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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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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自己的,这样一想她看席靖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生了多久了?”席靖也没过多关注裴秀,听得一婢女说下午开始到现在还没出来,他心里的焦急就开始蹭蹭蹭的往上冒了。

    屋子里时不时传来尖锐的惨叫声,还有稳婆催着加把力的声音,席靖一直站在门外,他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声音,想起林元瑶小时候摔了一跤,整个膝盖都是血,她当时就哭得不行。

    席靖吹着她的膝盖,又嘲笑她:“就这么点疼都受不了,我娘说了,姑娘家生孩子更疼呢。”

    “比这样还疼吗?”

    “恩,疼多了。”席靖继续吹着,又抬头问了她一句,“那你还生吗?”

    林元瑶小小的脸上是满脸的沉思,想了想道:“要生的,我答应过要给你生娃娃的。”

    再大些,席靖记得母亲去世那个晚上,是林元瑶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她轻轻抱着他,说道:“阿靖,不哭了不哭了,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的。”

    他们是邻居,自小就一起长大,可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呢?席靖觉得心跳有些加快,觉得有些气急胸闷。

    看到他脸上的担忧之色,裴秀冷声道:“夫君这是在担忧她吗?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要担忧也该是这孩子的父亲担忧,夫君怎得还不嫌这顶绿帽子绿吗?”

    席靖那些担忧又都被这话给全数压了下去,是啊,自有那孩子的父亲来,何必自己呢?可屋子里阵阵的尖叫声又实在是惹他心烦。

    “老爷,世……世子爷来了。”有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他话刚说完就见安霁殊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走来。

    看,孩子的父亲来了,呵。席靖当时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他挡在安霁殊面前道:“世子爷,这是我状元府的后院,就算你再霸道蛮横,也该讲讲道理吧?”

    安霁殊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忽然就拔剑指着他,阴冷道:“滚一边去,否则别怪我刀剑无眼。”

    这奸夫都逼上门来了,简直让人忍无可忍,席靖扬声道:“来人啊,把这私闯府宅的盗贼给我拿下了!”

    安霁殊身后的护卫一个个都拔出了剑,带头的侍卫大声道:“谁敢?”

    席靖是个文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没了主意,而裴秀也不过是个窝里横的家伙,早就躲到了席靖身后。

    带头护卫拿着剑架住了席靖的脖子,让他不敢动弹半分,安霁殊带了两个稳婆和一个大夫就进了林元瑶的院子,一推开门就听到了稳婆的尖叫声:“啊……你们都是谁啊?你……”然后整个人就被丢到了屋外,门又“啪”的一声关上了。

    稳婆被眼前这发生的一切都给震惊住了,想回头找主母问下到底什么情况,结果一回头看到席靖被架住了脖子,她马上啥也不问,退到了角落里,又趁人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出了后院,溜走了。

    安霁殊一进屋子,眼眶就红了,经过大半天的折腾,林元瑶早就没了力气,一张脸死白死白的,人也没多少力气了,看到安霁殊,就连质问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霁殊走到床边,半弯下腰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别怕我在呢,我请了坪洲最好的稳婆和大夫,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林元瑶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安霁殊,忽然就哭了,眼泪顺着眼角将枕巾打湿了。

    安霁殊擦去了她眼角的泪,笑道:“别哭,都做娘了,怎的还爱哭鼻子。有我在呢,我也去请海棠了,她马上就来。”

    一个稳婆道:“世子爷,这边污秽,要不您到外面等着,好了再……”

    “不,我就在这。”安霁殊紧紧握着林元瑶的手,“我哪都不去,我要给她和孩子勇气。”

正文 【294】安霁殊赶到

    海棠和盛睿泽匆匆赶到状元府后院的时候,就看到席靖被人架着脖子,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安霁殊的长随说起了事情的原委,她是含着十二万分的怒火赶过来的。

    海棠走到席靖面前,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扬起手狠狠甩了席靖一个耳光,席靖要反打回去,却被盛睿泽一个扣住手腕:“你敢动下试试看?”

    盛睿泽本就是练武之人,加上扣手腕又是用了好大的力道,席靖痛得呲牙咧嘴的,却是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海棠怒道:“席靖,你有没有心?你这样对阿瑶,你这良心是被狗吃了吗?阿瑶对你如何,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裴秀冷笑:“别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就你刚刚打了我夫君这一巴掌,若是告到皇上你,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盛睿泽扣着席靖的手腕不放,眼却忽然看向裴秀,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冷如冰霜,他是浸润过战场的罗刹,这样的目光审视下来,裴秀这样的深闺女子哪能承受的住的?

