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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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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送给你。”
“啊?给我?呵呵……”
耿小蛮愣了愣,拿手指指了指自己,见高辛正点头,这才干笑了两声,又将那“心有灵犀”捧了回来,甜甜一笑,露出一个迷人的梨涡,娇滴滴的脆声道,“那多谢了!我很喜欢呢。”
“小蛮,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高辛正大喜,低了低头,有些扭捏的抠着刀柄,紧张的道,“等你忙完了,我想请你去天香楼吃饭。”
“好啊!”耿小蛮却是爽快的一口答应,一甩头上的马尾,长长的彩绳子落到她的肩头。
“那,那太好了!你忙完了到县衙门口来找我,我等你哦。”高辛正激动的神采飞扬,两条短短粗粗的眉毛仿佛跳舞一般,挥了挥手,就朝县衙的方向,乐颠颠的跑去了。
高辛正一转身,耿小蛮方才那一脸妩媚的甜笑便消失不见,撇了撇嘴,换上一脸不屑,吐出一声道,“傻子。”
“你不喜欢他?”苏清婉将一切看在眼里,一边将剩下的雨花石摆放齐整,一边淡淡问道。
“当然不喜欢啦!我们从前呀,都叫他憨子哈哈!瞧他那副憨里吧唧的傻样子,真是笑死人了,若不是他爹托了关系,他还进不去西梁县县衙!凭他还喜欢我呢,他长得那么矮,又丑,最重要的是,还没有什么前途!不过是个小小的捕快罢了?”
耿小蛮嗤之以鼻,大眼往天上翻了翻,“清婉姐你说,依我耿小蛮的才貌,怎么会看上那种人?不过他经常孝敬我爹,所以我爹那个老古板,倒是对他挺满意的,觉得他这个捕快的职缺也算不错!”
“那你为何答应他的邀请?”苏清婉皱了皱眉。
“咳,吃顿饭也不会掉块肉,不吃白不吃!”耿小蛮挤挤眼,得意道,“我自然是看不上他的,但是我爹中意他啊,就先应付着呗,若是我找到好郎君,再一脚踹掉不迟。”
苏清婉头上坠下三根黑线,原来这高辛正,就是传闻中的苦逼备胎啊!而耿小蛮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了,可惜,耿小蛮似乎只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并没有将他丝毫放在心上,只怕他的银子都是要打水漂了。
苏清婉虽然不太喜欢耿小蛮这种对待感情的方式,但是毕竟这是人家私事,她也不愿多管,便也就不再多问,只顾着招揽生意了。
还没到傍晚,苏清婉的小摊上,所有的雨花石都卖光了,小赚了一笔银子,苏清婉数了数,足足有30两纹银,便拿出了3两作为工钱,酬谢了耿小蛮,便收了摊子准备回苏溪村,而耿小蛮也整整衣饰,辞别苏清婉,兴奋的去天香楼赴宴去了。
阴暗的房间里,遮着厚厚的帘幕,偶有不成调的琴声传出,一声长,一声短,透着死气,透着破碎。
室内的回廊下,立着衣着沉肃的一男一女,护卫在房间门口。
那中年男子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袭锦缎滚白边的黄袍,斯文白净,双目中透出深彻的关切,“阿阮,公子的病如何了?”
那被称作阿阮的女子,亦是三十多岁的年纪,眉目温婉端秀,透着沉雅之气。
“昨日你不在,公子的病又重了,就连那把最为爱惜的古琴都弹不出了,差一点就……”阿阮眼中盈了浅潮,微微红了眼,强压悲伤道,“幸而发现的及时,我不敢稍离,守了一日一夜,今日用了汤药,又焚了定神香,总算救了回来。”
“如今总算安定了些,琴也能弹了。”阿阮眼中有着欣慰,“方才还小憩了片刻。”
阿谷那双干练的眼眸里,掠过一阵不可思议的震惊,“是什么药?我为公子搜遍天下间灵丹妙药,公子皆不屑用,何以此次如此特别?”
