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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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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瑜抱的手都酸了,坐在榻上直喘气。就看着姬亓玉抱着女儿在屋子里转圈,看到一个花瓶就给她女儿讲这个花瓶画的什么图,长得什么样,用的什么料。又看到一幅画就给她讲这是谁画的,画的都是什么,这幅画好看在哪里,拿着一个茶碗盖都能给他女儿讲半天。徽瑜就郁闷,这么点小屁孩能听得懂吗?可是,居然就真的给姬亓玉哄好了。
  真心酸。
  昭姐儿抓着他爹给她的茶碗盖就笑,小孩子的笑声软软糯糯还带着几分脆劲特别的好听。徽瑜就支着手托着腮,看着姬亓玉抱着孩子逗她玩,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她哄了一会儿都哄急了,可姬亓玉抱了这么久就不烦,还有耐心的跟女儿讲古。
  他怎么就能对孩子这么有耐心呢?
  徽瑜现在想想,好像姬亓玉对她也挺有耐心的。其实成亲前,他俩也有几次明里暗里的交手,可是每次见面,他对着自己都是那张不喜不怒的脸,看不出深浅,看不出烦忧,就觉得跟个深不见底的大坑一样。其实那时自己还挺嚣张的,她是骨子里头嚣张,这种人其实挺可恨的,也没见他对她不客气不耐烦什么的。
  哄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昭姐儿闹够了,就被他爹哄睡着了。只见姬亓玉轻轻地把她放在榻上,又拿过锦被给孩子盖在身上,因为大榻就在窗下特别的明亮,怕这光太亮伤了眼睛,还特意把一件小衣服支起来挡光……
  徽瑜都纳闷,他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么想着就不自觉的问了出来,姬亓玉给女儿掖掖被角,转头用一种特别不能理解的眼神看着她,就说道:“大人睡觉的时候,光太亮也不舒服啊。”那口气就有种你好笨的意思。
  徽瑜:……
  姬亓玉起身去换衣服,哄了女儿这么久,前襟上都是孩子的眼泪跟口水。
  换好衣服出来,徽瑜已经让人重新泡了茶上来,还摆着几样点心,茶香扑鼻,点心悦目。他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是谁嚷着自己太胖要少吃的?”
  徽瑜刚咬了一口,听到这句差点被噎的吃不下去了,不过还是十分坚定的说道:“吃完这顿再减。”
  姬亓玉就笑了,坐下看着徽瑜摇摇头,端起茶喝了一口,就道:“今天家里来人了?”
  徽瑜知道姬亓玉肯定是听苗荣广说的,就点点头,“我娘家大嫂。”
  姬亓玉对了一下号,当然他不记得她娘家大嫂长什么样,但是跟她娘家大哥对上号了。就点点头,问道:“来看看你?”他记得好像昭姐儿满月的时候她没来。
  徽瑜又点点头,“昭姐儿满月的时候正好熙哥儿身体不好,大嫂就没能来,心里想见见昭姐儿就过来看看她。”
  姬亓玉点点头就不问了,这都是女人间的事情,只要她开心就行了。
  正想说点别的,就听到徽瑜又说道:“正好有件事情你帮我查查。”
  姬亓玉挑挑眉,看着她,“查什么?”他细细想想最近王府里没什么作怪,府外她又没出去,能有什么事情可查的?就只有董允诚他媳妇来了,看来这事儿跟他有关系,他就有点不高兴了。徽瑜才出月子没多久,又来麻烦她。
  徽瑜看着姬亓玉的神色就知道他有点不高兴了,就笑着说道:“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是非你办不了,别人都不行。”
  这是求到自己了,就开始说好话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捧着自己。她是怕自己生气吧?其实他不是嫌麻烦,就是觉得她过日子就不能安生点,省心点。怕徽瑜想歪了,就放缓声音说道:“说来听听,看看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徽瑜听着姬亓玉的声音缓和了,心里也开心,就把事情说了,“这事儿说起来是有些反常,女人生孩子总归不容易,那是鬼门关前转一圈。内廷府出去的人,想来只能求你了,你就搭把手给查一查吧。”徽瑜扯着他的袖子撒娇。
  姬亓玉:……
