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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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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的掉啊,比那秋天的叶子掉的都快,看了这张脸,再回想当日的女鬼妆,甚至觉得顺目多了。
“紫嫣小姐累了罢,不如歇歇,净把脸会比较精神,也去去疲劳。”很是“关切”的提议一声,东关仁语气尽量的真诚。
“啊,我不累啊,再说净了脸,紫嫣便是素颜面对公子,那可是失了我孟家的礼数,断断不行的。”听到眼前的这位公子如此关爱自己,孟紫嫣俏脸染上一抹嫣红。
“嗳!”摆手一笑,东关仁凑到孟紫嫣身侧,意味深长的柔声哄道,“清水出芙蓉嘛!紫嫣小姐快去罢,本公子就在此地候着。你我,把酒言欢……”
“那,好吧!”孟紫嫣无奈,不情不愿的让丫鬟端了水盆来,将花了两个时辰画的浓妆,很快洗去,露出了原本尚有几分清丽的容颜。
两个端着水盆的丫鬟,在孟紫嫣转身过去的瞬间,翻个白眼,一脸鄙夷,说好的孟家礼数的呢?再低头一看,那盆清水已经被脏污成了五颜六色,黑混混的一片,好像毒液一般。
“嘶,紫嫣你果真天生的美人胚子。”东关仁大赞道,大步上前,暖热的手掌,一把勾起了孟紫嫣的小脸,眼神轻佻。心里头却是窃喜,对着那样一张满是脂粉的艳脸,他怎么亲的下去,岂不是在啃粉饼,说不准明朝起来便中毒身亡了,那可是死的冤枉。
“这几日爹娘去了外地姨娘家赴宴,你我可随意尽兴,断不会有人打扰。来嘛!”孟紫嫣一反方才装出来的羞涩,顿时火热起来,小手一伸,勾着东关仁的腰封,往里屋拖去。
进了华丽充满脂粉气息的闺房,东关仁看到一桌菜,一张床。
菜还是热的,冒着几丝热气,酒也是温的,在酒的一边,还摆着琉璃制成的骰盅,然而屋子里最显眼的,还是床,一张又大又软的床,在上面连翻两个跟斗,估计都不会掉下来!
小手勾着他便到了就桌边,孟紫嫣打发了两个丫鬟在外间候着,身子一软,便媚眼如丝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娇声道,“来,咱们喝酒。”
“在下自己带了,虽非什么好酒,劲道却足,紫嫣小姐可要尝尝?”东关仁笑了笑,将自己的酒葫芦搁在桌子上。
“嗳,公子此言差矣,冷酒伤胃,要喝,当然要喝这温酒才是了。”倚靠着东关仁温暖精实的身躯,孟紫嫣满足的将酒杯满上,送到他的唇边,腻声道,“紫嫣得公子相陪,心中好生欢愉,来,喝一杯。”
东关仁笑了笑,就着那女人的藕臂,一口就饮下了那酒,入口果然与冷酒不同,温温剌剌,入胃倒是十分舒畅,鼻尖又闻到茉莉香片的气息,心中不由轻笑,这女人还当真是心思缜密,茉莉最是催情,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几人畅饮了几杯,又玩起骰子,东关仁似乎手气不佳,总是输,逗得那孟紫嫣哈哈大笑,其实东关仁只是轻轻一摸,便感觉出那几颗骰子做了手脚,不过只为添些闺房趣味,他也懒得拆穿美人儿的小把戏。
“公子,你又输了,来,罚酒一杯!一会子,你可要陪我到尽心哦!”孟紫嫣半伏在东关仁的身上,因着浓烈的酒气,雪白的肌肤迅速的窜上了一层绯红,极是诱人,倘或自制力差些的男人,只怕当场就要喷鼻血了。
东关仁是个男人,只要他想的东西,也不会如何犹豫,他信奉的,向来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当下也不犹疑,借着酒酣耳热的三分醉意,一把抱起孟紫嫣的娇躯,往那宽大的雕花乌木床榻走去。
将那副娇躯往金丝软褥上一摔,厚实的身躯就压了上去,很快就传出了男人低低的喘息,女人的娇笑,那笑声细细弱弱的,仿佛是小猫的爪子,搔抓在男人的心上,无端撩人,灯影朦胧间,窗子上仿佛映出一对密切纠缠的身影,就连外间候着的两个丫鬟,都不由得面红耳赤。
“绿萍姐,这里头在干啥呢?叫的这么……”小脸红了红,绿浮忍不住悄声问道。她原是夫人身边的,被派过来伺候小姐也没有几日,这样的光景,还真是惊骇到了她。
“咳,还能干啥,做生小娃娃的事儿呗。”绿萍一脸老练的回道。她跟着小姐日久,对这样香艳的场景,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外面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内心空寂无聊得很,私底下那些混乱腌臜的事儿,可多着呢!
