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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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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妃……”唐妈妈赶紧的拿了帕子擦拭,又让怜花端了冷水来,好一通忙活。
  “妈妈,你说王妃这是什么意思?”卫侧妃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王妃这么大张旗鼓的罚自己身边的丫头,是不是在警告她?
  “您别多想,那丫头明知道王妃逛园子都要封起来,偏偏今儿个您过去的时候没拦,肯定是为着这个,跟您没关系。”唐妈妈是卫侧妃的奶娘,打小看着长大的,又跟着做陪房来了王府,自然是极忠心的。
  “妈妈,今天你没看见,我看见王爷笑了,我以为王爷不会笑,可他只对着王妃笑。”卫侧妃说着眼眶就红了,手里的帕子捏得紧紧的。
  怜花一看立刻退出去了守在门口,看着怜枝端着茶过来,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压低声音说道:“唐妈妈跟侧妃在说话呢,先别进去。”
  怜枝就把托盘递给身后的小丫头让她端回去,打发走了她,这才看着怜花说道:“当时你跟着侧妃,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侧妃一回来就看着不对头。”
  怜花听着怜枝这么问,就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就看到怜枝的神色都变了,想说什么都没说出来。
  怜花看着怜枝的样子也没说话,王爷以前在京都就是出了名的冷脸,所以她们都以为王爷是不喜欢笑的人。谁知道……王爷不是不笑,只不过人家只对着王妃笑,就那样王妃还给王爷甩了脸子自己走了,王爷跟着就追过去了,看都没看侧妃一眼,真是既尴尬又难过,侧妃心里能好受吗?
  “王爷……王爷可真是够狠心的,打从侧妃进了府就是进府的那天来过,可就算是来了,那也只是在屋子里呆了一个时辰就走了,走的时候神色也不好看,说是屋子里味道不好闻。”怜枝想着那天的事情脸又白了白,后来才知道王爷是有洁癖的人,闻不得怪味道,也见不得脏东西。正因为这样侧妃把屋子里熏香都换了,屋里屋外每天都有丫头打扫几遍,可王爷再也没有来。
  怜花抿抿唇,“难不成王妃那里王爷就看什么都顺眼?王妃可真是个能耐人,王爷这样的性子都能哄得住,还能留得住人。”
  怜枝却却忍不住说道:“那也未必,王妃家世好,王爷也得顾着几分。等到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现在王妃才进门不久,咱们侧妃就要忍字头上一把刀。”
  “可侧妃比王妃大几岁呢,而且我还听到今年选秀王府里还要进新人,个个娇花一般都比咱们侧妃小,到时候只怕更没立脚之地了。”
  “……想想几个王府的侧妃,大概就只有咱们府里的侧妃最委屈了。别家的侧妃哪有这样被冷落的,就连王妃的亲姐姐在宁王府听说比王妃还得*,比正妃先生下儿子,听闻宁王爷对那孩子喜欢得不得了,现在宁王府里董侧妃可风光的很。都是做侧妃的,看看人家。”
  “你少说两句吧,免得侧妃听到了更伤心。”
  “我只是气不过。”
  谁能看得下去,可是有什么办法,王妃手段高,见天的王爷就跟吃了迷魂丹一样,回来后就直奔正院。别说她们侧妃这里,就是杨侧妃那里都不去,正妃的命可真好。
  命不好能当正妃吗?