  “算了,爷不跟你计较。明天我吩咐下去问一问。不过想来没什么问题,人是通过内廷府送出去的,内廷府就担了一份责任。而且这些产婆跟奶娘能被选进内廷府,那也是嘻嘻查过的,不然真出了问题谁能担着?”姬亓玉道,“不过这事儿也不能那么绝对,要是真有人安心害人,也不是没有空子钻的。这事儿我记下了,你就别管了,有了消息我直接给允诚送过去就是。”
  徽瑜呵呵傻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就知道拍马屁。”姬亓玉也是拿徽瑜没办法,你不给她办,她自己就会想法子,徽瑜始终对家人都是心软的。
  “中秋节快到了,进宫过节的衣服你要重新裁吧?”姬亓玉就笑着打量徽瑜现在的身材。
  徽瑜脸顿时就涨红了,才生完孩子的女人,身材伤不起啊。
  “明天我就开始减肥,距离中秋还有一个多月呢,怎么也能瘦一圈。”真要进宫过中秋节的时候,这肚子肥的还跟揣了一个五个月的一般,真是没脸见人了。
  徽瑜减肥的方式是什么呢?
  跳绳!
  姬亓玉从衙门回来,就看到她哼哧哼哧的喘着大气在跳绳,额头上全是汗,周围一遭的奴才看着,一副干着急不敢劝的模样。
  看到姬亓玉回来,徽瑜就停了下来,叉着腰直喘气,抬头看看天,“今天早啊。”平常姬亓玉回来的时候是看不到徽瑜跳绳的,因为徽瑜不愿意让他看到,所以他回来的时候,徽瑜就收起来不跳了。让一个男人看着一个胖子哼哧哼哧跳绳的画面很美吗?
  画面不要太美啊。
  姬亓玉今天算是知道徽瑜是如何减肥的了呢,不由得就黑了脸,拉着她的手大步进了屋,“爷不嫌你肥,你这么折腾自己干什么?这样就挺好的。”
  徽瑜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睁眼说瞎话也不能这么么有底线啊。
  不过,她喜欢听。
  大不了以后不让他看见,她偷着跳!
  “事情查清楚了吗?有没有发现什么?”徽瑜才不肯不跳绳呢,微胖的女人称作丰腴,勉强算的上微胖美人,可是像她这样的,那就不是丰腴,那是巨肥。凡是胖子瘦下来都是美人,她本来就是美人,但是现在这幅尊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觉得美了。
  减肥,从来都是女人毕生的事业。
  姬亓玉知道徽瑜在转移话题,就笑了笑,看着她说道:“查过了,都没问题,这下你放心了吧。”
  徽瑜听到这话就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宁王妃想开了?”她总觉得夏冰玉这个人诡计多端的,能在原文中成为女主的,那都是智谋比较出众的人。原文作者是不写傻乎乎的女主角的,她的女主都是聪明睿智,智谋超脱的人。当然看原文你不会觉得女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因为你是以主角的视线去看原文,只会觉得女主真聪明,真厉害,能把敌人一切的阴谋诡计给识破,然后反将一军大获全胜,再叹一声威武。
  可是从徽瑜炮灰女配的角度来看,事情就又变成另一回事了。
  所以说观看的角度不同,展现的人生观、世界观也是截然不同的。
  “她想不想得开我不知道,不过人是经她的手进的王府,若是侧妃出个什么好歹第一个受怀疑的人就是她,她干什么要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脚的蠢事?”姬亓玉道。
  徽瑜愕然,也对啊,她是阴谋论的太深了,反而忘记了这个。
  “那你的意思,她是真的以正房的身份安排这件事情,毫无恶意的?”徽瑜觉得不能,但是又想不出来事情哪里不对劲。
  姬亓玉看着徽瑜苦恼的样子,就笑了笑,但是他没回答。这世上有太多的手段能让一个人生产的时候毫发无伤,但是却能在生产后很久香消玉殒。
  比如,他的生母。
  这些手段太腌臜,听了都污了人的耳朵,徽瑜跟着他,实在是不用为这些事儿烦心,也没必要听这些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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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八章:是非窝

  第二百零八章:是非窝(5000+26万推荐第二千字加更)
  徽瑜跳了这么久的绳子,浑身又酸又痛,痛痛快快的的泡了个澡出来,半躺在软榻上让丫头给她擦干头发,浑身软绵绵的就不想出去再跳了。看着姬亓玉正捧着一本书再看,她就凑过去问道:“看的什么书?”