    她哆嗦着道:“乘……乘风哥哥,我……我不是……”

    “闭嘴。”盛睿泽冷冷开口道,“请席夫人自重,我和你并没那么相熟,一声乘风哥哥我可担当不起。”

    裴秀整张脸都变得惨白惨白的,还要再说什么,可迫于盛睿泽那骇人的气势,还是觉得有些吓人,再不敢开口多说什么。

    海棠道:“席靖,若这次阿瑶但凡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整个盛府,都不会放过你。”

    “还有世子府。”安霁殊的声音冷冷透过来,他一步一步朝席靖走过来,就好像是从地狱走出来一样,他道:“孩子没保住,死了。”

    “什么?”席靖大惊失色,他要上前,却被护卫架着脖子动不了,他道,“怎么就保不住了呢?那些大夫有没有尽力?”

    安霁殊冷冷道:“若是保小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能把孩子生下来,但我要求稳婆保大人。”

    “她是难产,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若是你,你保谁?”安霁殊又问道。

    “自是大人。”此刻席靖也没多想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很是着急和难受,他想冲破这些阻碍,想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让我进去看看。”

    安霁殊冷笑:“但是你这好妻子,对稳婆说要保小孩。若不是我带着大夫和稳婆赶到,只怕现在都一尸两命了。”

    席靖回头看着裴秀,皱眉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这么多人看着,再者说了当时说保小孩的时候也有不少婢女和小厮听着,裴秀也忽悠不过了,道:“是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妾室,就算死了,你到时候看到喜欢的再抬进来便是了,这有……”

    “啪”的一下,席靖也甩了个耳光过去,裴秀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你竟然敢打我?”

    安霁殊不耐烦道:“我没功夫在这看你们演戏。席靖,你马上把这份和离书给签了。”

    “和离?”席靖又看向安霁殊,“为什么要和离?我要见阿瑶。”

    “你没资格这么喊她!”海棠将安霁殊手里的纸拿过来,一把塞到了席靖手里,“你把她害成这样,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为过。你还有什么颜面,不和离?”

    席靖摇头:“不可能,阿瑶不会这样做的,不可能。”

    “这和离书,你签是最好,不签,也得签。”安霁殊冷冷道,“你知道阿瑶为什么会忽然阵痛吗?因为她听说了她父亲的死讯,而她父亲怎么死的,席靖你心里最清楚,你霸占了林家所有的产业,还逼死了林父,你觉得阿瑶听了能无动于衷吗?”

    海棠瞪着眼睛,林……林汉时去世了?

    安霁殊道:“你明知道他有心绞痛这病,就故意在他面前说你是如何如何折磨虐待阿瑶的,他这一生最为宝贝的就是阿瑶,能不心痛难忍吗?”

    “那可是你丈人啊。”海棠哭喊着,“席靖你他妈的不是人,不是人!”

    安霁殊道:“你想问为什么我对这些事了解的这么清楚?不妨直接告诉你,我是喜欢阿瑶,很是喜欢。但她从来就没有对我有过任何男女之情,她心里脑子里装的全部都是你,哪怕你当初那样对她。”

    “那肚子里的孩子确确实实就是你的,我和她不曾有过半分逾越,哦,有过一次,我亲了她,可她拼命挣扎,甚至还以死威胁,你觉得就这样我和她会有什么吗?你成亲那日李代桃僵后,我就收买了你府上的几个婢女和小厮,她在府里过的怎么样我一清二楚,但我也生气,她不顾一切嫁给了你这样的人渣,所以我虽然派人保护她,却不曾让她有半分知晓。今日突发阵痛之事,我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这和离书赶紧签了,从此阿瑶和你形同路人,再也没关系了。”安霁殊又道,“这和离书是她一字一字写的。”

    席靖打开那张纸,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的,看得出写的人几乎都没什么力气了,还带着点血迹,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自请和离,老死不相往来。

    “我不同意。”席靖语气坚决,他刚要把手里的纸给撕了,一把亮晃晃的剑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且还用了几分力气,他都能感觉到他脖子上出血了。

    安霁殊一字一句道:“你若是不签也可以,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马上就呈给皇上。”

    席靖对上安霁殊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神里写满了一种,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的神情,他心里一个咯噔,心想不会自己和太子那边的事,被他知道了吧?

