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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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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林元瑶看到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世子,如今蜷缩成一团,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的害怕和畏惧,甚至还有点看穿生死的感觉,不知为何她顿觉有些心酸,忍不住坐到他身边:“需要我帮你吗?”

    安霁殊一转头,整个人投到了她的怀里,手环上她的腰,如一个孩子在母亲怀里寻求慰藉一般依靠着,他哆哆嗦嗦道:“忍……忍过去就好了。”

    这一刻,林元瑶没推开他,或许是对他的同情吧,甚至还伸手抚着他的背,轻声唱起了儿时听到过的歌谣。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渐渐不再发抖,林元瑶没意识到,还依然在唱着,唱完许久后,才听到安霁殊柔声道:“唱得真好。”

    声音虽然低,虽然虚弱,但已经没了最开始那样痛苦的情绪在里面了,想来是好了,林元瑶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是紧紧地抱在一起了,她连忙去拽他的手,要他松开。可哪知这人都虚弱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是死抱着她不松手。

    林元瑶涨红了脸:“安霁殊,你松手!”

    安霁殊却用劫后余生的语气道:“看,我又度过一劫,又能多活几日。”

    林元瑶被他这样一说,也忘了要推开他的事,问道:“你……这是生病吗?”

    安霁殊见自己小小计谋得逞,心情也好了许多,但还是装出委屈的样子:“嗯,是娘胎里带来的,也不知道能多多久。”他才不会告诉她,自己这病是怎么来的呢。

    没想到万千宠爱集一身的世子竟是个短命的,林元瑶又想到,果然老天爷是不会放过谁的,也还是公平的。

    “你们在干什么?”巷子里站着一个男子,声音怒不可遏,虽然是背着光,可林元瑶还是能看到他脸上愤怒得几乎想杀人的表情。

    林元瑶一惊,正要起身站起来,这才发现刚刚被安霁殊一打岔,她都没推开他,两人此刻这样拥抱着,也怨不得席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了。

正文 【262】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林元瑶元瑶一惊,正要起身站起来,这才发现刚刚被安霁殊霁殊一打岔,她都没推开他,两人此刻这样拥抱着,也怨不得席靖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了。

    席靖站在巷子口那里,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即将要成亲的姑娘却躺在别人的怀里,胸中的怒火仿佛已经要将他烧了个面目全非,大步走过去,蛮横地一把拉起她,用力之大几乎将她甩了出去。

    安霁殊面色发冷,慢慢地扶着墙站了起来,虽然已经熬过去了,可他身子还很是虚弱,语气里隐着怒气“状元郎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抱着我妻子,你来问我什么意思?”

    “你这还没成亲呢。”安霁殊伸手想把林元瑶拉回来,可林元瑶已经惹得席靖不高兴了,此刻都后悔救他,哪里还会表现出和安霁殊有半分的好。

    安霁殊伸在半空中的手就这样僵了老半天,直到再也没了力气,颓然的垂了下来,自嘲一笑,自己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不过是同情心发作,救了自己下而已,他竟当她对自己有情意了。

    当真是,愚不可及。

    “世子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得还对一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妇人穷追不舍?难道就不怕我告到皇上那里,平白惹得一堆麻烦吗?”席靖握着林元瑶的手,可太过用力了,都捏疼她了,可林元瑶却想着他还在生气,只好啥也没说,就这样默默地承受着。

    安霁殊道:“若是为了阿瑶,惹多少麻烦我都不会觉得是麻烦。”

    林元瑶猛然抬头看向安霁殊,眼神里满满的乞求,世子,我刚还救了你,你就不能少说几句,赶紧走人吗?

    安霁殊自然也读懂了这眼神的意思,可他就好像起了叛逆之心,就是不想看到她维护席靖的样子,也想让她看清楚,自己要嫁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安霁殊冷笑道“怎么,当上状元了就以为了不起了?可以见到皇上,就急着告状了?你这状元郎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最是清楚。”

    席靖心里一个咯噔,所谓做贼心虚就是这样的,底气顿时没有刚刚那么足了,再说他还没在朝堂上浸润过,还做不到裴尚书柳丞相那样的笃定,可他偏还撑着“我自是凭真才实学才坐上这状元之位,世子可别造谣了。”

    安霁殊冷笑一声,转了转手腕,看了席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在看跳梁小丑一样:“那安某可得提醒状元郎一句,把这位置给坐稳了,别到时候摔下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安霁殊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得很是缓慢,只有知道内情的林元瑶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可偏偏面前还站着个火药桶,她不得不顾及席靖的情绪,半句关心的话也不曾问过。

    席靖是用蛮横地态度把林元瑶拉回了德胜楼不远处的林府,一进林元瑶的闺房,他就把门关上,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指着她的鼻子问道:“林元瑶,你这算是什么意思?这还没成亲呢,就先给我带绿帽子了?”

