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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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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您做事可不敢言辛苦,求都求不来呢。”晗妃站起来给皇帝捏肩,“您昨晚上都没睡好,不如小憩一下吧。臣妾给您看着时辰,一个时辰就教您起来。”
  “不用了。”皇帝捏捏眉心,“哈儿和林跟乃蛮部的两位首领还候着,不好不管,爱妃休息吧,朕晚上来陪你。”
  晗妃就站起身来送皇帝离开,殷殷嘱咐万长安照顾好皇上,皇帝面色就柔和了许多,大步走了出去。
  等皇帝离开之后,夏迎白脚步有些酸软的回到帐篷内,坐在大榻上只觉得心口跳的极快,后背上满满的一层冷汗。若不是董徽瑜察觉出来自己的暗示,今儿个还不晓得怎么收场,这一场心惊,只让整个人都觉得有些胆颤。昨天皇上说是让自己见见靖王妃,又嘱咐了自己要问什么,说完后皇帝也不走了,自己只好当着他的面吩咐陈肃去传信。晚上皇帝也未离开一直在自己身边,想来是怕自己给董徽瑜私下传信,想到这里只觉得心中一片凛然的寒意袭上心头。
  幸好,一切都还顺利。
  如若不然,自己算是真的害了徽瑜。
  终生都会不安。
  夏迎白进宫数年,这是第一次直接感受到了皇帝的无情,这样淬不及防,这样直截了当,这样的毫不留情。
  到了边关之后,皇帝不说她也就不抛头露面,安分的呆在帐篷里,她知道很多时候做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个时机。外面发生的事情,通过下人的口她知道的不少,但是她不能动,不能说,也不能做什么。昨天的事情她知道后,心里一直不安,讲不出来的一种不安,那样的忐忑让她自己都觉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她跟在皇帝身边数年,知道皇帝将国家权力看得比什么都重,这两年虽然皇帝不说什么,但是她冷眼旁观也看得出来皇帝正在精心挑选继承人。皇帝这样的性子,喜欢的继承人自然也要跟他有几分相似,其实靖王是最像皇帝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那样的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毫不变色。
  可是,昨天的事情,皇帝不悦了,她能感受得到。
  果然,事情就像是无法控制一样发展起来,连她都必须跟着皇帝的脚步走,不敢多说一句话,甚至于连这个帐篷都不敢轻易走出去。
  皇权,令人心畏。
  徽瑜回到自己的帐篷之后,起先还跟往常一样带着笑容,等到把伺候的人都打发下去后,却像是被抽了筋一样倒在大榻上,半响都爬不起来。心口砰砰跳,那响声似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外祖是对的,亏得她老人家昨天让他跪了一跪,不然今天突如其来的这一场问话,自己要搞砸了。
  皇帝……竟疑心至此,实非她所能预料。
  但是现在,她更无法猜度出,皇帝究竟要做什么,是真的要把忽兰公主许给姬亓玉,还是这一切不过是个障眼法,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冷静思考都已经被昨天的那一场意外给带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细微熟悉的脚步声徐徐传来,她慢慢地抬起头,就看到姬亓玉立在榻前低头凝视着她,那专注深邃的眼神如同之前每一天每一刻。
  她猛地起身扑进他的怀里,埋头在他的胸口,第一次感觉这胸膛让她感觉到如此的安全。
  “怎么了?”姬亓玉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能感觉得到徽瑜浑身都在颤抖,只能将她紧紧地环在怀里柔声轻问。
  “姬亓玉。”
  很久,徽瑜不曾这样连名带姓叫过他,除了昨天那个意外。
  姬亓玉轻轻拧眉,徽瑜的情绪似乎很不妥当,抱着她坐下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在,我一直在。”
  “姬亓玉,我发现我真的很蠢,日子过得太安逸了,竟让我迷失了方向,铸成大错。”
  在姬亓玉眼中,徽瑜从来都是一个睿智自信的女子,从不曾听她这样的……软弱,这样陌生的徽瑜让他的心口隐隐有些钝痛。
  “你若是蠢了,那别人还要不要活?你总要给别人留条路不是?”他试图让她放轻松,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
  “幸好,幸好,还来得及,还来得及让我改正这个错误。”徽瑜闷声继续说道,“姬亓玉,若有一天我变成一个心狠手辣之辈,你会不会……远离我,嫌弃我?”若皇帝真的用强权压服她,夺走她的幸福,她早就说过,她是不会屈服的。只是玉碎之后,她舍不得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还有自己的女儿。

  ☆、第二百七十四章:新的崛起

  第二百七十四章:新的崛起
  徽瑜的情绪反弹的如此强烈,让姬亓玉萌发强烈的不安,这样的她,又让他想到了那一年边关密林,她手持匕首一刀插进敌人的胸膛。干净利落,毫不犹豫,整个人就像是一柄利剑!
