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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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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隐在一片金黄的油菜花里,倒是看不真切,但是那声音,却是杀气腾腾,充满了威胁性。

然而……

苏清婉是什么人?!她是医生,见惯了生死,又死过一次,对生死早就看淡了。

何况,她的身手也不弱,她不相信这个重伤的男人,能伤害的了自己?纤纤素手,冷静的拨开几棵挡住视线的油菜花,触目便是精壮的胸膛,狰狞的刀口,上面还有一大滩血迹。

苏清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凭这重伤的男人,还想威胁她?自身难保的家伙!

“践踏我的油菜花,我还没找你赔,你倒要拧断我脖子?有趣有趣。”冷哼一声,瞄一眼被这男人压坏的大片油菜花,不由一阵心疼。

黑衣男子愣了愣,眸中闪过诧异,他没想到一个乡野村妇,居然有这样的胆量,居然敢挑衅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怪胎女人?

一群人由远而近,脚步声杂乱有力,苏清婉敏锐的感觉到,那黑衣男子紧张起来,呼吸也尽量隐忍小声。

果然,追他的人来了!

“躲到哪里去了?”申屠戴的额头见了汗,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还捉不到他,可就难以交差了!

“汪公公你别急,小人这就找!这就找!绝不会让那个小子跑了的!”申屠戴对中间一脸阴郁狠毒的汪公公一脸讨好,一转身,他就看到了油菜花田里的苏清婉。

“哪里来的血腥味儿?!”

那一袭血红色披风的老公公,使劲嗅了嗅,尖锐女气的嗓门陡然拔高,长长的锐利指甲划过鼻端。

这老狗,鼻子倒尖。

苏清婉心里一紧,面上却是不慌不忙,隐在油菜花底下的手,冷静的拾起一旁的镰刀,缓缓的割了一道口子,刀口从光洁的小臂,一直割到白皙的手背上,顿时鲜血横流。

“你!看什么看,就是说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受伤男人经过?”申屠戴手里闪亮的大刀一挥,直直指向苏清婉,不耐烦的问。

苏清婉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整个身子都在打抖,仿佛随时都会吓到瘫软,“这位官,官爷,民妇没有看到什么人,民妇一直都在这里劳作!”

刻意挽的高高的袖管下,鲜血顺着雪白的手臂,像一条血红的蚯蚓,蜿蜒而下,滴滴拉拉的落进泥土。

“说!手是怎么伤的?”申屠戴的目光,怀疑的在苏清婉的小臂上打转儿。

“民妇割草,不慎弄伤了手背。”苏清婉怯怯低头,亮了亮手中的镰刀,钝钝的镰刀口上,除了黄泥,还沾染着斑驳血迹。

那申屠戴见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便垂头丧气的走了回去。

此时,那汪公公却缓缓踱着方步,走到了一道田埂边,天天正在那里,玩的欢。

蹲下身,挤出一脸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笑,那汪公公腥紫色的嘴唇勾了勾,尖声怪气道,“小弟弟,你看到一个黑衣服的男人没有?你告诉爷爷,爷爷给你买糖吃。”

苏清婉心头骤然一紧,一双清锐的眼眸,死死的盯住了那群人,握着镰刀的手,紧了又紧,细密的汗珠层层冒出,黏湿掌心。

“那边!”天天抬起纯真小脸,小手一指,奶声奶气。

“追!”

一声令下,一群人立即朝那个方向奔去。

“天天快过来,到娘身边来。”苏清婉赶紧的向天天招手,全身这才放松下来,惊觉自己手心全都是汗。

那帮人,一看就棘手的很,一个个穿着官府的官服,却面带邪气,双目含煞。而此刻躺在地里的那个男人,又是什么身份?朝廷钦犯?

