “你就不怕定国公恼怒于你,将来无娘家可依?”就算是妻子,也未必能为了丈夫做到这一步,得罪娘家等于断了自己后路。
  “若你对我好,娘家与我不过是个摆设。既做了夫妻,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只好为你多思量些,得罪了娘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徽瑜故意叹口气,面带哀伤。其实才不是,定国公是个老狐狸,董大哥是个小狐狸,两人都是以家族为首的人,只要姬亓玉威势犹存,他们就不敢对她怎么样。同样的只要姬亓玉对她一直信重有加,哪怕两人之间没有感情,只要她的王妃位置坐得稳稳的,就算是她做了对娘家不利的事情,那么定国公跟董大哥也同样不会把她怎么样,其实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就像是董婉,为什么现在就算是有了儿子还处于被动的位置,还不是因为宁王对夏冰玉的感情还是真的,就算是夏冰玉这么多年没有身孕,没生下孩子,可是宁王妃的位置还是坐得稳稳地,为什么这么稳?一来有信国公府的支撑,二来最重要的还是宁王对夏冰玉的感情。董婉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一下子把夏冰玉打倒她就不敢轻举妄动,没有宁王感情的支撑,只要失败一次,她就永无翻身之日。
  所以董婉要忍,难道她想要忍吗?如果她有宁王的爱情在身上,能这么憋屈吗?论身世,夏冰玉比起董婉还要差一点点,可是论感情董婉如何比的上人家的青梅竹马?
  徽瑜其实挺佩服董婉,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步步为营,能忍得住,能弯下腰,能静静等着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才能到来的机会。这件事情如果放在徽瑜的身上,徽瑜觉得自己都未必能有董婉这样的心态,能年复一年的等下去。
  此时,姬亓玉听着徽瑜这话难得有些出神,看着徽瑜那淡淡的笑容,不知道为何反而读出了些悲凉的味道。女子一生的幸福皆系于男子身上,不说别人就说醇王妃难道背后没有人撑腰吗?可是那日子过得就连他都觉得醇王有些太过分了,可是没办法,醇王无需要依靠着醇王妃的娘家,所以行事就毫无避讳。
  人只有有所求的时候,才会对别人弯腰。醇王对醇王妃的娘家无所求,自然也就不用弯腰。
  这个样的道理他明白,他知道徽瑜看的也明白。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子里时光缓缓流转,两人相对而坐,徽瑜命丫头捧上茶具来,烧水烹茶,幽香环绕。成亲前令人喝茶都是姬亓玉亲自动手,成亲后徽瑜动手的次数也相当少。此时她靠着软枕双手抱膝,跟往常腰背挺直端坐如山大相径庭。
  姬亓玉是个很想讲规矩的人,此时瞧着徽瑜这样子看了好几眼,徽瑜都假装没有看到的情况下,实在是忍不住说道:“你这坐姿实在是不雅,有碍观瞻。”
  徽瑜却顽皮一笑,“这里又没有外人,若是时时刻刻都要腰背挺直,会很累的。”
  “……”好生无语的姬亓玉看了徽瑜一眼眼神中满是不赞同,不过瞧在那句没有外人的份上,就假装没看到吧,真是没办法。
  “南方送来的新茶,你尝尝如何?”
  徽瑜惊讶的看了姬亓玉一眼,其实她也有些好奇,像是姬亓玉这样的没有母族庇护的人,可是吃喝穿用上他从不亏待自己,从这里可以看得出来姬亓玉还是有实力的人,只是徽瑜也好奇,姬亓玉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能为自己谋划这么多。现在才五月,就能喝上今年的新茶了,定国公府也就是这些日子才给自己送来些新茶。
  徽瑜压着心里的惊讶,轻轻喝了一口,“正宗的龙井,味道甘醇,茶汤色泽看的确是今年的新茶。”
  “你若喜欢,回头给你送过来些。”
  “好啊。”不要白不要,男人给的东西不要拒绝,不然拒绝成习惯,以后他就是有东西也不会想着你了。
  姬亓玉就笑了,他就喜欢这样干脆利落的人,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明明白白的,不用费心思去猜,他真是讨厌透了猜人心思。
  许是这口气太舒缓,姬亓玉又开了口,“你既然想要对宁王侧妃下手,今日出门想来已经吩咐下去了。”
  徽瑜也不奇怪姬亓玉能猜得到,毕竟这个人对自己还是有些了解的,就点点头,“嗯,这两天就会有消息。那王爷准备做什么?”按照姬亓玉之前的计划,只怕是要跟自己这边有些冲撞,所以这件事情两个人还真的要说好,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岂不是被人看笑话。
  “夫人这般厉害,为夫我静待佳音就是。”
  徽瑜:(⊙o⊙)…
  好无耻!