  姬亓玉抬起头瞧她一眼,只见她半探着身子往他这边看,后头丫头也跟着探着身子擦头发,这姿势真是有些怪异,就笑着说道:“前朝内廷府录。”
  徽瑜眨眨眼,“还有这种书?”这挺神奇的,她都没听说过这种书。看来是他最近接受内廷府,是对着里面的差事想要更深的了解,才会看这种书吧。不过能找到这种书,本身就很奇葩啊。
  “有啊。”姬亓玉将书翻过来给徽瑜看封皮,“只不过这种书不对外流传,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自然是不能流传的,如果流传的话,岂不是把这里面的门道告白于天下,傻缺啊。
  “那你怎么知道的?”徽瑜比较好奇这个。
  姬亓玉看着她忽然一笑,面带深意,“我运气比较好。”
  切,这是什么回答。徽瑜又躺了回去,丫头把头发擦得差不多了,就散开晾着,然后躬身退了下去。
  昭姐儿在隔壁睡得正香,这丫头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醒的时候也很好带,就是脾气不太好,有些急有些较真,徽瑜表示很头疼。屋子里散着徽瑜洗过头后清香的花香气,姬亓玉斜倚着软枕捧着书卷看得正入神,徽瑜就不由得想起了董婉这件事情。实在是屋子里太安静,她又晾着头发不能随意走动,不想点东西那也太难熬时间了。
  夏冰玉跟姬夫晏近亲成亲生下的女儿,虽然一直有不妥当的流言,但是并没有特别夸张的,由此可以预见这孩子不是痴傻儿,也不是那种特别明显的有身体残疾的孩子。那么这种不妥当很可能就是这孩子反应比较慢,神经反射弧比较长,又或者说这孩子不伶俐。
  夏冰玉的孩子也有七八个月了,这个月份的孩子虽然还不会走路跟说话,但是应该能很好地表达的自己的意思。支支吾吾或者摇摇摆摆的想要学着说话跟走路呢,这样的孩子比较正常,但是一直没听说夏冰玉的孩子有这样的倾向。宫里面是没有什么公开的秘密的,宁王妃也曾抱着孩子进宫给皇后娘娘还有德妃看看,这孩子既然公开露过面,见过的人自然就能瞧出几分来。只可惜尤嬷嬷没有往深了打听,最近宫里风声有点紧,尤嬷嬷也不敢顶风作案,自然是收敛了很多,徽瑜表示很能理解。
  不过最让徽瑜觉得神奇的一件事情,就是前两天听到的关于夏冰玉的孩子被迫改名的事情。
  这事儿怎么说呢?徽瑜也觉得夏冰玉摊上这事儿有点倒霉。大晋朝的公主跟皇子比起来地位差太多,所以关于跟公主名讳中的字相撞的事情并没有被禁制,但是若是与皇子相撞,就一定要换个名字。而且吧,夏冰玉生孩子在前,夏迎白生孩子在后,怎么说也是皇帝起名字撞了人家女儿的,可最后填了炮灰的却是姬凤久。说实话啊,徽瑜挺喜欢凤久这个名字的,凤凰比翼,久安长乐,寓意多好啊。
  果然是原男主,起个名字都能合她的心意。
  徽瑜自从怀孕之后,就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去想过原文的事情了。好像这件事情已经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了。她在这个时空的生活轨迹,已经远远的跟原文岔开去,原文中那不幸悲催的短命史,在她嫁给姬亓玉幸福越来越近之后,就好像变得如昨日梦境般渐渐消散。
  原文中男女主强大的就像是一座高山,狠狠的压在她的头上,让她喘不过气来。现在还记得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拼命的想要躲开那炮灰般的悲剧,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么逃生,那时候真的觉得日子过得特别的炒蛋,太压抑还没人说,太危险又太脆弱。
  什么时候事情发生了变化呢?