“我看过了,不过是些寻常疏肝解郁的方子,并零陵香,也是常见的。” 阿阮宁秀的眼眸也透出不解,猜测道,“或许是那风月楼的黑凤亲送来,盛情难却,公子方转了心意。”
“她也不是第一次送来了,你何曾见公子用过?”阿谷一脸不信,眼神慢慢的刮过廊下一众葱茏的花草,皆是奇花异珍,在阳光下格外耀目。
“我也好生奇怪。” 阿阮轻拂过回廊的红漆木柱,柔声淡淡。
“献宝的是何人?”
“对了,听说是一村妇,名唤苏清婉。”
“原来是她,这就是了……”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眸微缩,却又是那样沉稳,坚定,又带着些许莫名的激动,“怪道公子肯用。”
他早知道,那个女人非同一般,那次偶然相遇,便对公子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影响力,不止是公子,那个女人的大胆,冷静,灵慧,也的确让他印象深刻。
“你识得此人?”阿阮温婉的面上露出十分的诧异来。
“不过一面之缘。”阿谷斯文的脸上,闪过一丝笃定,“不过,公子似乎对此人有些兴趣。”
“不可能?!自打那件事之后,公子内心寂灭,对天地万物皆失了兴趣。”
阿阮轻呼一声,但是她了解阿谷,他看人的眼光一向甚为敏锐,就连曾经身份卑微的她,也是被他慧眼发掘出来,留到公子身边伺候,因此她心中一时十分矛盾,不知该不该信。
阿阮自己便粗通一些医术,她也知道公子这种病不好治,病由心生,魔根深重,若是能对什么东西感兴趣,激发了生的欲望,倒是一桩极好的事,起码他们看到了希望,或许正因为这希望太迫切了,真正有了的时候,她反而激动的不敢相信了。
“我的话,什么时候错过?”阿谷转过头,深深的望了那阴暗的屋子一眼,意味深长道,“那个女人,将会是公子唯一的转机。”
次日,阳光淡淡的照耀在垂柳巷的一处大宅子里,一派宁谧,一道墨色身影,头戴黑面纱斗笠,步履匆匆,就要出府,行至府门口,却被东关仁拦住,“主子,你这是要去何处?”
“阿东你是不是太闲了,爷要去哪里,你也要管?”云流墨皱眉,掩盖在面纱下的双眸满含不悦。
“主子,阿东是您的属下,当然不敢逾越,但是您的安危,阿东必须负责。”东关仁睿智的脸庞上,一派沉谨的神色,担忧道,“如今韩贵妃的人,或许还在西梁县里,属下已经派了人在严密监视清除,在没有确保危险消除之前,还请主子不可冒险。”
“混蛋!你敢拦我?!”
“主子!你又是要去见那个女人吧?恕属下多嘴,你的情绪,为那个女人失控了。”清睿的眸子现出忧虑,东关仁声音淡淡却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沉声道,“主子莫要忘了,今天的一切得来不易,一朝行差踏错,就会被韩贵妃连根拔起!”
“滚开。”
“就算主子杀了我,我也要说。若是主子一定要过去,就踩着我东某人的尸体过去。”语气很坚定,东关仁毫不犹豫的挡在云流墨的面前。
上一次,主子私自出去,便遭遇了伏击,差点遭遇不测,这一次,说什么他也要拦下主子!这是他的使命,东关家族的使命,为了大曌王朝的兴盛,也为了主子的江山。
“阿东,你别逼我。”深黑色的瞳仁缩了缩,杀气弥漫。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阿雎带着五个黑衣劲装的汉子赶来,见两人这般架势,阿雎连忙身体一横,隔开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转而对东关仁道,“放心,由我带人跟着主子,不会有事。”
“可是……”东关仁皱眉,似乎仍旧不甘心。
今日他要去教练场练兵,还要时刻控制西梁县可疑人物的一举一动,需要他忙碌的事情太多,若非如此,他一定会贴身保护主子。
似乎知道东关仁要说什么,阿雎不动声色的将东关仁扯到一边,低低道,“阿东,此次不同,主子得到了有人要对苏姑娘不利的消息,你阻了他,他必不安心。”
“又是那个女人!由你去保护不就成了?”
