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三国之吕布新传-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或被挑断咽喉,更有甚者直接被吕布从头到脚劈成两半一时间犹如虎入羊群,手断头滚血ròu横飞,一个由千余人人组成的枪阵,竟然被吕布以一己之力搅的支离破碎,让周围因为地势没有冲上去的西凉军军士们,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液。
“我说,还是趁着李将军神志不清快点跑吧,否则等他回过神来让我们这些人去围杀那个杀人如砍瓜切菜一般的‘瘟神’吕布,我们只怕是再也回不到西凉了。”一个稍稍靠后的西凉军士,xiǎo声的对着周围几个关系不错的伙伴说道。
“老王说的不错,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那个吕布已经入关了,这函谷关必然保不下来,为了我们自己的这条xiǎo命,还是早日逃走才是正道。”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附和,西凉军本来就纪律松散,大部分老兵油子可不会像那些新兵一样一味的听从上官指令,他们已经学会了偷jiān耍滑以及关键时候逃之夭夭的活命‘技巧’。
159吕布终得函谷关。
(四更送上存稿发完,爆发结束!祝大家国庆快乐!!)
开始是两三个逃兵,然后是七八个、十几个,百多个们最后等并州军的主力部队如cháo水般杀入函谷关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就是除了少数被纠缠住的西凉军军士还在苦苦厮杀外,大批大批的西凉军打开了函谷关的西mén,开始向长安方向拼命逃去。
而函谷关的守将李利,则一脸mí茫的坐在一个台阶上,一群并州军看他穿的是将军铠甲,便一拥而上将他用绳索牢牢捆了,却将他当成了一份送上mén的功劳,结果等并州军士停下来一看,那李利身上被捆了十几条绳索,被牵在十几个不同营队的并州军士手里,顿时惹得众军士哈哈大笑。
“典韦,你带着一批亲卫军杀出关外追杀那些西凉溃军十里之地顺便派人给我将函谷关的西mén守住,这关内的残余西凉军,就jiāo给我来对付了。”吕布向看到西凉军又一次出现了逃兵,先是一戟将一名敢在自己面前拔刀相向的西凉军校尉看做两瓣,然后对一旁正挥舞着龙虎双戟带着亲卫营奋力杀敌典韦命令道。
“遵令亲卫军,一营二营守住函谷关西mén,其余的随我杀敌去”典韦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带着吕布的亲卫营,健步如飞的杀向那些仓皇而逃的西凉溃军。
“王副将,兄弟们挡不住了啊,这些并州军的狼崽子们太疯狂了,他们根本是在以命相搏啊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撤出函谷关了?”一名西凉军校尉趁着一个空当,先是一枪刺死了那个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并州军士卒,然后快步来到王副将的身边询问起来。
“章诨,你看看这函谷关还出的去吗?”王副将一脸失魂落魄的指着通往长安方向的函谷关西mén。
章诨抬眼望去,数百名衣甲鲜明的并州军将士,已经将函谷关的西mén,也就是他们唯一的逃生之地,堵了个严严实实。看着他们组成的阵势,让章诨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用不到百余人,却在数万人攻击下死死守住函谷关东mén城méndòng的并州军,章诨顿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那要不然我们弃械投降?反正只是换一个卖命的主公而已,凭我们的本事难道还怕起不来么?”章诨思索片刻便向那个王副将重新提议道。
“咻”
那王副将刚想说话,一支带着尖啸声的倒钩狼牙箭,正正的shè入王副将的天灵xùe,一股白花花红灿灿的汁液,直接溅shè到章诨的脸上。
章诨呆滞了一会,等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后才回过神来。章诨刚转过头来,就看到一匹火焰般的神驹和一个天神般的男子正向自己杀来