  “我早说过,你是与众不同的女子,你所有的真面目,我还有什么没见过的?”姬亓玉道。
  “所以?”徽瑜昂起头仰视着他,果然是炮灰女配吗?所以现在边关有什么变故,别人家的公主瞧上她的男人,所以在皇帝眼中最应该炮灰的还是自己?可她,绝对不会再做炮灰,再也不会。她所有的努力都是想要躲避这个结局,怎么能到现在功亏一篑呢?
  “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不管做什么吗?”徽瑜轻声细问,“我不是心善之人,也不是像我外祖一样忠君忠国之人,我这样的一个人自私自利,只为自己幸福快乐,你也愿意站在我这一边吗?”
  这样的徽瑜让姬亓玉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总觉得事情跟他想象的不一样,“瑶欢,叛国不可以,其他的都好商量。”
  徽瑜闷笑一声,“怎么会有你这样傻的人。”她就算是杀人,他也会给她做帮凶,毁尸灭迹吗?这样的男人,她又怎么舍得他难过,怎么舍得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有一百种一千种的办法,可以让皇帝自顾不暇,可她舍不得他难过。
  听到徽瑜笑了,姬亓玉猛的松了口气,“你到底怎么了?”
  徽瑜环着他的腰不肯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闷声闷气的把晗妃与她见面叙话的事情讲了一遍,姬亓玉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乌黑铁青,良久不语。
  一边是妻子女儿,一边是父亲尊长,这样的事情放在谁的身上只怕都是难以抉择跟痛苦的比对。所以徽瑜才会想自己动手,不愿意看见他居中难过、忧心、痛苦。
  可是若是自己一声不吭就暗中下手,将来被姬亓玉知道,夫妻之间难以避免的就会有了嫌隙裂痕。同样是两难的事情,徽瑜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跟姬亓玉知会一声,她会暗中做些事情,至于做什么样的事情,她就不想让姬亓玉知道了。不知道姬亓玉能不能体谅自己,但是若是皇帝一再逼迫,她是不会手软的。
  坐而待毙还不如拼死相搏谋一线生机。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就是让我冷眼旁观?”
  姬亓玉的声音里听不出他的思绪,徽瑜纵然心里不安,却还是轻轻颔首。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子。”姬亓玉轻声叹息。
  之前,她讲他傻。
  此刻,他讲她傻。
  “我一点也不傻。”徽瑜低声说道,“我真不傻。”
  “你不傻,你不傻你就以为我能真的冷眼旁观,什么都不管了吗?你就这样对我没信心,认为我没有办法解决这次的难题?瑶欢,做我的女人,不是时时刻刻让你准备牺牲自己,你这样会让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正因为你想的太周全,我反而更觉得无颜见你。”
  “你这叫什么理论?”