“啊?!那,那东关公子,岂非是咱们的未来姑爷?”惊诧的捂住小脸,绿浮稚气的小脸上,一脸天真。
“噗。”绿萍忍不住笑一声,凑到绿浮耳根子边,压低了声音道,“傻小浮,若是谁同咱们小姐好,谁就是咱姑爷的话,咱姑爷早就一大堆了,这府里也装不下呀!”
“原是如此,我懂了!”绿浮竖起耳朵,四肢贴过去墙边细听,模样好似一只爬山虎。
“若是嫌烦,我嘱咐你的那棉花不还在么,堵上就是,乐的耳根子清净。”绿萍出主意道。
“别。”摆摆手,绿浮腼腆的嘿嘿一笑,听得愈发仔细,“我听人家说,这叫听墙根!咱也长长见识!”
“嘿,小蹄子思春了罢,赶明儿我回了小姐,把你配给个小厮可好?”轻锤了一下绿浮的肩头,绿萍捂嘴笑道。
“哎呦谁说我要嫁人了!绿萍姐你讨厌,专会取笑人……”
两人边听墙根,边在外间玩笑,笑闹成一团。
大床上,金色厚重的床帘放下,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曼妙世界,两人正缠绵,孟紫嫣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个艳红的肚兜,绣着一支傲然的并蒂莲,要掉不掉的挂在玉臂上,她扬起迷醉的小脸,“东关公子,你喜欢紫嫣吗?”
“不喜欢。”摸了摸女人滑溜的乌发,东关仁半倚着床榻,悠悠叹道。
“那你为何要来?”嘟了嘟嘴,孟紫嫣瘫在塌上,一脸不满。
迎上女人迷惑的目光,东关仁攸然一笑,睿智的清眸里闪过淡然,修长的手指轻轻摸着那玉色的小脸,“可我若不来,你岂非寂寞的紧?你我做一对露水夫妻,互相慰籍,岂不妙哉?”
“人生苦短,何必奢求,我东某人乃无情之人,小姐亦不必太当真。”以东关仁的经验来说,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你越对她若即若离,她便越患得患失,欲罢不能,这一招屡试不爽,而且,他也的确说的是心里话,他要的,不过是短暂的风流,并非长久的羁绊。
“好一个人生苦短!罢了,谁叫我看上了你,哪怕短暂的拥有,也好过从未得到!”媚乱的眼神带着迷蒙,孟紫嫣双臂一展,又缠了上来,犹如藤萝,急切的想要攀附参天的大树。
两人在柔软的床褥上滚翻,肌肤炙上火热的温度,就在两人要共赴巫山云雨时,东关仁俯下身,看一眼身下的女人,却惊异的发现,那张娇媚的脸,陡然变成了阿雎的脸!那个冰冷的女人,目光正像毒箭一般,牢牢的射过来!
东关仁身躯一僵,“噗通”一声,翻滚下床。
“你怎么了公子?”孟紫嫣从帐子里,探出香汗淋漓的头来,很是不满的撅了撅嘴。
地上很凉,东关仁火热的脑子,一下子就清冷了,就那么定定的坐了片刻,他霍然起身,弯腰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物,默默的套在了身上,一件又一件。
“你,你不会是反悔了罢?莫非是你家中有妻室,可我都说了不在意了!还是,还是我不够好?”孟紫嫣又羞又恼,急的一张粉脸都憋红了,仿佛一只烤熟的大番薯。
“不是你的问题。”摇摇头,东关仁也不愿多说,只是一低头,默默的系上了腰封。
“莫非,你,你不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一咬唇,孟紫嫣恨恨的咒骂一声。
“你就当我不是吧!”东关仁嘴角垂了垂,苦笑一声,丢下这一句,飞快的跨过去,从打开的窗棂里,“嗖”一声,灵活的飞鹰般窜了出去!