“饶命啊,不厄”章诨双手紧紧抓住刺入自己咽喉的那杆方天画戟,瞪大了双眼好似在问杀了自己的那名凶手为何无视自己的求饶。
“扑哧”吕布面无表情的将刺入那名大声求饶的西凉军校尉咽喉中的方天画戟,缓缓从他那死不瞑目的尸首中拔了出来。
“若是你早点弃械投降我还可能饶你一命,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却仗着自己的那点武艺,杀了我手下数名并州军士既然如此,我吕布又怎会绕你?”吕布看着那人的失去聚焦的双眼,冷冷的说道。
“嘿呦,嘿呦,嘿呦。”众多并州军士奋力拉动绞盘,将城méndòng里的那块‘千斤铁’重新拉回原处。
“哈哈哈,大哥,这函谷关里的西凉军真是不堪一击啊,数万人这么简单就溃散了。”张飞活动着自己有些酸胀的双臂,朝着那边正擦拭着手中方天画戟的吕布乐呵呵的笑道。
吕布踩着马镫轻松的从赤兔马上跳下来,看了一眼周围正在收拾残局的并州军士们,对走过来的张飞笑道:“西凉军里面有许多兵士都是被强行拉入军营的,他们对于西凉军的认同感本来就不强。若是一直是胜仗的话,这些人还不会做什么,但是一旦遇到了硬仗和败仗,这些人就是引起全军溃算的最大元凶。”
张飞一脚踢倒旁边一个浑身颤抖的西凉降军,皱眉道:“这些窝囊废留着有何用,还不如一刀杀了,也好省些粮食。”
吕布摇了摇头道:“翼德休要胡来,这些人再怎么说也是有几把子力气的青壮,就算不让他们从军,让他们去负责铺路造桥,也胜过将他们处死,北方地广人稀而且各地之间的驰道也年久失修,一些道路甚至因山石滚落而无法通行,这正是需要这些降军去做的。
不仅这些被俘虏的降军要去做,洛阳十余万西凉降军中,一些不符合条件而被刷选下来的降军,我也会让他们去并州做事,我整天给他们吃给他们喝总不能白养活了不是?”
“嘿嘿,大哥说的也是,让这些人冲锋陷阵也许不行,但是让这些人去搬移些大石铺一铺道路,这倒还能物尽其用啊。哈哈哈,不说这些人啦,我们且去这关中的城守府去坐坐,这天气这般炎热俺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张飞急匆匆的拉着吕布往关中的城守府大步走去
分割线
却说自从李催、郭汜二人将刘协以及满朝文武裹挟到长安后,虽与董卓nv婿牛辅为了这长安的统治权明争暗斗,但是这几人的官职却都有着‘显著’的提升:李催升任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牛辅为骠骑将军弘农侯。三人同秉朝政好不风光。
长安朱雀路,车骑将军、池阳侯府。
“主公,有一名自称是函谷关守将李利副将王达的男子求见。”一名李催的心腹侍卫大声在李催的卧室外求见。
“什么事啊,大清早的烦死了”李催推开身旁数名躺在床榻上的浑身赤luo的美妾,róu着杂luàn的头发打着哈欠说道。
“主公,外面那人看上去好像有急事禀报,不知道主公要不要见一见?”听到李催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那名李催的心腹卫士有些犹豫的在屋外喊道。
“急事?函谷关有什么急事?难道洛阳的吕布能在袁绍付出讨贼檄文后,还能分兵来攻打我的函谷关不成?不见,让他给本将军候着。”李催看了一眼床榻上几位娇滴滴的美妾,哪还有管那屋外什么急事的心思?
“遵令。”
日过正午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160法正登场排忧愁。(求月票啊)
“你们这些废物!坐拥三万之众却把那个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函谷关天险,在半个时辰内就丢了?你们难道都是除了吃喝什么都不管的猪吗?呸!就算是三万头只会吃喝的猪也要被杀上数个时辰才能杀完吧,你们却说在遇袭后前后只有半个时辰就丢了函谷关!你们连猪都不如!!”李催一脚踩在捂着脸庞的一员西凉军校尉身上,青筋暴起口水四溅的怒喝道。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看到李催踩在自己身上四处环顾,好像在寻找什么趁手的兵器,那名西凉校尉顿时脸sè苍白的大声求饶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兵器,还是被脚下那西凉校尉的痛苦哀嚎声吵得心烦,李催cào起案几边的车骑将军印,对着脚下那人的额头就狠狠砸去。
“吧唧!!”