  “男人的理论。”
  徽瑜听着姬亓玉的话,心里又酸又涩,又惊又喜,百转千回间人生百味竟是在心头转了一圈。
  “你我之间何须分的如此清楚。”徽瑜幽幽叹息。
  “既然无需分得清楚,那你又为何做言不由衷的事情?”姬亓玉点点她的眉心控诉。
  丈夫这种生物口舌太犀利果然是女人的灾难,徽瑜自认为辩才了得,此时也无言以辩。
  “那你准备如何?”徽瑜惴惴问道。
  “从我出生来,他就不曾尽过父亲之责,虽然天家无父子,可是别的兄弟却总比我幸运得多。纵然我一再忍耐,可是若每次牺牲的总是我一个,我也便不能坐那愚孝之人。我想要的从来都不多,可是在皇家却是奢侈的妄想。若他想将我最后仅有的东西也拿走,你说我该怎么办?”他自然是要拼死相护的。
  徽瑜心里咯噔一声,看着姬亓玉,却再也讲不出一个字了。
  晗妃娘娘的宴会邀请了所有到达边塞的夫人们,徽瑜一早就准备起来,姬亓玉依旧天没亮便去了皇帝的大帐,她用过早饭换上得体优雅的衣裳,带上雪莹雪琪缓步出了帐篷。清晨的草原带着青草的香气,外面到处都是来回忙碌的侍卫奴仆,热闹的气息瞬间就弥漫上来。
  “真巧,靖王妃出来散步?”
  徽瑜看着挡在她面前的忽兰公主,今儿个的忽兰公主换了一身胭脂色的长裙,头上的发饰镶嵌着五彩斑斓的宝石在阳光下耀眼生辉。
  “忽兰公主,果然巧的很。”徽瑜笑了笑看着她,看来她是早就等在这里的。
  “有没有兴趣跟我说两句话?”忽兰公主面上没什么笑容,那浑身傲然的气势却是丝毫不减,一如那天初见。
  徽瑜面色沉静,心里猜不透忽兰这个时候拦住她是要做什么,“公主请讲就是。”
  “你跟我来,就我们两个。”
  这样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口气,徽瑜心里还是有些好笑,心思电转间,还是点头允了,让雪琪雪莹候着,她跟着忽兰拐过搭帐篷往后面的草地走去。靖王的帐篷搭建的十分的宽阔,走到帐篷后面,两人娇小的身形都被帐篷遮挡住,若不是有心往后面看一眼,是不会发现这两人的存在。
  是个很好的地方。
  徽瑜立住脚,看着身旁的忽兰,“公主有话直说吧,我稍后还要去晗妃娘娘的大帐,没有太多的空闲。”
  “就怕你没命去了。”忽兰话音一落,手中忽然多出一把极其锋锐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徽瑜的心口刺来。
  徽瑜没想到对方上来居然就是要命的招式,虽然她早就有了防范,但是还是吃了一惊。徽瑜嫁给姬亓玉之后,这几年来生活算得平静好久不曾动武,可是隐藏在身体内的潜意识反应却还没有失灵,只见她身子微侧堪堪避过匕首,右手同时抓向忽兰的手腕,脚尖也在同一时刻踢向了她的膝盖处。徽瑜没有华美的招式,确有致命的威力。
  那忽兰却是毫不意外徽瑜会还手,手腕一个灵巧的闪移躲开徽瑜的招式,同时脚尖一点身子轻轻旋转,徽瑜脚下也踢了空。
  两人面对面,复又对峙。
  “没想到传闻果然是真的,靖王妃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徽瑜轻轻弹弹指甲,“所以公主可要想好了,你若真的进入靖王府,我会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死的悄无声息没有丝毫的把柄落于人手。”说着同时展开左手手心。
  忽兰看着徽瑜手心中的耳环,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耳垂,那里早已经空空。她竟没感觉到董徽瑜是什么时候摘下了自己的耳环,这女人……
  徽瑜将耳环抛还给忽兰,面上的笑容依旧如方才柔和,轻缓,似这晨曦的阳光。
  “不过区区一个耳环,是我大意才让你得逞,你以为恐吓我两句,就能让我知难而退?”忽兰神色有些不好,暗示很快的就镇定下来,定着徽瑜言语犀利咄咄逼人。
  “如果那样的话,你也就不会是被人追逐的忽兰公主了。”徽瑜缓缓的说道,“你进不进靖王府,对我而言,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过是后院多了一个摆设的美人儿,可惜对你而言却是大好年华空抛却,当真是可惜至极。”
  “你当我的族人,我的父亲是死人吗?”
