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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冥婚,王妃难招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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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女子不为所动,狠狠的呸了一声,“姑奶奶是被吓大的,你以为就凭你就可以动我们南宫家么?”

听言,萧倾诺扬眉,“是么?”继续转了转手中的被子,半响,她笑了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挑衅君威,哪一个有好下场?”

绿衣女子冷冷一哼,高昂着下巴,不去看她。

“你不说也行,本公主也不跟你废话,得罪本公主,不仅是满门抄斩那么简单,本公主让你们整个南宫家族流放边疆,世代为奴,永不得踏入京都一步。”萧倾诺慢悠悠的品一口茶,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看见她眸中闪过的慌乱,嘴角一勾,道:“本公主虽为一届女流,无权无势,但手上有两张王牌,南宫夫人想不想试试?”

魔鬼,她简直就是魔鬼。绿衣女子看着萧倾诺,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内心的防盗网顷刻间崩塌,一脸的惊恐。

“妖女,你这个妖女。”她惊怕的吼了出来。

她不该趁着一时的恨意,不计后果的将她惹到,她更不该自信的以南宫家在朝中的实力她不敢轻举妄动,却忘了她是萧国皇帝手中的瑰宝,景王宣示此生只她一妻的女子,皇家人有哪一个是善良的?

错了,她错的离谱。差一点就葬送了整个南宫家。

意识到后怕,南宫夫人跪着爬向萧倾诺,泪流满面,双手抓着她的衣衫,被绿翘阻止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求饶,响头磕的额面上鲜血模糊。

“公主,我知道错了,不该对你出言不逊,求你看在南宫家世代为朝廷效力的份上,放过南宫一家吧。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所有的罪我愿意一个人承担,求你开恩。”

至始至终,绿翘冷眼看着这个女人,心中冷笑,这会知道怕了,方才还不怕死的挑衅公主,这样没脑子的人她不会同情。

若不是她曾生活在和平年代里,她怕是死百回都不够。俗话说,入乡随俗,她也不能例外。

“你觉得你此时还有筹码根本公主谈么?”萧倾诺勾起嘴角,刹那芳华,可这一切看在南宫夫人的眼中,却是极为残忍的嗜血。

她慌乱的上前,欲抓住萧倾诺的手,却被绿翘狠狠的踢开。“公主,我说,我都说…”她已泪如雨下,声音哽咽。

“晚了,本公主不想听了。”起身,拍了拍衣服,居高临下的斜视着地面上的南宫夫人,“人,要为自己的过错承担后果。”袖袍一甩,她夺门而去。

至于该怎么做,不用她吩咐,绿翘更比她精通此道。

10:新房暴毙

一个月前,三月九日,黄道吉日,宜嫁娶。

这一日,萧国第一公主萧倾诺下嫁大学士林学府的独子,林惊鸿。

林惊鸿,人如其名,长得比女人美上三分,故有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美称。与萧国骁勇善战的景王荣景齐名之一的人,世人称战神景王,美男惊鸿。

他不仅人长得好看,学识并不亚于他的父亲,他的才华得到皇帝的赏识,故将自己唯一的公主赐婚与他。

第一公主大婚,十里红妆,长长的街道占满了人,八抬大轿,红嫁衣,金銮驾,可谓倾城之嫁。

林惊鸿一身红袍,高坐于马上,愈发显得风华绝代。

长长的队伍,缓缓的朝着林府而去,蜿蜒的队伍,看不到首尾。满城的男人无不在羡慕林惊鸿。

林府外,林家上下跪迎,“恭迎公主,公主万万岁。”

公主是君,他们是臣,即便公主下嫁林家,他们依旧要给自己的儿媳妇下跪,这是改变不了的规矩。

新郎下马,走近銮驾,修长的手指接过青葱玉手,声音温润如泉的划过她的心房,“倾诺。”简单的两字却让她的心房泛着涟漪。

温热的温度传至她的掌心,她没有回握他的,他却将她的手紧紧的包裹在他的大掌中。“有我在,别紧张。”