  屋子里唐妈妈也正在劝卫侧妃,“……王爷还在兴头上,而且王妃也的确生得好,家世也好,便是看在定国公府跟北安侯府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在王妃进府没多久就往侧妃屋子里跑的。眼前还是要忍耐,我瞧着杨侧妃那边就稳得很,您千万别给人当了枪使,白白的惹了王爷厌恶,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卫侧妃就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娘说我还是要……要生下自己的孩子才好。”
  唐妈妈心里叹口气谁还不知道啊,可是王爷不来怎么生?如今侧妃还是姑娘身,想想都愁人。
  “那也不能着急,一步错步步错,侧妃可要稳住。”唐妈妈苦口婆心的慢慢劝,就怕侧妃真的做出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凭白的便宜了杨侧妃。
  “我听妈妈的,可我就是……委屈。”卫侧妃捂着脸倒在榻上低声哽咽。
  过日子谁还不委屈的,想了想就说道:“那您想想醇王妃,醇王妃只怕还未必有您舒服自在呢,那还是正妃呢,都被俩侧妃挤兑的憋屈死了。过日子谁还没有点委屈的时候,只要您站得住,身板直,王爷总能看到您的好处。”
  唐妈妈慢慢的哄着卫侧妃,杨侧妃那边也得了消息,听着丫头说完,柳叶眉微扬,嗤笑一声,“真是个蠢货,王妃家世好,长得又美,王爷才娶到手自然要热乎些日子,这个时候巴巴的撞上去,真是没脑子。”
  杨侧妃的爹在盐课提举司使的位置上做了这么多年,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却是要职。她出生之后是家里唯一的女儿,也是千娇万*的长大。只是没想到进宫选秀,最后却被指了个侧妃,瞧着荣*风光,可她大小就想着做正头娘子的。
  结果却给人当了妾,就算是侧妃,也不过是听着风光些,说到底还是妾。
  丰妈妈小心翼翼的看了杨侧妃一眼,低声说道:“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王爷不来,您如何诞下子嗣,在这王府里立足。老奴听说府里这回选秀又要进新人……”
  杨侧妃闻言脸色也不太好看,“王妃年岁小不能出嫁,连带着我们都跟着白白的等了三年,可我有什么错?结果进了府,王爷还这般冷淡,这日子真是没意思。”说到这里一顿,又冷笑一声,“就算这样也急不得,等着看吧,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王爷一直歇在正院,王妃只怕很快就要有孕,到时候还能霸着王爷不成,总会有机会的。像卫侧妃这样耐不住性子自己撞上去,王爷可不是好脾气。”
  “您看的明白,可老奴替您委屈。”
  “不委屈,有什么委屈的。给人做妾就得看正妻的脸色,到了这一步还端什么架子。”杨侧妃虽然心情不好,可是也不是那种糊涂人,“要是做了侧妃还想端着正妃的架子,那才是不要命了。”
  丰妈妈脸色一白,“您能想开就好。”
  “人一辈子长着呢,慌什么。”杨侧妃说完就笑了笑,看着窗外那一大丛的美人蕉迎风而立,翠绿的叶子丫头们擦拭的干干净净,阳光一照几能反光。想到这里杨侧妃的脸色暗了暗,王爷有洁癖的事情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打从知道后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她都让丫头们打整的干干净净。
  可她一日一日的等,也等不来王爷,在这四角院子里,冷漠孤寂的日子,简直能把人逼疯。
  可就这样,还是要忍,谁让她是个做妾的。
  “今年选秀进新人,新来的人个个都有上进心,咱们只管看着王妃怎么做就行。咱们的王妃最是贤良淑德,可不会委屈了新来的姐妹吧?”杨侧妃讥讽一笑,所以人要坐得住,忍到最后的才是胜利的那个。
  晚饭姬亓玉没能回来吃,被皇上宣进宫了。
  这个时候把人叫去,徽瑜就有些心惊胆战的,毕竟皇庄的事情还没解决,这要是捅到皇帝那里去,姬亓玉又要受委屈。
  天都黑透了,眼看着皇宫都要落闩,可是姬亓玉还没回来,徽瑜就真的是坐不住了。桌子上的饭菜都冷透了,徽瑜一口也没动,心里存着事儿,怎么吃得下。
  “王妃,蒋侍卫回来传了王爷的信,苗荣广在外面候着呢。”雪莹快步进来说道。
  “让他进来。”徽瑜立刻说道。
  苗荣广低着头进来就给徽瑜磕头,“奴才给王妃请安。”
  “苗公公起来,王爷说什么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可是绊住了脚?”徽瑜是真的着急,一叠声的问道。
  苗荣广知道王爷对王妃现在上心的很,也不敢啰嗦就直接说道:“具体出了什么事情奴才不知道,只是到了天将黑的时候又宣了几位大人进宫。然后蒋侍卫就出来送信给奴才,说是让王妃不用等门了,您先歇息。”
  这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徽瑜心里一沉,就看着苗荣广问道:“后来进宫的都是有哪几位大人?”