  “自然不能,可是如果我能给你父亲高于你幸福的利益,你猜结果会如何?”
  “你不过一个王妃,能有什么与我父亲交换的?用你的身体吗?我父亲可瞧不上。”
  忽兰这句话带着极强的侮辱,徽瑜一直柔和的眸子忽然变得凛冽如刀,却又在眨眼间轻笑起来。徽瑜本就生的极其美艳,寻常为了挡人耳目多做温柔娴雅状。此时却是媚眼如丝,长眉斜挑,唇角勾起,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就像是浓浓的胭脂化开来,芳香中透着极致的魅惑,如滔滔江水汹涌而至。
  徽瑜上前走了一步,白玉般的食指轻轻挑起忽兰的下颌,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是吗?可是若我愿意,这世上就没有美色迷惑不了的男人。听听,你的心跳在加快,你在害怕吗?你就这样害怕了,可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我们高傲无双的忽兰公主,就这点本事?”
  忽兰一把推开徽瑜,面色赤红的怒视着她,“你个狐狸精。”
  “世人传言,有女忽兰,妖冶盖世,妩媚绝伦,且身有异香,柔情时软若无骨,刚毅时,浑身是胆。这样的忽兰公主真是令人心驰神往,迷醉不已,瞧瞧你现在这透红的小脸蛋,莫非是个冒牌的?”
  徽瑜又迫近一步,那低沉柔和的语调,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滑过忽兰的心扉。忽兰又退后一步,像是顶着怪物一样看着徽瑜,方才通红的脸颊此时已经渐渐地惨白透着几分青色。
  “忽兰公主,还有兴趣来靖王府吗?”徽瑜又恢复了那端庄娴雅大家闺秀矜持自傲的神色,面上的笑容又恍若晨曦般温暖柔和。
  忽兰脸色阴晴不定的望着徽瑜,一时间竟有些恍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董徽瑜,她拿到的情报都是假的,假的,这女人就像是一团迷雾中的妖怪。
  “你……”她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居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应该说什么才能让她不这样的狼狈?
  “我是极愿意跟公主做姐妹的,更何况公主进了我们王府,王爷的实力更进一步,我又有人陪着说话聊天,两全其美的事情不是吗?”
  “我……”
  “哦,公主这么倾慕我家王爷想来是极愿意。”徽瑜低声轻笑,就在此时她素手一扬,一道银光闪过,“就是不知道帐篷后面那人舍不舍得。”
  忽兰的身形一颤,转头,就看到阿里不哥熊壮挺拔的身姿缓缓地走出帐篷的阴影。
  “你怎么在这里?”忽兰大吃一惊。
  阿里不哥却是看也不看忽兰,凝神望着徽瑜,手指间夹着一柄如柳叶般轻薄的飞刀。
  徽瑜笑着回望着他,纤手一晃,那飞刀又回到了她的掌心,然后她动作优雅的簪回发间,“区区小技,让首领见笑了。想来首领跟忽兰公主有很多话要说,妾身便先告辞。”
  阿里不哥看着徽瑜转身离开,那湖水蓝的曳地长裙滑过草地,脚步轻柔,似弱柳扶风般消失在帐篷之后,只留余香绕鼻。
  “你来这里做什么?”忽兰看着阿里不哥的背影再一次怒问。
  阿里不哥回过身来,嘴角噙着笑,“真没想到,一向无往不利的忽兰公主,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这滋味如何?”
  “我不过是示弱给她看,你还真当真了,这可不像你那犀利的眼睛会看出来的结果。”忽兰挺直腰背讥讽道。
  “哦,原来我竟是看了一出闹剧,不过还真是精彩啊。那就祝你好运,美丽的公主。”阿里不哥抬脚就走。
  忽兰瞬间脸色都变黑了,一把拉住阿里不哥的衣袖,“你就一定要看着我难过痛苦才会开心是不是?”