“那不一样。主子定要亲眼看到苏姑娘安全。”阿雎轻摇摇头,一脸郑重的道,“放心,阿雎会用生命守护主子,寸步不离。”
东关仁拢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终于一侧身,脸色难看的让开了道路,默默的看着一行人远去了,眼中的深思却是越来越重。
他想不通,情之一字,果真如此叫人舍生忘死?在之前,主子心里只有宏图霸业,对女人不屑一顾,可自打那个女人出现,主子变了许多,或许,连主子自己都未曾发觉。
苏氏药馆。
苏清婉走进苏氏药馆的时候,便看到众病人排着队,老苏头正坐在桌子后面,一脸认真的给众人看诊,而苏骆熙在一旁给一个病人拔罐,苏骆樱正在柜台后忙忙碌碌的抓药,一切有条不紊,这令苏清婉甚为欣慰。
这些时日,苏清婉忙于帮助哥哥筹备皮毛生意之事,又忙着捯饬雨花石的生意,并没有到苏氏药馆看诊,而是将苏氏药馆,放心的交给了老苏头一家,事实证明,她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在前一阵她的教导下,老苏头和苏骆熙的医疗技术都大有提高,毕竟也是医家后人不是,虽然医术不高,那也是因为缺乏名师指点,而且本身又有深厚的医学基础,自然是一点即通。
现在,即便苏清婉不在,老苏头和苏骆熙也能独当一面了。
众病人见苏清婉来了,都是十分高兴,热络的打着招呼,都暗暗想着自己的运气真好,刚好碰到苏清婉来亲自坐诊!
“婉妹,你可来了,好些日子都不见你。”苏骆熙最是高兴了,一边不急不缓的忙着手下的事情,一边抬头望向苏清婉,却是满眼含情。
苏清婉冲他笑着点点头,转向了老苏头,老苏头也是一脸殷勤,忙将座位让给了苏清婉,苏清婉也不推辞,坐下就开始看诊,而老苏头便在一旁学习和帮忙。
一坐下,便觉得屁股底下软绵绵的,十分舒服,低头一看,却见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厚厚的棉垫子,苏清婉心中一动,一抬头,正瞧见苏骆熙朝她微微一笑,不由也会心一笑,知道这是苏骆熙特意为她准备的。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不多时就到了中午,将上午来的病人都治好送走,苏清婉方才吁了口气,有时间停下来歇歇。
“婉妹可是累了?洗把脸凉快凉快。”苏骆熙端来一盆清水,将布巾子绞干了,温柔的递过去。
“呦呵,你妹妹我也热的一头一脸的汗,怎么就没见有人给我送洗脸水?”
苏骆樱鄙夷的盯了苏骆熙一眼,阴阳怪气的嗔道,“老爹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哥哥你就是胳膊肘子向外拐!”
“小妹你也别眼馋。”苏骆熙微微窘迫,转过头,嘻嘻轻笑,“赶紧改改脾气,找个男人嫁了,不就有人疼了?也免得哥哥替你操心不是!”
