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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乞丐娘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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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巴丹他会不会是惹了什么桃花债啊?我猜凶手会是女的。”
  “女人?”
  “对啊,其实还有这个……”江奇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枚耳环,“这应该就是那名女子掉的,是我在柴草堆中不小心搜到的,当然,也可能是其他与案件无关的人掉的啦,不过怎么说也是多了一个线索嘛。”
  “嗯。”孔泽点点头,低声道:“她呢?还没有离开古遥镇吗?”
  “那丫头倔得很,我猜她这几日为你那事都没怎么闭过眼,天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来找我,真是,老子都替你心疼了。”
  “师兄……”孔泽脸上微微有抹疲惫,“想个办法将她带离古遥镇,我不想她再掺进这件事中来。”
  “我是无所谓啦,你舍得就好。”江奇伸着懒腰道,“不过她今天确实有些奇怪,本来每日傍晚时分她都会过去找我一起讨论案情,但今天她却一直没有去,阿泽,你说,她是不是放弃你了呀?”
  孔泽想了想,皱眉道,“你帮我去看看她,不知怎的,我有些不安”
  “好吧……孽缘啊孽缘啊,没想到你好不容易捡回一命,本以为是重生,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被那丫头吃得死死的。”
  “师兄……”倚在墙角的身影蓦然一震,“你……知道我同她以前的事?”
  ——————————
  翌日晚,江奇再次潜入大牢中。
  “阿泽,事情有些不对劲。”
  孔泽一愣,急切道:“怎么了?是她出什么事了吗?”
  江奇的表情有些凝重:“我今日到悦时客栈看了,那里居然大门紧锁,空无一人,附近的人说吴老板昨日突然遣散客人,并于昨晚带着女儿连夜搬走了。”
  “她呢?那她去哪了?”
  “找不到,秦音简直像是凭空消失了般。”江奇皱眉道。
  看孔泽面色苍白,江奇安慰道:“你别担心,或许是因为悦时客栈没法待了,她就自个儿离开了呢?”
  “师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日开始,我心里就一直很不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似乎失忆之前也曾有过,而且我确定,当时秦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也是如此,她不会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师兄,她肯定出事了!”
  “可恨!”孔泽突地一拳捶向地面:“若有谁敢动她,我定要那人……生、不、如、死!”
  一日前。
  “老板,刚刚走出去的那是碧灵小姐吗?”
  “是啊,她这几日受了点风寒,我让她去找大夫抓副药去。”
  “哦,这样啊。”秦音点点头,眼里有丝光芒闪过。
  吴碧灵闺房中,窗户“吱嘎”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爬了进来。
  只听房中窸窸窣窣一阵轻响,接着是秦音一声喜不自禁的低呼,还真有这东西啊!
  躺在她手里的,正是一件沾了大片鲜红的血衣。
  这肯定是她那日杀了王巴丹之后回屋换下的,吴碧灵那人胆小,塞在箱子里之后就一直不敢再拿出来“什么嘛,笨死了,要我早就把它烧了。”秦音撇撇嘴,继而喜滋滋地将血衣藏回原处,翻出了屋。
  接下来,只要马上通知官府来搜查就行了。
  回到前堂,秦音马上跑去找吴老板。
  “老板,我现在有事请会假行不?”
  “不行。”吴老板眼也不抬地回答,“没看到现在店里正忙吗?”
  “老板~”秦音哀求道,“你就通融下嘛。”
  吴老板的表情有些松动:”只去一会儿?马上回来?”
  “嗯,马上回来。”
  “那你去吧。”
  秦音三步并作两步往门口走,半途中,她突然回过头来,有些哀伤地看向吴老板,轻声道:“老板,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所有,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转身正欲迈出门槛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冲过来,狠狠拽住了她的手,秦音一个不留神,就被那人拽进来后堂内的一间储物室里。
  那人正是吴碧灵。
  她用手掐住秦音的脖子,将她抵到墙壁上,表情凶狠:“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碧灵小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秦音勉力做出无辜状。
  “你别以为我没发现,那件衣服我明明藏得好好的,可是刚刚回去却看到有一角漏了出来。是你!肯定是你翻过了我的箱子!”