  “呵呵,忽兰公主是上天的*儿,草原上的汉子都为你倾倒,你懂得什么叫做痛苦?这可真是让人惊讶,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这两个字真是太惊奇了。”
  “阿里不哥!”
  “请称呼我为首领,再会,美丽的公主。”
  “你……你是不是喜欢上靖王妃了?”忽兰用力拽着阿里不哥的袖子不肯松手质问。
  阿里不哥身形一僵,对上忽兰的眸子却是闷声笑了起来,“这跟公主有什么关系?你要是这般问我会以为公主爱慕在下呢,误会了可真不好,你爹只怕都要气的要杀了我泄愤。”
  忽兰听着阿里不哥的话忽而也笑了,“也是,不过靖王妃那样的女人只怕是眼角都不给你一个,祝你好运。也许你把她抢走了,姬亓玉就是我的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忽兰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开,跟阿里不哥背道而驰。
  忽兰离开后,从另一边的小帐篷后面缓缓踱出一个人影,那达木德低笑两声,“可真是一出好戏。不过,靖王妃真是出人意料之外的……彪悍啊。”
  真是有意思。
  阿里不哥看着那达木德,“看够了?”
  “生气了?我说咱们现在好歹是联盟,你能别冷着一张脸,笑一笑。”那达木德微胖的脸带着大大的笑容像弥勒佛般的和善。
  “别忘记咱们之前讲好的事情,其他的事儿你少掺和。”阿里不哥看了一眼那达木德说道。
  “啧啧,中原有句话叫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可真够绝情的,忽兰这样的美人儿你都能舍弃。”
  “你颠三倒四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强了。”阿里不哥冷哼一声抬脚就走了。
  那达木德‘呵呵’一笑,转头朝着另一边走去,那阴暗的背光处,只见一身形略显瘦弱的男子背光而立看不清楚容颜,他对着他说道:“你看到了,我答应你的可都做到了,接下来是你做出兑现的时候了。”
  “那达木德首领也太心急了些,有句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首领若是信不过我,大家一拍两散。”
  “啧啧,你跟你老子一点都不像,我跟他那么多年的交情,自然是信得过的。”那达木德笑米米的说道,“不知道贤侄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上面指令未到,您就是催我我也没有答复。”那男子冷冷的说道。
  那达木德的神色就有些不悦,不过还是维持着笑脸,“那我就等贤侄的消息了,再会。”
  那达木德走后,男子缓缓地离开,眼睛落在靖王的帐篷上,一闪而过的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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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五章:联盟

  第二百七十五章:联盟
  晗妃举办的宴会十分的热闹,徽瑜因为忽兰公主的事情,无疑已经成为大家关注的重心。只是令人吃惊的是,谁能想到之前还相看梁相厌的靖王妃跟忽兰公主,居然相对而坐,相谈甚欢的模样,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晗妃也很是意外,没想到居然会看到这样的情形,心念一转,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样的情形应该跟昨天她跟徽瑜对话有关系。看来,徽瑜是已经知道自己的意思了,女人嘛。不管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至少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稳住的,现在这样就挺好。
  晗妃作为皇帝身边的*妃,自然也少不了人逢迎,围绕在她身边的人数不胜数。徽瑜自然不会再众人面前跟她走的过进,还主动替她招待客人,不过她一直没能忽略忽兰公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一众王妃很有默契的谁也不提那天的事情,好似就没见过那天的纷争一样,笑米米谈天低语,果然是个顶个的精明。
  徽瑜走了一圈与大家都打过招呼后,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这样的宴会都有一定的流程,其实大多都是表面功夫,谁会在这种场合做出犯二的事情来。更重要的意义,还是表现出大晋跟塞外诸族和睦友好的表象。
  “王妃果然是八面玲珑。”忽兰端起手中的茶盏轻抿一口茶,看着刚回来坐下的徽瑜略带讥讽道。
  徽瑜露出一个极大极甜的笑容,看着忽兰的眼神就跟看着至交好友一样的亲热,“真是过奖了,不及公主,真是汗颜。”
  经过早上帐篷之后的较量,双方都更加谨慎。两人相视一笑,复又各自垂头喝茶,这样场面真是让这里的人看的疑惑重重。
  今日这场宴会最出风头是才赶到的三位藩王妃,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三位藩王的世子皆都未成亲。晗妃作为陪同圣驾来的地位最高的嫔妃,自然做出与三位藩王妃亲热交谈的姿态,相谈甚欢。徽瑜却是暗中打量三人,尤其是安定王妃,只是与三人都是第一次相见,一时间没有深入交谈还真是瞧不出什么。
  用过午饭之后,又小坐了一会儿,晗妃便散了宴席,大家先后离开。
  “我们要去跑马,不知道靖王妃有没有兴趣?”