  “首辅章大人,大学士郭大人,还有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其余还有几位奴才没看清楚。”苗荣广回道。
  徽瑜暗自思量,宣这几位进宫看来应该跟皇庄的事情没有关系,可是皇帝最不待见姬亓玉,有什么事情是不见其余的几位王爷先把他叫进宫的?皇帝的心思徽瑜猜不透,又问道:“除了王爷,皇上可还宣了别的王爷进宫没有?”
  苗荣广摇摇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奴才倒是听说晌午时分宁王进宫给夏昭仪问安,但是一直没见他出来。”
  没出来也就是留在宫里了,徽瑜面色一沉,但凡是跟男主姬夫晏扯上关系的事情,都会发生极大的变数,徽瑜这心里当真是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的。但是看着苗荣广也不知道别的,就说道:“你赶紧回去吧,王爷出了宫跟前也得有人使唤。”
  苗荣广不敢耽搁,就赶紧的走了。
  苗荣广走后,徽瑜想了想就把钟妈妈叫来,趁着夜色让她去找了阚志义。隐隐约约的,徽瑜觉得这件事情只怕是跟南方的海运还有信国公府那一伙人想要夺回的盐务有关系,如果真的是这样,她这边得先想出个对策来,姬亓玉在宫里祸福难料,她不能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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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八章:事出突然

  第一百五十八章:事出突然(保底5000+补月票3460昨日加更剩下的2000字=7000字)
  钟妈妈坐在马车里,心里七上八下,手心里全是汗珠,想起王妃交代她的话,就觉得后脖颈隐隐发凉。
  天已经黑透了,月光照在地上透着几分光亮,街道两旁的店铺早已经熄灯收摊,诺大的街上只有着一辆马车奔驰,急促的马蹄声在这浓浓的夜色中翻滚。
  “什么人?”
  随着一声厉喝,靖王府的马车停了下来,停得太急钟妈妈的额头一下子撞在了车厢上,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忙用力掐了自己一下,这才缓过神来,就听到车夫正在跟外面的士兵交涉。宵禁之后是不允许上街行走,但是像是王府这样的特权阶级,稍微打点之后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钟妈妈在马车里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说话声,面色发青,外面的士兵很显然不通融。
  “不管是哪家的马车,宵禁之后都不许上街,这是规定,看在王爷的面上就不扣留了,若是再不回去,休怪我等不留情面了。”
  “请问尊姓大名?回头定要拜会,以酬今日之情。”
  钟妈妈听着车夫的声音带着几分厉色,就知道今晚上怕是过不去了,一时间心急如焚。连靖王府的名头摆出来都过不去,就算是钟妈妈只是一个内宅的管事妈妈,此时也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好。而且这些当兵的最是欺软怕硬,她一个女人加上一个车夫,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此时贸然下车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听着那车夫跟这些当兵的说话。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候,马车掉回头来朝着靖王府原路返了回去。
  拦车的兵勇看着马车消失在尽头,这才离开。其中一个踏着月色,有些不安的说道:“咱们这样做不会有什么事吧?靖王可不是好惹的善茬,想想都觉得心惊。”
  “你怕什么?咱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宵禁可是朝廷的意思,早知道你是个怂货就不让你来了。”另外一个十分不满,又道:“有什么好怕的,靖王连生母都没有了,皇上又不待见,这以后也不是有大前程的,怕个鬼啊。”
  “这话也有道理,走走走,赶紧交了班回家睡觉。”
  一群人一哄而散,长街上再度安静下来。
  徽瑜听完钟妈妈的话久久不语,宵禁的确是有的,但是像是定国公府这样的人家要是晚上有急事,遇上巡逻的都还能私下的通融,没想到靖王府的招牌这么不好用,居然连定国公府都不如。想起姬亓玉总是冷着的一张脸,徽瑜这才能体会到为何他总是板着一张脸。没有生母在后宫护着,没有外家可以依靠,亲爹对他冷淡至极,这样的王爷在这些势利眼的眼中也的确是算不上有前程的。
  可是,徽瑜一口气实在是难以咽下去,特么的太欺负人了!
