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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天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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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颜却因为这句轻应而红了脸,墨风泡好了茶送上来。
  “这岁寒三友这般清香,七皇子可是用了什么秘法。”苏清颜轻抿了一口,赞道。
  赵晟未抬头,淡淡道,“墨风制的,若是姑娘有兴趣,赵晟可将墨风借与姑娘讨论。”
  墨风的眼角抽了抽,苏清颜微微有些失落,那看来他是不喜欢喝茶了,也难怪他对她的茶艺无动于衷。
  想开口问那一夜是不是他救了锦妃,又觉得有些唐突,复又沉默。
  “苏姑娘既是来道谢的,那么这谢礼赵晟便收下了。”过了一会儿,赵晟打破了平静,墨风立马上前拿过芷兰提着的食盒。
  这一举动却让苏清颜莫名的心暖。
  见苏清颜还没有走的意思,赵晟提笔的一瞬朝墨风使了个眼神,墨风连忙出去,找赵皐。
  赵皐得意道,“我就知道七哥不好这口肩不能提手不能挑,没事儿就无病呻吟的千金小姐,哪里有宁姐姐那样的有趣儿。”
  什锦在锦瑟宫内朝着肚肥打了个大喷嚏。
  墨风努力的憋着笑,随后赵皐持剑进屋,大声道,“七哥时辰到了,你该陪我练剑了。”扭头看着苏清颜,毫不收敛道,“你俩还在呢,我还以为这个时候你应该是走了。”
  苏清颜听出这话中的嘲讽,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还是起身告退。
  在她走后,赵皐看了看墨风手中的食盒,惊讶道,“七哥,你不是对她没意思吗,怎么的还收她的东西。”
  赵晟抬起头,淡定道,“谢礼我收了,她便没了再来的借口。”
  “哦…”赵皐恍然大悟,而又拧着眉头深思一番,随后认真道,“可七哥,我怎么觉着她还会来呢。”
  “……”
  翌日风和日丽,阳光普照,什锦后背的伤口已无大碍,得出去舒筋活血,于是中午用完膳,人家遛狗她遛鼠。
  肚肥一路吭哧吭哧的吃到御花园,肚子下发出滋滋的声响。
  不巧,赵晟也在逛御花园。

  ☆、56 大风起兮尘飞扬…

  墨风想问,他们还要转悠多久。
  赵晟却不紧不慢的走着,直到转角出现两名女子,为首的女子眼角上扬心情愉悦,手中拉着一根精致的细绳儿,可不正是遛鼠的什锦。
  赵晟的眼角也跟着上扬,真巧。
  但什锦可没那么高兴了,这来人熟啊,熟的她都觉得每次见着他都没好事儿,不是受伤就是威胁。
  转身就想要走,奈何肚肥却是不肯,硬是用了力气,拖着什锦一路啃到赵晟的脚边儿。
  什锦才阴阳怪气的打了声儿招呼,“七皇子真是抱歉,我家的肥肚把您当成了根儿草啃呢。”
  赵晟低头,那麝香鼠努力的啃着他的鞋面儿。
  “锦妃娘娘倒是特别。”语气中的笑意在什锦听来自是不怀好意。
  墨风也看到了,难怪这老鼠捉起来后就不见了,感情被自家主子拿来讨好美人了。
  但眼也尖的看到这鼠腰肚上海绑了一根小细绳儿,下面固定着一块石头,有些不解道,“娘娘您为何要给这鼠绑上石头呢。”
  一提到自家的肚肥,什锦就开心了,难得的解释道,“它太胖了,若是这样让它遛,它的肚子会磨坏的,所以才绑了根石头。”
  墨风一听,心道糟糕,这鼠该不会是人特意养的吧。
  发现墨风有些许异常,赵晟开口,“怎么了?”
  墨风连忙摇头,“没,没,没什么,属下只是觉得娘娘人特别,这喜好也特别,果然不是常人。”若是让主子知道,这送人的宠物可能是别人圈养的,只怕会冷脸吧,算了,这个时候还是当做自己也不知道的好。
  什锦得意的抬了抬下颚,这两个粗俗的主仆,不懂了吧。
  抬手扯了一下,“肚肥,咱们继续走,前面到了池边还有好多吃的呢。”
  奈何肚肥似乎跟赵晟的鞋抬上了杠,小爪子抱着他的鞋尖儿就不肯撒手,什锦扯了几下都没能让肚肥浪子回头。
  赵晟忍不住轻笑出声儿,这麝香鼠倒也可爱,养了它两日便能记住他。
  什锦皱了皱眉头,伸脚踹了一下肚肥的屁股,奈何这只破老鼠甩了甩肉,又继续跟赵晟的鞋面干架。
  “嘿,这小肥仔要上天啊…”什锦再踹了一脚,奇了怪了,赵晟身上哪门子的魅力让它就这么紧巴巴的凑上去。
  从赵晟的角度,正好看到什锦光洁如玉的额头,以及她垂眸对肚肥的满满的嫌弃。
  在什锦看不见的头上,桃花细眸弥漫出一股笑意,其中的溺宠之意何其明显,却唯有玉笙与墨风看了个清楚。
  画面太和谐,再这夏日盛锦的御花园,俩人天造地设如同一对璧人自成一片美景,羡煞众人。
  墨风不由得想起赵皐的话,自家主子果真好这一口,看来不久以后就会多个主母了。
  但这里毕竟是皇宫,此地不可久留,免得教人看见了多生误会,玉笙便俯身下去,小心翼翼的抱起了肚肥,朝赵晟行礼,“七皇子抱歉。”
  后妃不可与外面的男子过多接触,皇子亦是如此。
  几人很快散去。
  御花园内一个照面,时长不多,却让某人心情愉悦,放松了些许警惕,未发现不远处一旧衣拢袖怀中抱着衣物的宫女看了个清楚,从她的角度看去,方才锦妃似乎是靠在七皇子身上。
  顿时眼里精光闪烁,此后她便可能不再是浣衣局的低等宫女了。