  徽瑜抬起头看着拦到她面前的忽兰公主,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只是摇头说道:“真是不巧,我这两日身上不爽快,公主还是与别人一起去吧。”
  “靖王妃可要保重,那就不打扰了。”忽兰笑着转身走了。
  徽瑜打量着忽兰的背影,低头浅笑,扶着丫头的手往自己的帐篷走。回到帐篷,徽瑜换下了大衣裳,还没换好衣裳,姬亓玉就回来了,她忙把衣襟系好,惊讶的看着他,“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以前可都是不到天黑不散的。
  “明日要围猎,皇上让大家都散了,好好休息。”姬亓玉揉揉眉心坐下来。
  雪莹跟雪琪端着茶点送上来,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徽瑜看着姬亓玉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明日围猎,你就不要下场了。”
  “女眷也要上场?”徽瑜有点吃惊,大晋的女子虽然会骑马,但是要是论打猎可真是比不上塞外的女子,皇上居然做这样的决定是为了什么?
  姬亓玉颔首。
  徽瑜凝眉,“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总之你不要下场,报病吧。”姬亓玉一脸严肃。
  “好,我也无意下场。”徽瑜现在在刑玉郎的提点下,是一点风头都不想出的。
  徽瑜应了,姬亓玉也松口气,靠在软枕上,一时间思绪也止不住的翻滚起来。自从到了这里,皇上的所作所为就有点令人摸不清楚头脑,根本就无法猜测圣意为何。再加上暗中与北安侯交谈,姬亓玉就更有种说不清楚的预感,好似这次的围猎比他想象中的复杂多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徽瑜的想象,事态朝着自己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她也只能被动的承受。
  第二日,一大早所有帐篷都早早的点起了灯,徽瑜晚上一时不查受了凉,早上起来鼻塞塞的,这下子真是不用撒谎是真的病了。她看着姬亓玉换上衣服,坐在榻上没起身,叮嘱道:“自己多加小心,深山密林多危险,身边的侍卫一定要多带。”
  “我知道,你放心吧。其实随着御驾围猎,那么多的禁卫军跟着,不会有事的,安心吧。”姬亓玉穿好衣服,弯下腰来看着徽瑜,“你再睡会儿,我会请旨让太医来给你诊脉。”
  徽瑜点点头,“你快去吧,莫要晚了时辰。”
  姬亓玉低头在徽瑜额头上吻了下,这才大步走了出去。
  圣驾围猎,气势非常,徽瑜坐在帐篷里不能出去,隔着甚远也能听到嘹亮的号角声传来,马蹄踏过地面颤动大地,徽瑜知道外面现在会很热闹,可惜她不能出去围观,也是一憾事。这几日劳心费力,身心俱疲,一时瞌睡上来,便沉沉睡去。
  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帐篷里都燃起了灯,徽瑜坐起身来,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扬声把丫头叫进来,“现在什么时辰了,王爷回来没有?”