李催轻描淡写的丢掉手中碎成几瓣的‘车骑将军印’,看了一眼脚下只有出气没有入气的尸体,随口朝外面的侍卫喊道:“把这废物拖出去,让人再给我刻一个结实点的将军印,顺便再去郭汜将军和那个牛辅将军的府上送个口信,就说函谷关已失陷于吕布之手,我李催要找他们商议守卫长安的大计,让他们速速来我府上!”
原来那车骑将军印真正的‘本尊’却是在洛阳的车骑将军府中保存着,而李催那块拿来砸人的‘车骑将军印’是到长安后自己找人雕刻的,所以李催才毫不心疼的用这‘车骑将军印’来当板砖用。
晚间,李催的车骑将军府。
“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万人镇守的函谷关天险,为什么说丢就丢了?你们是怎么守关的!”已经年近四旬的牛辅正挺着一个不输于董卓的大肚子,一脸yīn沉的朝李催和郭汜冷喝道。
原本就还在为至今还生死未知的唯一一个子侄辈李利,而忧心忡忡的李催,一听到牛辅这咄咄bī人的质问声,以及一旁郭汜那疑惑的眼神,顿时就火了!
“我
的,牛辅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还有脸皮来质问我?我好歹还和郭汜将军分出三万军士来防守函谷关,但是当初我让你从麾下chōu调一二万军士去协防函谷关的时候,是谁说什么‘函谷关乃天下少有的险关,有三万军士防守这关隘,足以万无一失!且长安乃国之帝都,乃重中之重不可不防也’的屁话!现在倒好,一听到函谷关丢了,立刻就忘了到底是那个蠢猪说的这种话!竟然还好意思在这噪呱,若不是看在你是先主nv婿的份上,今日我李催就要让你横着出去!”李催双眼赤红的死死瞪着牛辅,那样子好像随时就会拔刀相向一般!
“若不是看在你是先主nv婿的份上,今日就让你横着出去!!”李催一脸杀气的瞪着牛辅。
“你,你”牛辅没料到李催会突发怒,自己还以为能借着这次李催、郭汜的部下丢了函谷关而借题发挥一把,没想到却把李催给bī的险些撕破脸皮!
关键时刻还是一旁的郭汜连忙出来打圆场:“李兄息怒,息怒。函谷关已失,如今正是大难临头之际,我们若是自己人先闹腾起来,那长安必破,我等就会皆成丧家之犬啊!”
李催气呼呼的重新跪坐下来,过了些许时候,方才重新开口道:“据溃军来报,这次袭击函谷关的并州军乃是吕布亲自领军。如今袁绍已进联通东方兖州的曹cào、淮南的袁术一起骑兵讨伐吕布,并派信使约我一起出兵攻伐洛阳。但是没料到这吕布不仅没有去调兵遣将防守袁绍那三路大军,反而率这其数万jīng锐之众来突袭函谷关,难道他真的以为同时与我们东南西北四路诸侯开战,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郭汜看到李催终于冷静下来,也重新盘膝而坐叹道:“自从先主身死洛阳,我西凉军已进不再是天下第一势力了。洛阳一战,我军损失了数十万大军,而其中十余万最jīng锐的军士都随着先主死于吕布之手后,因西归之路被断而不得不降于吕布。
吕布总兵力在得到这股生力军的补充后,已经成为拥兵三四十万的大诸侯。同时与袁绍、曹cào、袁术以及我们长安的西凉军开战,也未必不可能,但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先攻伐我们西凉军?难道他想趁其余三路诸侯军尚未开动之际,先chōu调jīng锐大军抹灭我们西凉军不成?”