    安霁殊手里的剑又往下压了几分:“签。”

正文 【295】都听媳妇的

    席靖一把这和离书签好,安霁殊就命人找来软轿,所有东西都准备好,才进了屋子,对林元瑶悄声道:“阿瑶,我带你回家。”

    林元瑶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但听到这话还是颤了颤睫毛,靠在安霁殊怀里的时候她动了动身子,眼角滑落了一颗泪。

    安霁殊向海棠眼神示意了其中一个稳婆,对她点点头又抱着林元瑶出去了。

    海棠走到那稳婆身边,看她怀里抱着个小娃娃,这娃娃很是安静,一点也没有哭,她让妙竹把这孩子接过来,又把孩子藏到了一个箱子里,让妙竹和这几个稳婆大夫先行离开这。

    走出去的时候,席靖也没有拦,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海棠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片刻停留都没有,倒是盛睿泽停了停,他对席靖道:“席靖,你惹我媳妇不痛快了,那以后我也不会让你痛快的。”

    走出状元府,安霁殊的马车一路往世子府而去,他当年在上京的时候还不曾和父母分开住,但是搬来了坪洲后,他就说服皇上,给自己单独赐了一座府邸。

    马车停住了,紧跟其后的海棠从马车上下来,对安霁殊道:“安小世子,你这样把阿瑶带到这来,似乎不太妥当。”虽然今天如果不是安霁殊,林元瑶很有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安霁殊下了马车,指了指府门匾,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单独住这府邸吗?因为当初搬来这坪洲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要阿瑶做这府里的女主人。”

    “小世子,你确定了你对她的感情,不是一时新鲜吗?”

    “我若是图一时新鲜,你觉得我会在她嫁人后还找了这么多人来悄悄关注她,照顾她吗?”安霁殊面色有些沉重,“我只悔恨当初没有用强硬手段把她留在我身边,要不然她也不会受这些伤害。海棠,你放心,我会对她好的。”

    海棠还想说什么,但盛睿泽上前搂着她的腰,道:“我相信小世子。”

    既然自己夫君都这样说了,海棠也就没再坚持要带走海棠,只道:“那你好好照顾她,等她好些了我再带人来看她。”

    “嗯。”安霁殊看了眼怀里的女子,“那孩子还要托你好好照顾一番,等阿瑶想见了,再去见她。”

    “好,你放心。”

    海棠看着安霁殊打横把林元瑶抱下了车,她又开口叫住了安霁殊:“小世子,你能保护阿瑶没错,但希望你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她。”

    “此话怎讲?”

    “你那妹妹,烁琪郡主,似乎对我和阿瑶都不太友好,还请你多注意些。”

    “我知道,没有我的吩咐,她进不了这世子府,这是死命令,我府里的护卫都知道的。”

    海棠看着他们进了世子府,妙竹带着孩子已经先回去了盛府,等他们回去的时候,这孩子还睡着,苏嬷嬷正在床边守着。

    苏嬷嬷已经从妙竹那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对林元瑶可怜的遭遇也是唏嘘不已,她道:“晚娘,这孩子要不就留在盛府吧,也别找别的人家了。”

    海棠下意识的看盛睿泽,后者道;“我听你的,你若是想留下这孩子,我们便养着他,若是不想,我也会找户好人家安置的。”

    海棠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她现在也做母亲了,她很清楚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这时候林元瑶不喜这孩子,怕是要后悔的,她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先养着,若是以后阿瑶想接回去了也方便,若是以后她不想接回去,她没意见的话,咱们就入盛家的族谱?”

    “好,都听媳妇的。”

    苏嬷嬷本来就很喜欢孩子,一听这顿时眉开眼笑:“太好了,我明儿个就去找个好的奶娘,保准不会让这孩子给饿着。”

    “大名咱们先不去,先取个小名吧。”海棠想了想,道,“要不叫晨晨?”

    “娘子真是博学。”盛睿泽刮了下她的鼻尖,“别不开心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的。”

    海棠恨声道:“我没想到席靖竟会是这样的人,难道现在就没有天理了吗?”