  好像从自己嫁给姬亓玉之后,事情就变得慢慢的不同起来。他为她想得周到体贴,不管遇上什么难题,他都挡在她的前面,为她披荆斩棘,遮挡风雨。好像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再被原文男女主给炮灰了,好像跟他生活在一起,就像是有了巨大的保障。
  分明才嫁给他的时候,她还有极强的防御心,想着就算是嫁给他,自己也要护着自己不受伤。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都不去想这些了呢?
  徽瑜记不清楚了。
  是她进门后姬亓玉冷落了那些侧妃跟侍妾?
  还是她怀孕生女这一年的时间内守身如玉?
  其实她从没有讲过姬亓玉不可以去找别人,善妒这个词语她还不想给自己扣在头上,至少两人还没有山盟海誓非你不可的地步,这样的话她都不会说出口。姬亓玉也没讲过会为她不去碰别人,两人都没有提这件事情,在这一年之内,徽瑜连王府里其他的女人都极少见,在姬亓玉面前更是提也不提。提了她伤心,不提对大家都好,他要去找她们她也不拦着。
  但是他没去,虽然是因为他有洁癖症,但是就这样她也开心。
  徽瑜觉得来到这里自己思想改变最大的就是,她能与别的女人和平共处在一个屋檐下,她能忍受她们的存在,可是之前那是因为自己不在乎。不在乎姬亓玉有没有别人,不在乎他会不会找别人,可是现在她不敢肯定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才开始想要争*,独霸王府会不会有点反射弧太长了点,太慢了点?
  孩子都生了,才想着争*,这个节奏真是愁煞人啊。
  姬亓玉看着半躺在贵妃榻上的徽瑜晾头发,就看着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似乎在想什么纠结的问题,眉心时而蹙起时而平缓,好似有什么矛盾无法解开一样。居然中间还有一段咬着牙,这是想起了哪个仇人?
  一个人发呆,还能有这么多表情,他看着都想要笑了。
  笑着笑着,看着徽瑜姬亓玉忽然就想起来他以前很不爱笑,一年难得笑几次。宫里那么多人,那么多的兄弟,那么多的母妃,可是没有一个人是能拿着真心护着他的人。皇后娘娘对他有几分怜惜,可是娘娘跟前还有嘉王。
  他不喜欢笑,是因为他不愿看着那些虚伪的笑脸而对着他们笑。
  他不喜欢笑,是因为那宫里没有一个人是因为开心而让他笑的人。
  他不喜欢笑,是因为那些漫长而又幽暗的黑夜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他不喜欢笑,是因为他露出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意义没有人能懂他的笑。
  什么时候起,他也会慢慢的扬起唇角。
  什么时候起,他也会有期待从此不寂寞。
  什么时候起,好像记忆中就多了她的笑容。
  什么时候起,他的生活多了与他血肉相系的人。
  他记忆中的董徽瑜一开始是个什么样子呢?