  “吴小姐比我想象的聪明嘛。”秦音一边喘着气一边冷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你现在杀了我,迟早有一天你的罪行也会被人发现的。”
  “什么罪行?!不!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是他,是那个禽兽想要玷污我,他该死!”
  “你闭嘴!”吴老板突然冲了进来捂住吴碧灵的嘴,并将她拉开。
  秦音终于得以挣脱,弯下腰大口地呼吸着。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心下一定,她马上拔腿往门外冲去。然而没走几步她的身形就僵住了——吴老板拿着一把小刀抵住了她的侧颈。
  “爹!爹!你快杀了她!不能让她出去,不能让她去报官!”

  再一次的痛

  “你闭嘴!”吴老板朝吴碧灵厉喝一声,“你想喊得前堂的客人都知道吗?”说罢,他直接用刀柄击晕了秦音。
  秦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中。她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手脚都被人用粗麻绳绑住了。
  “嘶啦”,空气传来一声火光微响。
  秦音眯了眯眼,见是吴老板点燃一根火柴凑近了她。
  “你醒了?”
  待适应了那光亮,秦音才睁开眼,直直盯向吴老板的眼睛。
  “吴老板,你早知道杀人凶手是你女儿了,是不是?”秦音语气冷峭,“你知道了,你还放任她将罪名栽赃到孔泽身上?”
  “她是我女儿!天下有那个父母能够眼睁睁看着子女被送入牢狱?”
  “吴老板!”秦音一听却是更加怒不可遏,“孔泽便没有父母吗?他的父母何尝不是日日在家中祈祷着他平安归来。他本是可以平安的,而现在,他却是在大牢替你的杀人犯女顶着罪!吴老板,难道你丝毫都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秦音。”吴老板抹了抹脸,声音里尽是疲惫,“我知道孔泽对你很重要,但是,你来古遥镇这些日子,我虽是面上刻薄,实际上是一点也不曾亏待过你啊,你就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体谅一下我这个老父的心情,放过碧儿吗?只要你现在答应我不去告发碧儿,并且再也不回古遥镇,那么我就放你离开。秦音,我实在不想伤害你。”
  ————————
  到底在哪见过呢?
  孔泽轻捻着手里的珍珠耳环,神色微微有些困惑。他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一帧帧画面,终于定格在其中一个上——
  “阿泽你快看!这是我昨天新买的耳环,是不是很漂亮?店家说是特别定制的,只此一双哦!哎呀,你看我一眼嘛阿泽……”
  竟然是她!
  孔泽倏地睁开眼,双拳攥紧,恨不得将那耳环捏碎。继而他的心又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中,若凶手真的是吴碧灵,那秦音……秦音她……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心中有一只野兽疯狂地叫嚣着要冲出来,他的眼睛染上嗜血的红,几乎是他站起来的一瞬间,大牢的围栏轰隆一声全部震碎。一路上孔泽仿佛疯了一般,只知道不停地挥扫、毁灭着一切,若秦音真的出事了,他绝对!绝对要让所有人陪葬!
  ————————
  “你说什么?”吴老板犹若不相信般,再问了一遍。
  “我说。”秦音轻笑一声,“不可能。即使我死,我也要救出孔泽。”
  “你执迷不悟!”吴老板狂躁地怒喊一声,突然操起手中的木棍就要狠狠往秦音脑袋上砸去,临近了却还是放松了力道击在她前额上。
  血顿时如注顺着鼻梁留了下来。秦音微微抽着气,心里却忿忿地想:太卑鄙了,不是都说打人不打脸的吗?混蛋孔泽,我都为你做到这份上了,以后你要敢嫌弃我仇我跟你没完!
  “怎么?还嘴硬吗?”
  “吴老板。”秦音眯着眼,突然轻声道:“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过着无亲无故颠沛流离的生活。后来,我遇到了孔泽,再后来,我满心疲惫四处流浪,然后我在古遥镇遇上了你,相处的时间长了,有时,我甚至会觉得,您就像我的父亲一样,虽然会凶巴巴地骂我偷懒,会责备我乱花钱,但是却总是会暗暗地关心着我,为我拿丝带,为我准备路费,您做的一切,真的让我感到很温暖……很温暖……”
  “别说了!”吴老板的声音竟带上了哽咽,“我也不想伤害你,秦音,算我求你,放过我女儿行不行?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
  秦音摇摇头,有泪水从眼角淌了下来:“可是,他不放过我啊。每日每夜,他都出现在我心里梦里,缠着我,老板,再失去他,我会死的啊……”
  “既然这样……”吴老板的表情变得狰狞,“那你就给我去死!”