    盛睿泽道:“你放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若是让他知道了这孩子还没死,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

    “不会的,他既是签下这和离书,小世子不是说他那些事都知道吗?他那些事可不是小事,每一件都是诛九族的大罪,他不敢的。”

    海棠本来想问问是什么诛九族的大罪,但想想还是作罢,这朝廷上的事她也不懂,多问了说不定还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几日后杨氏和海丰一起来了盛府,当看到府里多出来的大胖小子,很是惊讶,听了原委后,杨氏也是一番叹息,但抱着孩子就不肯放手了,还直言说是先锻炼锻炼,等海棠生了孩子就得心应手了。

    海丰和盛睿泽一起去了书房,一进书房,海丰就迫不及待说道:“姐夫,我查到那个人了。”

    “是谁?”

    海丰道:“是太子身边一个叫张松的人,这人本来是个市井无赖,但因为在市井中人脉广,能打听到不少小道消息,算是一个不错的消息来源,当时还是二殿下的太子,这才招募到了自己身边,后来进了巡检司,做了个小小的巡检员,靠着溜须拍马,得到了上峰的赏识。”

    “他打听到了什么对太子不利的消息?”

    “他发现了我父亲知道了账本的事,那账本是太子和侯府勾结巡检司,扣留贡品中饱私囊的证据,于是在我父亲回巡检司的路上,把我父亲……杀害了。”海丰语气低落,一圈砸在桌子上,“还伪装成我父亲坠马身亡的意外,实在是可恶。”

    “这人还在巡检司?”

    “恩,太子还给他当了个小官,日子过的不要太逍遥。”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盛睿泽拍了拍海丰的肩膀,“过年时的祭祀准备好了吗?”

正文 【296】我想娶媳妇了

    海丰点头:“准备的差不多了,你确定他们会在那天行动吗?”

    盛睿泽道:“柳丞相和裴尚书买了那么多的刀剑和马匹,前几日席靖去付的银子,这么多刀剑,自然是要起义时用的,皇上现在成日都在皇宫里炼药修道,都见不到人的,祭祀那天是最后的动手时机。”

    “太子都已经是太子了,怎么就等不了了?”

    盛睿泽冷笑:“因为皇上一点要死的意思都没有,当初皇上既然可以狠得下心来那样对付前太子,自然也能同样对太子痛下杀手,只要他有一点点惹皇上不痛快。他这是不想再忍受了,不想再战战兢兢的过着了。”

    “柳丞相和裴尚书竟这般助纣为虐。”海丰恨声道,“不,他们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起事成功了,他们可就是一代功臣了,这地位更上一层楼。”

    “柳丞相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心机手段都不是太子能比的,很有可能就是太子夺位后,他会用各种方法,架空太子,毕竟柳丞相的势力遍布整个朝堂。”

    “哼,狗咬狗。”

    两人又在书房里谈了好久,直到午膳时才从书房里出来,一出门就看到韩平在书房门口来回徘徊着,他不由笑道:“你只是干嘛?在散步?”

    韩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大人,卑职……卑职想和您商量个事。”

    “什么事?”

    “卑职……想……想娶媳妇。”韩平说完就整张脸都红了,还不好意思看盛睿泽。

    盛睿泽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想娶媳妇!”韩平想反正豁出去了,索性就敞开了说,“我……我想娶妙竹做媳妇,我喜欢她很久了。”

    “你问过夫人的意思吗?”

    “还没有。”

    “胡闹。”盛睿泽瞪了他一眼,“妙竹是夫人的婢女,你来问我做什么?去问夫人,夫人同意就没问题。”

    韩平不由仰天,大人啊,咱们还能有点男子汉气魄不?

    “我同意了。”海棠的声音传来,她是来叫盛睿泽和海丰吃饭的,一来就听到了这句,再看看妙竹早就羞红了脸,她私底下早就问过妙竹对韩平是怎么想的,自是也有那个意思,但姑娘家总是脸皮薄些,就等韩平开口了,哪知这榆木脑袋就是不开口,妙竹都恼了好几次。

    却没想到这次韩平直接开口求到盛睿泽这里来了,看来也是个闷骚的人,海棠笑道:“我同意了,韩将军,赶紧把我们妙竹给娶了吧。”

    “小姐。”妙竹嗔道,却抬头看了韩平一眼,见对方也正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不由脸更加红了。

    盛睿泽道:“那不如就等过完年,韩平就迎娶妙竹,如何?”