“变态!混蛋!”孟紫嫣叫骂着,随手掷出了一个流苏软枕,“啪”的打在了乌木窗棂上,泪眼迷蒙的定睛一看,哪里还有那俊逸公子的身影?!
次日上午,苏靖山家的小院。
清晨的雾气散去,露出一片蓝湛湛的天空,一片祥和的氛围,笼罩在不大的院落里,此时,李蕙云正在灶房里忙忙碌碌的弄着早饭,腰上系着一条花围裙,淘米,煮粥,挖豆酱,布碗筷,麻利的操持着家务,俨然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一样,不一会儿,灶房里就飘出了米粥的清香味儿。
她是天不亮就过来的,她到的时候,这家里的一大一小还没有起床,她一叉腰,他们便被她的大嗓门儿,赶鸭子似得赶得起来,她一边催促苏靖山和丫丫去洗漱,一边转身就进了灶房,熟门熟路,她早将这儿当成了自己家里一般,尽心尽力的照料。
正用一张大大的汤勺,挖了一大勺子乌黑的豆瓣酱出来,放到了洗干净的福色大碗里,陡然听到身后一道憨厚的男声道,“嘿嘿,早啊蕙云。”
“还早?太阳都晒屁股了苏大哥!我在我家都洗了三盆衣裳了!”李蕙云转过头,见是已经穿戴齐整的苏靖山,咧嘴笑笑,“不过你放心,有我蕙云在,不会饿着你和丫儿的!”
“蕙云你真能干,这段日子麻烦你了。”苏靖山搓着大掌,似乎有些扭捏。
“嘿,不许跟我客气,谁跟我客气我跟谁急?”见苏靖山英气的脸上,一脸欲言又止的为难样,李蕙云心头一紧,微微出汗的手掌心,在围裙上蹭了几下,“苏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你,是不是嫌我在这碍事了?”
这几日,虽然李蕙云也常过来,但是苏靖山有时却会躲着她,不知道在房里干些什么,听那声响,似乎是在做木工,可是既然是木工活儿,为啥不能拿到院子里头来做呢?这令李蕙云好生疑惑,问丫丫那小丫头吧,小丫头鬼精鬼精的,每次都歪着头说‘蕙云姐姐,丫丫不能说的哟,爹爹会生气的!’,这引得李蕙云这几日惴惴不安的,生怕是苏靖山已经烦腻了自己,又不好意思出口询问。
“你若是嫌我碍事,你明说就是,我没事儿的!”李蕙云嘿嘿一声,强笑道,“我扛得住!”
说罢,李蕙云下意识的拖过砧板,将洗好的一只大青椒放上去,操起锋利的大菜刀,“啪”一声,辣汁四溅,麻利儿的,就剁成了两半!
苏靖山咳了一跳,慌忙摆手道,“不,不是,蕙云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丫丫她可喜欢你了,我,我也……”
“你也什么?”蕙云激动起来,提着明晃晃的菜刀,就追问道。
“额,蕙云,你是晓得的,我这人嘴笨,也不会说什么好听话儿……”伸手入怀,苏靖山从壮实的胸口,掏出一尊木雕像,递到李蕙云面前,抓了抓头道,“这个给你。”
只见那一尊木雕像,大约小儿的小手臂那么长的一截子,那眉眼,那身形,却是和李蕙云一般无二,这尊肖像雕像,雕工细致,栩栩如实,那一双大长腿儿,十分柔韧,那细腻的连卷曲的头发丝儿,都纤毫毕现,那活灵活现的眼珠子,仿佛下一刻就要转上一转,火辣辣的瞪着人,十分传神。
“啊!”李蕙云尖叫一声,“啪”扔了菜刀,捧着那木雕像雀跃道,“送给我的?真的,真的?”