“哼!”苏骆樱白了苏骆熙一眼,不由郁闷的摸上了自己的脸颊,唉声叹气。
哥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何尝不想找个如意郎君,但是她这一脸的雀斑,却是大大影响了她的容貌,导致她一直有些自卑,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心上人,她自己心里憋屈,自然也就见不得别人卿卿我我了。
苏清婉见这兄妹两斗嘴,心里颇觉好笑,也不忍拂了苏骆熙一片好心,接过帕子,擦了擦汗唧唧的脸,凉凉的十分舒服熨帖,果然精神的多了。
“对了,有一样小东西送给你。”说着,苏清婉从身上掏出了一只绣花锦袋子,递给了苏骆熙。
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再是在一眼看到这枚天然带孔,翠色浓浓的雨花石之际,就想到了甲天下的桂林山水,有种清新和润的感觉扑面而来,觉得十分适合苏骆熙阳光又温和的气质,便做了一份薄礼赠他。
“给我的?”苏骆熙激动的接过来,拉开锦袋,从里面摸出一枚天然的雨花石,只见那雨花石十分莹翠,观之仿佛有重重山水在其中流转,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透着灵性,上有一自然生成的圆孔,用黑绳穿扣。
“哟,这是什么,还挺好看!”苏骆樱的眼睛立时亮了,羡慕的瞄着苏骆熙将那雨花石佩挂于颈,不由的撇了撇嘴。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收服人心,当初自己还不是多讨厌她,现在也没有几分好感,但是自打她买下苏氏药馆后,她的收入的确多了,每日都美的乐呵呵的,医术也提高了,干劲儿也足了,没办法,终身契约上写的清清楚楚,这干得好不好,可关系到年底的分红数额呢。
“婉妹你真好,我会好好珍藏的。”苏骆熙摸着脖颈间那一点温润,心潮澎湃,只感觉那雨花石石质细腻,贴着皮肤凉凉的,却一点儿也不膈人。
几人闲话了一会,又有一堆病人上门,苏清婉便准备继续忙碌。
苏清婉屁股刚坐下,七八个手持木棍,流里流气的混混,一脸狰狞的走进了苏氏药馆的大堂,见了这群恶人,那些看病的病人连忙四散开去,躲的远远的,老苏头手里捧的紫砂壶都差点掉下来,而苏骆樱更是花容失色,赶紧躲到柜台后面,将身子使劲儿的缩了缩,这些混混,可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的。
苏骆熙见状,虽然俊美的面上露出一丝害怕来,但是一咬牙,还是毫不犹豫的挡在了苏清婉的面前,回头扯了扯苏清婉的衣袖,急道,“婉妹,这些人不是好对付的,你快进去躲躲,这里有我和老爹应对!”
这个店子苏清婉已经盘了下来,她就是老板,自然要对这里的每一个人负责,她哪里肯临阵退缩?何况,她苏清婉也从来不是怕事之人。
“谁是这里的老板?”
为首的混混是个独眼,粗声粗气的吼一声,径直走到柜台前,拿木棍“砰砰”敲了两下,颇含警告意味。
“就是,谁是这里的老板,快滚出来!”跟在他身后的一群混混也跟着耀武扬威,将木棍扛在肩膀,十分嚣张。
“我是。”
来者不善,苏清婉却也不惧,推开苏骆熙,大大跨上前一步,淡淡的扫着眼前的一群混混,声音冰寒道,“你们是什么人?”
“呦呵,小妞儿,连大爷都不认识,你还敢到我的街道来混?”那独眼冷笑两声,咧嘴喝道,“废话少说,保护费该交了!”
在四周众人的忧虑目光中,老苏头赶忙将苏清婉拽到一边,小声提醒道,“清婉丫头,这为首的恶棍叫做石作志,他们是这一带收保费的混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咱们不能跟他们硬拼,你小心些,我老苏头来应付就是。”
说罢,老苏头便将苏清婉往后边柜台的方向,用力推了推,一转身,弓着身迎上去,胖胖的脸上堆满了笑意,搓着手道,“哎呦石爷,您上个月不是刚带兄弟们来收过吗!这整一年的,咱可都已经缴了,这明年的,不也没到收的时候么!”
“靠!少跟爷废话,爷就是来收明年的!”
石作志一脚踏上了苏清婉的座椅,挖了挖耳朵,一脸不耐烦。
“石爷,您看我们都是小本生意,明年的您下半年再来收,成不成。”
老苏头精明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却是极快的掩饰过去,赶忙从袖子里摸出一贯铜钱,塞到那石作志的手里,点头哈腰道,“这点意思不成敬意,就算我老苏头请兄弟们喝茶。”
冷哼一声,石作志一把将老苏头手里的铜钱打落在地,眼神戾气,“老苏头,你打发叫花子呢?!小爷告诉你,现在就交,而且要翻一倍,八十两,少一个字儿,老子就砸了你这破药馆!”
------题外话------
危难之际,猜猜哪位英雄会救美?
章节目录 第64章 吃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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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为啥?不每年都是四十两吗?”
老苏头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八十两,对一个店铺来说,可真是一笔很不小的数目了,这样黑心的压榨,他们还有什么利润,辛辛苦苦,不都是为了这些混混卖命了?