微低的声音,带着清泉的温柔,仿若带着某种魔力,她不自觉的与他五指相扣。

“前面有火盆,我抱着你。”音落,他抱着她跨过火盆。

众人哗然,有人窃笑,林公子未拜堂,便已将公主**上天了。

公主是皇帝唯一的女儿,这会已在高堂上做着,另一边是林大人和林夫人,满脸的笑容,对于林惊鸿的举动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吉时到,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皇天后土。”

此时,林惊鸿忽然抓着萧倾诺的手,低声道:“倾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后我林惊鸿只对你一个人好。”

林父见此,开玩笑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稳重。”话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皇帝见此,也是开怀的笑了着说道:“难得两人彼此喜欢,不碍,不碍。”言罢,摆摆手。

“三夫妻对拜。”

一声惊呼,萧倾诺在大家欢呼中被林惊鸿抱进婚房。“倾诺,累么?”

林惊鸿将她放在榻上,温润如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满含关切,说着他已将一杯温水送至她的面前,“你先润润喉,我去前厅招呼客人,若你累了,先歇会吧,我会尽快回来。”直到她将杯子放在桌面上,她才听到他离去的声音。

前厅,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第一公主大婚,宴请天下,满朝文武,皇子皇孙无不参与,也算是给林府一个大面子。

此时,林惊鸿在群臣的恭喜中喝的有些微醉,微微泛红的面上在灯光下更显得绝色几分,步子有微晃,“我若醉了,公主可饶不了我。”

此话一出,大伙儿都笑了起来,硬是让林惊鸿喝几杯才放过他。

新房内,烛光摇曳,林惊鸿看着做在榻上的那一抹红影,仿若梦里,有些不真实。

掀开红盖,盈盈的眸子与他对望,直到萧倾诺出声,林惊鸿才想起还有交杯酒没有喝。

交杯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喝了之后,你和我,顺理成章。

热辣的酒入喉,呛得萧倾诺眼泪花花,忽然间,胸中一痛,无力的垂下手,顷刻间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噗”的一声,鲜血溢出口中,火红色的身影顷刻间倒在林惊鸿的怀中。

11:满门抄斩

“倾诺,倾诺…”林惊鸿脸色大变,看着怀中闭着眼的倾诺,寒意从脚底腾升。

他们今天才多大婚,他们才喝完交杯酒,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惊鸿呆怔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双眸定定的看着萧倾诺。

只是,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刺痛了他的双眼,伸出颤抖的手,拭去她嘴角的血渍,指尖感受不到一丝的气息,他仿若身在地狱。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相信,不相信。

“倾诺,你别吓我,我还未好好待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不可以。”泪,从他绝色的脸庞上划落。

此时,林惊鸿的唯一妹妹,欲闹洞房,以为林惊鸿还在前厅喝酒未回来便悄悄的潜入婚房,却不想看到这一幕,惊得值捂住嘴巴,双眼瞪得大大的。

半响,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哥,公主…。”她内心惧怕的问。

“小妹,你去找大夫,记住,不要惊动他们。”

看着大哥有史以来如此的严肃,林如萱重重的点点头,转身就往门外走,到门槛的时候又折了回来,叹了萧倾诺的鼻息。

她惊呼,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惊鸿,“公主,她。。她。。没气了。”胸前的那一抹暗红色,是未干透的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气绝身亡了,而且还是在新房中。

视线落在地面上,碎片散落在地面上,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看向林惊鸿,“酒里有毒?”那可是他们林府自己准备的啊。

心下一惊,林惊鸿惊呼:“不可能。”搂紧了怀中的人儿,察觉她的体温还是热的,“还不赶紧去找大夫,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哦哦…”此时,林如萱缓过神才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

公主婚房暴毙,他们林家无论如何是脱不了感谢的,她不求别的,只求公主没事。正欲打开房门的时候,走廊上传来皇帝的声音。

“等诺诺喝完交杯酒,朕跟她说几句话便回宫,林大人,朕舍不得啊。”声音愈来愈近,房内的林家兄妹身形一顿。

在两人震惊的时候,皇帝已经敲门,“诺诺,父皇来看你了。”