“嘿嘿,照着蕙云你的模样儿雕的,自然是送给你的。”苏靖山腼腆了一下,又挺了挺胸脯,几分自豪道,“我雕了好几日了,就想给你一个惊喜,虽然雕的不如你好看,但都是我用心做的。”
“好看!老好看了!”李蕙云摸着那尊雕像,鼻子酸酸的,激动的双肩都颤抖起来。再扫一眼苏靖山那眼眸中满满的血丝,终于知道他为啥熬红了双眼,为啥这些日子都躲在房里,原来他是赶着,想早点把这个做好,送给她,而她还这般误会他,冤枉他……
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她照顾一家老小,送幼小的弟弟妹妹们礼物,可是其实她也需要人照顾,她也渴望收到一份礼物,现在,她终于拥有了,抓在手里,高兴的甚至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被人在乎的感觉,真是好,仿佛一股暖流,涌进了心田。
“喜欢不?”
“喜欢,只是,我哪里有那么美?”撇撇鼻子,李蕙云垂了垂头,嘴角却浮上几丝窃笑。
“你有,在我苏靖山的心里,你最美,咱们苏溪村的大姑娘小媳妇,没有一个比得上你!”苏靖山直直的盯着李蕙云,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这些话,他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今天终于开闸放水,他觉得十分痛快。
“傻大个!我李蕙云没看错人!”微一踮脚,李蕙云忽然冲动的凑上去,“啾”的一声,就在那英气的右脸上亲了一口,满眼激动。
那柔嫩的触感,顿时让苏靖山方正的国字脸,“刷”的一下红了,顿时血往上涌,脑子一热,长臂一伸,一把搂住李蕙云柔韧的纤腰,将她压倒在灶台的大圆木盖子上,宽厚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刮擦--砰--咚咚--”
铁盆摔了,锅铲摔了,砧板掉了!
双手乱挥乱抓,李蕙云无意识的乱动,搅的灶台上的东西掉了一大片,但是两人都只顾着,埋头享受这美好的一刻,早已达到了忘我的境地,那些零零碎碎的声音,听在耳朵里都是美妙的!
半响,苏靖山终于放开了李蕙云,李蕙云满脸通红,脚步踉踉跄跄的都不稳了,手一撑,无力的扶在灶台上,仿佛不扶着她就要滑倒下去了,那张娇媚的小脸,此刻却是微微呆滞的状态,小嘴夸张的张着,呼呼的往外冒气,显然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苏靖山那英气的脸上,却是有些后悔和内疚,从李蕙云那青涩的反应来看,他可以百分百肯定,这是她的初吻,他是第一个,敢这么对她做的男人,他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粗鲁了,生怕吓坏了李蕙云,毕竟人家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家。
他正想着怎么温柔的安慰几句,却听李蕙云低嚎了一嗓子道,“太过瘾了!”
额头上顿时坠下三根黑线,苏靖山怔愣了一下道,“什,什么?”
“薄荷味儿的!”李蕙云嘿嘿笑道,意味深长的瞥一眼苏靖山,“还不错!”
“……”脸皮一烫,苏靖山不好意思的搓了搓大掌,“早上起来,为了清新下口气,我嚼了一片妹妹给的那啥保健口香糖……”
“再来!”抹一把唇,李蕙云扑身而上,大喇喇的一把将苏靖山按倒,凶恶的吻了下去。
“啪--啪--”
凳子踢倒了,鞋子也掉了,只见苏靖山半卷着裤腿的两条大毛腿,使劲儿的乱蹬着……
此时,苏清婉正拿着一沓厚厚的画稿,进了小院,一进来就看到灶房的破木门虚掩着,而丫丫正趴在门上,从一处裂开的较大的木头缝里,往里头张望。
“丫丫,你看什么呢?”苏清婉走过去,拍拍丫丫的小肩膀。
“嘘……姑姑,你小声点。”小丫头转过身,竖起一根嫩葱似得小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门道,“别进去!”
“咋了?”苏清婉奇道。
“爹爹和蕙云姐姐,在里面做羞羞脸的事情!”小丫头捧着小脸,咧开小嘴笑,露出两颗又亮又白的大兔牙,那带点狡黠的笑,仿佛一只找到了大萝卜的兔子!