    林元瑶捂着脸,一脸的不可思议,这都还没问清楚情况,就先打了自己?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可比不过心里带来的疼,她含泪道:“世子昏倒在德胜楼后门,奄奄一息,就算不是他,只是个陌生人,我也不会见死不救。”

    “救他?难道你不可以叫阿香去找人吗??”

    “我让阿香回店里去找小二来帮忙。”

    “然后你就趁着阿香不在的时候,和安霁殊到后巷子里去偷情?”

    “席靖!”林元瑶大喝了一声,“你不要乱扣屎盆子,我和世子之间清清白白的,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我冤枉你了?我去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抱在一起的?他是不是叫你阿瑶?”席靖也如一头发狂了的狮子,癫狂的让人不敢靠近,“我看着你怀了我骨肉的份上着手准备婚事,哪怕人家我说娶一个商户之女是辱没了我的身份,自毁前程我也都认了,可你呢?你是如何回报我的?我甚至现在都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我和你那个的时候,你就没有落红!”

    林元瑶睁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反复就是那句,我甚至现在都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他不相信她是第一次也就罢了,可竟然还怀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林元瑶忽然发疯了一样扑过去,对着席靖一番拳打:“你个杀千刀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怎么可以这么不信任我!”

    席靖避开了几下,看她还在打,伸手就推开了林元瑶,她踉跄着退到了桌子上,背抵在了桌子上,痛得她整张脸都扭曲了。

    林汉时本来想和女儿来聊聊琐事,一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争执声,推开门正好看到席靖推开林元瑶那一幕,汉子顿时怒了,上前对着席靖就是一脚。

    席靖刚刚注意力都在林元瑶身上,没注意到忽然冒出来的林汉时,被他这一脚踢在了小腿肚子上,力气之大让他也有些吃不消。

    林汉时马上过去扶住自己女儿,怒视席靖:“小兔崽子,你还没和我女儿成亲呢,这就欺负我女儿来了?当我死了的?”

    席靖虽已经是状元郎了,但对林汉时还是有些畏惧的,大概是从小到大看到他都是绷着一张冰块脸看着自己的缘故吧,他道:“不如先问问你女儿,都做了什么好事。”

    林元瑶泪眼婆娑,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只对着席靖摆摆手,气若游丝道:“你……你走吧。”

    席靖看她这样痛苦,加上愤怒的情绪也逐渐淡了下来,心想是不是自己下手重了些,可他觉得自己如今这番地位了,哪里还用得着对这林氏父女好声哄劝的?

    而林汉时这时候才看到自己女儿脸颊上的巴掌印,又痛又气,“席靖你个王八羔子,马上给我滚!”

正文 【263】小海棠,小乘风

    席靖悻悻离去,林汉时看着自己女儿,本想劝她不要嫁给这样的男人,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自己女儿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娃娃,又不肯拿掉,这让她怎么办?

    他悔恨不已,若是她母亲还在,就会在这方面多多教育和提醒她,何至于弄成现在这般光景?

    猜到父亲心里所想,林元瑶白着脸道:“爹爹,我没事。”

    林汉时被这一声爹爹给叫的有些眼眶湿润,她只有在撒娇的时候会叫一声爹爹,其他时候都是叫父亲,而他已经很久没听到女儿叫自己一声爹爹了。

    林汉时道:“瑶瑶,还是别嫁了,我瞧这小子,已经不是当初那愣头青了,他既然可以动手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父亲不知道今日缘由,说到底自己也有错,若是自己看到席靖和旁的女子这样亲热的话,也必然会生气的。

    林元瑶虽怨恨席靖今日不听自己解释就动手,但觉得也不至于到取消婚事的程度,她安慰了自己父亲一番,后者虽一点也不想女儿嫁给那人,可到底是拗不过她,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最终只得再次妥协。

    日子一日日炎热去起来,海棠和盛睿泽的婚事也开始着手准备着,和当初嫁入侯府准备来看,杨氏之前那次是不情不愿,边哭边绣喜服给海棠,这次却是边笑边绣,逢人就说自己找了个好女婿,海棠后半辈子有依靠了。

    盛睿泽是大官,旁人阿谀奉承都来不及了,自然是附和着杨氏,一个劲的夸海棠夸盛睿泽。这一日海棠正准备出门去铺子那,就遇见了平日里都不太有往来的一户人家。

    那婶子是个寡妇,平素里也是个泼辣的性子,看到海棠笑道:“妹子这是去哪啊?”