“啊,八十两!怎么说涨就涨,是不是疯了!这让我们这些做小买卖的,还活不活了!”人群中有人愤怒的嘀咕,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大家都为苏氏药馆捏了一把汗。
“切,老头,那是以前!”
石作志一把揪起老苏头,贪婪的冷笑着,巴掌侮辱的拍着他的脸,“你今年这药馆的生意这么好,这孝敬银子当然要涨一涨了!何况,谁让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放开我老爹。”
苏骆熙急眼了,就要上前拼命,却被苏清婉一把拦住,苏清婉声音如冰,眼神中透出杀气来,“放开他。”
“小爷要是不放呢?哈哈……啊!”
石作志正放肆大笑,忽然被重重一拳打中胸骨,喉间顿时爆出一阵痛呼,顿时青筋暴跳,一挥手中的木棍道,“臭娘们,敢打我!兄弟们,上!往死里打!”
苏清婉可是跆拳道黑带四段,又岂会怕这几个江湖小混混?一招一式,虎虎生风,一个刚劲有力的转身侧踢,一脚将那石作志踹出了门外,摔倒在地,发生“哎呦”的惨叫声,战场也随之挪移到了苏氏药馆门前的街道上。
“谁还要来?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其他混混大惊失色,吼了一声,便挥舞着木棍一哄而上,苏清婉冷笑一声,左支右突,身形灵巧的挪腾避开七八条砸来的木棍,双腿凌厉踢出,前踢,抡踢,反抡踢,转身挂踢,腾空反抡踢,腾空转身侧踢,将一群混混瞬间打得没有招架之力。
“臭娘们,去死吧!”
这时,原先倒在地上的石作志,独眼闪出一丝狡诈的光芒来,趁苏清婉一转身露出背后空门,手一扬,三柄飞刀激射而出!
“婉妹小心!”
苏骆熙刚用花瓶砸了一个混混的头,一转头看到这一幕,顿时肝胆俱裂,一个扑身上去,挡在了苏清婉的面前,“啊”的一声轻呼,三柄飞刀正射中他的右肩膀,顿时血流出来,殷红了纯白的麻布衣衫。
“骆熙哥!”苏清婉转过身,赶忙扶了一把受伤的苏骆熙,声音里满含担忧,所谓关心则乱,这一个分神,一条大木棍,就朝着苏清婉的后背狠狠的砸下!
“我没事,小心啊!”
苏骆熙一把拖开苏清婉,那一棍就落实到苏骆熙身上,打得他又是一声闷哼。
“该死!”苏清婉眼中浮现出恼恨的戾气,一拳打在那混混胸口,又钳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扭,只听“卡擦”一声骨头碎裂的轻响,那混混发出痛苦的一阵惨嚎。
苏骆熙受伤,惹恼了苏清婉,下手越发凌厉,她正打得起劲儿呢,战场上,忽然便多了六道身影,立即加入战局,其中为首的是一条暗红色的身影,那沉静的身影十分熟悉,苏清婉眼角余光瞥到,不由心中一动,是她!
这不是上次来送贺礼的那个神秘女人么,她怎么来了?
那六个人显然身手了得,训练有素,杀伐狠厉,这些混混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才半盏茶的功夫,那七八个混混,便被一个个打伤在地,不是残了胳膊就是伤了腿,在地上滚来滚去,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那暗红色衣裳的女人,垂着滴血的匕首,淡漠道,“苏姑娘,你想如何处置他们?”
苏清婉看得出,这女人对这些混混的生死根本不在意,只要她一句话,她的人就会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跺了这群杂碎,但是苏清婉并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杀了这些混混固然容易,但是这些混混背后,必然还是有强大的背景的,杀了他们,或许会给苏氏药馆,甚至整个雁荡街带来麻烦。
那女人的眼眸里,冒出一层杀气来,口气却是淡然的仿佛切白菜一样,“他们冒犯了姑娘,其罪当诛。”
“不要,不要杀我们!”那石作志差点吓尿了,忍痛爬起来,软着腿“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战战兢兢的求道,“苏姑娘,苏大夫,苏女侠,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啊,不是故意要和您作对的!”
