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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尔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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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尔厚脱了上衣,拧开止汗香体露,对着镜子正要涂。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部拧开了。王尔厚就保持着左臂抬高,右手握止汗香体露的姿势呆住了。
镜子里的李逸勾了勾嘴角“毛挺少的”。
王尔厚霎时满面通红“你怎么可以突然进来。”
“都是爷们有什么要紧?还是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王尔厚急了又无从解释“我。。。我。。。”
李逸直径走到马桶前,解开睡裤,掏出家伙,开始解决生理问题了。
王尔厚连忙转过身去。李逸这才露出了这几天的第一个笑容,这么好机会怎么能不欺负你。
李逸放完水,慢悠悠地穿好裤子,然后贴着王尔厚赤/裸的上身,往他耳朵里直呼气“不许涂那东西,否则不许上床睡觉。”
王尔厚完全吓傻了,李逸出去后,他看了看手里的止汗香,犹豫着搁下了。
嘀咕道:“比以前更难伺候”
王尔厚出卫生间时,地毯已被收拾过了,加的一床被子也送来了。李逸躺在床上翻看手机,王尔厚壮着胆子手脚并用地爬上床。李逸突然起身将两床被子叠在一起“供暖坏了,这样暖和。”也不等王尔厚反应将人揽入怀中裹进被窝。
王尔厚心脏完全不受控制,快速跳动着。他僵着身子,听着自己的心跳,李逸的呼吸,祈祷快速入睡。
李逸除了刚开始闻了闻他说:“很好”之外再无动静。
王尔厚等了许久,他以为李逸睡着了,正要掰开李逸箍在他腰间的手。李逸阴深深的来了句“你为什么要吻我?”
王尔厚想,我可以回答那是游戏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情人节礼物。
木有小剧场了,大家晚安!
☆、破裂和醒悟
李逸这几个月气压低沉,连最喜欢犯浑的江二也收敛了许多。
昨天,李逸替母亲来视察名下酒店,没想会见到王尔厚。王尔厚穿着一件肥大的军大衣,提着红格子旅行袋,一副俗不可耐的样子,头发柔软地贴着头皮,看见他的时候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李逸看着怀里的人,嘴角不由上扬,躲什么?现在不是乖乖躺着吗?
李逸想起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王尔厚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的样子。最后还不是睡过去了吗?一睡着就变得如此可爱。
他收紧手臂,仿佛要将王尔厚嵌进身体里,王尔厚还在睡梦中,挣扎了一下又睡踏实了。
李逸皱了皱眉头,连睡着了都想挣脱我嗯?李逸张口轻咬王尔厚的右耳,伸出舌头描着他的耳廓。王尔厚伸手推了他一下“别闹!”,李逸被这一声低喃挠心痒,越发放肆起来。他把手伸进王尔厚的睡衣里,轻抚过柔软的肚皮,往上捏住了左边的茱萸,细细揉搓着,不一会小红果便坚硬起来了。
王尔厚不堪其扰,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么每天都。。。”
李逸闻言全身僵硬,是谁让你念念不忘,是谁和曾日日相拥而谁,甚至做过更亲密的事。李逸掀开棉被,跳下床,他忽然觉得自己荒唐可笑,这般念着把他当替身,嫌弃他,排斥他的人。
王尔厚被冷风一灌醒了过来,也许宿醉,也许睡迷糊了,他扶着疼痛的脑袋又开始错乱时空。他看李逸背对着他站在床边,分明是在生闷气。便爬过去,一把抱住李逸的腰:“怎么起来了?不要生气好吗?大白天的你又。。。”
“什么意思。。。”李逸声音冒着寒气。
“那个。。。晚。。。晚上再说”王尔厚红着耳朵道。
“晚上?”
“嗯。。。”王尔厚轻声应了。
“好,不许反悔。”李逸转过身来捏着王尔厚的下巴确认疑问。
王尔厚直接红了双颊,李逸满意的吻了吻他的额头,恢复往常的模样“今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然后含住了王尔厚的双唇。
王尔厚被吻得迷迷糊糊,李逸突然放开他质问道:“昨天抱着你的是谁?”