  令国公府老封君的寿诞上,投壶十中的她风姿飒爽,眉梢眼角带着明媚的阳光,那笑容映花了他的眼,怎么会有人笑的那样的肆意张扬,开心快乐。
  深陷底下的草洞中,她误入其中,因缘际会救了自己的性命。在漆黑的夜里,带着瑟缩的侍女,陌生幽闭的环境中,她却一无所惧。
  石墩口城外的山林中,她一刀封喉,狠辣无情,斩断敌人的性命。
  选秀之时,因为董婉的失误,她却要替她顶缸。不争,不吵,不闹,为着家族亲情顺从平缓的接受下来。
  这样的她与在边关的她,截然不同。
  一个刚强如铁,杀伐果断。
  一个温柔如水,视亲如命。
  两种极端的性子,却这样糅合在一个人的身上,不知不觉中,他就再也移不开眼睛。
  他想对她好,没有原因,没有借口。
  他只是想要对她好。
  他从没有想要对一个人好过,在那冰冷如牢笼般的宫里,只想着如何更好更体面的生存下去。
  原来心里记挂着一个人,想要对她好,看着她微笑,因为自己让她感到幸福,是这么有成就,是这么有动力,让他觉得距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他伸伸手,就能捧在手中。
  原来他是可以有自己的幸福的。
  今时,今日。
  瞧着她放空发呆,看着她奇奇怪怪的表情,自己在一旁无聊的看着,无聊的猜着,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她在想什么,有没有想起他?这样无聊至极的事情以前定会嗤之以鼻,可现在却觉得原来这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徽瑜实在是无法忽略那两道灼热的目光,转过头就看向姬亓玉。只见他手里的书本已经搁在了炕桌上,却炯炯有神的凝视着自己的……脸,她下意识地摸摸的脸,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她记得把脸洗干净了啊,而且还抹了香膏。
  “是有个东西,我来看看。”姬亓玉一本正经的站起身来往她这边走来。
  徽瑜瞧着姬亓玉这么郑重的样子,就道:“还真有啊,我分明把脸洗干净了,难道方才发呆的时候承尘上落下来的灰?”
  姬亓玉立在贵妃榻前,慢慢的俯下身。
  徽瑜瞧着姬亓玉突然靠近的脸,不晓得为什么心跳突然快了一拍。这男人本来就生得如妖孽般惑人,这两年渐渐接触政务掌握实权,整个人又添了几分居上位掌实权的气势,渐渐退去以前还略的晴涩,现在的他更让人移不开眼睛了。
  徽瑜觉得有些难过,他越来越俊美迷人,自己却要变肥婆了,真是不公平。
  “有脏东西吗?”徽瑜开口问,如果一直保持沉默,她会觉得好有压力,对着这么一张脸好像扑倒啊……
  徽瑜还没想完,只觉得双唇就被他覆住了,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她先是一怔,随即脸就爆红,然后……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反吻了回去。
  快活一时,赚一时。
  以后的事情,现在想它干嘛?
  贵妃榻上被弄得一塌糊涂,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徽瑜觉得有点耻度爆表啊。这要是搁现代其实没什么,但是在这里总觉得有点不太合适,她果然在这里生活多年都要被古人给同化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姬亓玉握着徽瑜的腰用力往前一顶,伏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呵气问道。
  徽瑜只觉得耳朵根那里被她一呵痒得要命,偏偏他下面也不老实,不安的动动身子,“没……想什么,你别吹我啊,氧……”
  “你不说实话,我就一直呵你氧。”
  好不要脸,徽瑜泪奔。
  武力较量不过,只得弃甲投降,“在想你……”
  姬亓玉微微一顿,旋即又动了起来,“想我什么?”
  “还能想什么。”徽瑜没好气的说道,“我就想……想你要是一辈子对我这么好该有多好。”可她知道也许这事儿是个幻想,美人终究迟暮,爱情终会平淡,扯了结婚证,爱的死活来的恋人转眼间就能分道扬镳,爱情这玩意从来都是金贵的奢侈品,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化学反应。
  想到这里,徽瑜索性抬起头抱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上他的唇,她不想听他回答。不管这个答案是她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她都不想听。
  有的时候人会选择逃避,不是因为不想面对,而是明知道答案也许是假的,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去听呢?