  ☆、57 老司机即将翻车…

  回到皇子府后,赵皐得意洋洋的来宣布,苏清颜果然又来了,并且等了一个时辰才走的。
  他跟七哥赌,若是七哥输了便答应他有机会就送他去边疆,现在赵皐可得谢谢苏清颜的执着。
  接连着苏清颜来了好几日,也都没见着赵晟。
  赵皐皆答复,“我七哥在宫里呢。”
  苏清颜几次三番郁郁而归。
  绣春事情过去了六日,皇上始终未查出结果,延禧宫与沁雅宫都缓了一口气儿,放下了些许防备,又开始了行动。
  那一日太后将璎珞交给了涟漪,让涟漪带出宫给萧阁看,让萧阁细查来路。
  涟漪本将璎珞放置于私物中,临走时才发现璎珞已被人盗走,还丢失了一方肚兜。
  肚兜丢失事儿小,但事情却不容耽误,于是立马告知了萧贵妃,萧贵妃回想那璎珞的模样,原封原样儿的给画了下来,赶在宫门关闭前将涟漪送了出去,但想着让涟漪带回消息将功补过,并没有立时将璎珞丢失的事情告知太后。
  当天夜里,江胜海也带着太后的口谕出宫,赶往三皇子府上。
  赵昂有些头疼,他勾引了绣春,以太后的手段,绣春开了口那是死定了,但某个小妖精竟将绣春送到了杨太医手上,无端给他招惹麻烦,原本想来个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今除去绣春的事儿太后要算与他头上,肯定也怀疑他和锦妃另有关系。
  此番江胜海来一点也不客气,警告威胁,若非知晓他武功高强,又善于使阴招,和他对上赵昂得吃大亏,赵晟早就将他拿下。
  权衡利弊之下,赵昂只得妥协,应下了江胜海,绝不干涉太后的事儿。
  他并非孝惠帝亲生,此把柄太后自是知道,反而太后养大孝惠帝是事实,无论太后怎么闹,孝惠帝都不能不孝,若是惹怒了太后,她不管不顾的将消息放出,舆论与怀疑都够他喝一壶。
  待江胜海走后,赵昂脑海中自然的浮出了一张如玉般的面孔,有些心痒,但更牙痒,“能混进皇宫的妓子果真有些手段,待我大业完成,收你入囊,便是有通天本领也是为我所用。”
  涟漪将消息送到了相府,萧阁连夜动人查探,涟漪另外形容了那宝玉的色泽,血色红玉,内嵌金丝。
  吐蕃盛产金玉,地界虽不大,但尤其富足,当时的吐蕃国主想凭借自己的财富招兵买马成为大业、大祈、大允三大国之外的第四个大国。
  大允贪婪二话不说上门攻打,抢粮抢财,准备一举将吐蕃拿下,有了吐蕃,他们定能从第三一跃成为第一。
  吐蕃国主不肯屈服,转而寻求大祈帮助,奉上无数财宝,其中便有吐蕃视为瑰宝的金丝血翡。
  收了大批财富,还能让吐蕃每年上供,大祈自是应下。
  所以这血玉必然来自大祈皇室,因为上雕刻通源宝玉,在大祈最大的钱庄便叫通源钱庄,掌管大祈财脉的乃是当今的大祈太子,祈晋休。