    “去铺子里看看。”

    “妹子就是个能人,自己有铺子,腰杆都挺得直。”那人凑到海棠面前,低声道,“当初嫁入侯府,还没这福气呢。”

    海棠不太喜欢乱嚼舌根的人,当下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来:“是吗?福气这东西,是自己挣下的。”

    “是是是,妹子说的最是有理。”那寡妇好像说上瘾头了,又道,“听闻那侯府是闹翻了天,成日里鸡飞狗跳的,娶个公主虽是满门荣耀,可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主,而且那……”

    “你找我可是有事?”海棠微微蹙着眉。

    那寡妇被猜中心事,脸上有些讪讪,手在衣服上不断擦着,道:“我听你母亲说,你在上京那还有个铺子,我本是要带着娃去投奔他大舅,可上京我也没去过,想寻份活计怕也不容易。”

    说实话,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要想把孩子养大确实不容易,海棠倒也不是那么没善心的人,她想了片刻后道:“这样吧,你去了上京后,去城南那街口找……”她将铺子的地址和联系人都告诉了她,又道,“铺子毕竟是邓掌柜在管着,要不要你得他说了算。”

    那寡妇听得海棠答应下来了,连忙点头:“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多谢妹子,多谢妹子。”

    等她走远了,妙竹才道:“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又出现上次那毒耗子的事……”

    海棠笑道:“我都不急,你急啥。”

    “婢子不是担心您吗?”

    “哦,那还是担心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吧。”海棠又开始打趣她了,“上次母亲介绍了两个人给你,怎得都看不上吗?”

    “婢子要一直伺候小姐,都说了不嫁人了。”

    聊了几句,海棠才道:“邓掌柜看人的目光比较毒辣和老道,这人有没有问题,基本上他也能看出个大概,若他这都看不准,也不用当这掌柜了。”掌柜可算是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总监级别,若是连看人的本领都没有,那铺子怎么还放心交到他手上?

    这既是给了这王寡妇一个机会,也是对邓升的一个考验。

    妙竹顿时露出崇拜的目光:“小姐可真是神机妙算呢。”

    “别夸了,留着去夸你未来丈夫吧。”

    “小姐,怎么说着说着就老是往这方面说去了。”

    “因为你家小姐最近要成亲,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要将这好运传递给身边的人了。”

    妙竹又道:“刚那王寡妇有句话说到了婢子的心里去,侯府就是没福气。”

    对于侯府的事,海棠倒是有所耳闻,那阿丽古娜给蒋家生下第一个儿子,尽管是庶出的,但蒋夫人还是疼的很,整个侯府上下都是开心了几日。

    不过阿丽古娜还在月子里的时候,千兰就命人去把孩子抱到自己屋子里了,说是养在自己这。孩子给主母养,倒也很寻常的一件事,怪只怪在蒋文华知道了阿丽古娜早产的原因,也知道了那一日千兰对海棠和阿丽古娜的百般刁难和侮辱,也知道了若不是海棠,只怕自己这儿子也没了,要一尸两命了,因而对千兰越发的讨厌起来,对她这一做法也深恶痛绝。

    把孩子抱回去,养在了蒋夫人膝下,但不限制阿丽古娜去看孩子,这让千兰恨得牙痒,偏蒋文华一句话把他给噎回去了。

    “想养,就自己生一个。”

    她难道不想吗?最开始房事次数频繁也没怀上,更何况现在J都不怎么来她这里了,她一个人,难道自产自销吗?

    不过海棠倒是不知道千兰这想法,看到妙竹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道:“还有你不好意思问的事?”

    妙竹道:“小姐,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何当初你……你没有怀孕呢?”