皇帝满心欢喜的叫着,林家夫妇也在一边看着,他们知道皇帝**爱女儿,却不曾想皇帝即便要回宫还要来看女儿一眼才走,看来真的是**啊。

许久,听不到声音,皇帝心里不踏实,目光如炬的看着前面的门扉。

林家夫妇忐忑,生怕皇帝一个不高兴,急忙说道:“皇上,想来两个人已经休息了,明早让他们到宫里请安也能看到公主的。”

皇帝不理会他们两,继续叫道,“诺诺,你若休息了便应一声,父皇听到你的声音便回去可好?”

屋内,两人听到皇帝的声音急的额上冒冷汗,想躲起来,却找不到藏的地方,林惊鸿依旧抱着萧倾诺站在原地,面色悲痛,这可急死了林如萱。

“诺诺…”皇帝的声音明显的急了。对着身后的婢女道,“你看看,他们休息了没有。”

“啊…。”婢女透过纸洞正好对上林如萱的双眼,吓了一跳,皇帝闻言,“嘭”的一声,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林如萱惊愕的目光,林惊鸿抱着萧倾诺神色悲痛。

血腥味闯入他的鼻尖,“到底怎么回事?”皇帝心惊,厉声喝道。

怎么会有血腥味,林如萱怎么会在房内,地面上为何有碎片,一连窜的疑问,皇帝看向林惊鸿。

“这…。”林父见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惊鸿抬眼看着他,动了动唇,中就说不出话来。

“诺诺,你怎么了?”皇帝话一落音,上千与推开林惊鸿却被他多了过去,而他正好看见萧倾诺嘴边触目惊心的血渍,来不及斥责林惊鸿,赶忙对外大喊,“来人,快传御医,快。”

当御医宣布,他无能为力,请皇上节哀的时候,林府上下陷入一片阴霾中。

“林惊鸿,朕要你一个交代。”婚房中,皇帝指着林惊鸿,眸中悲痛。

两杯酒,为何林惊鸿喝下去没事,他的皇儿却已闭上了眼睛,永远看不到他了。不管如何,林家都脱不了干系。

“臣…”林惊鸿跪下,许久都为出声,最后挤出几个字,“臣罪该万死。”他的痛绝对不会比皇帝少。

“你是该死,朕把最心爱的女儿下嫁给你,你们是这样回报朕的,啊?”皇帝捶胸。

噗通,林家上下,包括林大人,婢女,跪了一地。公主已死,说什么都没有用。而该死的,那交杯酒是他们林家自己备的,期间未有人动过,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是谁要陷害他们林家于死地,是谁如此歹毒,要害死皇上最心爱的女儿?

“小李子。”皇帝喊道。

跪在地面上的小李子爬出来,道:“皇上,查的人回报,交杯酒是林府自己准备的,期间,这酒杯无人动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备酒的时候…。”话说到此已经很明显了。

偏偏林惊鸿没事,公主却已天人永隔,叫人如何不怀疑?

“皇上冤枉啊,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一定是,若是我们林家想害公主,为什么非得在您在的时候下手呢,请皇上明察秋毫。”

“来人,将公主带回宫。”皇帝冷冷的下令,在看到林惊鸿扑向她上的萧倾诺时,冷话再次响起:“阻挠者杀无赦。”

此时的林惊鸿似是失去了控制,不理会侍卫的阻拦,硬是想接近萧倾诺,最后被打的吐血,若不是林夫人强行拉回来,他肯定被打的半死。

“失去爱女,朕痛心疾首,为君者,朕不想让林大人失望,给你们三天时间找出真凶,若三天你们不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三天后你们就等着给公主陪葬。”

三日后,林家未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也找不到证据,公主确实是在新房内饮交杯酒中毒身亡的。