  ☆、58 苏清怡的报复……

  此消息极为重要,锦妃可能与大祈太子关系非同一般,混进皇宫到底有何目的,涟漪自是要赶快告知太后和娘娘,此消息足以让太后不必动手,就能助娘娘拉下锦妃。
  然而涟漪没想到,还未踏入宫门,盘查的人还未搜身,自己便被几个面孔陌生的侍卫带走。
  萧贵妃早上开始便在等,一直等到正午都没等到涟漪回来。
  心内突生不好的预感,唤上了伊人前往延禧宫。
  路上与苏清怡碰了个正着,苏清怡今日心情非常的好,砍萧雅与太后的左右臂只是她的第一步,若非当年萧雅和太后撺掇萧阁大张旗鼓的上门求亲,她早就与子垚成亲了,如今的境地,还是拜他们所赐。
  萧雅脚步匆匆,朝苏清怡点了点头便要离开,却听苏清怡在身后笑道。
  “昨儿个夜里无心睡眠,妹妹便出门走了走,姐姐猜妹妹看到了什么?”
  萧雅蹙眉,手被苏清怡亲昵的挽着,根本无法放开。
  “竟有人在皇宫内胆大包天的烧黄纸!”苏清怡似没发现萧雅迫切想要离开,自顾自的说的欢快,“让人一问,想不到竟是绣春的远房表妹。”
  提起绣春,萧雅瞬时停住脚步,警惕的看着苏清怡。
  苏清怡却放开了她,垂眸惋惜道,“姐妹情深,今日是绣春头七,凶手还未查明,那丫鬟也是心善才想着给绣春烧纸,于是本宫好心放了她,那丫鬟心生感激,反而给本宫吐露了一个秘密……”话没有接下来再说。
  “什么秘密?”萧雅下意识的拉住准备离开的苏清怡。
  苏清怡望着御书房,自言自语道,“这个时候皇上应该是在御书房了。”转过头朝着萧雅,眼神里冷凝成冰,牙缝儿间都是灼人的恨意,“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萧雅被这眼神中的怨憎惊住了。
  但萧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神色回复了正常,朝着苏清怡刺儿了一下,“妹妹这话说的,当年咱们差点成了妯娌,缘分便是不浅,后成了姐妹,这些年来更是相安无事,如何说得出这话。”
  苏清怡也懒得与萧雅多说,冷嘲了一声儿便前往御书房。
  萧雅这才敛下张扬的神色,凝眉思索,绣春的远房表妹?
  延禧宫内,太后听了萧雅的话,也是连连皱眉,“绣春是有个远亲在宫里,但是据绣春所说是个蠢笨之人,所以不慎亲近,哀家便未曾注意过,谁知道她如今是在哪个宫里当差。”
  但太后更注重的是,涟漪没有回来,江胜海的眉心也突突的跳着。
  不知过了多久,孝惠帝身边的大太监传来口谕。
  “皇上口谕,请太后娘娘、萧贵妃前往思琴宫一聚,江胜海务必随同。”
  而作为绣春一事被冤枉的什锦又怎能不到场。
  思琴宫的主子媛妃眉目温婉,眼角的细纹却抵不住岁月的沧桑,一声素衣看不出来是个妃,若是不识,这一身装扮只以为是个贵人。
  人人都说宫女出生的媛妃跟了个好主子,凭借主子身死得以上位,但又感慨,成也萧何败萧何。
  太后与萧贵妃来的时候,众人都已坐下。
  孝惠帝连太后也未曾唤一声便直接开口,“媛妃,叫人出来吧。”