  钟妈妈垂着头也不敢看徽瑜,心里总觉得自己也倒霉,好不容易替王妃办一趟外差,结果就这样被人给赶回来了,挺没脸面的。
  “钟妈妈下去吧,这件事情明日再说。”徽瑜淡淡的说道,倒没有责怪钟妈妈的意思,毕竟她不过一个下人,牵连也有些太过了。
  钟妈妈松了口气,悄悄的退了下去。
  徽瑜*辗转难安,隐隐睡着之际,忽然间脑海中想起一件事情,卫侧妃的父亲不就是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吗?白日卫侧妃回了娘家,晚上靖王府的马车就被拦了,是巧合还是阴谋?徽瑜半坐起身来,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但是隐隐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实在是有些想不透的地方,比如说卫向荣是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跟靖王府攀了亲事,按理说五城兵马司的人就算是看在卫向荣的份上也不该这么绝情丝毫不通融才是,这样卖给姬亓玉人情的机会怎么就能这样放过了?
  如果这事儿放在定国公府,大老爷才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徽瑜不过是略略合了眼觉得天就亮了,听着外面丫头们的走动声就睁开了眼睛。
  “雪莹。”徽瑜喊道。
  雪莹立刻就进来了,伸手打起姜黄色瓜瓞绵绵花纹的帐子,扶着徽瑜坐起来,嘴里说道:“王妃昨晚上那么晚才睡,怎么不多睡会儿,奴婢瞧着您眼下都是青的。”
  徽瑜摇摇头,“王爷昨晚上没回来?”
  “没有。”雪莹应道,“也没听前院有什么消息,好像苗荣广走了之后也没有再回来。”
  徽瑜起身穿衣,梳洗过后,这才坐在外间的大榻上,对着雪莹说道:“悄悄地从后门出去,找个信得过小厮去找阚志义。”徽瑜说到这里觉得这小厮未必能信得过,有些话以口相传未必就是好事,想了想又说道:“算了,还是你亲自走一趟,去了之后就问他南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雪莹心里记下了,就道:“奴婢这就去。”
  “小心点,别被人盯上了。”徽瑜总觉得现在不太安生,昨晚上马车被拦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警惕。
  雪莹听到徽瑜这么说,想了想就说道:“咱们王府每日都有买菜的车出去,奴婢扮成小丫头混在里面跟着出去包管不会被发现。”
  徽瑜点点头,“去吧,自己多小心。”
  “是。”雪莹不敢耽搁,立刻就去了。
  徽瑜看着窗台上开得正盛的牡丹花发呆,再一次感觉到了作为一个内宅夫人消息不灵通带来的弊病,就比如现在,她完全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只能靠自己去猜测。这样被动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受,像她这样的从小算计着长大的人,这样的处境简直太糟糕了。
  第一次,徽瑜迫切的需要建立自己的情报系统,至少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正确的答案。
  想到这里,徽瑜就想起了一直被闲置的邓阳羽。身手好,又忠心,干情报工作最合适不过了。
  有了这个打算,徽瑜就开始盘算起来。怎么样才能把这件事情办好,而且还能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其实这次发生的事情,徽瑜倒没有很担心,毕竟皇上现在身强力壮的,诸位皇子就算是有什么打算也万万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就算是有人算计姬亓玉,顶多就是让姬亓玉在皇上面前丢脸,如果她想的不多的话,应该还是为了南方海运的事情,这样一来皇上对姬亓玉有不好的看法,就算是南边有什么好事肯定也轮不到姬亓玉了,他们的目的应该是在这里。
  只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严重到*都不能回家,那就是肯定还有她想不到的地方。
  盲点在哪里?