  孔泽与江奇找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吴老板捏着一根木棍摊在地上,木棍的一端,正一滴接一滴地往地上淌着血。而他身旁,是倒在血泊里的秦音。
  “啊!”孔泽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粗噶的嘶吼,他一脚将吴老板踹开,疯狂地扑上去,手抬起,却不敢去触碰秦音的身子。他怕他稍微一碰,秦音就会完全碎掉,秦音,他的秦音现在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
  “秦音……不要……不要离开我……”孔泽含混不清地呜咽着,慢慢地,他用手勾住秦音的小拇指,轻轻摇晃着,像个被抛弃的孩子般,不断地、悲伤地重复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江奇心酸地侧过了脸。
  怀里悄无声息的人突然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孔泽瞬时屏住呼吸,抑制住心底汹涌而出的喜悦,他轻轻摇了摇秦音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说什么?告诉我,你想说什么?”
  秦音终于微微睁开了眼,她痴痴地看着孔泽的脸,目光像极了三月的柳絮,轻无飘渺却又痴缠入骨。孔泽的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
  “秦音,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大夫。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们现在就去……”
  秦音无力地扯了扯孔泽的袖口,止住他欲抱她的动作。似乎这个动作已耗了她极大的心力,缓了缓,她才低低开口:“那日……我在那里等了……好……好久,你没有来……”
  “我要去的。”孔泽拥紧她,恸声道:“我怎么可能不去,那日我早已做好决定,无论那个赌是输是赢,我都不会让你走。秦音……我爱你……”
  “嗯。”秦音闭上眼,嘴角微弯。她费力地抬起手,在怀里摸索了许久,将一条红丝带塞入孔泽手里。
  “公子……可是往……月老祠去……”
  “是……”孔泽哽咽。
  “这是……小……小女子……的丝带……不知……公子可愿与我交换……”
  “愿……”
  “嗯……”秦音眼角含泪,“公子可知……小女子拒绝了前来交换的一百一十二个人……才……将这第九十九条丝带交给你……”
  孔泽已悲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攥紧那抹红丝带,只觉得心像被活生生撕开成两半,痛得他心神无措。
  “回去……我们现在回去……秦音……我娶你为妻好不好……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傻瓜……”秦音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展开,却被突然而至的疼痛掩盖,她全身开始因痛苦而抽搐起来。
  孔泽面带惊慌地抱起她往外跑。
  “师兄你快去通知师叔!快!”
  还未跑出一里,孔泽直觉搭在肩上的手突然沉沉一坠,怀里的人……竟似没有了声息。
  脑中有巨大的疼痛劈开,孔泽跪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执子之手(结局)

  两年后。
  “娘!”
  “哎!丫头回来了啊,阿泽还在里屋生着气呢,快去哄哄。”
  “我才不要。”秦音嘴翘得老高,“凭什么我去哄他,我也很生气好不好?不哄,绝对不去哄!”
  孔大娘轻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说得坚定,过不了一个时辰还不是巴巴地去道歉。”
  “娘。”秦音握拳信誓旦旦道:“我跟你打赌十个铜板,这次我一定一定不要先道歉,哼!”
  一个时辰后。
  “阿泽我错了。”
  孔泽放下手里的笔,双手抱胸:“说说,错在哪里。”
  秦音扭捏了下,回头哀求道:“娘,您就不能先出去下吗?”
  孔大娘掩嘴低笑,这才不情不愿地将盘中的糕点放到桌案前:“我刚刚做的糕点,你们饿了吃。”
  待孔大娘出去后,秦音才一脸委屈地走到孔泽身旁,扯扯他的袖子:“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不该怀疑你,更不该质疑你的审美观,那个女的确实长得不好,年纪又大,我不该因为你跟她说了几句话就怀疑你跟她有一腿,我家阿泽是有更高目标的人。”
  孔泽却是越听眉头皱得越深,听到最后他直接甩开她的手:“你到底懂不懂我在生气什么?还有,什么有一腿,这些词又是谁教你的?”