  ☆、59 不是个彻底的太监……

  媛妃点点头,轻轻的拍了拍手,一个畏畏缩缩的丫鬟被人带了上来。
  那丫鬟胆子小,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大人物,连忙跪下磕头紧张道,“奴婢夏生参加皇上、太后、贵妃娘娘和各位娘娘。”
  “你起来,你知道什么,直接说。”孝惠帝沉着脸。
  夏生怯生生的抬起头,看了太后旁边的江胜海一眼,立马畏惧的低下头,想要说却又怕着什么,但想到枉死的绣春,咽了咽口水颤巍巍的开口,“绣春姐曾告诉我,她发现了涟漪姑娘和江公公私下结成对食,结果没过多久,绣春姐就出了事儿,奴婢怀疑,奴婢怀疑……”
  江胜海心头一惊,随即立马噗通跪下,“冤枉啊,皇上明察,太后明察,老奴进宫几十年,一直战战兢兢的此后太后,宫内什么规矩老奴岂会不懂,怎可能明知不可还要做这等紊乱宫闱的事儿。”重重磕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夏生,“是谁让你污蔑我,污蔑太后。”
  夏生不敢看江胜海,一个劲儿的摇头,“奴婢说的是实话。”
  太后冷笑,这等伎俩也能拿的出手,“这丫鬟无凭无据,说的不可信,绣春跟了我十几年,她觉不会说这等话,必然是真凶知道这死人开不了口,所以指使这丫鬟栽赃。夏生,你可知道污蔑太后与萧贵妃罪该万死。”
  “是不是污蔑,还为时尚早。”孝惠帝面色铁青的盯着江胜海。
  看的江胜海心头一凉。
  又有人走了进来,是宫内的产婆,她朝着众人行礼后便如实答复,“奴才方才检验过了,涟漪姑娘已非完璧之身。”
  萧雅惊愕的看着这婆子,她站的笔直,显然是有备而来,想不到涟漪是落到了皇上手上,此番必然是保她不住了。
  苏清怡见此,不住冷笑,涟漪是萧阁送进宫的,非除不可。
  太后颇为镇定,“就算涟漪并非完璧之身,那也不能证明是江胜海与她有关系,要知道江胜海从小进宫,他可是个太监!”
  恰好办完事儿的金浩也到了。
  金浩遵照孝惠帝的命令,带人去搜查了江胜海的住处,并非空手而归。
  “属下在他的衣柜暗格发现了这些。”金浩递上一个匣子,朝孝惠帝打开。
  孝惠帝顿时拍桌而起,将那匣子一把拍到江胜海面前,怒道,“你还有什么好狡辩,肮脏龌龊的狗东西。”说完不解气,上前一脚踹在江胜海的肩头。
  江胜海被一脚踹翻。
  地上东西零碎,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是些不入眼的闺房污物,而最显眼的便是一件女子肚兜,兜角缝着一个“漪”字,除了萧贵妃与太后呆住,其他人纷纷掩面。
  啧啧,真是个丢人现眼的奴才。
  “冤枉啊,奴才,奴才是个太监,怎可能做这般事情。”江胜海连忙爬起来,爬到孝惠帝的脚边,挽救道,“这是有人陷害奴才!”
  金浩早得了命令,哪还容他辩解,知道是陷害又如何要的就是他落马。
  伸手抓住江胜海的肩膀将他提起来,另一只手直接伸向他下面,“属下听闻若是切宫的时日早,日后用大把补药…呵呵…江公公是太后跟前的红人,想必能网罗不少好东西,是不是个彻底的太监,一脱便知。”