  徽瑜也不是万能的,现在为今之计也只有等。
  很快的雪莹就回来了,阚志义那边什么都不知道,南方最近就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徽瑜拧眉,最近没什么消息未必就是没有消息!如果有消息的话,可是阚志义都没得到,那就是这消息被保护得很严密。
  第一次,徽瑜感觉到了束手无策。
  来了不走。
  阚志义送走了雪莹之后,立刻就从铺子后门直接走了,当初北安侯曾经交代自己,如果有什么急事可以直接去找北安侯府的孙少爷。
  邢睿之转头看向传话的小厮,“谁来了?”
  “来了不走的掌柜,阚志义。”
  邢睿之搁下笔,“请他进来吧。”
  阚志义大步地走了进来,神态沉着并无焦急之色,见到邢睿之先拱手行礼,“草民见过邢大人。”邢睿之虽然官职不高,可是也是当官的。
  “阚掌柜不用多礼,坐吧。”邢睿之早就听说过阚志义其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只见他神态沉着,眉眼清亮,难怪祖父看重。
  “不敢,草民来是有一事相求。”阚志义也不罗嗦,直接说道:“当初侯爷曾经对草民说过,若是遇到为难的事情可直接找孙少爷,所以草民莽撞找上门来,还请孙少爷莫怪。”
  邢睿之就笑了笑,“原来是祖父的意思,那阚掌柜遇到什么困难了,但说无妨。”
  “草民从海运起家,想必孙少爷应该知道几分。”阚志义说着就看向邢睿之,就见他点点头,这才又接着说道:“草民只想知道南方海运出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孙少爷有没有办法能打听到。事关重大,还请孙少爷援手。”
  邢睿之看着阚志义的神色就严肃了几分,一双眼睛落在他的身上有如实质,“哦?你是怎么知道南方海运出了事情?”
  阚志义微微一顿,就说道:“昨天下午傍晚时分靖王爷被召进宫中*未归,王妃便使人来问草民南方海运的事情,草民便想着是不是与此有关,只是草民着实没听到官员南方海运的任何事情,不得已之下这才求上门来,还请孙少爷助一臂之力。”
  邢睿之大吃一惊,看了一眼阚志义,凝眉想了想,这才说道:“你先回去,莫要声张,我自会替你打听,有了消息便遣人与你送信。”
  阚志义松了口气,连声谢过,又悄悄地回去了。
  等到阚志义一走,邢睿之立刻就去问他爹回来没有,才知道还在从衙门,想了想就直接出了府去。
  邢大舅回来的时候正在门口遇上了同样回来的儿子,就对着他说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巧了,儿子也正有事情要跟您说。”邢睿之快走几步跟在邢大舅的身后,父子二人朝院内走,边走邢大舅边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邢睿之看了父亲一眼,瞧着父亲的神色很是凝重,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难道也跟阚志义说的事情有关?想到这里就问了一句,“爹,你知不知道昨晚上靖王在宫里*未归的事情?”