“是你啊!”
“嗯,以后也只能是我,不准想着别人。”李逸继续欺负那鲜花的唇瓣。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如此反复无常,王尔厚你要怎么负责,李逸暗道。
而王尔厚来不及思考,哪儿冒出来的别人。
屋外夜里下的雪未消融,阳光普照。屋内厚重的窗帘似乎隔离了现实,昏暗中尽是暧昧的颜色。
两人亲热有一会儿,在擦枪走火之际收住了。李逸强迫性地扒了王尔厚洗的发白的旧睡衣,给他穿上衣服后又套上了自己的夹克,虽然不合身,但是顺眼多了。
王尔厚现在还是头脑昏沉,因为没见着自己的军绿色大衣,一时也忘了重生的事,他想这现实还是梦呢?李逸在他的身旁,他们之间没有累赘的俗事,这般亲密无间。
两人洗漱完出了房门,已经十二点多了,李逸吩咐餐厅煮了些海鲜粥,昨天他看到王尔厚只挑那些易消化的食物,定是肠胃不好,难怪如此消瘦。他伸手捏了捏,王尔厚的腰,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现在的王尔厚很听话,只要不是在有人的地方都任自己上下其手。李逸的万年冰山脸开始荡漾笑容。
两人在雅间用过饭,计划去滑雪,王尔厚被李逸逼着多喝了半碗粥撑着了,想要先散步消化。两人手牵手刚出餐厅,王尔厚就听到了一个噩梦般的声音。
“李逸你果然在这?我问了伯母才知道呢!”来人身穿红色呢大衣,里头的蕾丝白色小礼服衬得女人越发婀娜多姿,容貌艳丽,那红唇仿若血盆大口,怔得王尔厚脸色惨白。
李逸感受到王尔厚手指的冰凉,有些不解,他拽紧王尔厚的手,想要给他暖暖。王尔厚却突然惊醒般,甩开了他的手。
闻雨嘉一早就看到,李逸牵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生。却是压下妒火,摆足了笑脸,然而李逸却是正眼也不瞧他一眼。“这是谁啊李逸,不介绍给我认识吗?”
李逸无视她,对王尔厚轻声问道:“怎么了?”
王尔厚想起了那一次,他被这个女人,李逸的未婚妻,堵在学校附近的小巷里。几个大汉将他摁在地上,红色的高跟鞋碾着他的手掌,警告他远离李逸。王尔厚看着血肉模糊的手掌不敢回家,他哆嗦着摔了一跤,蹭破了手肘和脸蛋,伪造了车祸的模样。那晚,王尔厚也是这般脸色惨白,故意来做客的闻雨嘉也是这般平静,李逸也是这样俯着身子问他,怎么了。
王尔厚暗自唾弃自己,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怎么还敢与李逸有瓜葛。怎么还敢接触到这个恶毒女人的世界。
李逸看这王尔厚双眼蒙了雾紧张了。他想要环抱住他,把他从突然的魔怔里拯救出来。
闻雨嘉看李逸的动作,撕了王尔厚的心都有了,又见一大群人过来了。她上前抱住李逸的胳膊道:“人家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又对王尔厚道:“你好啊!我是李逸的未婚妻,我家李逸麻烦你。。。”
李逸甩开她,对王尔厚解释道:“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与她毫无关系。”他和王尔厚刚有了进展,不能这样被掐死在萌芽中。
王尔厚带了点苦笑,李逸,原来你这个时候就和她有了婚约,那么我们的那两年算什么。
李逸想进一步解释,却被王尔厚的同学打断了,这些人睡到这个点才起床吃饭。见到王尔厚和李逸在一起,忙寒暄:“王尔厚你昨晚睡哪了?我们找了你半天呢!”