李催听完郭汜的话后,却只能沉默不语。同时李催的心中倒是思念起李儒起来,若是有李儒在这,一定会做出对吕布下一步的分析,并提出应对之策吧。
那边牛辅有些忌惮的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李催,然后才慢慢的出声道:“近来我新得一谋士,姓法名正字孝直,乃扶风人氏也。我与其父法衍法季谋多有jiāo情,从其父口中得知法正虽年少却身怀奇才,方派人去扶风将其请来,如今法正被我安排在府上歇息。既然两位将军对吕布下一步的意图,不如请那法正来试试?正好我也可以看看那法正智广才高之名是徒有虚名还是确有其事。”
“法正?嗯,那个法衍法季谋之名我倒是听说过,听说他曾官至司徒椽、廷尉左监,但是却在数年前辞官归隐了,法正既然是法衍之子至少也有一点本事吧,不如就请牛辅将军派人将那法正带来问一问?”郭汜有些欣喜的说道,虽然法正这号人他从来没听说过,但是这里正是愁着没有谋士可以分析战事呢,不管那法正有多少本领有多少才学,至少也是出自文人之后,应该会比他们这些只知道一味厮杀的武将好的多吧?若是这法正能给他们献出一两个可以应对并州军的对策,那岂不是能解救如今的燃眉之急?
看到郭汜开口同意后,李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他那默不作声独自在那喝闷茶的样子,牛辅和郭汜就知道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虽然牛辅很不爽李催刚刚表现出来的强势,但是如今形势危急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于是牛辅便起身笑道:“既然没有异议,那我这就派人回府请那法正来此。”
郭汜点头称善
分割线
“末学法正,参见三位将军!”在军士的带领下,一位风度翩翩身穿儒袍的少年人,被带到李催、郭汜等人的面前。
李催一看那法正像是才刚刚行完chéng人礼的少年,顿时面有不愉,只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却没有急着发作,毕竟就算再年少,只要能有真材实料来为其解忧,那李催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若其没有什么才学,那李催会不会一展其‘雷霆之怒’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边牛辅看李催、郭汜二人都对法正的问候无动于衷,只要亲自将法正拉到身边坐下,对法正说道:“孝直啊,如今刚刚得到消息,那吕布竟率数万jīng锐大军,从洛阳突袭函谷关,如今这座险关已经失陷于吕布之手了。我等正为吕布下一步到底是什么意图而心烦意luàn,特请孝直来此为我等解忧。”
法正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李催,以及牛辅对面的郭汜。将这两人面上的轻视都看在眼中,心中暗暗计较道‘我虽不想为这些人出计谋,但是此次来长安是被这牛辅软硬皆施拉来,若是在这里不出一言的话,只怕那牛辅会恼羞成怒,那时反而不美。不如且送其一枚安心丸,先渡过眼前这番危机再作打算。’
想到这里,法正清了清喉咙,朗声道:“解忧?吕布自身都难保,又有什么能耐能让众位将军烦忧?就凭他攻下那函谷关吗?”
郭汜双眼一亮,连忙追问道:“先生此言何意?”而一旁的李催也竖起自己的双耳,想仔细听清法正接下来所说的话。
法正轻笑道:“众位将军是担心吕布想趁着袁绍、袁术、曹cào这三路诸侯尚未动兵之际,以大军攻伐长安吧?呵呵,请众将军安心,法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长安绝对是吕布最后一个攻伐的方向!”
这下李催也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吕布如今已经攻下函谷关天险,你又如何敢担保他不会趁势攻伐长安?就算他一时间腾不出手,又为何说长安是他最后一个攻击的方向?”