“说,谁指使你们来的?”苏清婉冷哼一声,目罩寒霜。
方才在苏氏药馆,那石作志的话中便有漏洞,苏清婉早就怀疑他们的背后,另有其人,来收保护费不过是个由头,实则是受人之命,前来滋事。
“女侠饶命,这,这我们不能说啊!”
那石作志一脸为难。行有行规,做混混这一行,也必须有原则,若是他透露了幕后之人,只怕也要倒霉。
“杀了他。” 苏清婉冷冰冰的丢下一句,面不改色。
身影一闪,那石作志重重倒地,那淡漠的女人,一脚踏上他的胸骨,狠狠碾压,石作志在那精致的靴子底下痛苦挣扎,更让他肝胆俱颤的是,那凶残的女人,照着他的面门,就高高提起了自己的匕首--
“我的赤凤还没杀过人,你将会是第一个。”
“别,我说我说。是芳草堂!是龚瀚本父子命我们来的!”那石作志顿时怂了,一口气说了出来!
芳草堂!围观的众人一阵哗然,顿时炸开了锅,皆感到无比愤怒。
“天啊,居然是他们!没想到这芳草堂,居然是和这些狗杂种穿同一条裤子的!老子再也不去了!”
“太可恶了,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苏大夫!”
“还不是眼红苏夫人的医术高明!咱们以后都不要去那里了!让他们喝风去!”
“没想到苏大夫不止医术高明,连武功都这么好,简直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堪称女中豪杰!”
苏清婉眼眸中闪过一阵深思,这个芳草堂,她不止一次听老苏头提过,在整个西梁县,都是赫赫有名的。
只是,她早就觉得这个芳草堂利欲熏心,否则也不会将有毒成分极高的美白膏售卖出去,也不知毁了多少姑娘的容貌和一生幸福,但是如今看来,这芳草堂不止是利欲熏心,还丧心病狂,居然为了巩固垄断地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苏氏药馆。
树大招风,她却没想到这风来的这么快!不过,她也绝不会畏惧,既然芳草堂要斗,她就陪他们斗到底。
“苏女侠,我们可以走了么?”那石作志眼见形势大大不妙,那只独眼机灵转了转,带了一班兄弟磕头求饶。
这石作志在雁荡街这一带,也算是个横行霸道的人物,但是他常年在人堆里打滚,自然也看出眼前这些杀伐凌厉的人,他们这样三脚猫功夫的小混混,根本得罪不起,不由的悔青了肠子,暗恨自己为啥要接下这笔交易!
苏清婉笑而不语,接了淡漠女子的匕首,狠狠三刀刺下,在那石作志的右肩上戳出三个血窟窿来,又随手拾起地上的木棍,重重给了那石作志一棍,这才丢了木棍,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布帕,在修长如玉的指间,细细擦拭。
石作志那张脸,疼的变形煞白,独眼里满是惊恐!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下手却连眼都不眨!实在是叫他心惊胆颤。
“这是还你伤害我朋友的那几下。我苏清婉的人,你也敢动?!”
苏清婉一脚踢在石作志受伤流血的肩膀上,满意的听到身下的独眼男发出一声痛呼,方慢慢腾腾的道,“听好了,以后这条街不许收保护费,若再敢欺压这的百姓,小心你们的狗头!”
“是是。再不敢了!”那石作志强忍着剧痛,低声下气的道。
“滚!”苏清婉松开了脚,充满威杀的眼神,冷冷扫了那些混混一眼。
“走,快走!”石作志屁滚尿流的爬起来,带着那群一瘸一拐的混混,狼狈的奔走了,吓得连掉的满地的木棍都没有捡起。
“大家放心,以后就没有人会来欺压了。”苏清婉转向众人,柔声道,“大家排好队,继续吧。”
“太好了!以后就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众人一阵欢呼,他们大多是这雁荡街上的百姓,每年都要孝敬这些混混杂碎,大家都恨死他们了,此时苏清婉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气,顿时觉得心里一阵痛快,纷纷鼓掌叫好!