“你这鬼灵精!小孩子怎么能偷看大人做事呢?”弯下腰,苏清婉笑着敲了下丫丫的头,凑眼往那缝里看去,“我瞧瞧。”
“那姑姑为什么能看?”小丫头在一边转来转去,急得不行,气呼呼的撅嘴道。
“姑姑是大人嘛,傻丫儿!”边看边敷衍着小丫头,苏清婉嘴里啧啧道,“乖乖,没看出来,我那憨萌憨萌的哥哥,还是挺闷骚的嘛!看来未来的大嫂有希望了哟。”
“姑姑!丫丫也要看嘛!”小丫头嘴巴翘的老高,小手攥着苏清婉的衣裳下摆道。
“少儿不宜,乖乖到一边乘凉去哈……啊,哎呦!”
“哎呦”一声,灶房的门忽然打开,趴在门板上的苏清婉和丫丫,都猝不及防的滚了进去,尴尬的爬起,苏清婉摸着磕着门板的头,嘿嘿道,“我啥都没看见……”
“我,我弄早饭……”不自在的理理头发,扯扯衣襟,李蕙云顶着那张烤番薯似得赤红小脸,转身去灶台忙去了。
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靖山赶紧将苏清婉扯到了院子里头,清咳一声,“妹妹,蕙云早饭都弄好了,留下一起吃罢。”
“不了哥哥,我吃过了,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扬了扬手里的画稿,苏清婉笑眯眯的递过去,“这些,着实花了我不少时间呢。”
翻看了一遍,苏靖山的眼睛瞪得越来远大,惊喜道,“妹妹,你咋的就能画出这么漂亮的首饰盒呢?”
“这些妆奁,样式和花型都不通,很别致罢?”昂了昂头,想了想,苏清婉又有些担心道,“只是工艺都比较复杂,接下来,就看哥哥你能否做得出来了。”
“咳,不难,不就是个新奇点的雕花盒子,加些小门小柜子,没问题!交给哥哥就是。”拍了拍胸脯,苏靖山自豪的道,“不是哥哥我夸口,这些首饰盒,咱村里若是连我都做不出,那就没人能做得出了!”
“哥哥的手艺,清婉自然是相信的。”清婉妹放下心来,笑眯眯的点头,介绍道,“这些不完全是传统的,还加入了一些我自己的创意,多是依着女子的喜好,譬如这个……”
“什么好东西,我也瞧瞧。”李蕙云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凑过来看了一眼,喜道,“哇,是梳妆镜盒!太漂亮了,这些款式我从未见过!”
“哎呀,我要跟你定一个!就要这个这个!石榴的!”就着苏靖山的大掌翻看着,李蕙云狂热的尖叫起来。
“石榴好,寓意多子多福,子孙满堂。”苏清婉别有深意的瞥了李蕙云一眼,笑。
脸顿时羞红了,李蕙云“咔咔”捏着手指玩儿,嘟囔道,“我,我就是中意这个图案而已,没想那么多……”
苏清婉见她羞赧,也不再打趣她,转而向苏靖山道,“哥哥,你手头上有哪些木材,先掂量着,做几个简单的出来,瞧瞧样式再说。”
“好嘞,妹妹你甭着急,哥哥一会子吃过早饭,就开始动手!”苏靖山也兴奋的拍了拍大掌,这种细致的木工活儿,对他又是一个新的挑战,他顶爱做木工了,此时只觉得浑身是劲儿。
此时,李蕙云已经手脚麻利的将早饭端了上来,一家人坐下,其乐融融的吃早饭,李蕙云热情的拉了苏清婉一起吃,苏清婉连连说吃过了,只坐在一边,捧了一盏茶碗,一边吃茶,一边和他们攀谈。
说到最近的事,苏清婉却是将那日从西梁县回来,被葛老头一家敲诈的事儿说了一通,这件事虽已过去,她也谅那葛老头一家不敢上门敲诈,却是担心下次从西梁县回来,又会被堵住路上,心头总是吊着块石头,便想与哥哥商议个对策。
“什么?!那葛老儿真真胆大包天,竟然连我苏靖山的妹妹都敢诈!”苏靖山一听,登时气得摔了筷子,剑眉一竖,怒道,“妹妹莫急,哥哥找一帮兄弟,与他们去理论理论!”