  ☆、60 江胜海落锅了~

  金浩的话何等羞人,一众女眷连忙闭眼,生怕污了眼睛。
  江胜海的脸瞬时变白,下意识的就出手抵挡,他如何能让金浩当真扒光他。
  但这一出手却是暴露了他会武功的事实。
  太后当即闭眼,事已至此,她哪里看不出来此番是遭人算计,而那人除了苏清怡,她再想不到别人,原来一开始便错了,她却将矛头对准了锦妃,给了苏清怡可乘之机,赔了夫人又折兵。
  金浩嘲笑道,“江公公武功不俗,当个太监实在是有些可惜了。江公公这么多年送过不少人进慎刑司,想必自己没去过吧,今儿个跟金浩进去开开眼界如何。”
  江胜海不再掩藏,若跟金浩进了慎刑司肯定没了性命,宫内多年最后落得如此下场,他怎可甘心。
  御林军团团包围江胜海,保护皇上与太后,各宫娘娘也在丫鬟太监的遮挡下连连后退。
  朝着苏清怡的方向甩出数根银针,金浩见状连忙飞身拦住这些针。
  没有了金浩拦住他,普通御林军奈何不了江胜海,看了太后一眼,江胜海转身逃走。
  御林军前往追击。
  金浩接下针递给皇上,和当日从什锦身上取下的针一模一样。
  “母后现在可还有话说。”孝惠帝将针递到太后面前。
  太后看也未看,只是睥睨了周遭一眼,冷哼道,“是哀家看走了眼!”伸手让萧雅扶着自己,转身离开。
  孝惠帝长叹了一口气,看了什锦一眼,神色复杂,并未有半点喜悦。
  当即下旨,对江胜海杀无赦。
  什锦也没有多高兴,江胜海并非是他们的目标,如今没了江胜海与涟漪,只是防止他们宫内宫外私下传递消息,而现在,太后必然已经明了缘由心生警惕,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手,只是没了江胜海,她的动作会慢下来,给赵晟争取更多的时间。
  绣春的事儿了了,真凶现身,但是逃了。
  苏清怡宫内憋屈多年,终于吐了一口气儿,双玉跟在自家娘娘身后,这一次为了出一次气儿,惹怒了太后,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代价。
  苏清怡却是不在乎,她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有什么代价是她还不能承受的,什锦说了一句话到她的心坎儿里,她这辈子没有为过自己,人活着,总不能到死了都还憋着那么一口气儿。
  “娘娘,这是产婆从涟漪那儿找到的。”双玉颇为嫌弃的拿出一张纸条,谁也没想到涟漪这些年来进出宫都未曾在盘查时出过事儿,是因为她将东西藏在了那一亩三分地儿,用特制的玉瓶包着夹住,若是传出去,只怕更会引起轩然大波。
  “直接烧了吧。”苏清怡看也未看。
  “是。”
  ……
  江胜海在宫中躲藏到半夜,这御林军巡逻的更加严密,他胆战心惊的藏了数个时辰,才逃出宫外。
  却没想到,外面早有人守株待兔。
  墨风向前拱手迎接,“江公公,主子知晓今日之事,早已命属下等在此等候多时。”
  江胜海不住自嘲,当初这假皇子还是他出宫亲自找的,罢了,只怕此刻善都已封,圣旨以下,他无处可去,不如暂时去他处,日后想办法再回来。
  临近皇子府,墨风拿出一壶水袋喝了两口水,江胜海也觉着有些渴了,便多看了墨风两眼,墨风连忙将水袋递上。
  江胜海饮了两口,刚至皇子府跟前,便觉头重脚轻。
  眼前一黑,轰然倒下。