又见没人搭理,颇为尴尬,忙对文雨嘉道:“这位美女,昨天好像没见过哦!”
文雨嘉礼貌地答道:“我是李逸的未婚妻”。
人群中不免有咋舌惊叹的。
李逸眯起眼来,反而被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气笑了,他一把将王尔厚拖了过来道:“这才是我老婆”然后就是一记长吻。
王尔厚使出全身力气,推开李逸,反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他怎么可以这般轻浮,还是觉得恋爱和结婚是两码事,还是觉得他们之间只是玩笑,随意的敷衍都可以。
等王尔厚喘过气来,方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做了什么。他颤抖着紧握两手,不敢看李逸一眼,他。。。他打了李逸。恐慌、愧疚、伤痛交织着,泪水就落了下来。
一时周围静若寒蝉,李逸的脸颊以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却没人敢言语,连呼吸都清了几分。饭店的工作人员也站着不知所措。
文雨嘉也下了一跳,他与李逸相识二十来年,还没见过谁敢动他一根头发丝,没人会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他甚至可以预见这个王什么在X市混不下去了。她怨恨地瞪了一眼王尔厚,又上前去摸李逸的脸。
李逸怒吼道:“滚!统统给我滚!”
人群作鸟兽散了,文雨嘉不甘心地看了看李逸,见他双目赤红,额头的青筋暴起,也不敢多留片刻。
王尔厚动了动身体,想要离开。
李逸拽住他的手腕,王尔厚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怒气。
“你!不听!我的解释吗!”
“不需要”王尔厚的泪水还没有止住。
李逸沉默了一会,缓下口气“如果你是因为吃醋,那刚才就。。。”
然而李逸的“算了”没能说出口,王尔厚冷漠道:“你想多了,刚才抱歉!只是因为你轻薄我。。。我一时激动而已。。。”
“轻薄?呵!昨晚你吻过来的怎么不是轻薄!今天早上被吻得欲仙欲死的是谁!”李逸吼道,他怕自己会掐死这样的王尔厚。
“那只是酒精作祟”王尔厚用另一只手一直擦着泪水,把眼角都摩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对李逸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请你李大少爷以后不要缠着我,我只想安安静静过完这四年。”
“我缠着你。。。”
王尔厚低下眼眸,吼出他最违心的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我多讨厌你”你知不知道,我死了又活还是躲不开你,你知不知道你是致命的诱惑。
李逸愣了愣,松开了手,对方都这么说了,还自作多情什么。
他看着王尔厚越走越远,融进窗外雪白的世界里,化成小黑点。他卸下全身的力气把自己摔进走道的沙发里。把他那高傲的头埋进双手,然后低低地笑了:“哈哈。。。李逸你不会哭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王二货:“那次疼吗?”
李小攻:“什么?”
王二货:“就是。。。那一巴掌。”
李小攻故作生气状“你说呢?”
王二货:“那。。。那你打回来吧!”
李小攻:“好的。”
王二货愣住了,接着就被扒了裤子,屋里想起清脆的拍打声。
然后,王二货很没骨气地捂着红屁股在李小攻的怀里哭了。
开虐,不会太久哦。
☆、前奏(修)
相比李少爷的消沉,江二近几个月过的是相当滋润。迎新会上成功泡到一个弹吉他的可爱妹子,现在正是浓情蜜意之时。话说此女生乃是大一新进的段花,独独看看上了江二的放荡不羁,开启了倒追模式。这在江二繁多又诙谐的情史里并不少见,但凡这些女生看清江二呆萌又爱炸毛的属性后,都毫不留情地甩了他。
江二带着新女朋友去各种场子溜达了一圈,也不介意发小说他老牛吃嫩草。直道,他们这是□□裸的妒忌,果然我江小爷风采依旧。
然而也有些不长眼的扫他的兴致,比如在众人眼里温文尔雅的暖男程学长,不过是衣冠楚楚的猥琐学弟。
江二在闲暇之余,总结了程墨的种种罪行。
“罪证之一,10月初迎新会,以扰乱晚会之名将爷赶出了后台。”江二愤愤不平,女生犯花痴怎么能怪他英俊潇洒?