天天一蹦一跳的跑过来,被苏清婉一把搂住,狠狠的揉了揉脑袋,“臭小子,害娘担心死了,不是叫你别乱跑。”

“那个爷爷一看就像是坏人,还说给天天买糖吃,大骗子!”天天嘟了嘟嘴,傲娇道,“他想骗天天,哪有那么容易。”

“你个鬼灵精。”苏清婉刮刮天天的小鼻子,笑骂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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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华丽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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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6章 我就是郎中

背后传来隐忍的清咳声,苏清婉这才想起,她的田地里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苏清婉分开油菜花,快步走进去,“喂,我不管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是什么身份,你别……别连累我们母子就是。”

说到别字之时,苏清婉忽然感觉呼吸不畅,那是怎样一张脸!

那男人,静静卧在一片金黄甲之中,犹如天庭神裔。

线条薄锐的侧脸,半隐在无垠的金黄中,因着失血过多,脸上显出异常的白,白如一张微透的薄宣,一双细长斜飞的眸,偏又那样浓,那样黑,仿佛盛满了新墨的砚台,无边墨色翻滚其中,那幽墨色的瞳仁,是冷的,冰的,冰的似乎能掉出冰渣来,冷冽如最深最沉的冬夜,只肖一眼,那沁入骨髓的冷,便仿佛能浸染到人心深处。

几分魅,几分邪。

半裸的胸肌上,刀口凛然,盛开出一朵硕大的血花,重重叠叠,渲染出浓重的血腥和妖异气息。

满心满眼绚烂如赤金的明黄,交织出炫目的金色罗网,印亮他苍白无比的俊颜,可,在这男人身边一衬,所有的色彩都黯然失色,所有黄金甲都霸气无存。

被那容颜所震慑,好半响才收敛回心神,苏清婉叹口气,“还有,如果你要死,最好爬远一点再死。”

“啪--”

苏清婉反应敏捷的侧身闪过,她还当是什么暗器,凝目一看,却是一个做工精细的浅紫色荷包,华贵的丝绸料子,针脚细密,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所有。

弯腰捡起,掏出一看,好家伙,足有三四十两散银子!

在阳光下,那银子放出铮铮的亮光,苏清婉双眼也跟着放光。

“哇!娘,这个叔叔好有钱!”天天惊呼,小嘴夸张的成了“o”型。

“这是陪我的油菜花钱?”苏清婉乐的有牙没眼。没想到这男人出手还挺阔绰!说不准是她苏清婉的贵人。

可是下一刻,男人的话就让苏清婉脸上的笑冻结了。

“带我到隐蔽藏身之处疗伤!”低沉黯哑的声音,却充满了命令式的威严。

不出所料,这钱不好拿!

“公子,我这里不收留老弱病残,我要回家了。”苏清婉恋恋不舍的在钱袋上摸了一把,随即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狠狠的一丢。

为了钱,就拖个伤重身残的男人回去,姐是那等没节操的人么?

苏清婉走出几步,却听身后没了动静。

好奇心害死猫,不管他死活!她一遍遍默念着,皱了皱眉,轻叹一声,终于还是折返回去。

果然失血过多,晕了!

凌乱的发丝半掩盖下,是一张让人吞口水的脸,苏清婉猛的吞了几口口水,简单的包扎了下,她卖力的扶起男子,顺便摸走了那袋沉甸甸的银子,丢给满眼冒光的天天。

“臭小子,别光顾着数银子,快来帮忙!”苏清婉咆哮一声!

苏家,西侧屋。

苏清婉气喘吁吁的将男人扔到了西屋的大床上,然后,撑着大腿,坐在床榻上喘着粗气。

该死,这男人还真沉,到底是人是猪!若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说不准她会把他丢到猪圈去。

“此处……隐蔽?”男人怀疑的拧起眉头,冷目四扫,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你塞到地窖里去,不过那地窖废弃很久了,又臭又霉,你会有好多热情的好邻居来拜访,老鼠啊蟑螂啊,蜈蚣啊臭虫啊……”苏清婉勾了勾唇,绘声绘色的形容。

男人黑了脸,不作声了。

“脱衣服。” 苏清婉端了一盆水进来,面无表情的命令。

男人眸光幽暗,冷冷的盯着苏清婉,整个人绷得像离弦之箭,寒声道,“干什么?”