  “那嘉王那边怎么办?”徽瑜比较好奇这个,他不是个好哥哥吗?这个时候应该跟嘉王通口气的,可要是跟嘉王说得太多,就不得不把她给供出来,徽瑜可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令人忌惮的人。难道女人彪悍的名声很好听么?
  “老七趁这个机会也该学点东西了,我还能看顾他一辈子?”姬亓玉道。
  徽瑜默了。
  “夫人打算怎么动手?”
  “王爷方才不是说静候佳音吗?”才不告诉他,憋死他!
  姬亓玉看着徽瑜微垂的脸颊,长这么大,生平第一次,他也能吃上软饭了。
  “好,那为夫就静候佳音。”
  ******
  “四哥,你真不管我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你不管我我怎么办啊?”嘉王扯着姬亓玉的袖子扮可怜,其实也算不上扮可怜,他是真的有点可怜。他真的对政务没什么兴趣啊,被父皇点名接管盐务都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如今四哥又袖手旁观,还要不要活了?
  姬亓玉板着脸看着嘉王,一本正经的训道:“你都这么大了,以后也该学着自己立起来,难不成我还能帮你一辈子?有这个机会也好,你自己也好好想想怎么能把这件事情办好了。我这次被你牵连,若是再明着为你出谋划策,你也知道我的处境。”
  “对不起,四哥。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牵连你,这件事情我一直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就着了道。”嘉王几乎要泪奔,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姬亓玉真是恨铁不成钢,瞧了他一眼,就说道:“之前我的人没撤走的时候一直相安无事,可是人一走就出事了。要么是你被别人盯了很久,要么是你自己身边有内歼,你好好的查一查吧。我能帮你的有限,很多事情还要靠你自己。”姬亓玉既然任由徽瑜动手出口气,借着这个机会练一练嘉王也是顺手的事情,不让他长点记性,难不成以后都有这样的好运气。
  看着自己的亲亲四哥打定主意不帮忙了,既往耷拉着脸出了靖王府。
  “果真?”
  “回国公爷的话,是真的。嘉王出了靖王府的时候神色很不好,看来靖王爷这次也不打算帮忙了。”幕僚一笑着说道。
  “嘉王也就是养在皇后娘娘跟前,若不是因为这个靖王也不会一直护着。如今盐务在靖王手里一直没出差错,可是到了嘉王手里就惹了祸,而且因此被皇上训斥一顿,就算是靖王脾气再好也难保不会生气。更何况靖王的性子本就不好,这次嘉王没能求得靖王援手也是意料中的事情。”幕僚二分析道。
  信国公府得意的笑了笑,正是因为算计到这一点,他们才会对嘉王出手。这么多年靖王不知道给嘉王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只怕靖王早就烦了,如今他们特意设了这个局,正好让他们有机会翻脸。没有了靖王护着的嘉王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没有了嘉王支持的靖王就等于跟皇后娘娘越走越远,他们辛辛苦苦布了这个局,如今总算是有了额外的收获。
  信国公心情大好,靖王去了董家二姑娘,不仅跟定国公府有了姻亲关系,而且还跟北安侯府有了关系,实在是令人觉得无法安宁。若是换做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邢玉郎,邢玉郎这个人有多难缠他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他多少次跟邢玉郎示好,可惜这老家伙都假装看不懂,都要把他气死。
  “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怎么做了。”定国公看着自己的幕僚得意的笑了笑,“这一次不仅要把失去的盐务主动权拿回来,重要的是还要把海运的事情拿下来。”
  “国公爷放心,彭大人那边已经得了信,只怕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信国公颔首,“虽然形势大好,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靖王手里没有实权,又被皇上厌弃,如今也就是跑跑腿看着建个房子罢了。你们也要多注意肃王那边的动静,梁妃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宁王妃一直无孕,信国公也是心里难安,毕竟没有子嗣就如同悬在脖子上的刀。就算是他跟宁王是舅甥,可是皇家无父子,更不要说这样的关系了。女儿有了身孕,信国公压在心头上的这几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盐务的事情摆脱了靖王之后已经慢慢地走上正轨,海运的事情只要能握在手中,以后的路只会越走越高。
  信国公越想越觉得得意,定国公这次看看还能得意吗?真以为他女儿生了宁王的长子就万事如意了,想的真是美。
  信国公这边得意洋洋,徽瑜那边也得到了阚志义的消息。
  “速度倒是挺快。”徽瑜很满意阚志义的行动力,果然是没有预料错,原文中能在短短几年为姬亓玉建立起强大情报网的人,的确是一匹千里马。只可惜如今伯乐却换了,若是姬夫晏知道自己截了他的胡,只怕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可是徽瑜只是不想当炮灰女配,所以两人注定了是天敌。
  “阚志义来信了?速度够快的啊。”姬亓玉练了一趟拳回来,额头上满是汗珠,瞧着徽瑜的手里的信说道。
  徽瑜点点头,“阚志义是个有能耐的人,你跟他打过交道,应该知道的。”
  “的确。”姬亓玉进了内室更衣洗漱,很快的走出来就看到徽瑜正伏案写信,抬脚走了过去,“写什么?”