161现端倪贾诩示警。(二更求月票,睡觉去了~~)
“吕布若是敢攻伐长安城,且不论城中尚有二十余万的西凉军在此驻扎,就算他攻下了长安城。朝中的那个xiǎo皇帝自然是没得做了,但是满朝的文武百官又该如何是好?他甘心将好不容易控制的那些朝中重位,jiāo给那些大多对他没有好感的百官们吗?但是不这样做他又能做什么呢?
全部杀掉?他敢吗?这满朝文武牵连着天下近四成的世家大族,若是他敢杀这些人,那么这个天下他就别想再指染了。
置之不理?他能吗?这些人不管有没有才华,但是这些人大多都是身怀名望的重臣。吕布去运用那些新选拔的人才,却将这些已经身怀名望的大臣们全部置之不理,那天下的士人又会如何评价吕布?
杀又杀不得,闲置又不能闲置,除非他不想要他那苦心经营的名声和未来争霸天下的希望,否则他短时间内只能对长安城垂涎三尺却不敢擅动刀兵!
只有等他攻下足够的地盘,为他手下的那些新起之士积累下足够名望,天下士人也渐渐归心与他的时候。长安城,才会成为他下一步的目标!到那时且不论这满朝的文武百官还有多少人还活着,就算尚有人健在,吕布也可以光明正大让他告老还乡!
当然,这些都是建立于吕布能挺过这次诸侯合围的前提下,吕布夺下函谷关的用意,只怕也是想借函谷关之天险,来阻断众位将军东出洛阳之路,同时也好放心的与其余三路诸侯在虎牢关、壶关、武关这三处关隘对战,毕竟作为后顾之忧的我军,可能还被他突然攻袭函谷关的举动所mí惑着!”
法正的一番话,让李催、牛辅、郭汜三人无不欣喜若狂!不管日后吕布是不是会再次袭击长安,但是听法正所说,至少短时间内长安城的那些被裹挟至此的文武百官,反而成了让吕布望而生畏的‘毒果’!就算长安城这块féiròu多yòu人,吕布绝对不会在得到‘解yào’前,来吞噬他们西凉军!而且在明白吕布的用以后,又怎会让吕布舒舒服服的开疆扩土,最后在积累了足够的名望和势力后,将他们西凉军反手而灭呢?
“嘿嘿嘿,既然知道了吕布夺取函谷关只是想以此断绝我西凉军东进之路,那么我们就必须得将函谷关重新夺回来!反正无论如何吕布的主要jīng力还是会放在其余三路,只要等那三路的大战一起,找个时机猛攻函谷关,以我们的实力未必就不能硬攻下函谷天险!”郭汜一脸得意的说道。知道了吕布短时间内不会将注意力留在西方,这让他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李催虽然也是舒了口气,但是他更多的心思却放在了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稚嫩,但是却身怀过人才智的法正身上。西凉军的军师李儒已经与他们分道扬镳,若是能得到此人的效忠,那西凉军未必就继续颓废下去。说不定他李儒能借助此人的谋略,成就不下于先主董卓的霸业!!
当然,不管李催郭汜等人到底是什么想法,法正却只是淡淡的一笑了之。虽然法正如今算是‘初出茅庐’,但是就算他品味再低,也不会真心投效在李催、郭汜等人的西凉军手下。
‘人中吕布?呵呵,就先看看你到底如何渡过这次危机,若是有机会的话,我倒是可以去洛阳转转。’法正捧起自己案几上那有些凉了的清茶,一脸微笑的思索着
分割线
清晨,濮阳郡境内的一座军粮囤积所。
“敌袭!敌袭!!”一名曹军哨兵站在哨塔上扯着自己的喉咙,大声的朝军营中还在搬运粮草的军士们示警。
百米外的赵云,cào起腰间悬挂的宝雕弓,优雅的挽起一支白羽箭,稍作瞄准后一箭飚出。
“噗!”那名站在哨塔上的曹军哨兵,死死抓住那支shè入自己咽喉的利箭,却只能徒劳无力的慢慢软倒下去。
“随我杀入敌营!”赵云舞动掌中丈二银枪,策动胯下那匹吕布送与自己的夜照yù狮子,率先杀入luàn成一片的曹军营地。
“跟着赵将军,杀!!”