  情动之时,甜言蜜语,最是不可信。
  疯狂过后,徽瑜沉沉睡去。
  可姬亓玉看着她的睡颜却了无睡意,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她有些不太对劲。可她分明对自己热情如火,两人也没吵架,水到渠成的事情,到底哪里不对劲了呢?
  妖精打架是个体力活,徽瑜一觉睡到天将黑,醒来之后就听到女儿在外间的榻上哼哼唧唧的,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伸手探出帐子,就摸到了外面备好的衣服,拿进帐子穿在身上,匆匆忙忙的下了*汲上鞋就往外跑。
  一走路,徽瑜的脚步就慢了下来。许是禁了太久,下午的尺度有点大,双、腿、之间就有些酸软的没力气。
  披上外衣,徽瑜放缓脚步走了出去。打起帘子就看到姬亓玉正抱着女儿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昭姐儿不知道怎么了,一双大眼睛含着泪,好像委屈急了的样子。眼睛一转就看到了正走出来的徽瑜,挓挲着胳膊就让徽瑜抱。
  徽瑜看到这个心一下子就软了,忙快走几步把女儿抱了过来,一叠声的问道:“娘的小棉袄这是怎么了?”说着就抬头看着姬亓玉问道:“她怎么了,怎么这么委屈的?”
  被母亲抱在怀里,昭姐儿就不哭了,裂开嘴角笑了。
  “醒了之后我陪着她玩了一会儿,可过了会儿就开始找你。一直没看到你,就开始折腾了。我看你还睡着,就哄着她在外面玩,这就委屈了。”姬亓玉眉头一把汗,这么娇的性子,长大后可不得了。
  “那你干嘛不叫醒我?”徽瑜不乐意了,抱着女儿就在屋子里转,指着孩子他爹普及过的知识给她念瓶瓶罐罐金石玉器的名字。
  “你睡着了,我哄着她就行。”姬亓玉说着就拿过巾帕擦把脸,后背上的衣裳都被浸湿了。孩子太小,就算是大夏天的女儿在屋子里也不敢搁冰山。
  “那也不能让她哭啊,把我叫醒又怎么了?”徽瑜亲亲女儿的脸蛋,“可怜的小家伙,下次娘不睡懒觉了啊。”
  姬亓玉:……
  得,能为了女儿连懒觉也不睡了,这可真是大功劳了。姬亓玉觉得自己在这里似乎有些多余了,不由得闷闷的。抬头就看徽瑜一颗心都在女儿身上,眼角都没给他一个,就说道:“我先去书房,恒臣跟肃之他们还等着呢。”
  徽瑜吃了一惊,看着姬亓玉道:“你为了哄女儿把他们都扔前院了?”这会不会也太过分了点。
  “没事,他们在前院都有差事忙。”姬亓玉探过头来在女儿额头上亲了一下,抬起头又在孩她娘唇上点了一下,“我先去了,等会儿陪你吃晚饭。”
  “你赶紧去忙吧。”徽瑜抱着昭姐儿把姬亓玉送到门口,她再也想不到姬亓玉这样的男人能为了哄女儿不哭,把自己的幕僚仍在书房一下午的,这个节奏这个画风有点不太对啊。
  中秋节前又出了桩喜事儿,宁王侧妃董婉又生一子,宁王取名正平。
  “正平……”徽瑜轻声重复一遍,这个名字的寓意她怎么觉得好似警告董婉身正心平的意思?是她多想了吧。
  “嗯,是这个名字。”姬亓玉夹起一片卤好的牛肉放在徽瑜的碗中,“吃饭。”
  徽瑜就低头吃了两口,“明天洗三我要去啊。”总得给董婉撑撑腰,娘家的姐妹是一定要到场的。
  “不用去了,宁王说是洗三跟满月一起了。”姬亓玉又给徽瑜夹了一片,她就喜欢这种有嚼头的肉,特别爱吃。
  “什么?”徽瑜惊讶出声,抬头凝视着姬亓玉,“这消息准吗?”