    “一切都听将军的。”

    临近年关,各府都忙碌起来了,而今年因为要祭祀,朝廷官员们更是忙得都抽不开身,在小年夜这一日,皇上夜里却忽然发起了高热,不管太医用了什么办法,这热度就是退不下去。

    宫里匆匆请了国师来,国师一番诊治后,说是有人冲撞了皇上,当即就开始布了阵,说要把这污秽的东西给抓出来。行法事后不过两个时辰,皇上的热度就马上退了下去,他对国师更是敬重了几分,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国师,却不知这污秽的东西,是什么?”

    国师一本正经道:“不瞒皇上,是在西北方向且带着煞气,微臣算了算,应是指挥使府邸。”

    “盛睿泽?”

    “正是,此人手上沾有太多血腥,且有不少都是冤命,来索命的鬼魂也多,但他却一直对这些鬼魂说,这都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才这样,那这些鬼魂自是都来寻皇上您了。”

    “可恶,可恶!”皇上一用力就忍不住咳嗽,他道,“来……来人啊,去把盛睿泽给我抓了,职务都给我停了。”

    太子带人来盛府的时候,盛睿泽一点也不意外,他们早就料到,太子这一派的人若要行事,肯定会在行事之前,会想办法停了他的职务,要不然他就会是他们行事上最大的绊脚石。

    盛睿泽头一天就和海棠解释过了,让海棠对外说是回了娘家,但实际上却是悄悄去了世子府,既然林元瑶在世子府,那安霁殊肯定也会保海棠平安的。

    海棠当时什么都没问,只拉着他的手,面色凝重道:“乘风,你一定要好好的,若是你出了事,我就带着孩子改嫁给别人,让你的孩子关别人叫父亲。”

    盛睿泽道:“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你放心,我会没事的。”至少在太子行事还没成功前,他暂时还没性命之忧,因为太子肯定会想办法来说服自己,效命于他。

    盛睿泽被卸下佩剑,被人押走经过太子身边时,他顿了顿脚步,只看了太子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盛睿泽一被抓,皇上的病就开始好了起来,甚至除夕的时候都可以参加宫里的晚宴了,他精神抖擞,身边坐着安贵妃,他举杯道:“众爱卿们,朕敬你们一杯,大奉朝的国力昌盛,离不开你们的辛苦议事。”

    众朝廷官员举杯,高太傅却是在心里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的家伙,你这江山,只要国师一人就好,哪里还需要别人?他身子大不如从前了,就借着身子不好没喝酒,对上段老国公的目光,两人彼此眼神交汇,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也都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宴会进行到一半安霁殊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可刚走到后花园就被烁琪郡主拦下了,他有些不耐道:“有事?”

    “哥哥,你好久没回世子府了,母亲都说想您了。”烁琪郡主今日穿了一身藕合色百花刻丝银鼠袄,水绿盘金彩绣绵裙,一双含着水光的杏眼,外加一张荷花般娇艳红晕的脸,倒是个绝色的美人。

正文 【297】离她远点

    安霁殊却是冷笑一声:“你既是叫我哥哥了,怎的竟做些没有规矩的事?”

    烁琪郡主脸色一红,再看着安霁殊冷冰冰的表情,她顿时觉得委屈极了,想要上前拉着他的衣袖,就如小时候那样撒娇,可刚伸出手,安霁殊就后退一步,面上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她顿时觉得心好像被针刺了一般疼痛,她忽然拔高声音道:“哥哥,你现在这样对我,都是因为那个贱女人吗?”

    安霁殊倏然狠狠看向烁琪郡主,那双眼睛里含着冷意让她不由畏惧,“烁琪,今日你若不是我妹妹,就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我可以打你几个耳光。”

    烁琪郡主双眼蓄满了泪水:“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对她?”

    “她的好只有我知道,不需你费心。”安霁殊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手指着她,“还有,你离世子府,离她远点,别再让我发现你再做什么对她不利的事,否则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兄妹情意。”

    安霁殊就这样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烁琪郡主捂着嘴哭得不成样子,她的婢女想劝却又劝不了,只能守在身边看着她。

    等烁琪郡主哭好了回到宴会上时,坐她身边的裴秀顿时注意到她哭了,不由道:“郡主,你还好吗?”