“帮你治伤啊笨蛋!”苏清婉‘咚’重重放下木盆,丢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这男人怎么回事,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会占他便宜!帅怎么了,上辈子她苏清婉见得帅哥多呢。

“大夫在哪?”声音更阴沉了,带着浓重的怀疑气息。

“你瞎啊!没看到我家穷啊?哪里有银子给你请大夫啊大哥?”一叉腰,苏清婉翻个白眼,说的理直气壮。

男子差点喷血,强忍怒气,低低的声音,夹带着几分嘲讽,“那包银两,足够请十个八个大夫了!”

“我看你不止瞎,还蠢。那是我和我儿子的口粮,哪能浪费?”苏清婉一弯纤腰,将柔软干净的毛巾打湿,理所当然的冷哼,“我收留你,供你吃,供你喝,没跟你收房租就已经很仁慈了。”

哼,她苏清婉可不是什么圣母,她当然知道,收留这个来历不明的神秘男人,是有很大风险的,如果他不乖乖合作,她绝对冷酷无情,一脚踢飞!

男子眼前一黑,喉头冒出一股腥甜,气的差点栽倒。

这是什么歪理,明明是他出的钱,为什么搞得像是她大发善心,救了他似得,背脊爬上一丝凉意,心底忽然生出一种,寒森森的进了黑店的感觉……

“所以!”重重的强调一声,苏清婉咧嘴冷笑,“没有郎中,我就是郎中,是死是活,看你造化了。”

接着,麻利儿的一撸袖子,两只葱白小手一伸,死死按住气哼哼,满眼不悦的男人,苏清婉果断扒开他胸膛的碎衣服布片,露出一大片精赤染血的胸膛。

虽然大片染血,鲜红的血蜿蜒而淌,将黑色的衣裳都浸湿了,但是那完美的身材,精致的锁骨,性感紧实的胸肌,还是让苏清婉“咕咚”猛咽了一口口水。

该死,差点走神!

男人微微阖眼,紧紧攥着床单,眼神一片视死如归的悲凉……

次日清晨。

苏清婉母子俩在堂屋门口洗漱过后,开始了神清气爽的一天,天天啃了个馒头,一蹦一跳,便去找小伙伴玩儿,苏清婉则准备进厨房做早饭。

刚寄上围裙,一抬头,一张阴测测的脸晃在眼前。

“干嘛?”苏清婉别开脸,没好气道,“别碍着我做事。”

“水。”男人语气冰冷,惜字如金。

揭开热气腾腾的大锅,苏清婉翻开绿纱橱,找到一个大破碗,伸手舀了一大碗,搁到灶台上,“喏,喝,刚烧开的。”

男人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艰难的发声,“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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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7章 欠姐一条命

“哦,水缸里没水了,水在水井里。”苏清婉淡淡一声,转身就要忙,却总感觉那双阴冷冷的目光,在背后幽幽的盯着她。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无奈的转过身,“又怎么了?”

“去打水!”男人声音阴沉,双眸深邃。

“拜托啊大哥,你伤的是胸口不是胳膊,恩?既然你胳膊没有废,请你出门,右转,进堂屋,直走,有口井。”苏清婉“啪”的扔了擦灶台的抹布,塞给男人一个木脸盆,冷哼。

男人的脸顿时黑沉了下来,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看了苏清婉许久,又低下头,木盆里,安静躺着一只绵软的浸泡过淘米水的冬瓜瓤白,最终,转身走了。

真是个难伺候的主!苏清婉心中无限腹诽。

中午,堂屋的小木桌周围,围坐了三个人。

苏清婉一边心不在焉的吃着饭,一边觉得奇怪。

男人就坐在苏清婉的对面,高大精悍的身材,微微挡住了堂屋后门投射来的光线。此刻,他洗净了俊脸上的血污,露出了原本俊美绝伦的容颜,线条立体的轮廓,仿佛是拿刀一点点削出来的,硬朗却不失精致,直挺的鼻子,深邃的仿佛无底洞似得黑眸,薄薄微勾的唇角,呈现出一种迷人的色泽。