    这个问题除了妙竹,还真没有人当面这样问过她,不过杨氏是因为知道真相,才不问的,她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以后你就明白了。”她才不会给不喜欢的人生孩子,相反,她要给她的乘风生小海棠,小乘风。

正文 【264】新郎没法来迎亲了

    在海棠上京的铺子逐渐步入正轨,进入赚钱模式时,林元瑶成亲的日子也到了。

    因为海棠嫁过人不好再做伴娘,因而林元瑶找了段蝶诗,无奈段蝶诗还从没有过给人当伴娘的经验,既跃跃欲试又担心把事情搞砸了,她就陪着段蝶诗一起去。

    海棠看着坐在铜镜面前,由着一妇人给她化妆容,她左右打量了下,道:“我瞧着这妆容好像淡了些。”

    林元瑶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唇上用的是较淡的槐花色,似乎对于新娘子来说是淡了些,她以前瞧那些新娘子脸上的粉都是一层裹着一层,唇色是比那喜服还要艳的红色。

    那妇人笑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啊是新郎吩咐的,这口脂是他让府里的人新做的,没什么伤害,对腹中的胎儿也不会有影响,最是适合林娘子了。”

    她这么一解释,林元瑶又觉得心里好像有些暖。上次两人吵架,席靖动手打了她后第二日,又带了不少她喜欢的东西上门来赔罪,还买了珍贵的雨前绿芽孝敬林汉时,对林元瑶也道,是被气昏了头才如此行事的。

    那一日的事林元瑶始终觉得自己也做得不妥当,被他这样一番哄着,心里的气也散了不少,加上他又细心的陪着她去挑选大婚要的东西,还有购置嫁入后的一些小玩意,甚至还提出,若是林汉时愿意,他很欢迎老丈人来住。

    林元瑶听他这样说,怨气再也没了,此刻再听得妇人这样说,又觉得心里甜甜的。

    但海棠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这是林元瑶大喜的日子,她开心就好。

    段蝶诗第一次当伴娘,来来回回的好不热闹,在外面和一群孩子也玩得很是尽兴。

    林元瑶的肚子已经有点点显怀了,喜服也穿得稍显宽松,妇人给她装扮好就吐出了房间,她握着海棠的手道:“海棠,我有点紧张。”

    海棠笑道:“你先紧张,过几天就轮到我紧张了。大家一起紧张,才不亏。”

    林元瑶一听噗嗤笑了起来,紧张也一扫而光,握着海棠的手紧了紧,道:“海棠,谢谢你。”

    “傻丫头,说什么谢谢,你我可别这么生分了。”她这一世朋友不多,但只要是真心待她的,她都必以双倍真心回馈对方。青樱去了南边,林元瑶也要嫁人了,席靖似乎不太喜欢她,为了避免夫妻嫌隙,她也要和林元瑶保持距离,看来以后只有那个小吃货可以多一起玩玩了。

    日头逐渐升起,可外面还没听到爆竹声,海棠皱眉道:“怎得还没来迎亲?”

    林元瑶看了看外面,道:“难道是路上出什么事了?”

    这时段蝶诗进来了,脸颊上因为玩得太热了而有些微微发红,轻轻喘着气道:“元瑶姐姐,外面有个男子,说是新郎的长随,说新郎没法亲自过来迎亲了。”

    林元瑶倏然站了起来,因为太过用力,加上早上也紧张的没吃多少东西,一时间有些眩晕,眼看既要倒下,被海棠一把扶住,搀着她走到门口。

    外面那青衣小厮,确实是席靖身边的人,他自从当了这状元郎,前几日又领了户部一个事中的文书职位后,就买了不少小厮和奴婢。

    那小厮看到林元瑶出来,连忙奔到她面前,一脸焦急担忧道:“夫人,老爷早上出门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如今腿脚摔骨折了,正让大夫看着呢。”

    林元瑶心里一紧:“严不严重?”

    “这会都没法上马,也没法出门了。”那小厮说话速度也快,“但今日成亲大事,良辰也不能耽误。老爷让小的来问,能否夫人自己坐轿子过去?”

    哪里新娘子成亲,新郎不来迎亲,还让新娘子自己坐轿子回去?

    可新郎真的没法骑马,走路,也确实不能过来迎亲,但宴席,宾客已经全部都到位了,难道还就此取消?这根本不现实的。

    林元瑶没有片刻犹豫,马上道:“好。”然后转身,拿起梳妆台上的红盖头,给自己盖了上去,在段蝶诗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大奉朝成亲,女子上花轿前要大舅子背着送上花轿,林元瑶没有兄弟,林汉时道:“那就父亲背你上花轿!”