  “坑人计划。”徽瑜捂住信不让姬亓玉看,“王爷不是要静待佳音吗?”
  姬亓玉挑挑眉,爱记仇的小骗子。
  他还是想要做个君子的,因此就在徽瑜对面坐下,真的没有过去看。徽瑜写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停住笔,拿起纸来把墨吹干,将纸折起来放进信封,封好信口,换来钟妈妈把信送出去,这才轻轻的松口气。姬亓玉的君子之风徽瑜很满意,心情一好就主动说道:“明儿个就能看好戏了。”
  “真的?”
  “当然。”
  “好,夫人辛苦了,为夫给你捏捏背?”
  徽瑜:……
  ******
  阚志义接到了徽瑜的信,看完之后就对着孙掌柜说道:“可以动手了。”
  孙掌柜点点头,神色有些凝重,叹口气说道:“您这回是真的把自己的老底全都拿出来了,也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
  阚志义知道孙掌柜是为他好,就摇摇头说道:“老孙,人这辈子要知恩图报。滴水之恩,至死不忘,这其实不算什么。”
  孙掌柜知道阚志义的脾气也不再劝,转身就出去了。再进来时,就对着阚志义说道:“已经吩咐下去了,今晚动手,明儿个就去顺天府击鼓,不到明儿午时整个京都都会传遍的,您只管放心吧。”
  “你办事我素来放心的。”阚志义笑。
  孙掌柜摇着头出去了,既然劝不住他就不劝了,只能尽力把事情做好。
  第二日一早,顺天府的打鼓就被敲响,因为是清晨鸣鼓,一整条街上都是寂静无声,那响声远远地都能听得清楚。不过盏茶的功夫,顺天府衙前就聚集了大批的百姓前来看热闹。
  顺天府尹赵钦还未睡醒呢,就被这擂鼓声给震醒了,急急忙忙的穿上官服升堂,神态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何人击鼓,所为何事,一一报来。”赵钦昨天在信国公府上喝酒喝到半夜,宿醉头疼,又被鼓声叫醒,心里的恼火可想而知。
  “回大人的话,击鼓的乃是一名妇人,说是要告承宣坊夺人家产,谋财害命。”捕头宿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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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一章:逃跑

  第一百六十一章:逃跑(保底5000+月票4260剩下两千字=7000字)
  “告谁?”赵钦以为自己听错了,承宣坊?别人不知道,可是他却是知道的承宣坊乃是彭亮在京都的秘密产业。他跟彭亮的关系说不上多好,但是自从彭侧妃进了宁王府,他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自然是彼此互相照顾。这大清早的就有人状告承宣坊谋财害命,夺人家产,而且瞧着外面越来越多的人群聚集,赵钦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宿奇听到大人这么问,就又重新大声回了一遍,“回大人的话,有一妇人状告承宣坊夺人家产,谋财害命,说是人证物证俱全,请大人主持公道。”
  赵钦有些头疼的按按额头,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吗?强忍着一股怒气,若是外面没有围观人群,还能悄悄地把事情给按下去,可是现在怕是行不通了,赵钦只得无可奈何地说道:“升堂!”