“罢了哥哥,葛家就是倚老卖老,打量着他们年岁大了,旁人也不敢奈何他们,这件事,闹大了总归不好。”苏清婉劝道,“我谅他们也不敢动手,左不过是唬唬那些胆小的。”
“不用担心!这事我给你搞定!”一撸袖管,“啪”李蕙云重重一掌拍在饭桌上,那样子,比苏靖山都来气,眉头抖了抖道,“敢欺负到我李蕙云家的头上!”
“蕙云,别冲动。”连忙按下激动的李蕙云,苏清婉理智的分析道,“那一家老小,你伤了他们,可是难缠的很。”
“咳,放心,我也是就唬唬他们,搬出我青龙会舅舅的名号!嘿嘿,谅他们不敢再与你为难。”李蕙云威风凛凛的道。
“也好。”苏清婉点点头,郑重交代一声,“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蕙云,只别闹大了,让他们有所忌惮,也就是了。”
“我办事,你放心!”重重一拍胸口,李蕙云一扬下巴,豪气干云道。
在哥哥家闲话了一会,苏清婉便出了他家,想到这阵子,自己都没怎么顾上娘亲章氏,便回家拎上了一篮子新鲜果蔬,往村中央章氏的小院子走去,最近,家家户户都是吃红薯比较多,娘亲看到这些,一定会高兴的!
这些,都是苏清婉的田地里,刚刚成熟采摘下来的,送了一篮给哥哥家,苏清婉又捡了一篮,准备给章氏添菜,只是这几日事情多,却是耽搁下来了。
秋日的苏溪村宁静美丽,阳光淡淡撒满每条街道小巷,一路走来,全是高低不平的泥土路,但是两边的农家风光却是温馨,矮矮的屋舍,参差不齐的林立着,村里的人,都在自己家门口或者小院子里或忙碌,或悠闲,仔细听,能听到妇人锤衣的“啪啪”声,小儿的嬉闹声,男人们低低粗噶的说话声,鸡鸭鹅扑腾叫唤声,苏清婉一路行来,朴实的村里人都一路打着招呼,这些,都让苏清婉心中觉得莫名的温暖和宁静。
绕过几棵果树和枣子树,便看到章氏家的屋角和墙头了。
踏上院子的石阶,苏清婉便大声唤道,“娘亲!清婉来看你了。”
扫了一眼章氏素净的小院,小院的一角,长着一株枣树,此时秋风一吹,那枣树淡绿微黄的叶便落了下来,叶子里的枣子红彤彤的,大部分都已经成熟了,可是枣树旁边的兔子窝里,却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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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80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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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子里还有几根细小的胡萝卜和萝卜叶子,苏清婉疑惑,上次来的时候,她还看到这笼子里有四只兔子,章氏说是刚买来饲养的,一来解闷儿,二来清婉带儿子过来,也好做美味兔子肉,给她们加加餐。
苏清婉知道娘亲是闲不住的人,也就由她去了,只嘱咐她不要太操劳,可如今,这兔子去了哪里?莫非是已经宰杀了吃掉了,不过据苏清婉所知,娘亲素来吃荤比较少,都是以素菜居多,一般家中来了客人,饭桌上才会见肉呢。
正想着,娘亲章氏便从堂屋快步走了出来,跟着她一道出来的,却还有一个中年女人,估摸着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脸容细短,皮肤似乎不太好,薄薄的面皮上,泛着些红血丝,隐约能看到额角的青筋,一头细而蓬的枯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发髻,横插上了一支打磨的并不光滑的木簪子,一身破旧却古板的黑绸布衫,黑绸鞋。
那老女人细眼溜了溜,上上下下打量了苏清婉几眼,脸上浮起几丝干笑,皮肉却不动,“哎呦,这不是清婉丫头嘛!这好些时日没见,干妈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来来,快过来,让干妈瞧瞧!啧啧,瞧这水灵灵的腰身,瞧着红扑扑的脸蛋儿……”
不知为何,身躯本能的一抖,苏清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眼眸里浮现出警觉的神色来,只拿一双清凌凌的眼,定定的盯着那大娘。
记忆里,飞快的闪过关于这个人来,这年逾五十的女人,夫家姓朱,大家都称她朱大娘,家里的几间茅草屋,倒是就靠在章氏家的隔壁,这朱大娘总是以章氏的老姐姐自居,从前她们兄妹还小的时候,章氏一个柔弱的女人,既要忙着赚银子养家糊口,又要拉扯两个孩子,极为辛苦,好几次都差点病倒了,后来那隔壁的朱大娘就来了,自告奋勇的帮她带孩子,当然不是白带的,章氏做绣活赚的银子,多半都入了她的口袋,那时种田也赚不到几个钱,而章氏的绣品却是能赚不少银子,自打帮章氏带孩子后,那朱大娘也不种田了,家中饭菜油水也足了,她的两个娃,也跟着白胖起来了!