    海棠看着林汉时背着林元瑶,让她想起了海秋,虽做父女时间不长,但父女情分却深,如今父亲当初到底怎么惨死的还没查出来,她原本喜悦的情绪,被带得有些伤感起来。

    林汉时把林元瑶背上花轿,隔着帘布,哽着声音道:“嫁了过去,若是觉得不舒心,他待你不好,就尽管回来。什么和离不好,女子要以夫为天,在爹爹这,都没有你的幸福重要。闺女,爹爹和德胜楼,是你永远的依靠。”

    林元瑶的泪再也抑制不住的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到了鲜艳的喜服上,晕开了颜色,所谓父爱如山便是如此,虽平日对她严厉,甚至不管她做什么都得不到父亲一个好字,可到了如今,她才知道,父亲只是将爱深埋心底,爱得伟大而又深沉。

    林元瑶深吸一口气,把这些情绪压了下来,道:“女儿知道了,爹爹回去吧。”

    林汉时怔怔地看着花轿消失在巷子口,仰天看了看天,将眼角的湿润擦去,心里道:小蝶,女儿终于出嫁了,如果你还在,该有多高兴。

    轿子一路往前而去,海棠和段蝶诗跟在后面的轿子里,可海棠坐在轿子里却总觉得有心有些不安。

    走了约一刻钟的时辰,海棠掀开车帘,皱眉心想,这路好像不是去席靖府上的,他买的宅子她虽然没进去过,但在哪里还是知道的。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下轿子去问下林元瑶,就看到前面的轿子停了下来,那喜娘掀开帘子不知道和林元瑶说了什么,然后轿子就一直停着,没有再继续往前走。

    等了有一会儿,海棠这才下了轿子往林元瑶那去,却被喜娘给挡住了:“姑娘,新娘子身体不适,要稍作休息。”

正文 【265】李代桃僵

    海棠要上前看,可那喜娘一直拦着,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若只是简单的不舒服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何必这样拦着?

    海棠面色也冷了下来:“你要是再这样拦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喜娘见对方不过是个寻常百姓家的姑娘,可自己背后那位却是不能得罪的,她也挺直了腰板道,冷声道:“姑娘可别再为难老妇了,要是上头怪罪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一说,显然说明这里面有问题了,海棠伸手就要掀开车帘,可那喜娘也是个魁梧身材的,叉腰挡在她面前,怒目圆瞪:“你再掀开试试看。”

    段蝶诗从后面那轿子下来,走过来道:“怎么了?海棠姐姐。”

    “她说阿瑶身体不舒服,但又不让我上去看。”

    段蝶诗自小就是在坪洲长大的,喜娘也认得是国公府的千金,对她说话倒还算是客气,当下道:“段小姐,新娘确实只是身体不适,稍作休息后就可再去了。”

    信你才怪!

    海棠对段蝶诗做了个眼神,后者明白,当即摆起了国公府千金的谱子,道:“让开,你再不让开,我可就让护卫来把你给抬走了,总不想被打一顿吧。”她母亲为了她的安全,每次出门都会跟着一两个护卫。

    那喜娘觉得两边都不好得罪,正不知如何处理时,海棠看准她犹豫着,一个侧身就掀开帘子,听得喜娘一声尖叫,要扑过来拦住她。

    还好段蝶诗一挥手,她身边的护卫一左一右驾着她站到了一边去,她探头往里看,只见L闭着眼睛靠着轿子上,不由问道:“元瑶姐姐怎么了?”

    海棠刚刚就探过她的鼻息,还好,“估计是被喜娘给弄晕了。”

    新娘子在成亲路上却被喜娘给迷晕了,这喜娘是席靖这边找来的,若说和席靖没任何关系,海棠也不信,加上又说席靖早上摔了腿脚不方便走,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海棠转身道:“阿诗,你在这照看着元瑶,我去席靖那,问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嗯。”段蝶诗应下了,她自己带了两个护卫,就在这守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她们没注意到,那喜娘见自己拦不住海棠,早就转身逃跑回去通风报信了,没一会儿就见一个腰间要佩刀的男子过来,三两下放倒了段蝶诗的护卫,就命人把轿子抬走了。

    段蝶诗气得指着那人骂道:“你这是强抢民女,你是哪个府上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人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海棠饶过两条巷子,才发现刚刚轿子停下的地方和席府很近,就在席府的后门,可那后门紧闭着,她又饶到了前门,还没到就听到丝竹唢呐声不绝于耳,喜气洋洋。

    元瑶都还没过来,怎得就先吹起了唢呐,奏起了欢歌?