在这张精致的脸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的唇,苏清婉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性感的嘴唇。

完美精致的唇形轮廓,薄薄的两片唇,或上翘,或勾起,或阴郁的垂下,都带着一种无比的邪魅,还泛着浅樱花的色彩。

胸口的衣服撕烂了,露出了精赤完美的胸膛,苏清婉有些头疼。这是赤果果的色诱啊!叫她怎么无视。

微微皱眉,咬着筷子,苏清婉越看越疑惑。对面的男人,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的眼熟呢?似乎在哪里见过,这种感觉,好微妙好奇怪,是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陡然,苏清婉心里一个激灵,目光落到一边的小身板上!

果然,细看之下,天天的眉宇神态,简直就是这个男人的翻版。

苏清婉手一抖,筷子都差点落地,赶忙强自镇定,不可能,不可能,人有相似而已。

“这个是什么?”低沉疑惑的声音,一只筷子伸过来,在菜盘子一顿翻搅。

“鱼香茄子。”苏清婉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一只筷子直接打在男人的筷子上,“爱吃不吃,不要乱搅。”真是可恶的家伙,茄子都烂了!

“为什么没有鱼?”男人皱眉。

“老婆饼里面还没老婆呢?夫妻肺片里还没夫妻?”苏清婉嗤之以鼻,“挑嘴会导致营养不良,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不爱吃别吃!”

男人默了默,一头黑线的低头扒饭。

虽然没有鱼,但是……味道,的确很特别!甚至让他胃口大开,整整吃了两大碗米饭,在苏清婉要杀人的眼神中,他才默默的丢下了碗筷。

晚上,西侧屋。

一片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男人静默的躺在床上,一双黝黑的眸子涌出点点杀意,仿佛潜伏在暗夜里的凶兽,随时准备亮出锐利的爪子,与敌人厮斗个你死我活。

“吱呀--”一声,门开了。

“谁?”低沉冷酷的声音。

“是我,黑灯瞎火的搞什么呢。”苏清婉手里举着煤油灯进来,将灯放在了西边靠墙的木桌子上,一片晕黄的灯光,照亮了漆黑的屋子,也映出男人微微放松的俊脸。

听到黑暗中的呼吸渐渐平静,苏清婉暗暗松口气,淡淡道,“我给你检查下伤势。”

昨晚苏清婉已经替男人清洗了伤口,上了止血的草药,缝合,包扎,凭着娴熟的医疗技能,一切都很顺利,她走过去,检查了伤口,皮肉翻卷的伤口,在她的治疗下,已经好了很多。

只是,男人的身体依旧很虚弱,从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俊脸上,就一目了然。

“伤口在恢复,不必担心。”苏清婉淡淡一声。

“你懂医术?”男人忽然道,目光灼灼的盯住苏清婉,那审视而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看穿。

“咳,我们这种看不起病的乡村人家,总有些治病的土方子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苏清婉轻轻一笑,狡黠的眼眸闪过算计的光,“不过,你可要记得,你欠姐一条命!”

这女人在撒谎,她的医术何止是一般?简直就是高超!男人的眼神更深了,黑色翻腾中带有疑惑和深思。

救他的,真是只是一个乡野村姑么?这几日以来,她的谈吐,气质,聪慧狡黠,根本不像一个普通村妇,令他都捉摸不透,甚至那个孩子,身上居然有一种熟悉的贵气……

有时,他看着那个孩子,有种诡异的感觉,仿佛在照镜子!

苏清婉摸着下巴,一边深思着,一边盯着男人的胸口看,看的男人毛骨悚然。

撕烂的华丽黑衣下,半遮半掩,结实的胸大肌,光滑紧实,还有强壮的八块腹肌,散发着诱人的古铜色泽,引人犯罪。真是要命!