  雪琪快步上前扶着徽瑜起*,连忙说道:“回王妃的话,现在酉时末刻,围猎的人都还未回来呢。”
  徽瑜一愣,“都还未回来?”这个时辰了,还没回来。
  雪莹拿着衣服进来伺候徽瑜穿上,低声说道:“是,倒是后半晌的时候,晗妃娘娘派人回来看您,当时您睡得正沉,青花姑娘不让奴婢叫您,瞧了瞧就走了。”
  铜盆里对好了冷热水,徽瑜净脸洗手,一头乌发只用锦带束在脑后,天都黑了也就不麻烦梳发髻了,抬头看着雪莹问道:“有没有带话来?”
  “没有。”
  徽瑜沉默,“派人去看看。”她倒是听说以前围猎也有一直到天黑的时候,但是现在形势不同,心里总是不安。
  “是。”雪莹立刻到了帐篷外,把丘茂实叫来将徽瑜的吩咐下去,丘茂实点点头,找了个机灵的小厮打发走了。
  徽瑜这边才摆上饭菜,丘茂实就来回话,徽瑜让他进来,问道:“情况如何?”
  “回王妃的话,都进了青岭山,护卫守着一时间也打探不到更多的消息,几位王爷都还没从山里出来。不过听说乌兰部的首领受了伤,已经先回来了。”丘茂实垂头回道。
  徽瑜就道:“时刻盯着那边的消息。”
  “是。”丘茂实倒退出去。
  徽瑜却是二话不说开始吃饭,吃饭的速度极快,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搁下了碗筷,自己亲手把头发重新梳了长辫,对着雪琪跟雪莹说道:“你们在帐篷里守着,若是有人来找我,就说我睡了。”
  两个丫头连忙迎了,雪琪惴惴不安,问道:“王妃,您是要出去?”王妃做的大胆的事情多了,她心里担心才问这一句。
  徽瑜点头,“给我找身暗色的骑马装。”
  雪莹连忙从箱子里翻了翻,找出一件暗红色的,这样的颜色在黑暗中很容易溶于夜里,徽瑜就起身换上,嘱咐二人,“不管谁来见我一定要拖住了,我半个时辰回来。”
  两个丫头也不敢问为什么,点头应了,徽瑜却从帐篷的后面掀起一角溜了出去。大帐前面燃着宫灯,照的一片明亮。大帐后面却是一片阴暗,徽瑜放轻脚步,朝着隐与夜色中另一端的帐篷疾步而去。
  连绵起伏的草地上,扎着无数的帐篷,但是谁家的帐篷在哪里却是有规矩的。诸位皇子藩王的帐篷都在御帐西面,而塞外诸族的帐篷都在御帐东面,徽瑜放轻脚步看着位于最东面的已做帐篷,帐篷里只有微弱的灯光从门帘处映出来,她侧身隐于帐篷后躲过巡逻的侍卫,只觉得有些头晕,她连忙稳住身子深吸一口气,这才抬手在帐篷上敲了几下。
  “贵客驾到,有失远迎啊。”
  “首领可有兴趣与我一谈?”
  “请进。”
  “还是首领出来相见。”
  帐篷里一时沉默,徽瑜也不着急,阿里不哥素来是个谨慎的人,不能着急。
  大部分的人都跟着去围猎了,此时守卫很是疏松,徽瑜隐在帐篷的暗处,倒也一时无虞。很快的,就有个人影从帐篷后面钻了出去,暗夜中瞧不清楚面容,但是高大的身形,随风送来的药味却让徽瑜知道她找的人没错。
  阿里不哥看着靖王妃独自一人立在角落里,迎风而立,却身姿笔直,心里却不清楚她为何来找自己。
  “听闻王妃身子不适未参加围猎,此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首领才是令人刮目相看,隔着帐篷也能知道是谁。”
  “这有什么难猜的,这营地只有王妃一个留下,除了你还能有谁。”
  徽瑜沉默了下,时间紧促,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有心与首领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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