“清婉丫头,真有你的!”老苏头笑呵呵的迎上来,老脸上一阵激动,“打得好啊!抽死这帮狗娘养的!我老苏头老早就想这么做了!还是丫头你厉害,还请了这么多保镖来!啧啧,这身手,得花费不少吧?”
“他们?我也不认识。”苏清婉丢下目瞪口呆的老苏头,向淡漠女子一行人走去。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苏清婉热情的问道。
“阿雎。”那女子早已收了匕首,孑然而立,却仍旧是淡淡的两个字,眼里平静无波。
“多谢阿雎姑娘仗义相助,清婉感激不尽。”苏清婉感激而真诚的说道。
“阿雎不过是奉命行事。”阿雎瞥了苏清婉一眼,声音依旧清淡。
“明白了。清婉还有事要忙,阿雎姑娘不如进来稍坐。”苏清婉也不追问,只是淡笑着邀请。
这女人的嘴一看就紧的很,若是肯透露,上次就透露她主子是谁了。不论她主子是谁,对她应该都没有恶意,甚至目前看来,似乎还对她相当的好!苏清婉想着,万事皆有因果,那个神秘主子该出现的时候,就一定会出现的。
阿雎却是不动,一行人笔挺的站在苏氏药馆的门外,犹如六根直直的树桩子,看的苏清婉一头黑线!
又不是罚站,站那么笔直干嘛,真是一群怪人。
不过苏清婉却是没空去管阿雎一行人了,众人已经很自觉的排起长队,苏清婉让老苏头看诊,自己则忙着照顾苏骆熙去了。
这边厢,苏骆樱已经扶了受伤的苏骆熙坐下,正在给他处理伤口,嘴里骂道,“你傻啊哥,你是不是脑袋撞到墙了,那是刀啊,你也去挡!要是一个不小心戳到心窝子里,你可就死翘翘了,我们老苏家可就绝后了,你是不是要气死你老爹和老妹啊!混蛋,该死的,笨蛋,为个女人就不要命了……她就有那么大魅力么?!”
“哎呦呦……你轻点啊小妹!你这么粗鲁,怎么嫁的出去。嘿嘿,现在哥哥越发担心你了。”苏骆熙坐在座椅上哼哼,疼的呲牙咧嘴,却是一脸嬉笑。
“什么!谁粗鲁了,你还敢咒我嫁不出去!好啊我不管你痛死你!”苏骆樱捏着清洗伤口的药帕,暴跳道。
看着这对活宝兄妹,苏清婉无奈的耸耸肩。
“给我吧。”苏清婉接过苏骆樱手中的药帕,吩咐道,“你去给病人抓药。”
苏骆樱哼了一声,转身去了柜台忙活,苏骆熙一看到苏清婉亲自来帮他治伤,眼神就柔的要滴出水来,脉脉含情的盯着苏清婉。
“疼吗?我轻点儿。”苏清婉一边麻利的清理伤口,止血,上药,动作十分轻柔快捷,一边嗔怪道,“你也是,那种危急的情况,你就往上冲!若是出了什么好歹,岂非叫我一辈子过意不去。”
“不疼。”苏骆熙直直的盯着苏清婉清澈的眼眸,痴痴道,“若真是能叫你一辈子记着我,死了也值了……”
“呸呸,童言无忌。”
苏清婉手上动作一顿,凶恶的瞪了苏骆熙一眼,“你这浑人,说话也没个顾忌,这话多不吉利,你老苏家就你一根独苗,你可得给我好好儿的,活的长命百岁,再说我的苏氏药馆还指着你呢。”
“好好,婉妹你莫生气。”苏骆熙凝视着苏清婉俏丽的一怒一嗔,只觉说不出的受用,温柔款款道,“婉妹叫我长命百岁,我定然是要长命百岁的。”
苏清婉正在给苏骆熙上药,温柔的指腹涂着凉凉的药膏,轻擦过苏骆熙炙热的肩头,苏骆熙只觉浑身一颤,心都酥麻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因祸得福,心里只恼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受伤。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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