  ☆、61 这姑娘傻缺吧……

  第二天延禧宫传来消息,太后抱病,太医嘱咐需要静养,免了后宫内的请安,也让人少打扰她。
  江胜海做出这等事儿,作为主子的太后面上无光,虽说后宫不敢对太后多加议论,但这私底下还是难免八卦云云。
  涟漪被送进宗人府没让萧贵妃见上一面,于是她也病了。
  所以什锦高兴了,这下后宫清净了些,她们也少弄些幺蛾子,吹着口哨,抱着肚肥给它洗香香。
  “今儿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
  “娘娘今日心情好,待会儿可要出去走走。”玉笙进来添了些水给肚肥冲洗,都说小动物不喜欢洗澡,这只倒是乖张,一点也不闹腾,安心的趴在盆边啃着草,身子任由什锦揉搓摆弄。
  “那是当然。”冲干净了水什锦抱起了肚肥,给它擦干水。
  这几日肯定不会碰到老妖婆了,还不趁机出去走走。
  赵晟今日是特地来找什锦的,从锦瑟宫找到昌盛园终于看到想见的那抹身影,还未走进便听身后有人唤他。
  “七皇子。”
  苏清颜去皇子府等了几日都没等到他,那一日送了甜酒米糕,恐是他不喜的味道,第二天特地向厨娘学了一道辣子鱼,却没能等到他,反而被赵皐明朝暗讽了好几回。
  不过苏清颜不在乎,只要赵晟喜欢。
  今日本是想进宫见见太后的,哪曾想太后抱病不见任何人,绣春的事儿也给了交代,乃是因为绣春发现了江胜海的把柄,所以被江胜海杀害,顺道就栽赃给了锦妃,这等阉人当真是可恨。
  但是说来也巧,虽没见着太后,但是见着他了不是。
  赵晟转过身,看见苏清颜时,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敛了下去,沉声道,“苏姑娘。”
  因着离什锦不远,而赵晟有意放大声响,什锦自然是发现了,回过头一看,嘿,有八卦!
  抱着肚肥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跑过来了。
  “七皇子好巧,今日我来本想面见太后,哪曾想太后生了病,不知七皇子可知道太后这生了什么病,可有需要帮忙的。”苏清颜一口一个太后,极为亲近。
  在什锦听来就是,这姑娘傻缺吧。
  光读书不长脑子,不看人脸色,也不了解真相就这样还想勾搭赵晟这个无面男。
  “苏姑娘不必担心,太医院随时照看,太后并无大碍,只稍静养。”
  “这样那我便放心了。”苏清颜笑的莞尔,随后望了望四周,“听闻这四周景色不错,可是我仅有一人,可否劳烦七皇子做个向导。”
  为了以免芷兰坏事儿,苏清颜这回可没带丫鬟。
  赵晟是想拒绝的,奈何墨风眼尖,瞧见了后面偷听,又打算偷偷溜走的什锦,本着一心为主的心思,连忙开口,“给锦妃娘娘请安。”
  赵晟挑挑眉,给了墨风一个赞赏的神情转过身,看着什锦尴尬的挺了挺腰板儿努力端出一副宠妃范儿,奈何加上怀中肚肥模样就落了分。
  笑意满面的开口,“我初回皇宫不久,却是忘了不少,想来锦妃娘娘应该更为清楚,若是娘娘不介意,可否带我二人一同走走,这样也不会对苏姑娘的名声有所影响。”
  苏清颜虽然对什锦没什么好印象,但这回冷静了,知道行礼,同时对赵晟话感到心头一暖。
  什锦面上甜甜一笑,心里骂爹,非得拉着她三人游是吧,那就游啊,游啊,谁怕谁啊。
  点点头,妖娆的转过身,轻声笑应,“刚好本宫也想走走。”