“脱下来。”苏清婉轻咳一声,别过脸,翻箱倒柜的找出针线包,直接命令道。

“做什么?”男人警惕的望着苏清婉,全身紧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喂大哥,你这胸口露着一片春色呢!虽然你身材好,也不带这么显摆的!大男人别唧唧歪歪的,快脱下来。”苏清婉翻个白眼,扬了扬手中的针线包!

她可没钱给这男人买新衣裳,虽然可以去问哥哥借一套,但是私藏这男人,本就是危险之事,她不想哥哥也卷进来,更不想暴露这男人的身份,这会让苏溪村的人,误以为她苏清婉养了野男人!

男人神色微微松动,见苏清婉还那么直愣愣的站着,俊眸闪过一片隐怒,不悦的瞪着苏清婉。

“哦哦哦,您放心宽衣解带,我不看。”苏清婉这才回过神,立即背过身,嘴里悠闲的哼着小曲儿。哼,该看的早看过了,装什么?

衣服从背后递过来,苏清婉伸手接过,笨拙的穿针,继而飞针走线,手法极其夸张,不一会儿,银牙一咬,轻轻咬断线,反手扔给男人。

“喏!缝好了,姐的手艺还不错吧!”嘴角得意上翘,勾起优雅弧度。

精美的云锦暗纹黑衣上,一排打眼的线,歪歪扭扭的像一条蚯蚓!更过分的是,她用的是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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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8章 见血封喉

“为什么不用黑线?!”牙齿咬的‘咯咯’响,男人一脸铁青。这女人是故意的,一定是!

“要求这么高,去县城里找裁缝店去补如何?”冷哼一声,苏清婉拉开衣柜,得意洋洋的收起针线包,“本姑娘的手艺就只有这种程度!”

男人拎着那衣服看了半响,嫌弃的撇了撇嘴,“难看。”

“嫌弃倒也好办,脱下来便是。”苏清婉一叉腰,狡黠一笑,“公子不介意光着身子的话。”

“……?!”男人薄唇勾起一丝狼狈。这个乡村妇人,居然这般伶牙俐齿。

这一夜,苏清婉有些失眠了,拥着被子辗转发侧,大睁着眼睛望着床顶的帐幔,眼前那张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再放大,白天荒诞的想法,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翻个身,瞧瞧身边的儿子,在床榻的里头,小小的身板睡得正香,淡淡的月光从窗子里投射进来,正好照亮了那张精致可爱的小包子脸,虽然才五岁,但是这脸的轮廓,这娇嫩的小嘴,这眉宇间浑然天成的贵气……

怎么看,怎么和另一个身影重合了起来。

不!该死的,一定是想多了。

脑子里那段模糊的回忆,又开始在脑子里上演,关键是,她记得那是一个客栈的房间,却记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只模糊记得,那男人的身材很好,摸起来手感很棒……该死,当初的懒货苏清婉,为什么要喝的醉醺醺的,导致最重要的一部分记忆,居然不清不楚的。

这么一想,苏清婉的脸莫名的红了。

于是继续折腾着,像条被晾在沙滩上缺水的鱼似得,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最终迷糊的沉沉睡去了……

次日清晨,苏清婉因为昨夜睡得晚,头有些晕晕沉沉的,搂着被子翻滚,就是不想起来,然而……

在她面孔前方,那阴冷的气息是怎么回事?!绝对不是天天。

苏清婉一个激灵,蓦然睁开了眼睛,果然,那张导致她昨夜一夜没睡好的冰山脸,正在距离她的小脸不到三寸的地方,定定的,冷冷的盯着她。

“你大白天的站在人家床头,你作死啊!”苏清婉陡然坐起,跳下床,抓着蓬乱的头发,凶恶叫嚣,“不作就不会死,懂?”

她的起床气很严重,尤其是在一夜没睡好,顶着两个大大熊猫眼的时候!