林家,一千三百六十五口人,**之间,没收所有财产,满门抄斩,除已嫁入南宫家的林如萱幸免。

交杯酒为何有毒,无人得知,这仿若是一个谜。

12:惊世冥婚

三月十三日,第一公主下葬之日。

这天,阴雨霏霏,天色昏暗,一丝风都没有。长长的葬礼队伍蜿蜒整个京城,白色铺天盖地的卷席着大地,纷纷白色的冥币洒了一地,整个京都的上空笼罩着一片雾霾。

相对于林府的满门抄斩,京都的百姓们似乎更关注第一公主的葬礼。这一日,京都的街道,里里外外,百姓们泪眼相送。

凤棺抬起,皇帝痛哭流涕,欲想阻止礼官,被小李子拉了回来。

“皇上,让公主安心的去吧,国师说,公主是误入凡尘的天之女,她这是回天上去了…”说道最后,小李子的声音沙哑的发不出声音。

皇帝老来得女,自是万分疼爱,此时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不让人痛心?自是他历经两朝,也忍不住惋惜,可惜了这如花的年纪。

此时,一道飞鸽传书传来消息,边疆战报,景王大败大漠狼王三十万大军,不费一兵一卒,本该是宴请群臣的喜悦,遇上公主的葬礼,喜悦依旧被哀伤掩盖。

“皇上,飞鸽传书,景王回朝,直奔公主…”小李子拿着纸条念叨。

“来人,传令下去,无论如何都要阻止景王进入皇陵”说罢,挥一挥衣袖,急急的出宫。

雨,一直下着,天色也愈发的阴暗了。

手起,棺落,关陵,上香,顿时一片哭天抢地,在昏暗沉沉的阴雨天中,愈发的凄凉。

接着,小李子至追悼词,念完毕,观礼的人三拜九叩送第一公主,永登极乐。

皇帝伤心欲绝,还好有小李子在一旁扶着,不然他可撑不到现在。他的诺诺,才十六岁,前几日才亲手将她送上花轿,今日却天人永隔。

“皇上,请节哀。”安贵人手持手帕,欲上前为皇帝擦拭脸上的雨珠。

醒目的红色手帕在这一片白茫茫中显得异常的醒目,余光看去,悲痛中的皇帝忽然大怒,气的发抖的指着安贵人,“来人,立刻传旨,安贵人在葬礼上对公主大不敬,削去贵人之位,贬为奴,不准踏出洗衣局半步,违者株连九族。”

闻言,安贵人吓得泪流满面,跪着求绕:“皇上,臣妾错了,求你饶了臣妾,皇上…。”

对于殷贵人的求饶,皇帝不但无动于衷反而呵斥,“吵什么吵,你就不能让诺诺安静的去么?来人,把安贵人的嘴巴堵上,立刻给朕拖出去。”

阴雨绵绵,昏暗的几欲天黑的天气,安贵人这个插曲无人求情,就连她的老爹安尚书也未曾开口。

萧倾诺,就算是不在了,这份**爱亦不会随着她而去,反而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第一公主的称号,显示了帝王对她的**爱,亦显示了她在萧国的不凡地位。

三岁能诗,六岁精通六艺,十二岁提出治水患的有效方针,十四岁在四国国赛上,各项赢得第一,从此,名动天下,无人不惊叹。

十五岁,国师为她算了一挂,只言十六岁是她的劫,皇帝盛怒,将贬去幽州,没有他的诏令不得回朝。十六岁,如花的年龄,她嫁给京都第一美男林惊鸿,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不想中了国师所言。

“皇上,景王来了。”小李子在皇帝耳边低声道。

“不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前方已一片人潮涌动,只见景王一身喜色红袍,霏霏细雨中,显得异常的醒目。

“来人,将景王给朕拿下。”皇帝盛怒。

众人唏嘘,安贵人因为一方艳色锦帕被打入冷宫,这景王虽刚战胜而归,却不能这样对公主不敬,他们也是不满的。

白色从中一点红,很显眼,却在这样的场合格格不入。

景王似是没听到皇帝说的话,一把凤冠立于墓碑上,红布盖其之上。转身对群臣宣布道:“今,良辰吉日,皇天后土为证,我荣景与萧倾诺此时此刻结为夫妻。”