    海棠走近了看才发现今日排场极大,她记得元瑶说过,只是宴请了关系好的亲朋好友,就连桌数都不多,可眼前这马车一辆接着一辆,还有那送礼的人,一个接着一个,难道席靖是状元郎了,这些人都来巴结了?

    海棠站在那看了会,越看越觉得不寻常,看看这时辰,距离席靖和林元瑶拜堂的时辰也没多久了,宾客们也逐渐少了下来,应该都在里面看热闹去了,她抓着这个机会,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现在门口只留下一个门房在候着,那人不过十三岁,又是刚买的,也不认识海棠,拦着她道:“这位姑娘可有帖子?”

    “我和你们新娘子是手帕交,怎得还要帖子?”

    “没有帖子不能进去。”那小厮一本正经道。

    海棠哪里还带着帖子啊,这毛头小子一看就是个愣头青,她又怕闹起来还没到里面去看清楚,就被人给发现了,正踌躇着,只听到后面有人喊了声:“海棠。”

    海棠回头,竟是曾衍逸,她忙后退两步,走到她身边道:“你也是来观礼的?”

    曾衍逸点头,她后面还跟着段晋辰,看到海棠问了声好,道:“你怎么一个人?乘风呢?”

    “他今日当值,而且他不太喜欢席靖,我要不是看在阿瑶的份上,我才懒得来。”当初席靖间接参与陷害海丰的事,她这么护短的人,可是铭记于心呢。

    “我也不想来,谁知新娘的父亲亲自把帖子送到我府上了,这面子又不好驳了去。”

    那小厮脸有些抽筋,这几个人,在自己面前说老爷多么多么的不好,这样真的好吗?

    新娘的父亲?林汉时不过是一介商人,为何要把喜帖亲自送到曾衍逸府上?两人难道还有什么私交?

    可她也顾不上许多了,情急之下握着曾衍逸的胳膊道:“你先带我进去,我有急事要去看看。”

    “好。”曾衍逸没有任何的犹豫,把帖子递给了小厮,道,“我带个家眷,总没问题吧。”

    那小厮虽不认识曾衍逸,但也知道对方身上穿的是官服,只要穿官服的,老爷说了都不能得罪,他点头哈腰道:“自然自然,官爷请进。”

    段晋辰也递了帖子,他刚看到海棠握着曾衍逸的胳膊,心想两人也算是师娘和徒儿的关系了,有这么好吗?曾衍逸为何对自己避之不及?他才不会承认,得知曾衍逸也会来就故意去他府上那条路绕啊绕,在绕到第八圈的时候才看到这货慢悠悠的出来,他又假装偶遇的样子,一路随行而来。

    曾衍逸回头看了段晋辰一眼,道:“小国公你很空吗?一直跟在后面,和只狼崽一样。”

    段晋辰挑眉:“路这么大,难道只允许你一个人走?”

    此刻有心事的海棠也没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不寻常,一直快步往里走,就听到里面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喊道:“夫妻对拜……”

正文 【266】人至渣,则无敌

    元瑶都没有来,席靖搞什么夫妻对拜?搞毛线啊。

    海棠急得不行,几乎小跑起来,跑进花厅的时候,正听得那声音将声音拉得更高,笑道:“礼成,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海棠看到一身红衣的席靖,面前挂着朵大红花,一脸的春风得意,手里握着根大红布扭成的绳,正牵着新娘准备往里走,什么马上摔下来?什么没法动弹了?去他的!

    “慢着!”

    席靖听到这声音,回头一看是海棠,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但在宾客面前还是维持着翩翩君子的模样,道:“你怎么来了?”

    海棠从人群里走到了前面,她盯着席靖,带着质问道:“不是有小厮来报,说你从马上摔了下来,没法走路了吗”

    “我有没有摔着,和你有关系吗”席靖可不傻,一看到海棠在这,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没完全成功,但好在自己还留了一手,如今他已经拜堂成亲了,到时候再好好哄一哄林元瑶便是,就是当初那样对林元瑶,她都能不计前嫌嫁给自己。

    海棠冷笑,抬手指着还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如今是和谁拜的堂。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林元瑶,可结果叫人把她迷晕在轿子里,你却在这拜堂。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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