尽管如此,章氏还是对朱大娘感激涕零的,每日将一双儿女寄放到朱大娘家,便回家没日没夜的赶绣活,只希望早日攒够了钱,将两个孩子拉扯长大,心眼正直的她却不知道,苏清婉和哥哥苏靖山,在朱大娘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朱大娘却有两张皮,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人前对苏家兄妹两个慈爱的很,待章氏一转身,便将苏家兄妹两个当奴隶使唤,稍不如意,就又打又骂,这朱大娘却很有心计,打也不留伤痕,只拿了那缝衣服的细针,刺他们的皮肉,或拿睡觉的草枕,使劲儿敲两个孩子的后脑勺,疼得两个娃子哇哇大哭,她还阴沉着脸,警告苏家兄妹回家,不许告诉章氏。
朱大娘生有一子一女,这两个孩子,比当时的苏家兄妹长上几岁,总是各种欺负他们,十分盛气凌人,简直拿她们当猪当狗,而朱大娘总是纵容的,甚至在一边观战鼓掌,喉咙里发出“桀桀”的粗噶笑声,苏清婉记得,那时哥哥总是护在自己身边,挨的欺负和拳脚,却是比自己多多了。
可以说,朱大娘简直是苏家兄妹童年的噩梦!前阵子,这极品老太去了嫁到外地村子的女儿家,住了八九个月,这才回来苏溪村,因此穿越过来的苏清婉,却是还没有碰上这极品的朱大娘。
难怪刚才自己的身体,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苏清婉心中暗忖,这应该是这具身体本身,对这个朱大娘甚为畏惧所致。
“丫头。”听朱大娘以‘干妈’自居,章氏一张淡泊无波的脸上,似乎也闪过一丝震惊,缓了缓神道,“丫头你来了,你朱大娘回来了,你快过来见见!”
“朱大娘。”娘亲章氏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苏清婉不情愿的走过去,扯了扯嘴角喊道,声音很是平淡。对这无耻的老太,杀了她,也热络不起来!
“哎呦,瞧这丫头,叫什么朱大娘,叫干妈!”朱大娘细小眼精明的转了转,笑眯眯的扯着嘴角,急急邀功道,“你和你哥哥如今可是长大成人了,想你们小时候,都是我朱大娘奶大的哩!叫干妈,听着也熟惯些,没啥不好意思的!干妈听了高兴!”
朱大娘前脚刚到苏溪村,后脚就将章氏一家惦记上了,这趟去女儿那住,却是啥油水也没捞着,还被那丑姑爷赶了出来,搞得她心里头十分不爽利,回到苏溪村,看看那几间快倾倒的破草屋,和又懒又胖又败家的儿子,她真是好生郁闷,幸而她耳朵尖,消息广,打探到这苏家兄妹如今了不得了,一个几百亩大棚蔬菜,西梁县里六家药馆,一个在苏溪村开办了皮毛加工作坊,听到这些,这朱大娘是两眼放金光啊!仿佛看到了一只会下金蛋的大母鸡,她死也要吊上这只鸡,攀上点亲戚关系!
靠!她和哥哥何曾吃过这老货的一口奶?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也亏这老货说的出!老脸皮比茅房的墙还厚实!
“还是叫朱大娘罢,这干妈也不是乱认的,朱大娘您说是不是?”扯了扯嘴皮子,苏清婉看也不看朱大娘一眼,只垂了眸,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裳的下摆,伸手拉直了那褶皱。
苏清婉的反应,不卑不亢,倒是让朱大娘微微一怔,心里泛起奇怪的感觉来,从前的苏清婉,可是见了她就害怕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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