  邢大舅脚步一顿,转头看着儿子想要问什么,但是很快的又把话咽了回去,直到进了书房才接着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阚志义来找过我,哦,爹好像不知道阚志义是谁……”
  “我知道。”邢大舅打断了儿子的话,“他的消息倒是快,这件事情我还是今早才知道的。”
  邢睿之就把阚志义如何知道的讲了一遍,“表妹估计担心靖王爷,这才找了阚志义问话,只是没想到这次的事情阚志义居然事前一点风声没有听到,这才求到了我这里。”
  邢大舅听着儿子的话神色微楞,对着儿子问道:“你就没好奇徽瑜那丫头是怎么想到南方海运的事情上去的?”
  邢睿之还真是没想这一点,被老爹这么一问就给问住了,瞪着眼睛看着他爹。
  看着儿子的傻样,邢大舅叹口气,“答案有二,第一,徽瑜自己想到的,第二,靖王爷曾对徽瑜提起过这件事情。若是第一个,那么徽瑜这丫头心思够深的,不过能让你外公这么喜欢想来是有些门道,如果真是这样也能想明白了。若是第二,那就是靖王对徽瑜丫头不错,也值得咱们帮他。”
  “还是爹想的周到,那您看是哪一种?”邢睿之想起徽瑜的性子一时间也摸不清楚,微微思量就接着说道:“我倒宁愿是第二种。”
  邢大舅似笑非笑的看看儿子,随即叹口气,“这次的事情可不好办了,不管哪一种,只怕靖王爷都被人给算计了。”
  “谁这么无聊?”邢睿之挑眉,“靖王在几位王爷中也算是最不显赫的,就这样还被人盯上了?”
  邢大舅听到儿子这么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才说道:“盐务之事到底是风头太盛,年轻人就是沉不住。”
  “我倒觉得靖王不似那种拿着差事讨好人的,而是认认真真的做事,正因为这样才会被人嫉恨吧。”邢睿之年轻,自有热血在心头。邢大舅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谨慎小心才是第一要紧的。
  “意气用事,才有今日之祸。”邢大舅板着脸教育儿子,“做事做人一个道理,万不可太露锋芒,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邢睿之忙点头称是,心里却是想着还是靖王这样真心为朝廷出力为百姓着想的人才是真英雄。不过当着他爹的面却不敢说,只得专开这个话题问道:“爹,您还没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福建市舶司在今年二月有五艘船出海,结果全毁在了海上。”
  “什么?”饶是邢睿之有了防备,但是还是被这个消息给唬了一跳,“五艘船全都毁了?那得多少人啊,是天灾还是……人祸?”最后两个字,邢睿之都忍不住的压低了声音。
  邢家在军事上有优势,但是在在海运上就真的不占优势了。术业有专攻,邢家在这边没什么涉及。
  “不知道,皇上知道后大怒,只是现在知道的人少,等到消息蔓延开来,只怕满朝都不消停了。”邢大舅叹口气。
  “那这事儿跟靖王有什么关系啊,靖王又不管海运,这也能被牵连?”邢睿之不解,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的。想了想也没能想个明白,就看着他爹求解。
  邢大舅听到儿子这话嗤笑一声,“怀璧其罪,有人说是因为之前靖王整顿盐务太狠,断了别人的财路,才招了这样的祸事。”
  邢睿之顿时斯巴达了,这样也行?
  不过,他想了想开口问道:“出事的是福建,我记得福建那边管盐务的好像是宁王侧妃的父亲彭亮,难不成这事儿是彭亮提出来的?”