“再吵就扭断你的脖子。”男人不耐烦的一声,眼神阴测测的。

“有本事就试试。”苏清婉毫不畏惧,贴近他,梗了梗脖子。

黑影一闪,苏清婉的脖子上,多了一双阴冷有力的手,一丝幽冷的寒意袭来,“动一动,就捏碎你的喉。”

“动一动,就叫你断子绝孙!”苏清婉清冷绝丽的小脸上,划过一抹诡异的冷笑。

男人的俊脸僵住,不知何时,苏清婉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胯下,在她的指尖,是一根闪着幽蓝色锋芒的毒针!男人忽然觉得下面有点阴嗖嗖的。

这女人,不止是只母老虎,还是只狡猾的狐狸!

“知道这上面淬的是什么毒吗?是见血封喉,据说能让人”七上八下九倒地“,我一直都很好奇,这种奇毒是否真那么有效,又舍不得拿我的狗狗鸡鸭啥的做实验。今天终于找到个拿来开刀的人。”苏清婉笑眯眯的,一脸愉快,仿佛在说今天中午吃什么。

“女人,你赢了。”有力的手指缓缓松开了苏清婉,男人脸上笼罩上一层黑气。

他太小看了她!

这什么女人,睡觉还带着淬毒的针?也不怕不小心把自己扎死……

“不想蛋疼的话,就该对你的救命恩人客气点儿。”苏清婉笑的优雅促狭,若无其事的收针,“姐可不是不讲道理的杀人狂。”

见血封喉这种箭毒木,是苏清婉一次采药时偶然发现的,便小心翼翼的收集了它的毒汁带回来,这种毒液,可让中毒者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

苏清婉尤其喜欢它毒辣辣的名称--见血封喉。

“说,你大早上的潜入姐的房间,有何贵干?”苏清婉揽过镜子,照了照,嘴里淡淡问道。

糟!果然有黑眼圈,等会得切两片生土豆片敷一敷,女人就要靠保养啊。

“我有预感,那伙人应该还在附近。”男人脸色凝肃起来,眼眸里杀气流动。那些人肯定还会来,危险和阴谋的气息,他已经嗅到了。

“你不是会武功吗?看你刚才的身手,应该没那么容易死。”苏清婉揶揄的白了男人一眼,声音却是无比冷静,“你藏好养伤,不要出这屋子,我一会子去打探一下村子外围的情况。”

这男人,受伤的时候都能有这等身手,苏清婉心里其实也很讶异。

中午的时候,苏清婉急匆匆的从外头回来。

一推开屋门,就看到了隐在门后,门神一样的阴沉男人,他的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把宝石闪耀的锋利匕首。

“匕首不错。”苏清婉嘿嘿一笑,目光黏在了那把匕首上,伸手就要摸。

那匕首把上,镶嵌的五光十色的宝石,成色极好,若是抠下来卖了,一定值不少钱……肯定比自己的小金库都要多,想想就兴奋!

男人目光一凛,立即收了匕首,插入匕首封套,塞在腰后的宽腰带里。

这女人眼睛忒毒,一眼就相中了这把七星匕首,这可是排名天下第一的匕首,是当年南梵国进贡给大曌皇帝,表示臣服的贡品,天下多少练武之人,对这把吹毛断发的匕首趋之如骛。

现在,也是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不能再被这狡猾的女人阴走。

“小气!”苏清婉白了男人一眼,不悦的直直走开,嘴里嘟囔着,“还有没有点儿绅士风度了。”

男人一把拦住苏清婉,声音沉沉,“情况怎么样?”

“不妙。”苏清婉冷哼了一声,眸色却也凝重起来,推开男人,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听人说,凡是进出苏溪村的道路口,都重重设了岗哨,有一群官府的官兵在那守着,进出的村民都要严格盘查,才会放行。”

男人的脸沉了沉,眼眸复杂起来。

过了半响,男人终于出声,“为什么不问,我是什么人?”

“哈。”苏清婉悠闲的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难得糊涂,不是吗?”

男人静静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眼里迸出欣赏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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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9章 可耻的反应

小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噪杂声。

“给我搜!我就不信,那小子能跑到天上去!”