话音一落,群臣哗然一片,一个个出来指责景王,对公主不敬,要求皇上力斩景王。

皇帝见此,怔住,看着景王的目光散着杀气,“景王,不要仗着你的赫赫战功侮辱朕的公主,公主已嫁过,你想她去了也要背负不好的罪名么,收起你的话,朕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景王面色冷然,眸中的悲痛丝毫不亚于皇帝,“要不是本王边疆急报,你以为本王会让公主嫁入林府么?”他转身,不在看着皇帝,而是冷冷的扫着愤怒的群臣,“本王本想此战回来,便向公主求婚,不料天意弄人,回来之时…”

一朝错过,便是终身啊。

说道此,他朝着皇帝跪去,“皇上,林家不在了,请不要让公主跟着他们受苦。”

雨,下的更大了,风,忽然猛烈起来,猎猎的吹拂着他红色的衣摆,风尘仆仆,却依旧毫不消减他战神的气势,在风雨中,群臣一个个反对。

一女不二嫁,尽管林家恶毒,虽公主嫁了过去,未行夫妻之礼,未给公婆敬茶,算不上是真正的林家人,如今入皇家陵,依旧是皇家人,依旧是萧国万人敬仰的第一公主。

景王,半路杀出来,公主刚入土,欲与逝者行婚,乃大不敬,对逝者的大不敬。

空气凝结,群沉们冒着雨,哀悼第一公主。

僵持了的局势,不知道景王跟皇帝说了什么,最后皇帝默许了。

葬礼变婚礼,大雨中,隐隐传来小李子的声音。

“一拜天地。”景王面对着群臣,身子与公主墓碑同方向,重重的跪了下去。

“二拜天地。”景王再跪。

“夫妻对拜。”

倾盆大雨,卷席着每一个角落。墓碑上的凤冠,红盖头,突兀的立在期间。景王起身,与公主面对面,依然跪下去的背影,群臣忽然潸然泪下,皇帝深深的闭着双眼。

深深一拜,红盖头掀起,算是仪式完成,景王将凤冠抱在怀中,对着群臣宣示道:“从今日起,萧倾诺是本王王妃,我荣景之妻,终其一生只此一妻。”

人间自有痴**,说的就是景王这样的人吧。他们不知道,原来骁勇善战的景王,如此情深,奈何阴差阳错,确已永相隔。

“皇上,公主未了的心愿本王替她来做,愿下一世,我能赶得上…。”

雷光,异常的闪亮,风大雨大,未曾有一人想离去。

风雨无阻的今日,萧国上下无人不知道这一场惊世的冥婚,无人不感叹公主的好命,无不感叹景王的情深,无人不知道景王终其一生只有公主一个王妃。

怎样的情深,怎样的勇气,怎样的决心,才敢于打破世俗,才敢不顾世人的眼光,才能挺住压力,只为求一个名分,只为你终身不娶?

只可惜,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十日后,京郊皇陵,公主之墓,奇异的发着璀璨的光芒,墓中凤棺,惊现天日。

有人看见,棺中之人缓缓睁开双眼…。

13:欲言又止

风满楼,三楼包间,小二说完猛地喝着水,看着一脸怔住的萧倾诺,开口道:“姑娘,你想知道的事我已将我知道的说完了,想必姑娘是外地来的不知道也不足为奇,今日能为你讲讲我朝第一公主,是你的荣幸,你的钱我不要了。”说罢,笑呵呵的收拾东西。