  秦音委屈地吸了吸鼻子:“阿泽你是不是欺负我脑袋笨?对,我就是不懂你在生气什么?我才应该生气!我就是讨厌看到你跟别的女人扯在一起!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好,我走!”
  眼见着姑娘气呼呼地掉头想走,孔泽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长手一伸,直接将她扯到膝上。
  “我生气,是因为觉得你不信任我,也不曾记住成亲那日我跟你说的那些话。”
  “那日,你说……”秦音皱眉想了想,继而羞赧地低下头,“你说,你最欢喜我……你说,我对你来说比世间的一切都珍贵……”
  孔泽敲了敲秦音的头,将她抱紧:“是,你比世间的一切都珍贵,不管其他的女人长得如何,即使是天仙,我的眼里也只看得到你。你懂吗?”
  “所以……”秦逸抠着手指头,“你只喜欢我?你不喜欢那个女的?也不是因为她长得比我丑才只好继续喜欢我的?”
  “嗯……”孔泽点了点头,继而又哭笑不得皱起眉,“瞧你这一脸眼泪又是鼻涕的,还敢说人家长得比你丑?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有一腿、更高目标?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
  “臭丫头,不好好学,又给我偷懒?”
  庭院中,江奇叼着一根细柳枝,一脸凶神恶煞。
  一旁坐在树墩上的小姑娘却更是跋扈:“整天蹲马步有什么好玩的,就不学!除非……除非……你答应我昨天的要求!”
  江奇吐掉嘴里的柳枝,摇头一叹,脸上既是无奈又有几分刻意隐藏的嘚瑟:“都告诉过你了,你还小,而且,迷恋我这种人,是注定没有结果的。像我这种长得帅,武功高,品格有高尚的侠客可是有更高的目标的,首先……”他看了小丫头一眼,“要有胸,其次……”
  再看一眼——
  “要有胸。”
  “最后,要有胸。啊哈哈哈哈哈!!!”
  正仰头狂笑的江奇只觉耳畔忽然风声大作,他纵身一跃避开突然而至的袭击,堪堪落地,站在眼前可不就是他相亲相爱的好师弟——云溶。
  “我说阿泽……”江奇正要开口,孔泽又是一掌向他袭来,猝不及防之下,江奇直接被扫进了庭院后边的水池里。
  江奇从水池里爬起来,一身湿漉漉,脸上的表情委屈得不行,还未发飙,小公主孔素欢已经先开了火。
  “爹!你凭什么欺负我男人?”
  孔泽闻言脸更黑了,一手捞起小丫头扔进秦音怀里。孔素欢跳下来,还欲往江奇的方向跑去,孔泽回头冷声道:“你娘昨日感染了风寒,她不认路,现在给我领她去梁大夫那里看看。”
  事关娘亲的身体健康,孔素欢这才安静了下来,她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江奇一眼,嘟着嘴牵着秦音的手离开。
  热闹的街道上。
  “娘亲,爹为什么生江奇的气啊?”
  秦音皱了皱眉,纠正道:“是江奇叔叔。”
  小素环撅了撅嘴,继而目带担忧道:“娘亲,你的风寒严重吗?现在难不难受?”
  “娘亲没事。”秦音说着,脸却染上一抹胭脂红,都怪阿泽!昨夜明明将她翻来覆去折磨了大半宿,半夜还没睡会儿居然又被他抱到桌前,光着身子就那样……害她又冷又热的,早上起来的时候难受死了。
  “那……”小素环苦恼地捶了捶额头,“爹爹到底为什么生奇奇的气啊?”
  怎么话题又转回来了……秦音默了默,她可不敢告诉宝贝女儿是因为她告了状。
  两人在大街上停了下来。
  良久,秦音的声音像要哭出来:“阿素,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啊?”
  ————————————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江奇坐在地上,掩面作哭泣状,“小的欺负我,大的也欺负我!”
  “师兄……”孔泽眉眼间尽是无奈,“再怎么你也不能教阿素这些东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秦音的情况,她现在正处于智力发育阶段,正是树立正确人生观价值观的要紧时刻,你把这些教给了阿素不要紧,秦音跟着学坏了怎么办?”