“快,躲起来。”苏清婉心头一紧,拽着男人进了东边的里屋。

“砰--”大门被一脚蹬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进了东屋。

“谁,谁啊?”苏清婉蓬乱着头发,从帐幔里伸出头来,一脸睡意惺忪,连连打着呵欠。

见到面前的场面,一群带刀的人,正灼灼的审视着她,一脸惊惧的抖了起来,“你,你们是谁?官,官爷,民妇没有做坏事啊!”掩在床幔后的小手,却已经抓住了一把毒针!手心湿湿的,在冒汗。

“大白天的,在睡觉?”那领头的男人一脸怀疑。

“申爷,这女人,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懒婆娘,好吃懒做,白天睡觉也是常有的事儿!”村里头的癞头三忙凑过去,陪着笑道。

癞头三是苏溪村游手好闲的混混,有些个偷鸡摸狗的癖好,因此对苏溪村每家每户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熟,这申屠戴等人便抓了他来,充当向导。

“申头,没有!” 这时,在屋里里里外外搜了一遍的属下也都6续来报。

“走!”

一群人立即散去,苏清婉微微吁了口气,惊觉一身都是冷汗,手掌心都有些黏腻了。

她方才冷静的表演,让他心中暗暗赞叹她的胆量,久久望着女人窈窕的背影,该瘦的瘦,该肥的肥,他忽然一阵冲动,幸好盖着被子,什么都看不见!

放松下来,感应到那男人高大精壮的身躯,正火热的紧贴着自己,引起体内莫名的一阵躁动,苏清婉不自然的扭了扭,移开一定的距离。

“喂,他们走了,起来!”

小手抓住被子一角,“呼啦”一下掀开,苏清婉目光下移,看到那鼓鼓的一团,脸忽然就烧了起来。

“变态!死变态!”苏清婉下意识的轻呼一声。她是不是该去洗洗眼!她干嘛手贱去掀被子。

“是你要看。”男人一脸镇定的夺过被子,盖在身上,掩饰尴尬的清咳一声。

母妃给他送了那么多美人,他都不屑一顾,觉得她们连暖床都没有资格,不过留她们在府上做个摆设的花瓶,可是,为什么,看着这个粗俗狡黠的小村姑,他却可耻的有了反应!

在那次的搜村之后,苏清婉和男人加强了防范,制定了躲避策略,但是那些抓捕男人的人并未再现身,这倒是苏清婉暗中大大的松了口气,看样子,这些人在苏溪村没有搜捕到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再来搜查了。

平日里走家串门子,苏清婉听说那些布置在苏溪村路口的人也撤走了,苏清婉更加放下心来,只待这个神秘男人将伤养好,就可以将这个危险人物赶紧送走,免得将她们母子牵扯进什么未知的阴谋里。

一连平静的几日过去,在苏清婉的精心调养下,男人的伤在渐渐恢复,白日里男人只隐在里屋,十分警惕,从来不露面人前。

天天也很乖巧,在苏清婉的教育下,守口如瓶,在村子里头和别的小孩子玩耍,也从来不泄露自己家里有个陌生的叔叔,还是自己娘亲从油菜花田里捡回来的。

危险似乎已经解除,除了家里那个养伤的男人,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苏清婉也就照旧琢磨起自己的奔小康大计。

从窗子往外警惕的扫了一圈,四周无人,又瞄了一眼院子里,天天和他的小伙伴们,正在召开狗狗交流大会,几只花蝴蝶在他们身边飞舞,那样祥和纯真的画面,苏清婉放下心来,走到里屋的一面墙壁,在一块掉了墙皮的地方停进来,摸索了一下,抠出了一块黄砖,露出一个黑窟窿,伸手一套,就摸出一包沉甸甸的银子!

苏清婉不禁眉开眼笑,加上从那个男人手里得来的4o多两,她已经攒了1oo两,1oo两在苏溪村是笔巨款,她当然得防着苏溪村那些无所事事的三只手,何况,这些可是她的创业基金。

而就在半个月前,这个家里,连半两银子都搜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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