  “升堂……”
  威武的升堂声远远地传了出去,顺天府门前一身缟素的夫人抬脚走进了衙门。外面围观的百姓蜂拥般的跟了进去,直到有人拿着棍子横着拦住人群,让大家在外面听审,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时有人喊着往里冲,这般的热闹只能引来更多的人。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赵钦就算是存了要为承宣坊开路的心思,但是现在这么多的百姓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谋私,只能先把大面上的事情给稳住了再说。
  那妇人跪了下去,对着赵钦一字一字的说道:“小妇人赵陈氏,状告承宣坊谋夺我家家产,害我夫君性命,请大人为我们孤儿寡母主持公道。”
  靖王府,正院。
  徽瑜捏着手里的棋子眼睛看着棋盘,眉眼间带着笑,似是在犹豫棋子要落在那里,嘴里却说道:“夺人家产是真,害人性命是真,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真的,所以不是陷害。”
  姬亓玉闻言微微有些出神,看着徽瑜眉眼之间带着的强大自信,一时间有些恍惚。其实这样的颓势他有办法解决,可是看着徽瑜因为他受委屈而愤怒的那一刻,他就想着只要她能出口气,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大不了最后自己给她收拾尾巴就成。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徽瑜出手这般的狠辣老练,出手就是要害之地。
  纵然心里已经有些预感,徽瑜不是那种毫无谋划的人,但是这样的成果还是让他颇感惊讶。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能找到彭家的这些阴私事,也足以令人惊讶。”姬亓玉说的是实话。
  徽瑜听着这话半抬头看了姬亓玉一眼,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淘气的味道,轻笑一声,“你这可高抬我了,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我有三头六臂也做不到。”
  “哦?”姬亓玉没想到徽瑜居然会这么说,“那现在外面击鼓鸣冤的人不是你找来的?”
  “是。”
  徽瑜又笑,只是眼中那调皮的味道又重了些,忽闪忽闪的眼睛似是要一直落到人的心里去。姬亓玉瞧着这样子一时有些分神,徽瑜明着不说却又笑着看着他,分明是让他猜。他也就顺从她意的想了想,然后说道:“是钟大年?”
  “你怎么会猜他?”居然被他猜中了,徽瑜还真是有些挫败。
  “钟大年是当初你选中的第一个为你管理铺子的人,可是后来不管是来了不走生意多忙,还是你后来又开了酒楼,从不曾让钟大年挪个地方。能被你一开始就放出来的人肯定是有些本事的,可是你偏偏又不把他放在明面上,我就想着他肯定是为你做些暗中的事情。”姬亓玉口气轻缓的说道。
  “你这人心眼真多,这样也能被你猜到。”徽瑜嘟囔一声。
  看着徽瑜略略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姬亓玉就道:“看人、做事,不能只看表面,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只有掰开了撕碎了细细去琢磨,总能看出些什么。”
  徽瑜听着姬亓玉淡淡的口气,不知道他在宫里的那些日子,是不是这般掰开了撕碎了去研究别人的行为,让自己能够安安全全的活下来。只是这话不能问,“说的有道理,以后我也试试。”
  “你还用试?”姬亓玉挑挑眉。
  徽瑜囧,难道自己在她心里这般的彪悍?轻咳一声,将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遮掩自己难得失态,看也不看姬亓玉,真伤自尊。
  “你是什么时候盯上彭侧妃的?”