江二含着棒棒糖,继续在电脑上码字。江二有个鲜为人知的毛病,喜欢在电脑上记载某些人的罪行,然后升华成帖子,深更半夜贴在学校论坛。看众人用口水淹死他们,而他在电脑的荧光下露出荡漾的笑容,然后又是一夜好眠。
江二以此吐槽、黑化得罪他又报复他不得的人。李逸李少爷是他帖子里的常客,但是这种帖子一般都是秒删。对于江二而言,李逸是一种魔化的生物,即便是腹诽他也会被知道。
“罪证之二,在晚会后台用极其猥琐的眼光扫射爷的腹部,连大腿也没放过。”
“罪证之三,十月中旬,淘汰了爷的小莹莹。”一个副会长也这么嚣张,说什么,学生会是为同学服务的不是搞裙带关系的。把小莹莹骂哭了。那个梨花带雨的,爷见犹怜。想当年爷念本科的时候,会长什么也是信手捏来。
于是江二又加了一条罪证。“罪证之四,目无尊长。”
“罪证之五,打扰爷约会十一次。”但凡江二在学校约会都会与程墨不期而遇,而对方总是用猥琐的眼神盯着他。
“罪证之六,摸爷的屁股三次。”江二“咯吱”将棒棒糖咬成了两半,居然垂涎爷的美色,叫什么程墨,干脆改名程摸摸好了。
“罪证之七。。。”
。。。。。。
程墨已然成了江二心目中的猥琐代名词。这完全是刻意的抹黑。程墨至那日被人抱着喊妈妈后,就怕遇到江二会尴尬,哪想江二仿佛不曾见过他。原谅喝断片的江二完全记不得程墨是何许人也,只是觉得这货有些眼熟。于是程墨从开始的独自窘迫,到暗生闷气。在晚会后台又觊觎起他的腹肌来,连腿部肌肉线条也很好。程墨在学校里总是无意间撞见江二与起女友,他不有感叹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最后江二这傻X还想把他女友顺进学生会。程墨正被各种学姐学长和老师塞人烦得怒火中烧,干脆来个杀鸡儆猴,敲打打他们。至于摸屁股事件,绝对是狗血的意外,江二为陪女友参加演出经常混迹各种演出后台。程墨在后台忙得热火朝天,各种磕磕碰碰是少不了的。
江二写好帖子《X大惊现衣冠禽兽!!!》,坐等评论。
“生活中某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其实都是衣冠禽兽的伪装。X大的某些人看似人模人样实则是一猥琐痴汉。。。”江二将他累积的罪证去掉会曝露真身的部分腾了出来。
没一会就有人开始盖楼了。
江二直接忽略前面几条抢沙发灌水的。
“看样子禽兽君中意楼主哦。。。”江二看到这楼,得意道“那是爷魅力大”
然而接下来的几楼直接闪瞎了江二的钛合金狗眼。
“惊现基情!!!”
“基情+1”
“其实楼主是芳心暗许了吧!求在一起!”
江二立马回复“滚!爷是标准的异性恋!”
帖子里瞬间沸腾起来。
“烧死异性恋。。。”
“炸毛受不要傲娇。。。”
。。。。。。
江二气不打一处来,撸起袖管就要准备笔战群雄。
江野半夜起来喝水,路过江二房间,发现这臭小子还没睡,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声。江野敲了几下门,却没人搭理,他开门进去就看见那臭小子玩电脑玩的正嗨。
“小赫,这么晚了还不睡?”