    “要你管。”烁琪郡主狠狠瞪了裴秀一眼。

    裴秀虽是裴尚书的千金,在坪洲圈子里也算是个名媛,但到底身份地位不如烁琪郡主,被这样呛了虽然早已在心里把对方骂了几十遍,但面上还是在笑:“我也是关心郡主,这若是让别人看到了,指不定还会多想呢。”

    今日赴宴烁琪郡主本来是高高兴兴的,因为在宴会上可以看到安霁殊,可哪知道一入座,身边的裴秀就说了这么大个消息,她能不气不急吗?

    一向对这些男女之情都是抱着随便玩玩态度的哥哥,为何这次会对这个女人这么上心,竟然还冲到对方家里去抢人,这根本就不像是安霁殊能做的事,而他不仅做了,刚刚那番话里,还那样维护那个贱人,这让烁琪心里如何能忍受?

    裴秀是个女人,当然知道烁琪郡主提起安霁殊时的表情和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对这样变态的感情嗤之以鼻,后来趁着烁琪离开后她像太子妃打探了一番,才知道原来这两人没有血缘关系,这烁琪郡主是安府夫人妹妹的女儿,早些年他们一直想要个女儿却怎么也生不出,就抱养了一个。

    烁琪郡主目露凶光,恨恨道:“你看着吧,我绝对不会让这贱人好过的。”

    裴秀面上呵呵笑着,心里却是冷笑不止,这招借刀杀人,是她向太子妃学到的。

    晚宴后过,天就飘起了小雪,皇上兴致很好的去了安贵妃那,对她笑道:“等过了这祭祀大典,朕就寻个机会,册封你为皇后。”

    安贵妃一愣,随即笑道:“臣妾只求能好好伺候皇上,那什么位分的臣妾都不在乎。”

    “朕知道你不在乎,但朕想给你最好的。”皇上在安贵妃的腰上掐了一把,“多亏了爱妃推荐了国师,朕这炼药修道才能有这境界。”

    “为皇上分忧,那是臣妾的荣幸。”安贵妃靠在皇上的肩膀上,柔声道,“皇上能健健康康的主持那祭祀大典,才是臣妾的夫妻,才是大奉朝的福气。”

    “你放心,这祭祀大典朕自然是要主持的,这样来年才能保朕早日羽化登仙。”

    世子府,安霁殊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后院看林元瑶。

    林元瑶身子好了大半,和上次被席靖伤到了身子后的萎靡不振不一样,这次她精神恢复的也很快,加上又有海棠陪在身边,那些阴霾的心情也都没有。

    海棠看了她一眼,道:“阿瑶,你还好吗?”就是看她这样没有悲伤,甚至有几次还在笑,海棠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林元瑶握了握她的手:“你放心我真没事。我要赶紧把身子养好,这样才能找那王八蛋报仇,对不?再说了,从小父亲就告诉我,他不盼着我能有多大的出息能有多优秀,只希望我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他生前我就经常惹他生气,他都去世了,我若是再不按照他的心愿来活着,岂不是太不孝了?”

    海棠点点头:“你能这样想,我就很放心了。你在这住着,等乘风那边的事都完结了,你再去我府上住着,在这总是不太好。”

    林元瑶摇摇头:“不,我要回德胜楼。虽然那里已经被席靖给夺走了,但我会想办法夺回去了,那是父亲一生的心血,我不仅要夺回,还要发扬光大。”

    海棠回握着她的手:“阿瑶,你现在真棒。”

    安霁殊其实早就来了,看到两人相谈甚欢,也就站在门口一直没打扰她们,他听到林元瑶这样说,心里对她的欢喜又多了几分,这样坚强而勇敢的姑娘,怎能让人不喜欢呢?

    刚端了点心的婢女看到站在门口的安霁殊,连忙行礼道:“小世子。”

    海棠和林元瑶这才发现了安霁殊,后者笑呵呵的进来:“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啊。”

    “还好没说什么私密的话,要不然就被这人占便宜了。”

    安霁殊举手:“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别在阿瑶面前抹黑我啊。”他在两人面前的绣凳坐下,又柔声问了问林元瑶的状况,听她说今日胃口也好了不少,不由低低笑了起来。

    一阵闲谈后,安霁殊略用带了些严肃的语气说道:“明日大年初一,皇上会带着百官去开元寺祭祀祈福,但也会有大事要发生,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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