  听着姬亓玉这有些古怪的话,徽瑜微微一僵,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从骨子里里头蔓延出来的冷意,这一刻让她亲身体会到姬亓玉这个人的深不可测。仅凭几句话,他就能想到自己盯上彭侧妃已经不是一两天。这份洞察力,徽瑜心惊不已。
  抬眸,对视。
  徽瑜想要笑一下,却觉得嘴角的肌肉有些僵硬,轻叹一声说道:“你这个人真可怕,我不过寥寥几语,你就能猜到这个。”
  “你……在怕我?”姬亓玉其实不喜欢徽瑜怕他,这种感觉很不好。没有这份洞察力,他早就在深宫那种地方烟消云散。可是看着徽瑜面上那带着几分惊惧的模样,他还是蹙眉不悦亦或者是失落。
  徽瑜也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滋味,怕吗?有点吧。可是也不至于怕的无法面对他,就是心里有种不安。
  “没有。”徽瑜几乎是立刻说道,她很满意跟姬亓玉现在这样的相处状态,不希望因为一点点的事情让两人之间有了裂痕。“我只是觉得你太聪明,幸好我也不笨,不然这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
  姬亓玉知道徽瑜没说实话,但是也忍耐住没有追问下去,也许答案不是自己想要听的。许是不想因为徽瑜多想,他缓了缓又说道:“你我未成亲前,我就曾无意中发现你对宁王的观感并不好,好多事情都是绕着他走。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让你这么做,但是我想你一定有你的原因。既然你这般忌惮宁王,那么对于自己忌惮的人,不要说你就是我也会下意识地去关注。从这里想,你能暗中令人盯着彭侧妃也不是毫无道理的事情,更何况董婉还是宁王侧妃。”
  没想到自己之前对姬夫晏的忌惮姬亓玉都能看出来,这一下子徽瑜更显得有些沉默了,她幽幽的看了姬亓玉一眼,心里默默叹口气,为自己将来点根蜡,遭遇这么聪明的丈夫,做妻子的运气可真够背的。
  但是徽瑜还是要解释一下,总不能让姬亓玉一个人脑洞大开的猜疑自己的做法。思量一番,徽瑜这才说道:“我并非是忌惮宁王,而是我对这个人没有好感。”
  “哦?这可有些稀奇,宁王的名声跟人缘一向不错。”姬亓玉显然对徽瑜这个解释不太满意。
  “名声跟人缘都可以是做出来的,我就看他不顺眼是一种直觉。说了你也许不信,自从夏冰玉曾联合董婉暗害我之后,我就对祸水宁王没什么好感。”
  姬亓玉的神色微微一僵,“暗害你?为什么?”
  “大概以为我对宁王有什么好感。”徽瑜说起这个倒没有不好意思,反正有些事情只要姬亓玉想要查个人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而且原主的确是喜欢过姬夫晏,就算是后来徽瑜穿来后极力掩盖,但是她也不能保证自己就真的蛛丝马迹都没能露出来。这样关系到夫妻感情的事情,还是早点交代比较好,所以徽瑜讲的很坦然,对上姬亓玉的神色也很自在,“宁王这样的人自以为仁义无双,温文儒雅,行事周全,对谁都是一副笑模样,可是越是这样的人我反而觉得越危险。能这样整天伪装自己的人,一定是一个心思极深的人,我不喜欢这样的人。也许是我的某些做法令人误会了,这才招了些祸事。”
  徽瑜的这份坦白,还真是让姬亓玉有些惊讶。
  其实这件事情姬亓玉大概比徽瑜知道的更多一些,毕竟当时选秀之时他是在宫里的。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徽瑜居然会以这样的口吻把这件事情给讲出来,尤其是她对姬夫晏的评价……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语,不过想想还真是有几分意思。
  “有我珠玉在前,宁王那样的你要是再看上眼,我会觉得你的眼睛有毛病。”
  泥煤的,这人是有多么的自恋啊,徽瑜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徽瑜不语,专心下棋,姬亓玉也不着急,两人一来一往棋盘上的黑白二龙紧紧地撕咬在一起,一时胜负难分。
  等到胜负分出,徽瑜输了一子,抬头看着他,“你的棋艺又有进步了。”
  “对手太强,总会令人不敢懈怠。”
  “多谢夸奖。”这人还会说甜言蜜语。
  “……”姬亓玉无语,这女人还真是对自己有信心的很。
  收起棋盘,徽瑜心情略好一些,这才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董婉曾跟我说过宁王府的一些事情,而我也曾在宁王府远远的见过彭侧妃这个人,当时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不太好,所以那个时候我就让钟大年留意彭家的动静。只是当时我是想着也许有朝一日董婉能用上这条线的消息,没想到用在了自己身上。宁王娶妻多年,宁王妃一直无孕,彭侧妃也一直未孕,董婉就等于是眼中钉肉中刺眼中沙,所以很多事情都要提前备着未雨绸缪。但是这次信国公府居然算计到你的头上,这条暗线反而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宁王妃有孕,最危险的还是董婉,如果董婉能想明白这个时候带着孩子躲出去,瞧着是一时落了下乘,其实她走了若是宁王妃真的有什么意外她也能摘清楚。倒是府里只剩下有孕的正妃跟专房独*的彭侧妃,这两个人斗起来,董婉反而能坐收渔翁之利。只是现在不用替董婉谋划了,咱们自己个先惹上麻烦了。天道酬勤,恩怨分明,你看我替别人着想反而替自己积了福德,现在这条线拿出来就能用多好。”
  听着徽瑜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长串话,很少能听她一下子讲这么多话,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自己误会她吧。
  姬亓玉方才还有些冷硬的眉眼渐渐地柔和下来,“说的没错,其实我也看着宁王很不顺眼。”
  关键不是这个!徽瑜几乎都要没有气质的翻白眼了,这人有没有听自己说话啊。
  “彭亮这次会损失不少,剩下的事情我无法出面,还是要有劳王爷动手了。”徽瑜道。
  “本王最爱接收胜利果实了。”姬亓玉笑。
  好像揍扁这个渣!徽瑜泪奔!