江二正慷慨激昂地教训人呢,被他哥一惊,直接盖下了笔记本,棒棒糖也掉地上了。于是他那篇不要歧视异性恋的长篇大论就此夭折了。
江二灿灿道:“哥,嘿嘿,你怎么起来了?我就是玩玩。。。”
江野看他一副心虚的模样觉得好笑,要是训斥他,肯定又可怜地跟小狗似的。江野叹了口气,转身要出门,临了还留下一句“少撸点,伤身。”
江二整个人风中凌乱了,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哥你肿么了。。。。。。
江野此时也有一个疑问,自家弟弟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叼着棒棒糖,怎么长不大呢?
刚过完寒假,江二整个人神清气爽,论文威逼利诱一个学长搞定了。爷爷给了最大的红包,江老头也大出血了,哥哥还给他一张副卡。现在又要去见妈妈了,今年果然顺风顺水事事顺心。江二再次检查了自己的捣饬半天的衣服。
这会已经已经近午时了,江二赶着去给江母接机,但是郊区的计程车不好叫。自己的车被江老头扣住了,说是现在上面查的严,不让开这么烧包的车。
江二张望半天,终于看见一辆的士正驶来,他拦了半天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江二倔脾气一上来,就直接站在马路中间了。
那的哥也是吓一跳连忙急刹车,因为车上有客人,他本不欲停车,结果跳出一个疯子。
的哥摇下车窗,伸头就对着红毛鬼大骂:“大中午找死?”
江二压下脾气道:“师傅,你就搭我一程吧!”
的哥看他这样态度也好了起来:“不行啊,我载着客人,要不我给你叫一辆?”
江二急了“我要来不及了。。。”
这时后座那人不知说了什么,的哥终让他上车了。
江二开后座车门上车就对的哥道:“去xx机场!”
“不行,和这个客人不顺路啊!”
“没关系,先送他!”江二耳边传来悦耳磁性的声音。
江二刚想感谢这个大好人,一转身就看见了一身西装的程墨,难怪声音这么熟,原来是程摸摸,不会是的士痴汉吧?
“谢谢你喽!”
程墨见江二用奇怪又带点嫌恶的眼神看着他,不舒服地皱了眉头,暗道:这熊孩子。其实程墨早想脱掉他温润的面具,好好教训一下这熊孩子,可是每每看见他的娃娃脸,就鬼使神差地想起这熊孩子那天晚上可怜兮兮喊他妈妈的模样。
到了机场,江二付完车费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整整迟了十分钟,还好航班延误了。江二安静的坐在航站楼大厅等候,他已经激动了好几天了,他已经有三四年没见到妈妈了。
江母在他是四岁的时候和江爸分居,两人原先也算是自由恋爱,后来江爸要仕途江母要事业,最终谁也不能为谁妥协才决定分手。可是江爸处在那个位子,离婚总归是不好的,于是两人只能两地分居,各过各的。那时四岁的江二懵懵懂懂的,只知道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每天闹着要妈妈,江爸烦不胜烦抽了他一顿。江二挨打的时候一点声也没出,吓坏了江野这个弟控。于是当晚,老爷子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御制的珐琅彩碗碎了,狠狠抽了江爸几拐杖。
那时候,也没有视屏通话等等,江母的事业也才有起色,偶尔给江二一个电话也能让他高兴好几天。只是江母鲜少回国,江二迫于爷爷的威严不能经常出国。这二十年来,江二见到江母的机会屈指可数。
当江二见到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走出来时,眼眶都红了。
江母见小儿子这模样,也是感慨万千,小儿子都24岁了。她抱住江二,向小时候一样拍着他的背红道:“不哭了,这么打了还哭鼻子。”
“妈妈”江二在江母怀里一遍又一遍确认。
“妈妈。。。”
江母耐心的回答他:“我在呢!”