“为何?”萧倾诺问。

“收你的钱,那是对公主不敬,更是一种侮辱,公主在我们心中那可是神的存在,岂是钱能亵渎的?”说罢,小二便走出了包厢。

萧倾诺心情极为复杂,未曾想过详情诺如此传奇的人,在京都中的粉丝队伍亦是庞大的让她震撼。更震惊的是景王,他竟…

不管如何,她对他是敬的,一个男人能做到此,定时付了倾世的情感,全部都压在了萧倾诺一个人的身上。

得知,幸,错过,他亦不悔。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无赖呢?她终究还是肤浅了。

这几日,他未曾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亦未有他的任何消息,原本她以为他是同意了,在听到之前的事情之后,她否定了,那样的人是不可能轻言放弃的。

没有消息,意味着等着她的是另一种不知的惊险。

景王可以说是集所有男人的优点,完美的神人共愤,可在完美,没有感情亦是苍白而无力的。

“公主,可找到你了。”门外,绿翘气喘细细的开口,“皇上找不到你,差点翻了皇宫,公主咱们还是赶紧回宫吧,免得皇上担心。”

皇宫中,一阵鸡飞狗跳,皇帝在萧倾诺的寝宫倾城殿里挪来挪去,双手交织在一起,脸上一片焦急,嘴里碎碎念:“去哪里了,怎么会找不到呢?”

对于爱女成疯的皇帝,小李子默默的站在一旁,他真想说:皇上,公主只是出去玩了,你有必要么?

没有办法,他是奴才,只能处理的分,没有说话的权利。

“父皇。”直到倾城殿外传来萧倾诺的声音,皇帝才停下来。

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上上下下的把萧倾诺看了一遍,确定并无大碍才放心下来。

“公主,皇上在宫里找不到您,急的不得了。”此时,小李子适时开口。

“父皇,对不起,下次出去一定告诉你我去哪儿。”她知道,她的死对皇帝来说打击很大,如今的小心翼翼,还有倍加的爱,父皇真的很在意她。

心里有愧,她只不过是借了他女儿的身体,享受了她所有的一切,她应该感恩。

“谁让你说话了,下去。”皇帝呵斥小李子,是不想萧倾诺有压力,她本该是自由的。“父皇说过,你想出去便出去,只要你开心父皇也就开心,日后出去多带几个人,外面毕竟不比宫里。”

“诺诺知道了,父皇放心吧。”

皇帝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诺诺,你累了便休息吧,朕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父皇明日再过来看你。”

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萧倾诺唤来绿翘:“绿翘,去打探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种预感是关于景王的。

只有事关景王,父皇才会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

14:亲自拜访

不出一会,绿翘便回来了。

“公主,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绿翘看着萧倾诺。

萧倾诺抚了抚胸前的长发,沉思,开口道:“说一说,如何坏法?”莫非是事关景王?

绿翘看着自家公主一副淡定的模样,觉得辛苦的打听好似少了点什么,“三日后,公主要住进景王府,与景王生活在一起”她没有跟萧倾诺这是皇帝已经拟好的圣旨。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萧倾诺,却没有看到她欲想的动作之时,她有些放心的舒了口气,心里有些好奇。公主不是不待见景王么,怎么这么平静,莫非公主早就知道了?

对上绿翘不解的双眼,萧倾诺淡淡开口:“怎么,你很喜欢本公主生气的样子?”

闻言,绿翘忙着摇摇头,“没有,怎么会呢?”言罢,强行的挤出一些笑容。

“本公主记得跟你说过,本公主不喜欢做作的人,你方才的笑容太假了,很难看。”绿翘的笑容当场僵住,紧接着,萧倾诺开口道:“好消息呢?”

绿翘整了整思绪,“十日后太子班师回朝,公主同群臣迎接太子。”

太子萧城在众多皇子中跟公主的关系是最要好的,怎么公主没有一点高兴地样子?难道是在考虑景王的事情么?