  彭亮夺人家产,害人性命的事情一旦被顺天府公开审理,这件事情就已经是无法遏制住往坏的方向发展。宁王就算是想要护住彭亮,这个时候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天子脚下,害人性命,夺人家产,被送上了公堂审理,只要赵钦不是糊涂蛋,是绝对不会拿着自己的前程开玩笑的。尤其是证据确凿,众目睽睽之下。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徽瑜就无法插手了,但是姬亓玉可以。彭亮很多隐秘的产业,只要姬亓玉稍微动下手脚就能坐享胜利果实,毕竟为了摆脱不好的名声,低价抛售手中的产业也是一种办法。就算是彭亮不这么做,姬亓玉也一定会让他这么做,毕竟这次姬亓玉倒霉说起来就是拜彭亮所赐。姬亓玉这厮心眼小的很,睚眦必报,恩怨分明,徽瑜觉得他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那都不是他。
  事情果然按照徽瑜想的方向发展,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还出现了另一个极大的变故。姬亓玉想要保住彭亮,但是现在民情激愤的情况下也是有心无力。就算是姬夫晏能有办法把事情压下来,可是好不容把事情捅出来的徽瑜跟姬亓玉是死人吗?怎么会看着这样的情况发生!不要说姬亓玉,就是姬亓玉的幕僚们也会在这样的机会下狠狠的给彭亮一脚,不睬他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谁让彭亮做事这么绝这么狠,几船人的性命,说没就没了,这样的混蛋活着也是个祸害。
  事情上达天听也是几可预见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情涉及到朝廷官员,还是一方大员,想要把人召回来审理断案,还需要皇上的同意。彭亮一案在京都引起轩然大波,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这时宁王府跟靖王府的斗法,孰胜殊败意义重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此。
  很快的圣旨下达,召彭亮回京。
  这道旨意下来,徽瑜也是松了口气,如果皇帝把这件事情按下去,她们还真的没有办法。毕竟彭亮虽然在这方面有瑕疵,可是在差事上也的确做得不错,不然的话也不会到如今的位置。更不要说皇上还想要在海运一事上赚银子充盈国库,彭亮是支持皇帝海运开禁的一派,这个时候彭亮出事,皇帝的老脸上也不太好看。
  而这件事情,北安侯也好,定国公府也好,都是纹风不动,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对于这两座大山的沉稳,也令人问到了京都不一样的气息。
  宁王跟靖王都跟定国公府还有北安侯府有些姻亲关系,这两家不管是帮哪一家势必会得罪另一家,但是谁都没想到定国公府跟北安侯府居然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袖手旁观。
  当然,这只是北安侯府跟定国公府明面上让大家看到的袖手旁观,就如同北安侯府暗中所做的一切,自然是不会宣之于口。至于定国公府那边,徽瑜就不知道他们暗中有没有做什么了,毕竟董婉才是定国公的亲生女儿不是吗?
  整个京都都在观望着宁王跟靖王的争锋,可是这个时候事件的当事人居然带着老婆去庄子上度假去了,简直闪瞎众人的钛合金眼。这次靖王无辜受牵连,虽然已开始事情没有传出来,但是到了后来还是有风声出来,因此有些得到内幕消息的人就知道这次靖王倒了大霉就是拜彭亮所赐。正当大家虎视眈眈的想要看着靖王怎么出气的时候,谁知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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