等江二哭够了,才抬起头来。江母眼角开始长细纹了,眼睛也没有以前那么明亮了,江二难过地想再嚎一遍。却看到江母身后跟着个三十左右的老外正微笑地看着他们。
“妈妈这货是谁”江二察觉到一丝危险。
江母顿了顿道:“不要乱说,叫Mark叔叔。”
江二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直接忽略Mark伸过来的右手。
三人在机场附近的咖啡厅坐着,江母踌躇了许久还是坦白了:“小赫,妈妈要结婚了。”
“和这洋鬼子?妈妈你不要开玩笑!”江二抓住江母的手紧张道。
“不要这样说你Mark叔叔,这是真的,妈妈希望你能祝福。”江母抽出手反握住江二的手。
“你说谎!你和爸爸还没有离婚,你这是重婚罪”江二坚持道。
“其实,我和你爸爸十年前就离婚了”
江二被这重磅消息吓着了,他嘀咕着:“不可能。”
江母想要安抚他,江二却受惊般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夺门而逃。
江母拉住起身的Mark“不用追了,让他冷静一会也好。”然后给大儿子拨了个电话。
江二的泪水在奔跑中掉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茫然地站在街口,看着车水马流,看着华灯一盏一盏亮起,他打了李逸的电话却没人接。他又打了几个发小电话,约在酒吧见面。可能喝醉了,就不会难过,喝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Mark:“你嚎啊!”
江小眼:“滚一边!”
Mark:“你看,你也是红毛,我也是!父子发型。。。”
江小眼:“爷是染的!靠,程摸摸在哪,把这红毛鬼拖走”
于是江小眼被拖走了。
☆、命数(下)
程墨这几天很忙,忙论文,忙实习,忙考研。他前几天刚把学生会副会长辞退了,免得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他倚老卖老,霸着这个位置不放。其实,程墨刚大三那会就想退会了,可惜找不到接班人,又答应了辅导员好好整顿学生会这才多做了半个学期。
他刚刚从一个饭局上下来,喝的有些晕乎乎的,外面飘着毛毛春雨,他也不在意。
导师搞了个项目,拉他们几个大四来名为混个脸熟实为陪酒。一般的酒还真灌不倒程墨,这何老不知从哪翻出几瓶名贵鹿酒,他混着好几种酒喝便醉了。何老还是精神抖擞,程墨的研究生不出意外要拜在这位导师门下了,这个何老好像是江二那熊孩子的导师。想到江二,难免想起江二早上急冲冲的样子,不知道又去会见哪位美女。
“熊孩子!”程墨骂了句,就看到江二出现在他视野里。
江二情况比他好不到哪去,也是喝大了,扒着一个男人不放:“黄黄,你知道吗?爷可难过了。”
被唤作黄黄的某男子捂住江二的嘴道:“江小眼你别给我犯浑啊!老子的一世英名都给你毁了。老子叫黄子轩!黄子轩!”
酒吧附近的行人都纷纷回头看他俩纠缠在一块,黄子轩今天第一万次诅咒那群把江二扔给他的混蛋发小。
江二拍开黄子轩的手,继续哭诉“呜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都不懂的!爷很难过。。。”
看到这一幕的程墨下意识想到便是,这熊孩子又抱着谁叫妈妈了。他迈着还稳健的步伐慢腾腾的走了过去,然而接下来的一切让他终生难忘、悔不当初,那时候他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程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拍了拍江二的肩头,调侃道:“江二你又喊谁妈妈呢?”
江二动了动脖子,缓慢地装过头来,期间还打了个酒嗝“程摸摸,怎么是你。。。。。。让你欺负我”。江二扑过去教训他,两醉鬼差点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黄子轩看不出程墨喝醉了,看来人像学生,再者都能知道江二喝醉后逮着人就喊妈妈,定是熟人无疑。他便想甩手走人了:“兄弟!你送江二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然后,也不等程墨回答就打的跑了。
程墨转动着反应迟钝的脑袋,看了看扬长而去的的士,在看看在他怀里和他衬衫较劲的江二。迷糊糊地想,这熊孩子归他了?
某的士司机叼着烟正打这处过,最近被那个小白脸交警罚了不少钱,还得多拉几回客才能回去睡大觉。他眼神一晃就看到酒吧门口两个男的抱在一起亲亲我我,分明是要去开房。他抓了抓一头黄发,骂了句“卧槽,这年头基佬真多。”
那的哥,将车开了过来,摇下车窗问:“两位打车?”