“公主,等太子回来,你可以让太子在皇上面前求情,尽快让你搬离景王府。”她相信,凭太子对公主的*爱一定会不忍心看着公主不高兴的。

“你把这件事想的简单了。”就是因为不简单,萧倾诺才头疼。

景王这样痴情的男人,怎么说也是讨厌不上来的,不管之前对他的印象如何,仅凭与她冥婚这一事,是值得尊敬的一个人。

之前的景王,她敢肯定那不是他真实的一面。

她不喜欢的,仅是这桩婚姻,这桩可以说的上他自作多情的婚姻。

与逝者冥婚,可以视为不敬,可以视为痴情,亦可以视为自作多情,因为逝者不知情。

“公主不知道,太子与景王的关系可是很好呢,奴婢经常看见他们两人在一起饮酒。”绿翘聪明,到底也只有十五岁。

这皇家的事情,哪里说不就能不的。

她,无论如何,也算得上是景王正经八百拜过天地的王妃,岂是一纸休书就能撇清关系的?当时,她太过于没有理智,如今细细想来,这里面的关系可不好缕。

她,下嫁当日,新房暴毙,林家满门抄斩,死后复生,因此名扬四国,无人不知道她的大名。若不是父皇真的疼爱她这个女儿,只怕此时早就在冷宫里遭受冷落了吧。

“拟好拜帖,明日本公主要亲自拜访景王,也该是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是。”闻言,绿翘下去准备了。

萧倾诺叹了叹,但愿明日,景王不会让她失望。

若是他知道她不是她,会有怎样的反应?不过这些是她多想了,这些只不过是她的假设罢了。

皇帝对她真的很好,就凭这一点,她会遵从旨意,不会让他担心,让皇室为难。

15:还喜欢么

夜凉如水,一弯清冷的轮月挂在空中,朦胧的余晖洒在地面上。

萧倾诺一身黑衣劲装,跃上房顶,此时,乌云飘过,大地一暗的那一瞬间,跃到地面上,摸进后门,出了宫,朝着景王府的方向而去。

拜帖已拟好,可她忽然改变主意了。

夜色中,一抹黑影无声无息的靠近景王府,围墙外,一黑影正翻墙而入。

此时,景王府的后院,也就是景王的寝宫,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一池温泉,烟雾缭绕,在朦胧的月色下,愈发显得有些飘渺。

景王靠在池边,双臂张开,一张脸弥漫着水珠,若隐若现的胸膛蜿蜒着低落的水珠,说不出的性感。

萧倾诺躲在角落里看着手中的地图,确定是这个位置的时候,抬眸的那一瞬,她眉头轻皱,没想过会看到这幅美男沐浴的画面。

景王,她是见过的,却不想,他沐浴的时候如此的性感。原来偏偏入仙的气质是在蒙蔽了世人的双眼,这样的人必定是妖孽。

当下,心下冷哼,若是你暴毙浴池,也算得上是萧国的有一个传奇人物了。思及此,她慢慢地靠近目标。

“诺儿,三日不见,让本王刮目相看啊。”刚好走进浴池边的花丛,戏谑的声音便忽然想起。

既然被识破,萧倾诺也不在躲藏,抽出手中的剑,双眸一冷,朝着景王劈去。这下,本公主真的让你刮目相看。

顿时,水花四溅,萧倾诺扑进水池中,劈头盖脸的就朝着岸边的景王刺去,一个用力过猛,剑此在岸边的夹缝上,抽不出来,反倒被景王趁着这个空档反手将她抱在身上。

如玉的脸上勾起邪魅的笑脸,低着头看着怀中头发湿乱的女子,伸出手,撩起她额前的发丝,笑的愈发的邪魅:“本王的王妃,你这是在制造情调吗。”说着,脸靠近了她三分。

温热的男性气息喷洒在脸上,,一股燥热在脸上悄然升腾,眨了眨眼,“本王很喜欢,怎么办?”

话一落音,那笑脸瞬间僵住,视线垂下,一把短巧的匕首正阴森森的抵着自己的吓体,冰凉的触感那么明显。

“还喜欢么?”与此同时,萧倾诺也笑的愈发的妖娆,红唇轻启,气若如兰。

景王抬起视线,目光锁住萧倾诺的脸,那面上沾着水珠,湿乱的发丝贴着肌肤,绚烂的笑容,让她整个人璀璨的一不开目光。

这样的萧倾诺景王是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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