“杀光敌军!”
地处中原之地,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大批骑军突袭的曹军将士们,十分缺乏对抗骑兵的经验。一些自认为有几手武艺的曹军校尉,竟妄舞动着手中的战刀,想凭借自己个人的武力来阻挡集群骑兵的冲击!最后的下场不是被一马当先的赵云用手中的龙胆银鳞枪一招刺死,就是被并州狼骑的战马撞飞,然后被无数的马蹄踩为一滩模糊的ròu泥!
luàn!这一个字就足以体现这些曹营军士的现状。赵云所率领的并州狼骑,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阻拦,就从西边的营寨入口,凿穿到了东边的营寨出口!
看着那些各自逃散的曹军士卒,赵云挥了挥手,让自己的副将叶羽上前:“叶副将,去带上一万弟兄,分散追杀这些溃兵。尽量不要留下活口,这样可以给我军留下更多的时间来撤离此地。”
叶羽抱拳应诺到:“赵将军放心,凭我们并州狼骑的本事,这些人一个也逃不了!”
赵云点了点头,又对着身后的并州军士们大声喝道:“其余人去将这营寨中搜索食物,在各个屯粮仓库中置办起火种,我们要将这里的粮草全部烧掉!”
“诺!”
162料先机文和显智。
162料先机文和显智。
看到战事基本平定,贾诩方才带着赵云留下来保护他的数十名并州狼骑军,朝赵云所在的高坡走了过来。
“文和先生?你怎么来了?你不会武艺,万一有残留的敌军施展暗箭伤了先生那可如何是好?”赵云一看到贾诩来了,连忙亲自策马上前,拽着贾诩的坐骑向离军营更远处行去。
贾诩拍了拍赵云的臂膀,示意赵云停下来:“呵呵,子龙将军莫要如此,这里只剩下一些残兵败将,有你留下来的这数十名jīng锐军士在,我又有何危险?我之所以会过来,是因为刚刚突然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文和先生指的是什么?”赵云深知眼前的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被自己的主公多么的重视和信任。身为此次东路军随行军师的他突然的示警,身心谨慎的赵云连忙追问起来。
“子龙将军自出了虎牢关之后,从封丘、陈留、济阳、东郡一直到如今的濮阳,这一路杀来烧毁的军屯之所以及攻破的那些驻扎人数不多的军营,有没有感觉到越打越轻松?”贾诩mō着自己的胡须,笑呵呵的问道。
赵云轻皱眉头仔细思索了一番后才说道:“听先生这番话一说,我倒是才发现原本在陈留郡的时候,突袭一些军屯治所的时候,那些军士无不奋勇向前,就算明知是死也绝对不会逃跑。那时候甚至每次战斗后,以我军之jīng锐都会出现些许的伤亡。
但是自从过了济阳地界后,一路遇到的那些军营里的军士、军屯治所里的屯军,不仅人数越来越少,而且每次烧毁的军粮、军械也越来越多。”
贾诩又说道:“那你再想想,这兖州的曹cào不是说要附和袁绍的檄文,从陈留出发兵进虎牢关吗?为何这里的军营中却反而囤积了比陈留那边更多的军械和粮草?
而且这些军营和屯粮治所理应在数日前,就收到我并州数万骑军突袭兖州各地的消息,为何这里的防卫不仅没有加强反而越来越差?要知道,曹cào这段时间可是收编了十余万的青州军,就算这些青州军才刚刚草创战力尚且不强,但是只是用来守卫一些要害之地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但是为何我军一路遇到的这些军粮要害之地,负责守卫的军士却只有数千人,甚至有的地方只有区区数百人?难道经历了前段时间蝗灾的曹cào,他军粮就这么充裕?还是说曹cào根本不把我们数万并州骑军放在眼里?”