还算清醒的程墨,拖着黏在他身上的江二进了的士。江二虽醉了,却还记恨着程摸摸的罪行,一口就着程墨的肩头咬了下去。
程墨掰了两下,没能将江二的脑袋撸下去,也就随他便了。
的哥从后视镜里用果然是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俩。
“去。。。”
“知道!去最近的酒店嘛!”的哥直接打断程墨的话。
“那。。。”
“知道!要干净高档嘛!”的哥轻笑了一声,我都载过多少回你们这样的,保证酒店服务周到,让你们流连忘返。
程墨觉得这的哥奇怪的很,可是脑子太混沌不能细细思考。
“你。。。”
“你放心,我不会绕路的,看你们心急的”
的哥根本不给程墨说话的机会,程墨此时也没空搭理他了。因为江二拽掉了程墨几颗扣子,将手伸进程墨的衬衫里,捏起一块肉就拧,程墨忍不住惨叫。
的哥掏了掏耳朵用最快的速度开到H酒店,在非礼勿视的内容发生之前将客人送到。
程墨拖着江二进了酒店,就受到热情招待了,登记的时候他摸了半天也没能找到江二的身份证。还换得江二的一句:“你又摸爷!”
酒店前台两个妹子眼冒绿光,再说着什么火星文。
程墨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开了房,又解释江二的身份证不见了。
连说理解理解,把房卡给了他俩。还温馨提醒,床头柜上的东西均为免费。程墨不知为何觉得前台那句尽情享受有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程墨想把江二送到房间就回学校。然而一进电梯,他就觉得氛围怪怪的,电梯里装了霓虹灯,四周是镜子,而江二靠在他肩上的脸庞尽是暧昧的颜色。空气中还有奇怪的香味,烧的他全身火热,一定是鹿酒喝多了。
他俩跌跌撞撞地进了酒店房间,江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程墨被他一拽摔在床沿上,终于意识清醒了点。他把江二弄上床,就想着该走了。屋内突然想起奇怪的铃声,他在江二衣服里找到了手机,一看备注差点吐了,“可爱的小莹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了。电话那一头立刻传来女生尖锐的骂声:“江欧阳赫!你什么意思?放我鸽子!你给我滚,我要和你分手!”
本来消停下来的江二从床上一跃而起:“分就分!爷还看不上你!”然后潇洒地把手机砸了,就直挺挺倒下了。
程墨本想给他盖上被子,江二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大哭起来:“爷失恋了!爷没人要了。。。呜呜。。。”
程墨依照上次的记忆,轻抚着江二的背。江二哭声果然小了下来,他轻声道:“赫宝宝,没事有我在!”
江二蹭了程墨一胸膛泪,然后抬头仰望他“你不是。。。赫宝宝的妈妈。。。呜呜”
忽然,屋内光线暗了下来,只有床头有些暧昧不清的光线。江二被吓了一跳,把整张脸埋进程墨的胸膛。
程墨抱紧了江二,只觉得,胸膛的肌肤被那热气挠地烧起邪火来。程墨才想推开江二,江二却将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胸膛。程墨只觉得酒劲在上涌,头要炸掉了,有一股热流朝腹下窜去。程墨乃是血性方刚的大好青年,哪受得了这般诱惑。他低头看着江二迷离的双眼,银丝挂在嘴角,领口大开露出紧绷的线条,若隐若现的茱萸是殷红的颜色。酒精就这么主宰了一切。
阳台的窗没有关紧,屋外的小雨淅沥沥地下着,偶尔一阵风撩起窗帘,溢出那么一点两点的春光。床头柜上的那个不明液体,今晚应该不寂寞了。
日上三竿,阳光热烈地照耀屋里的棉被。某只把被子团成一团,正在逐渐转醒。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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