  ☆、62 三人游必有一人尴尬……

  苏清颜有意与赵晟并行,却发现赵晟总是比她快上两分。
  而什锦看起来走的悠悠闲闲,但是那脚步可没慢,苏清颜走了两步难免气喘,这皇宫大,他们从昌盛园走到御花园,再到碧波湖,中途谁也没有开口。
  说是一同走走,还当真只是走走。
  “娘娘,七皇子,这样走着也怪累人,不如咱们找个地方歇息,这样的风景吟诗作画也不失为一番雅兴。”苏清颜呼吸有些急。
  什锦一拍脑袋,也是,人家难得和心上人在一起,怎能不让人表现一番!
  “玉笙,去拿些笔墨纸砚来,咱们到湖心小亭歇歇吧。”什锦一番好心,斜眼朝着赵晟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儿。
  小样儿…机会给你了,自己把握住啊。
  却哪儿知赵晟目不斜视,将她的好心好意无视了个彻底。
  丫鬟送来了笔墨纸砚,这苏清颜一点也不矫揉造作,提袖拂笔,细观四周后竟能将此地碧波荡漾的景色牢记于心,埋头认真的画着,额头上的汗珠一点一点的渗出,什锦一手托着腮看的仔细,这姑娘认真起来还挺好看啊。
  下意识的甩个眼神儿给赵晟,却见赵晟刚好移开目光,不知道刚才在看哪儿呢。
  好不容易,苏清颜画完了,抬起头一脸欣喜的看着二人。
  这是她引以为傲的画技,画中水波浅浅如流,像是能从画中溢出来似的,浅茵拂柳,绿光苒苒将这湖边景色描绘的栩栩如生。
  “好看!”为了不让少女尴尬,什锦真心的称赞道。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下一句评价,苏清颜心头略略有些不悦,就两个字?
  什锦自也感觉到了,可惜她也只能摊摊手,她的脑子可没兴趣用来讨论着文绉绉的风雅之事,只得笑道,“可惜本宫不甚懂这些风雅之事,看苏姑娘画来除了好看二字之外竟也词穷。”
  什锦说的一本正经,真诚至极,苏清颜脸色好了些,想到宫内相传锦妃乃是个妓子的身份,又不再过多苛求,转而眼巴巴的看着赵晟。
  赵晟垂着眼眸瞄着苏清颜的画,薄唇轻动,缓缓吐出沉沉的两个字,“好看。”
  !!!
  什锦一个眼神儿刀嗖的扎进赵晟的脑子上,他喵的就不能多说两个字?人小姑娘会生气的!
  苏清颜的脸色按耐不住的白了两分。
  赵晟却没顾忌苏清颜的面子,解释都不曾解释两个字,苏清颜很快便自我安慰道,七皇子常年驻扎于边疆,乃是手拿长剑的铁血男儿,这等风月之事,确实不能评头论足,兴许好看二字已是真诚。
  好歹也是苏大将军的女儿,赵晟是皇子能不给面子,她只是皇上的小妾,可不能,“本宫素来不懂的这等吟诗风雅之事,被皇上念叨了好几回,虽说没有怪臣妾,但心中到底不甚满意,苏姑娘若是不介意,不如将这画送给本宫吧。”
  苏清颜那里不会接下什锦给的台阶,将画裹了一裹递给玉笙,斜眼却看到赵晟眼神落在锦妃身上,眨了眨眼,又似乎是穿过什锦落在画上。

  ☆、63 狼狈为奸了…

  定了定神,苏清颜又安慰自己,不可能,锦妃是皇上的妃子,如今入住锦瑟宫,对七皇子来说才会另眼相待,但绝不是她所误会的关系。
  但心中有了苗头,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二人之间似乎有着某种默契。
  摇了摇头,苏清颜的笑的有些勉强。
  远处有位宫女寻来,朝着几人福身笑道,“七皇子,锦妃娘娘,苏姑娘让奴婢好找。”
  宫女的面孔有些陌生。
  “奴婢是太后宫中的明夕,太后昨夜休息不好,今儿早上精神有些恍惚,却是忘了苏姑娘提前递了牌子来探望她老人家,现在好些了才想起来,所以命奴婢赶紧来找苏姑娘,还好苏姑娘未曾离开,”说着递上太后的牌子给什锦看。
  什锦接过牌子,看的仔细,确实是太后的。
  这老妖婆这么快就好了?
  还给明夕,朝着苏清颜,起身笑道,“太后好了,正好本宫也去请安吧。”
  明夕皱了皱眉,略有担忧道,“回锦妃娘娘,太后是好些了,但太医吩咐不可劳神,所以各宫娘娘暂时可不必请安。”
  紧接着明细又拒绝了赵晟,只带着苏清颜一人前往延禧宫。
  现下亭子里只剩了赵晟和什锦,自然不好单独在一起,什锦提起裙摆朝着赵晟福身后欲抱着肚肥离开。
  “今晚三更,从东门出,墨风在外头接应。”
  回过头,只看到主仆二人潇洒的身影。
  玉笙扶着什锦回了宫才敢问,“娘娘您身后还有伤,用不得轻功,晚上如何出宫。”
  这点什锦倒是不担心,赵晟既然开口,想必已做了相应的安排,晚上当可一试,只是不知道他唤自己出宫作甚。
  还有一事便是,今日的宫女来的蹊跷。
  这宫女递上太后的牌子时,她便看见宫女手上的茧,并非一日两日可成,太后疑心重,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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