赵云这下更疑huò了,有些举棋不定的问道:“军师的意思是”
“有诈!”贾诩坚定的说道。
“有诈?军师的意思是这些都是曹cào故意做给我们看的?那曹cào为什么愿意损失这么多的粮草?他们兖州不是很缺粮食吗?”赵云顿时糊涂了,他这一路杀来,不仅烧了许多军屯治所,还看到了现在兖州许多地方正在闹粮荒。就算曹cào想算计自己的这数万军队,但是有谁会在自己的民众都吃不饱的情况下,将粮食大把大把的当柴火烧了?
贾诩眯起双眼,轻声向赵云问道:“子龙将军还记得那次改变行军路线的夜晚吗?”
“记得。数日前我军一直是往东南方向攻袭,但是我军粮草日渐稀少,而每次袭击那些军屯治所时,粮草所得都十分稀少,而且有越来越多的曹营军士开始在一些要害之地设置伏击,无奈之下只好改变路线,从济阳地界往东北方向的濮阳方向攻袭。自那以后,不仅每日得到的粮草越来越多,而且一路来也没有遇到什么阻击。”赵云到现在还在纳闷为什么济yīn郡方向的阻力那么大,但是濮阳方向的阻力却如此的xiǎo。
“子龙将军也知道我为主公负责过军中的情报部mén,我曾得到一个兖州的消息:曹cào在济yīn郡收编了大批的青州军后,把其中的一大批jīng锐调遣到濮阳训练,因为濮阳郡相比起济yīn来,有更多的粮草和军械可以供给他们训练所用,而留在济yīn的却是一些青州军的一些老弱军士。
这个消息当时我也只是粗略一看,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兖州虽然是这个的大敌,但是他们训练的地方到底是在济yīn还是在濮阳,对我军来说本来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但是如今看来,前段时间曹军在济yīn方向所布置的数次围剿我们的军队,都只是一个目的——不想让我们去济yīn方向而是让我们转向去濮阳方向!
我敢肯定,只要子龙将军继续按着现在的行军路线,袭扰濮阳地界的那些军事要地,只怕曹cào递给我们烧的那些粮草,就成了我们黄泉路上吃的干粮了!而且,我怀疑现在营寨中的那些仓库中,到底有多少的口袋中,装的是人吃的粮食!我怀疑那些粮仓中,除了外围的百十余袋是粮草以外,内间的口袋中塞得只怕不是粮草而是黄土或是杂草吧!”贾诩双眼透lù出一丝笑意,指着不远处正在被并州军士布置火种,正等着赵云一声军令后,就要被焚烧成灰的粮仓说道。
赵云顾不上在和贾诩叙说,直接策动胯下神驹,向那个营寨中的粮仓奔去。来到粮仓前,赵云翻身下马,手持银枪进了粮仓的里间。先是用长枪扎破几袋放在外围的粮草,细细查看一遍后将手中的粟米随手扔在地上。赵云又跃到那个堆满了粮食口袋的‘xiǎo山’最上面,用手中长枪挑下十余袋粮食,刺破后发现里面还是可以食用的粟米。
赵云刚想舒口气,却没料到脚下突然一陷,直接跌落到旁边的口袋上。赵云爬起后看向自己刚刚站立的地方,那里面却是由许多枯枝败叶和一些黄土块堆积而成,只是用一些口袋来将这里遮掩起来。若不是自己将堆积在上面的那些粟米口袋挑出去,只怕也没料到在众多真正的粟米的最里面,堆积的却不是粮食,而是一些滥竽充数的东西。
可想而知曹cào就算想一路将自己引到濮阳去,但是除了营寨中早已准备好的一些干粮以外,每个仓库中只堆积了一些粟米做为掩人耳目的物品。而每个营寨中大部分的粮食只怕他曹cào早就转移走了。毕竟兖州正在闹粮荒,要让他们这样一天烧几个粮仓的粮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