  江奇被“秦音还处于智力发育阶段”这句话雷了下,他啧啧开口:“感情小素欢学坏就没关系了?就你娘子金贵,小素欢就是个没人爱的,得!老子明天就把她抱走!”
  “阿素不一样,她没胆跟我闹脾气。秦音就是听了你那些话,才会想些有的没的,早上同我闹了好大一通脾气。”孔泽目露不悦道。
  江奇听孔泽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捂着嘴笑个不停:“这说明秦丫头开窍了呀!”
  “她不需要想那么多,只要在我身边好好待着就行。”孔泽拧着眉道。
  “阿泽……”江奇止住了笑,突然正色看向他,“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在怕吗?”
  “怕?”孔泽哑声一笑,“怎能不怕?只要一想起她浑身是血的躺在我怀里那一幕,我就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师兄,娘总说,忘记对我来说才是福气,可是真正恢复记忆的那一刻,我才知,哪怕秦音有一点不幸福,那么再多的福气对我来说也是凌迟。师叔说秦音脑受重伤,会导致智力受损,其实我反而有一点庆幸,她这一生,为了生存,为了我,思虑得太多,痛苦也太多。从此以后,她终于可以不再想那么多了,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待在我身边,所有的烦恼我替她想,替她解决,秦音她,只要负责快乐就行了……”
  “说得也是。”江奇笑笑,“想的少了,烦恼自然也就没有了。阿泽……”他定定看着他,“你做得很好,我看到的秦音,现在真的很快乐。”
  古镇青绿色的石板上,一大一小两姑娘手牵着手。
  “娘亲你安啦,爹爹早带着我将这里所有的路都认过一遍了,他叮嘱我要好好保护娘亲的,娘亲你跟着我走,我能找到路的!”

  番外一

  某日一大早,小素欢闷闷不乐地拖着腮坐在台阶前,模样看上去煞是忧伤。
  江奇见了,疑惑道:“小素欢有什么烦心事吗?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呗。”
  “唉。”小素欢叹了口气道:“今日是娘亲的生辰。”
  “这不是高兴事吗?”
  “唉。”小姑娘又叹了口气,“每年这个时候,我就格外的伤感,总感觉天上——”她手指头往上指了指,又往下指了指:“地下——”最后两手并在了一起——
  “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原来小素欢是寂寞了呀。”江奇扯嘴,哈哈笑道。
  “无事!你爹娘不理你了,不还有我嘛。”
  “情人再好也亲不过爹娘啊。”小素欢继续皱着眉严肃道。
  江奇噎住了。
  “咳咳。”江奇正色道:“小素欢,我觉得关于这个问题,我们需要谈一谈。”
  “你知道为什么世上会存在男人和女人吗?就是因为他们可以互补。两个人成为情人的前提,就是彼此之间能够互补。这种互补呢,不仅体现在性别上,也体现在性格上。例如你爹和你娘吧。你看你爹,聪明、英俊、面瘫、你娘呢,额,单纯、天真、活泼,这就是互补了,这就是绝配了。”
  “嗯。”小素欢表示明白。
  “再看看我……”江奇指了指自己,“英俊潇洒,足智多谋,武功高强还幽默善良!再看看你——”江奇握了握拳头,一副崇敬不能自抑的表情:“美丽高贵,聪明客人,知书达理而又不失风情!我们这样的人才还凑在一起简直就是对社会资源的浪费、对这个世间男女的深深不公与伤害,所以……”江奇哀婉地侧过了头,“我们还是分开吧,你我终会找到彼此合适的那个人……”
  “奇奇——”小素欢突然站起,吃力地踮起脚,伸手拍了拍江奇的后背:“奇奇不怕,你一向这么孩子气,阿素以前还总是担心没办法跟上我成熟的思想,如今听来,能够互补,确是极好的……”她抚着下巴深沉道。
  江奇只觉得心好累。
  “好了,你先自个在这玩吧,早上我让奶奶给我做了木瓜炖奶,现在要去吃了。”
  我是有更高目标的人,首先,要胸大,其次,要胸大,最后,要胸大。
  小素欢整整袖口,若有所思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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