  “具体的还没透出来,不过素来私盐猖狂,靖王断了别人的财路,也就难怪别人反咬一口。不过,彭亮也是个人才,居然能说动福建市舶司与他联手,靖王这回也算倒了霉。”邢大舅看着儿子说道:“这事儿还要看定国公府怎么办,咱们不要动,至少明面上不能动。定国公府跟靖王府才是正经八百的姻亲,咱们动的快反而落人话柄,你先让人给南方那边连上线,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是,儿子这就去办。那表妹那里要不要跟她说一声,免得她着急。”
  “你当徽瑜丫头是个好欺负的,瞧着吧,彭亮惹起的麻烦,只怕他女儿要倒霉了。”
  邢睿之默,他老爹幸灾乐祸的口气算是怎么回事?就这么认定徽瑜会做什么,是不是有点太有信心了,“爹,表妹能做什么?你也把她想的太小心眼了。”
  邢大舅看了一眼儿子,教他一个乖,“你就看着吧,你表妹,呵呵,你祖父都夸奖的人,能是个忍气吞声的?不过我也好奇,徽瑜丫头怎么做才能出这口气。”
  老爹,你这样看热闹的真的好么?邢睿之真是好生无语,不过也没时间跟老爹纠缠,索性办他自己的事去了。
  ******
  徽瑜坐在王府里等,等到邢睿之派人来传的话一颗心才微微镇定了些,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还真是姬夫晏那边搞的鬼。纵然是心里已经猜到,但是结果真的出现,总还是有一丝侥幸的,现在这丝侥幸也完全没了。
  徽瑜知道,姬亓玉在盐务上的风头太盛,这才导致了今天的祸事。可是这件事情姬亓玉并没有做错,错的只是他没有亲娘护着,没有后盾撑着,才能让别人这般的轻贱。
  火从心头起,她董徽瑜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姬亓玉还未回来,徽瑜想也知道只怕这会儿在宫里正挨训呢。皇帝那尿性就算不用猜的都知道,出了事情肯定有人要背黑锅,姬夫晏都把人选给皇帝选好了,肯定会就坡下驴,一家子混蛋!
  可这事儿,没完!
  原主董徽瑜就算是在书中是个恶毒女配,可是至少还有她的家人护着她。可是姬亓玉有什么?
  徽瑜恼怒过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这么切身感受到姬亓玉的悲哀。当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世上无所依仗的时候,他能依靠的也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个。所以姬亓玉在众人的眼睛里才会那么冰冷无情,才会那么独来独往,才会那么寂寞孤独。
  若说以前徽瑜是打算把姬亓玉当做顶头上司来敬着哄着,可这一刻却有了种自己也说不明白的疼惜,并因为这点情绪让她的怒火越来越盛。
  要玩是吧?她奉陪到底。
  姬亓玉还未回府,徽瑜就坐上了马车出了门。因为姬亓玉在宫中*未归的事情被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内,就算是府里的两位侧妃都未必能知道,所以徽瑜一早出门也并未引起大家的关注。毕竟正妃出门谁还能拦着去,也没这个规矩。
  徽瑜并未会定国公府,如果回了定国公府,必然会被宁王府或者是信国公府的人知道,徽瑜不想这个时候再生枝节把董家在这个时候给拖下去。谁知道徽瑜走到了半路却被人拦住了马车,拦人的正是董家的人,徽瑜就只好半路拐去了定国公府。
  没想到在定国公府腰间她的居然会是董婉。
  “大姐姐。”徽瑜还是很吃惊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董婉面色有些暗沉,看到徽瑜进来就挥挥手让丫头退下,关好了房门,这才拉着徽瑜进了里间。刚坐下就听到董婉重重的叹口气,徽瑜瞧着她伸手按按眉头,就听她说道:“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赶紧的让靖王把南边的事情撒手吧,不然后患无穷。”
  没想到董婉居然是通风报信的,徽瑜心里就有几分复杂,她怎么想也没想到给她通风报信的会是董婉。
  许是看到了徽瑜惊讶的神态,董婉也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就淡淡的说道:“你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事儿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个毛线!出嫁从夫,董婉把丈夫的秘密说给娘家人听,而且还是同样嫁出去的徽瑜,更不要说徽瑜嫁的人是董婉丈夫的敌人,哪里正常了?
  看着徽瑜还有些难以置信,董婉苦笑一声,“我做侧妃如同人如刀俎我为鱼肉,我能倚仗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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