  “准。”姬亓玉言简意赅,宁王府的破事他不愿意提,提一次烦心一次。
  徽瑜抿抿唇,然后道:“那宁王也太过分了。”这是真真切切的在打压董婉吧,反过头来看,其实姬夫晏这么做也没错。董婉作为侧妃连生两子,可是正妃只有一女身体还不太好。就算是为了王府的平衡,为了夏冰玉能早日诞育下嫡子,他也会压制董婉的。如果董婉跟姬夫晏的感情好,也许这事儿不会这么无情,偏偏夏冰玉的女儿早产跟董婉有关系,有了这一层把柄,就算是定国公府也无法给董婉出头吧。
  “这有什么过分的?”姬亓玉看着徽瑜,要是这都过分,那他府里那些守空房的岂不是更可怜?这事儿不能看谁可怜谁无辜,要看男人更偏心哪一个。他就偏心徽瑜,难不成因为那些守空房的侧妃侍妾可怜他就要去找她们?说到底侧妃侍妾都是奴才,哪有主子迁就奴才的道理。因为她们可怜他就要睡、她们?那他成什么了,他不喜欢她们,就能不找她们,便是皇帝的后宫里,也不知道有多少被冷落的宫嫔,要是每一个都应该去睡,轮班下来一年都能不带重复的,累也累死了。
  徽瑜目瞠口呆的看着姬亓玉,“怎么就不过分呢?”好歹董婉也是姬夫晏的女人,就算是侧妃,是个高级点的妾,那也是他的人啊。这女人还给冒着生命危险他生孩子,他就这么待她?你不喜欢人家,别给人家温柔啊,尼玛的一开始你就不搭理董婉,人家也不会抱着希望。徽瑜不仅仅是觉得董婉可怜,是觉得姬夫晏在处理女人的问题上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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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九章:抱养

  第二百零九章:抱养(5000+第26万推荐最后一千字加更+27万三千加更)
  两人三观差着千年,徽瑜知道。她一直觉得自己在这里这么多年,已经在很多事情上都被古人同化了,但是有一点却始终无法改变,那就是感情。她能接受男人有妾,但是不能接受男人太渣,你要是心里没人家别装情圣,可是理想跟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看着姬亓玉的神色,徽瑜也知道自己这场气生的有点莫名其妙,可心里就有点火气。不仅是因为姬亓玉对董婉的打压手段,更过的是感觉到同为女人的悲哀。因为这里就是男人的天下,他高兴时能哄着你,但是不高兴时就弃如敝屣,也太没安全感了。
  姬亓玉没想到徽瑜居然这么大的火气,愣了一愣,又觉得有些意思,想了想这才开口说话。“董婉纵然出身定国公府,但是做了侧妃那就是半个奴才,难不成宁王这个主子想要做点什么还不能做了?再者说了,宁王府的那笔烂帐,宁王是站在了夏家那边,就这一点你那姐姐就输了。”姬亓玉觉得这一点也没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是很显然徽瑜不这么想。微微拧眉,姬亓玉有点想不通,徽瑜到底在纠结什么,怎么看着……整个人就像是蔫了。
  “就算是这样,可董婉嫁给了他,定国公府也给了宁王府不少的助力吧?他就能这么翻脸无情?”徽瑜就说道,“我没觉得宁王不应该打压董婉,我也知道宁王妃至今无子,宁王想要嫡子就只能先压着连生二子的侧妃,可是明白归明白,就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吧。董婉对宁王的确是一片深情,可是宁王给她的是什么?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带来家族的助力,带着满腔的深情,还为他生下二子,最后却落得失*打压的结局。不管是谁,想想心里都不会舒服吧?”也许男人觉得这都不是事儿,但是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不要说徽瑜这个穿越来的,就算是古代女子也会感到心凉吧。
  姬亓玉看着徽瑜,没想到她是纠结在这种地方,他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跟徽瑜普及知识,“这么说吧,你觉得董婉受了委屈,宁王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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